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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星際冒險王》第10章
第10章 舞會風波(二)

「什麼?你說什麼?再說一遍?」宴鳳天怔了一下隨後氣急敗壞的大嗓門喊道,把專心吃飯的小熊都驚動了,抬頭看了他一眼,又繼續大吃起來。

「我說,我想和戴睿堂離婚。」宴行不得已又重複了一遍。

宴鳳天眨巴著眼睛,看著自家兒子,半天沒說話,真是撞壞腦殼了,這又是出什麼么蛾子?當初不讓他嫁,他尋死覓活的要挾,終於嫁了現在又要鬧離婚?

他怒了!抬手就抽宴行的頭,邊抽邊罵:「我打死你這個小崽子!老子當初費了多大勁才幫你促成這門親事?你現在說不幹就不幹了?我不讓你嫁你偏要嫁?現在要離婚?門都沒有!我告訴你,宴家只有喪偶沒有離異!」

「啊?疼!爸你聽我說!」宴行一邊躲一邊解釋,宴鳳天蒲扇一般的大手本就沒怎麼用力,打在他腦袋上倒也不疼,就是看著嚇人。

「說什麼說?我不聽!離婚你就不用想了,明天就叫戴睿堂來把你領回去。」宴鳳天說完就走,他是個重情義的人,十分討厭恃寵而驕動不動就拿分手說事的人,可這是自家兒子他能怎麼樣呢?宴行從小被他嬌慣壞了,脾氣飛揚跋扈,這次必定是和戴睿堂吵架一時心血來潮回家來耍脾氣來了。

在他心裡,兩個人無論怎麼吵架,都不可以輕易說分手,說離婚,這是最傷人的。宴行當初那麼喜歡戴睿堂怎麼可能說變就變?所以,他以為是宴行不懂事回家來鬧,婚姻大事非同兒戲,所以才狠下心教訓了他一頓。

宴行癟著嘴,看著宴鳳天的背影,心裡都冤枉死了。什麼欲擒故縱的把戲他才不稀罕用。他是真心實意的想要離婚啊!

宴台一直在旁邊看著,他忽然伸手拍了拍宴行的手,「支持。」

宴台抿嘴一笑,雖然只有兩個字,但是他還是明白他要表達的意思了,還是大哥好。

一頓飯吃的不歡而散,宴行回到房間休息。

雙扇的紅木門,上面是銀質的把手,木質的雕花大床上掛著酒紅色的帷幔,地上是深紅色的地毯,牆上貼著花樣繁複的壁紙,陽光從半圓形的落地窗灑進來,在地上投射出一個個半圓的光影,推開窗戶,外面是一個同樣半圓形的陽台,一張小桌,一把躺椅,佈置的十分舒服。

天色將暗,太陽落山,登高遠眺,只見暮色四合,近處亮起了萬家燈火,遠處群山籠罩在霧氣裡,朦朦朧朧,飄渺無限。宴行在床上滾了幾圈,還是睏意全無。旁邊小熊已經打起了呼嚕,臉埋在羽毛枕頭裡,屁股撅起來睡的正香。他起身穿著柔軟的拖鞋悄無聲息的去找宴台,想要訴訴苦。現在唯一支持他的就是他這個大哥了。

因為天色將晚,走廊裡每五步便點著一盞漂亮的吊燈,宴行按照白天的記憶原路摸到了宴台的房間,一路上一個人也沒遇到,他抬手敲了兩下門就直接推門進了去,「哥,我......」

宴行話說到一半,目瞪口呆的看著房間裡的情形,只見白色的沙發上仰面躺著一個長相清秀的男人,二十幾歲的模樣,身上衣服被扯開了一半,白皙的胸膛□□在外,而他大哥正騎在這個人身上,雙手按著這人的手臂,此時兩人都一齊的看著他,那情況不言而喻。

他打擾了人家的好事。

宴台眼裡*交織成的風暴彷彿要將人絞碎一般,回頭看見闖進來的人是自家弟弟,才稍加收斂。他的房間無論是敲門還是沒敲門,沒有他的允許向來是沒人敢踏進一步的,所以他從來不鎖門。

誰知道今天就被宴行撞了進來。

「有事?」宴台黯啞的聲音響起。

「沒有!」宴行轉身就走,眼角餘光看見被他大哥壓著的那個人正要起身掙紮。

哐噹一聲合上門,他拍拍胸口靠在門上,心說,真是太尷尬了。他抬腳想走,房間裡忽然溢出一聲低低的口申吟,這聲音直接將他釘在原地。他鬼使神差的轉回身將耳朵貼在門上聽牆角,同時心裡吐槽,讓他大哥知道自己聽他牆角不知道他那面癱臉會是什麼表情。

此時房間裡,宴台壓住蔣綠葉的手臂,在他脖頸間舔吻起來。蔣綠葉掙紮了兩下不僅沒掙開反倒讓宴台懲罰性的咬了一口,就低聲的叫了出來。

他表情倔強的仰起頭,這種事他和宴台做過不是一次兩次了,為何他還要感覺恥辱?是同為雄性被人壓在身下的原因嗎?不是!他只是個身份低微的侍衛,是沒有資格和宴台在一起的,可這人卻偏偏抓著他不放,讓他無可逃避。

蔣綠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漸漸的放棄了掙紮,宴台感覺到身下的人放鬆了身體配合他就滿意的鬆開箝制著他雙臂的手,捧著他的臉,細細的親吻著他的下巴,臉頰,最後覆上那薄唇......

宴行在外面費了半天勁除了剛才那一聲,就什麼都沒再聽到。他有些好奇,兩個男人到底怎麼做?哎呀!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他甩甩頭不敢再聽下去了就悄悄的溜了回去,結果,一晚上春夢無邊,早上他看著濕掉的內褲,都快哭出來了。

他要變得不正常了,因為在他的夢裡誰都看見了,就是沒見到一個女人。

早上,宴行無精打采的坐在床上發呆,昨天被他大哥刺激的做了一晚上春夢,感覺太不好了。半響他才挪動手臂想要起身,卻摸到床鋪上冰冷一片,他一驚,低頭一看,身旁一大片水漬,他眨眨眼,沒搞明白怎麼回事?

哪來的這麼大一攤水?聞著還有一個尿騷味?他一眼瞥見藏在被窩裡的小熊,此刻正露出一隻眼睛來偷偷看著他,烏溜溜的眼珠子不住的亂轉,好像在觀察他的臉色。宴行立刻就悟了,嗖的跳下床,「你?你居然尿床了?」

小熊知道自己幹了壞事,十分靦腆的爬下床邁著小短腿,撲到宴行腳邊,大腦袋在他腿上蹭啊蹭,不時的抬眼睛偷瞄他一眼,就差說句,你別生氣了唄?

宴行光腳掐腰站在地中間,氣呼呼的卻也捨不得打他。最後只得叫了人換了床單,點著他的腦袋警告他下次再犯,絕對不和他睡一張床了。

經過這個小插曲,等他洗漱完到飯廳,大家都已經吃上飯了。宴行坐到宴台對面,先拿眼睛看了他一眼,見他和平時一樣,並沒有因為昨晚上的事生他的氣,就略微放心。宴行給小熊和自己各倒了一杯果汁,早餐很豐富,米粥,臉盤大的肉包子,炒飯,還有一些不知名的水果。

小熊迫不及待的捧著一個和他臉差不多大的肉包開心的吃了起來,兩隻耳朵不時的抖一下,早就將今早上尿床的事忘了個一乾二淨。

「宴行啊,這次回來就多待幾天吧?」宴鳳天忽然開口,打從昨天他負氣而走到現在才跟宴行說第一句話。

嗯,宴行乖巧的點頭,心說,老子決定不回去了!跟他分居,氣死戴睿堂算了。

「過幾天我要去帝都參加舞會,正好把你帶回去。」

宴行一聽,頓時就垮了臉,還要回戴家啊?戴睿堂那毒舌說話簡直能噎死人,神煩!

「陛下,您找我?」一道挺拔痩肖的身影走到近前,微微弓著身,宴台聽到聲音下意識的看過去,宴鳳天不動聲色的掃了兩人一眼,沒做聲。

宴行正低頭喝粥,忽聽旁邊一陣清澈的聲音,忍不住抬頭去看,直接噗的一聲,將嘴裡的粥噴了一桌子,並且咳嗽不止。那站在一旁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昨晚上被宴行撞到和宴台在一起翻雲覆雨的蔣綠葉。

宴行一邊尷尬的咳嗽,一邊看著自家大哥,從始至終,蔣綠葉都一直微微低著頭,斂目凝眉,清清靜靜的往哪一站。

「綠葉,以後你就跟在宴行身邊吧!他一個人在帝都我不放心,有你照顧我就放心了,畢竟你們從小一起長大。」宴鳳天放下筷子直接拋出個重磅炸彈。

宴行被炸的目瞪口呆,要是他不知道這人和他大哥的關係也就算了,可他已經知道了,他怎麼能安心把人帶到帝都去?

「爸!好好的給我派什麼保鏢啊?我用不著!戴家有一堆的人跟著呢!」宴行趕緊推辭。

「戴家的那群都是飯桶!跟著你怎麼讓你從樓梯上摔下去?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老實在一邊呆著。」宴鳳天看著長子,見他面無表情的直盯著蔣綠葉看,心說,我看你忍到什麼時候?

「綠葉?你沒問題吧?」宴鳳天唯恐天下不亂的斜睨著宴台,他就不信這小子真能忍?

「是,陛下。屬下聽從調遣。」蔣綠葉心裡微微的鬆了口氣,也許離開也好,他和宴台的孽緣也該有個了斷了。

宴行很鬱悶,原本想要回家找靠山,結果靠山沒找到反而惹了個大麻煩。把自己大哥十分看重的情人給拐帶出來了,雖然這不是他的本意,事情卻也是因他而起。宴行一想到晏台涼颼颼的盯著蔣綠葉的眼神,他就脊背發涼。

這倆人談戀愛的模式很詭異,或者說這壓根就不是談戀愛吧?

五天之後,宴鳳天為了讓宴行回戴家特意提前赴宴,親自押著兒子去帝都。

宴行鬱鬱寡歡的幹什麼都提不起精神,看來離婚之路不容易,來自自家的阻力就讓他有些吃不消了。他默默無語的站在飛船觀景窗前看向黑暗深邃的宇宙,身上穿著一身黑色長袍,衣領袖子上繡著繁複的金邊,低調而奢華,交領收腰的款式,越發顯得長腿細腰,臉白如玉。

這是宴鳳天吩咐人給他硬穿上的,他嫌棄他之前的衣服太寒酸,臨走之前大手一揮給裝船上整整兩大木箱衣服。宴行穿上這長袍十分不方便,走路老是絆腳。

他回身老老實實的窩在椅子上不動,小熊就趴在他腳底,蔣綠葉則站在他身後。前後路都給人堵死,他稍微有些動作,不是前面的抬頭張望,就是後面的緊跟上了。搞得他煩不勝煩。

無奈之下他只好回房間睡覺。宴鳳天的飛船非常大,主載人艙大廳裝上百十來個人一點不成問題,這還只是一個載人艙。其他豪華休息室,娛樂室,會議室,餐廳,再加上下面一層裝滿武器的防禦攻擊艙不算。整個飛船好像是一座能移動的小星球。

開始宴行在房間裡睡覺的時候,蔣綠葉就站在門外守著,一點也不含糊。他這個人話不多,看上去冷冷清清的,辦事十分的認真,從不偷懶。後來宴行受不了他睡覺有人在門外給他把門,就愣把人拉到房間裡來。

這他娘的他是個假王子,名不副實,普通人一個,這待遇讓他有些不安。

蔣綠葉開始還很固執,侍衛就是侍衛,不能踰越。他和晏台之間的關係已經混亂不堪了,他不能再次忘了自己的身份。

他只是個侍衛。

宴行看著他站在那裡就難受,心說,老子就是一個平頭百姓,那來這麼大的架子?最後他給蔣綠葉下了一道命令,讓他坐在沙發上。

這下兩人一個無精打采的趴在床上一個四肢僵硬的坐沙發上,面對面的尷尬對視著。宴行想了想,臉在柔軟的床鋪上蹭了蹭半天才叫道:「小葉子~」

蔣綠葉眉心一跳,下意識的繃直了身子,就聽宴行一聲比一聲長的叫著小葉子~小葉子~我不想回家~我不開心吶~

蔣綠葉手足無措,完全不知道怎麼應付耍賴的小王子殿下。

忽然宴行猛地竄起來從床上直接跳到沙發上,坐到蔣綠葉旁邊。他立刻就起身,怎能和尊貴的王子平起平坐?

宴行一把拉住他,「坐下!」同時他眼風掃到蔣綠葉的左耳後,心裡吃了一驚。沒有梅花印,是雄性啊?他心裡撇嘴,他大哥這才叫駭世驚俗的『同性戀』呢!宴行坐到蔣綠葉旁邊旁若無人的仔細觀察他。

蔣綠葉身材高挑,和一般雄性比有些瘦弱,但是身手十分了得,宴行覺得就算是沒穿越前的自己也未必打得過他。他的頭髮又軟又黑,一部分覆在額前,他惡作劇心起伸手摸了一把,蔣綠葉不解的轉頭看他,宴行嘿嘿一笑,看著面前的男人,這是他大哥的情人,他充滿了好奇。

蔣綠葉長得還不錯,樣貌清秀,狹長的丹鳳眼,眼角微微上挑,劍眉入鬢給他憑添了一分英氣,白皙高挺的鼻樑,不薄不厚的紅潤雙唇,沒有戴睿堂的唇形好看……呸呸呸!怎麼想起他來了?

宴行一轉頭,整張臉都扭曲了,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關注男人的長相了?

太可怕了!他竟然將別人和戴睿堂放在一起比較?先不說比較這件事,就是憑空的想起他都不對頭!

蔣綠葉看宴行一臉嫌棄的表情心裡瞭然,大概小王子是在唾棄他和晏台有染吧?畢竟……

他復又默默無語的低下頭,心裡鈍鈍的疼,這註定是一場沒有結果的感情。從開始晏台的霸道掠奪,到後來的心生愛慕,他是一步一步將自己逼到萬劫不復的境地。

他在王城裡擔任二等侍衛,父親,祖父都也都是侍衛。他第一次見到晏台的時候,才十五歲,少年時期更加纖細的骨骼讓他被許多同齡人嘲笑。他從不認輸,武藝越來越高。後來他被派去保護小王子,就在那時見到了晏台。

沉默無語的青年,總是扳著一張臉,蔣綠葉從沒見晏台笑過,即便是對著他最疼愛的弟弟也一次都沒笑過。慢慢的,他注意到晏台看他時的異樣眼神,他心裡隱約有些預感,便與侍衛官提出調換工作,去邊遠地區支援。他前腳拿到了調令剛走,後腳就被晏台追上,也不知道他是怎麼那麼快就知道的。

他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晏台的臉色有多難看。他一語不發,什麼也不問也不聽他任何解釋雙眼猩紅的盯著他,好像要發瘋一樣,直接將他扔到床上……

晏台直接用行動表明了他心裡的意思,自從那以後,兩人之間的羈絆就剪不斷理還亂了。

明明當時不喜歡他的,現在卻無法自拔。蔣綠葉嘴角蕩起一抹苦澀的淺笑,這人就是他的命中剋星。

「喂喂,小葉子!」宴行屈膝坐在沙發上用手臂輕輕的撞蔣綠葉。

蔣綠葉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宴行眼睛閃閃發亮的八卦,「和我大哥談戀愛很幸苦吧?」

蔣綠葉一怔,萬沒想到宴行會如此直白的這麼問他。

「你看,他都不怎麼說話?三個字最多了。整天冷著臉,他有沒有對你笑過?」宴行一雙翠綠的眼眸眨也不眨的注視著蔣綠葉。

蔣綠葉下意識的搖頭,宴行一臉『你看吧我就知道』的瞭然表情。他拍了拍蔣綠葉的手臂,「別那麼死板麼,以後都是一家人了,裝來裝去的多麻煩?」

裝?裝什麼?蔣綠葉不解,只是覺得眼前這個宴行,眼神乾淨純粹,心無城府,和小時候截然不同。

「當然是裝樣子了!這小王子的名頭真是害死人,不能這樣不能那樣,規矩太多了,煩死了。」宴行與人相處時向來都隨意自在慣了,這冷丁的轉換身份讓他擺起王子的架子他還真有點兒不適應。

這娘家回的很失敗啊!把他的便宜爹氣爆了找了N多個管家僕人修理他的衣食住行,又唯恐天下不亂的把他大哥的情人硬塞給他帶走,還把他那個看上去已經黑化的大哥給留在家裡了。

爹呀!你就算是棒打鴛鴦也不用拉上我吧?

宴行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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