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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花攻略》第103章
☆、第一百零三章

 來到運河邊,洛槿初的眼睛便盯在船夫的手上臉上,看的秦鋒奇怪無比,要不是這些船夫都滿臉褶子,明顯是五十開外的人,說不準他都要吃醋了。

 白玉也發現了這個師姐的目光很奇怪,想到師父和自己說的,師姐是個很與眾不同的女子,要他有事沒事兒多請教,於是他就虛心求教道:「師姐,你為什麼老盯著船夫們看?」

 「小白從前唱戲,也算是跑江湖的,不會連這一點都不知道吧?我盯著船夫看,是要看他們有沒有異常,如果有人要暗算咱們,換了船夫,那他們的手和臉沒有經過風吹日曬,肯定會和真正的船夫不一樣。」

 洛槿初得意的回答,卻不料小白不但沒拿佩服的眼光看她,反而用看神經病的目光看她:與眾不同嗎?唔,師姐還真是與眾不同,這種情況虧她怎麼想出來的。

 旁邊的秦鋒和何秋澄也都忍不住笑起來,秦鋒搖頭道:「行了,你別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繩,你以為那些人的腦子都和你一樣簡單?派出那樣的人來扮船夫,不擎等著讓我們收拾嗎?」

 這一說,小白和柳先生也笑起來,洛槿初淚流滿面的在心底哀嚎:嗚嗚嗚,武俠小說不靠譜,誤人子弟啊……

 順著運河南下,就十分快捷了,船行十分順利,只是那漁夫一聽說他們是要去姑蘇城,便說什麼也不肯去,看來蘇州瘟疫的事情就連這些船夫也聽說了。

 秦鋒不由得大怒,那個昨晚過來聯繫的禦林軍更是覺得臉上無光,這船夫臨時反悔,明顯是在世子爺面前往自己的臉上呼巴掌啊,因此他一步躥出去,大吼道:「昨晚就說了要去姑蘇,你那時候怎麼不說你不肯去?」

 老船夫不肯出聲,柳先生歎氣道:「罷了罷了,他們就是想攬這個生意呢。到了船上,自然是他們說了算,我們也不用非要先進城,先從周邊村鎮落腳,看一看這疫情到底到什麼程度了才好。」

 事已至此,也別無他法,倒是老船夫聽他們說到疫情,敢情這也是懂行的人,因便滔滔不絕起來,歎氣道:「今年這天氣也怪了,你說什麼地方有瘟疫,也不該江南有啊,兩場大雨一下,沖也沖走了。偏偏今年真邪門兒,姑蘇城啊,這麼些日子就下了幾場小雨,大部分時候都是艷陽高照,唉!可不是瘟疫就氾濫起來了呢?百姓們都說,是那個劉大人貪贓枉法太過厲害,得罪了天上神明,才降下災來。」

 「這可是胡說,真有神明降災,燒了那個劉大人的房子就是,做什麼讓無辜百姓跟著遭殃?」洛槿初哼了一聲,雖然口氣很沖,但那船夫見是個女孩兒,又是替百姓們說話,自然不會較真,也忍不住歎了口氣,搖搖頭就不再說了。

 因為船不到姑蘇城,所以傍晚時分,在距離蘇州城外三百里的碼頭上,秦鋒等人就下了船,進到城中,總算這裡還沒被瘟疫波及,但是城門口已經有人嚴防死守,不許從南邊過來的人入城了。

 幾個人找到一家客棧住下,洛槿初實在困得不行,便對秦鋒道:「你和何大哥師父他們去吃飯吧,不用管我,白天吃了點點心,這會兒不餓,一定要睡一覺才成。」

 秦鋒看著她有些蒼白的面容,不由得有些心疼,又不好意思出口,只得搖頭道:「說了不讓你跟過來,你偏偏不聽,看看看看,這才幾天,下巴就有些尖了,也罷,你好好歇一歇,我下去吃飯,順便看看能不能探聽到一些蘇州方面的消息。」

 洛槿初點點頭,等秦鋒一走出去,她倒頭便睡,沒一會兒呼吸就均勻起來。

 香甜一覺,醒來時天已經亮了,香草和月兒環兒還在床上睡的香,她卻是神清氣爽,因也沒驚動丫頭們,自己起床穿好衣服,便悄悄兒走出來。

 原想著在院子裡悄悄洗把臉就完了,卻不料一出門,便見秦鋒在院中石登上坐著,眉頭緊鎖神色凝重,看上去似乎是有什麼心事。

 聽見腳步聲,他抬起頭來,看見是洛槿初,這才擠出一絲笑容道:「醒了?你還真能睡,在這裡先坐一坐,我去打水過來給你洗臉,想吃點什麼?昨兒打賞了幾個廚子,他們都在廚房裡待命呢,只等你一醒,就給你開火做東西吃。」

 「是去賑災的,要不要這麼奢侈?」洛槿初微微一笑,然後抹了一把臉:「你這傢夥一大早等在這裡,該不會就等著看我沒洗臉的丟人樣子吧?」

 說是這麼說,秦鋒如此體貼入微,還真是讓她的心撲通撲通跳了兩下,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六姑娘也有一顆少女心啊。

 「這麼說也沒錯,這會兒的你倒的確別有一番風情。」秦鋒能夠感覺得到洛槿初在態度上的微小轉變,不由得眉毛一挑,忍不住就笑著調侃了一句。

 「再說這種話,就拿椅子砸你。」洛槿初瞪了他一眼,在對面石登上坐下,隨意道:「剛剛看你有心事的樣子,發生什麼事情了?」

 「邊疆開戰了。」

 秦鋒歎了口氣,苦笑道:「這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這裡的瘟疫咱們還沒摸著門兒,邊疆卻是戰事又起,唉!這一次漠北韃子來勢洶洶,恐怕不是一時半會兒就能結束了。」

 洛槿初也沉默了,心想從前不知道,現在看來,自己穿越過來的這個時代還真是多災多難,可惡,韃子們該不會是知道大周朝內部發生了災難,所以才趁機落井下石吧?唔,應該不至於,除非那個江蘇巡撫和蘇州知府通敵,不然我們這邊的皇帝都剛剛知道信兒,他們怎麼能提前知道?

 正想著,便見面前伸過來一隻銅盆,秦鋒看著她溫柔笑道:「先洗臉吧,邊疆那裡,你我鞭長莫及,倒是先把這場瘟疫處理好了再說。」

 洛槿初點點頭,就著銅盆裡的水洗了兩把臉,秦鋒去廚房吩咐了一聲,這裡香草也起來了,等秦鋒回來的時候,見心上人已經梳了髮髻,他心裡不由得一蕩,暗道不知何時,才能和她同床共枕,結髮同心,唉!算了,這會兒豈能去想兒女情長,還不知道……有沒有這個機會呢。

 早飯是碧玉粳米粥,放了點魚片,還有幾道精緻點心,到了南邊,這點心的樣式就多起來,秦鋒瞭解洛槿初的口味,所以要的都是酥皮小點心,還弄了一碗□,倒讓洛槿初想起自己在現代時,經常把餅乾泡在牛奶裡吃,不過穿越回來後再沒有這般吃過。

 見飯桌上都是自己喜歡的吃食,洛槿初心裡不由的就是一動,想起宮羽和自己說過的話:「人家連你愛吃什麼都知道,我呢?連你一頓吃幾碗飯都不知道,我拿什麼說服人家?」

 因便悄悄瞟了秦鋒一眼,見他也正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這一下就被抓了個正著,倒讓洛槿初有點不好意思,說不得冷哼一聲,小聲道:「聽說,你連我喜歡吃什麼都知道?」

 「瞎猜的,我哪可能知道?」秦鋒微微一笑,心想香草這內線發展不易,我可不能輕易暴露出去。

 「德□。」洛槿初聽他這麼說,倒也不好追究,不然追究出香草來,還不是自己沒臉?自己的丫頭「吃裡扒外」,她很光彩嗎?

 用完飯,柳先生等人也陸續收拾好了,於是眾人仍然騎馬坐驢,女眷們坐了馬車,往姑蘇城而來。

 越到姑蘇城,道上人煙越少,等到了標著「蘇州城」的界石後,走半天根本是連一個人影都看不到了。這簡直讓秦鋒和洛槿初目瞪口呆:上有天堂下有蘇杭啊,這還是那個傳說中的姑蘇城嗎?人間地獄也不過如此吧?

 好在眾人帶了不少乾糧,倒也能對付一口,親眼看到這荒涼恐怖的景象,秦鋒更加著急了,也顧不上洛槿初是否受苦,帶著馬車一路飛奔,差點兒沒把姑娘們顛散了架子。

 月兒年紀小,顛的差點兒吐了出來,忍不住心裡就有些不願意,因停車用飯時就忍不住喃喃抱怨道:「香草姐姐還動不動就說世子對姑娘有多好,怎麼這會兒就顧不上姑娘了?奴婢顛的這樣難受,姑娘恐怕也舒服不到哪裡去,看看,這臉色都發白了。」

 因為月兒年小,所以洛槿初讓她在自己的車上,墊著褥子厚,舒服些。此時聽見她說這話,梅如玉先就是眉頭一皺,正要說話,不妨卻聽洛槿初淡淡道:「你懂什麼?恰是他這樣我才高興。蘇州百姓在水深火熱之中,上天無路入地無門,這會兒他要還是兒女情長,只顧著我舒不舒服,慢悠悠的趕路,我一腳就將他踹出十萬八千里了。總算他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兒漢,也知道社稷為重的道理。我不過是顛了點兒,這又不是他要拿我去祭水神,我怨他什麼?」

 月兒聽姑娘這樣說,歪著頭仔細想了想,不由得也笑道:「是,姑娘說的有道理,倒是婢子小人之心了。」說完卻聽梅如玉也笑道:「世子爺固然是個難得的大丈夫,然而姑娘卻也是巾幗不讓鬚眉,能有這番見識,難怪世子爺將您捧在手心裡。」

 話音剛落,就被洛槿初瞪了一眼,但轉眼間,這妮子便又笑起來,悠悠道:「梅姐姐得償所願,如今在鄉下莊子裡,和何大哥可是過著神仙眷屬般的日子,難怪連性情都開朗了不少,你從前可沒這麼多話呢。」

 「你……你這妮子胡說什麼?我……我和表哥雖然住在一起,但現在還是清清白白的呢……」說到這裡,忍不住紅了臉搖頭道:「我不和姑娘說了,你必要拿我打趣的,罷罷罷,就當我剛剛的話都沒說成麼?」

 說完便掀起簾子向外看著風景,洛槿初見她不好意思了,不由得感歎古代女人真是很保守,這麼個笑話都禁不住,於是也不好再打趣,專心啃著手裡的筋餅,又催月兒道:「這會兒講究什麼?大口吃就是了,吃完了還要趕路呢。」

 話音未落,忽聽梅如玉一聲驚叫,她連忙湊過去道:「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

 「我……我好像看見一個人,在那邊樹後冒個頭就不見了。」梅如玉一邊說著,便招手叫過何秋澄來道:「你快去看看,是不是有人在那邊?」

 何秋澄答應了一聲,卻見柳先生也站起身道:「這荒郊野地裡竟然有人?走,我也過去看看,別不是染了瘟疫的人躲在這裡吧?」

 這本是無心之言,誰知他剛說完,便聽見一陣腳步聲響,一個小小身影飛也似的跳起來,轉身就往北跑去。

 何秋澄哪裡能容的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走,連忙大喝一聲,身形拔起,幾個起落間就將那人抓了過來,原來卻是個半大孩子,看見他們,身子嚇得簌簌發抖,連聲叫道:「別抓我別抓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洛槿初和梅如玉也連忙都下了馬車,柳先生這會兒卻已經給那孩子把完了脈,起身微笑道:「這孩子沒有染上瘟疫,大概是我們太過敏感了,是個正常孩子。」

 洛槿初皺眉道:「不可能,若是心裡沒有鬼,怎麼會聽見我們說瘟疫就跑?」一邊說著,她的目光就緊緊盯在那個孩子身上,見他立刻垂下頭去,心裡便明白了,淡淡道:「即便他沒有染上瘟疫,他家裡人也必定染上了,或者說,染上瘟疫的那些人藏在什麼地方,他必定是知道的。」

 話音落,見那小孩子跳起來又要跑,這回秦鋒便提起了他,搖頭笑道:「行了,我們這次來,就是為了這個事兒,你不用怕,果真是你家裡人染了瘟疫嗎?在哪裡?帶我們過去看看。」

 「我……我不知道……」那半大孩子可憐巴巴的道,卻是連頭也不敢抬一下。這一來,秦鋒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卻見白玉上前,抱起那孩子,溫柔笑道:「乖,叔叔給你吃糖,我們不是壞人,你看見這個爺爺了嗎?還有那個姐姐,他們就是來給你們治病的,你要先告訴我們,染了瘟疫的人在哪裡,他們看了症狀,才好治病啊……」

 那孩子在白玉的安撫和勸說下,竟然慢慢恢復了平靜,一雙大眼睛謹慎的在柳先生和洛槿初身上掃來掃去,似乎是在思考白玉話裡有多少可信成分,最後他弱弱問了句:「你們真是來治療瘟疫的嗎?」

 「當然了。」

 洛槿初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之前在京城,她通過給周軍的診治,已經琢磨出了兩個方子,及至遇到柳先生後,對方也琢磨了一張,這兩天師徒兩個有時間就研究方子的不足之處,取長補短之下,兩人都對這方子很有信心,現在唯一欠缺的,就是這方子還沒有真正治過瘟疫病人,像是周軍和那些從運河回來的人,他們雖然也染了疫病,卻是及時脫離了那個環境,遠不像此時此地的瘟疫那麼可怕和恐怖。但只這些症狀,就險些要了周軍等人的命,可見這次瘟疫有多麼嚴重了。

 「村子裡有官府的人,爹娘和狗蛋的爹娘他們也不敢回去,回去就要燒死,所以我們都只能在山裡,這都好多天了,山裡有毒蛇野獸,前兩天二丫的爺爺就是讓毒蛇咬了一口,沒了,今天我們實在餓得受不住,就分頭來找吃的東西,我不知不覺就來到大道邊,心想要是有人有吃的東西,就討一點……」

 眾人跟著這個孩子往遠處一座山中走,那孩子一邊走一邊和他們解釋著。

 這會兒就是柳先生坐下大青驢一展所長的時候兒了,坑坑窪窪的地面讓馬匹走的都十分不順,那大青驢卻是如魚得水,昂著頭走在前面,時不時嘶鳴一聲,好像是終於揚眉吐氣,就忍不住在幾匹大馬面前炫耀開來。

 到了山腳下,走過一片小林子,才看到幾個簡陋打起來的茅棚,看見小孩兒領了陌生人過來,一個面色蠟黃的漢子不由得大叫一聲,扯過那孩子便在屁股上啪啪揍了兩巴掌,大吼道:「你個小兔崽子,你這是想害死人家嗎?咱們都是等死的,你還非要去害人,再給咱們頭上添罪孽。」

 「是我們逼著他過來的,我們是皇上派來調查瘟疫情況的……」這種時候,秦鋒少不得要出面解釋幾句。

 男人一聽說他們是京城裡下來的人,不由得一下子就跪在了地上,仰天長呼道:「蒼天啊,蒼天啊,京城裡來人了,皇上終於知道信兒了,爹……娘……我們有救了……爹啊……娘……」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可眼前這瘦的皮包骨頭的漢子卻是哭的像個孩子一般,很快的,就有二十多個人聚集過來,男女老幼都有,聽見那漢子的話,人人都跪地大哭起來,此情此景,就連鐵石心腸如秦鋒,也不能不動容。洛槿初都落下淚來,更不用提梅如玉和香草月兒等人。

 交談後方才得知,如今疫病橫行,因為蘇州知府已經逃走,所以由下面的官員暫代職務,如今的蘇州城,既不許進也不許出,然而卻已經晚了,因為之前措施不力,疫病已經開始蔓延。為了盡最大可能控制疫情,那些官員們不得不做出一個決定,就是蘇州地界內所以鄉村,都要派出衙役裡正們查找,一旦發現有疫病者,立刻燒死,以免疫情蔓延。

 不過這項命令實在太殘酷了,以至於執行的官兵和裡正們都不願意配合,甚至故意給出時間,讓這些得了疫病的人能夠趕緊逃到山裡去,聽說在蘇州城裡,因為這項命令,甚至險些激起民變,最後也是不了了之。

 只是這樣一來,雖然也沒有真燒死人,但得了疫病的百姓們卻都是惶惶不可終日,只覺著自己被這個世界拋棄了,還不知什麼時候就要被燒死,別看現在大家都睜隻眼閉隻眼,可若是上級真的下了嚴令,只怕官兵們也沒辦法放水了。

 「真真是異想天開。」聽了村民們的話,秦鋒不由氣得咬牙切齒,洛槿初歎氣道:「這也難怪那些暫代的官兒慌了手腳,疫情顯然控制不住了,他們又只是下面的小官兒,哪裡有經驗,手忙腳亂之下,用這麼殘酷的法子雖是異想天開,也情有可原。幸虧沒真的鬧出人命,不然可真是罪過了。」

 這會兒卻也不是抱怨那些官員的時候,當下洛槿初和柳先生以及白玉就開始挨個兒給這些患了疫病的人仔細診治起來。

 秦鋒本來十分擔心,不想讓洛槿初插手,不過他也知道這根本不可能,就如同洛槿初明白他心繫黎民的苦衷一樣,他對心上人的這種舉動,心中也全是佩服,更知道她不會聽自己的勸,所能夠做的,也不過是為她打好下手而已。

 柳先生和洛槿初等人一直忙到夕陽西下,才滿身疲憊的回來,這時秦鋒已經和十個侍衛在林中搭起了簡易的茅棚,又去河裡抬了水燒開,幸虧洛槿初知道隔離的重要性,所以之前他們在沒有疫病的城裡置辦了許多生活用品,其中就包括水桶毛巾等物,裝了滿滿噹噹的一輛馬車,這會兒倒是都派上用場了。

 洗浴完了之後,秦鋒親自送來飯菜,不過是簡單的米飯和土豆湯,這也是在之前鎮子裡備下的,不多,勝在乾淨。洛槿初吃完,幾個丫頭見秦世子不是想走的樣子,於是便都知趣的退了出去。

 秦鋒看見洛槿初眉眼間有淡淡疲態,便忍不住問道:「如何?依你看這場疫情怎麼樣?」

 「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洛槿初揉揉眉頭:「只是消化道的症狀,且因為江南總不比北方天氣乾燥,偶爾還下兩場雨,所以疫情的蔓延不算迅速,我問過了,這裡有一個人堅持了將近一個月,如此看來,只要蘇州城處理得當,情況應該比我們估計的要樂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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