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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後重生之豪門萌妻/獻給親愛的邵先生》第214章
第一百五十九章 吃醋

 一路癡纏的兩個人自然是對一切渾然不察。

 第二天早上被鬧鐘叫起來,在被子裡左右撲騰了兩下,徐伊人橫空出了一拳,被一隻大手緊緊的攥在了懷裡。

 抬眼看過去,邵正澤正是一臉無奈的看著她。

 渾身依舊是有些酸痛,一節一節的,跟骨頭斷了似的,想起昨天晚上斷斷續續的糾纏,徐伊人一時之間又是小臉漲紅的不得了。

 在一起這麼長時間,她的所有心思都明明白白的寫在臉上,邵正澤自然知道此刻她心裡又是羞窘,索性也收了再逗逗她的心思。

 將她扶起身來,小人兒沒骨頭一樣的軟到在他懷裡,又是伸手捏了捏她的臉,將要穿的衣服一件一件幫她套了上去,徐伊人踩著拖鞋吧嗒吧嗒的跑到了衛生間,不一會,嘴裡塞著牙刷又是跑了出來。

 掀開窗簾往外面看了兩眼,回過頭來,含著牙刷又是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什麼。

 蹙著眉看了她一眼,邵正澤若有所思道:“還在下?”

 含著牙刷,小雞啄米一樣的點頭,徐伊人跑回了衛生間,清亮的聲音已經是飄了出來,“這下你要怎麼辦?回去好不方便的!”

 “可以多陪你兩天。”說著話,邵正澤已經是換好衣服到了衛生間門口,倚在門上眼眸含笑的看著她洗漱,洗臉的間隙,徐伊人又是忍不住抬眼從鏡子裡瞧他。

 許是因為早上剛醒,邵正澤英挺的劍眉下,一雙好看的眸子有些迷離之色,挺直端正的鼻樑下,微彎的唇角讓他看起來多了些溫潤雋永。

 定定的看了他兩眼,目光又是落到他有些淩亂立起的黑髮上,忍不住抿唇笑了一下,心裡依舊是甜滋滋的無法言喻。

 紛紛揚揚的大雪下了一夜,街道雖然已經被清理了乾淨,遠處近處的屋頂綠植上卻依舊是落滿了雪,白茫茫一片,整個世界都是銀裝素裹,冰雪世界一般的剔透美麗。

 車窗上都是霧氣,徐伊人笑嘻嘻的拉過邵正澤的手掌,在車窗上按了一個清晰的手印,他看著她微笑,她又是將自己纖細小巧的手掌按在了他的手印裡,回過頭,賴在他懷裡撒著嬌。

 前面的月輝有些沒睡夠,迷迷糊糊的抓了一把自己有些蓬亂的頭髮,眼眸惺忪著習慣性劃拉著平板電腦的螢幕,目光落定,一時間睡意去了一大半。

 粉絲圈一大早就被刷了屏,薏仁粉約好了似的排著隊賣萌。

 我不是大貓:“嗷嗷嗷,嗷嗷嗷,占樓舔屏中……”

 我是親媽粉:“閨女好萌,總裁好有愛,腫麼可以笑的醬紫溫油啊!受不鳥,嗷嗷嗷!”

 我是趙金燕:“愛總裁一百年不解釋啊!不對,愛伊人一百年不解釋!嗷嗷嗷,倫家已經被總裁電暈鳥……”

 風中蜈蚣:“總裁太兇殘鳥,一出場就秒殺掉了我們的燁男神啊,哇哢哢,莫名其妙的雞凍素腫麼回事?!不科學!啊啊啊!”

 倫家好羞澀:“倫家好羞澀!好羞澀!好羞澀!”

 打瓶醬油:“我準備回去和男票分手鳥!嗚嗚……”

 秋水伊人:“今天晚上和老公談談離婚的事情,嗷嗚……!”

 蛇精病不解釋:“樓上和樓上的樓上,蛋定蛋定!”

 打瓶醬油:“蛋碎一地,定不了哇……”

 一臉黑線的流覽完,從後視鏡裡瞧了一眼正黏糊著的兩個人,月輝心裡升起一股子不太妙的預感,默默地將視線移到了微博熱點。

 果不其然,從上往下第三條,邵總裁三個字躍入視線之內,點擊、回復和轉發也就僅此於前兩條國內重大新聞,遙遙領先於下列一溜娛樂新聞。

 默默地伸手點開,兩人一順溜的親密照又是出現在視線裡,配著略帶些調侃的語調文字,將兩人昨夜的行程報備了一遍。

 目光定定的落在邵正澤躺在地面上,徐伊人趴在他身上的那一副圖片裡,月輝撇撇嘴,不用看下面的出處,只是標題,已經是差不多聯想到新聞來源於《娛樂週報》。

 但凡和徐伊人有關的事情,他基本上都是清楚,自然也知曉她關係不錯的一個舍友就職于《娛樂週報》,從一開始報導她的事情也總是處於絕對的正面,倒是讓他放心不少。

 和粉絲圈裡如出一轍,微博下的風向也是空前一致的各種讚歎,“好登對”、“好有愛”、“模範夫妻”、“羡慕嫉妒恨”……

 無奈又好笑,眼看著並沒有什麼意外情況出現,月輝索性也聽之任之了。

 影視城占地面積頗大,很多地方積著雪,所幸這幾日劇組一直拍的室內戲,倒是也沒有太大的影響。

 還沒有開工,一眾工作人員也都是三三兩兩的圍聚在一起,餘明握著手機坐在室內的椅子上,看著不遠處朝著他擠眉弄眼的齊詩韻,一時間更是一個頭兩個大。

 昨天夜裡已經準備睡了,這人卻是大膽的敲了他的門,一進去就是撒嬌訴苦,哭鬧著要求給她增添戲份。

 原本酒店裡一起住的人就多,他一直回避著在酒店和她見面,一開始還聽話,可這幾日的齊詩韻已經是纏的讓他有些吃不消了。

 圈子裡幾十年,他總不可能讓自己的名聲因為她就此毀於一旦。

 縱然再是聲名在外,無論拍攝哪個電視劇,投資方總是給他留夠面子,可這一次卻顯然是有些棘手。

 原本就知道這部電視劇是邵正澤為了徐伊人專門投資,一開始反對她出演,邵正澤一時鬆口,他也是以為人家為了請他。可現在再回頭去看,卻是覺得邵正澤定然對徐伊人的演技了然於心,對試鏡的結果也是十拿九穩。

 總而言之,還是將徐伊人放在第一位的。

 齊詩韻的演技和人家也是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面,這樣違心去調整戲份,就連他自己這一關都是過不去。

 餘明心裡百轉千回的糾結著,齊詩韻心中自然也不舒坦,大清早根本沒有她的戲份,可按著規矩她也得候場,等一會徐伊人下了戲再拍她的戲份。

 原本聽說餘明執導的電視劇,他永遠是第一決斷人,自己也才會吃虧的去伺候他。可現在什麼便宜都被占光了,她進了劇組,卻是又覺得不滿意了。

 《瘋狂的石頭》裡劇組沒有女主演,她雖是配角,卻是戲份最多的女演員,尤其因為她年輕漂亮身材好,多少男人眼巴巴的想往上湊。

 可眼下倒好,所有人都圍著徐伊人轉了……

 再想起昨天夜裡自己經受的那些,齊詩韻更是覺得抑鬱難平,臉上抹了藥膏遮了粉倒是看著還湊合,一隻被燙的最嚴重的手卻是到現在還是又紅又痛,攪得她昨天一晚上都是沒睡好。

 目光落在徐伊人身上,換了衣服的她看上去神色倦倦的,一張臉有些病弱的蒼白,纖瘦的身形更是讓人覺得我見猶憐。

 一會要拍的是她病倒躺在床上的戲碼,因而只穿了那個時候寬鬆的白色裡衣,目測了一下,齊詩韻肯定她的罩杯比B有餘,比C不足。

 原來邵正澤喜歡這種可以一手掌握的女人,真的是一點情趣也沒有!

 齊詩韻心裡一陣胡思亂想,一會要拍戲的三個人都是就位了。

 副導演許洋目光逡巡了一周,走到了穿著長款軍大衣的上官燁身前,一臉笑意道:“燁男神,剛才瞅見你好像忘了將手錶摘下來。”

 一會有秦川給顧青舒喂藥的戲碼,手腕自然會露出來。上官燁一時之間反應過來,抱歉的笑了一下,道:“不好意思。一時給忘了。”

 話音落地,將自己的手錶摘下來遞給了助理,他邊上的鄧菲菲也是重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打扮。

 顧青舒愛上了秦川,在他的邀請下北上投奔,卻是被高瞻遠矚的父親發聲明驅逐出家。前路艱辛、後路無望,畢竟是重情重義的女子,天氣轉涼,她一時間病倒了。

 一會要拍攝的正是秦川來探望她的戲碼,而鄧菲菲飾演的蘇婷也是在這裡開始對她起了惻隱之心,開始慢慢的以姐妹相稱。

 歷史上的顧青舒一開始一直是以助理的身份陪在秦川的身邊,而秦川的原配蘇婷性子頗是寬厚。眼見她斷了後路,一時無奈,將少帥府的一個二層小樓讓給她住。

 此刻要拍戲的房間就是在二層,道具組已經佈置好了屋子,副導演最後檢查了一遍,又是開口喚過自個的助理吩咐道:“小宋,桌子上那個誰的手機,收拾一下,還有桌邊的那個插線板,想辦法遮擋一下。”

 “哎。”後者應了一聲匆忙上前收拾,演員就位以後,一幕戲已經是就此開始了。

 佈置素雅的房間窗明几淨,雖是白天,卻也是閉合著門窗,鏡頭慢慢移動,最後定格在床上躺著的徐伊人身上。

 臉色蒼白、唇瓣也是一絲血色也沒有,瘦弱的人兒平躺在被子裡,目光有些飄忽的在空蕩蕩的房間裡繞了一圈,臉上的神色就有些淒清難言了。

 病中的人情緒一般都是比較失落,顧青舒也不過是一個還不到二十歲的女子,自然也不例外。

 後期剪輯之後,這裡會切換幾個她以前在家裡的時候病中的畫面,溫柔可親的母親親自喂藥,父親、大哥和二姐一塊湊到她床邊探視,丫鬟又是熬藥又是講著笑話逗趣,生病,也是極為幸福的一件事情。

 生病了,有一個府上的人心疼她。

 後悔嗎?這樣的情緒在病中也是允許出現的,畢竟誰沒有脆弱的時候……

 她是受了寒,此刻唇角牽出一個帶著些苦澀的弧度,突然一隻胳膊撐在床面,撫著身子猛咳了兩聲。

 “吱呀”一聲門響,穿著長款軍大衣的上官燁大跨步入畫了。

 “青舒。”將她的身子扶了起來,一隻手輕撫著她纖瘦的背,秦川英俊的一張面容上滿是心疼憐惜,“沒事吧。這是怎麼了,昨天還好好的?”

 “夜裡受涼了,我沒事。”又是彎腰猛咳了幾下,抬起頭來,她卻是對他牽扯出一抹十足溫柔的笑意,“你怎麼這個時間過來了。沒有事情要忙嗎?”

 眼眸中含著心痛憐惜,秦川將身上深灰的長大衣脫了下來掛在床邊衣架上,也是側著身子坐在了床上,一隻手握著她的手,語調輕輕道:“有事情。可是突然有些想你,就過來看看。”

 彼時兩人已經有了夫妻之實,這樣挨坐在一處的樣子,正是像時間最尋常的夫妻一般,看著監視器裡的畫面,副導演一時覺得房間裡溫度有些低了。

 一回頭,邵正澤正是站在他的身側,英俊的面容沉默著,目光定定的落在兩人相擁著的畫面上。

 艾瑪,壓力山大!

 聯想到今天早上一來就被眾人的談話拉了過去,看到的那一順溜照片,副導演一時間更是覺得如芒在背。

 環亞這一位總裁寵妻眼下在圈子裡都是出了名的。又是這樣的身份,看到自個的老婆虛弱的靠在別人肩上,心裡指不定怎麼泛酸呢。

 副導演差點都沒忍住乾咳了兩聲,畫面裡,依偎在秦川筆挺的肩膀上,顧青舒神色間帶著些眷戀和安慰。

 不說話,垂眸看著她的秦川已經是無比的心疼,伸手摸了摸她的臉,指尖卻是觸到了濕漉漉的淚水,一時間神色怔了一下,扳過她的肩膀,柔聲道:“怎麼了?”

 他的語氣十足的低柔愛憐,鏡頭外看著的幾個工作人員一時間都是覺得心軟的一塌糊塗,可更讓人心動的卻是徐伊人的淚水。

 自然而然的就順著蒼白的臉頰靜靜流淌下來,尤其難得的是,她根本沒有出一點的聲響。

 要知道,許多人流淚的時候會哽咽、吸鼻子,更多的演員在言哭戲的時候更是根本哭不出來。

 能這麼短的時間內哭到這種水準的,當真也是少見。

 太讓人心碎了……

 “我有點想家。”畫面裡流淚的徐伊人哽咽了,聲音低低小小的說了一句,上官燁神色怔了一下,將她輕輕地擁抱了一下,神色間帶著些愧疚,低聲道:“委屈你了。”

 靜靜的靠在他懷裡,室內安靜的差點要讓人窒息了,可更令人窒息的是籠罩在屋子裡淡淡的哀傷。

 她是讓人憐惜心疼的顧青舒,擁著她的那個男人,從前是風流浪蕩,這一刻,卻是情不自禁的動了真心。

 這樣的愛情,縱然是足夠美,卻也是帶著些無能無力的沉重。

 門外輕輕響起的敲門聲讓兩人短暫的分開,鄧菲菲推開門,帶著端了藥碗的丫鬟入畫了。

 “你來了?”秦川依舊是擁著懷裡的顧青舒,沒有回避的意思,後者卻是一時間脫離他的懷抱,客氣又帶著些慚愧道:“婷姐。”

 “聽丫鬟說你病了。怎麼也不讓請大夫,我讓人先熬了些驅寒的湯藥,趁熱喝吧。一會捂著被子睡一覺,就會好很多。”看了她一眼,畫面裡的鄧菲菲一張鵝蛋臉十分端莊,語調也是輕柔,似乎帶著些喟歎。

 三個人之間湧動的情緒很微妙,卻當真是演出了極好的效果。

 “卡。”頗長的三人對手戲半途中也是沒有出現絲毫問題,副導演心裡讚歎一聲,喊了停。

 下了戲,接下來的一幕要轉移到樓下去,一眾工作人員收拾著東西下樓,鄧菲菲和上官燁也是先一步出去,徐伊人正要下床,邵正澤卻是直接掩了門,朝著她走了過來。

 在地面上還沒有站穩,徐伊人被他直接推倒在了身後的床上。

 目光深深的看著她,邵正澤的目光有些複雜,怔怔的看了他一眼,徐伊人柔聲笑道:“怎麼了?”

 邵正澤不答話,手指在她秀麗的眉眼上逡巡著,湊過去親吻她的眼睛。

 想到也許是剛才的一幕讓他心裡有了醋意,徐伊人一時之間心軟的不得了,乖乖的躺在他身下,任由他的薄唇四處遊走,予取予求。

 不一會兒,自己的呼吸卻是急促了起來,軟軟的身子被邵正澤揉弄著,身下的木板床都是被兩人的重量壓得吱呀出聲。

 “再不下去,有人要上來找了。”被他欺負的氣喘吁吁,衣衫都有些淩亂,她的嗓音卻是依舊溫柔似水,緩緩地流過他的心,將他心裡的鬱悶火氣慢慢的撫平了。

 “依依。”將她重重的擁向了自己,邵正澤有些無奈的歎了一聲,伸手摩挲著她的唇,語氣低低道:“我後悔了。我不該這麼大方……”

 他甚少用這般悵惘的語氣說話,徐伊人靜靜的聽著,心裡更是有些發酵的熨燙,湊過去溫柔的親吻他的唇角,聲音也是乖巧柔軟的不像話:“都是演戲的啊!做不得真。阿澤,我只愛你的,只愛你一個人呀。”

 十足溫柔的軟糯嗓音從掩著的門的屋子裡傳了出來,門外正要抬手敲門的上官燁愣了一下,動作停在半空,轉身,默默下樓去。

 樓下工作人員又是在佈置屋子,忙碌穿梭著,齊詩韻趁著間隙又是纏到了餘明的身前,還沒有說話,低下頭看手機的餘明卻是一時間愣了一下。

 “五十萬。兩天之內打到這個帳戶裡。”沒頭沒尾的一句話,下麵卻是配著齊詩韻夜晚進他房門的一張照片。

 慢慢抬起頭來,看向一步開外嬌笑著的齊詩韻,餘明的面色一沉,目光一寸一寸的冷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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