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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再穿就剁手!》第47章
☆、47 與你分享+一位意外的訪客

  托他的福,蘇綠覺得頭更痛了。

  她走過去,雙手抱臂,沒好氣地抬起腳就踹向他的屁股:「起來。」

  男孩扭了扭身體:「不要。」

  「……起•來。」

  阿爾德抖了抖,而後默默地爬了起來。

  「轉過來。」

  男孩聽話地轉過身。

  蘇綠:「……」她更加無語了,因為這個無恥的孩子居然用雙手捂著眼睛,「把手鬆開。」

  「不要。」男孩將手捂得更嚴實了,「我不想忘記瑪麗。」

  「……不是忘記我,只是忘記今晚的事情而已。」

  「那也不要!」阿爾德用力地搖頭,「我和瑪麗你認識才幾個月,每一點記憶都很珍貴,我不要忘記任何一點有關於你的事情,一點都不要啦!」

  「……」

  「拜託,瑪麗。」男孩誠懇又撒嬌地說,「我不會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告訴任何人的,不要讓我忘記啦!」

  說話間,蘇綠感覺自己的頭疼得更厲害了,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再使用一次催眠了。她應該立刻回去休息,否則後果很嚴重。

  於是,她說道:「那我就暫時信你一次。」

  阿爾德猛點頭:「嗯嗯,放心吧,真的不說!」這樣,瑪麗的秘密就只有他一個人知道了!

  蘇綠無語地看著這個狡猾的小子,即使這種情況也絲毫不松開自己的手。

  【時辰,麻煩你看著這小子。】

  【瞭解!不過,妹子你還是早點休息吧。】

  【嗯。】

  隨即,各回各家,各睡各覺。

  太陽照常升起,第二天又是新的一天。

  這座莊園中的人意外地得知了一個好消息——那位魔法師昨夜離開了!

  而且,子爵大人用一筆金錢和他換取了一種能夠治療洛菲爾的神奇藥水,在使用後,後者漸漸好轉了起來,臉上和身上的傷疤也在漸漸消褪,也許很快就能恢復從前的模樣。

  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好。

  雖然也有人心中泛起疑惑,但頂多是奇怪那位可惡的魔法師為什麼會突然離去。畢竟,在瓦勒大人不在的情況下,又有誰能夠傷害一位「尊貴的魔法師」呢?

  除了蘇綠和阿爾德外沒人知道,那位名叫肖恩的魔法師的的確確是死了,死於一位年方十一歲的騎士侍從之手。或者說,就算有人知道,恐怕也不會相信吧?

  但是,因為這件事的影響,蘇綠恐怕將要在這個世界再留不短的時間。不過,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如果再給她一次選擇的機會,那麼必然還會到達這個「結局」,所以沒什麼好後悔的。

  也許是催眠的「副作用」,子爵一家、南茜以及莫索爾對蘇綠的態度更好了些。時辰的確提到過,被催眠者即便不記得自己被催眠這件事,在心中也依舊會對後者有所感應與親近,類似於「下意識的服從感」,好在這種感覺並不強烈,只會起到某種潛移默化的效果。

  可能是因為孩子抵抗力極為弱的緣故,弗恩在這一點上表現地尤為明顯,但凡蘇綠為子爵夫人讀書,只要他有空,就一定會蹭在她身邊,安靜地聆聽。

  為此,阿爾德還挺有意見。

  「瑪麗,你太不公平了!讀書給弗恩少爺,卻不理我!」

  對著幾乎在地上打滾的某人,蘇綠直接採取了無視態度。都說過了,她只喜歡乖巧的孩子,卻討厭看到他們撒嬌或者哭泣。

  阿爾德:「……」QAQ

  不久後,出去收稅的瓦勒騎士和老安德一起回到了莊園,在得知離開後這裡居然發生了那麼危險的事情,紛紛表示後怕不已。蘇綠想,如非必要,以後羅斯子爵想必不會輕易讓瓦勒離開了。至於老安德,在發現她做得很好後,笑眯眯地送給了她一條很是漂亮的項鍊。

  蘇綠笑著接受了老人的好意與關愛。

  轉眼間,秋去冬來。

  這個冬季的第一場雪,在一個夜晚悄然而至。

  睡夢中,蘇綠對此毫無所覺。

  直到第二天一早,她的窗戶被人大力地敲打,她才於朦朧間恢復了意識。一看時間還早,又想再次睡去,結果窗外的人居然喊了起來:「瑪麗!瑪麗!」

  片刻後,蘇綠黑著臉起了床,身著白色睡裙的她裹著一條毛茸茸的披肩走到窗邊,一把將窗戶拉開,語氣很是陰暗地說:「說吧,你想怎麼死?」起床氣可是很可怕的東西!

  在不久前已經年滿十二歲、還以此向蘇綠各種打滾要禮物的阿爾德不僅沒有害怕,反而燦爛地笑了,他語調歡快地說:「看,下雪了!」

  蘇綠這才注意到,天上的確下起了鵝毛大雪。在發覺這件事後,男孩甚至沒脫下睡衣,匆忙地換上靴子後就一路踩著一直淹沒到小腿的厚厚積雪,跑來與她分享這份快樂。不遠處的雪地上,他的腳印清晰可見,而他金燦燦的發絲上,也殘留著不少濕潤的痕跡。與此同時,更多的雪花落到他的頭上、肩頭……

  「你是蠢蛋嗎?」她扶額,「要是感冒了,我可不會照顧你的。」

  「啊?」聽到第一句話時,阿爾德愣住。聽到第二句話時,他閃閃發亮的眼眸中滿是委屈的神色,「瑪麗你怎麼可以這樣……」

  「閉嘴,進來。」蘇綠後退了幾步,給他留下翻窗的空間。

  「啊?我可以進去?」第一次被允許進入房間的男孩激動了,同時又有幾分羞澀,他默默對手指,略不好意思地說,「真的可以嗎?」

  「那我關窗了。」

  「別啊!」

  他飛快地翻身進入了房間。

  「好暖和。」感受著屋中的溫暖,阿爾德愜意地眯了眯眼睛,而後快速轉過身,將窗戶關上,以防止同樣只穿著睡衣的女孩著涼。

  蘇綠從櫃子中翻出一雙毛拖鞋,丟到男孩的面前:「換上,再把你的鞋子放到鞋架上去。」靴子底的冰雪,在高溫下很快就會融化。

  「哦哦。」阿爾德聽話地脫下靴子換上拖鞋,蘇綠注意到,這貨果然沒穿襪子。

  蘇綠走到壁爐邊,將火稍微弄旺了些,沒過一會,某人乖溜溜地走了過來,有些彆扭地說:「瑪麗,你的鞋子好小。」

  她別過頭看了眼他的腳丫子,踩在毛絨拖鞋裡,整個腳後跟都露了出來,看起來又可憐又可笑。

  「這也沒辦法,我房裡沒有男性的鞋子。」蘇綠指了指壁爐邊的靠椅,「便宜你了,坐吧。」這是她臨睡前讀書的專用寶座,一旁的小桌上還放著一本問子爵夫人借來的《世界編年史》。

  看到男孩盤腿坐下後,蘇綠想了想,又從壁爐上方架著的壺中倒出了一杯牛奶,因為壁爐的火一直燃燒著,它摸起來溫溫的,既不至於涼到胃,又不至於因為溫度過高而破壞了營養成分。

  她轉過身將杯子遞過去:「喝吧。」

  「嗯,謝謝。」阿爾德接過牛奶,一邊喝,一邊用眼角餘光看著那本書。

  「怎麼了?」蘇綠注意到了他的目光,問道,「你見過這本書?」

  男孩吞嚥的動作停下,他放下杯子,舔了舔嘴角的奶液,低下頭不敢對上她的目光,有些羞窘地說:「不……我不識字的……對不起。」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道歉,只是……心中再次湧起了一種強烈的自卑感,瑪麗什麼都會,又那麼厲害,而他……直到現在連個一級騎士都不是,實在是……

  「這種事不需要向我道歉。」因為她覺得這件事很正常,不僅是阿爾德,幾乎所有騎士侍從都是如此,因為他們都是平民家庭出生,壓根不具備讀書的條件——這個世界,知識可是很值錢的。

  「……嗯。」阿爾德舉起杯子,小口小口地喝完了剩餘的牛奶,而後,將杯子小心翼翼地放到了一旁的桌子上,離那本書很遠。對他來說,那是既珍貴又神秘同時又遙不可及的東西,瑪麗更是如此——明明就在身邊,卻無論如何都觸碰不到。

  第一次,男孩在她的身邊,沒有囉囉嗦嗦地不停說話。

  不得不說,蘇綠對此稍微有些不太習慣。她悲劇地發現,自從認識了時辰那混蛋後,她對於被吵這件事接受力越來越強了。

  安靜地坐了一小會,阿爾德站起身,輕聲說:「那我先回去了。」

  蘇綠點了點頭。

  男孩沉默地繞過小矮桌,往視窗的方向走去。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覺得胸口悶悶的,心裡很難受。好像自己不僅是在離開這個房間,而是在終於明白了某件事後,決心遠離某種沒有資格覬覦的事物。

  「我說……」

  突然被叫住的阿爾德猛地扭過頭,寶石般碧綠的眼眸中燃起希望的神采:「什麼?」但事實上,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著什麼。

  「你的鞋子還在鞋架上。」

  「……」男孩的目光又快速地黯淡了下來,他無聲地點了點頭,再次轉過身,朝鞋架走去。

  很快,他拿起了靴子,就像拿起了自己那顆同樣沉甸甸又濕漉漉的心。

  而後,聽到身後有人說——

  「想學文字嗎?我可以教你。」

  「!!!」

  「怎麼?不願意就算了。」

  「願意的!瑪麗,教我!」

  「……你居然敢亂丟靴子?」

  「……對不起,我錯了!」TAT他真的知道錯了,所以,說過的話千萬不要反悔啊……

  阿爾德是個好學生。

  因為平時還要訓練的緣故,他只能在早上來蘇綠這裡學習文字——畢竟晚上後者還要「哄」子爵夫人睡覺。

  每天早上5點到7點,是兩人的固定授課和學習時間。

  好在自從當女僕後,蘇綠養成了非常規律的作息時間,要是從前當宅的時候……五點才剛剛睡下好麼?

  知道這學習的機會來之不易,阿爾德非常認真。最初,蘇綠懷疑他每天晚上都會熬夜練習,因為第二天來時,他總是帶著黑眼圈。為此,她還訓斥了他——

  「你明天不用再來了。」

  「……瑪麗?」男孩下意識站起來,瞪大了翡翠色的雙眼,其中滿是驚愕與懇求,「是、是因為我太笨了嗎?我會更加努力的,所以……請……請你……」明明都那麼努力了,還是不行嗎?

  「不,是因為你進步太快了。」

  「……啊?」

  「這一兩週,你一直在熬夜吧?」

  「……沒、沒有。」

  「你對我撒謊?」

  在她的氣場下,阿爾德很快如同被主人抓住犯錯的小狗,耷拉著耳朵道歉:「對不起。」

  「我之所以教你文字,是因為覺得你在訓練之餘,可以兼顧它。」蘇綠直視著他的眼眸,「但是,你真的讓我很失望。」

  「……」在她的注視下,男孩下意識地低下頭。

  「看著我。」

  阿爾德抖了抖,再次抬起頭,眼神有些閃躲地看著她。

  「實話告訴我,這幾天你有認真訓練嗎?」

  「我……抱歉。」

  「果然。」蘇綠深吸了口氣,繼續說道,「我聽說你們的訓練很危險,一不小心就會受傷。告訴我,你受傷了嗎?」

  「……」

  「說!」

  男孩小小聲地回答:「……一點點而已。」

  「哪裡?」

  「手、手肘和腿,還、還有胸口。」

  「你就打算一直這樣下去?」

  「……」

  「你走吧。」蘇綠合上桌上的書,「我可以教一個笨蛋,卻不想教一個自以為聰明的笨蛋。」

  「……不要。」阿爾德走上前,一把扯住女孩的衣袖,懇求地說,「瑪麗,不要不教我,我真的知道錯了。」

  「知錯?」

  「嗯,對不起,真的非常對不起。」

  蘇綠扯回自己的衣袖:「你最應該道歉的人,真的是我嗎?」

  「……」男孩愣住,緊接著,他如同意識到了什麼般,「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瑪麗,我一

定會求得瓦勒大叔他們的原諒,你等我回來!」

  說完,他轉身就跑。

  之後,他果然向這段時間以來一直對他有些失望、卻因為明白他對文字的渴望而沒有說什麼的騎士們道了歉。誠懇的阿爾德很快求得了他們的原諒,在這之後,他似乎找到了真正的平衡點所在,再也沒有鬧出這樣的問題了。

  在蘇綠的教導下,他如同一塊海綿般,貪婪而迅速地吸收著知識。

  當又一個初春來到時,「瑪麗」的十三歲生日也隨之來到。阿爾德特意送給了蘇綠一塊小蛋糕,是他拜託廚房的凱西大媽幫忙烤的,上面有他親手寫的文字,雖然自己還有些醜,話語卻很流暢——慶賀瑪麗與阿爾德相識一週年。

  雖然她不知道為啥他要在生日蛋糕上寫這種話,也不知道這種事有啥值得祝賀的,不過還是在男孩期待的目光中很爽快地收了下來,後者瞬間笑成了一朵燦爛的向陽花——這裡的常見花朵,長得很像向日葵。

  十二歲的阿爾德,覺得生活是如此幸福——疼愛自己的父母,可愛的弟弟妹妹,總是耍他卻對他非常好的師傅們,總是打打鬧鬧關係卻已經變得融洽的同伴,還有……懂得很多又強大,並且耐心地教給他文字的瑪麗。

  他由衷地向主祈禱著,希望這樣的生活能一直持續下去,永不改變。

  為此,無論付出怎樣的代價都可以。

  然而,他注定付不出那代價,所以,該發生的事情依舊會發生。

  春季即將結束時,一位尊貴的客人來到了子爵家。

  他是一位貴族,他的名聲對於王國甚至整個大陸的人來說都如雷貫耳,包括蘇綠在內。甚至可

以說,她之所以能有現在的生活,與他是息息相關的。

  沒錯,他就是提出了「每個領主至少要為一定數量的貧民提供工作,以此換得減稅的可能」的克萊恩公爵。

  沒人知道他為什麼要離開王都,來到這樣一個偏遠的小地方。但是,所有民眾都為他的到來而由衷覺得開心,至於子爵一家,雖然也有些緊張,但並不覺得害怕。一來,這裡沒有什麼值得公爵圖謀的;二來,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位真正的紳士。

  整個薩爾城,不,應該說是整個領地都為了公爵到來而瘋狂地準備了起來。

  子爵宅更是重中之重。

  「地毯髒了,重新換個!」

  「……斯托夫人,上週才換過。」

  「那也不行!拿走!」

  「……是。」

  「天哪,這把餐刀上居然有劃痕,簡直不能饒恕,拿走!」

  「是。」

  「窗簾和地毯的顏色不相配,扯下來。」

  「是。」

  ……

  所有人就這樣被南茜使喚地團團轉,不過沒人生氣,因為大家都打心眼裡感到興奮。

  子爵夫人站在二樓的階梯上,微笑地俯視著下方看似混亂實則有序的一切,扭過頭對站在身邊的蘇綠說:「看起來真不錯。」

  蘇綠:「……」其實她只是喜歡看其他人忙得團團轉的樣子吧?

  不算短的相處時間,讓蘇綠對於這位夫人的惡趣味相當瞭解。

  「母親!瑪麗姐姐!」已經年滿九歲的弗恩小少爺跑了過來,大概是因為剛訓練結束的緣故,他身上還穿著孩童式樣的輕甲——它是用特質金屬打造而成的,雖然輕便,但防禦力一點不差。毫不誇張的說,這樣一件盔甲足以買下許多與蘇綠同樣年紀的奴隸少女。

  子爵夫人彎下身,一把接住像炮彈一樣飛奔而來的自家孩子,拿出一塊泛著淡淡香味的手帕擦著他額頭的汗珠:「弗恩,下次不可以跑得這麼快,很容易摔倒的。」

  「嗯!」弗恩用力地點了點頭,隨即轉頭看向蘇綠,「瑪麗姐姐,克萊恩公爵真的要來嗎?」

  「是的。」蘇綠回答說,「少爺很開心?」

  「是啊!」未來的子爵大人肯定地說,「公爵大人可是我的偶像!」

  子爵夫人笑了,她故意逗自家孩子:「可是,我聽說公爵大人是位八級劍士,還差一點點就可以達到劍聖的地步。弗恩,你的願望不是成為一位魔法師嗎?」

  「我才不想做魔法師呢!」毫無疑問,之前肖恩的事情給這位小少爺留下了嚴重的心理陰影。他撇了撇嘴,很不屑地說,「魔法師哪有劍士好,我要像公爵大人一樣成為強大劍士,好好保護父親和母親!還有南茜阿姨和瑪麗姐姐!嗯,還有阿爾德哥哥,雖然他好像不需要我保護。」

  蘇綠也笑了,前不久,阿爾德已經成功地成為了一名一級劍士。按照瓦勒的說法,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踏上劍士之路,他的天賦可以說強到了某個可怕的地步,也難怪弗恩如此說了。

  經過幾天忙碌的準備,被萬眾期待的公爵大人終於到來了。

  透過二樓的陽台,蘇綠隱約看到,公爵似乎是親自騎馬帶隊前來的。而跟隨保護在他身邊的騎士和衛兵們,即使最普通的一個,看起來似乎也不弱於這裡最強的瓦勒。

  而後她聽到有人討論——

  「看那些馬!雷勒帝國專有的良種馬,一匹就要賣幾百個金幣,我們這裡只有子爵才有一匹,公爵那最普通的衛兵都有。」

  「得了,那些衛兵看起來最低都達到了五級劍士的水準,你想和他們比?」

  「不愧是公爵大人啊。」

  「話說公爵大人騎的馬顏色不太一樣。」

  「你不知道嗎?那可不是馬,而是類馬的魔獸。」

  「啊!」

  「別說了,快跟我去列隊歡迎!」

  「來了!」

  而蘇綠也沒有功夫再看下去,因為她也必須和其他女僕一樣,去迎接這位大人物的到來。

  男僕與女僕們分別排成兩排,最盡頭分別站著老安德與南茜,今天的他們與其餘所有人一樣,都穿著最體面的衣物。而再後面一點,則站著同樣盛裝打扮的子爵一家。

  很快,瓦勒騎士將克萊恩公爵引到了正屋的門口。

  幾乎是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這位富有盛名的青年身上。沒錯,克萊恩公爵年僅二十六歲,家世顯貴而底蘊豐厚,本人更是長相英俊、才幹卓著、實力強大、謙遜優雅……一系列好的詞語堆積在他身上似乎都不過分——可以說是當之無愧的青年俊傑。

  用蘇綠的話說,這人八成是開著主角範本出生的。

  而今天的公爵,穿著一身筆挺的白色騎裝,腳踩黑色皮靴。雖然是騎馬前來,身上卻沒有沾染上任何一點塵埃。貼身而帥氣的服裝和一條不知什麼皮製作而成的皮帶將他精瘦而勻稱的身材完全勾勒了出來。

  讓蘇綠在意的是,克萊恩公爵居然和瑪麗一樣,有著一頭漂亮的黑色長發,用絲帶系在腦後。但不同的是,瑪麗的眼睛是黑色的,公爵的眼睛卻是湛藍的,如同廣博的天空與大海,看起來明亮又深邃。

  他的長相其實偏向於清秀型,但胸口的紅色綬帶與幾顆閃亮的勛章,讓他整個人看起來英武極了。

  僅憑長相來說,在蘇綠見過的人中,這位青年暫時可以列在本世界之最。

  隨著公爵的進入,所有人先後提起裙襬屈膝行禮。

  「請等一下,您無需向我行禮。」

  一個身影來到蘇綠的面前,制止了她的動作。

  她訝異地抬頭,能在這種時候做出這種事的,正是公爵無疑,可是……為什麼?您?這種尊稱……

  還沒等蘇綠想出個所以然,青年已然動作優雅地單膝跪在了她的面前,戴著白色手套的修長手指自然地抬起她的手,垂下高貴的頭顱,行了個標準吻手禮後,他抬起頭,語調謙恭地說:「終於找到您了,公主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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