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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星際冒險王》第23章
第23章 地下城風波(二)

尤希見自己身份被宴行識破,索性也破罐子破摔,「你到底是誰?」在他眼裡宴行的行為比他還可疑。

「我是來扳倒阿水的人,你信我嗎?」

尤希震驚的說不出話,這人膽子真大?一個人單槍匹馬就敢口出狂言?

「難道你不想嗎?」宴行反問。

尤希當然想,他做夢都想,這個阿水自打來到這裡就沒消停,現在又盯上了他們的族人。他堂堂一個小王子竟然被人抓來當成礦工,要不是他身份高貴不允許他做出丟人的事,他早就想像司利一樣大哭一場了。

「我是聯邦派來的,這個阿水大王太囂張,聯邦準備要收拾他。我只是來摸清情況的。」宴行怕自己勢單力薄這小王子不肯合作只好搬出聯邦來,反正有戴睿堂這個聯邦少將跟著,他打著聯邦的旗號也名正言順。

「真的?」尤希性格單純,常年生活在地下,被宴行三言兩語就哄騙住了。

宴行摸摸鼻子,這小王子這麼單純可愛,他都不忍心繼續說謊了,好在他不是個壞人。

「是這樣,現在的情況有些複雜,聯邦鞭長莫及,派來的人數有限,關鍵還是要靠你們自己,不知道......」

「如果我能出去我就讓我父王發兵,這個阿水欺人太甚,我父王一再忍讓他卻得寸進尺!」尤稀有些憤憤不平,這個阿水野心太大,貪得無厭,要是不早點除掉,早晚會將他們矮人部落連根挖出的。

宴行看看他這小身板,有些無力,「我自己倒是好出去,帶上你的話,有些困難。」他說的是實話,這礦裡守衛森嚴,他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逃出去也是要費些力氣的,要是再帶上一個人那更是比登天還難。

「這可怎麼辦呢?」尤希犯了難。

宴行想了想,忽然抬頭,尤希也眼前一亮,「有了!」兩人同時看向對方,都在相互之間的眼睛裡看到了跳躍的小火苗。

「你先說!」宴行興奮。

尤希點頭,「我寫一封親筆信你出去後送到我父王手裡,這不就可以了?」

「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你有什麼辦法讓你父王相信這是你寫的?」宴行提出疑問。

尤希得意一笑,「這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會用我們族人通用的文字,再加上我的筆跡,我父王就不會懷疑你的。」他說幹就幹,扯下一片內衣,原本潔白的棉布料早已經發黃變得髒汙,尤稀有些不好意思,在地上挑了一塊黑色的碳石,然後就一筆一劃的專心寫起了信。

宴行也不知道,這矮人能借出多少兵來,但是總好過無,希望到時候可以裡應外合一舉擊敗阿水大王的統治。他將尤希的信貼身藏好,給木森留了口信。

木森十分擔心,這王城裡的守衛不是鬧的,宴行這麼一個小雌性怎麼逃出去?

但他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宴行身形靈巧,動作敏捷,尤希眼睜睜的看著他攀上礦井頂上凹凸的岩石爬出了洞口,而那些守衛們就在下面喝酒賭錢,誰都沒有注意到頭頂的岩石上有人攀過去,他整個人都驚呆了,半天回不過來神。

這傢夥是蜘蛛嗎?

宴行才出來不到一刻鐘,戴睿堂就找了上來。他當時徒步跑了十幾裏山路,正在靠在一塊岩石上休息,眼前是一片荒野,雖然是半夜但是繁星滿天,銀光軋地一望無際的曠野裡三三兩兩的分佈著幾塊玉米田。

戴睿堂像是鬼一樣悄無聲息的在宴行身後冒出來,宴行乍見到他嚇得幾乎就要尖叫出聲了。

這人搞什麼?

這兩天戴睿堂坐臥不寧,宴行帶著的光腦沒有信號,他對王城裡面的情況一無所知,直到剛剛,那沉寂許久的光腦信號又亮了起來。他迫不及待的就出來找人。宴行沒打算回去與他們會合,他是想直接去矮人部落送信,路上再將王城裡探到的消息直接用光腦聯絡的時候告訴他們就可以了。

結果,他還沒來得及做這些事,戴睿堂就先找上門來了。

「為什麼不直接回去?」戴睿堂看宴行要走的方向和天狼星大酒店是南轅北轍。

「我當然是有事啊!」宴行撫著胸口壓驚。

「有什麼事比回來報平安更重要?」戴睿堂也跟著坐下來,看到宴行的手上磨出了幾個血泡,就一皺眉頭。

呃......宴行語塞,他撓撓頭,「我去矮人部落送信,聯合他們出兵對付阿水。」他可是去辦正事的。

「你的膽子可真大。那矮人部落終年生活在地下,野蠻殘忍,你就敢孤身一人貿貿然去送信?」戴睿堂責備他。

「那你想怎麼樣?難道回聯邦去調兵?遠水解不得了近渴。」

「你什麼時候能學乖?」戴睿堂忍不住又掐他臉頰,這張伶牙俐齒讓他又愛又恨。

宴行扭頭躲閃,「又掐我?你是不是掐上癮了?再動我一根手指頭我就揍你啊?」

他的威脅顯然不怎麼奏效,戴睿堂自顧自的□□夠了才鬆手,「我餓了。」

什麼?宴行揉著臉,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戴睿堂轉頭一本正經的看著他,「我出來找你,沒有吃飯,我餓了。」宴行給他弟弟不知道做了多少好吃的,而他還一次也沒吃過他做的飯。原本想趁著兩人獨處的時候跟他抗議一下,不過估計這次他耍賴也沒用了,這荒郊野外的到那裡去找吃的。

宴行看戴睿堂抱著膝蓋坐在他旁邊,大刺刺的開口說自己餓了,但是他的表情並沒有多期待,好像只是過過嘴癮而已,他一雙眼睛平視著前方,深不見底,這個角度看上去竟然有些憂傷?

宴行被自己這個想法狠狠的雷了一下,他打了個激靈,看著遠處的玉米田道:「你在這生火。」

戴睿堂仰著頭,有些驚訝,「有吃的?」他的語氣有些不確定但是又隱含著期待。

宴行要單獨給他做飯了!

宴行看了一眼光腦,「還有兩個小時,足夠了。」在他出來的時候,尤希已經告訴他去地下城的辦法和開啟的時間,地下城不是容易進的,只有幾個特定的入口,每個入口都有人把守,他要先找到做了記號的入口,然後到特定的時間在入口處先敲擊地面三次,再兩次,再三次,裡面的人就會打開門,這是他們部落裡通用的暗語。特定的時間就在午夜之後。

宴行跑了十幾裏的山路終於來到了最近的入口,扇形記號他也找到了,就等著時間了。他也有些餓了,原本還想扛著,不過被戴睿堂一攪合,他也挺不住了。就跑到那片玉米田裡掰了好多嫩玉米回來。

戴睿堂辦事也挺有效率的,他抱著玉米回來的時候,篝火已經點燃了。

「這個能吃?」戴睿堂看宴行將那偷來的玉米剝掉皮去了尾,看那意思是要放在火上烤。

「當然了,這在我們家那裡都這麼吃。」宴行得意的用樹枝將玉米穿起來架在火上烤。

兩人都不說話,篝火燃燒的很旺盛,蓽撥蓽撥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傳出去老遠。宴行看著火上烤著的玉米想起了他小時候和他爹還有弟弟一起在田地裡搭窩棚烤玉米的場景,心裡暖暖的,不禁濕潤了眼角,又是難受又是懷念。戴睿堂見他不說話,眼神放空火光照亮了他的臉頰,紅彤彤的火苗在他的眼睛裡跳躍,他的表情很安靜,嘴角不自覺的翹起來,好像在回憶什麼高興的事。

「在想什麼?」他忍不住想把這人從回憶里拉出來,那回憶看上去很美好的樣子,但必然是沒有他的。

宴行回過神來,自嘲的笑,搖搖頭,將火中的玉米翻了個面,再美好的記憶也只能在心裡回憶了,他永遠也回不了家了。

這是戴睿堂第一次看到這麼安靜的宴行,他是清醒的,悲傷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伸手過去揉了揉宴行的頭,就想安慰一下他。宴行無奈,這人太喜歡對他動手動腳了,他目露凶光的瞪過去,別逼我謀殺親夫啊!

戴睿堂抿嘴笑,又炸毛了。宴行生氣的時候就像是只小小的幼獸,呲著剛剛冒出的利齒威脅著靠近他的人。不過,炸毛總比悲傷要好。

火光不住的跳躍,不一會功夫,烤玉米的香味就散發出來。戴睿堂好奇的看著篝火中被烤的有些烏漆墨黑的玉米,這也能吃?

宴行先嘗了一口,熟了。就遞給了戴睿堂,「那,吃吧。」那語氣就像是打發無知的小孩。

戴睿堂狐疑的接過玉米棒學著宴行的樣子掰了一粒放到嘴裡,咀嚼兩下就發現焦香之中帶著一絲軟嫩香甜,他點點頭,就放心的吃了起來。他以前從來都沒見過玉米,帝都沒有這個品種的食物,而他常年混跡的戰場更是荒蕪一片,除了蟲子就是蟲子,更別提是吃這樣的烤玉米了。

宴行在心裡嘖嘖兩聲,可憐的帝都人,什麼都沒吃過。他有些想不通,帝都到底有什麼好?

除了科技發達一些以外是要啥啥沒有,吃的比豬還差,到處都是異植異獸,一個搞不好就喪命,真不知道為什麼還有那些人對帝都趨之若鶩。

「待會你要和我一起去嗎?」宴行覺得自己問的有些多此一舉,戴睿堂大老遠的找來,怎麼可能放他一個人去那傳說中驚險無比的地下城?

「當然。」戴睿堂一邊啃玉米一邊點頭,他老婆他不保護誰保護?他嘴角上沾了一塊黑灰,看上去很滑稽。

宴行看見了心裡偷笑也不告訴他,笑眯眯的啃著自己的玉米看著他的笑。

戴睿堂看他坐在自己對面,笑得狹促,一雙眼睛眯起來,彎彎的像是月牙。火光照耀下,翠綠的眸子晶瑩似水。

「這裡?你這裡粘了東西。」戴睿堂忽然指著自己臉頰道。

嗯?宴行一愣,下意識的就伸手摸自己的臉頰,「這裡嗎?」

「不是,那邊。」戴睿堂睜著眼睛說瞎話,宴行臉上明明什麼都沒有。

「這邊?」宴行還在問。

「不是,往上一些。」他繼續瞎指揮。

「往上?」往上就摸到眼睛下邊去了,宴行摸了半天也沒摸著,「瞎說,怎麼能粘到那裡去?」

「就是有啊!」戴睿堂面不改色,「過來,我幫你。」

宴行狐疑,手裡舉著玉米,半信半疑的看著他,這人莫不是那他開涮?

「算了,反正這臉也夠髒的了。」宴行敬謝不敏。

還挺警惕,戴睿堂吃飽了隨手將吃剩下的玉米芯和地上的垃圾都扔到篝火裡,看看時間也快差不多了。

等宴行吃飽了,兩人掩了篝火就一同起身走向那畫著記號的地方。

時值午夜,四周曠野裡安靜的出奇。宴行和戴睿堂一前一後的走在滿是灰塵的岩石路上,天地間清明一片,戴睿堂忽然問道:「為什麼肯這麼大費周章的來送信?」為了他麼?恐怕不是。

「當然是想幫忙啊!誰叫你是個光桿司令。」宴行白了他一眼。

果然,是他自作多情了。經過這一路他能看出來宴行是個心軟而極富正義感的人,他同情弱者敬畏生命,可面對敵人的時候又毫不手軟,真是個令人看不透的傢夥。他不辭辛苦的幫忙僅僅是因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而已。

戴睿堂被他奚落也不惱,就笑吟吟的看著宴行的背影,「我到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仗義執言了,不是向來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嗎?」

宴行眯著眼睛心裡狠狠的罵戴睿堂,這傢夥竟然來套他的話來了。幸虧他機警,不然就要被他試探出來了。

「戴少將,知人知面不知心,據我所知你從前都沒拿正眼看過我,怎麼就知道我是個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人?還是你就這麼膚淺?人云亦云?」宴行挑眉,就覺得這句話說的大快人心,心裡痛快無比。活該,誰讓你離婚不離。

誰知戴睿堂順坡下驢,直接接道:「你這麼一說,我確實應該好好瞭解瞭解你,畢竟我們是一家人。」他把一家人這三個字的語氣咬的極重,眼裡還帶著一抹高深莫測的淺笑。

「誰跟你是一家人......」宴行回頭正好看見,生生的打了個寒戰,話沒說完就感覺不寒而慄。

「那你把我臉上的灰擦掉。」戴睿堂忽然轉移話題,微微低下頭看著宴行。

啊?宴行也沒想到他會風馬牛不相及的來這麼一句,反應過來後就恨恨的伸出食指在他臉上狠擦了兩下將那道黑灰拖出個長長的尾巴來,他惡作劇心起挑起嘴角一笑,用舌尖舔了舔手指肚粘了一些口水上去,抿了兩下,拍拍手,「好了。」

戴睿堂就差石化了,滿腦子都在回味那個舔的動作,只覺得誘惑之至。宴行要是知道他這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恐怕會悔死。

倆人說著話,就來到底下城的入口處,宴行瞪了他一眼,穩了穩神,就半蹲在地上,看著那扇形的記號,伸手輕輕在地面敲擊起來......

不出一分鐘,就聽底下一陣輕微響動,隨後整塊岩石地面輕輕震顫,向後縮回,一道暗門出現在他們面前,透明晶石雕出的台階蜿蜒而下,看不見盡頭。宴行一低頭,就見地下映出微弱的螢光,恍恍惚惚的映射在腳下晶瑩剔透的台階上,光怪陸離。

他回頭看了戴睿堂一眼,走吧!倆人魚貫走進那地道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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