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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鎮宅男妻》第23章
☆、第23章 二三死訊

“你什麼意思,嫌我不會說話是不是?!”吳名不由得惱羞成怒。

吳名其實也清楚,他受後世影響太深,早把這年月的所謂雅言忘得七七八八,說起話來自然也是半白不白,半古不古,一個不小心還會吐露出幾個後世的網路用語。

“你確實需要一位元夫子。”嚴衡撫了撫吳名的黑髮,“無論是讀書寫字還是言行舉止,你都需要重新修習。”

“你是不是忘了我剛剛跟你說過什麼?”吳名從牙縫裡擠出一串質疑。

“我這是為了你好。”嚴衡正色道。

“不稀罕!”吳名很想啐他一口。

但還沒等他這麼做,窗外卻忽然傳來女子聲音——

“主君,婢子有急事稟報。”

床上二人俱是一愣。

嚴衡很快辨出這是珠璣的聲音,以她的性情,應該不會因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就做出窗下喚人這種失禮行徑,立刻揚聲道:“我這就出去。”

說完,嚴衡又低頭安撫吳名,“我先出去一下,其他事等我回來再談。”

“不談也罷。”吳名已經沒心情和他討價還價了,抬腳就想把嚴衡踹下床去。

嚴衡反應很快,一把抓住他的腳踝,順勢將臉湊了上去,在吳名小腿上“狠狠”咬了一口。

這一口看起來兇狠,實際上只是用嘴唇在皮膚上“啃”了一下,不疼不癢。

吳名翻了個白眼,把腿往回一縮,趁嚴衡一個沒留神,用腳趾夾住他上臂處的肌肉,也“惡狠狠”地擰了一下,權作報復。

嚴衡失笑,鬆開手,起身穿衣。

珠璣並未進入正房,嚴衡走出門外,她也先規規矩矩地施禮,然後才快步走上前來,低聲道:“主君,老太夫人歿了。”

嚴衡不由皺眉,“怎麼回事?”

“婢子不知。”珠璣垂眸道,“姚侍人正在外面,可要婢子通傳?”

“讓他進來。”嚴衡轉身回了正堂。

不一會兒,珠璣就將一名面白無須的青年引了進來,自己則在施禮後便退出正堂,並順手關上屋門。

“說。”嚴衡沒有廢話。

“啟稟主君,許是老太夫人禁不起昨日那番折騰,或者受不了那般羞辱,自己把自己氣死了。”姚姓侍人躬身答道。

“你在說笑?”嚴衡臉色一沉。

“啟稟主君,非也。”姚姓侍人不急不慌地繼續答道,“守夜的婆子或有失職,未能整夜看護,淩晨時才發現老太夫人沒了氣息。但我等已在來之前簡單看過,老太夫人雖死不瞑目,但身上並無新的傷痕,倒像是一口氣沒喘上來,就這麼過去了。”

嚴衡半天沒有說話,心裡面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阮橙”做了什麼,但馬上又想起昨晚“阮橙”一直在他身邊,就算想做什麼也沒有機會。

略一沉吟,嚴衡抬頭道:“你去外面等我,我換身衣服就過去。”

“諾。”姚姓侍人躬身退出正房。

嚴衡則將珠璣叫了進來,讓她去自己房中取套衣服。

珠璣卻道:“回主君,婢子已讓人將您今日的穿戴送了過來,是否現在就伺候您洗簌更衣?”

“善。”

“請主君稍後。”

珠璣領命而去,嚴衡轉身回了內室,發現吳名還光溜溜地躺在床榻上,一點起來的意思都沒有。

“老太夫人歿了。”嚴衡開口道。

“聽見你們講話了。”吳名挖了挖耳朵,“我耳朵很靈的,以後要是有什麼事不想我知道,最好離我遠點再說。”

嚴衡深吸了口氣,越來越覺得和這一世“阮橙”待久了,他肯定會華髮早生。

“老太夫人歿了。”嚴衡再次強調。

“聽見了。”吳名也皺起眉頭,“歿不就是死嗎?我知道!”

嚴衡不由扶額。

吳名愈發疑惑,“你到底什麼意思?”

“老太夫人歿了,你就不想說點什麼嗎?”嚴衡無奈道。

“說什麼?”吳名眨了眨眼,“死得好,死得妙,死得呱呱叫?”

嚴衡立刻放棄了詢問,再次深吸了口氣,轉而道:“我去春暉堂一趟,你不要出院子,有什麼事吩咐下人去做。”

“哦。”吳名應了一聲,但馬上又想起件事,“等等,接下來得搭靈堂,然後出殯吧?”

“只能如此。”嚴衡道,“瞞是肯定瞞不住的,如今這個季節,放不了幾日就要腐臭了。”

“我可先把醜話說在前面,我是肯定不會給她守靈的。”吳名道,“你是找藉口敷衍過去也好,還是找別人代替也罷,總之,別指望我。”

早就已經不指望了!

嚴衡面無表情地看了吳名一眼,“你老老實實待著,別再惹出新的亂子就好。”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吳名道,“人若犯我,我就讓他再不為人。”

“你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這些古怪句子。”嚴衡皺了皺眉,再一次生出了給吳名請夫子的心思。

不等嚴衡再和吳名討論這個問題,珠璣已經率人把衣服送了進來。

嚴衡立刻把床榻外的帷帳放了下來,將吳名的身體遮住,然後才把珠璣和其他侍女叫進內室,伺候他更換衣衫。

看到一群妹子圍著嚴衡打轉,吳名忽地一拍腦門,問道:“對了,你知道我帶來的嫁妝都放哪兒了嗎?”

“庫房?”嚴衡低頭看向正幫他系腰帶的珠璣。

珠璣馬上回道:“回主君,夫人的嫁妝尚未入庫,按規矩,和兩名媵妾一起送到了蓁華院那邊。”

“蓁華院是郡守府主院,若你不是男兒身,本應住在那裡。”嚴衡轉頭向吳名解釋,但話一出口便又將頭轉回到珠璣這邊,“媵妾?怎麼回事?”

“主君不知?”珠璣也是一愣。

“阮家安排了媵妾?”嚴衡再次看向吳名。

“你問我,我問誰?”吳名反問。

嚴衡還欲再言,吳名已不耐煩地說道:“那些都無所謂啦!有空的時候,叫人把嫁妝都送到這邊院子來,一樣也別落下!”

“這種小事,你直接吩咐他們去做就是。”嚴衡道。

吳名撇了撇嘴,意有所指地問道:“他們會聽我吩咐?”

“那要看你吩咐什麼。”鑒於吳名這兩日的種種不堪,嚴衡沒敢把話說絕。

吳名冷哼一聲,“說了等於沒說。”

嚴衡沒和他鬥嘴,直接向珠璣吩咐道:“一會兒就讓人把夫人的嫁妝抬到這邊院子來。還有,找人在院角改個廚房出來,以後夫人這邊的吃食在院子裡單做。”

嚴衡話音未落,吳名便趕忙提醒,“只要嫁妝,別把那兩個女人也給抬過來了!”

嚴衡控制住面部抽搐,冷冷道:“將那兩個媵妾移到西跨院的屋子裡去,蓁華院不是她們該住的地方。”

“諾。”珠璣躬身應下。

吳名卻在帷帳內再次嚷道:“還有我剛才和你說的事,也別忘了!”

“那些等我回來再說。”嚴衡一甩袖子,邁步出了內室。

珠璣正要隨侍而出,但剛邁出一步便又停了下來,轉身向吳名問道:“夫人可要洗漱更衣?”

“不要。”吳名還打算再睡一個回籠覺呢,自然不肯起身,“你們把我今天穿的衣服送進來就行了,其他的不用多管。”

“諾。”珠璣這才率領一眾侍女退出內室。

這女人怎麼總像別人家孩子似的讓人膈應呢?

吳名皺了皺眉,對這個看似幹練的侍女生既不出好感,也挑不出毛病,只能將這種怪異的感覺歸結於八字不合。

算了,再忍幾日,等金角和銀角恢復好了就把她攆走。

吳名那邊正琢磨怎麼讓自己在郡守府裡待得更加舒服自在,嚴衡已經帶著姚姓侍人和一干侍衛到了春暉堂。

姚姓侍人的全名叫姚重,原本是咸陽宮中內豎。嚴衡寄居上林苑的時候,先帝贏子詹將包括姚重在內的幾名內豎派去與他為伴。嚴衡返回遼東的時候,姚重等人也跟他一起離開了咸陽。

然而內豎只能由束髮而未加冠的少年擔當,姚重等人抵達遼西的時候就已經十七八了,沒兩年就不能再稱內豎。偏偏這時候先帝已然駕崩,嚴衡與新帝嬴漢的關係又十分糟糕,乾脆便以母親嬴氏的名義將他們全部晉升為侍人。

這些人就是嚴衡的第一批心腹,如今的左膀右臂。他們中的絕大部分都已經去了遼東各地,為嚴衡監管軍政,只有姚重一直留在嚴衡身邊。

這次老太夫人被新夫人所傷,嚴衡趁機在郡守府裡來了一次大清洗,將嚴家死忠剔除了大半,換上了自己這幾年培養出的可靠心腹。

姚重平日裡就負責調教下人,監管郡守府裡的種種陰私。這一次新夫人和老太夫人過招,嚴衡也照例將善後事宜交給他來處理。

說起來,這一次也是姚重疏忽。他只想著讓人將老太夫人看住,所以特意派了個與老太夫人有舊怨的婦人過來,沒曾想這婦人太不把老太夫人當回事,還是他早上過來巡視才發現老太夫人咽了氣,而本該守在床邊照料老太夫人的婦人卻還在隔壁呼呼大睡。

路上,姚重便將細節稟明,向嚴衡請罪。

嚴衡沒有直接罰他,只命他先將看門守夜的兩個婦人看管起來,莫要讓她們也出了意外。

雖然沒有證據,但嚴衡總是覺得此事和“阮橙”脫不開關係,搞不好是他用了某種不會當場發作的毒藥,這才使得老太夫人夜半暴斃。

但到了春暉堂,親眼一看,嚴衡就不得不打消了這種猜測。

老太夫人雖然雙目圓睜,一副死不瞑目的猙獰模樣,但膚色卻十分正常,完全看不出半點中毒的跡象,也不像姚重猜測的窒息而亡。

為了確定死因,嚴衡乾脆派人將羅道子從城外叫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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