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野獸
慘叫聲戛然而止,一隻手按住葉宇的嘴巴,手指甚至伸到他嘴巴裡,隨即而來的是更加殘忍的鎮壓。
朝閩已經陷入到無理智,無人性的狂態裡,他飢渴難耐地壓在葉宇的後背上,因為過度興奮,他的體溫終於開始上升,連眼角都染上一絲單薄的淺紅,看起來妖異無比。
葉宇開始發抖,他頭皮發麻,身體僵硬得不可思議,呼吸無法自抑地凌亂起來。這種被人壓著侵犯的遭遇,可比被人拎著刀追殺還要糟糕。牙齒蹭過男人的手指,他突然用力地要咬住這幾根讓他合不攏嘴的手指,剛咬下去,還沒咬斷前,那隻摀住他嘴巴的手又快速地抽開了,只留下葉宇張大嘴巴咬空氣的慫樣。
朝閩眼睛發紅地攤開被葉宇「舔過」的手指,上面還殘留的溫度讓他產生一種難言的衝動,他眷念地含進嘴裡,指尖殘留的味道讓他滿足地笑起來,眼底隨即湧上是讓人不寒而慄的熾熱獸性。
葉宇臉趴下,根本沒有看到身後的人是什麼鬼樣子,他還在拚命思索要怎麼脫離這種危險的境遇。試著冷靜地張嘴,想要說什麼,身後就傳來一陣濕漉的啃咬,正好咬到他的敏感處,出口的聲音變成破碎的呻吟,嚇得他立刻閉上嘴巴拚命忍耐。
身後那個男人似乎非常急躁,用力地用那個地方摩擦他的下面,熱都快要起火了。
葉宇逃也沒法逃,連脖子都沒法轉過去看那個變態的臉,他大聲地喘口氣,聲音夾雜著似有似無的喘息,他困難地試著讓對方的防備鬆懈,「好……好吧,兄弟,有話好好說,你鬆手,鬆手我們還可以做朋友。要……」又咬緊牙關,一隻手竟然扒開他的褲子,毫無章法的觸摸正好抓到兩腿中間去。忍……忍耐!
一定要弄死這個死變態,要將他倒吊起來灌水銀,三千六百刀凌遲,剝皮抽筋剔骨啊啊啊啊。葉宇臉色漲紅,青筋暴突,邊在腦子裡將對方千刀萬剮,邊語氣儘量和緩地繼續說:「要不……打個商量,這樣硬上沒意思。你放開我吖,我們可以一起愉快地體會那啥,雲雨什麼什麼的呵呵……啊!」
那硬梆梆的玩意不小心竟然戳到關鍵部位,差點就菊花開成向日葵,可是對方似乎沒有發覺自己的玩意差點就進去了,只是戳著擦過去,又摩擦著他的大腿,動作如無頭蒼蠅般亂動亂來。
朝閩著迷地用臉貼著他的後背,熟悉的味道,他可以輕而易舉地感受到這個身體血肉裡的東西,是他的,都是他的。
真是恨不得嚼碎了,一點一點地吞下去。
不能殺了他,還不能殺,本能地阻止自身的殺戮之心,他內心深處隱隱有一絲底線,要留住葉宇的命。
所以不可以用牙齒將他身上的肉咬下來,只能用舔,朝閩伸出舌頭用力地舔過葉宇的後背,可是僅僅這樣完全不夠,他挨蹭著葉宇的下身,企圖在他身上得到更大的滿足。
要怎麼做?一時間朝閩想不起來自己看過的春宮圖,他腦子混亂了,明明忍得快要發瘋,可是對於要怎麼宣洩卻一頭霧水。
葉宇困難地抽氣,他想要再罵句什麼,可是被身後那個神經病壓得岔氣,一時間呼吸不暢到接近窒息,只能痛苦地張著嘴,嗓子顫抖起來,發出壓抑到極限的細碎聲響。他努力地睜著眼睛,視線卻只能侷限地看到亭子外面,滿目的黑夜。頭頂,耳邊,連呼吸都能感受到另一個陌生而強大的男人的氣息,無孔不入地籠罩包圍著他。
而在月光隱去的亭廊外,突如其來地落下了稀稀疏疏的小雨,空氣涼得不可思議。
這種涼意並不能給葉宇一點安慰,他在高度緊張的情況下,很敏銳地感受到體內的禁錮鬆懈了不少,就連被反剪著的雙手也勉強能動彈。
朝閩不在乎葉宇開始的掙脫,他滿腦子都是想要解決這種無處宣洩的困境,本能地想要進入到某種溫熱的東西里,是哪裡……
手能動了,就差一點點,葉宇集中注意力,使出吃奶的力氣地抽搐著身後的手指,一絲遺漏的內勁終於鑽破禁錮的屏障,竄出去,手指一彈,一隻手完全脫離束縛,瞬間手臂用力一伸撐在桌子上,借助手臂上流通的內勁,不計後果地強行突破那些禁錮住自己的隱形鎖鏈。
葉宇喉間一甜,這種不要命的掙扎連暗傷都給掙扎出來。
顧不得什麼暗傷明傷,他雙手猛然將自己的身體撐起來,恨不得立刻將身後那個王八蛋給掀翻出去。可惜這種在朝閩看來注定弱小的掙扎完全無濟於事,如果不是忍耐著心底的殺戮之慾,葉宇連這點可憐的掙扎餘地都得不到。
他在葉宇撲騰著要起來的瞬間,伸手扯住葉宇的手臂,一把就將他翻過來重新壓到桌子上。
葉宇痛呼一聲,臉色蒼白地仰躺著,他的頭砸到桌面,腦子有一瞬間空白,而就在空白的一剎那,衝入視線的是一張熟悉,卻想不起在哪裡看過的臉。
男人粗重的氣息與空氣濃郁的雨氣融合成一種奇異的壓迫,壓得葉宇眼瞳都要碎了。
這個人,是誰?
背對著陰暗的孤燈,這張臉藏匿在大半的陰影下面,凌亂的長發全部撒在葉宇赤裸的上身,髮絲冰涼,如河流淌過。
男人的臉色潮紅,露出一種慾求不滿的獸性,眉眼到下頜的輪廓弧度簡直完美,五官在若有若無的夜燈下,有一種精緻而奇異的美態。
可是無論多完美的臉都無法讓葉宇鬆口氣,因為最令人恐懼的是,那雙眼睛。
葉宇從來沒有看過這麼有攻擊力的眼睛,瞳色妖紅,裡面流轉的慾望灼燙明亮,毫不遮掩那種殘忍的掠奪本性,似乎能將鎖在他眼瞳深處的任何東西都燒燬殆盡。
而他就是這雙眼睛裡,唯一的囚徒。
這下連臥槽都臥槽不出來了,葉宇被這雙魔鬼一樣的眼睛嚇到直抽眼角,額頭上的薄汗還沒幹又冒出來,一股涼意從腳底板竄起。
朝閩眼裡的迷茫一閃而過,他愣愣地看著葉宇,眼底的殷紅濃重到可怕,眉眼間的紅痣蔓延而出。
葉宇瞪大眼睛,看著這個變態的眉心出現一點妖豔的紅色,這點紅,在對方精緻的臉上如最後的點綴,襯托出這個猥瑣神經病那種難以言喻的冶豔邪氣的氣質。
葉宇只有一種衝動,好想戳瞎這對該死的眼睛。
朝閩總算是隱約想起曾經看過的書籍,葉宇的臉勾起他最後殘存的記憶力。他伸手抓住這個青年的膝蓋,分開他的雙腿,將自己擠進去,企圖模擬那些淫穢的姿勢。
「我想要你。」朝閩成熟的臉上還殘留著幾絲天真,可惜做出的事情卻完全跟天真沒有關係,這句宣告似乎是最後的柵欄,心裡的瘋狂終於全數傾瀉而出。
葉宇害怕地蹭著桌子,想要將自己蹭出這個危險的地方。而下一秒,他的頭髮就被人扯住,頭皮一陣劇痛,接著臉被迫抬起,一個強迫性質的吻含住他的嘴唇,牙關還沒來得及緊閉就被對方的舌頭硬是撬開,男人下面的慾望更加用力地聳動起來,頂得他欲逃不能。
葉宇更加用力地張開牙齒,企圖咬斷侵佔到他口腔深處的舌頭,可惜力氣沒有別人大,連速度都不及對方的十分之一,牙齒剛觸碰上那條濕滑得令人噁心的舌頭時,那隻揪住他頭髮的手已經掐住他的下巴,繼而就是更加肆無忌憚的貪婪吸允,在他口中橫衝直撞,帶著可怕的情欲。
葉宇從來沒有這種經驗,又驚恐又厭惡,想要吐出對方的舌頭又吐不出來,最後硬生生被對方吻得雞皮疙瘩全部冒出來,氣得後背發燙。
當那猙獰的玩意終於尋到入口,要直搗黃龍時,葉宇總算是徹底爆發了,他是真的無助到極點,唯一能自由活動的手拚命地往下磨蹭,擠過兩具身體中間相互緊挨的縫隙,用力地抓住那條高聳的玩意,就差一點,菊花殘,滿地傷。
沒有哪一刻,這麼清晰地感受到那玩意的形狀是這麼具體。燙得讓他恨不得擰斷扔下山崖,他使出最大的力氣去抓著,不敢有一絲放鬆,像是在抓什麼煮沸的劍刃,就擔心手滑了,就直接進入不該進入的地方。
對普通人而言會痛不欲生的抓力,對朝閩卻剛剛好,他從來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陌生而激烈的放縱讓他顫慄地嘆息出來,這讓他更加用力地吸允著葉宇的唇瓣,企圖得到更多。
葉宇瞪著雙眼,一副慘遭蹂躪的悲慘模樣,他手上的力氣快要不夠使,因為那個玩意越來越大,活潑亂跳得使勁往前推進,最頂端已經戳到最外面。
為什麼掰不斷……這玩意是金剛鑽嗎?
如果就這樣被破處,心理陰影一輩子妥妥的。
好像被葉宇勾起更深的火氣,朝閩本能地重壓著他,嚇得葉宇僵硬的手指極度扭曲,使了老勁握住那玩意。
這種急迫感,就跟手指抓住的是懸崖的石頭,只要一根手指鬆懈,整個人就粉身碎骨。
根本撐不了多久,葉宇看著朝閩那雙紅得可怕的眼睛,終於踩碎心底最後一點節操,一個極度無下限的方法敲定下來。
逃沒法逃,掙扎又掙扎不開,抓還抓不住,掰斷,斷的可能是自己的手骨。
那就……給他擼一發。
比起菊花,擼一發又算什麼?事後洗手跟事後洗臀完全不是一個概念。
葉宇咬牙切齒地摩擦一下那玩意,動作艱澀無比,可就是這一個簡簡單單的發洩手法,朝閩卻舒服得眯上眼睛,就跟只被安撫住的大貓一樣,如果頸部有毛,都會豎起來。
作為一個宅慣了的,只能靠二次元加日x嗶片過日子的男人來說,五指姑娘的各類技巧不敢說天下無敵,融會貫通倒是沒有任何問題。
葉宇面目猙獰地捏著那玩意,想像自己對著的一根練習用的木棒,手法極其刁鑽地揉捏搓壓,指尖輕佻重刮外加上下摩擦大放送,對自己他都沒有這麼賣力過。
朝閩瞳孔緊縮而起,一股舒爽到極致的感覺讓他渾身肌肉都緊繃起來,從來沒有被人這麼對待過,他生澀而困難地迎接這種巨浪撲面而來的高潮,甚至不懂得要怎麼阻擋它。
下一刻,他渾身顫抖,尾脊骨發麻,心跳急速加快,一股熱流瞬間淹沒了他。
葉宇還死死抓著那根玩意,他以為自己會弄斷手,結果沒有一會,手掌上就全部濕了……濕了……呵呵。
這才幾分鐘?快得……怎麼說來著?
早!洩!男!
朝閩一時鬆懈下來,眼裡的清明逐漸回歸,心底的火發洩一些出去後,屬於人性的理智就會出現。
而葉宇在對方肌肉鬆軟下來的時候,幾乎是連滾帶爬外加蹭地逃離這個可怕的懷抱,雙手提著搖搖欲墜的褲子,往深沉黑夜處狂奔而去。
前方空蕩蕩的懸崖上,那一盞一盞詭異的燈籠再次點燃,連綿不絕的廊道也跟著出現。廊外都是水,夜雨浸潤進夜色裡。
葉宇衝入到走廊裡,根本不敢回頭,他滿腦子都是剁手剁手剁手,手上全是那玩意的感覺太抓狂了。
沒有回頭的他錯過了一個詭異的場景,朝閩靠在桌子邊,身體由大縮小,衣服漸漸寬鬆,最後他又恢復成少年時期的模樣。
臉色上的紅暈沒有褪色,恢復理智的他死死地盯著葉宇逃跑的背影。
就好像野獸盯著自己的獵物,不給他任何逃脫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