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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再穿就剁手!》第63章
☆、63 她也有過中二期+這是個一個悲劇

  屋中,是一片駭人的靜寂。

  最終,打破它的是為了八卦可以不要命的徐靜同志,她輕咳了聲:「那個……蘇綠啊……這個人不就是……」

  蘇綠:「……」果然,她們能看到他。

  這•家•夥!

  她咬牙:「你在做什麼?」

  聽到她問話,某人默默扭頭,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不是你讓我跪的嗎?」

  「我什麼讓你跪了?」

  「你剛才對我施暴的時候不是說『結束之後給我去跪搓衣板!』麼?」

  蘇綠:「……」仔細回想中。啊,似乎還真的有這麼一回事,不過那只是氣話而已。而且,什麼是「施暴」啊?雖然……單聽起來怎麼就那麼奇怪?!

  就在她無語間,幾個女性再次快速地進行交流。

  徐靜:喂,什麼情況啊這是?

  沈月:……情況已經再明顯不過了吧?

  方青青:看那個小哥身上的痕跡!

  不得不說,剛剛被「施暴」過一次的時辰先森現在正是狼狽到了極點,頭髮淩亂,衣服儘是拉扯過的痕跡,露出的麥色肌膚上也儘是淤痕,用不和諧的眼光來看,那必須是非常地不和諧。

  徐靜:蘇綠夠暴力的啊……

  沈月:她過去不就這樣嗎?

  方青青:是啊,差別是過去是冷暴力,現在是熱暴力。

  徐靜:……嘖嘖,原本以為她是冰山,現在看來這是沉寂多年的火山啊,一爆發誰都沒活路。

  想到此,她的八卦之心更加強烈了!於是再次作死地問:「蘇綠,你為什麼罰他跪搓衣板啊?」

  蘇綠:「……」她不想回答這種問題啊謝謝!

  「那還用說?」沈月笑,「八成是因為發微博的事情吧?」

  方青青也笑:「怎麼?還想金屋藏嬌,不讓人知道你家裡有個漢子啊?」

  蘇綠:「……」得,有理都說不清了。

  索性就別說了。

  她扶額:「隨你們怎麼想吧?」說著,她直接撿起沙發上的一個坐墊丟了過去,「還愣著做什麼?沒見客人來了嗎?給我泡茶!」他不是喜歡裝小媳婦嗎?那就讓他一次性做個夠!

  「是!」某人卻比她想像中適應地還要快,歡脫地應了一聲後,跳起來就跑走了。

  徐靜遠目:「這叫什麼來著?」

  沈月解答:「歪鍋配歪灶。」

  方青青補刀:「當抖S遇到抖M。」

  蘇綠:「……」呵呵!

  眼看著女人這邊「其樂融融」,蹲在牆角的快遞小哥卻出了一身的冷汗——原以為蘇小姐是個脾氣和藹的好人(發卡),沒想到她居然好這一口,他以往一直行走在危險邊緣嗎?好、好可怕。怪不得其他同事都在申請防狼噴霧呢,上次負責隔壁區的小張似乎就差點被一個獨居在家的女性給……咳咳咳,不過……蘇小姐的話應該……不會那樣吧?平時待人還是挺溫柔的。

  且不論小哥內心的糾結,徐靜拉著蘇綠坐到沙發上,直言不諱地說:「看到你這樣我就放心了。」

  「哈?」到底有哪裡值得放心啊?

  「抖S也好,毒舌也好,女王也好,總算找到個男人了。」徐靜嘆了口氣,「你這麼多年以來都不談戀愛,我還以為你還對那傢伙唸唸不忘呢。」

  蘇綠:「……」她沉默了好幾秒,終於想起所謂的「那傢伙」到底是指誰,她無奈地扶額,「……都說了,那是個誤會。」

  大部分女生青春期時沒有暗戀過男神,可惜,蘇綠就是屬於少部分那類。

  原因無它,她的整個青春期都伴隨著一種難以治療的疾病,沒錯,那就是——中二病。

  說起來也許挺諷刺,現在最討厭中二的她當年可是個根深蒂固的中二病患者,不過大概也正因此,她才格外瞭解這種病的症狀並且討厭它吧。因為一回想起來……那必須是一大波的黑歷史!

  她的中二病發病較早,大概是小學時期;治癒較晚,應該是在……高三快畢業時?

  咳,總之,在當時的蘇綠心中,世界上都是「魚唇爆了的凡人」,最英明神武器宇不凡的她注定曲高和寡。不過,惡劣的態度主要是真對男性,面對女性她還是較為寬容的,因為「好歹是同類,就算全是蠢蛋我也可以勉強忍受」,因為這詭異的反差……所以她的女生緣還不算太差。

  也正因此,即使她現在的性格依舊算得上惡劣,在老同學的眼中那必須是改過自新,那必須是洗心革面,那必須是……總之,簡直是變了一個人好嗎?

  而「那傢伙」當年是蘇綠的同桌,是一位成績挺好但人卻很靦腆的男生,長相和柏遠有些類似,都是白淨清秀型的,不過後者是笑面虎,而這位就真的是只小白兔。

  也不知老師是哪根神經不對,把他們弄成了同桌——當弱弱的小白兔遇見處於暴躁期的母獅,結果顯而易見。

  同桌第一天,蘇綠把這貨弄哭了。

  如果是現在的蘇綠,八成會強行掰起對方的下巴,微笑著說:「你信不信?再哭我就【嗶——】了你。」

  但當年的她還做不到這點,或者說……沒想到要這麼做。再說,在她的心目中,男生都是皮很厚的類人猿(男生們:你還敢更失禮麼喂?!),都是髒兮兮的泥巴蛋子(男生們:我們天天都有洗澡的好麼?!),都是怎麼罵都只會淚奔而去的蠢貨(男生們:我們倒是想回嘴,結果你的毒舌噴射反而更凶好麼?!),突然遇到一個疑似水做的男人,她有點手足無措。

  當時的場景大概是這樣的——

  蘇綠單手撐在桌上托著側臉,一臉不耐煩地看向身旁:「別哭了!」

  趴在桌上流淚的男生一聽這話,眼淚飆地更厲害了:「嚶嚶嚶嚶……」

  蘇綠:「……都說了別哭啊!沒聽懂嗎?」= =+

  男生:「嚶嚶嚶嚶……」TAT

  蘇綠放軟聲音:「你一個男生,這麼哭不覺得丟人嗎?」

  男生抽抽搭搭:「誰、誰讓你欺負我。」

  蘇綠:「……我怎麼欺負你了?」她一點記憶都沒有好嗎?她只是用平時對待其他男生的態度對待他啊。

  男生繼續抽搭:「你說我蠢。」

  「你本來就蠢麼。」除了她之外這世界上誰不是蠢蛋啊哼。

  「嚶嚶嚶嚶!」

  蘇綠:「……」扶額,「好吧,你不蠢,不蠢行麼?」

  「你還說我軟趴趴的不像男人。」

  「……男人會像你這麼哭嗎?」

  「嚶嚶嚶嚶!」

  蘇綠:「……」捂臉,「好,你是男人,可以了嗎?」

  「你還……」

  「你給我適合而止啊!」蘇綠怒而拍桌!這貨到底是想讓她妥協到哪一步啊?!

  「你……」男生哭得更厲害了,「你還凶我!」TATTATTAT

  蘇綠:「……」誰都好,快來幫幫她……

  可惜,因為她平時總是「作威作福」的緣故,其他人對於她的悲劇那簡直是喜聞樂見。看戲都看不及了,誰會上來幫忙啊?

  眼看著即將上課,蘇綠整個人都不好了。

  她當然不怕教師,因為他們也愚蠢爆了(教師們:來,蘇同學,敢不敢當著我們的面說?),不過去辦公室什麼的好麻煩啊,見家長什麼的好麻煩啊,有那時間她還不如看兩本小說呢。

  於是不得不硬著頭皮好聲好氣地說:「別哭了,大不了我不凶你了。」

  「……」

  就在她等得不耐煩、正想把對方踹到地上狠揍一頓的時候,後者弱弱的聲音傳來——

  「真的?」

  「嗯嗯,真的。」

  男生終於捨得從桌上抬起頭,露出好一張梨花帶雨的臉孔,雙眼有些畏懼地看向蘇綠:「真的不凶我了?」

  「……嗯,真的。」

  「也不說我蠢了?」

  「……不說了。」

  「不說我不像男人?」

  「……嗯。」這傢伙到底是有多囉嗦?!

  「那、那就好。」男生擦了把眼淚,復活了。

  蘇綠:「……」嘖,她要換同桌,必須的!

  可惜,這個要求被教師駁回了,理由是「沒見過剛調換座位就想換同桌的,而且你們的成績可以互補」,蘇綠怒氣衝衝地回到教師,在門口用眼神嚇退了數個男生後,回到座位氣哼哼地坐下。

  身旁男生一看她這樣子,抖了抖,想了想,非常賢慧地送上了兩顆糖果:「給、給你吃。」

  蘇綠別過頭,盯著自己的同桌。

  後者被她看地頭皮發麻、臉孔微紅、眼神飄移,連忙低下頭問:「怎、怎麼了?」

  「你,」蘇綠很是霸氣地說,「給我去辦公室。」

  「啊?」

  「去和老師說你要調位。」

  「啊?」

  「去啊!」這傢伙難道想違逆她?

  男生在她的可怕瞪視下,終於從呆愣中回過神來,連忙搖頭:「可是我不想換位啊。」

  「……啊?」這貨忘記第一天就被她弄哭的事情了嗎?

  「我覺得你人挺好的。」男生羞澀地笑笑,側過頭玩弄自己的手指,「昨天還幫了我,我挺喜歡和你做同桌的。」

  蘇綠:「……」昨天……

  因為這貨被他欺負哭了,放學後有些好事之人起鬨,險些把她這弱爆了的同桌又弄得眼淚汪汪。這種事當然和她無關,但問題是……很吵啊!吵死了好麼!

  於是她拍桌而起,把這群混蛋全給瞪OR罵走了。重新獲得了清靜的她輕哼了聲,收拾好東西也自顧自地走人,接下來旁邊這貨被人罵也好打也好,都和她沒關係了。

  這樣想的蘇綠卻沒注意到,身旁的少年正用閃閃發亮的目光注視著自己。如果他的想法能夠具現化,那大概就是——好帥氣……好可靠……雖然說話很過分,但意外地是個很好的人。

  於是……

  她被纏上了!

  早知道昨天就讓這傢伙被人欺負了啊!

  蘇綠滿懷希望地等待著其他人繼續來欺壓這傢伙,到時候她就可以盡情地展露「冷酷無情」的一面。可惜,班上的男生幾乎都被她嚇破了膽,知道那貨被「毒液冰山」罩後,沒人再敢來找麻煩。

  於是,軟趴趴的小白兔就順理成章地成為了暴躁母獅的長期同桌,直到高三畢業。

  而畢業前的最後一節課上,這傢伙居然做出了……讓人超級意想不到的舉動。

  那堂課至今都給無數同學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一來,那是高中的最後一堂課。

  平時嚴肅無比的班主任在那堂課上居然摘掉眼鏡潸然淚下,不僅是他,很多學生都相繼落淚了,那時候的蘇綠中二期已經快治癒了,她雖然沒像其他女生一樣哭出來,卻也抿著唇別過頭誰也不看,以沉默向這段寶貴的、再也無法回去的時光告別。

  二來,那堂課上……向來靦腆的齊君澤居然做出了驚人的舉動。

  事情,是這樣的——

  大家哭完後,頭髮花白的老班主任拿出口袋中的手帕擦了擦臉,半調侃般傷感地說:「每三年就這麼哭上一次,真是辛苦啊。」

  同學們笑。

  見時間還有剩,班主任便提議,學生們可以上講台來和大家說說話。

  都快高考了,同學們幾乎沒有什麼顧慮,尤其是向來活潑好動的幾個,一個二個都蹦躂上去了。

  但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齊君澤這貨居然也上去了!

  蘇綠也不例外。

  她當時只覺得桌子微微晃動了一下,下意識看向身旁,就發現少年已經站了起來,也在那一瞬間,她發覺這貨其實挺高的。同時,又有些不理解,這傢伙的腿似乎在抖,既然如此,勉強自己上去做什麼?她還很好奇,他到底想上去說些什麼呢?

  在這種複雜心態的趨勢下,她注視著少年走到了講台之上。

  滿座皆驚。

  而後,不知是誰吹了一聲口哨,所有人一起鼓起了掌來,為這最後一天少年的勇氣。

  難得從眾的蘇綠輕輕鼓著掌,突然對上了少年的視線,那一刻,她的心中泛起某種不太好的預感——這傢伙的眼神……

  而後,眾目睽睽之下,小白兔突然喊出了這樣一句話——

  「蘇綠!我有話對你說!」

  下面的人愣了愣,隨即又是一片巨大的起鬨聲。難得能看到蘇綠吃癟,喜聞樂見啊有木有?!

  蘇綠:「……」有話可以私下說,用得著這樣嗎?多大仇。

  心情很是不愉快的她站起身,雙手抱臂:「有話就說。」

  一見她起來,聲音瞬間停息。由此可見,雖然她病癒,積威依舊猛於虎也。

  看到她的動作,齊君澤果然退縮了一瞬,立刻低下了頭,半天憋出一句:「謝、謝謝你……這麼長時間以來的照顧……」

  蘇綠:「……」他是要向她道謝麼?早說嘛。心情開始好轉的她點了點頭,「不客氣。」不過說照顧其實也說不上,只是覺得惹哭他很麻煩而已。

  「我……我想和你考同一所大學。」

  「……啥?」

  「因為想和你去同一座城市。」眼神左右飄移,「因為以、以後還可以常常見到你。」

  蘇綠:「……」好像有點不太對勁?

  就在此時,下課鈴響起,也成功地打斷了少年的話。他好像反應了什麼過來似的,整個人趴在講桌上,半天抬不起頭來。與之相對的,班上學生的起鬨聲也達到了頂峰。

  口哨聲、掌聲、桌椅拍動聲……

  幾乎響徹了整座教學樓。

  蘇綠覺得自己被坑了,那貨的話明顯沒有說完,但其他人卻默認他在對她「深情告白」,這讓她覺得很是囧然。但問題在於,都要考試了,壓根沒機會跟其他人解釋,再說,她也懶得做這種無聊的事情,於是便將其擱淺了。

  考試結果出來後,蘇綠考到了現在所在的這座城市,而她所住的房子,是大三開始租起的,當時只是為了一些瑣事,沒想到一住就是這麼多年,所以很多較為熟悉的同學知道它的位置。

  而齊君澤,在那之後就失去了消息。直到大二寒假的同學聚會上,她才聽說那傢伙似乎高考結束後就被家人送出國了,自此他們就失去了聯絡。

  本來很簡單的一故事,但在某些人的腦補之下,瞬間變得「虐戀情深」,這讓她真的很是無語。

  都說了,能甩她的人還沒出世好麼?!

  但徐靜顯然不理解她內心的糾結,只一臉理解地拍了拍她的肩頭:「別這樣,我都明白的……」

  蘇綠:「……」不,你顯然啥都不明白。

  「在那之後,你連手機號都換了,哎!」

  蘇綠:「……」應該說順序正好相反吧?她高考完沒多久,高中時買來使用的「小靈通」就掉了,反正想著馬上就要讀大學,家人索性給她買了一隻手機,順帶還換了個號碼。她想,齊君澤走之前也許真給她發過短信或打過電話,可惜陰差陽錯地就沒接到。不過,就算接到了,對現實也不會有任何改變。

  別說他可能壓根就不喜歡她,就算喜歡,他也不是她喜歡的類型。

  事情就是這麼簡單,可耐不住有些人想像力太強,連早已沒了消息的人還弄出來拉郎配——他們的班級群是大二寒假的同學會後建的,那時候QQ也才剛開始流行,所以早已失去聯絡的齊君澤並不在其中,而微博就更不必說了。簡而言之,他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失蹤人口」。

  「總而言之,看到你現在這樣我們就放心了!」徐靜拍了拍她的肩頭,爽朗地說。

  「是啊。」沈月點頭,「兩條腿的蛤蟆不好找,三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

  方青青捂嘴:「好猥瑣!」

  蘇綠:「……」她默默轉頭,看向早已收拾好了東西卻如同蘑菇一樣蹲在原地的快遞小哥,扶額,「你們把人嚇到了。」說著,她連忙走過去招呼——一不小心就把他給忽視了,這傢伙的存在感也太微弱了吧?

  送走小哥後不久,其餘幾位女性也因為還有事而趁機告別,反正都在一個城市,見面的機會多得是。

  屋中人來人去,就這樣再次恢復了寂靜。

  蘇綠在門口站了一小會,而後轉身走回了客廳,就看到本來應該去泡茶的某人正坐在沙發上,二哈似的對自己笑,面前空空如也,天知道他的茶泡到哪裡去了。她挑眉說:「別以為笑得這麼諂媚,我就不收拾你了。」

  「……」

  「你不喜歡跪搓衣板麼?跪去吧。」

  「大王饒命……」

  「立刻去!」指。

  「是!」滾走。

  與老同學見面並稍微回憶了一下往事後,蘇綠的生活都沒有什麼太大改變,又或者說,某人帶來的改變實在是太大,以至於其他改變在她眼中那就是個不值一提的渣渣。

  月底,她再次去了一趟批發市場,抱回了一大堆新衣服,不得不說,自從被葉萱加持過後,店舖的生意真可以用「蒸蒸日上」來形容。而就在她拆包時,再一次……穿了。

  離開前,她注視著被一大堆包裝袋「掩埋」住的自己,只覺得頭疼無比——

  「你就不敢選一個好點的時機嗎?!」

  「咳咳,我真不是故意的。」

  「呵呵。」誰信啊?

  「……」

  熟練地整合記憶後,蘇綠發現自己又來到了一個……奇妙的位面。

  如果她沒想錯的話,這大概就是「大俠滿地走,官員不如狗」的武俠世界?天下最大的那位不是皇帝,而是傳說中的「武林盟主」,為害一方的不是壞蛋統稱「魔教」,而前者的工作就是拚命地和後者的領導「魔教教主」過不去。

  如果這是言情小說,那麼兩個人八成是情敵;

  如果這是耽美小說,那麼兩個人八成是CP;

  如果這是百合小說,那麼……

  等下,為什麼她會在思考路線問題?

  蘇綠操控著新身體從床上坐起,扶住額頭,毫無疑問,這種「古色古香」的環境讓她想起了之前那位奇葩到了極點的穿越女,不自覺地就受了影響。

  這樣可不行。

  【不舒服嗎?】

  【不,沒事。】

  【哦,那等我下!】

  【?】

  【我去找一個可以附身的動物,這個世界有點危險,我覺得你也許需要貼~身~保~護~】

  蘇綠:「……」那突然蕩漾起來的語氣是怎麼回事?說到底這貨只是想來湊熱鬧吧?

  她最初也問過他是否能附身人軀,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只是耗費的能量會比較多,附身的時間自然就會短。而且,事後抹去記憶也比動物要麻煩。綜合考慮的話,明顯還是使用後者的身體會比較方便。

  見某人忙去了,蘇綠也掀開被子下了床,床邊放著兩隻繡花鞋,無論是做工還是花樣頗為精巧——這是原主的手藝。具體點說,是被「培訓」出的手藝。琴棋書畫、刺繡、廚藝……這妹子可以說無所不通,而她的身份也可以說相當之坑爹。

  沒錯,她和傳說中應該被「人人喊打」的魔教教主,有那麼一點關係。

  或者換個說法,她差點就被教主同志給睡了。

  嗯,只差那麼一點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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