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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站,出發說愛(1314號列車之2)》第4章
第二章

  1314號列車,帶時光倒轉,開往幸福,一生一世。

  那清脆響亮的嗓音突然竄入他的腦海,他突然明白原來那並不是一場夢,而是確確實實曾經發生過的事情。

  那輛列車、那個驗票女孩,都是帶領他回到四年前的關鍵吧。

  但為什麼是四年前的此刻?

  四年前……奚懷谷的心忽地刺了下,那不正是「那件事」發生的前半年嗎?

  老天,所以這是上天刻意的安排,不早、不晚,剛好就是這個時刻。

  想到這點,時光倒轉這回事突然變得神聖而充滿了深不可測的天意,奚懷谷忍不住在心中讚嘆了聲,側頭瞥了眼此刻坐在自己身邊的女人。

  華思思蒼白的雙眸墨黑卻無光,一雙小手緊握拳著放在膝上,連他都可以感受到她緊繃的情緒。

  車內的空氣僵滯得讓他幾乎快窒息,他不解自己以前怎麼可以忍受得了這樣的氣氛。

  「今天天氣不錯。」他努力想打破沉默,卻笨拙的不知道該從何開始。

  華思思訝異的瞟他一眼,輕應了聲,「嗯。」其實現在日夜溫差仍大,晚上的溫度讓身著一襲寶藍色連身紗裙的她感到陣陣涼意,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妳會冷?」他沒忽略她細微的反應,眉頭微蹙。

  「不冷,我一點都不冷。」她連忙否認,怕又會引來一陣羞辱嘲諷。

  看她好像一隻誤闖叢林遇到大野狼的小白兔似的,奚懷谷的眉頭忍不住鎖得更緊。

  他沉默的將車窗關上,打開車內空調,將溫度調高。

  這個舉動又讓華思思受寵若驚。

  他竟然會在乎她的感受?

  低垂下頭,她感覺一陣溫暖,不是空調的關係,而是因為他從未有過的「在乎」。

  車內又重新陷入一片沉默,奚懷谷突然有點懊惱自己不知怎麼討女人歡心。

  在他的認知裡,自己從來就不需要去哄任何女人,只有女人對他屈膝奉承的分,他不知道如何去愛,也不相信愛。

  但現在他該死的想要讓她知道,他其實並不是一個如她所言那樣,是個「混帳的冷血動物」。

  而就在兩人無語的狀況下,奚懷谷將車緩緩開入一棟私人別墅的寬廣車道,尚未停妥,一旁已經衝出了西裝筆挺的泊車人員,一等車停下,就等候在車門旁,恭敬的彎腰行禮。

  「奚先生。」泊車人員早記住他們這間私人俱樂部的VIP客戶,當然也不會忽略他們的喜惡——沒人去幫華思思開門,彷彿她不配受到這樣的禮遇似的。

  華思思早習慣了這樣的情況,畢竟這不是他第一次帶她到這間充斥著「上流人士」的俱樂部。

  當時那個誤以為她是他某位名媛女伴的泊車人員就因為幫她開了車門,被他狠狠訓斥了一頓。

  不過最難堪的應該是她,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她還記得他是怎麼「鄭重」的向大家宣布,她只是他的情婦,不配得到任何尊敬。

  從此之後,社交名流圈就傳開了,她華思思已經不再是華氏企業的嬌嬌女,只是個可以任人侮辱、見不得人的情婦。

  華思思低垂眼睫,伸出手準備打開車門,早一步下車的奚懷谷卻不知何時繞到她那邊,替她打開車門等候著。

  他的行為讓一旁的泊車人員訝異又緊張的趕緊上前道歉,「不好意思,我們不知道您有改變指示……」

  「沒事,我想自己來。」奚懷谷打斷了泊車人員,朝華思思伸出了手。

  看著他伸過來的大掌,華思思驚愕的程度絕對不下於一旁的泊車人員。

  這是他第一次朝她伸出手,就像她是他珍貴的女伴一樣,應該由他牽著入場。

  她不禁怔愣住,忘記了回應。

  「還不下車?」

  奚懷谷低沉的嗓音讓華思思回神,不確定的將手放在他的掌心上。

  一等接觸到她柔嫩的手,他馬上毫不猶豫的緊緊握住,再朝自己的方向輕輕一拉,將她自車中拉到身旁。

  輕靠著他堅實的身軀,她白皙的臉頰不自覺飛起一片緋紅,趕緊悄悄的移開身子,順便想要縮回手——

  奚懷谷睨了她一眼,將她意圖抽回的手握得更緊了些,佯裝平常的道:「等等我們要參加的Party,是金女士為了將學成歸國的女兒介紹給社交圈所舉辦的。」

  他的語氣雖然沒有太多熱度,卻少了以往的冰冷,而這已經足夠讓華思思感到如沐春風了。

  不過……金女士?聽到這個稱謂讓她的眉頭忍不住輕擰了起來。

  金女士是上流社會中鼎鼎有名的貴婦,自視甚高,也是一群貴婦們的領袖,說話很有分量,這樣的女人,對她這種淪為情婦的卑賤女子,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雖然這種自以為高貴的女人,當面是絕對不會做出任何有失身分的舉動,而且還顯得特別大度,表示她有著肚裡可以划船的超大容忍力,對誰都是笑笑的,只不過話中夾槍帶棍,著實讓她那時夠難堪的了。

  思及過去畫面,她放慢了腳步,真的很不想走進會場,但依然硬著頭皮跟奚懷谷走了進去。

  畢竟,即使奚懷谷今天的態度好像有點不一樣,應該也沒有「善良」到答應讓她離開,況且,之前他不是也以看她任人奚落嘲笑為樂嗎?

  「妳不舒服嗎?」他感覺到掌中的小手異常冰涼,她整個人似乎緊繃得很。

  華思思還來不及回答,幾個女人已經圍了上來,朝奚懷谷粲笑招呼著。

  「你怎麼這麼晚才來,我可是引頸期盼很久了。」

  「懷谷,先陪我喝一杯吧,我有些財經方面的問題想請教你。」

  「嘖嘖,今天又不是來開會的,聊什麼財經話題?懷谷,你還是跟我跳支舞吧。」

  「跳什麼舞,都這麼久沒見了,當然是要陪我聊天嘍。」

  幾個女人完全無視華思思的存在,將她擠到一旁。

  華思思早習慣了,便靜靜退了開,希望自己能夠不要引起注意最好。

  奚懷谷的視線緊緊盯住那個想讓自己「隱身」的纖細身軀,心頭陣陣抽痛。

  他當然知道她這舉動背後的原因,而他就是那個始作俑者。

  「對不起,我今天已經有女伴了。」奚懷谷淡淡的拒絕幾位千金名媛的熱情邀約。

  「有女伴了」眾女子紛紛看往縮在一旁的華思思。

  該不會是在說她吧?

  但這念頭才閃過一秒,同時就被打了回票,一起自她們的腦海剔除。

  誰不知道這華思思根本就是個卑賤的情婦,奚懷谷只是跟她玩玩,可從不把她放在眼底心上,反而比她們還更瞧不起她呢。

  那到底是誰?是誰這麼幸運可以得到這個黃金單身漢的青睞?

  大家又紛紛懷疑的掃視了會場。

  「妳們都別爭了,今天他是我的了。」

  就在奚懷谷準備朝華思思伸出手時,一道優雅的柔和嗓音突然揚起。

  「金女士?」眾女子瞠大了眼,但很快又推起笑臉。

  「既然是金女士,我們當然要知難而退了。」

  「說得也是,只有金女士有資格擁有最好的一切。」

  「欸,那可不,應該說能陪伴金女士才是最大的榮譽。」

  不愧是熟悉上流社會階級高低的女人,個個馬上見風轉舵的奉承起金佩茹,畢竟得罪她就代表得罪了上流社會,那可是會被踢出貴婦名媛聚會名單的。

  金佩茹一派雍容華貴,臉上的微笑就像算準好最美的角度,分毫不差的掛著。

  「妳們真是太會說話了,我這個老太婆哪比得上妳們幾位正值青春年華的美人?」金佩茹含笑道:「我只能倚老賣老罷了。」

  「金女士看起來可一點都不老,您若不說的話,人家還以為咱們都是姊妹呢。」

  「是啊是啊,說不定別人還會以為我們是姊姊耶。」

  「誰敢說金女士老,那肯定是眼睛有問題了。」

  「咯咯咯,妳們真是太會說話了,把我這老太婆逗得真開心。」金佩茹舉起手掩嘴輕笑,享受被吹捧的感覺,接著將視線移向眼前出眾挺拔的年輕人。

  「懷谷,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陪陪我這老太婆呢?」

  奚懷谷的視線瞟了眼在一旁低垂著頭的華思思,還來不及開口,金佩茹已經敏銳的發現他的視線所在。

  她冷笑一聲,突然伸出手在鼻子前方揮了揮,說道:「喲,真奇怪,這邊的空氣好像特別不好,是不是有什麼髒東西沒清乾淨?」她的目光有意無意掃過了華思思。

  「對啊,我早就這樣覺得了,應該是有某個低賤的垃圾污染了空氣吧。」

  「好臭啊,真讓人想吐。」

  「跟這種東西處在一室,真是讓人不舒服極了。」

  一旁的女人們意會到金佩茹意有所指的嘲弄,也一齊不屑的斜睨著華思思,更開口跟著附和。

  此時,華思思的臉色越發蒼白,雙手緊攢著裙襬,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著。

  「不好意思,可能是我幾天沒洗澡了,所以有點味道。」奚懷谷突然開口,英俊的臉上泛起了笑容,在大家錯愕的表情中,舉步朝同樣驚訝地張著唇的華思思走去。

  華思思怔怔的看著他,直到被他握住了手,還感覺恍如夢中。

  「懷谷?你、你是在開玩笑吧?真有意思,呵呵呵。」金佩茹的笑容僵了僵,差點要自唇畔隱去,很勉強地維持了住,乾笑了幾聲。

  「跟我熟識的人都知道,我沒什麼幽默感。」奚懷谷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唇,「很抱歉,為了避免引起大家的不快,我想我應該先回家洗個澡才對。」

  不等其他同樣瞠目結舌的女人們開口,奚懷谷便牽著華思思離開會場。

  現在他終於知道,為什麼之前冷眼看著她們羞辱她卻絲毫不覺有快感,那是因為他該死的一點都不喜歡別人欺負她,而他卻必須壓抑真實的感覺袖手旁觀,只為了報復。

  「這樣、這樣是不是不太好?」華思思可以感受到他掌心的灼熱,心臟卜通卜通的跳著,卻不是因為必須小跑步才跟得上他腳步的關係。

  察覺她跟不太上,奚懷谷放緩腳步,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從來沒有覺得這麼好過。」爽快。

  ***

  偷偷觀察著他的側臉,華思思的情緒一時還無法平復。

  她怎麼都沒想到,奚懷谷竟會為了她「得罪」金佩茹?這跟過去他總是冷眼看著別人羞辱她的情況簡直有一百八十度的轉變。

  為什麼?

  難道他不知道,得罪長霖金控總裁夫人金佩茹,就等於得罪了整個上流社會嗎?

  華思思百思不解,又偷偷覷了他一眼,心中有困惑、竊喜,還有更多的擔心——擔心他因這件事情引來後患。

  「看夠了嗎?」他雖然直視著前方,卻沒有忽略她不斷飄過來的驚異打量目光。

  華思思趕緊收回視線,被抓到的羞窘讓她紅了臉頰。

  「想說什麼就說吧。」他不喜歡她總是把話悶在心中,像個委屈的小媳婦似的。

  華思思抿抿唇,好半晌才輕聲道:「謝謝你。」

  「謝我?」他沒料到會聽到這三個字。

  「剛剛若不是你替我解圍,我想她們應該會說出更難聽的話來。」這些自以為身分高尚的女人,其實比任何人都來得更惡毒、更殘酷。

  她的話讓他反而覺得有種罪惡感在胸臆蔓延,「如果不是我用條件交換,逼妳成為我的情婦,而且帶妳出席宴會廣為宣傳,還默許他們對妳的羞辱,今天也不會發生這些事情。」

  「凡事都有因有果,我很清楚。」若真要說的話,源頭是她父親,若不是他父親枉顧朋友道義,背叛了奚伯伯,他也不會這樣恨她。

  「所以妳不怪我?」他的聲音沙啞,低沉了下來。

  華思思垂下頭,沒有回答,只因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說責怪是沒有,但卻有怨,怨天怨地、怨命運、怨他對她除了恨,沒有一絲絲情愫。

  「算了,不講這些。」他不想破壞好心情,突然問:「告訴我,妳喜歡吃什麼?」

  華思思望了他一眼,雖感納悶,還是乖乖回答,「麻辣火鍋。」

  「是這樣啊。」嗯,至少他們有共通點,這讓他的唇角不由得揚了揚。

  華思思點點頭,眸底閃過一抹柔和的光芒。

  「好,那我們現在就去吃麻辣鍋。」他興奮的道。

  「嗯。」她輕輕頷首。

  「妳太瘦了,得吃多一點。」奚懷谷瞥了她一眼,大腳踩下油門,加快車速。

  她從沒想過可以跟他這樣輕鬆的交談,自從他像個復仇天使出現在她的生命中,就未曾這樣「溫和」的跟她講過話。

  她突然很期盼時光可以停留在這一刻,永遠不要前進。

  華思思將目光望向窗外,突然覺得她心中原本烏雲密布的世界,稍稍透出了微光,不再只有黑暗。想著,若是他能夠一直這樣「反常」的對她,就算要她現在馬上死去,她也覺得沒什麼遺憾了。

  唉,真可悲啊華思思,經過了那些難堪跟羞辱,竟然還是這樣在意他的一舉一動,只要他對她稍微和顏悅色,她就開心的想向他搖尾。

  真是犯賤啊。

  ***

  他們來到一間滿是古色古香裝潢的麻辣火鍋店,由於隱身在民生社區的小巷弄間,沒有招牌、沒有店面,由外頭望去,就像尋常住家一般,不瞭解還真不得其門而入。

  華思思跟在奚懷谷身後,看他敲了敲漆成黑色的木門。

  「叩……叩叩……叩叩……叩叩……」

  好像暗號似的?

  她心中才狐疑的想著,奚懷谷已主動解釋道:「這老闆脾氣古怪,沒暗號他還不想開門接客。」

  「這樣會賺錢嗎?」她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惑。

  她因困惑側頭的模樣可愛極了,跟往後他們決裂爭吵時的憤恨顯得十分不同,讓他忍不住抬起手撫過她白皙的臉龐。

  他的碰觸讓她身體一熱,燙紅了臉頰。

  滿意的看著她羞赧的嬌態,他不明白自己以往怎狠得下心腸傷害這樣單純脆弱的她?

  「奚先生,請進。」大門打開,接待人員馬上認出了奚懷谷。

  奚懷谷點點頭,隨即朝華思思道:「你等一下可以親自問問他。」

  他再自然也不過的握住了她的手,在接待人員的引領下走了進去。

  一走進店裡,才發現生意不是普通的好,一間間隔間小巧卻裝潢精美,地方不大卻剛好夠用,保障了每組客人用餐的隱私。

  華思思好奇的欣賞著週遭,發現不起眼的角落都擺設著雅致的古董,讓整個屋內洋溢著低調奢華感,即使她不是專家,也看得出那些古董價值不斐。

  看來,這間店不只能賺錢,還賺得挺多的。

  「懷谷,你來啦?」

  奚懷谷跟華思思才剛被帶進VIP房,一道醇厚的嗓音隨即揚起。

  「紹華。」奚懷谷朝蔚紹華笑了笑。

  「你這大忙人今天怎麼有空來?」蔚紹華的目光瞟向了站在奚懷谷身後的纖細身影。

  「因為有人想吃,所以就來了。」奚懷谷淡淡的道。

  「有人?」蔚紹華挑眉,目光更是不避諱的直視著華思思,「請問這位美麗的女士是……」

  「她姓華。」奚懷谷坐了下來,語氣平常。

  華?蔚紹華暗忖了下,馬上意會到為何這個女人總是一副畏縮膽怯的模樣,看樣子,這位華小姐正是害慘了奚家的罪人之女華思思。

  「你好,我是蔚紹華,懷谷的好朋友。」他對華思思第一眼的印象很好,感覺她是個單純可愛的女人,氣質清秀脫俗,跟懷谷其實很匹配,若不說,沒人會知道他們的關係竟是建立在「復仇」之上。

  「我是華思思。」蔚紹華以禮相待,讓她鬆了口氣。

  「怎麼不坐呢?我店裡的椅子應該沒有釘子外露才對。」蔚紹華打趣著,試圖讓華思思放輕鬆。

  華思思尷尬的扯扯唇,看了眼奚懷谷。

  奚懷谷楞了楞,這才想起自己以往並不允許她跟自己同桌共餐,她只能站在一旁看著他吃飽後撿菜尾。

  「你再不坐下,我看這位大老闆真的要以為自己店裡的椅子有問題,等等就要叫人全部都換新了。」奚懷谷拉開了身邊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華思思這才緩緩坐下,朝蔚紹華淺笑道:「這椅子很舒服,一點問題都沒有。」

  「哈哈哈,懷谷,你的女伴還真可愛,怎麼藏這麼久才帶來給我看?」蔚紹華讚賞地看著華思思,讓華思思不好意思的低垂下臉……這個動作讓奚懷谷有點吃味。

  「她是我的情婦,你知道的。」他淡淡的道,讓氣氛霎時尷尬起來。

  華思思的臉因為難堪霎時燙紅,眼眶浮現熱氣。她就知道,那麼恨她的奚懷谷絕對不可能突然原諒她,還對她那麼寬容的。

  「懷谷,你過來一下。」蔚紹華起身,朝他努努下巴。

  「不用了,我肚子很餓,要聊改天再聊吧。」奚懷谷不動如山,沒有起身的意思。

  「你這傢伙……」蔚紹華懊惱的瞪了眼奚懷谷,歎口氣,看向彷彿恨不得就地消失的華思思,試圖緩和氣氛道:「這傢伙從以前就陰陽怪氣的,你別理他,等等就好好吃他一頓,我會算他貴一點替你出氣。」

  「謝謝。」華思思感激的朝他硬擠出一抹笑,但那笑卻讓人看了更加心疼。

  「沒事,我去叫他們上鍋。」蔚紹華安慰的扯扯唇,又狠狠瞪了好友一眼,轉身走出去。

  一等蔚紹華離開,華思思就迅速站起身,退到一旁的角落去。

  「你幹麼?」他沒好氣的看著離他遠遠的她。

  「我不該忘記我的身份,對不起,是我造次了。」她咬緊下唇,努力壓抑住心頭難受的痛楚,平靜道。

  「我叫你過來坐。」他承認自己方才是故意的,那是因為他不想看到她跟別的男人說笑,才故意傷害她。

  「這是命令嗎?」她忍住哽咽問。

  「隨便你怎麼想,過來坐下。」他懊惱的道。

  華思思沉默的走上前,坐回原來的座位,但臉上又恢復木然神色,就像是個傀儡娃娃似的。

  「該死!」奚懷谷低咒了聲,倏地起身走了出去,留下華思思獨自垂淚。

  看來這一切都是計謀,先讓她開心,再將她推落谷底,這是一種新的折磨方式吧?

  她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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