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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種死亡方式》第9章
  ☆、第9章 住在隔壁的兇手

第九章:案件分析

 沈櫟乾脆坐進了吧檯裡面,在顧明塵驚訝的目光下,他抱著計算機,向著自己的老闆聳聳肩,走了進去,頗有點耍無賴的意味。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啊,你看計算機向著外面這些數據要是被別人看見了多不好。"沈櫟坐下來,將計算機推到顧明塵的面前,然後點開文件。

 "認識嗎?這個工具叫……"

 "叫計算機。"顧明塵有些無奈的打斷沈櫟,"我是活了很長時間,但是絕對不是古代人復活,所以我會用電子產品。"

 沈櫟用單手撐著頭,歪著腦袋看著顧明塵,一臉可惜的樣子。

 顧明塵已經將資料打開了,從前往後不斷的翻著,臉上面無表情,沈櫟也恢復嚴肅,手裡的筆"噠噠"的打在桌子上,然後不斷的在白紙上寫下一些他認為重要的內容。

 很快,一份資料就翻到了盡頭,看來這次警方手裡拿到的資料確實少的可憐,難怪會找到自己,其實這個案件要解答的只有三個地方,顧明塵看著沈櫟,提出了第一個問題,男人為什麼死了?

 附近的流氓地痞甚至強\奸犯,多的是,為什麼要選擇這個男人,那個男性目擊證人死,雖然少了一個找到線索的途徑,但是也提示了一個重點,就是這是一個有目的計劃殺人案件,根本不是什麼連環殺人,兇手的目標從最開始就瞄準的是死者李孝仁,但是為什麼呢?動機在哪裡?

 沈櫟接著說出了第二個問題,為什麼兩個應該站在統一戰線的人會互相舉報,這其中一定有什麼秘密,女人的去而復返也說明這這一點。

 最後一個問題,就是那個叫做錢海的嫌疑犯是怎麼死的,從資料上來看,這個人從離開監獄開始就一直生活在那個地域,有專門的員警在進行盯梢,但是他居然在這麼多人的眼皮子底下被殺死了。

 沈櫟看著數據,然後用筆點這前後的兩個地方,補充道,"還有第四個地方,就是這個錢海的反應。剛開始這個前海對於女人的離開警察局表示的十分激動,而且要一定要給自己找律師。說明,他也急切的想要出去做什麼,但是這種慾望在出獄時卻看不見了。這是為什麼?"

 "沒錯,"顧明塵也注意到了這一點,那個錢海在離開警察局之後,就守在他居住的地方,沒有動靜,明明有要做的事情,為什麼不去處理,答案就只有一個,他害怕讓員警知道。

 這四個問題之間一定有什麼聯繫,這還需要兩個人去警局走一趟。

 今天咖啡店提早結束營業了,客人對此不大滿意,但是依舊慢吞吞的站起身,離開,顧明塵讓工作人員先回家,自己把店裡的東西整理好,此時沈櫟已經把車開到了咖啡店門口,按喇叭的時候發出巨大的噪音。

 這是一輛二手的摩托,隨時散發著快散架的氣息,顧明塵在店裡就看見沈櫟坐在這輛看起來灰撲撲的摩托車上,一臉得意的衝自己揮手,顧明塵拿起旁邊的菜單板,把上面原本的字擦去,默默的寫上自己的提議,聚起來給沈櫟看:

 要不,我們坐車去怎麼樣?

 沈櫟搖搖頭,然後堅定的指著自己的摩托車,然後看著顧明塵豎起了大拇指。

 無奈,顧明塵最終小心的坐上了沈櫟的摩托車,到達了警察局。

 沈櫟走了進去,詢問重案組在哪裡,隨後見到了徐林,顧明塵比較在意的是,那首童謠,所以他去了別的地方詢問。

 那首童謠來自鵝媽媽,是著名的□□,死了一個男子,他淒慘的死去,是什麼導致了他淒慘的死去,是疾病,還是貧困,其實都只是其中之一的答案,最主要的原因是--仇恨。

 顧明塵進入重案組,然後拉著椅子坐在了一個男人的旁邊,他手裡正在翻著關於歷年來連環殺人案件的資料。

 "現在我想要你重複一下,那天聽見歌曲時的場面,盡可能的詳細。"顧明塵說到,聲音沉穩溫柔,好像帶著一種魔力。

 員警看著顧明塵,眼神有點恍惚,他回憶了大約有半分鐘的時間,然後開始描述,"那天我們進去的時候,裡面有很奇怪的氣味,大概是屍體腐爛的味道吧,裡面已經有不少人了,我們進去了之後我沒怎麼大在意,後來就聽見了收音機的響聲,裡面的女孩開始唱歌……"

 "後來呢?後來發生了什麼?"

 "後來那個女人衝進來了。她砸了收音機,想把它砸壞,可是收音機,發出了此啦的響聲之後,還是在唱歌。"

 "那個收音機應該有照照片吧,能不能拿來給我看一下。"

 那個員警點點頭,站起來,去了別的地方。顧明塵在原地等待……

 沈櫟則是直接進入了徐林那裡,徐林看見沈櫟,站起身來,沈櫟開門見山的表達出自己的意願,他想知道現在最後一個證人的情況。

 "現在最後一個證人很安分,她住在自己的家裡,每天閉門不出,只是在賓館和自己家轉悠。"

 "賓館?"沈櫟很快抓住了重點。

 "沒錯,賓館,那間賓館其中的一個房間幾乎就是屬於她的了,賓館的位置很偏僻,所以平時也不會有多少人,她每天帶不同的男人去那裡,所以老闆給她固定留下了一個房間。"

 沈櫟的手指在辦公桌上敲打出有節奏的聲音,接著他笑著看著徐林說到,"看來徐林組長要和我們走一趟了……"

 此時,再回到顧明塵那邊,剛才的那個警員回來了,手裡拿著一張照片,顧明塵拿過來,仔細的看著上面的收音機,就如同很多案件中那樣,線索往往隱藏在兇手留下的消息中,曾經就有人通過兇手留下信件的紙的產地抓到了兇手,所以顧明塵想要看看收音機的樣子。

 很古老的款式了,看的出來曾經被修理過,下面的鐵皮顯示著他的年代,顧明塵把照片拿到員警的面前,問到,"這種老式的東西,你會修理嗎?"

 "以前曾經在老家見過,但是不會修理,連使用都比較費勁。"顧明塵用手機給手裡的照片拍了一個照,就放回那個警官的辦公桌抽屜裡,沈櫟那邊也已經談好了,顧明塵跟了上去,年輕的警官像什麼有人沒有發生一樣處理事務。

 "exchange。"

 顧明塵和沈櫟一起坐進了徐林的警車裡,兩個人開始交換自己所知道的消息,沈櫟先開始,

 "那個□□梅的女嫌疑人很有問題,頻繁的出入賓館,我感覺應該是想要遮掩什麼,帶著男人實際上只是在找一個藉口,讓警方不懷疑自己。但是具體是什麼東西,還是要見過本人才知道。"說完有些打趣的看著再去前面開車的徐林,有些打趣的說,"老闆,我們這樣,這位徐警官看不見嗎?"

 "世界的規則會讓一切都變的合理化,只有當有人意識到我的存在之後,才能發現我,其他的時候,他們都會默默的給自己編造一個合理化的世界。"顧明塵把手機打開,上面是剛才被拍下的照片。

 "你看,這種是老式的收音機,我想可能是兇手從哪個二手市場買的,因為死者是一個年齡大約在二十幾左右的年輕人,我剛才問了員警,他說他曾經只是在老家見過一次這樣的東西,但是不怎麼會用,所以應該不是原本就在那個房間的,兇手用這個東西用的很熟,而且會修理,所以我猜測可能有一定的年齡了,四十幾左右。"

 沈櫟點點頭,現在他們能夠推測出來的也就這些,具體還要看接下來的情況。

 很快三人就到達了女人的家門外,這是一棟老式的建築,女人的門外有很多的塗鴉,上面寫著一些粗穢不堪的話。

 徐林敲開門,出示了自己的□□明,沈櫟看見女人的臉有一絲的慌亂,隨即很快的恢復鎮定,不耐煩的對徐林道:"還有什麼要問的嗎?不是已經確定我無罪了嗎?"

 "不是他要問,是我。"沈櫟走上前,然後笑著問到,"案發當天的晚上,您和那個錢海在一起嗎?"

 沈櫟問了一個很奇怪的問題,錢海說他去了舞廳,但是後來的事實證明錢還說謊了,女人說了真話,他確實是在賓館裡,那麼早晨兩個人是怎麼見面了呢?眼前的這位唯一目擊者一定知道晚上錢海去了哪裡吧。

 "沒有,怎麼可能,我怎麼知道他去了哪裡,我只知道我呆在賓館裡,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你們能不能別老來煩我。"女人的情緒變得有些激動,她準備關上門,卻被沈櫟,按住了。

 "可是我們拿到的證詞不是這樣的啊,錢海說,她那晚和你在一起,在賓館裡。"

 "這不可能,你們胡說!!"

 "看來您說謊了啊,如果那天晚上你們兩個沒有呆在一起,那麼你就會說,錢海是亂說的,而不是第一反應說我是亂說的,不是嗎?"沈櫟笑著抓住了女人的手腕,將她拉了出了,笑著看著徐林。

 徐林的手有些顫抖,這一切的場景都像極了曾經的那次案件,沈櫟也是這樣,笑著,然後抓出了真正的兇手,然後殘忍的像個統治者一樣宣佈,他們即將死亡。

 徐林從口袋裡拿出手銬,然後銬上女人,吳春梅瘋狂的大叫,不斷的想要掙脫出去,那叫聲尖利,驚擾到了不少居民。

 有一個人,他站在窗戶旁邊,看著女人被員警帶走,神經質的在房間裡踱步,最終停下裡,從旁邊的抽屜中拿出一把鋒利的刀,慢慢的打磨。那刀具和磨刀石發出"死啦死啦"的聲音,宛如復仇者的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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