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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貨娘子》第159章
第 159 章

  貼著大紅喜字的案臺上,嬰兒手臂粗的喜燭照亮了整個房間,一屋子的大紅色,耀目極了。

  若不是這一屋子的大紅,估計看到此時手持短劍的新娘子,都要以為這是什麼兇殺現場了吧。

  項清春歎了口氣,坐起身來,將披散的長髮撩到身後,溫柔地看著面前的少女。

  「狐狸精,咱們來約法三章,可行?」她努力讓自己的聲音顯得平靜,卻不知那微啞的嗓音顯示出了她的緊張,讓人再大的火氣也無法發。

  這姑娘就是生來克他的!

  「說吧,你想怎麼樣?」他歎了口氣,但聲音十分溫和。

  溫彥平垂眸,視線落到他雙腿間某個微妙的位置,說道:「以後你若敢有異心,斷子絕孫!」

  「……」溫柔的表相似乎有些裝不下去,項清春極力忍住抽搐的臉皮,說道:「你是姑娘家,別太兇殘。」

  說到這個,溫彥平就激動了,「我是男子漢,若不是你堅持,我原本是想娶個漂亮的媳婦回來的!」娶妻總比嫁人好,而且好處多多,一是她不用與弟弟妹妹們分開,二是她不用經歷接下來那些很可怕的事情。想到今天上花轎時,三胞胎的哭聲,心裡難受極了。

  「你是姑娘家,不是男子漢!」項清春忍耐著說,雖然知道她一直抗拒自己身為女子的身份,但他以為她換回女裝已有半年,怎麼著應該也習慣了,可現在看來,根本沒用,這一緊張,腦子又抽了。

  她憋屈地看著他,恨道:「不用你提醒,我知道。我只是偶爾會忘記自己是姑娘家……」

  項清春又歎了口氣,傾身按住她持劍的手,修長的手指在燭光中宛若美玉,輕輕一按,接住了那把短劍,將它拋到床前不遠的箱籠上,對她說道:「無須如此,我不會有異心,這輩子就和你過。」

  她的神色有些驚訝,然後不以為意道:「我爹說了,男人的話不可信,叫我別相信。雖子不言父過,但公爹在外面的名聲有些瑕疵,我爹說了,若你學公爹的作派,不用我提,他就先廢了你。」這是含蓄的說法,若要她來說,她攤上這種男人作丈夫,直接將他鬮了,看他還敢不敢將隨便有點姿色的女人往床上拉。所以,她其實也挺同情自家那婆婆的。

  項清春臉色有些尷尬,心中咆哮,溫大人怎麼可以這樣教女兒?不過對於他爹的為人處事,項清春一直冷眼看著,心中冷笑一聲,他寧願當和尚,也不會學他的作派。

  「溫大人自己也是男人,所以他的話,你也別全信。」項清春反駁道。

  「我爹對我娘是一心一意的,沒有異心!」

  「我知道。雖然口頭上的保證不一定能做到,但日久見人心,何不用以後的日子來證明我的決心?」他偏首,柔滑的黑髮滑落到頰邊,為他俊美的臉添了十二分風流性感。

  溫彥平趕緊低下頭,思索著他的話。既然已經嫁給他了,她也是決定要做好項家媳婦,不能讓人笑話溫府教女不嚴。可是,她可不是那種真正的閨閣小姐,真的能賢良大度,自動為夫婿房裡送人去伺候他。若是狐狸精敢像他那爹一樣,背著她做什麼不好的事情,絕對讓他斷子絕孫,然後和離,連藉口都不用,直接出京遊歷去,遠離了京城,誰還敢說她的不是來壞溫家名聲?

  心裡盤算了一番,溫彥平朝他點頭,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

  看到她的笑容,項清春以為她想明白了,臉上方露出笑容時,就被她的行為驚住,整個人都被她撲倒,仰躺在床上。

  「接下來會有些疼,你忍著啊!」溫彥平說著,低首就啃上他的脖子。

  「……」

  項清春嘴角抽搐,這話不是應該由男方來說麼?而且,這姿勢是不是反了?不是應該他壓她的麼?避火圖上明明是這樣畫的,皆是男上女下……

  「我應該在上面。」項清春俊臉微紅,伸手想要推開她,讓她別像隻小狗啃骨頭一樣啃自己。可是他的手很快就被對方抓住,按在他身體上方的兩側——臥糟!這動作不是應該由男人來做麼?

  溫彥平啃得正歡,抬頭看他玉面微紅,丹鳳眼波光流轉,性感嫵媚,讓她忍不住吞咽了口唾沫,憶起小時候那些山賊的流氓行為,伸手摸了一把,道:「美人兒,呆會我會讓你舒服的,再忍忍啊~~」

  「……」

  是個男人就不能忍了!

  項清春抓住她的肩膀,稍微使了個巧勁,翻身而起將她壓在身下,狠狠地咬了她胸脯一口,怒道:「你是女人,乖乖躺好就行了,這種事情交給男人來。」

  溫彥平詫異地看他,脫口而出:「你不是不行麼?還是由我來吧。」

  「不行?!!」項清春低聲咆哮,雙眸瞪得大大的,什麼嫵媚波光全變成了凶光。

  溫彥平沒意識到這話對男人而言衝擊性有多大,安慰地拍拍他的胸口,道:「別難過,我知道的,你遲遲未婚,肯定是因為身有隱疾。既然我嫁了你,自然會為你遮掩一二,你是我師兄嘛。」這也是她之所以想要和他好好過日子的原因,這麼多年來,兩人的感情也不是假的,雖然她認為那是兄弟之情,就算現在變成了夫妻,也是不改變的。

  聽到這解釋,項清春啼笑皆非,在她裸露的圓潤肩膀上又咬了一記,痛得她差點要將他掀飛,卻被他緊緊地摟住,抱著在床上滾起來,床都動搖起來,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們正做得激烈呢。

  也不知道是誰壓誰了,最後兩人的衣服都脫了個精光,肌膚相貼時,男女身體的不同之處,便顯現出來了。

  項清春只是看起來貌美異常,但卻是個正常不過的男子,身軀頎長,肌肉結實,並不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軟綿綿的沒點力氣。當年他拜入溫良門下,溫良沒少折騰他們,稍有犯錯,就是去蹲馬步,或者是繞著院子罰跑,長久下來,倒也養成了他的習慣,每天都會抽些時間到練功房裡鍛煉身體。只是穿起衣服後,略顯瘦削,氣質斯文俊秀,難免會給人錯覺。

  溫彥平就是一直認為他是個弱書生,每被他氣極,出手都有所保留。

  溫彥平摸了摸他勁瘦的腰,這腰肢還挺細的,一路往上摸去,發現自己一直以為的弱書生還挺有力的,簡直是欺騙她的感覺嘛,而更欺騙她感情的是,那抵在腹上的東西,差點想直接捏爆它。

  他親了親她的臉,微喘著說:「還認為我不行麼?」說著,將她往上一提,男性的炙熱恰巧卡在她的腿心中。

  她的回答是又一次將他壓在身下,這回用了十成的力氣將他壓制。她和季夫人習過武,使出十成力量後,他想反抗也反抗不了了,不禁有些憋屈,難道真的要被她壓。不過在看到那壓著自己的玲瓏有致的嬌軀時,很快又釋然了。

  反正無論是誰壓誰,結局都是一樣。只是第一次,難道她真的要在上面?她會麼?

  這是個問題。

  溫彥平是沒做過,但她看過。那些黑暗噁心的記憶讓她印象深刻,之所以這般主動,也是想著,與其自己被動承受,身不由已,不如自己主動出擊,將一切掌控在手中。

  當看到她胡亂地就要坐下,項清春嚇得直接扶住她的腰,怒道:「你想疼死麼?」即便自己被他撩撥得快要爆炸了,他也不想第一次由著她摸索如此草率,讓她以後對夫妻之事畏懼如虎。

  「反正都是痛,長痛不如短痛。」她臉色蒼白地說。

  他輕輕地摸著她的臉,柔聲道:「你還太乾了,會傷著自己的。」

  她狐疑地看著他,問道:「你怎麼那麼清楚?」

  「因為我腦袋比你好使,看的書比你多,自然比你清楚。」他沒好聲氣地說,直接坐了起來,將她抱到懷裡,嬌小的少女完全可以嵌在他懷裡一樣,像個小娃娃般易碎,讓他心生愛憐。他親著她柔嫩的臉蛋,溫柔地說:「還是交給我吧,我儘量讓你不疼。」

  她猶豫了會兒,還是堅持道:「我要在上面!」

  「……」好想掰開她的腦袋看看裡面裝的是什麼,躺下來享受不好麼?

  見他臉色不對,她識趣地閉上嘴,然後伸手攬住他的脖子,將臉靠在他的勁窩裡,表示自己將一切交給他。

  「乖~」他沙聲地說,唇從她的臉慢慢下移,雖然體位有些不方便,但將她抱入懷裡的感覺太美好,他也不計較太多了。

  她的身體保養得極好,香膚柔嫩細滑,輕輕地吸吮一下,便留下了痕跡,胸部不大不小,卻堅挺飽滿,讓他愛不釋手,腰肢纖細,雙腿筆直細長,一切都讓他愛惜無比,生怕自己力氣大一點,將她弄傷。

  當終於結合在一起,他的粗大還是弄得她疼得直吸氣,在他胸膛上撓起來。

  「乖,一會兒就好。」他忍耐得極辛苦,額頭青筋都爆跳起來。

  「……一會兒是多久?」

  沉默了下,他慢吞吞地說道:「因為你堅持要在上面,才會這般疼,因為這種體位不太好。」感覺到懷裡僵硬的身軀,他面不改色地撤謊,「我也捨不得你疼,只是你堅持在上面,這種體位在醫書上看來,對婦人的承受力來說,是十分不利的……」

  沒看過醫書又沒常識的小姑娘自然不知道某人信口開河,胡掰一通,沉默了會兒,才猶豫道:「那、那好吧,以後咱們換個位置。」

  他心中微喜,臉上含笑地親了下她汗涔涔的臉,溫溫柔柔地安撫她的疼痛。

  因為她疼,也因為是男人的第一次,所以第一次並不久。

  有了第一次,自然有第二次。溫彥平雖然很累,但很快地又被某人哄騙著開始第二次,第二次是正常男上女下的體位了,其間也有酣暢淋漓之感,可是小姑娘不滿意了,覺得還是自己在上面比較有優勢,居高臨下,有一種掌控感,只要有什麼不對,隨時可以抽身離開,保護好自己。

  聽到她的解釋,項清春再一次黑了臉,為毛只是簡單的夫妻歡好,她總是將之當成戰爭一樣,要處於絕對優勢掌控的地位呢?更恨的是那些教壞了她的山賊,簡直想去叫人扒他們祖宗十八代的墳。

  新婚之夜,因顧忌著她的身體,項清春沒有要太多,反正人都娶回來了,以後想要怎麼蹂躪還不是由他作主,是以很爽快地放開她。而且也因為是在上面,對於女子來說,體力消耗比正常的體位還要大,等第三次結束後,溫彥平已經歪在床上昏昏欲睡了。

  項清春下床叫外頭的丫頭打來熱水,輕輕地為她清理了身體,然後也將自己隨便地處理了下,又換了床乾淨的被褥,才抱著只披了件薄單衣的小姑娘上床睡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得償所願,竟然睡不著了。項清春單手撐著腦袋,將床上睡得香甜的小姑娘攬到懷裡,手一下一下地撫著她柔滑的肩膀背脊,一條腿橫在她腿肚上蹭著,偶爾低下頭在裸露的香肩上烙下自己的痕跡,喜歡將她全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氣息,宛若動物世界裡,雄獸喜歡將雌獸身上染上自己的氣味,一種完全的佔有姿態。

  「溫彥平,溫彥平……」

  他喚了好幾聲,見她眉頭蹙起,似有不耐煩之色,不禁啞然失笑,低頭狠狠隔著單衣在她胸口上親了幾下,手穿過她的下腋,輕柔地把玩著她胸前的玉兔,恨得不將她全身上下都親昵狎玩個夠,才能止心頭的渴意。

  從十五歲起,他渴望了她六年,即便在以為她是個男人時,已經在計畫著何日將她擁入懷裡吃掉。然後她給了他一個大驚喜,不管是男人女人,又有什麼關係,他要的從頭到尾只是溫彥平這個人,渴望得恨不得將她從頭到腳都成為自己的所有物!

  溫彥平若是清醒,絕對會咆哮一聲:真是太變態了太變態了太變態了!幸好她沒清醒,不知道自己的好兄弟其實已經陰暗到變態了,這只是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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