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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再穿就剁手!》第66章
☆、66 不像個男人+千萬別做後悔事

  這種時候,奢望教主耳朵聾了啥都沒聽見無疑是不現實的。

  事實則正好相反,他鳳眸微挑,饒有興趣地將目光從書捲上轉移到蘇綠身上,嘴角一勾,露出個傳說中「魅惑狂狷」的笑意,用那撩人的聲線說:「這位姑娘與我家有舊?」

  慕秋華驚訝地看向蘇綠。

  後者無奈地照著記憶,沖榻上的男子屈膝行禮:「回……主人的話,我曾在貴府上當差。」既然對方說的是「家」而不是「魔教」,她也只能順著來了。

  教主點了點頭,眼光一掃間,看到了面色已然變得蒼白的宋凝霜,又看著面前的女子,心中驀然想到了什麼,突然笑著開口說:「不知姑娘可否背過去與我看看?」

  蘇綠:「……」

  宋凝霜癱軟在地,就這一句話的功夫,她已經清楚地知道,眼前這個看似美好實則可怕無比的男人已經猜到了一切,她完蛋了。

  雖然不知道現在究竟是個什麼情況,但不妨礙慕秋華體察到身旁女子的情緒,他毫不猶豫地站到了她身前:「這位公子,池姑娘已經不是你家的下人了。」

  蘇綠微微一怔。

  正在思考以何種姿勢齜牙嚇人的時辰:「……」嘖,居然被這小白臉給搶先了。

  榻上男子笑容未變,只瞧著慕秋華,周身的氛圍卻漸漸冷了下來。

  【有殺氣!】某狗大叫。

  蘇綠:「……」看樣子,這殺氣只針對慕秋華,不用精神力的話,她壓根察覺不到。

  此刻的神醫,就像被一隻毒蛇盯上的白兔,可他還是毫不退縮地與那神秘無比的年輕男子對視著,即便臉色已然蒼白,身上已豎起了汗毛,骨頭縫裡都透著冷,依舊寸步不讓。

  這與膽量無關,是男子應有的道義。

  就在蘇綠準備改變這種情況時,教主驀然撤去了全部殺氣,輕笑了聲:「慕先生何必如此,我並無惡意。」一言一行之間,當真是將「喜怒無常」演繹到了極點。隨後,他看向蘇綠,「只是,不知先生和這位姑娘是何關係?」

  慕秋華微愣了下,而後實話實說:「並無什麼關係。」

  「既然如此,你真可以為這位姑娘做主麼?」教主將視線轉向蘇綠,眉梢挑起,「不知池姑娘可願後轉?」

  蘇綠心中輕嗤了聲,這傢伙是有求於人,所以柿子撿軟的捏吧?但不好意思,她還真不是什麼軟柿子。池秋雨這個原可能因為積威所迫害怕這傢伙,她可不怕。原本她還想意思意思轉個圈得了,現在看來,做出這樣的舉動無異於打慕秋華的臉。更別提,這種笑面虎類型的男人,讓她想起了自己某個最討厭的妹夫!所以……是打敵方的臉,還是打小夥伴的臉,還用得著選嗎?

  於是,她很果斷地回答說:「我不願意。」這一刻,蘇綠堅定了給這貨「洗腦」的決心。

  教主:「……」

  宋凝霜:「……」她原本心中對突然出現的池秋雨憤恨無比,恨她破壞了自己的幸福生活。但現在……又多了許多幸災樂禍,因為她知道,敢於忤逆教主的人,通常得不到什麼好下場。

  「有意思。」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榻上的男子卻居然笑出了聲來,「果然有意思。」

  【我確定了一件事。】時辰突然嚴肅地說。

  【嗯?】

  【這貨是抖M啊!】對他好他就不屑一顧,對他不好他還覺得有點意思,抖M妥妥的!

  【……你真的有資格說別人嗎?】自己就是最抖的那個好麼?

  【咳咳咳,所以才更能理解他的心理嘛,大家雖然來自五湖四海,但都是一個戰壕的戰友!】

  蘇綠:「……」說他胖,他還喘上了,真是「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有齒否?無恥也!

  眼看著氣氛似乎暫時陷入了僵局,一直站在眾人身後的鷹鉤鼻小心翼翼地開口說:「主人,是否先請慕先生為您診療?」

  男子冷冷地說:「我與客人說話,你也有資格插嘴?」

  鷹鉤鼻連忙跪在地上,連連求饒:「屬……小的知錯,求主人責罰。」

  「好了。」慕秋華此人不愧是大夫,最是心軟不過,他看向榻上的男子,「我為人看病時最需靜心,麻煩公子還是讓他出去吧。」

  事實上,慕秋華之前對蘇綠說的話還真不是謊言。一路朝著「魅惑狂狷酷拽帥」狂奔的教主果然給了他幾分面子,沖鷹鉤鼻動了動手指:「既然慕先生開口了,就饒你一條狗命,自己滾下去領罰吧。」

  「是,多謝主人,多謝慕先生。」鷹鉤鼻說完,真的是滾了出去。

  而慕秋華也從一旁的桌上拿起自己的藥箱,走到了塌邊,輕聲對宋凝霜說:「麻煩這位姑娘讓一讓。」

  「啊?哦……哦!」宋凝霜連滾帶爬地讓開,剛才的事情讓她看到了希望,如若這位公子肯出手,她也許能逃過一劫。只是……她轉頭看向池秋雨,心中暗想:她的運氣倒真不錯。離開教中還能遇上這樣厲害的人。

  教主倒還沒忘蘇綠點了點頭:「池姑娘請自便。」不過這話聽在後者耳中,總覺得像在說——請洗乾淨脖子。不過反正對她也沒什麼威懾力,就當沒聽到吧。

  有些無聊的蘇綠左右看了看,突然聽到一陣輕聲,扭頭間,她發現某狗居然用爪子推著一隻凳子到了她身邊。

  【妹子,站著多累啊。坐!】

  她於是坐下。

  再次品嚐了意外滋味的教主似笑非笑地瞥了她一眼。

  宋凝霜則驚訝地瞪大眼眸,池秋雨到底是在哪裡養成的這麼大的膽子?

  而後,更讓人們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那隻大黃狗再次走到了桌邊,跳上板凳,伸出那隻完好無損的爪子,將一直裝著糕點的盤子居然扒拉到了自己面前,而後……叼上,跳下椅子走回了「主人」的身邊。

  【妹子,請你吃。】甩尾巴。

  蘇綠接過盤子,發現裡面裝的正是她在馬車上時下最多的桂花糖蒸栗粉糕,這傢伙眼神倒是不錯。

  「姑娘倒是養了條好狗。」教主突然開口說道。

  「還可以。」蘇綠回答說,「就是饞得很。」她舉起盤子,詢問道,「能吃吧?」

  教主笑:「我若是說不行呢?」

  「哦。」蘇綠將盤子放到了某狗的面前,「送回去吧。」這傢伙到底是神經病還是沒文化,懂不懂「自便」是什麼意思?

  某狗扭過頭懶洋洋地看了榻上的男子一眼,突然伸出爪子,一巴掌就把盤子給打翻在地。

  「啊!」宋凝霜下意識輕呼出聲,而後連忙摀住嘴。

  「抱歉,它平日裡就有些不太聽話。」蘇綠摸了摸某人的狗頭,亦笑著說,「想必公子不會和它計較吧?」

  「我若是說會呢?」

  「我回去之後,一定對它嚴加管教。至於這盤糕點,」蘇綠想了想,從袖中摸出一個錢袋,倒出一把銅板,一隻隻地數著,「不知價值幾何?」

  教主:「……」他抽搐了下嘴角,「不必了,我當然不會與一條狗計較,只是與姑娘開個玩笑罷了。」

  「原來如此。」蘇綠點了點頭,將銅板裝回錢袋,再將後者塞回袖中。

  與此同時,慕秋華的診斷似乎也終於有結果了。

  「公子這是中了毒。」他肯定地說,「這毒有些奇怪,毒性發作時只會讓人覺得寒冷無比,卻對身體無害,只是……」

  「先生但說無妨。」

  「似乎對頭腦有些傷害。」

  「正是如此。」教主淺笑著說,「實際上,一月前發生的事情我已經不太記得了,再這樣下去,一週前,昨天,甚至一刻鐘前的事情我都會忘記,到最後,恐怕連自身是誰都不會再記得。」

  【這毒……】

  【你知道?】

  【不就是傳說中的腦殘片麼?】

  【……】雖然這話有些讓人無語,但還真有點像。而且,一個腦袋空空不知道自己是誰的教主,反倒讓人挺期待。這種情緒大概就是傳說中的「幸災樂禍」。

  慕秋華皺眉:「敢問公子是在哪裡中的毒?」

  「前段日子家中刺客來訪,我以手接刃時不慎被傷。」

  「可知毒藥來源?」

  「不知。」

  「凶器可在?」

  「在。」教主抬起手指著榻上的小幾,「包裹中便是,先生看時最好戴上一旁的天蠶絲手套。」

  慕秋華點頭,戴上手套後打開包裹,小心地拿起那約有兩寸長的小半截斷刃,仔細觀察著,又小心地嗅了嗅。而後走到另一側的桌邊,打開藥箱,拿出各種物品開始仔細檢查了起來。

  剩餘的三人互看了一眼。

  宋凝霜突然跪倒在地,低聲哀求:「主人,饒命……」她從不知道他中了毒,而且相信教中的其餘人也不知道。但從知道的那一瞬間,她就知道,他已經決定殺死她,否則說出秘密時也不會毫不避諱她的存在。

  「噓。」男子伸出一根手指壓上形狀完美的唇部,溫柔地說,「若是吵到了慕先生,你現在就要死。」

  「……」

  說話間,教主眼角掃過蘇綠,其中不乏警告與些許殺意。

  後者權當沒看到,直接給無視掉了。

  這反倒另前者覺得有趣:「姑娘似乎對在下心有不滿?」

  「沒有。」

  「那為何總是不願直視在下?」

  蘇綠挑了下眉,不想搭理,結果這個即將變成腦殘的小子還主動上門找茬?她的心情已經開始不美妙,於是笑得很和藹:「我隱約記得公子不姓錢?」

  教主:「……」他姓什麼她不知道嗎?雖然如此,但他依舊回答說,「是這樣。」

  「公子長得也不像錢。」

  「……」

  「既然如此,我看你做什麼?」

  「姑娘是對在下的長相不滿?」

  「非也,非也。」蘇綠搖頭,「公子的相貌自然是極好的,」她冒出一句甄嬛娘娘的台詞,「只是不太符合我的審美標準而已。」

  「哦?」教主追問,「姑娘的審美標準是怎樣?」

  「最起碼也要長得像個男人。」反正待會都要催眠他,得罪再多次她也不怕!

  教主:「……」

  可憐魔教教主身為「武林壞蛋」的領頭人,這麼多年來從沒人敢說他長得不像個男人,他也一直不覺得自己不像個男人。可是,眼前的女子還真就這麼說了,還說的斬釘截鐵,雙眸中滿是真誠,沒有一絲一毫地欺騙戲謔,以至於……在某個瞬間,教主相信了自己長得真不像個男人。

  但緊接著他就反應了過來,對方這是在罵人啊。

  好大的膽子!

  「你好大的膽子!」

  這句話當然不是走「氣質」路線的教主喊出的,而是宋凝霜喊出的,她現在什麼都不想,只想抓住任何機會活下去。可惜,卻忘記了剛才鷹鉤鼻的教訓。

  於是下一秒,在青年微拂的衣袍間,她就摀住心口,輕呼了一聲「教……」後,嘴角溢血地暈了過去。如果不是怕吵到慕秋華,她恐怕會比現在更痛十分。只是,只拍暈而不拍死……活著有時就未必比死了更好。

  教主這麼做,不乏立威的想法。

  不過,蘇綠並不擔心。在得知這是個怎樣的世界後,她一直為此做著準備,比如身上所穿的衣物,最裡側的肚兜貼身的那面,有她用自己的血勾勒出的防禦魔法陣——雖然魔法墨水效果更好,但很可惜,這個世界和她所處的世界一樣,沒有含有魔力的材料,所以她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義務獻血」了。魔法陣不大,除非用特殊的方法否則水洗不褪,而且效果很好,最起碼,像剛才那一掌是絕對傷不到她的。

  除此之外,她身上還暗藏著其他「殺器」。總而言之,哪怕不能使用精神力,她也有不會被任何人一擊而死的自信。

  不過他不會想到,這麼做恰好給了蘇綠一個極好的機會。

  妨礙物一號在驗毒。

  妨礙物二號暈過去了。

  小夥伴三號趴在她腿邊。

  還有什麼比現在更好的時刻?

  於是她當機立斷地使出了精神催眠。

  教主原本是打算看女子的反應,結果卻對上了她的目光。這一瞬間,他的胸口劇烈地顫動了下,一股難言的滋味從心中蔓延而出。那雙如同夜空般漆黑的眼眸,閃爍著點點光彩,宛若星空般美麗而浩瀚,徜徉其中……等等!這個是……

  蘇綠微皺起眉頭,果然武林高手意志力就是強,她加大精神力輸出,快速而果斷地將對方的反抗鎮壓了下去!

  很快,青年再次陷入了美麗的幻想之中……

  幾乎每一個被催眠者都會有這樣的遭遇,這也是他們被催眠後會對催眠者心存好感的原因所在。雖然沒有記憶,卻殘留著感覺,不過這份感覺很微弱,以至於自身都不會發覺。

  蘇綠快速地用精神而非語言給教主暗示,簡單來說,就是讓他不會對池秋雨存有敵意,甚至可以稍微有一丁點好感,嗯,足以讓他在後者處於危難之中願意稍微伸出下援手的好感就夠了。

  她想,池秋雨本人即便知道是不會反對的,因為蘇綠和其餘預備侍女一樣,常年對這位教主懷有憧憬之心。不過,她不會因此就對教主下有關於「愛情」的暗示,直接操控別人的感情、控制別人的人生選擇是一條絕對不該越過的界限。

  一切搞定後,教主再次恢復了意識。

  這一剎那,他感覺到了某種莫名的恍惚感。

  宋凝霜躺倒在地上,應該是他拍的;而坐在對面的女性正看向前者,似乎很有些吃驚。

  他輕聲說:「她實在不該在我說話的時候插嘴的。」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解釋,大概是因為並不太討厭對方的緣故吧。雖然眼前的女子屢次忤逆他的心意,但比起其他只懂得一味順從的女性,她倒不算討厭——毫無疑問,催眠後,教主在心中對自己的一切異常做出了非常符合自身「設定」的解釋。

  就在此時,慕秋華突然開口說:「我想起來了。」

  教主不由將注意力放到了這位神醫的身上,雖然看似淡然,但其實心中他對於自己的病情很是憂慮,否則也不會接二連三地懲罰他人了。與自己的小命比起來,稍微有些好感的池秋雨又算得了什麼?

  「慕先生知道此毒是何物?」

  「嗯。」白袍青年點頭,肯定地說,「我記得自己在派中的某本古籍中讀過有關於此的記載,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它的名字叫『蒼雪』。」

  「蒼雪?」

  「沒錯,中毒者會慢慢失去有關於過去的一切記憶,徹底變為冬日的蒼蒼大雪,一片空白。」

  「呵……真是好名字。」教主眸色微沉,緊接著又問,「不知此毒該如何解?」

  慕秋華回答說道:「我不記得了,但古籍中也許有記載。」

  「……既如此,」教主的語氣頓了頓,而後說,「我先派人送你們回去。」

  慕秋華:「……」他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因為他已經做好了在毒治好之前被對方囚禁的準備,卻沒想到能得到這樣一個意外的驚喜。

  當然,這也是蘇綠的成果,是她讓教主覺得這樣做比較好。

  而後,後者再次非常符合自身「設定」地威脅了幾句:「我聽聞慕先生所在的門派弟子眾多,想必定能很快找到方法(小子,你丫的給我老實點,敢胡言亂語的話,小心老子屠你滿門)。」

  慕秋華斂容道:「為人醫者,自當恪守職責,盡心盡力(老子說了不會說就不會說,信一下我會死啊?會死啊?!)。」

  教主點了點頭,看向蘇綠:「聽說姑娘店中的麵食不錯,改日若是得空,我便派人去買上一些,還請姑娘勿要將我家下人拒之門外(你也給我當心點,我知道你家住哪裡的,也別想跑,老子派人盯著你的!)。」

  蘇綠的回答很通俗:「只要帶夠了錢,哪怕是一條狗上門,我也做生意。」

  【……妹子,不帶你這樣種族歧視的啊!】

  【我說的是狗,你自我代入什麼?】

  【我……】糟糕……變狗太多次,他好像真開始把自己當狗了。不妙啊……不妙啊……不過她之前說的那句「它是我的狗」,聽起來咋就那麼暖心呢?哎嘿嘿嘿嘿嘿……

  教主:「……」說話粗魯,但是……還挺有個性,不,嗯,不討厭。

  慕秋華:「……」池姑娘你的膽子……需要開藥嗎?

  隨後,二人便離開了。

  路上他們依舊被蒙上眼帶,又到處兜圈子。以至於再次回到店門口時,時候已經快到子時。兩人一狗站在店門口,吹著很有些涼的夜風,注視著那輛通體漆黑的馬車快速駛去。

  沉默片刻後,青年說:「現在再回憶剛才種種,倒像是一場夢。」

  「那想必一定是場噩夢。」

  「池姑娘……」

  「嗯?」

  「……不,沒什麼。」慕秋華本來是想問那青年的身份,實際上,他也已經略有猜測,只是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問出口。

  「天乾物燥,小心火……」

  就在此時,一個敲著梆子的更夫路過,他就看到了店門口的兩人,猛地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

  慕秋華見勢不好,連忙想叫住對方,結果更夫居然抬起腳丫子……跑了。

  「你給我站住!」青年急了,這可是敗壞名節的大事,若任由對方亂傳,對女子的聲譽有極大的影響,於是他匆匆地說了句「夜風涼,姑娘還是早些回家」,就拔腿追了上去。

  而他所不知道的是,當他快追上更夫時,對方口中居然大喊著「鬼啊!救命!鬼追人了啊!」,慕秋華一陣無語後,才想起,天色漆黑,更夫手中的燈籠又不知怎麼的熄滅了,自然看不清他們的長相,誤以為是鬼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而後又是一陣慶幸,幸虧他還沒沖上去解釋,否則真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於是他默默地退散了。

  白追一場,好在沒有壞事。

  唯一可憐的大概是更夫,被「鬼」追了幾條街,累得渾身是汗不說,第二天就給嚇病了。好在「心地善良」的慕先生免費給他開了藥方又送了藥,好人啊!真是個好人啊!

  唯一沒出現啥意外的大概就是蘇綠了,她打了個哈欠,開了門就帶著自家大黃進去洗漱休息了。

  不出意外的話,她與那教主怕是沒什麼見面的機會了,之後他想必只會讓人去請慕秋華一人,至於宋凝霜……自己做過什麼就該承受什麼,想出頭不是錯,但出頭後還想把人弄死就絕不是什麼好事。尤為可憎的是這姑娘做完這種事後不僅毫無愧疚之心,還試圖以踩她一腳的方式再為自己謀取利益。對於這種人,她雖然不會落井下石,卻也不想伸出援手,更別提池秋雨的靈魂陷入昏迷前的最後一個念頭就是「絕不原諒她!」。

  繼續悠閒地過著小日子的蘇綠沒有想到,自己之前讓教主對池秋雨有一丁點好感的行為居然惹出了一個極大的麻煩。

  極大的……極大的……麻煩!

  早知道會這樣……不管是被打死,還是被打個半死,她也絕對不會這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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