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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鎮宅男妻》第108章
☆、第108章 一零八阮橙

再次騰空的瞬間,吳名就把兩張咒符從荷包裡抓了出來。

吳名現在的狀態其實並不好。長途跋涉已經將他體內的靈力消耗了大半,要不是白天的時候進行了一次補充,他很可能連追過去的能力都不具備。

但躲進郡守府裡補充靈力同樣不是一個好選擇。

郡守府裡的侍衛都是普通人,稍有一點道行的修士都能把他們耍得團團轉,連當肉盾都不夠格,更別說保護了。吳名也不願意把普通人牽扯到修士的鬥爭中來,讓他們無端送命。

更重要的是,避讓和退守之類的行為簡直就是在告訴對方:我沒有發現你的窺探,或者是我發現了你的窺探但我不敢對你輕舉妄動,總而言之一句話,我不如你。只要對方是懷著惡意而來,對自己的本領又有那麼一點自信,都會迅速追入郡守府,殺吳名個措手不及。

吳名和那些自以為是的道士打過無數次交道,對他們欺軟怕硬的惡習再熟悉不過。也正因如此,吳名很清楚,這時候最不能做的事情就是示弱——你越是退讓,他們越會覺得你軟弱可欺,接下來便會越發地得寸進尺,咄咄逼人。

所謂輸人不輸陣,吳名的字典裡原本就缺少一個“怕”字,眼下又不是沒有一拼之力,自然更不能隨隨便便就把主動權讓給對方。

然而對方的反應卻出乎意料地緩慢,吳名都已經追到那人面前了,放出神識的那人竟然才從之前的位置移動了十多米,明顯沒有施用法術,全靠雙腿做物理運動。

更讓吳名驚訝的是,放出神識的那人竟然就是把他從後世“弄”過來,給他和阮橙換了身體的正道宗道士——靈丹子,而用了他身體的阮橙竟然也在,一如他們初次見面時的光景。

唯一有所改變的是,阮橙變了模樣,靈丹子也蒼老憔悴了許多,完全看不出當初的仙風道骨,倒和逃荒的難民有幾分相像。

還真是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吳名當即冷笑一聲,“你們竟然還敢回來!”

“是你!”阮橙大吃一驚。

旁邊的靈丹子也露出了驚容,“你竟然是……不,你不是修士……你是鬼修!”

“蠢貨,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敢把我弄過來?!”吳名可不耐煩和人廢話,手指一挑,兩張定身符便朝靈丹子和阮橙砸了過去。

靈丹子趕忙一邊掐動法決,將兩張定身符擊飛,一邊大聲叫道:“道友莫要動手,聽我把話說完!”

“說你麻比!把我弄過來的時候,你怎麼沒想著先和我說上一聲?!”吳名也沒指望兩張定身符就能把人收拾掉,趁著靈丹子手忙腳亂地應對咒符的時候,伸手把商鬼給他的捆仙索從腰間抽了出來,將自己僅存的那點靈力全部注入進去,然後便驅動捆仙索,使其如蟒蛇出洞一般朝著靈丹子急襲而去。

“道長!”阮橙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眼看著一條繩子像條蛇似的飛了過來,他便本能把靈丹子從原地推開,自己擋在了捆仙索的必經之路上。

捆仙索畢竟不是開了靈智的精怪,既不能自行鎖定目標,也不具備自動追蹤功能,而雙方的距離又不夠遠,吳名發現阮橙當了攔路狗的時候,捆仙索已經到了阮橙面前。

“靠!”吳名罵出聲的瞬間,捆仙索也把阮橙捆了個結實。

“捆仙索!”靈丹子臉色大變,脫口驚叫。

阮橙也在同一時間叫嚷道:“道長快走,莫要管我!”

“是走是留可由不得你!”吳名惱火地接言,但他體內的靈力已經在放出捆仙索的時候耗光,這會兒連一張咒符都驅動不了,只能再次把手探入荷包,將僅有的兩枚玉符全都拿了出來,一手一個,朝著靈丹子的身上砸了過去。

這種鐫刻在玉片上的符咒會在接觸到靈力的時候自動解鎖,若是解鎖後再次接觸到靈力便會自行炸裂,將存儲在玉片內的法術釋放出來。當修士與人鬥法的時候,身體周遭會不可避免地出現靈力外溢的現象,玉符也正是基於這種原理才被製作出來,為的就是能在修士靈力耗盡或即將耗盡的時候給對手一個措手不及。

但或許是靈丹子知曉玉符的厲害,也或許是阮橙的催促讓靈丹子下定了逃走的決心,再加上吳名這會兒實在沒剩什麼靈力,丟玉符的時候全靠腕力,丟出去的速度自然快不起來,羅道子終是搶先一步使用了土遁之術,嗖地一下,搶在玉符抵達之前消失無蹤。

啪嗒兩聲輕響,兩塊玉符一先一後地撞在了樹上,跌落在雪地當中。

吳名鬱悶地扼腕,卻也無可奈何。

土遁術這玩意就跟遊戲裡的隨即傳送卷軸一樣,經常連施術者自己都不確定這一遁會遁到什麼地方,吳名就算想追都無從追其。更何況他這會兒的狀態也不適合追擊敵人,只能忍下惱怒,扭過頭來,朝阮橙冷笑。

阮橙卻是毫無懼意,梗著脖子,傲然道:“冤有頭,債有主,有什麼事你沖我來就是!”

你還有理了?

吳名冷冷一笑,沒有接言,雙腿一盤,就地而坐,視阮橙如無物般吐納起來。

捆仙索的威力,吳名最清楚不過。商鬼給他的這根捆仙索雖然是商鬼自己做的山寨貨,並非上古流傳下來的原物,但捆個修士還是不在話下的。更何況阮橙連修士都不是,一旦被捆仙索套牢,根本不存在掙脫的可能,不然的話,他也不會只能在那邊逞口舌之快。

吳名不把阮橙放在心上,卻不敢對逃掉的靈丹子粗心大意。坐下之後,吳名沒敢一口氣把耗掉的靈力補全,每行功一個周天便停下來休整一次,以防有人偷襲。

但九周天行罷,也不知道是靈丹子遁得太遠,還是不敢回來,總之,依舊不見人影。

吳名也沒在冰天雪地裡傻等,站起身,先把兩塊玉符從雪地裡找出來,重新封印後收好,然後便把阮橙拎了起來,掐動法決,動身返回郡守府。

騰空的瞬間,吳名忽然發現自己此刻的位置正是他初來乍到時待過的那處山坡。

為什麼又是這裡?

不等吳名多想,身體已在法術的驅動下飛了起來。

這時候,太陽已經落山,吳名直接回了自己院子,並把阮橙也帶了過去。

吳名也猶豫過要不要把阮橙先放在別的地方,比如嫁妝小院,但轉念一想便覺得沒有必要——萬一靈丹子折回來救人呢?萬一他放在嫁妝小院的底牌被阮橙發現了呢?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更何況紙裡包不住火,有些事遲早是要攤牌的。

於是,回到自己院子之後,吳名便讓嫪姑姑派人把自己回來的消息送到嚴衡那邊,自己則拖著阮橙,進屋去更衣洗漱。

吳名正一邊脫衣服一邊想著怎麼從阮橙嘴裡問話,嚴衡已經急匆匆走了進來。

“夫人!”嚴衡快步走到吳名面前,把他拉入懷中,“出什麼事了?”

“逮了個人回來。”吳名指了指地上的阮橙,“眼熟嗎?”

“這人是誰?”嚴衡這才注意到地上還捆著一個活人。

一接觸嚴衡的目光,阮橙便不自覺地打了個冷戰,臉上的表情也不復之前的孤傲清高。

吳名不由蹙眉。阮橙對嚴衡的畏懼倒不值得驚訝,要不是被嚴衡搞怕了,他也不至於連逃跑都要先費盡波折地弄個替身出來。但阮橙現在用的可是吳名的身體,看到“自己”竟然露出一副沒骨氣的軟蛋模樣,吳名實在是不爽到了極點。

嚴衡卻未察覺到什麼,仔細打量了阮橙幾眼,疑惑道:“我見過他?”

“認不出來?”吳名皮笑肉不笑地反問。

嚴衡遲疑了一下,“夫人,有話不妨直言。”

“說出來就沒意思了。”吳名撇了撇嘴,忽地冒出一個主意,當即把嚴衡拉到隔壁,小聲問道,“呂良關在哪兒?”

“當然是偏院。”嚴衡道,“這可是夫人親自指定的。”

“把這傢伙也送過去,和呂良關一起。”吳名道,“最好找個能聽牆角的屋子,我請你看出好戲。”

嚴衡滿頭霧水。但吳名平安歸來,他便松了口氣,別說關個人了,就是宰上兩個,他也定會讓他如願以償。

嚴衡當即就要叫人,吳名卻把他攔住,“不急,先讓我喘口氣,恢復一下。”

剛剛補充的那點靈力已經在回郡守府的途中消耗殆盡,吳名這會兒連捆仙索都收不回來,只能繼續吐納行功,再補充一些靈力。

這一次,吳名沒再避著嚴衡,乾脆留他在身邊幫忙護法,順便監視阮橙。

七十二周天過後,吳名睜開眼,重新洗漱了一遍,又換了身能在郡守府裡出入行走的衣服,這才把捆仙索從阮橙身上抽了下來,順手用近似於點穴的手法將他的氣脈困住,使他失去行動能力,這才讓嚴衡叫人過來,用普通的繩索把阮橙重新捆好,送去偏院。

直接跟過去的話,意圖太過明顯,嚴衡和吳名便在屋子裡多留了片刻。

嚴衡趁機問道:“這人到底是誰?”

“別急著刨根問底,等他和呂良見了面,說上話,你就知道他是誰了。”吳名抬起頭,似笑非笑地看向嚴衡。

“不是我刨根問底。”嚴衡辯解道,“能讓你丟下姚重,一句話不留地走掉,這人總該有些身份來歷。”

“我不是因為他才丟下姚重的。”吳名道,“我其實是去追另一個人,只不過沒有追到——算了,現在說這個太麻煩,等一會兒真相大白,我再一起解釋。”

“真相?”嚴衡愈發狐疑。

“是的,真相。”吳名肯定地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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