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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再穿就剁手!》第116章
☆、116 厚臉皮的傢伙+你欺騙了我

 於是,青年就這樣被她一拳頭給KO了。

  順理成章地捂著腹部倒地後,那讓人生疼生疼的戒指雨也停了下來,蘇綠蹲下身,看著某個滿地打滾喊著「好疼!好疼!地上全是東西好膈人!」,毫無同情心。大概是因為她覺得,這傢伙的確欠揍。

  青年朝她蹲著的方向側過身,抱著腿縮成一團,流下寬面條淚:「所以說,為什麼你這種狀態下,還是要揍我啊?!」因為他欠揍嗎?是這樣嗎?真的是這樣嗎?!

  「吵死了!」說話間,蘇綠又給了這傢伙一拳。

  可憐的時辰先森淚流滿面地抱著頭上新鼓起來的包,幾乎哭暈在廁所。但轉眼,他就收拾掉了悲桑的表情,轉而露出了興奮的神色:「妹子,你該不會是想起來了吧?」

  「想起來?」

  青年看著她不明所以的眼神,抓了抓腦袋:「也是啊,不會這麼容易……不過,想不起來還揍我,這可真是……」說白了,他揍起來手感就這麼好麼喂!

  「說起來……」蘇綠捏了捏剛才毆打過某人的手,「這個觸感……的確很熟悉……」她眼神奇妙地看向依舊躺倒在地上的青年,「我是不是在哪裡揍過你?」

  「……」他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呢?

  「聽你話的意思,似乎是認為我失去了某段記憶?這樣的話就好辦了,」她笑眯眯地說,「既然我對揍你有印象,你讓我打到想起來不就好了?」

  「喂!你認真的嗎?」

  蘇綠一把抓住某人的腿,將準備翻過身爬行逃跑的他扯了回來,而後騎坐到他背上,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微微上提:「這個手感,果然很熟悉。」又拍了拍他的臉,「這裡我似乎也打過……」手往下滑了滑,「還有這裡……」

  「雅、雅蠛蝶!那裡不行啊啊啊!」

  蘇綠:「……」喂!只是脖子而已,用得著叫的這麼不和諧麼?!

  趁著她黑臉走神的功夫,某個非常善於把握機會的傢伙完成了一個「絕地大逆轉」,直接將蘇綠按翻在了地上,「獰笑」了起來:「哼哼哼哼,既然落入了我的手掌心,你就老老實實地……啊!」捂臉。

  蘇綠收回拳頭,輕輕地吹了口氣:「剛才你說了什麼?再說一遍我聽聽?」

  「大姐我錯了!」

  「誰是你大姐啊!」揍!

  「……小姐我錯了!」

  「誰是小姐啊!」揍!

  「綠綠,我錯了。」

  「……那種噁心的稱呼是怎麼回事?!」而且綠綠是誰啊?雖然很耳熟看,但明顯不是她吧?應該……不是吧?對著她喊別人的名字是不是太過分了點?當然她不在意這個,只是……總之——揍!揍!揍!

  人字拖先森:「……」這、這種行為應該也算是傲嬌的一種吧?不,也許是她開發出的新品種——痛嬌——真的很痛啊!QAQ

  「喂,奇怪的傢伙。」

  「……什麼?」他一點都奇怪好麼?

  「你說我忘記了什麼?」蘇綠把某人推開,坐起身如此問道,「為什麼不這麼覺得?」但同時,又不認為他撒了謊。

  青年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因為你的思維被篡改了。」

  「篡改?」

  「是的,沒想到他居然能做到這個程度,小看他了,嘖。」

  「誰?」

  「我說你啊,」時辰伸出手,雙手捧住她的臉,認真地看著她,「你覺得自己會喜歡怎樣的人?」

  「……怎麼突然問這種問題?」

  「回答我就是了!」

  蘇綠瞥了他一眼,很是無情地回答說:「反正不會是你這樣的。」

  「……」青年默默收回手,摀住自己的心口,他感覺這裡中了重重的一箭——啊,人生真的好累,感覺再也不會愛了……QAQ

  「你那種消沉的表情是怎麼回事?啊!」她露出意味深長的表情,「你不會是暗戀我吧?」

  他奄奄一息地回答說:「不是。」

  「嘖。」不知為何有點微妙的不爽。

  「我明戀你。」說出口的話語與情感,怎麼看都屬於明戀的範疇吧?

  「……」蘇綠突然覺得喉嚨有點癢,她輕咳了聲,「真是輕佻的傢伙,隨便就說出這樣的話。」

  誰知道,這傢伙居然很嚴肅地回答說:「妹子,就算是你,這麼說我也會生氣的哦。」

  「哈?」

  「我對於感情的態度可是很認真的,一點都不輕佻。」

  「……這種事和我沒關係。」她一把將這貨的臉推開,那種堅定又灼熱的視線讓她覺得稍微有點……不太自在,「所以才說你輕佻,別老是把這種話掛在口上啊!」

  他卻突然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對我有什麼不滿嗎?」蘇綠眯起眼眸,抬起手一根根地捏起手指。

  「冷靜點!我沒有嘲笑你的意思!」只是覺得,心靈世界的她,出乎意料地……該怎麼說呢?這種傲嬌感,真的很可愛啊,和平時展露在外面的樣子稍微有些差別。或者說,她總是用惡言惡語來掩飾這種內心吧?不熟悉的人一下子就被嚇退了,只有非常非常瞭解她的人,才能觸及到這一面。

  啊啊,何其有幸,才能看到這種模樣的她。

  某種意義上說,也許該感謝那個人也說不定。

  但是,不可原諒。

  絕對不會放過他。

  「你在想什麼?」一瞬間露出了那種可怕的表情和氣息,不過她倒並不覺得害怕就是了。

  「我在想,你到底喜歡怎樣的人呢?」

  「……你還沒放棄這個話題嗎?」這種事情,她自身也不太清楚好麼?

  「那我們換個話題,」他一字一頓地問道,「你覺得那所謂的未婚夫,真的是你愛著的人嗎?」

  「這當……」蘇綠的話音頓住。

  說不出口。

  有關於她愛著阿爾德這種話。

  那個時候也是一樣,阿爾德跪下向她求婚,對她說「我愛你」,她卻沒能好好地給他回應。甚至還在猶豫,為是否接受他的戒指。

  「你難道就沒有懷疑過,為什麼他會成為你的未婚夫嗎?」

  「你到底想說什麼?」

  「妹子,你可是從來不會委屈自己的類型。難道你真的想嫁給他,然後生上幾個有著那傢伙血脈的討人厭的小崽子,就此度過一生嗎?」

  「……」這傢伙一定很討厭阿爾德吧?不過,「你的意思是,阿爾德對我做了什麼嗎?」她不想懷疑阿爾德,但是,眼前這個人的話,又無端地讓她信任。這種被夾在中間的感覺,真是糟透了。

  「除此之外,難道還有其他解釋嗎?」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那還用說嗎?」青年輕嗤了聲,「為了你本身咯。」

  「……」

  「說起來,」時辰先森不知想到了什麼,臉又黑了,「他都對你做過些什麼?」

  「哈?」

  「抱過了嗎?」

  「……」

  「親過了嗎?」

  「……」

  「還是說……」一瞬間,他的表情變得相當陰鷙。

  「喂!我沒有義務向你解釋這些事情吧?」不知為何,蘇綠突然覺得有些窘迫。不管怎麼說,這傢伙的話也太讓人尷尬了吧?說到底,有人這麼說話的嘛?!

  「可惡的傢伙!」他低哼了聲,突然伸出手一把抱住她,大腦袋在她脖間不斷磨蹭,「不管不管,我也要!」

  「你給我起來!」

  「我也要把那傢伙對你做過的事情全部做一遍,不然太不公平了!」

  「……滾開啦!」拍飛!

  蘇綠整理起稍微有些亂的睡衣,沒好氣地說:「你是小學生嗎?」就像沒搶到玩具的孩子一樣,幼稚過頭了。再說,「他是我未婚夫,不管做什麼都是很正常的吧?說到底,一切只是你的一面之詞,我……」

  話音未落,她已經再次被壓倒在地。

  「不管做什麼都很正常?」

  也許是這樣的姿勢給了人極大的壓迫感,這個剎那,她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巨大的壓力。

  但她覺得自己一點都不懼怕他。

  要說為什麼的話?

  大概是篤定這個人一定不會傷害到她。

  「你給我起來!」所以她心安理得地說出這樣的話。

  「真過分。」他壓低臉孔,與她在很近的距離對視,兩雙同樣漆黑的眼眸湊得很近,一時之間分不出,到底是誰的比較深邃。他的聲音在她耳邊低低響起,「明知道我這麼喜歡你,還說出這樣的話。」

  「誰知道這種事啊?」

  「這件事不記得,那麼這個呢?」

  他吻上她的額頭。

  她是想一把推開他的。

  但是……

  好熟悉的溫度。

  「你是我的契約者,世界上離我最近的那個人。」

  「我會努力盡快醒過來的,所以……」

  是誰在說話?

  「蘇綠。」

  是誰在叫他的名字?

  「就這麼約定了哦。」

  是什麼樣的約定?

  但是,那聲音……似乎的的確確是眼前這個人的。

  這麼說——

  他們的確認識?

  「還沒有想起來嗎?」人字拖先森抬起頭,煩惱地摸下巴,「看來藥量不夠,要加大力度才行啊。」說著把嘴嘟成了「=3=」樣,「親親小臉蛋會不會好一點?還是親個小嘴呢?」

  「……你夠了!」

  「啊!!!」

  徹底石化的青年摀住胯下,而後從她身上滾了下去,整個人都不好了。

  蘇綠則快速地站起身,毫不客氣地又給了他幾腳:「是變態就給我老老實實地進拘留所,別出來丟人現眼!」

  說完,她轉身就走。

  「喂,等下,我話還沒……」

  她跳回屋中,反手將窗戶關上。

  回過頭注視著臉色還在發青卻一臉焦急地看著這邊的某人,不知為何就笑了出來,也許是因為那傢伙現在的模樣的確挺可笑,或者是……

  夢境卻在這一秒崩塌了。

  下一秒,蘇綠睜開了雙眸。

  「做了什麼美夢嗎?」

  阿爾德坐在她的床邊,仿若已經認真地注視著她的睡顏很久了。

  蘇綠聽了他的話,想起夢中的情境,覺得有些不太自在,唯有反問:「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你的嘴角一直掛著笑容。」少年用修長的手指點了點她的唇角,「笑得很開心。」比白天和他在一起時,還要開心得多。到底……夢見了什麼呢?

  「有嗎?」蘇綠下意識也摸了摸自己的唇角,手無意識地輕輕上滑,落到了額頭上。

  「差點忘記了。」他俯下身來,「早安。」

  說話間,少年就像之前一般親下去,卻吻在了她的掌心。她一時怔住,有些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做出這樣的舉動,但在看到他同樣不明所以的眼神後,抬起手掌拍了拍他的額頭,儘可能地露出一個笑容,並解釋起這種莫名其妙的行為:「回禮。」

  「……」

  「肚子餓了……」她若無其事地坐起身,轉換起話題,「今早有什麼可以吃?」

  他用一種若有所思的眼神看了她片刻,但很快也好像沒有事般地接上了話題:「你昨天晚餐時不是說想嘗一嘗艾克果的味道嗎?」

  「啊,那個啊。」這是昨天下午她看書時發現的一種多汁水果,據說味道相當鮮美,不過皮卻稍微有些難剝,在用工具打開它時經常會發出類似於「艾克」的輕響,因此而得名。但是,「現在並不是它熟的季節吧?」如果她沒記錯的話,現在應該是春季吧。

  「有些地方還是能找到的。」操控時間對他來說當然並不是什麼難事。

  「這樣啊。」蘇綠沒有多問,只是點了點頭,「謝謝你,阿爾德。」為這份難得的心意。

  「不需要感謝。」他單膝跪下,為從床上坐起的她穿上鞋子,「只要你想要的,我都會送到你的面前。」

  「……」

  蘇綠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內心卻響起了一個不可忽略的聲音——眼前的一切也許都不是她想要的。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好幾天。

  期間,那個奇怪的傢伙依舊會定時定點地出現在她的夢境之中,做些奇奇怪怪的事情,直到被揍後才稍微消停一些。而且,他偶爾會說他們過去的事情。

  最開始聽起來很不靠譜——

  「我們原本是一對相愛的戀人,就差領證結婚了。可惜,某一天你遇到了那個混蛋,然後,你就被奪走了……」

  「……」

  「我費盡千辛萬苦,才終於找到了你,可是你居然不記得我……」

  「……」

  「你真的忘了嗎?那個時候你曾經對我說過,要給我生十八個小猴子的呀!」

  「……」

  「還有……啊!!!」

  「別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蘇綠一腳踩在這貨的身上,拚命地碾壓,「給你生猴子這種羞恥的話,我絕對不可能說出來!」誰會願意給這種猥瑣的傢伙生猴子啊?!

  被揍後聽起來又比較可信——

  「好吧,其實是你把我甩了……」

  「這很正常吧?」

  「……多麼無情的女人。」TAT

  「你直接把一切事情說不出來不可以嗎?」蘇綠雙手抱臂,又踩了他幾腳,「真假自然會由我來判別。」

  他在地上滾來滾去,左躲右躲:「我知道了。」

  之後,他說出了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原來,她並不屬於這個世界。

  兩個人,告訴了她兩種事實。

  記憶中,她是與阿爾德相愛後,才定下了婚約。而這個自稱「時辰」的奇怪傢伙卻說阿爾德絕對不會是她喜歡的類型,這兩者之間,的確產生了了不得的矛盾。

  而矛盾的根源就在於,她是否喜歡阿爾德。

  蘇綠覺得,自己也許真的該努力思考一下。當它想清楚這件事後,一切恐怕就迎刃而解了,她有這種直覺。

  她原以為思考這件事需要很久,但其實……

  也許真的只需要一瞬間。

  因為她用了最直接的方法。

  晚餐後的散步途中,她乾淨俐落地將身邊的人推壓到了牆上。

  「瑪麗?」

  她沒有說話,只是踮起腳將自己的臉孔湊近。

  少年的臉色瞬間變紅:「你……你要做什麼……」

  蘇綠繼續接近著他,直到二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才停了下來,沒有再繼續下去。怔怔地注視了他片刻,她鬆開雙手後退開來,一步,兩步,三步……就這樣徑直退到了窗邊。

  雖然她什麼都沒有說,但隱約意識到了什麼的他原本染上大片紅暈的臉孔漸漸白了。

  「瑪麗……」

  蘇綠看著他,用篤定的語氣說道:「阿爾德,你欺騙了我。」

  「……你在說什麼?」

  「我們根本不是戀人吧?」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我無法親吻你。」在湊近的那一瞬間,與其說是「無法」,倒不如說她本能抗拒著這種親密。如果真的是戀人的話,是絕對不會發生這種情況的吧?

  「……」

  趁著他愣神,蘇綠突然狠狠地撞向緊閉著的玻璃窗。

  一旦懷疑的念頭生出,建立在其上的建築便完完全全地崩塌了。

  既然他說她不能離開這座屋子,那麼,她就應該離開才對。為此,哪怕受傷流血也是可以忍受的,因為對她來說說,更無法忍受的是自己的行為不受真正思維的控制。

  但隨即,令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哪怕蘇綠拚命全身的力氣撞擊著,玻璃卻分毫不動,她卻因為反彈力而摔倒在了地上。

  「瑪麗!」

  她沒有再繼續嘗試,反而當機立斷地提起裙子快速地跑了起來,今天的這個位置是她刻意選好的,只要再跑一段就是——陽台。

  很快,她站在了陽台的邊緣。

  才深吸了口氣,他已經出現在了他身後不遠處。

  「瑪麗,你想做什麼?」

  「別過來。」蘇綠背轉過身,面對著他,雙手從背後撐住身後那各式花紋絞纏在一起的白色欄杆。

  「你出不去的。」少年一邊說著,一邊朝她伸出手,「到我這邊來,我不會傷害你。」

  「真的嗎?」

  他誠懇地看著她,點頭:「真的。」

  蘇綠卻輕嗤出聲:「騙子。」

  「……」

  「身體沒有受到損害就不叫傷害嗎?」蘇綠冷冰冰地注視著他,如此問道,「控制我的思維,消除我的記憶,玩弄我的心靈,讓我認為自己喜歡一個其實根本不愛的人,這就是你所謂的『不會傷害』嗎?別開玩笑了!」

  「……對不起。」

  「那就解除這一切!」

  他沉默了許久,最終卻是搖頭:「抱歉,至少現在還不行。」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如此說著的蘇綠雙手微微用力,整個人便向後翻去,直接從二樓墜落了下去。

  她可以選擇的這個樓層當然不會死人,事實上,她也絕不會主動尋死。只是想用這種方法「離開屋子」而已,既然他不許她離開房間,那就意味著,當她離開時,所失去的東西也許都會復甦。蘇綠在空中本能地調整著落地的姿勢,做好了輕傷落地的準備。

  但就在此時,意外再一次發生了。

  四周的空氣驀然泛起了一絲波動,隨即,她的背後似乎被什麼柔軟的事物輕輕推了一把,居然往來時的方向飛去。再次回過神時,她已經被少年接在了懷中。

  他輕輕地放下她,微微後退,保持了適度的距離:「我知道你現在不想被我碰觸,更不想見到我。」他的話語中滿是悲傷的味道,「只是,不要再做這種危險的事了。這座房屋的各個地方都被我布下了法陣,你是絕對不可能離開的。除非……」

  「除非?」

  「殺了我,一切都會解除。」

  「……」

  他拔出腰間的騎士劍,手握著劍刃,將柄端遞到了她的面前。

  蘇綠伸出手握住。

  他將尖端對準自己的心口:「刺入這裡,就可以解決一切了。」瑪麗,這種事,你真的做得到嗎?

  「是麼?」蘇綠手沒有絲毫顫抖地將手中的武器往前送去,「那你就去死吧。」

  「……」少年愣愣地注視著胸口處溢出的鮮血。

  「覺得不可思議嗎?」蘇綠用冰冷的語氣說道,「既然你能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就應該做好滿盤皆輸的準備。」連他自己都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又指望誰在乎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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