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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墓探》第242章
第242章是友非敵

 「我可是什麼也……」大哲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突然一頭栽倒在了地上,這個突如其來的情況把我嚇了一跳,正手忙腳亂的去拉扯大哲,那邊接二連三的,吳騰,陸大叔,王娜姐,全都倒下了,沒出一會兒,一行人之中就只剩下我和阿羅了。

 「陰陰,怎麼回事兒,他們怎麼了?」阿羅著急的問,一邊伸手去探查大家的鼻息,又翻開眼皮查看,「奇怪,他們似乎好像也沒有什麼事兒,看不出有中毒的跡象,怎麼倒像是睡著了一樣。」阿羅說。

 「應該不太可能是中毒,這一路上我們都在一起,就算是中毒,沒有道理只有我們兩個沒事兒。」我說。

 「有沒有可能是被什麼東西咬了或者蜇了?這裡環境奇特,他們一個個都是**凡胎的,就算是被毒物咬了有可能也察覺不到的。」阿羅說。

 「一路上除了看見那麼一種怪魚沒有什麼生物了,要是在外面被咬的,沒有道理在這裡耽擱了這麼久才毒性發作。但凡是毒,總有個發作的時限,可是他們突然這樣倒下了,似乎也沒有什麼徵兆。」我說。

 「會不會是這種音樂聲,你剛才說的絲竹之聲?只有我們兩個能聽得到,會不會是……」阿羅推測說。

 「你是說,密音。」我說。

 「很有可能,這是什麼樂器的聲音,感覺上離我們越來越近了。」阿羅說,確實是,剛才聽著還迷迷濛濛的絲竹之音,此時聽著反倒是清晰了不少。這個聲音忽然一聽還分辨不出。畢竟我們也不是熟識音律的人,不過現在這麼一聽,倒是聽清楚了,竟是笛子的聲音。

 「好像是笛子的聲音。」我說。

 「我感覺不用你說了,用眼睛看就知道了,你看。」阿羅衝著溫泉湖的對岸瞥了瞥嘴,只見那看不到邊際的溫泉深處。一個身影緩緩行了過來。溫泉湖上熱浪蒸騰,水中又有食人魚游弋,可是這位來人竟然毫無忌憚。竟然在湖面上緩緩而行,倒像是飄忽過來的一樣。

 那身影移動的極快,沒多一會兒已經到了近前,那笛子的聲音聽著也更加的清晰了。聽著竟然像是一首古曲,曲風悠揚。聽來倒是讓人心曠神怡。那人所到之處,湖裡原本那些被鏡花水月幻化出來的蓮花齊齊綻放,幻化出來的五彩魚兒成群環繞,猶如眾星捧月一般。出場的架勢這樣的大。可見來人的身份必定特殊,說或者來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身影越來越近,這才看清楚。那人腳下踩著一葉扁舟,扁舟竟也十分講究。竟然做的如同一片柳葉一樣,舟身細長,兩端微微的翹起,整個舟身都被漆成了翠綠色,越看越覺得到真的像是一片柳葉幻化出來一樣。

 「氤氳淺湖非人間,彩魚並蓮嬉瀲瀲。聞笛不識古來樂,但見柳舟更翩翩。」我隨口這樣說了一句,不想竟然出口成詩,阿羅驚訝的看著我,似乎也被我的才華折服了。「別這麼驚訝,不過是有感而發。」我說。

 此時那人竟然已經到了我們面前不遠處,相貌外表足以看得一清二楚了。來的人竟然是以為翩翩美少年,穿著打扮甚是奇怪,裡面穿了一件白色的長衫,隱隱可見一些用淺藍色絲線繡的暗花,長衫的腳踝處用了銀線,在溫泉熱氣的蒸騰下,藉著空中明珠的光亮,銀線閃閃發光。外面披了一件外套,這在古代應該叫大氅,不過這件大氅看不出來是什麼材質的,只覺得五光十色,似水流光,顏色變換,好看極了,一看之下便知道絕對不是俗物。少年長得很白淨,文質彬彬,梳著古人那樣的發髻,唯有在兩鬢的位置留下兩綹長長的鬢角,彷彿畫上的仙童飄下來了一樣。他也不言語,依然安安靜靜的吹著笛子,這下看的分明了,果真是一把笛子,可是那笛子竟然只有一個孔,也不知道是個什麼緣故,一個孔的笛子竟然也出得出來這樣複雜的曲譜。

 「眼下是什麼情況,這個是人是鬼,是敵是友?」阿羅在我的耳邊小聲的說。

 「是不是友我不知道,不過應該不是敵人。」我說。

 「你怎麼知道。」阿羅問。

 「這樣的地方能夠如履平地一般,可見絕非等閒之輩,如果他想出手,只怕我們剛才就沒有命了,我們暫時等一等吧,或許這一曲就該結束了。」我說。

 果不其然那首曲子在一個高亢處戛然而止,結束了整段的吹奏,那少年看了看我,眼波蕩漾,這般的柔美竟然不輸給女子,看我的也是一陣恍惚。他微微揚了揚嘴角,竟然是綻放了一個微笑。

 「真是少見,我這裡不長來客人的,你剛才的詩,不錯。」他誇讚道,說話的語氣也像是古裝電視劇裡面的一樣,慢慢悠悠的,像是吟詩一樣。

 「你的曲子也不錯,我沒有聽過,是什麼古曲麼?你竟然不先問問我們是什麼人麼?」我說,他這般的談論音樂和詩詞竟然和我像是老友一般,不知道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

 「有必要麼?你們從你們的所在,來到這一處所在,如果不是有所圖,何必費這個麻煩?怎麼這個墓裡的東西,終於有人開始感興趣了麼?」他問。

 「墓?也就是說,你也是這墓裡的?」我問,現在我倒是更加堅信他不是人了,不過也不是鬼,因為陰陽術之下這人竟然沒有絲毫的變化。

 「我不屬於這墓,這墓也不屬於我,我們都是彼此**的,我過我的生活,它保守它的秘密,這古墓是有思想的,雖然他不說,但是我聽得到。我們這樣的相安無事已經有好些年了,這是這裡的規矩,井水不犯河水,就像是外面的那隻老鼠,縱然有一天真的成了精,也與我無干。」少年說了一大堆聽起來沒有任何營養的話,簡直就是所答非所問,不過我還是從中攝取到了一點有用的信息。

 「你剛才說這個古墓要保守一個秘密?是什麼?」我問。

 「或許是一個,又或許是很多個,既然是秘密,我怎麼又會輕易的知道。先前來到這裡的那些人類看準了這個地方,把墓建在了這裡,既然他們無心礙我的事兒,那我也沒有打擾他們的意思。」那少年說。

 「外面的鬼釉,也是你安排的?還有我的朋友們?也是因為聽了這種音樂才會昏迷過去麼?」我問。

 「鬼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說了這裡的規矩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我不會出去,他們自然也不會進來,至於是什麼,有什麼關係。至於你的朋友們,只能說他們並不是我的有緣人,不像是你們兩個這樣幸運,不過他們不會有性命之憂的,我不殺生已經很多年了。」那少年說。

 「這麼說,文千和文萬的死跟你沒有關係?這些食人魚不是你養的麼?」我說。

 「食人魚?我這湖中儘是五彩魚,集天地靈氣,哪裡來的什麼食人魚。」他說。

 「這種幻術叫做鏡花水月吧,這裡的蓮花和五彩的魚還不都是你幻化出來的麼?」我一語道破,那少年的臉色沉了一下。

 「這世間有明就有暗,你們人類不也是,有好也有壞麼?你之所以知道壞人,是因為你見識了壞人的手段,假使你面前站著一個壞人,但是他沒有對你做任何的壞事,反而救了你的命,那對於你這個人也就是好人了。同樣,此刻這些魚兒在我眼裡,美麗溫順,在光明之下,游弋在溫泉之中,至於光明退卻之後是一番什麼景象,與我何干?」他說。

 「陰陰,這個人這麼說不就是在自欺欺人麼。」阿羅說,我微微的點了點頭,這可以算得上是自欺欺人的最高境界了。

 「好了,你問了我這麼多,現在輪到我來問你了。」那少年說。

 「你想問什麼?既然你覺得什麼都無所謂的話。」我說。

 「我剛才聽見你吟了一首詩,沒想到竟然還是有些根骨的,這麼說來你們兩個聽得到我的笛聲?」他問。

 「自然,不然的話,恐怕我們也早已經昏厥在你的迷幻之音裡了,說不定現在已經成了你那些五彩魚的晚餐。」我說。

 「我說了我不殺生,那樣的古調不過是在尋找有緣人。」他說。

 「古調?這古調叫什麼名字,聽起來倒是不一樣,不像是我們以前聽過的那些古調那樣單調。」我問,試圖緩解氣氛,同時也是為了能夠尋找新的話題,拖延時間,想想脫身的對策。

 「古調就是古調,哪有什麼名字,又何必要有名字。」少年說,我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對話方式。

 「你手裡的笛子也不俗。」我說。

 「這是自然,這是骨笛,上古時候流傳下來的。」他說。

 「這笛子只有一個孔,是如何吹奏的?」我問。

 「吹奏?心中有譜的話,笛子長什麼樣子又有什麼關係?怎麼吹奏又有什麼關係?只要把想要吹奏出來的曲子,按照心中所想吹奏出來不就可以了麼?」那少年說。

 「那又哪裡來的什麼有緣之人?」我按照他的方式反駁道。

 「笛聲為信,可聞者,是友非敵。」他淡淡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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