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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再穿就剁手!》第108章
☆、108 她的疼痛+抓住這個機會

  蘇綠從克萊恩的身上感知到些許怒意,這讓她有些許詫異。多年的相處間,雖然也曾看到過他生氣的模樣,但這還是他第一次直觀地對她表達不滿呢。

  對此,她不僅沒生氣,反而略驚奇。

  如此想著的蘇綠挑起眉,回視對方:「克萊恩,你是在質問我嗎?」說話間,她輕輕撥動了下水面,「如果我不解釋,你想怎麼做?向我提出決鬥?」

  「……」這種事怎麼可能做到?少年身上的氣勢全散了架,他垮下肩嘆了口氣,很是無奈地說,「陛……瑪麗,約書亞還是個孩子。」

  蘇綠猛抽嘴角。

  聽這句話的意思,他是把她當感情騙子了嗎?

  喂喂,開什麼玩笑,真欺騙感情,她也不會先對那個死傲嬌下手啊,一看就是很不好分手的類型。相較而言,她倒更欣賞那種「看來好聚好散、大概一句話就能分手」款的,一看就很省事,絕對不會惹麻煩,更不會哭著喊著說「你說我哪裡做錯了?我一定改!」之類的廢話,喜歡的時候,缺點都是優點,不喜歡的時候,活著並出現在眼前就是最大的缺點!

  「雖然能理解你對少年的偏愛,但是……」

  克萊恩的話音頓住,他的心情很複雜,真的。

  這麼多年過去了,陛下似乎還是這麼偏愛年紀小的男性呢。

  嗯,詳情請參考過去的阿爾德。

  約書亞雖然本性單純,卻出乎意料地死心眼,如果真的……咳咳,想必一定會很認真。但是,依照他的觀察,這位陛下可完全不像是「會負責任」的人。因為她注視著約書亞的目光平靜無波,一分愛意都無。

  他不希望約書亞因此而受傷。

  但是,他似乎又不僅僅是因此而覺得不滿,還……

  總之,他此刻的心情真的很複雜。

  而蘇綠聽完他這句話,差點就被一口海水給嗆死:「等下,什麼叫偏愛少年?」他是把她當成徹頭徹尾的變態了吧?她是這種人嗎?!

  克萊恩沒有開口,只用幽幽的目光表達了一句話——難道不是嗎?

  蘇綠噎住,有阿爾德的例子在前,她似乎還真是有理說不清了。

  她一把扶住額頭:「你想太多了,剛才真的只是個誤會。」雖然早知道這傢伙超級較真,但沒想到會到這個地步。不過說到底,也是因為對朋友的關心和愛護,她對此不僅不反感,反倒挺欣賞。

  「誤會?」克萊恩微微側頭。

  她的目光很清澈。

  就像今夜的明月一樣沒有一絲瑕疵。

  有著這種眼神的人是不會撒謊的。

  他開始確定,自己的的確確是誤會了些什麼。

  「想知道的話,」蘇綠拍了拍面前的平石,「摀住嘴巴,跳下來。」

  「……」

  雖然對這要求有些奇怪,但公爵大人毫不猶豫地就依言而行。

  下一秒,他得知了一切的真相。

  少年午後天空般的藍色眼眸中倒映著那條金色的魚尾,如同看著一個美麗的夢境。他很慶幸自己此刻正捂著嘴巴,否則恐怕會情不自禁地發出驚嘆聲。

  美人魚這種生物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種難得的奇蹟。

  而她出現在他的眼前,更是一種奇蹟。

  尤其……她還是他的陛下,還有比它更能稱得上「奇蹟」的事情嗎?

  必須沒有。

  蘇綠攤開雙手,用眼神示意:現在你明白了?

  克萊恩不是笨蛋,聯想之前的情形,幾乎立即就猜到了一切真相。

  他鬆開手,微微躬身,做出個道歉的動作。

  「算了。」蘇綠擺了擺手,示意自己並不介意,「剛才那個情形,正常人看到都會誤會的。」

  「不,」少年臉上浮現出一絲羞愧的神色,「我應該更相信你的。」因為這位陛下從來不屑於隱瞞,做了就是做了,絕對不會不敢承認的。

  「的確如此。」蘇綠雙手抱臂,冷哼了聲,「比如我對少年真的沒偏愛。」

  「咳!」

  「相對來說,我其實更喜歡年紀大一點的,比如叔型的。」

  「叔?」

  蘇綠點頭:「成熟穩重有責任感,經歷過人生的風浪所以更懂得什麼才是生活的真諦,完全符合我擇偶的最佳標準。」

  「……」陛下,您不覺得話題歪到了某個奇怪的地方去了嗎?

  「總而言之,立即把你腦中那些奇怪的結論給我忘掉。」

  「……我明白了。」

  「這還差不多。」蘇綠滿意地點了點頭,手一揮,「你回去吧。」

  出乎她意料的是,克萊恩不僅沒有「乖乖聽話」,反而就地坐下,一腿盤起,一腿屈起,雙手自然地放於膝上。而後認真地注視著她說:「請允許我在這裡待到天明。」雖然應該不會出現什麼意外,但這樣一個「不安全」的夜裡,他實在不放心留陛下一個人在海中。

  「……隨便你。」從對方眸中讀到了堅定意味的蘇綠沒有反對,「不過,」她冷笑了聲,「敢把你的眼珠子從我腿上挪開嗎?」具體來說是尾巴,不過這話就不好直說了。

  「非常抱歉!」公爵大人連忙別過頭。

  他並不是存心想要「褻瀆」這位陛下,只是那條魚尾實在是太過顯眼,情不自禁就……

  真是太失禮了。

  說起來,數百年前,人魚雖然已經開始躲避人類,卻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罕見。記得奴隸交易市場的高級拍賣會中經常會出現這種拍品,不少貴族也都以收藏這種生物為樂。

  只是他本身興趣並不算大,只寥寥見過幾次。

  不過,不管哪一次,所見到的的人魚雖然美麗,卻也完全沒有了生機。就像靈魂被抽走的木偶般,呆呆地浮在水箱或水池中,依舊美麗,卻看起來悲哀可憐極了。

  從那時候起,他就覺得,空有美色卻沒有保護自己的力量,人魚這種生物如果再不發生變化,滅亡的命運就已經注定了。

  不過,如果陛下也是這一族的話,那麼它們的命運,也許真的可以改變也說不定。

  畢竟……

  她從來就不是會心甘情願「認命」的人啊。

  這一個看似平靜實則危機四伏的月圓夜,就這樣過去了。

  當月亮徹底消失在天邊時。

  蘇綠的下半身再次發生了變化。

  伴隨著一聲痛苦的悶哼,她的魚尾活生生地從中間裂開,鮮血四濺。

  「瑪麗,」克萊恩連忙伸出手,一把扶住臉色因此而蒼白無比的少女,「你……」

  蘇綠握住他的手,搖了搖頭:「沒事的。」

  雖然她不像童話中的小美人魚那樣,每走一步都像行走在刀尖上,但是,強行改變生理結構,怎麼可能不付出代價?沒錯,想讓一條魚尾變成兩條腿,自然要從中將其劈開,除此之外難道還有其他方法嗎?

  上一次服下藥水後,她在水中足足休息了半個小時才上岸。相比於之前女巫提出的要求,每月一次遭受這樣的折磨,也許才是真正的代價。

  淩晨的天空下顯得格外清澈的海水瞬間變得血紅一片,濃重的血腥味將二人包圍。鮮紅的液體中,肌膚白皙的少女無意識地掙扎扭動著,金色的發絲隨著動作輕顫,這一幕看起來既殘酷又美豔。

  約三四分鐘後,兩片被強行撕裂的魚尾分別化為了兩條線條完美的腿,看來柔嫩異常。

  只是上面沾染著的點點鮮血昭示著……

  在此之前究竟發生過怎樣的情景。

  「喂,別看了。」蘇綠一把扯下在腰間打結的衣物,裙襬落下,剛好遮到了膝蓋以上,人魚尾巴的鱗片一直延生到肚臍以下的部位,所以……咳,下衣什麼的肯定穿不了,「搭把手,水裡泡一夜,腿都軟了。」

  少年連忙伸出手,將她真的如魚般直接從水裡撈了出來。

  她身上冰涼濕潤的液體直接打濕了他的衣物,有海水,也許還有剛才痛出來的冷汗。

  他終於忍不住問:「每一次都……」

  「這是當然的吧。」蘇綠瞥了他一眼,「好了,別囉嗦這麼多,回去吧。」

  「……嗯。」公爵大人垂下眼眸,而後站起了身,卻沒有鬆開她,反而以一個公主抱的姿勢將她抱起。

  蘇綠挑了下眉,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不過快到木屋時,她讓他把自己放了下來。說到底,她還是不太習慣在不太熟悉的人面前示弱。雖然並不討厭西德和約書亞,但她和他們也熟悉不到哪裡去。

  兩人進屋時,西德和約書亞還分別躺倒在木床上。

  克萊恩拉開自制簡易浴室的門,做了個「請」的手勢。

  蘇綠點了點頭,走了進去。

  克萊恩鬆了口氣,脫去身上微濕的衣服,正準備休息,卻無意中看到西德居然捂著嘴,瞪大眼睛看著自己,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他有些奇怪地挑了挑眉,卻到底沒說什麼,直接躺在了床上,卻奇異地有些睡不著,眼前一直浮現著魚尾撕裂並化為雙腿的慘烈景象。

  西德則在心中尖叫:我看到了什麼?為什麼克萊恩的衣服有點濕?為什麼阿黛爾的裙子後面有血?為什麼她走路的姿勢似乎有點奇怪?到底發生了什麼?

  約書亞悄悄地轉了個身,一把用被子蓋住腦袋,略惱火地想到:不過是個意外而已?為什麼他會失眠啊!到底有什麼好在意的啊!

  於是,這三位少年就這樣不約而同地失眠了。

  反倒是蘇綠,清理乾淨自己並換上事先準備好的乾燥衣服後,想也不想地就躺倒在床上呼呼大睡到天明。

  醒來時,精神正好。

  看著三個明顯帶有黑眼圈的男性,她有些奇怪地問:「你們都怎麼了?」

  三人:「……」

  嗯,到底是誰的錯呢?

  又二十天過去了。

  最近幾天,老魔法師的屋中傳出的奇異響聲越來越頻繁,而偶爾出門時,他注視著四人的目光也越來越炙熱。一切的一切,都似乎昭示著——時間就要到了。

  對此,四人都有所感應。

  事實上,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就沒有放棄過對這座牢籠的探索,試圖尋找到能出去的方法,可惜,最終還是一無所獲。

  當然,精神力已經快要完全恢復的蘇綠本身其實並不太緊張,但是,如果她表現地太過鎮定,非常相信她的克萊恩恐怕也是如此,而同樣信任著克萊恩的西德和約書亞也許也會被感染……這當然不是壞事,只是,試想一下,死到臨頭卻淡定無比,明顯會讓那位老魔法師懷疑吧?

  到那時,為了保險起見,誰知道他會不會採取什麼更加激烈而危險的手段。

  所以,還是表現地慌張一點會比較好。

  第二十五天。

  老魔法師的屋中突然傳來了張狂的笑聲。

  那種衰弱的身體還能發出這種大笑,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但正因為不可思議,才昭顯出他內心的喜悅到底到達了多高的程度。

  幾人都是面色一變,正想離開木屋,卻突然發現身體完全動不了了。

  脖環!

  這是因為脖環的作用。

  身體僵硬著,彷彿連時間都靜止了。或者說,原本很短暫的時間,似乎變得格外地長了。四周的環境也變得格外寂靜,以至於,從不遠處傳來的腳步聲清晰可見。

  「噠……噠……噠……」

  敲擊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終於,這腳步聲在門口停了下來。

  下一秒,宛若一陣風吹過,門悄然而開。

  身穿黑袍的蒼老身形正站在門口,瘋狂地、貪婪地注視著屋中這幾具新鮮的肉體——這些,都是他離開這個牢籠的希望!

  當蘇綠等人被老魔法師用法師之手挪到他家時,才發現,原本的屋子早已不見了,空出來的地面上,雕刻著一個碩大無比的魔法陣。

  圖案和紋路複雜到讓人一看就覺得眼暈的地步。

  蘇綠同樣如此,雖然也是魔法師,但她明顯屬於玩票性質,對於這種等幾個高到了一定程度的法陣,只有欣賞的份。

  法陣的四處都擺放著各種珍稀的魔法材料,按照老魔法師的說法,這是他留在現在的珍藏,只為了脫困才用出,而且只有一次機會。

  而在魔法陣的正中央,留下了一個巨大的圓形空缺。

  老魔法師將幾人頭對頭地整齊擺放在了其中,而後一翻手,掌心出現了一隻黑色的釘子和一隻小巧的錘子。他輕聲說著讓人毛骨悚然的話:「別害怕。為了防止你們胡亂掙扎而毀了我的法陣,我得先把你們的手腳釘起來。」

  說著,他蹲下了身。

  而後突然又意識到了什麼,微微揮手:「也許你們還想說點遺言?」

  幾人的身體雖然還是不能動彈,卻恢復了說話的能力。

  西德第一個開口:「反正我們都要死了,不如您把脖環給鬆開唄。」

  「然後讓你破壞我的魔法陣麼?」老人低而嘶啞地笑了,「狡猾的小子,放棄吧,我是不會給你這個機會的。」

  「我……」西德的話音戛然而止。

  「一人只有一句。」說話間,老魔法師轉頭看向約書亞,「你的遺言呢?」

  「你不會有好下場的!」

  「哦,真是一句無力的威脅,弱者總是喜歡說這樣的廢話。」心願即將達成的老魔法師心情似乎很好,不僅沒生氣還嘮叨了幾句廢話,接著看向克萊恩,「接下來,是你。」

  「也許你並不需要那麼多的鮮血,可以放過其他人嗎?」

  老人微嘆了口氣:「是啊,也許一個人的血就夠了。但是,年輕人,這不是實驗,我只有這一次機會,血多不會導致失敗,血少卻會。所以,抱歉了。」

  最後,他看向了最後一位少女——

  「你呢?」

  「我想,」蘇綠如此說道,「至少應該知道殺死我的人的姓名。」

  「哦?」

  老魔法師顯然沒想到她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之間居然忘記了禁錮住她的說話能力,蘇綠自然不會提醒他,只安靜地等待著——那一閃即逝的機會。

  「我的名字……」老人突而摘下兜帽,露出一張極其蒼老的面容,頭上的發絲幾乎都脫光了,而臉孔上也滿是褶皺和老人斑,渾身上下散發著「死亡即將到來」的奇異味道,「已經很久沒有人問過我這個問題了……」他的表情有些追憶,甚至於微微合上了雙眸,似乎在仔細思考著它,直到再次睜開時,他說,「我名叫薩……」

  機會!

  哪怕他再強大,也是一位老人。

  既然是老人,一天比一天更愛回憶也是很自然的事情。

  而他陷入這種情緒時,毫無疑問就是防備最低的時刻。

  也是精神力最好入侵的時刻!

  蘇綠把握住了這一秒的機會。

  目光相對間。

  老人的眼神立刻混沌了起來。

  但緊接著,他仿若意識到了什麼一般,突而雙手抱住頭,眼神和臉上的表情劇烈地顫抖著。

  他在抵抗。

  蘇綠很慶幸,自己沒有貿貿然地隨意進行催眠,否則肯定要比現在吃力地多。

  而且,他忘記讓她閉嘴,實在是最大的敗筆。

  如此想著的她輕輕張開口,突而用少年們聽不懂的語言唱起了一支歌。

  這是一首讓人放鬆身心的催眠曲。

  美人魚本來就是天生的歌唱家,而他們的嗓音中也天生帶有某種魅惑的味道,這與精神催眠實在相當合拍。而蘇綠對於聲音的掌控力也到了收發自如的程度,更別提,歌唱間,她還在一刻不停地用精神力強攻巧襲對方的精神力。

  雙管齊下之下大概過了兩三分鐘。

  這位老魔法師終於成功地被她給拿下。

  時間雖看似短暫,蘇綠卻出了一身汗。不得不說,法聖不愧是站在魔法頂端的人物,精神力之強大和意志力之堅強讓人汗顏,好在,她也毫不遜色。

  「鬆開我們的脖環。」

  她下了第一個命令。

  老魔法師抬起骨瘦如柴的手,只聽得「哢嚓」一聲,幾人脖上的環圈就此分為了兩半。

  自此,幾人重新恢復了自由。

  蘇綠坐起身,有些無語地發現,西德和約書亞居然……睡著了。

  這也難怪,他們雖然算是天才,但精神力並不算太強,抵抗不過催眠曲帶來的睡意實在是相當正常的事情。

  相對而言,克萊恩則還保持著理智。

  他坐起身,眼神驚嘆地注視著蘇綠,低聲說道:「陛下,您……」

  蘇綠朝他眨了眨眼睛:「別忘了,我也是一位魔法師。」關於細節,她當然不會說。說起來,這位當年也被她催眠過不少次呢。

  緊接著,她抓緊時間,開始向這位老魔法師詢問有關於魔法陣的問題。

  最終得到的結論讓她無語,這位老人居然是想用活人的生命召喚出惡魔,再通過與惡魔做交易的方式離開這座牢籠。怪不得他非要人做祭品不可,因為惡魔向來就偏愛這種食物,尤其是年輕的處女,尤其討它們的喜歡。

  「除此之外,沒有其他方法嗎?」

  「沒有了。」

  「……」蘇綠微皺起眉頭,難道她要拿他做血祭?

  當然,無論遭受怎樣的結果,對方都可以說是罪有因得。

  但是,一旦她做出了同樣的事情,又有什麼資格譴責別人呢?

  等一下!

  「這座牢籠的裂縫在哪裡?」

  所謂不用魔法陣出不去,是因為老魔法師實力太強,除非他成為普通人,否則永遠也別想從裂縫中出去。當然,比起成為普通人,他也許更寧願一直被關著。

  但他們不同,既然能通過裂縫進來,就一定能夠出去。

  「在天上。」

  「天上?」

  蘇綠微皺起眉,運起精神力探查了下去,果不其然,看似平整的湛藍天空上,如果細細觀察,就會發現一條約有一米左右的裂痕。

  也許,他們可以通過這個出去。

  於是,她開始再次詢問起魔法師有關於此的資訊。

  很快,在他的「協助」下,一個新的魔法陣擺放而成,這個魔法陣的作用很簡單,只是將他們送入那條空間裂縫而已。

  當然,在那之前,蘇綠將自己的精神力收斂了起來,以免因此而被裂縫排斥。

  一個多小時後。

  準備齊全的四人(西德和約書亞終於醒了過來)做好了出去的準備,在老魔法師的幫助下,他們成功地通過魔法陣到達了那條縫隙之中。

  「都抓緊!」

  空間縫隙是很可怕的,一不小心被捲入亂流之中,整個人可能都會被分屍,尤其可怖的是,頭落在A國,身體卻落在B國,真正地四分五落。

  當然,時間縫隙就更可怕了,頭落在五百年前,身體卻落在五百年後什麼的……正常人都不會想嘗試。

  好在幾人的運氣還算不錯,穿過縫隙時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

  但是,好運氣也就到此為止了。

  在沒有準確座標的情況下,降落地點是隨機的,這也就意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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