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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朝之寡婦好嫁》第90章
徐進嶸的幸福生活(下)

 又是一年蓮花放,灼灼亭亭,十里清香。淡梅轉眼已是十月懷胎大腹便便,算來那產期也快了。如今整個宅子里,上至徐老太太,下到伺候起居的丫頭,無不等著她發動生產那刻到來,喜氣洋洋,連小寶亦是時常要到她身前,歪頭瞧個片刻,笑嘻嘻道自己要做哥哥了。唯獨一人卻越發緊張起來,她飲食起居無不親自過問,見如今快要生產了,更是把那幾個選中的產婆早早就給強留在了家中不放回去隨時待命。那幾個產婆得了大錢,又被伺候得紅光滿面,自然喜笑顏開,私下里磕牙之時,一並都道自己接生了大半輩子,似這般疼惜夫人的男子倒真是頭回見到了。

 徐進嶸年初進京述職,仁宗對其任上作為頗為贊賞,本欲再行委以他任的,不料他卻進言,道天下升平,昌盛隆運,故而如今惟願回鄉侍奉老母,以盡孝道。這般將錦繡前程拱手推讓,叫滿朝文武俱是驚訝,仁宗雖也意外,只他向來便倡導孝道,唏噓一番之後,特命中書省起詔褒獎,以為天下效尤,又親自解了身上玉帶賜他,並言日孝道若滿,再應以報效朝廷為重。再特誥封徐母為四品端賢恭人,賞賜鎏金頂冠。徐進嶸謝恩退下,與京中舊交一番相辭之後,心中掛念家中妻小,便緊趕著回了青門。

 徐進嶸本乃是朝中大員,如今為了侍奉老母,辭官回鄉,甚得上意,褒獎有加,日後復起自是不在話下,故而莫說那青門縣令,便是通州府里的一干官員,素來曉得他在本地聲望,俱是存了交好之意。剛回之時,家中每日里賓客不絕,一兩個月後才漸漸淡了些。

 徐老太太去年自收到徐進嶸的家書,曉得自己竟是有個小嫡孫了,不聲不響地已三歲,且過些時日便要回去青門,大喜過望。這些年她自是不曉得兒子與兒媳之間的這番糾葛,還道兩人都在淮楚好生過著日子。對這媳婦的肚子遲遲沒動靜,心中難免失望,只鞭長莫及,也不過是自己嘀咕幾句,去信之時催逼下而已,只附近幾個寺廟道觀的門檻都沒被她踏破,到處許願。如今驟然曉得,從前那點不滿自然煙消雲散,剩下的便是日盼夜盼,盼著能早些見到而已。待見了小寶,被他幾聲”祖母”便給叫得直摟在懷里叫親親,這邊笑還沒完,轉眼便听得媳婦竟已又是有了身子,歡喜得連眼楮都眯成了縫,直說仙佛保佑,第二日便喜滋滋地到處還願去了。

 徐進嶸此番回來,她本以為不過是暫住些日子,往後還是要做官的。待他入京回來,曉得竟是從此常住不離,告別官場,雖一時有些失望,只自己竟被皇帝親口誥封,得了個金玉包角的文書和頂金冠,四鄰八鄉的哪個婦人見過這個?且自己年歲日長,口中雖不說,心中自也是盼著小輩都陪在自己身邊的,這般一想,那點失望便也一下沒了,特意在堂屋把那文書和金冠在個顯眼位置供好。也不要丫頭動手,自己每日里親自過去擦下灰塵,以為榮耀。心中想起多年之前兒子剛娶這媳婦之時,自己去那兩家寺中求來的批簽,如今看來,竟是一一應驗了。自此對淡梅更是另眼相看,婆媳相處極是融洽。

 青門有道海塘,乃是從前那楊知縣在任之時修築,栽了垂柳,植了草皮,多年過去,如今已是一片蒼翠,成了此處一道風景。春夏黃昏之時,時常有人過來到此嬉戲乘涼,儼然成了此地一道風景。淡梅數個月前也時常被徐進嶸陪著到此走上兩圈,想著日後生產時能方便些。如今肚子委實大了,行動不便,這才改成在自家園子里散步。這日晚飯過後,照例又到園子里走了兩圈,覺得腰肢酸軟,便慢慢回了房。不想到了半夜,突被一陣腹痛驚醒,曉得應是發動了起來。因了從前有過經驗,倒也不是很慌,只忍住了痛,推醒了身邊的徐進嶸。那徐進嶸醒來,曉得她要生了,連鞋都未來得及穿好便慌慌張張地到了門口喊人,一時差點沒把全院的人都驚醒,連老太太也被喜慶扶著過來了。那幾個產婆睡眼惺忪地趕了過來,摸了下淡梅肚子,見他立在一邊極其緊張,不住擦汗的樣子,強忍住了笑道︰“還早著呢。大人若都這般吊著,只怕等孩子下來,夫人沒怎樣,大人倒要熬不住了。”原來她幾個自住到了這里,只見到他對夫人柔善,百般疼惜,卻不曉得他從前模樣,故而並不似旁人那樣心生敬畏,這才敢這般玩笑。玩笑過後,又以產房之地不好有男子在場為由,要將他趕了出去。

 淡梅見他不願離去,又實在緊張,便忍住痛招他到了近旁,附在他耳邊低聲道︰“你立著反倒叫我分心,且我也不想叫你瞧見我等下的模樣。你只管出去在外等著,我讓你再當回爹便是了。”

 徐進嶸雖年歲不小,此番卻是生平第一回親自守著自己身邊女人生產之事,自然難免緊張。見她笑顏望著自己,口氣甚是堅決,身後老母又不住催促,無奈只得重重握了下她手,這才出去了。

 淡梅這不是頭胎,生產起來還算順利,只也折騰了大半夜,第二日天亮之時,這才產下名男嬰,哭啼洪亮,中氣十足。

 里面產婆報喜,徐進嶸自是大大松了口氣,自己抹了把汗,坐在椅上猶是有些腿腳發虛,都是被方才屋里傳出的淡梅有些壓抑的痛叫之聲給驚得。他娘罵了聲“沒用”,自己便是歡天喜地起來,嘴里念了聲阿彌陀佛,便急急忙忙要進去看自己那新得的小孫孫了。

 一個月半後,正是丹桂飄香的中秋之夜。合家慶賀賞月,那按了他出生斤兩,起了乳名喚為“十五”的小兒如今已是被養得白白胖胖,逗弄下雖還不會咯咯出聲,卻是極愛笑,一雙烏溜溜的眼楮跟著人跑,極其惹人喜愛,老太太與小寶喜歡得什麼似的,祖孫兩個爭著逗弄。

 淡梅前次生小寶之時,雖也是這樣的暑天,只自己幾日後便用溫水擦身,故而並未覺著多少不適。此番才覺到了難受。那老太太非但要把她屋子關得嚴嚴實實,連擦身也是不準,說怕閃了風受了涼日後落下病根。淡梅忍了幾日,聞著自己渾身酸味,終是忍不住在徐進嶸面前抱怨。他起先也是听他娘的,只是不許,待她抱怨次數多了,又反復跟他解釋產後衛生的重要,見他還是猶豫,干脆惱了起來甩臉子給他看。徐進嶸這才沒奈何,怕自己那老娘曉得了嘮叨,只得命人半夜燒了熱水偷偷送進房,自己親手擰了布巾給她擦身。只她要洗頭的事,任她出盡花招卻是一概不應,恨得淡梅直咬牙,直到今日,比旁人一個月的月子還多坐了十幾天了,這才叫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

 淡梅從水中出來,渾身舒暢,自覺連人都輕了一半。被他用塊巾子擦干了頭發上了榻,舒舒服服地伸了個懶腰,想起方才在水中摸到自己腰腹都大了一圈,想是生了小十五後,每日里被他迫著一日要吃六七頓的緣故,心里難免有些沮喪,那臉色便不大好了。待他曉得緣由,卻是哈哈大笑起來,一把撲到了她身上埋頭下去一陣啃咬,含含糊糊道︰“胖些才好,好容易才把你養得肥了些……,大刑伺候起來才有勁……”

 淡梅腦中立時自動出現了母豬的樣子,又听他把當年取笑自己的段子給重新搬了出來,啐了一口,捶了下他要推開,反倒被他扯下了衣衫,剎時露出滿身瑩潤肌膚,雪白耀眼,更兼方才被他糾纏之時,因了二人都是長久未曾這般親熱過了,被他撩撥幾下,一時情動,竟是溢出了潔白乳汁,滴滴答答地滴將下來,羞得滿面通紅,一把扯回衣衫遮蓋,又要去叫人把小十五抱來,卻是被他從後抱住了腰身,貼了過來道︰“他方睡了過去,你又抱他來做什麼?不是有我嗎?”手微微用力,便已是將她身子扳了過來壓向了自己臉,諸般恣意過後,壓她躺了下去低聲道︰“前次你說要一個半月後才好……我數著日子,已是超出了一天了……”

 他說話之時,呼吸粗重,眼楮亮晶晶地放著光,淡梅曉得他熬了許久,又早覺出他下面支起了座小山,如今自然是不必顧忌了,伸手抱住了他頸項,輕輕親住了他唇,頓覺淡淡乳香縈繞口鼻,想起他方才那般放形浪骸,更是心猿意馬,不能自己,這一夜月下天香桂子紛紛飄落,帳幕低垂里濃情蜜意,花好月圓。

 五年過後,慧姐已于一年前養到十七歲時,經楊煥夫人許適容的介紹,嫁給了她母族中的一位表佷江淵。那年青人父母俱是亡故,家境中上,如今雖有些破落下去,只祖宅與田地都還有的,祖上也都是讀書之人,稱得上書香門第。其父一生不願為官,故而這江源受其影響,也並不像時下少年之人那般醉心功名,反而自小習武,練得一身好筋骨,又博覽群書,心存游歷天下,識遍名山大川,留下一部可傳後世的風物異志的心願,故而連婚事也是遲遲未定,待父母去後,雖孝期已過,卻也無心于此。徐進嶸如今雖長居青門,只與楊煥一家卻是未斷過往來,也是合該他二人有緣,去年徐進嶸與淡梅去了杭州故地重游,帶了慧姐一道同去。正巧那江淵也是慕了西湖之名前來游歷,暫住在了府尹府上。兩個年輕人偶爾相遇,竟是一見各自傾心。那江淵怕佳人離去便再不得見,厚了臉皮去求許適容做媒,許諾一生不求納妾,只要她一人足夠。許適容見他誠心,便去與淡梅提了。淡梅見了這年輕人,見儀表周正,身高體健,說話之時坦然磊落,心中先是有了幾分滿意,待問了慧姐意思,見她面上緋紅,羞羞答答,便曉得她心意了,去跟徐進嶸提了下。那徐進嶸從前本是斷不會瞧上這般家世的女婿的,只如今這些年隨了淡梅,早改了當年心性,見她已是中意,又听聞那江姓少年許諾不再納妾,倒是有些被觸動了,自己最不缺的便是銀錢,女婿只要人品周正,對女兒好的話,別的都不在話下,便應了下來,這才成就了一段好姻緣。

 慧姐自出嫁後,家中便只剩三個男娃了。良哥十六,小寶八歲,十五五歲。那良哥還好,畢竟大了穩重些。兩個小哥倆卻是形影不離,弄得雞飛狗跳,徐進嶸不勝煩擾,難免便念想起女兒的好了。

 從前淡梅生下十五之後,他因了親見她懷孕生產辛苦,故而這些年一直避孕未再生養。如今在淡梅面前多念叨了幾句,淡梅自然便曉得他心思了。她心中實在也是想有個如慧姐那般乖巧的女兒,這日晚間見他坐在自己身邊又提女兒的好,心中頑皮之念頓起,便伸出白嫩嫩的腳到他□處勾住碾了下,瞟他笑吟吟道︰“我自是沒問題的,就是不曉得官人你雄風依舊否?”

 那淡梅如今不過二十五六,明眸秀色,雪肌凝香的,又做出這般勾人姿態,真當是嬌媚無邊,那徐進嶸雖大她許多,只身子向來精壯,哪里還忍得住,騰一下便起了火,一語不發撲了過來便將她按在了身下扯了衣物。這一夜,真當是可憐東風摧海棠,好個風流貪花郎,直把個淡梅折騰得軟綿綿昏沉沉無從思量,到了末了只是悔自己起頭不該拿話激了他。

 也是天隨人願,沒兩個月後,淡梅便果然又診出了喜脈,老太太如今雖年近七十了,曉得了也是十分歡喜。那徐進嶸更是十分得意,自此更加用心照料,待十月期滿,真當便得了個嬌嬌女兒,冰雪肌膚,與淡梅長得極其肖似。徐進嶸大喜過望,寵愛異常,真當是恨不得把最金貴的寶貝都拿來堆她面前,只求引她一笑,想來想去,到她滿周歲之時,這才好容易給圈了個大名叫“瓊蕊”,問他,原來是按了淡梅之名的意思,取“瓊枝嬌蕊”的意思,自此便“阿蕊阿蕊”地叫了。

 再過了兩年,老太太年過七十,無疾安詳而終,臨去前道自己合了全福、全壽、全終的喜喪,命他夫妻二人不得悲慟。早兩年那楊煥杭州府尹任滿,因了斷獄之名,本是調回京中要重用的,只後來恰巧那通州府空出了個府尹職位,他自己待慣了地方,與夫人兩個無拘無束,不耐煩留在京中日日早朝,且被父親管束,便以從前與通州府素有淵源之由,上折請求過去。那通州府並不是個富庶之地,從前連年災禍,這幾年海塘圍成,災禍才少了些。仁宗不曉得他犯懶心思,還道他一心忠君為民,雖是有些不舍,只也準了。他一家自到了通州,與徐家自然來往更密。此番曉得徐母過世,正打算與許適容一道過來青門拜祭,恰巧他二叔楊昊夫妻路過通州附近,順道拐了過來,曉得消息,因了那楊昊從前與徐進嶸生意上也是有過私交,自是一道過來了。

 徐母四品恭人之榮,身後之事自然極盡榮華,整個通州府大小官員幾乎都來拜祭過了,只把徐進嶸和淡梅兩個忙得人仰馬翻,這日見楊煥與楊昊夫妻聯袂來訪,那楊煥倒也在意料之中,楊昊卻是個意外了,自然十分用心接待。安排他四人到靈前拜祭過後,自己陪著他叔佷倆,兩位夫人自然便由淡梅來接待了。

 淡梅此番乃頭回見到顧早,見她與許適容相仿年紀,明眸皓齒,也是個十分爽朗的人物,因了這些年陪著夫君走過不少地方,見識頗廣,言談片刻,便是十分地欣賞。待發喪完畢,楊昊與楊煥夫妻因了各自都還有事,雖被苦苦挽留,只還是定了明日要走,臨去前夜,徐進嶸拉了兩個男人喝酒,淡梅便也在庭院中設了桌小筵席,與她兩個餞行。此時恰又是八月之時,晚風送來陣陣木樨清香,極是舒適。席間三人言笑晏晏,淡梅敬了顧早和許適容一杯,她兩個飲了杯中酒,對望一眼,顧早猶豫了下,便對著淡梅笑道︰“我與妹妹雖初次見面,卻是一見如故,心中竟覺著極是親切,這才與你推心置腹說幾句的。我從前與夫君游歷之時,飄海去過東海之中的琉球島,那里地勢盤穹,林木合抱,土潤田沃,氣候溫暖,地產也極是豐富,島上住民亦非常熱情好客。我與夫君在那地向當地首領盤下了塊地,打算往後有空過去建起房舍,日後……”

 她猶豫了下,許適容卻是與淡梅交往已久,曉得她亦是個灑脫之人,便接著笑道︰“如今中原昌盛,自是大安。就只怕往後到了兒孫之時,天下萬一不平,那島國卻是個世外蓬萊,有個地先備著,到時候也好有個退路,總好過惶惶然南下……”

 淡梅越听下去,越是心驚。待听到此處,已是忍不住脫口而出道︰“金人南下,靖康之恥!”

 此話一出,她自己倒未如何,那顧早與許適容卻是大驚,四目相對之後,呆呆望著淡梅。淡梅這才也反應了過來,心中一下如萬馬奔騰而過,連血液都要倒流了,看著她兩人,又顫聲試探著道︰“金人南下過後,便是蒙古元朝鐵蹄……”

 她對面那顧早與許適容未再說話,只面上神情卻是了然,已是分握住了淡梅有些發涼的手,許適容搖頭嘆息道︰“我與你交往恁多年,竟是絲毫看不出你也和我們一樣……”

 那顧早與許適容因早曉得了對方秘密,故而此時驟然又曉得多了位同行者,起初的驚訝驚喜過後,便也有些釋然了。只淡梅卻是如今方曉得這世上竟還有與自己一樣的女子,且如今就坐在自己面前,心中那激動自然不可言喻,已是有些說不出話了。顧早與許適容一道撫慰了她片刻,淡梅這才定下神來,笑道︰“我今日心中實在歡喜,竟會如此遇到你們。不瞞兩位姐姐,我也早想到你們方才說的那事,為了兒孫之計,心中本就有移居的打算。琉球確實是個好地方,待過些日子,我便與我丈夫商量,也隨你們一道,在那里先把基業打了下去。”

 顧早與許適容笑著點頭,三個女人既已無秘密,比起之前自然更加親密,干脆遣退了伺候的丫頭,自己三個自斟自飲,回憶著各自前世的諸多事情,一時勾起無數心事,又哭又笑的,等在外面的丫頭見月移中夜,那三位夫人卻是仍哭笑不停,心中害怕,急忙去前廳請了徐進嶸幾個過來。待他三個男人趕到,見自己夫人竟是坐在一起,喝得面若桃花,醉眼迷蒙,口中說著自己听大懂的話,全無平日模樣,大驚失色,急忙分開了各自哄了回房,這才散了筵席。

 徐進嶸扶了淡梅走了幾步,見她腳步踉蹌,干脆一把抱了便回房中,待把她放在了榻上,給喂了些醒酒湯,又親自給她擦面淨手,這才見她有些醒了過來,卻是不看自己,只怔怔盯著上方,仿似離了魂,心中一下覺著被忽略了,便皺眉道︰“方才怎麼回事?喝得那般醉,倒是嚇我一跳,幸好是在自己家中,若是在外……”

 淡梅還在回想著方才的意外驚喜,嫌他囉囉嗦嗦,不耐煩起來,便笑著朝他招了下手,媚眼如絲的。徐進嶸心一跳,面上卻仍端著,只丟了手上帕子靠了過去,還要再念,聽她哼了一聲,尚未反應過來,一下已是被她推倒,趴上去就含住了唇用力咬,堵住了他下面的教訓之辭。

 真真是花月錦繡兩團圓,此生此夜永長好。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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