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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妻難當》第119章
第119章 拽成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殿下的馬叫什麼名字?踏雪?追風?驚雷?」唐越摸著太子昭的寶馬問。

馬兒朝他噴了個響鼻,甩了甩尾巴,繼續低頭啃著地面上已經漸漸枯黃的乾草。

太子昭順了順它的脖子,對方親暱地蹭了蹭他的胳膊,唐越頗有些吃醋,也不知道是吃人的醋還是吃馬兒的醋。

「可惜孤遇到你的時間太晚,否則便可以送你一匹叫踏雪的寶駒,正好湊成一對。」

唐越腦袋瓜子一轉,恍然大悟道:「無痕?」果真是個古典式的名字。

太子昭點頭,從唐越眼中看到那抹戲謔的笑容,讓他頗為不自在。

「現在送也不遲啊,殿下不如就替無痕找個對象吧?」

太子昭指著一旁獨自撒歡的小馬駒,「你有它了,馬兒需從小開始養,這樣才能培養出感情,而且做人要從一而終。」

「……」唐越眨了兩下眼睛,總覺得自己被調戲了,「那我可以把小紅的名字改成踏雪。」

想當初,他到底是怎麼腦袋秀逗了才會給自己的馬兒取個這麼土的名字呢?

「即便如此,它們也無法湊成一對,孤的無痕年紀大了。」太子昭的眼神有些憂傷,這匹馬跟隨了他七年,偶爾跑跑還行,上戰場都難了。

唐越想說,等你換一匹馬再湊成一對,不過看著馬兒清澈無辜的眼睛,怎麼也說不出這麼殘忍的話來。

「殿下不去賽馬嗎?」唐越把自己的小紅牽過來,讓它和無痕多多交流感情。

可是這兩匹馬大概鴻溝太深,始終無法進行正常的交流,不是你踹我一腳,就是我咬你一口,為了一根草就能打起來。

不過唐越的小馬駒顯然不可能是身經百戰的無痕的對手,被踹倒之後趴在地上就不起來了。

唐越都不忍直視了,揪著它的腿賞了它肚皮一巴掌。

太子昭嘴角含笑,轉頭眺望著那群玩的正瘋的公子哥們,「孤不喜歡與人玩樂。」

唐越本來還覺得這群青年總算有點本事的樣子了,騎馬騎的太挺溜,至少在唐越眼裡是堪比專業水準的,沒想到在太子昭眼裡,他們這樣只是在玩樂啊。

他們二人先回了山莊,在大門口好死不死撞見了棠溪郡主與信陵君。

棠溪郡主之前穿著男裝,是偷偷跟著信陵君來的,目的很明顯,就是為了唐越而來。

唐越瞇了下眼睛,轉頭盯著太子昭,等著看他怎麼處理這件事。

他不是愛吃醋的人,而且也沒有吃到醋的份上,這件事無論他以什麼身份都不好插手。

「棠溪,孤記得你此刻應當在祠堂跪著!」太子昭呵斥了一句。

「昭表兄……」

「來人,送郡主回府,替孤轉告老郡王,這是最後一次機會,往後再發生這樣的事,不要怪孤不給他面子!」

「喏。」兩名護衛上前,強硬地把棠溪郡主往外拉。

「昭表兄,你怎麼可以如此待我?我……」

信陵君見狀上前為棠溪郡主求情,「殿下對郡主未免太粗魯了些,郡主也並未做錯什麼。」

「沒有做錯什麼?害死無辜的百姓,草菅人命還不算做錯事了?」太子昭板著臉,身上散發著唐越沒有見過的戾氣。

他一直很疑惑,如他這樣在戰場長期征戰的人,年紀又不大,平常身上怎麼會沒有一點殺氣,感覺整個人非常內斂,實在不像個正常十四歲的少年。

他甚至懷疑過李昭也是個穿越者,不過對方顯然不是他的老鄉,否則就應該和張淳一樣,兩人一交流就能產生共鳴。

「不過是兩個卑賤的賤民!」棠溪郡主大聲反駁。

太子昭冷笑一聲:「你口中所謂卑賤的賤民也是我南晉的子民,他們生於南晉,長於南晉,有自己生存的權利,你憑什麼剝奪他們的性命?」

「昭表兄,難道我堂堂郡主之身還需要給兩個賤民賠罪不成?你……」

「閉嘴!帶走!」太子昭大手一揮,兩名護衛便不再理會信陵君的阻擾,將棠溪郡主打暈了帶走。

唐越之前也有過這樣的猜測,但沒想到上回陷害他的人真是這女人,看來這女人不只是無腦,還夠心狠手辣的。

「殿下,您此舉過分了些,郡主身份高貴,豈能與布衣相提並論?」信陵君搖頭感慨,顯然很不贊同太子昭的做法。

不過除了唐越,貴族們都覺得太子昭此舉有公報私仇之嫌,覺得他是想借此機會報復之前棠溪郡主退婚一事。

「孤做出的決定,無需信陵君置喙。」太子昭拉住唐越的手,轉頭問他:「可要隨孤一同下山?」

唐越明白他是不想在這裡呆,自然欣然同意,「那我去收拾下東西。」

太子昭跟著他進去,此時院子裡空蕩蕩的,只有個別房間裡能傳出點曖昧的聲音來,顯然有人還沉迷在溫柔鄉里捨不得出來。

到了唐越所住的院子,太子昭感到有些新奇,四處看了看,「你喜歡這樣的院子?」

「您是指他的構造還是裝修還是……窗外的風景?」唐越帶來的東西不多,而且都還沒來得急用,所以也不需要怎麼收拾。

「你喜歡什麼就是什麼!」

「那我還真喜歡外頭的風景,氣勢磅礡,身臨仙境,住在這裡有種自己是世外高人的感覺。」唐越還真就是這麼想的,電視電影中,那些隱士高人不就喜歡住在懸崖下或者峭壁上嗎?

太子昭瞥了他一眼,嘴角彎了下,讓人進來拿行李,便牽著唐越的手出去了。

唐越命人去給趙三郎他們傳話,告訴他們自己先回去了,明著的意思是怕他們找不著人,潛意思卻是告訴他們:別玩了,太子殿下都不爽了,趕緊跟著老大走吧。

別說,趙三郎指點悟性還是有的,等唐越和太子昭下到山腳,他也在身後敢來了,他下山了,平順自然也一起,另一位太子昭的忠實粉絲也一併來了。

不過唐越發現,小郡王見著太子昭的時候表現的極其淡定,彷彿站在眼前的就只是陌生人,絲毫不像看到偶像的樣子。

也不知道是裝的太深沉了還是自己誤解了。

趙三郎偷偷抓住唐越問:「為何走的如此之急?」

唐越當然不會說是因為某人看到前未婚妻心緒難平,沒心情待在上頭了,於是回答:「殿下還有緊急要事,便先下山了。」

趙三郎朝他擠了兩下眼睛,傳遞:老子問的是你啊!誰問太子殿下了?

唐越假裝接收不到信號,下山後鑽進太子府的馬車,朝趙三郎招手:「不如三郎也提前結束假期,回去訓練吧?」

趙三郎賞了他一枚白眼,「恕罪恕罪,本公子還得回家探望老母。」難得有假期,回去加班的是笨蛋!

「那世子爺……」

平順這回相當機靈,急急忙地回答:「本世子也得回家探望家父,他老人家年事已高,獨自在家,甚是可憐。」

唐越心想:橫國公一天到晚忙工作,有時間在家悠閒才怪,否則也不會讓兒子自由成長越長越歪。

他轉向小郡王,嘴巴剛開對方以及自動回答:「太子府枯燥的很,本郡王才不喜歡去。」

唐越想說,我也沒問你這個啊。

他偷偷瞄了一眼太子昭的臉色,想瞧瞧他有沒有被人嫌棄的窘迫感,但顯然是不可能有的。

「明年春,殿下要出征是嗎?」小郡王板著臉問。

太子昭點點頭,「你年紀尚輕,可過幾年再考慮此事。」

「不,殿下十歲出征,小子已經十二了,亦可上陣殺敵!」

「……」除太子昭之外,其餘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著小郡王。

消息太震撼,以至於唐越覺得這個世界太不真實了,一個個小鬼都這麼彪悍,太不可思議了。

不過這個時代平均壽命比現代短了許多,所以十二歲已經是半大能成親的年紀了,十四歲當爹的一大把,而一般男子在十五過後就進入了成家立業的後半段,唐越那會兒還在讀初中呢。

趙三郎拉了小郡王一把,激動地說:「你別胡來……戰場那是好玩的地方?你若是……若是……郡主可怎麼辦?」

小郡王望了他一眼,甩開他的手,「此事與你何干?」

趙三郎眉頭一皺,「你還小,上戰場豈不是送死?」

「嗤……也不知道是誰每每被本郡王揍的爬不起來!」

唐越憋笑,趙三郎惱羞成怒:「那是本公子讓你!」當真以為自己很厲害是吧?

小郡王冷冷地笑了一聲,唐越寒毛直立,聽著對方說:「你若不信,本郡王依舊可以揍到你信為止!」

這話可真夠霸氣的!唐越不得不為他點個贊,同時心想:這王室出身的果然不一樣,就是霸氣側漏啊。

唐越劍他們大有立馬打一架定勝負的衝動,忙拉住趙三郎,「好了,不是還得回去看你母親?再不走天就全黑了。」

趙三郎朝小郡王做了個揖,「改日再討教郡王爺的高招!」

「奉陪到底!」

拽成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唐越關上車門,馬車一顛一跛地開始朝著鄴城的方向走去。

隔著一層板,他還能聽到趙三郎和小郡王的爭吵聲,不過幾乎是前者咋咋呼呼地說個不停,後者一聲冷笑或不屑的反駁,為這無論的旅途增添了不少樂趣。

不過唐越也無暇他顧,上了馬車後就被太子昭壓在身下,還沒開口說話就被堵住了雙唇。

「唔……」這是什麼節奏?要來車震嗎?

「不許胡思亂想!」太子昭咬了他一口,繼而更加深入的探索著唐越的口腔。

捨與捨的交纏,火熱與寒冷並存,但外在的寒冷撲不滅內在的火,兩人很快就進入了備戰狀態。

一隻手摸上了唐越的衣帶,當衣裳大開,一股冷風吹進胸膛時唐越才反應過來,急忙喊了個字:「停!」

太子昭的手停頓在他的鎖骨上,紅著眼看他,那股邪火彷彿要從眼眶裡跳躍而出,將唐越燃燒殆盡。

他吞了口口水,喉嚨上下一動,便被太子昭含在了嘴裡,嘟噥了一句:「妻子無權喊停。」

在這男尊女卑的時代,女子的順從表現在任何一方面,自然也包括侍寢這一項。

可是唐越是男人不是女人,更不是這個時代的女人,一腳將太子昭踹開,「咱們的條約中似乎有這麼一句,沒有刷牙不能接吻,沒有洗腳不能上床,沒有特殊服務!」

太子昭湊到他面前哈了一口氣,「你送的牙……刷很好用,孤來之前剛刷過的。」

「……」唐越愣呆呆地看著他,這畫風怎麼突然就從餓狼便柴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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