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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之臨陣磨槍》第29章
第二十八章 論道切磋

 展長生只得連連辯解,自己同屋外之人全無半點瓜葛。展龍神色稍霽,重新看向窗外,“客棧外有三百武士,我可以殺一百人,再帶你安然離開。只是日後造訪通天坊恐有不便。”

 展龍語調中微帶憾意,目光微冷,“若再尋得一片主刃,區區三百凝脈武士何足懼。”

 展長生生怕他當真行動,只輕輕按住展龍手背,低聲道:“師兄,且探明那人來意再做計較。”

 展龍知曉這師弟不喜他大開殺戒,只是不作聲。展長生便當他默許,上前將房門打開,悠然笑道:“貴客臨門,蓬蓽生輝,請恕在下與師兄有失遠迎。卻不知這位客人素昧平生,有何指教?”

 展長生語調和緩,不卑不亢,開門後便見一個容光煥發,英氣勃勃的軍服女子立在門外。在她身後尚且有幾名侍衛跟隨,緊緊包圍在一名頭帶斗笠,金綢掩面的華服女子身周。

 那女將領一身雪白盔甲,容姿秀麗,卻是神色倨傲,見展長生並無多少謙恭之意,不由秀眉蹙起,冷然道:“留朱公主駕臨,還不接駕?”

 展長生便微微側身,仍是柔和溫潤笑道:“請進。”他又轉頭對客棧掌櫃道:“煩請掌櫃沏一壺靈茶。”

 掌櫃恭聲應了句是,又道:“我通天坊受教主庇護,絕不允許坊內私鬥,還煩請各位客人謹慎行事。”

 展長生自是頷首,那女將領卻眉頭微皺,眼看就要發作,那蒙面的女子卻忽地開口道:“雪詩,不可莽撞。”

 她嗓音清麗柔和,頗有威儀,又轉向那掌櫃道:“我天眠城與通天教素來交好,斷不會叫掌櫃為難。”

 掌櫃方才客客氣氣,離了客房。

 那華服女子便施施然進入展長生與展龍房中,行走之時,帶起一陣清冷香風,那名喚雪詩的女將領緊跟其後,再隨後八名侍女侍從要入內時,便被展長生阻攔,“房中狹小,容不下這許多外人,請留步。”

 客房之內有陣法加持,寬敞自在,只是主人家如此公然拒絕,雪詩便要變臉,留朱公主卻低聲道:“無妨,候在外頭。”

 展龍見兩名女子入內,只略略皺眉,並不開口,只在主座上坐下,刹那間森寒威壓充斥房中,竟令雪詩面色慘白,留朱身形一晃。

 展長生見此二人竟依舊忍了下來,便知其所圖絕非小事,警惕之餘,卻不免生出些好奇來。

 留朱公主在客座坐下,待掌櫃親自上茶後,便開口道:“貿然造訪,還請道友見諒,不知兩位道友如何稱呼,師承何處?”

 展長生先是看一眼展龍,方才笑答:“在下姓展名長生,這位是我師兄,師尊名諱,不可外傳,請公主包涵。”

 留朱便微微頷首,一面摘下遮面的紗綢,露出一張美若天仙的面容,柔聲道:“如此我便開門見山,我天眠城前幾日失竊,丟了一枚靈果,不想輾轉打聽,卻得知那仙果落入展道友手中。那靈果於我有救命之用,還請展道友返還[穿書]將軍大喜。我天眠城定然厚禮相報。”

 展長生心頭一沉,未曾料到他竟買到了贓物,才要開口時,卻被展龍按住手背,展龍沉聲道:“你說是贓物,可有證據?”

 雪詩卻已上前一步,手扶在腰間劍柄上怒喝道:“大膽,公主殿下金口玉言,豈會欺瞞。爾等竟敢質疑,還不跪下請罪?”

 展龍卻不動怒,只望向她嗤笑道:“區區一頭山貓,也敢在本座面前放肆,若非師弟再此,我當場就把你烤了。”

 雪詩被看透真身,刹那間驚得臉色慘白,握劍的手指發顫,留朱忙斥道:“雪詩,放肆!”

 雪詩呐呐不敢言,只得低頭退下。

 她又轉身,低聲道:“我這侍衛脾氣暴躁,萬望兩位道友見諒。只是那靈果委實是失竊之物……”

 展龍道:“萬物皆有因果可供推衍蔔算,不容你信口開河,顛倒黑白。那枚雪妃果分明來路光明,半點不帶陰私,你不過看我師弟宅心仁厚,便想欺瞞於他。”

 展長生聞言神情大變,留朱亦是面色蒼白,慌張道:“那靈……那雪妃果世所罕見,我只怕道友不忍割愛,故而……實則是——”留朱謹慎左右一掃,雪詩心領神會,取出一個漆黑無光的小鐘來。

 那小鐘被靈力激發,無聲擴大,化作一道淡淡黑光的光幕,將四人籠罩在內。

 留朱方才低聲道:“我母親正是天眠城魔王,練功走火入魔,亟需雪妃果救命。我乍聞仙果消息,一時情急,方才出此下策。”

 她自懷中取出一枚戒指,並一枚玉符,同放在面前桌上,神色間焦灼,不似作偽,“這是我天眠城寶庫中一半的財富,只求道友割愛,救家母一命。”

 展龍將那一戒一符扔給展長生,展長生接過,那戒指乃是精金所制,樸實平滑,並無花巧,竟是一枚儲物戒指。戒指中空間廣闊,堆積的靈石如山,仰頭也望不到頂。

 那回靈玉璧亦是方方正正堆砌,不下千塊。

 其餘如各色法寶玉符、裝盛仙草的白玉匣亦是數量驚人,擺放的木架一路延展,展長生神識掃過時,竟一時間看不見盡頭。但是粗粗一掃,就見到各色珍稀藥草,能對他修行頗多説明。

 展長生暗中倒抽口氣,又看那玉符,卻是一副秘境的入口地圖。

 秘境中寶藏豐富,天材地寶俯拾皆是,更有無數機緣傳承,縱有重重危險,仍令得眾修士趨之若鶩。這地圖價值,只怕還在儲物戒寶物之上。

 這公主先是口稱靈果,又稱贓物,諸多欺瞞,如今被展龍揭穿,方才許以重酬。展長生見那國色天香的公主連指尖也在打顫,便知這筆巨額物資足以動搖她心神。故而先前被欺瞞的不悅,也稍微減弱了幾分。

 他便暗中同展龍神識傳音,“師兄,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

 展龍卻冷嗤道:“何來的人命,不過一頭九尾雪狐。”

 原來那天眠城魔王乃是妖修,本體是一頭九尾雪狐,名喚留霜,已修煉至金丹中期。卻因貪功冒進,修煉邪術,以至於走火入魔,昏迷不醒。

 這消息自然被嚴密封鎖,展長生所知,也不過這留朱公主所透露的一點霜雪下花籬。

 展長生只得道:“救狐一命……也是功德。”

 天孤城是他死敵,但化外之域諸城之間也並非鐵板一塊。譬如這天眠城魔王,便素來信奉無為而治,只安心居於寒月峰山脈之內,幾乎不問外事。故而通天教也願意同天眠交好,更將通天坊設在此地。故而展長生亦存了幾分拉攏之心,若來日與天孤城為敵,他對天眠城魔王有救命之恩,總能少一個對手。

 展龍道:“你若想救便救。”

 展長生便收了戒指同玉符,取出那木盒,放在桌上。

 留朱公主喜出望外,一把抓住那木盒,顫抖雙手打開,便見到那緋色果實鮮嫩瑩潤,又仔細驗過,確是雪妃果無疑,頓時白玉般面容泛起紅色,眼中水光盈然,將木盒收緊在手中,泣聲道:“大恩不言謝,兩位道友是我天眠城的恩人,來日定當報答。雪詩!”

 雪詩立時上前,先前桀驁,如今卻一臉謙恭,跪在二人面前,恭聲道:“兩位恩公恩重如山,卑職代公主謝過。”

 展長生忙起身,卻被展龍拽回去,只得虛虛一扶,道:“這位道友不必如此客氣,快快請起。”

 雪詩仍是鄭重拜了三拜方才起身。這女將領雖性情火爆,對侍奉的主子卻是一片忠肝義膽,令人佩服。

 那二人撤了禁制,千恩萬謝地拜別,果然未動一兵一卒。

 展長生助了人,心情愉悅,四百靈石換來巨額資源,更覺是天道酬善舉,心安理得的一本萬利。

 展龍卻不如他那般愉悅,只略略皺眉道:“此事有蹊蹺。”

 展長生道:“莫非那公主心疼半個庫房的財寶,要待我二人離了通天坊,再設埋伏奪回不成?”

 展龍嗤笑道:“師弟,你竟當真信她所言?今夜我便帶你潛入天眠城,仔細瞧個清楚。”

 展長生慌忙擺手,“不必,不必。我們明日前往寒月論道,只再盤桓一日便歸。縱有什麼蹊蹺,也同我們無關。”

 寒月論道,乃是通天坊中一項盛事,各境界修士共同切磋,交流悟道。除卻各宗派門徒外,更有大批散修前往,尋求解惑。

 展長生對修煉中生了些疑問,展龍並非*凡胎,故而一竅不通,他正可借此盛會求問他人。

 展龍略頷首,擁了他纏綿親吻,吮了片刻,方才道:“安歇吧。”

 展長生仍是先修煉了九轉周天,又翻閱一陣基礎陣法,方才與展龍同塌而眠。

 第二日展龍仍是閉門不出,展長生獨自前往論道大會。

 論道大會在通天坊正中最大的樓中進行,一樓大廳寬闊高曠,能容千人。眾修士熙熙攘攘,一早便購了入場券後各自安坐。

 隨後一列侍衛魚貫進入廳中,神色肅靜,一名朱紅華服,金綢蒙面的女子施施然步入廳中,頓時眾修士一片譁然。更有人壓低嗓音壓抑道:“今年論道竟是留朱公主主持的!”

 那女子在主持論道的主座前安坐下來,嗓音平和溫婉,“家母閉關修煉,我便毛遂自薦,來主持今年論道大會,只願天道憐憫,助家母修煉順遂醬油修仙聯萌。”

 眾人紛紛贊她孝心,又道能得寒月城真傳,乃意外之喜。妖修修道,同凡人卻是迥異,好在凡人修士間亦可彼此交流解惑,故而並無人反對。

 而後眾修士便按妖修、人修、魔修,各自分散聚集,熱烈討論。

 展長生暗中一掃,便見三撥修士涇渭分明,毫不相干,卻同在一廳內相安無事,並不見正邪不兩立、不死不休的場景。其中人修群體最為龐大,約莫占了一半,其次為妖修,魔修最少。

 展長生少言而多聽,自身旁幾位修士討論中獲益良多,一些修煉困惑迎刃而解。對其餘修士所問,竟也有獨到見解,一番指點,也得了旁人感激。

 這般熱烈探討中,時間匆匆而過,轉眼便臨近了末聲,時值正午,再往後便是技藝切磋,要轉移至大廳外的演武台。

 留朱公主方才道:“諸位道友有緣,恰逢我天眠城白雪林小秘境三十年一次開啟,我便添個彩頭,每一境界獲勝的前三名皆可得一枚傳送符,持此符可領至多三人入內歷練。”

 此言一出,眾人盡皆動容,人人躍躍欲試,湧出大廳,各自按境界分散聚集一處,抽籤參與切磋。

 展長生卻無可無不可,隨大流朝外行去,他雖對那秘境有些興趣,卻更擔憂展龍不悅。更何況他如今手持大秘境地圖,相較之下,這小秘境便不夠看。

 此時身後一個清麗嗓音突然喚他:“展恩公留步。”

 隨即雪詩匆匆趕來,趁著四下無人,將一枚玉符交在他手中,低聲道:“這是白雪林的傳送符,公主命卑職送來,還請恩公萬勿推辭,容公主表達一點謝意。”

 展長生低歎,這公主雖身為妖魔,卻比眾多凡人更懂知恩圖報,這世間人魔妖鬼,當真難以區分。

 他只得收下傳送符,笑道:“多謝公主。”

 雪詩見他收下,便露出爽朗笑容來,又叮囑一句:“與同去之人站在一尺以內,捏碎玉符即可。”

 展長生再道一聲謝,目送雪詩告辭,遂邁入演武場中抽籤。

 如今展龍不在,這切磋只需點到為止,並無性命之憂,他正可趁機檢驗陣法的修為。

 修真界陣法,以各色材料為媒介,以靈力為載體,以天時地利為契機,引動天地之力,造成殺傷、迷惑、削弱對手、增強己方各類效果。風雨雷電、飛沙走石,迷宮陷阱,皆能為陣法所用。

 展長生如今所熟習的陣法,不過最基礎的五行陣,因他單水靈根,卻融合了展龍些許血孽業火,故而坎水陣、離火陣威力最大,庚金陣、乙木陣次之,艮土陣最弱。

 距離他切磋尚有一個時辰,展長生便租用了一旁空閒的場地,取出紫晶陣盤,開始演練五行陣。

 這陣法基礎簡易,只需用丹砂做媒介,展長生半個時辰便已施展得圓融貫通、得心應手。

 卻有修士冷眼旁觀,初見他取出紫晶陣盤時悚然一驚,不免生出忌憚。那陣盤因材質不同,能承受的靈力亦是各不相同,所施展陣法自然也有差異這個學霸有點萌。

 陣法分九階,紫晶陣法能施展至高五階的陣法,威力等同金丹。如今一個築基修士手持紫晶陣盤,只怕有過人的本領,難免叫其餘的築基修士膽寒。

 待展長生反復演練,施展皆不過五行基礎陣時,旁觀者自然恐懼盡去,反倒生出些輕視之心來。

 五行陣乃是入門基礎,不入流的陣法,比一階的風沙陣尚且不如,至多算作零階。這修士只怕是出生修真世家,備受寵愛,方才自長輩處得了個紫晶陣盤玩耍,如此暴殄天物,當真令人不忿。

 展長生自是不知他人想法,更不在意,只細細思索,反復演練,不覺間一個時辰過去,便有監場的修士揚聲喚他上臺。

 展長生忙取出回元丹服用一粒,補充先前耗損的靈力,隨後輕鬆躍上一丈高的演武台。

 他的對手已立在臺上,十七八歲少男樣貌,一身素白衣衫,神色冰冷,手中持一柄清光四溢的靈劍,反手行了個稽首禮道:“長春派許文禮有禮。”

 展長生見他自報家門,遲疑片刻,方才道:“斬龍門展長生有禮。”

 只盼師尊知曉這門派以斬龍為名,頂替了他屠龍仙人的名號時,不要惱怒才是。

 台下立時傳來幾下低聲嗤笑,就連許文禮亦是面露輕視,“哪裡來的小門小派,口氣倒狂妄,龍也是爾等斬得了的?”

 展長生不由臉色一沉,目光凝在那少年面上,他那師兄可當真斬過龍,且還是萬魔之王、萬龍之首的魔龍顯王。如今被人嗤笑,展長生原本只為切磋,淡薄勝負,眼下卻升起了幾分求勝的鬥志。

 他一手持陣盤,一手捏丹砂,淡然笑道:“切莫光會耍嘴上功夫,不如手底下見真章。”

 許文禮心高氣傲,被他一激,頓時笑得狂妄,一聲“得罪”,提劍便刺。

 展長生靈力注入,驅動陣盤,演武臺上憑空豎起一道黃土牆,擋在許文禮面前。

 那少年全然不放在眼裏,譏笑道:“零階段陣法也敢現於人前,斬龍門本領當真了得。”

 他諷刺得順口,旁人亦是毫無顧忌大聲嘲笑,那土牆被靈劍一刺,頓時轟然一聲土崩瓦解。靈劍去勢不減,閃電一般直刺展長生胸腹。

 展長生卻足尖一點,踩住幾塊散落空中、尚未落地的土塊,一躍而起,一個鷂子翻身,落在許文禮身後。

 許文禮輕咦一聲,贊道:“有點意思。”旋身橫劍一削,正好將展長生重新聚起的土牆砍了個粉碎。

 砰砰幾聲,演武臺上黃土粉末彌漫,嗆人得緊,好在二人運轉靈力,自然生出護身靈壁,不至於被塵土染得灰頭土臉,許文禮生性喜潔,看不慣這沙塵飛揚彌散的景象,靈劍橫掃,劍風乍起,吹散泰半塵土,皺眉道:“什麼斬龍門,分明是塵土門。”

 四周又是一陣嘲笑聲,展長生卻不著惱,連連佈陣,三道艮土陣堆疊而起,形成一道高達兩丈的土牆,朝許文禮當頭傾軋而下。

 許文禮怒極,連連斬劈土牆,四周又是黃塵飛散,幾欲淹沒人影,他怒道:“沒完沒了,你這——”

 話音未落,突然一道紅光、一道青光同時閃現,卻是展長生以極快速度施展了離火陣同乙木陣重生種田之渣攻難甩。刹那間嘭一聲巨響,熱浪席捲演武台,將許文禮團團包圍。

 那少年劍修猝不及防,被炸得蹬蹬倒退幾步,竟被那氣浪一掀,跌下演武台中。護身靈壁竟被震碎,衣衫寶光閃爍,生生為他擋下一擊。

 一時間滿場皆靜,竟無人清楚方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那陣中爆炸的威力等同火雨陣,火雨陣卻是三階的陣法,凝脈期修士方能施展。這築基修士莫非造假不成?

 然則眾目睽睽之下,人人只見他施展的不過是五行陣,絕無半點造假可能。如此更是令人茫然。

 展長生卻暗道僥倖,他不過想趁機一試,不想竟然一次成功。

 他方才正是運用唐國遺留記憶,借艮土陣造塵土,借乙木陣造屏障,借離火陣點火,製造了一場粉塵爆炸。

 “展長生勝。”監場揚聲通傳,終將眾人自錯愕中喚醒。

 許文禮自一丈高的演武台跌落,狼狽不堪,此時一躍而起,怒指展長生道:“他作弊!”

 展長生絲毫不為所動,只手持陣盤,笑吟吟看他。

 那監場木然道:“我在旁監督,看得清楚,並無人作弊。”

 此言一出便是定論,眾人又是譁然,想不到微不足道的五行陣一番組合,竟能生出這等威力。素來修真界信奉品階,無論法陣、術法或招式,皆是品階愈高、威力愈大,故而低階術法只被視作過渡,九階功法才是終極追求。

 如今這默默無聞的小修士竟顛覆了修真界認知,以零階法術戰勝了同境界中實力最強的劍修,修習陣法者自是舉一反三思索,修習法術者亦是觸類旁通,心有所悟。

 先前生出的些許輕慢之心,此時盡數收起,這斬龍門只怕當真名副其實,真正實力不可限量。

 許文禮被駁回,又恨恨瞪視展長生一眼,悻悻而歸。

 展長生亦是下了台,等待二次挑戰。陸陸續續便有修士前來攀談結識,要同他交換傳訊符。

 展長生方才一愣,他日日同師兄相伴,習以為常,竟將修真界最常用的傳訊術也忘記了,當真枉費他前世看了那許多修仙故事。

 眾修士見他面露尷尬,正好奇時,展長生赧然道:“我眼下並無傳訊玉符……”

 眾修士哪裡肯信,只道他門規嚴苛,不許輕易同外人結交之故。那斬龍門在眾人心目中,便顯得愈加神秘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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