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5 都幸福了
洞房花燭夜,是一定要甜甜蜜蜜的,而且累了整整一天,夜兮兮所剩的精力只能和澤西洞房了,連別人鬧洞房都應付不了,而一群親戚朋友們又不能拒絕,澤西便應付著,一邊護著夜兮兮不讓她喝多了酒一邊自己承受著他們的無理取鬧。
比如,雪國有個俗禮,新郎和新娘在成親的當天晚上如果遭遇鬧洞房話,必不可少的節目就是綁住兩個人的手腳,緊緊的綁在一起,然後像中國的某些地方一樣,吊了一屋的蘋果或是糖果,讓新郎和新娘去吃。
夜兮兮真的是有氣無力了,看著這一排的蘋果、糖、棗等,而身後的人不斷的推讓著他們:「快去,你們吃到了床邊我們就饒了你們。」
夜兮兮回頭瞪了一眼推自己的人,正是雪傾那廝,雪傾笑的開朗,一臉無害的模樣,接到夜兮兮的眼神警告也沒有一點兒自覺。澤西彎下頭在夜兮兮的耳邊安慰起來:「我知道你累了,我們從這裡走過去讓他們鬧鬧開心,如果他們再鬧我也不讓了,怎麼樣?」澤西對這些節目雖然毫無意見,但是也知道夜兮兮實在是累了,所以這絕對是最後一個項目。
夜兮兮雖然累,但是也知道這是兩個人的洞房花燭夜,還是要留寫一些熱鬧的回憶才好,便點了點頭。
然後兩個人便在眾人的笑聲中向那一排排到大床邊的路線走去,第一個就是一顆糖,夜兮兮看著有這麼多人,她和澤西兩個人要吃一顆小小的糖,有些害羞起來,迥然的看了看澤西:「這個……怎麼吃啊!」
「就像你吃糖一樣去吃它啊。」澤西低低的笑了起來,難道還要他示範教她?
夜兮兮看了看眾人,而夜萊萊也開始起哄:「夜兮兮,你快點兒啦!平時的強悍到哪裡去了?越來越小女人了,快給我們做示範啊,把你們的甜蜜展示給我們看啊!」
「死夜萊萊,你結婚的時候就死定了……」夜兮兮咬牙切齒起來,她最受不得激,立即踮腳就含住了那顆糖,果然很特甜,還是草莓味的……夜兮兮正瞇著眼睛享受的時候,突然兩片更熱更火的唇瓣貼上來,一條滑滑的熱熱的舌頭突然鑽進了自己的唇齒內,夜兮兮瞇著眼睛看到是澤西,心裡如同灌了蜜糖般的甜起來,是澤西啊……他就在自己的身邊。
澤西把糖捲走,夜兮兮怎麼甘示弱,兩個人的舌頭就搶起糖來,兩個人熱火的唇槍舌戰立即惹得周圍所有的人看的面紅耳赤起來,這這兩個人是不是已經玩的進入狀態忘忽所有的人啦?
正在雪傾要咳著嗓子提醒的時候,夜兮兮和澤西突然就分開,而那顆糖在兩個人的唇邊蕩起來,誰也沒再去吃,夜兮兮的雙頰更加的紅起來,穿著紅色旗袍的她顯得更加的妖媚起來,看的雪傾很是心動啊,只可惜夜兮兮永遠不是自己的。
「快快,下一個是蘋果!我警告你們哦,不能舌吻,不能當著我們眾人的面吻起來!最都只能親親……」雪傾著壞呸,夜兮兮一腔的熱情都被他給澆熄了,回頭瞪向雪傾:「你給我記好了,等你結婚娶媳婦,我弄不死你!」
雪傾往後一退,做了一個嚇的表情:「我好怕哦……只可惜連我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娶到比你更好的女人啊!哈哈……你就慢慢等吧,現在是你們鬧洞房,快、快、快!」
夜兮兮徹底被雪傾弄得沒有言語了,澤西想伸手扶著夜兮兮手卻被綁著,但是兩個人的手時綁在一起的,所以他的手指動了動,在她的手背上輕輕的彈了彈,示意安慰她。
夜兮兮的情緒慢慢的降下來,扭頭向前面看去,澤西帶著她慢慢地走,小心著不讓她摔倒,第二個是蘋果,夜兮兮剛剛湊上去要咬一口,澤西也湊上來,結果兩個人的嘴都擦著蘋果表面而過,蘋果一滑,兩個人就親到了一起。
夜兮兮一下子笑起來,張口狠狠的咬了一口澤西的下巴,蘋果剛好蕩回來就擋住了兩個人的嘴,害的所有人都沒有看見這激情的一幕,雪傾更是恨得牙癢癢,差點兒衝上去。
兩個人又往下走,下一個是蜜棗,又像吃糖那樣吃了起來,所有人看著兩個人玩的自樂其中便一個個都慢慢退了出去,雪傾最後一個還站在那裡,最後還是夜末伸手過來把他挾了出去:「你就給他們留點兒時間吧!」
「喂,喂,我還沒有看夠啦……」雪傾不甘心的被拉了出去,一行人走下樓還在邊說邊笑,夜離正抱著小外孫小恆恆在那裡和綠卡卡的聊天,這次來參加婚禮的人還有綠卡卡的另外四個姐妹,他們幾家人也是各個領域的領頭人物,夜離以前見過不少次,也算是熟識了,而現在mou和初氏財閥都互相的有生意往來,幾家人再聯絡聯絡感情,只怕又要強強聯手,坦成幾筆生意了。
綠卡卡和夜離的孩子本就是六個女人中最大的幾個,現在不僅不結婚了連孩子都有了,把粉旋兒、紫菱、橙小妹、藍雪四個女人都給嫉妒死了,夜萊萊一下樓就看到眾人都在逗弄小恆恆,便立即跑過去抱過小恆恆來:「讓我來照顧她吧,今天她爸爸和媽媽是無暇顧及她了,我總算是和她媽媽長得一樣,這小傢伙應該也不會鬧。」
夜離沒意見,綠卡卡更是沒意見,反正他們這些人許久沒見都想念對方,所以可能會徹夜而聊。
夜萊萊抱著小恆恆向外面走去,剛剛下了階梯,後面便有人叫了一聲自己,夜萊萊回頭看去,看到古桀西的時候便輕輕一笑,她剛剛一直都不敢和古桀西說話,怕他們意識到什麼出來,現在爸爸媽媽們都在裡面了,也不怕什麼了。
古桀西走上前來,伸手把小恆恆抱過去:「讓我來抱吧。」
夜萊萊點了頭,兩個人向花園裡走去,準備帶著小恆恆去秘密約會。
寢宮越來越安靜,所有的讓你都走了,最後清河招呼了宮女們都退下去,然後自己從外面關上大門,轉身向夜色裡走去,這麼美麗的日子……何不去見見紙鳶呢?
一片安靜的夜,只有二樓的臥室裡還亮著燈,男人和女人終於是「細細」的走完了艱難的路程,澤西先把夜兮兮手腕上的繩子解開,然後夜兮兮自己解開腳裸上纏著兩個人的繩子,摸著發紅的手腕夜兮兮不免的嘀咕起來:「雪傾今天是把我整慘了,等他結婚的時候我定不會放過他。」
夜兮兮在桌邊坐下來,伸手倒了兩杯紅酒,澤西也坐下來,第一個事情卻是伸手過來挑起夜兮兮的下顎,夜兮兮抬頭看向澤西,眼神瞬間溫柔了不少,澤西輕輕的牽起嘴角道:「你今天提他的名字已經超過了上限,我命令你不允許再提到這個人,知道了嗎?」
夜兮兮知道澤西又在吃味了,立即劃起兩根手指到頭邊:「是!遵命!」
澤西伸手把夜兮兮抱過來放到自己的腿上,夜兮兮伸手攬著他的肩:「老公,我們……終於結婚了。今天的你,好帥好帥,是我見過最帥的男人了。」
澤西低頭親了一口夜兮兮那甜蜜的小嘴:「寶貝……今天,你好美好美,是我見過最美的女人。」
兩個人執起酒杯,喝了人生中的第一杯交杯酒,雖然他們已經恩愛床事過很多次,但是這卻是唯一一次的洞房花燭夜,他們同樣懷著初次那般激動、熱情的心情,燈光曖昧地暖,兩個人糾纏的身影落在牆壁上,時而交疊,或是男人壓著女人在桌子上,又或是女人坐在男人的腿上,衣衫盡退;又或是轉戰床上,映在窗簾上交疊起伏的影子……
半空的月亮圓圓的照在空中,灑滿了整個花園,透過一絲窗簾的縫隙落在地板上卻又偷偷的退了出去,只怕打擾了那對糾纏在火中的愛人,誰也不忍打擾,連美好的月光也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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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頭望著天上的月亮,沉沉的歎了口氣,一步步的走在沙灘上,因為光著腳,所以細沙從腳趾縫裡穿梭,軟軟的掛在汗毛上,古侖轉了個身子,舉國都在歡騰他們國王的婚禮,這個沙灘直到現在才安靜了下來,本來就是安靜的地方……卻也熱鬧了起來,真是他們兩個人的功勞,把這個國家治理的比以前好了太多,只怕是會更加的繁榮富貴吧。
海風鼓著他的襯衣,嘩嘩的煽動,連著他的襯褲,還有那柔軟的髮絲,可他只是迷離了雙眸,似乎在享受這份兒寧靜與美好。
突然想起了一個人,那就是小貓。
他不得不想起,那個對自己同樣癡心卻被自己利用甚至摒棄的女人。
他也曾經把她當做妹妹來疼愛,在他還不是古蓮的養子,在他還生活在孤兒院,在他還沒有認識夜兮兮,還沒有守護她的時候。
後來,他也不知道怎麼轉變了成了後來的局面。
他對不起小貓,古侖從來不否認,他不否認自己是個冷血的人,是個壞人,是個負心的男人。
小貓給了他所有的一切,包括做了他幾年的地下情人,他需要發洩的時候,小貓就是對象。他在愛著夜兮兮的同時,卻不能守身,這就是男人的虐根性吧,或許從第一次喝醉了佔有了小貓開始,他就知道再也是不可能的,所以才變得更加的偏執,以至於最後傷害了夜兮兮,害她失去了第一個孩子。
他不僅傷害了夜兮兮,還傷害了小貓,那個本來容貌清麗的女孩子,因為他的命令還是變成了一個西方國家的容貌,最後……卻落得被自己遣回韓國的命運。他這一年多來反省了很多,因為澤西的死,因為夜兮兮對自己的痛罵,因為夜兮兮的善良,因為小恆恆,他彷彿想起了很多事情。所以他前兩個月去了一趟韓國,去看了小貓。
還好,小貓沒有他過得很好,過得比什麼時候都還好。
她還是西方人的容貌,卻嫁了一個老實的男人,她並沒有等自己。
或許,有些人在痛過之後,真的會成長,然後忘記那些對自己壞的,看得見對自己好的吧,小貓是不是忘記了自己?
古侖看著她在自己家的葡萄園裡穿梭采葡萄,便知道,她忘記了,於是沒有出現,只是默默的轉身離開。
他也不知道,在他剛剛轉身的時候,小貓其實看見他了,不過也只是看著,愣愣的發著呆。
小貓的丈夫是個老實的韓國男人,身材很魁梧,長相雖然普通,但是能給小貓所要的一切,安慰、溫暖和幸福。
「怎麼了?那個人你認識嗎?」小貓的丈夫很愛小貓,所以他以為那是妻子的朋友,因為妻子從來都沒有朋友,這讓他很是擔心啊。
「嗯……我認識。」小貓挎著籃子,籃子裡躺著葡萄,是他們自己種的,她當初回來,本來有很多很多古侖給的錢,但是她想自食其力,所以才找到了個這個工作,才認識了丈夫,這片葡萄園的主人。
「那你怎麼不讓他來認識認識,坐一坐呢?」小貓的丈夫很高興,說著就要追上去。
「不用了!」小貓立即伸手拉住自己的丈夫,抬頭望著丈夫認真道:「他就是我以前愛過得男人,他或許只是來看我過得怎麼樣,不用去的。他看見了我過得很幸福,而我也不想再和他有什麼……瓜葛,所以不用了。以後,我和他是人生的兩道平衡線,再也沒有交點。和我拼成一個圓的人,是我的丈夫你啊。」小貓溫暖的一笑,盛開在丈夫的心坎兒上。
丈夫雖然不是什麼浪漫的人,但是聽了這話也非常的感動,伸手把小貓抱進了懷裡,害的小貓手臂間的籃子掉在了地上,小貓伸手回抱著丈夫,輕輕的磕上眼,小獅,再見。謝謝你以前給我那麼多的傷害,才讓我懂得了珍惜和幸福。
古侖歎口氣,所有的一切都該落下帷幕了吧,他呢?
該不該也娶個妻,生個孩子,即使不愛妻子,但是也應該有家的感覺吧?他真的……從很久很久以前,就渴望有一個真正的家。
背後有踉踉蹌蹌的腳步聲響,古侖突然回頭向背後看去,看到一個披著頭髮的女孩想這邊奔來,古侖的唇角突然仰了仰,是她?麵條店家的二女兒,葉悠悠。陪著自己在這裡許久的那個女孩子,她來了?
葉悠悠沉沉的喘著氣,撐著自己的膝蓋,大口大口的猛吸著氣,天啦……好累……但是,她猛的抬頭向面前的男人看去,揚一張純淨的笑臉:「古侖先生,你回來啦!我有一種感覺,你會回到這沙灘來的,我從家裡跑出來,怕被爸爸看見了,但是我還是不停的跑啊跑,我終於見到你了!」
古侖看著葉悠悠,但是溫暖的笑著,而葉悠悠看著這溫暖的笑,想著這個溫暖的人,心裡更是激跳起來,他真的……就在自己的面前啊。
古侖突然上前一步,低頭看著面前的小女孩,開口說了一句話:「我們結婚吧。」
「什麼?」葉悠悠驚愕的瞪大雙眼,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這話,古侖便伸手抓住葉悠悠的手臂:「我需要一個妻子了,而你願不願意嫁給我?」雖然他不愛她,或許以後也不會愛,但是他不反感這個女孩,反而覺得有些親切,何不就和她結婚呢?日子也不會乏味,也可以……慢慢的忘記夜兮兮。
葉悠悠驚愣了三秒鐘,便立即狠狠的一個點頭:「好,我嫁!」
她以為這是玩笑話,如果是真的……她也不後悔,她不知道這個男人的身份,也不知道這個男人究竟來自哪裡,但是自己喜歡他,真的喜歡,好喜歡。
兩個人站在沙灘上,海面上落著清澈的月亮,雖然兩個人還不太瞭解對方,但是至此之後……這句話卻是真切的把兩個人系到了一切。
葉悠悠雖然後來才知道自己的丈夫一點也不愛自己,他愛的是夜兮兮,是他們雪國的皇后,但是葉悠悠也不曾後悔。
雖然,她流了不少淚,但是她一直都會努力,努力的讓這個男人愛上子自己,而她只需要……做好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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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傾今天晚上高興極了,一個人偏偏倒到的行走在回去的路上,紙鳶這丫頭……又被清河那廝給拉著不知道去哪裡了,清河需要努力啊,也才能早點兒娶到可愛的紙鳶,自己呢?所有的人都幸福了,自己還是一個人。
看著倒影,是一個人的影子……這是一個人的影子啊!
雖然看起來冷冷清清的人,但是他知道自己不孤單。
雪傾笑起來了,打了一個酒嗝,卻又伸手揮了揮這酒氣:「雪傾,好難聞……你好臭啊,快回去洗洗澡吧……嘿嘿。雪傾,夜兮兮說要整你,可你結婚還要幾百年的時間呢……所以她整不到你了,你放心吧……哈哈……」雪傾可能是有些醉了,自己一個人走回家,推開僕人們,自己一個人向樓上走去。
現在這個家越來越不像個家了……二哥搬走了,大哥一向都是孤獨冷清不愛與人家往,父親更是自己一個人搬到了深山裡去住,雪傾往床上一趟,抬頭望著天花板,他一個人……其實有時候,真的很孤單。
雪傾迷迷糊糊的快要睡著,卻又感覺這個房間有人進來,他以為是僕人,也沒有在意,只是揮了揮手:「出……出去……」
來人沒有聲音,好像在走來走去,雪傾的意識越來越淺,再一次差點兒睡著的時候,卻聽到一聲冷清的女音輕輕道:「以後可不能再喝這麼多酒了,我兩次見你你竟然都在喝酒,真是倒霉。」
「你、你、你誰啊!?滾……滾出去……」雪傾有些不耐煩了,這個人煩不煩啊,自己每次快要睡著的時候,她都冒個聲音出來打擾自己,他脆弱的精神經不起!
「我?小偷啊,來偷你內褲的!」翠翠的聲音,確實讓男人一下子覺得真好聽,可是……偷內褲?誰?誰敢偷自己內褲?難道又是那個不知道好歹的丫頭?
雪傾氣的牙癢癢的磨起來,一個翻騰就坐了起來,睜眼向前面看去,在床對面的沙發上看到一個穿著黑色雪紡紗裙的年輕少女……少女長的很可愛,一雙眼睛特別有神,還有那張小嘴……紅紅的讓人想要一親芳澤,但是……這張臉會不會有點兒熟悉?
「你不會記不得我了吧?」那少女見這男人竟然認不出自己,立即瞪大眼睛站起來往前走了幾步,直到站在雪傾的面前,把自己的臉湊上前來,雪傾還是一臉的迷瞪,有點兒熟悉……可是他怎麼會認識呢?印象卻又不是特別的深刻……
少女見男人真的忘記了,鼓起腮幫子不免有些氣惱起來:「喂,大叔!三個多月前,您喝醉了,然後我什麼什麼了,您該不會真的沒有半點兒印象了吧?」
如此好心的提醒,雪傾立即睜大雙眼,瞪向眼前的這個少女,狠狠的嚥了兩口口水,再瞪過來,直到少女不耐煩的又道:「那你記不記得,有個女孩子在你某個早晨醒過來之後把您綁著按在床上,什麼什麼了呢?記不記得?您這輩子應該只有這一次吧?」少女越說似乎還興奮了起來,直到雪傾點了點頭,一臉迷茫的望著她,卻還是輕聲的問了一句:「你……就是她啊?」
少女欣然的點頭。
雪傾立即到頭,天啦……啊!她怎麼來啦!?
少女見雪傾裝死,立即傾過身子撐在雪傾的上方,雪傾抬頭就不小心看到了少女興奮的正望著自己,雪傾伸手推開少女,立即坐起來,縮到床的一角,憤然的指著少女:「你、你、你竟然還敢回來!嗚嗚,你這樣對待我,還敢回來!」
「我當然要回來啊,我回來是找你負責的。」
負責?雪傾立即茫然了一張臉,什麼負責?她把自己給反xx了還想讓自己負責?
「當然了,」少女看雪傾不明白,立即好心的提示,伸手就把自己的裙子給從下面撩起來,雪傾立即「喂喂」的阻止,還一面伸手把自己的眼睛捂起來,「你想幹什麼!」雪傾第一次被一個女人弄得手足無措,真有一種被反整的感覺。
「吶,你看,這是你留下的種,你不負責,我能怎麼辦?」
什麼?雪傾一聽這話,立即放下自己的手,瞪眼往那少女潔白的肚子看去,只看到少女微微凸起的小腹……
雪傾蒼白了整張臉,伸出大手蓋在少女的肚子上:「這、這……?」不,上天啊,你和我雪傾開玩笑的吧?
少女不停的點著頭:「對的,是我們的寶寶,剛好三個月二十天。」
雪傾只覺得世界末日到了,他的寶寶?聽見這話,他要口吐鮮血和白沫了……雪傾暈厥過去,少女立即「誒」了一聲,立即過去把他的頭抱起來:「你別暈啊,你放心,我只要你養我,等我把孩子生下來之後我就走,當然孩子還是我的,你別暈啊,我不會逼你結婚的!」
雪傾立即悠悠的轉醒過來,抬頭不甘心的抓住少女的衣領:「你告我,你是耍我的對不對?這絕對是整我的!」
「我怎麼會拿孩子的事情來耍你呢?就是因為不想被家人發現,所以我才偷跑來找你的。」
「家裡人?」雪傾立即想到這個重要的問題,坐起來抓住少女的手臂:「你多大了?」
「我?剛剛過十九歲啊。」少女眨巴眨巴眼睛,雪傾頓時又有一種想要暈眩的感覺,十九歲?他大了這個女孩子整整八歲!
「那你的家人怎麼會讓你到處亂跑呢?你不上學嗎?你還有美好的前程,偉大的前途,你不能因為我……因為這個孩子就……」
少女立即拉住雪傾的手貼上自己的肚皮:「你能感覺到它嗎?它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是你的精子和我的卵子的結合,是我們兩個人的孩子,再也沒有複製品的獨一無二的孩子啊。難道你不想要它嗎?還有你放心吧,我現在在讀大三了,學校那邊我掛著科就行,別人不會發現的!等我生完孩子我就走,我發誓,那個時候我爸爸媽媽不接受也得接受我的寶寶了。拜託,如果我不是走投無路不會想來找你的,再怎麼說,它也是你的孩子對不對?你難道真的忍心嗎?」少女的態度軟弱下來,並著手跪在床上祈求的望著雪傾,雪傾對上那雙期盼的眼神就想狠狠的給自己一個巴掌,雪傾看你造的孽!
「你……你叫什麼名字?是哪裡的人?」
少女說的並不是學國語而是英語,所以雪傾懷疑她不是雪國人。
「我叫風透,中國人。」少女知道雪傾一定是答應了自己,立即感謝的抱著雪傾的手臂,只有那雙躲在雪傾臂彎下的眼睛閃過一絲皎潔的光芒,而雪傾怎麼都覺得這件事情有些不對勁,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天啦……自己怎麼總感覺是被人算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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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裡一路跟蹤者前面的那個人,今天晚上他們這些賓客都住在皇宮裡,所以整個晚上初雪裡就跟著那個人轉來轉去,她不知道他要去哪裡,但是她就是忍不住的想要跟著前面那個人轉悠,或許只是想多看看他的背影,也許是想要……多多的親近他,想和他呆在一起,雖然這個「呆在一起」只有她的自我感覺。
走過長廊,走過迷宮似的草叢,走過花園,走過玫瑰園,走過假山,走過荷塘,初雪裡覺得腿有些疼了,剛剛在想什麼時候是個盡頭,前面那個人卻突然停下來,站在長廊上,抬頭看向天上的月亮。
雪裡也抬頭,望向天上的月亮,真的好亮好大好皎潔,好美啊。
「你跟著我幹什麼?不累嗎?」前面那人突然說了一句話,初雪裡立即一愣,整個人往柱子後面縮去,他不會發現了自己吧?他是在說自己嗎?初雪裡的心怦怦的跳起來,她該怎麼辦?
「你還躲在那後面,出來吧,小雪裡。」
初雪裡聽到這樣的稱呼,臉一下就變的通紅,他真的發現了自己。
初雪裡慢慢的從後面走了出來,站在灑滿了月光清華的走廊中間,慢慢的抬頭向前面那個人,楚清看去。
「我兜兜轉轉一個晚上,沒想到後面還真有一另外一個丫頭跟著兜兜轉轉一個晚上。」楚清慢悠悠走過來,一雙長腿大步的邁開,但是今晚的他,應該是此時此刻的他多了幾分邪魅,讓她覺得……和平時的不一樣,讓她的心跳的越來越快,似乎有些害怕起來,他往前一步她就往後退一步,直到整個人的背都抵在牆壁上,沉沉的喘起氣來:「楚清哥哥……」
「小雪裡,我好想你啊!」楚清走過來,伸開手臂就把初雪裡抱進了溫暖的懷抱,初雪裡立即意識到不妙,紅著臉推攘起楚清來:「你、你不是……
「不是什麼?」楚清低頭在初雪裡的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初雪裡一個驚湛,「我是你的楚清哥哥啊。」
「可你不是平日的楚清哥哥!你是另外一個楚清哥哥……對不對?」初雪裡不停的縮著脖子躲著自己的耳朵,他要做什麼……
「對,真聰明,我是另外一個楚清!」楚清直了身子,卻還是伸手握著雪裡的肩,低下頭對上她的眼睛:「我是你當年那個晚上闖進房間後看見的楚清,不是平日裡衣冠楚楚的楚清,我是那個……熱情的楚清。」楚清稍稍一低頭,就在初雪裡的唇瓣上輕輕舔過一個痕跡。
初雪裡立即「唔」了一聲,伸手摀住自己的嘴,抬頭驚愕的盯著眼前的男人:「楚、楚、楚清哥哥……」
「你不是早就明白了麼?還來問我,這個世界上,只有你、我的爸爸和媽媽才知道有這樣一個我的存在,你應該感到高興啊!」
「不!」初雪裡用力的推開面前這個危險卻有邪肆的男人,驚恐的往後退了兩步:「你……你不是我喜歡的那個人……」
楚清的臉色一頓,臉色立即變了,初雪裡不知道為什麼越來越害怕,轉身拔腿就逃了,而楚清站在原地,臉陷入一片陰霾裡,只有那雙眼睛熠熠發光。
她這些年的努力,他是看在眼裡。
無趣的楚清,這個才是可愛的、值得你珍惜的丫頭……既然你還不出動,不知道往後看,只知道傷人家心的話,那他這個熱情的楚清……可就要出動咯。
初雪裡不停的跑啊跑,跑到自己今天要住宿的宮殿,剛剛跑進大門,就猛的撞上一個人,初雪裡差點兒跌倒,還好被撞倒的那個人手臂比較長,伸手快速的將她的腰身攬住,一個旋轉將她帶到了屋裡。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初雪裡驚魂不定的拍著自己的胸口。
「你見鬼了嗎?」冷清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初雪裡聽著這聲音還怪熟悉的,立即一條頭,看到是綠意決,立即往後靠了一步:「是你?你今天也住在這裡嗎?」
綠意決聳了聳肩:「那可不。」說完就邁動了雙腿準備走出去,沒打算和初雪裡深聊,初雪裡卻伸手拉住綠意決的手腕:「誒,綠意決,我告訴你哦。你是黑道梟子,和雲菜菜是兩個世界的人,你不要打她的主意。」
綠意決回頭看向初雪裡,嘴角銜著一絲玩味的笑意:「你是她的誰?再說,我有沒有打那個丫頭的主意,和你又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菜菜是我的閨蜜,我和她從上初中開始就是同學加好朋友,要不是我把她帶到四季島去玩也不會遇到你這個惡魔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菜菜她可愛,溫柔,有時候泛點兒小迷糊,但是他們家也不是普通的人家。她爸爸是誰我相信你比我清楚,a市的富豪也不是你能隨意動得了,我不是警告你,只希望你放過菜菜,她什麼也沒告訴我,都是我看出來的。」
「你們既然是朋友,你就更應該祝福她才對。」綠意決聽得初雪裡這番話又笑又覺得無語,伸手甩開初雪裡的手,抬腳才往外走去。
初雪裡跺了跺腳,雲菜菜是她的朋友,所以她更加不希望菜菜會和這個惡魔有什麼牽扯!誰不知道綠意決有過很多女朋友,雖然他和自己一般大,但是戀愛記錄卻豐富很多,菜菜之前就認識綠意決,因為綠意決是他們系的學長,綠意決跳過級,所以很多女生都在仰望這個天之驕子,只有初雪裡知道他是個惡魔,殺過不知道多少人了,拿槍就好比使筷子一樣的隨意。
菜菜家裡雖然有錢,但是初雪裡去過他們家,看過她媽媽和爸爸,她爸爸是個英俊的男人,她媽媽也是個美麗的樸實女人,聽說以前是農村女孩,初雪裡聽了不少關於雲菜菜爸爸媽媽相愛的故事,羨慕的不得了,但是初雪裡很清楚,雲菜菜是個小女孩心性,根本不懂人心險惡啊。
初雪裡在這邊為好朋友擔心,那邊卻也在為自己擔心,楚清哥哥……她怎麼就忘了,晚上的楚清是個危險的楚清,竟然選擇晚上去。不過……她摸向心臟的位置,到現在這裡還在怦怦直跳,停不下來。
為什麼楚清哥哥……是個雙面人呢?
初雪裡回到房間躺在床上準備睡覺,但是翻來覆去都睡不著,閉上眼睛都是邪肆的楚清那雙熱熱的眼神,還有似有似無的熱氣在自己的耳邊噴灑,弄得她心底癢癢的,麻麻的……怎麼會這樣呢?
初雪裡一夜沒睡好,第二天一大早醒過來,剛剛下樓準備吃早飯,可剛剛坐下又站了起來,她竟然沒有發現……楚清……楚清哥哥竟然也坐在這裡?難道他昨天也住在這棟樓裡?初雪裡有些拘謹的動作引得楚清抬頭看向了她,看見是她楚清蹙了蹙眉:「你怎麼不坐下?」眉目間的冷清又恢復了往常那般,看的初雪裡心涼涼的難受,他……是白天的那個楚清哥哥。
初雪裡慢慢的桌邊坐下來,拿起刀叉輕輕的割著荷包蛋,眼神似有似無的飄向楚清,她也才慢慢的發現這個桌子上也只坐了她和楚清兩個人,別的人呢?比如……綠意決,比如二姐和古桀西叔叔……
「雪裡。」楚清突然輕聲的喚了一句。
「嗯?」初雪裡立即答應,抬頭望向楚清。
楚清的眼神冷冷清清的看著初雪裡,但是又有一些的猶豫,動了動唇還是問了句:「你是不是喜歡我?」
「嗯?」
「啪~鐺~」初雪裡手裡的刀叉也掉在了桌子上,初雪裡立即伸手撿起來,伸起手臂擦了擦自己突然發燙的臉頰,窘迫的模樣讓楚清似有如無的勾了勾唇,只不過她一抬頭看見的還是冷清的楚清,初雪裡恨不得自己此刻能鑽到桌子下面去,但是……
她對上楚清的眼睛,許久還是輕輕的點了點頭:「是……我喜歡你。」
楚清面無表情:「那你是喜歡哪一個我?」
「嗯?」初雪裡想不到楚清會問這樣的問題,但是她立即知道楚清問的是什麼,她低了低頭:「兩個……不都是你麼。」
這個世界上知道楚清有雙重性格的人也只有三個人,他的父母,然後就是誤打誤撞的初雪裡,連綠意茴都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緣分呢?楚清倒是從來沒有發現這個丫頭紅氣臉來還挺可愛的,她才十九歲,而自己已經二十六了,他愛綠意茴愛了許多年,這中間的兩年走了世界許多的地方,似乎那份兒藏在心底的愛已經慢慢的擴散,變成了一種親情,至少再也不像當初那般的執著,想不明白她為什麼就是沒有喜歡上自己,對這方面看淡了許多,但也沒想過自己這輩子會遇見別的女人動心,至今也沒有。
面對初雪裡,她的努力他都看在眼裡,他承認,他是在有意間躲了她幾次,畢竟是熟悉人家的孩子,不想她沉淪,但是白日裡的楚清和晚上的楚清雖然性格不同,但是卻是想通的,他明白晚上的那個人,對這個丫頭是感興趣了。
楚清喝了一杯牛奶,他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呢?
他很喜歡初雪裡的那句話,兩個都是他,的確都是他,只不過性格不一樣罷了。
難道真的只有晚上的楚清才對她有興趣,他一點兒也沒有嗎?
乏味的生活,平淡如水的日子,似乎真的想要一點兒樂趣來補充。
楚清不說話只是低頭吃自己的飯,初雪裡卻不安起來,說不上來的感覺,總覺得……自己好像正一步步的走進了什麼。
初雪裡剛剛吃了一個荷包蛋,牛奶還沒有喝,外面就衝進來一個人,這個人初雪裡認識,是雪傾哥哥身邊的保鏢,叫做紙鳶,姐姐剛來這裡的時候好像改了個名字,也是跟著她改的,叫做青鳶呢。
紙鳶衝進來沉著臉就大喊:「不好了,咱們的小公主不見了,現在皇妃已經急得大哭,整個皇宮都在大肆的找著小公主,將軍夫人讓我來叫你們也快去找找。」
「恆恆不見了?怎麼可能?她一個十個月大的孩子,走路不會走,人也不會叫,怎麼會不見了呢?」初雪裡驚訝的裡站起來,然後轉身就向外面奔去,楚清意識到真的出了問題,便也立即站了起來跟著初雪裡後面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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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兮兮真的要急瘋了,她在大廳裡不停的打轉,澤西在一旁安慰著她,不停的拍著她的肩,低聲的用言語告訴她:「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的,乖……不哭了,不哭了!」
「我怎麼能不著急,她不見了,不知道被誰抱走了……澤西,恆恆要是出事了,我該怎麼辦啊?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活下去……」
「噓,不許所這種話,你是要把我也急死嗎?乖、乖,不怕的,她是我們的女兒,一定會吉人天相的。」
夜兮兮捂著自己的眼睛,天啦……怎麼能這樣對待她?她和澤西只不過一個晚上沒有和女兒睡在一起,只不過一個晚上而已。
夜兮兮越想越恨,提起自己的手就給了自己一個狠狠的巴掌,澤西連抓也沒有抓住,氣得澤西握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捂著她立即泛紅凸出五根手指的臉:「你這是做什麼!你是要氣死我嗎?」
夜兮兮癟著嘴,眼淚不停的掉:「都是我這個媽媽沒做好,什麼洞房,我們就不該撇下孩子,兩個人自己過,嗚嗚……都是我的錯,我明明就發誓再也不離開她的,這是對我的懲罰。」
「所有的責怪,所有的懲罰都應該衝著我來,而不是你!所以你不應打你,你應該打我!」澤西提起她的手狠狠的一個巴掌落向自己的臉,夜兮兮手起手指,卻一個拳頭擊了過去,夜兮兮一個尖叫:「澤西!不要……」
可是已經打了過去,力道是澤西自己的,便立即紅腫了起來,夜兮兮後悔死了:「對不起,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嗚嗚,對不起……
「你們兩個夠了,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照顧好恆恆,你們兩個都打我!」在一旁的夜萊萊實在看不下去了,這兩個做爸媽的不停的把責任往他們自己身上攬,她這個真正弄丟了孩子的人,卻沒有人來責怪!
「我也是被夜兮兮鬧得暈了,這件事情一定是又內鬼,大家都不要著急,讓所有找孩子的人都停下來。」澤西握住夜兮兮不停撫摸自己臉頰的手,轉身看向所有同樣在著急的人。
夜兮兮擦了擦淚,讓自己也快點兒冷靜下來,冷靜才能思考問題,夜兮兮不要急,不要急!
「昨天晚上能住在宮裡的人,都是我們熟悉的親人、朋友,能抱走恆恆的也絕對是我們中間的人,孩子昨天是和萊萊一起睡在她的房間的,她並沒有感覺到異樣,說明這個人身手不錯。」澤西迅速的分析,一開始就被夜兮兮鬧得頭腦一片混亂,而夜兮兮只怕是現在還沒有冷靜下來。
「這個問題我們已經分析了,」綠卡卡走出來,看向眾人,而夜離、斯而撒曼、初邃四個人都各自沉著臉,看來幾個人是真的心裡已經有數。
「我已經讓監控器的人把帶子調出來,今天早上只有一輛車出了宮,但是車子他們檢查過,也只是一個普通司機。」理查德也冷靜的報告。
「從那會開始我就讓人檢查了皇宮,沒有人看見小公主。」清河也歎氣。
而這時初雪裡和楚清兩個人已經大步的跑進來,夜兮兮看向初雪裡,吸了吸有些嗡聲的鼻子:「雪裡,人都到齊了嗎?還有人嗎?」
「我們出來的時候,大樓沒有人了。」楚清冷靜道。
初雪裡環顧了一下大廳,立即到:「可是……我怎麼沒有看見綠意決?昨天晚上還看到他了啊……」
夜兮兮眼神一沉,澤西同樣的沉了臉,連綠卡卡都變了色,她立即回頭看向自己的丈夫斯而撒曼。
「只怕是他,抱走了小恆恆!」澤西毫不猶豫的下了結果,夜兮兮氣的牙癢癢:「他為什麼這麼做?他這麼做的理由是什麼?」
「自然是報復我們兩個人。那次偷了軍火,我讓傑克去通知他,讓他來見我,理查德也發了書函,可是他一直都沒有來。我一直忙著別的事也把這事放到後面了,畢竟是兄弟,我以為是他不在意,他來參加婚禮也沒有別的異狀,看來……他還真的是不可小覷了。」澤西冷然的歎了口氣,轉身拉著夜兮兮就往樓上走去。
「澤西,要不我和你爸爸去……」
「媽咪,不用了,這事情是我和兮兮早該去解決的,我和他兄弟間的事情一直都沒有說清楚,也是該時候了,我我和兮兮現在就上樓去收拾東西,我們兩個人現在立即動身去四季島,你們該回去的都回去吧!」澤西頭也沒回,拉著夜兮兮迅速的就消失在了樓梯口,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覷,特別是綠卡卡,更是有些氣起來,這個二兒子,一直讓她不太省心,簡直和斯而撒曼一個性子,狂妄的沒有辦法。
莫佑呢?綠卡卡看了看周圍沒有發現莫佑,看來這個人是早就發現了,也不知道告訴她一聲。
「孩子們的事情他們會解決,我們回意大利吧。」
「可是……」綠卡卡揪著眉,還有一大堆事情沒有解決呢。
夜末在另一邊對夜離和初邃道:「爸媽,你們繼續在雪國休息一段時間吧,乘著機會在這裡休假也好,公司我回去便好。」
初邃點了點頭,把夜離抱進懷裡:「對,孩子們的事情你也不必擔心,那孩子再綠意決的手裡也是安全的,畢竟是他的親侄女,我們也乘機度個小蜜月。」
初雪裡在一旁聽著這些人已經開始安排各自的行程了,驚訝的張大嘴半天不知道說什麼,現在才七月,她還在放假中,她呢?而他們是真的一點兒也不擔心小恆恆了?
初雪裡回頭看向楚清,不知道楚清哥哥……是去哪裡?
夜萊萊走過來問楚清:「楚清,你要回英國嗎?楚姨和楚叔叔都讓我帶話,如果你來參加婚禮的話,一定要讓你回去見見見他們,他們給你安排了相親。」
夜萊萊這話有點兒鼓勵楚清不回家的意思,初雪裡一定立即張大眼:「什麼?相親?」
初雪裡立即看向楚清,楚清面無表情卻道:「我打算回去的。」
初雪裡的表情更誇張了,整個人眼睛都要凸出來,急切的望向楚清,可是楚清像是沒看見似地轉身便去和夜末說話了,初雪裡立即拉了拉夜萊萊的衣袖:「姐!你幫幫我,幫幫我啦……」
「幫你什麼?」夜萊萊有些摸不著頭腦,初雪裡急的一頭大汗起來,立即歎了口氣:「就是,我要跟你回英國啊!我自己賺的錢已經夠好幾個來回了,不用擔心錢,我只求你收留我啦……收留我幾個月好不好?」
夜萊萊一個暴力落在初雪裡的頭上:「誰在乎你那兩個錢,可是你去英國幹什麼?」
「我嫉妒你的大莊園還不行嗎?」
初雪裡真是要被這個遲鈍的二姐給氣死了,還是兮兮姐姐好,知道她的心思。
夜萊萊卻是另一番心思,她現在急需家族人員的支持,何不把雪裡帶過去,讓她先瞭解自己和古桀西的感情……但是她現在才和古桀西開始地下戀情不久,也沒有時間管雪裡啊。
夜萊萊抬頭找著古桀西,一抬頭就發現了他的視線,正低頭看著自己,眼神中帶了一股毅然的溫柔,萊萊立即低頭輕輕的笑了,初雪裡卻毫不知情的搖著古桀西的手臂:「好不好,好不好嘛,二姐?我又不要你照顧,而且我會找機會出去工作的,你就讓我去嘛。」這樣媽媽才放心。
夜萊萊被拉得無奈,而她更是急於和古桀西兩個人出去走一會兒,便立即答應道:「好好,好啦……」
初雪裡立即高興的蹦起來:「二姐最好了,媽,二姐帶我去英國玩拉……」初雪裡立即轉身去找自己的媽媽夜離,夜離抱著初雪裡撲過來的身子,但笑不語,這些孩子……以為他們的那些一舉一動還瞞過她的眼睛嗎?只不過……古桀西的話,她抬頭看去,對上古桀西的視線,那個人,竟然會和萊萊兩個人,她該不該成全呢?
門邊和夜末說話的楚清,若有若無的向這邊看來,看到初雪裡那撒嬌的模樣時,楚清的嘴角隱隱的勾起,丫頭,就能如此高興?
樓下的人都商量了去處,樓上的夜兮兮隨便拿了幾件衣服往箱子裡賽去,澤西低頭看了一眼,立即走過來,伸手把她拉起來,然後推到一邊,把她摁著坐下來,自己也蹲下來面對著她的眼睛認真道:「乖,不要急,你要相信,意決他畢竟是我的弟弟,就算是有什麼彆扭,這輩子我們也不會像上一輩的長輩那樣的。我小時候和意茴也被綁架過,但那是綁架,恆恆絕對不是,她只是被他抱走了。而且會好好保護的,莫佑叔叔還在呢,擔心什麼呢?」
夜兮兮抽噠抽噠的流起淚來:「我好沒用,一點兒也沒有辦法讓自己冷靜,澤,我知道恆恆會沒事,但是我還是好內疚好內疚,我們欠我們女兒太多了。」哭著夜兮兮投進澤西的懷裡,澤西的大手掌輕輕的拍起來,而夜兮兮的眼淚止也止不住的往下流,流進了澤西的脖子裡,直到澤西捧著她的臉頰,一點點的吻掉那些鹹鹹的澀澀得淚珠,低頭的告訴她:「沒有父母不欠兒女的,可也沒有兒女不欠父母的,你這樣哭小恆恆也能感覺到痛的,她也會難受,母女是相通的,不哭了,不哭了,看你眼睛都紅著這個模樣,你是要把我心疼死嗎?」澤西捏了捏夜兮兮的鼻子,夜兮兮搖著頭,捂著自己的眼睛:「好,我不哭了……我不哭了……」
澤西說了一聲「乖」然後轉身,自己去收拾行李箱,把兩個人的衣服重新疊好,他突然想起第一次他給夜兮兮收拾箱子,是夜兮兮要去veily過年,而他要送她走,現在想想,就好像還在昨天,而今天他們已經成為夫妻,已經為人父母。
拉好箱子的拉鏈,澤西站起來:「走吧。」
夜兮兮也立即站起來,兩個人拉著手向更衣室外面走去,兩個人下樓來,見整個客廳已經沒有幾個人了,看來他們都已經走了,只有理查德和清河還等在下面,見到兩個人下來立即走過來:「先生。」「陛下」
「清河,宮裡面的公文這兩天先送到雪辰那裡,讓他定奪。」
「讓雪辰將軍?」清河有些驚訝,他還以為……是讓雪凜先生呢。
「嗯,還有宮裡面你先維持好,這些天如果發生什麼重要的事情你在通知我,然後理查德我要你回意大利去辦一件事情。」
理查德看了澤西一眼:「是……」
「就是那件事,我要你馬上去辦,做好了立即帶到四季島來。」
「是。」
理查德立即轉身去辦這件事情,而澤西又交代了清河一些事情,就開著車帶著夜兮兮向飛機場而去,飛機場又皇家私人飛機,所以也不怕班級這些問題,現在夜兮兮只想自己能快點兒追到四季島去把自己的女兒抱回來。
「不用擔心,意決他不會餓著恆恆的,會找照顧好她。」
夜兮兮點了點頭,她現在已經平復多了,轉身看向窗外,澤西一邊開始一邊注意著夜兮兮的情緒,握著方向盤的手卻越來越緊,綠意決……是該給你點兒顏色看看,你才知道什麼叫做收斂!
澤西一腳踩向油門,車子飛速的飛了出去,至此全雪國的人民都以為新婚的國王和王后只不過是去度蜜月了,而不知道他們其實是去找失蹤的小公主。
飛機大約一個多小時就到了四季島的上空,同樣是島,四季島自然要比雪國一個國家小許多,但相對於來說,一個組織佔有如此面積也不得不讓人唏噓,更加的驚歎,這麼一個島,竟然四面都是機關,看似美麗卻是碰不得的荊棘。夜兮兮來過四季島許多次了,對這些機關還沒有完全的摸透,澤西卻不一樣,他從小就在這裡長到六歲,還在六歲那年和意茴兩個人從裡面跑出來又跑到意大利,雖然後來那條路被綠卡卡封了,但是澤西也絕對不是簡單的,他指揮者司機把飛機停靠在沙灘邊上,澤西先下了飛機,夜兮兮跟在後面,澤西在下面伸出手臂來,夜兮兮輕輕一跳,澤西帶著她安全落了地,後面的人把箱子遞給他們,澤西接過箱子來,兩個人就像是去度假一般的悠然,夜兮兮也恢復了往常的模樣,穩靜了下來。
澤西是這裡的大少爺,狂焰曾經是他母親綠卡卡的,當年綠卡卡的傳奇到現在還有不少後背在津津樂道,只不過綠卡卡甘心呆在斯而撒曼身邊樂得逍遙自在,便把狂焰給了她覺得歉疚最多的莫佑,當年狂焰的二把手,而莫佑這些年都沒有結婚,似乎決定了要守一輩子,就約定把綠卡卡當時懷著的孩子在八歲的時候送到狂焰來讓他撫養,直到成人,讓這個孩子繼承組織的一切。
莫佑的心思感動了不少人,但是綠意決卻也從此和澤西、綠意茴生分了,這些年不知不覺拉開的距離就導致了現在的情形。
夜兮兮不得不感謝她們三個和雪裡的關係一直那麼好,以至於沒有走到偏道,這樣給夜兮兮不少的啟發,以後自己的孩子一定要留在自己的身邊,不管……以後還會生自己孩子,一定都要全部守在一起,讓他們珍惜手足之情,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做弟弟的還算計了哥哥。
澤西拉著夜兮兮的手來到四季島的正門,只不過剛剛一個人影,就有人上前來,一看到是澤西,立即收了槍,恭敬的用中文道:「是大少爺回來了,少主說如果你來了,就快請進去吧。」
綠意決要在二十歲接手狂焰,所以到現在還是少主,但是他一個十九歲的年輕小伙子卻一點兒也不像只有十九歲,心思詭秘,少年老成,完全有當初斯而撒曼的風範。
澤西不得不說,綠意決的性子還真的更像父親一些。
開了門,夜兮兮和澤西走進樹林裡,雖然外面是艷陽的大太陽,但是裡面卻異常涼快,箱子的輪子聲咕嚕嚕的在石板路上轉動,澤西左右的看著,夜兮兮也注意到周圍異常的安靜,平日裡的鳥叫竟然也沒有了。
「會不會有埋伏?」夜兮兮握了握澤西的手,抬頭問道。
「隨機應變。」澤西沉聲而道,聲音剛剛落地,從天而降一個鐵欄杆的籠子,夜兮兮「啊」的一聲尖叫,澤西立即把她抱進懷裡,伸著手臂將她的頭和背護著,鐵欄五面都是密密的又粗又壯的鐵製欄杆,兩個人是想要逃出去是不可能的,沒想到綠意決竟然還有這一招!
「他給我們設了個這個陷阱,我就說這個傢伙怎麼可能如此輕鬆的把我們放進來!」夜兮兮還是恨自己思女心切了。
「別急,他不會怎麼樣的,乖。」澤西不斷的安慰著夜兮兮,至少他不會對夜兮兮怎麼樣。
夜兮兮本就不怕,更何況澤西在這裡,只不過她心裡氣不過,仰起頭就大喊:「綠意決,你個小鬼給我滾出來!搞什麼把戲,把你侄女擄走了覺得很好玩嗎?你覺得你這樣做,算是個男子漢嗎?還給我弄個鐵籠子,把我們放出去,放出去!」這是個什麼玩意兒,夜兮兮用力的掰,可是半天也是徒勞。
夜兮兮沉沉的喘了幾口氣,看向澤西,澤西拉過她的手,將她拉進懷裡,抬頭環顧著周圍冷笑了幾聲:「意決,只怕你把莫佑叔叔也支開了吧?我現在最想知道的是,我和兮兮的寶貝女兒怎麼樣了?你作為她的親叔叔,該是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吧?」
四周立即傳來幾聲冷笑:「是!我是她的親叔叔,自然不會對她怎麼樣,我只是要把你們引過來而已,如果沒有小恆恆,我這大牌的哥哥和大嫂會親自過來和我談談這些過節該怎麼解決嗎?」
「過節?你用了好嚴重的兩個字,兩兄弟之間還有什麼可以稱得上過節呢。」
「一點兒也不嚴重,先把他們帶下去!」綠意決似乎不想和他們多談,一聲命令,夜兮兮立即看向四周,澤西卻聽得異響,立即抱起夜兮兮的身子,雙腳向後踩上了鐵欄腳的上一層鐵欄,兩邊立即有鐵板伸出來,夜兮兮低頭叫了一聲:「箱子!」立即彎腰去撿,澤西抱進她的腰:「兮兮,不要了……」
夜兮兮卻還是一手提了起來,抬起頭沉沉的喘了幾口氣道:「這是我們的行李,怎麼能不要呢?」
鋼板和在一起,澤西才抱著夜兮兮下了地,才在鋼板上,還算牢靠。
剛剛站穩,這鐵欄像是長了輪子似地猛的向前一傾,夜兮兮「咦」了一聲,差點兒向後栽去,澤西立即伸手攬住了她的小蠻腰,兩個人靠在了鐵欄上,周圍沒有人,兩個人卻被推向了深林裡。
林子裡有幾十棟房屋,一路上有不少黑衣人都看到了兩個人站在籠子裡,夜兮兮覺得丟人,把臉埋進澤西的懷裡,澤西凌然的站在年來沉著臉色,那些黑衣人也不敢取笑,只是立即喚道:「大少爺,大少夫人……」
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他們結婚了,對夜兮兮的稱呼自然也就變了。
夜兮兮還是不敢抬頭,直到著輪子下了地下室,進入黑漆漆的房間,她才抬頭看向周圍:「這是哪裡?」有些冷。
「是平時拿來關人的密室。」澤西在鐵欄周圍走著轉悠,如果他沒記錯,這還是關著犯了死刑的叛徒的房間,綠意決這種事情你竟然都做得出來!澤西寒了眼,夜兮兮卻又「啊」了一聲,澤西也感覺到了著鐵板在動,兩個人都跳了起來,直到鐵板退去,兩個人落了地,這地又涼又硬,還不如那鐵板來的好一些。
「綠意決太過分了!」夜兮兮氣得牙癢癢,如果不是澤西的弟弟,她出去了一定不會放過他!
「乖,他一定監視著我們,不必表現憤怒給他看,我看他今天是不打算來和我們攤牌了,我們先休息一會兒!」澤西拉過夜兮兮來,夜兮兮點了點頭,兩個人就靠在鐵欄上,站一會兒夜兮兮就累了,這個房間實在是冷,而且燈光很昏黃,看一會兒眼睛就花了,她連看澤西的臉都看不清楚。
「累了嗎?來,我們坐到地上。」
澤西看出夜兮兮有些累了,夜兮兮不堅持,點了點頭。
澤西扶著鐵欄坐到冰涼的地上,然後抱著夜兮兮的腰要她坐到自己的腿上,夜兮兮伸手攬著澤西的脖子,突然問了一句:「澤,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給我們埋伏陷阱?」
澤西沉默了一下,只是道:「他不會真正的傷害我們。」
夜兮兮抿緊了唇:「我知道你們是兄弟。我知道你在保護你的弟弟,我知道你在為難,我也知道……你又著急我們的女兒,也在一面的向以盡量和平的方式去解決兄弟間的問題,但是偷軍火不是你一個人做的,也有我!女兒也是我一半的……你每次都把這些事情埋在心裡面,早點告訴我他沒來雪國找過你,我也會有些防範啊。」夜兮兮真的是愁死了,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麼。
「兮兮,你休息一會兒,他要來的時候……自然就回來。既然這是他的陷阱,他就有他要解決的方式,我等著就好了。不用擔心。」
夜兮兮能怎麼辦?澤西完全是一點兒脾氣也沒有,只是沉著臉,說的話卻還是溫和的。
夜兮兮爬起來,把箱子打開,把裡面衣服拿出來,一件一件的撲到地上,然後拉這澤西:「你坐在這上面來,我坐旁邊,你抱著我睡。」
澤西摸摸她的頭,兩個人坐在衣服上好了很多,夜兮兮窩進澤西的懷裡,兩個人背靠著硬硬的鐵欄,澤西摩挲著她的肩低著聲音帶著愧疚道:「兮兮,對不起。結婚了,明明該是蜜月,卻還讓你來這裡受苦。」
「什麼話,我寧願和你一起受苦,也不要你在一個人去經歷這些。」夜兮兮卻非常的幸福,抬頭還親了親澤西的臉頰,澤西微微的笑,吻了吻她的頭,夜兮兮想到小恆恆是安全的,澤西也和她在一起,便真的睡了起來,最近的她……好像有點兒嗜睡。
就這麼過了許久,直到晚上七八點左右的時候,原本昏暗的房間「啪」的一聲燈光被打開,強烈的燈光直接照醒了夜兮兮,夜兮兮立即清醒了過來,抬頭想前面看去,澤西扶著她讓站起來:「他來了。」
夜兮兮瞇了瞇眼,才看到綠意決慢慢的從樓梯上走下來,看到兩個人站在鐵籠裡,邪魅的勾起唇角:「看來你們過得挺好嘛。」
夜兮兮一下子就怒了:「你立即放了我們,我們不會和你計較,你還是個孩子而已……」
「孩子?你們比我小的時候就在戀愛了,你們真的覺得我還小?」綠意決完全的走出來,兩個黑衣人搬出一個椅子來放在鐵籠的對面,綠意決坐下來,揮手屏退左後的人,直到整個房間只剩下他們三個人為止。
澤西把夜兮兮拉到身後,站上前來:「你說吧,你究竟要做什麼。」
「做什麼,你們是偷我軍火,破壞我軍火貿易的人,我還能做什麼?凡是這樣的人,都是觸犯了狂焰法則死刑的人,你覺得我在做什麼呢,我的哥哥?」綠意決邪肆的勾著嘴角,盯著澤西笑的詭異,夜兮兮才突然覺得這個孩子果然已經……不是個孩子,而已經是個男人!
但是……夜兮兮也是冷笑一聲:「破壞你軍火貿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狂焰本就是綠姨的,雖然你現在是少主,但是也改變不了你哥哥澤西擁有這裡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他雖然是mou的領袖,但是綠姨當初也給了他一部分的股份,你綠意決是百分之四十,而澤西和意茴都是二十五,還有百分之十才是莫佑叔叔,說來破壞,我們只不過是偷了自家的東西,來保護自己不被敵人給殺死,這也叫觸犯狂焰的法則?」
夜兮兮的話的確都是真的,說的綠意決臉色微變,摸著下巴沉沉道:「大嫂果然聰明,只不過現在當家的人是我,做決定的也是我,你們怎麼說都沒用了!」
「大家是兄弟,就算是有什麼芥蒂也不該引申到嚴重的地步,不然傷心的是父母。爸爸和媽媽把你送到這邊不是不愛你,我相信你比我更清楚,他們從你來到狂焰開始,每年幾乎都是來這裡過年,有節日就會把你接回去,他們退休了更不用說,幾乎是住在了狂焰,如果你還在介意這方面的事情我就得說你幼稚,根本不配做狂焰的領袖!」
「可笑!」綠意決突然站起來,只是一閃就到了鐵欄便,伸手拉過澤西的衣領,用力的拽起來,夜兮兮站在旁邊正要上前,澤西卻在後面拉住她示意她不要這樣做。
夜兮兮看向澤西的側臉,發現澤西在笑:「你是覺得,他們更愛我?」
「你何必洞悉每個人的心思呢?難道你不知道惱羞成怒這個詞嗎?」綠意決的手指節咕咕作響,宣洩著他的用力和憤怒。
「我懂,只不過你殺不了我,殺了我……你就會是去全世界。你的良心更是過不去!我們是從一個地方出來的,只應該一同和別人為敵,而不是互相生成仇恨,這就是我明明知道你會對我設下陷阱卻還是甘心跳下來的原因,因為我相信我澤西的親兄弟是有血有肉,更加懂得事理的人!」澤西依舊笑著,彷彿意決的那些話都只是小石子輕輕的扔過來,而他是一團軟軟的棉花,激不起半點兒疼痛。
綠意決瞇了眼,不再說話,夜兮兮在後面:「既然這樣,你們就找個方式來解決問題,誰贏了就聽誰的。」
兩個男人都看向夜兮兮,夜兮兮抱著雙臂走了一圈道:「西方有一個傳統,男人凡是遇到不能解決的事情,都可以以擊劍的方式來一決勝負,贏的人說的話才算數,我看用在你們兄弟兩個人身上再合適不過。」
「笑話,我和他有什麼好說的話?」綠意決冷笑了幾聲。
澤西卻瞇了瞇眼道:「我覺得這個方式不錯,你沒話,我可有話。我們就向西方人一樣,在鐵籠子裡比賽擊劍,各自領一個幸運女神為我們加油。如果你贏了,我就把狂焰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統統給你,而且不會計較你關住我和兮兮,還抱走恆恆的事情。」
綠意決瞇了瞇眼,也道:「好,我就答應你,如果我贏了,我還要你為上次軍火事件的損失做賠償。如果是你贏了……我……我把那百分之四十的股份讓渡出來,為抱走恆恆的事情道歉。」
「ok!」夜兮兮替兩兄弟成交,綠意決才緩然的放開澤西的衣領,夜兮兮立即拉過澤西來,伸手替他整理衣領,一邊整著一邊看向綠意決:「你該放我出去了吧?至少他需要換擊劍服和劍吧。」
「我會讓人送到這裡來,急什麼。你們今天現在這裡休息,明天早上八點,我就會來和你擊劍!」
綠意決驕傲的仰起頭,轉身向外面走去,夜兮兮伸腳在後面一提:「臭小子!」
澤西拉著夜兮兮:「好了,兮兮,多虧了你想出這個點子。」
「那是,這個上,擊劍我可輸給你了,你的實力一般人是超越不了了,只要你不讓著任何一個人。」夜兮兮歎了口氣,不想讓他讓著他弟弟,是不是有點兒不可能?
「我知道分寸,來,兮兮。」澤西伸手把夜兮兮抱進懷裡,夜兮兮任由他抱著,而她把下顎擱在她的頭上輕輕的笑:「你想去哪裡度蜜月?」
「現在和我商量這個問題?」
「不然呢?之前我們都沒有商量,沒想過我們能這麼快從皇宮裡出來。」
「嗯……如果我們出去了,我最想去的地方是sim度假村我們山上的小屋!還有想去綠洲看大蟒,不過大蟒今年一定都二十七歲了吧,我不敢去看它,怕它不在了……」夜兮兮垂著手,所以還不如不去,永遠留個念想。
「沒有別的地方了嗎?」
「不要,就山上的小屋,那是我最想去的地方,我們一家三口,就我們,多好啊。每天買買小菜,做做小菜,釣釣小魚,還能去沙灘走走呢,還能教孩子走路,教她怎麼叫爸爸媽媽,教她說話,真幸福……」
「這些我們都會做的。」澤西低笑,摸摸她的頭,「等把恆恆抱回來,我們先回雪國做一件事情。」
「什麼事?」夜兮兮驚訝,有些不解。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更想知道你讓理查德回意大利去拿的是不是……」
「你已經知道了何必再問。」澤西捏了捏夜兮兮的鼻子,兩個人都微笑起來,其實不管是什麼結果,她永遠懂他,而他永遠也懂她。
不久之後就有人送飯才來,這飯菜總歸還是好的,吃完飯夜兮兮很想洗澡,但是愛與環境只能忍著,澤西就抱著夜兮兮,夜兮兮睡在澤西的懷裡,澤西等夜兮兮睡著了,看著她的臉,他為什麼總是要讓她受到各種各樣的苦呢?人生總是有那麼多意外,而每一個意外都有她陪著,又是那麼的幸福。
澤西閉上眼睛,輕輕的歎了口氣,明天應該會找點兒來。
而此時此刻在四季島的某一處房屋裡,小孩子的哭聲不停的傳來,惹得坐在沙發上的男人心煩氣躁的不得了,一旁的莫佑輕輕的勾眼看向正在逗小孩的年輕少女,可惜越逗還是越傷心。
「雲菜菜,你就不能讓她別哭嗎?」綠意決捂著自己的耳朵,聽著這孩子哭得聲音他的心就莫名其妙的會痛,所以他不能聽,堅決不能再聽了。
「你還說,寶寶是你抱過來,哼!明明就是你在欺負她!」雲菜菜是個溫婉,性格卻非常可愛的女孩子,也就是雪裡的閨蜜,現在正第一次來四季島,可以說是被綠意決完全勾引過來的,春心還未動的雲菜菜是個迷糊的孩子,聽到綠意決說過來當保姆,當女傭可以賺零花錢,雲菜菜便二話不說同意了,雖然他們家也很有錢,但是她想要「自食其力」所以她就來到了四季島給綠意決當女傭,只不過……她來了,才知道究竟是掉進了一個什麼狼窩裡,而這個平日裡酷酷的學長,竟然是個黑幫老大,雲菜菜每天就輪著被這個人欺負,當然此欺負非比欺負,雲菜菜至少還不知道這個綠意決對自己有什麼樣的居心。
「你還敢頂嘴?有你這樣的女傭嗎?」綠意決一個冷眼拋過來,雲菜菜吐了吐舌頭,抱起小恆恆,而莫佑歎了口氣,合上書:「這一次,他們一定以為我不在四季島才沒管這事,我方任你來處理你心裡的事,是放心你,是想讓你成長,但是也不要太過任性了。你小時候澤西是最疼你的,你爸爸媽媽去哪裡沒帶你,都是他帶著你,你該明白……你們畢竟是兄弟。」
綠意決一下子冷下來,卻只是微微的側著頭,不說話只是點了點頭,表示他明白。
莫佑一直都知道他清楚,拍了拍他的肩就向樓上走去,他知道這孩子不會做出出格的事,不然出了事他又怎麼去和四兒(綠卡卡)交待呢?
綠意決安靜的坐在那裡,看著雲菜菜努力的安慰著小寶寶,他突然勾了勾唇,站起來向雲菜菜走去,伸手把小恆恆抱過來,雲菜菜「咦」了一聲,立即不停的嘮叨起來:「你溫柔點啦。抱著她的腰啊,小孩子的腰是最軟的……拖著她的小屁屁啦……」雲菜菜拿著綠意決的手不停的糾正他的姿勢,綠意決眼裡慢慢都是雲菜菜,突然說了一句:「雲菜菜,你做我女朋友吧。」
「什麼?」雲菜菜一時愣住,沒懂意思。
綠意決突然扭頭,咳了咳,臉色有些泛紅:「沒別的意思,就是明天我要比賽擊劍,需要一個女伴……」
「好啊,我給你擋女伴。」雲菜菜笑著回答。
綠意決立即回頭:「真的?」
雲菜菜用力的點頭:「你要給我加工資!」然後笑著就伸出自己的手,綠意決頓時有一種暈眩的衝動,其實初雪裡那丫頭怎麼清楚,自己再怎麼惡魔的性質,遇到這個迷糊的丫頭都會消失的一乾二淨呢。
夜兮兮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七點半了,澤西已經醒了,看她正看眼睛便扶著她起來:「起來吧,洗個臉,淑個口。」
「嗯……」夜兮兮點了點頭,有人把這些東西送來,兩個人清洗過後又吃了些東西,夜兮兮把自己的牛奶全部遞給澤西:「你吃!」
「不用了,你吃吧。」澤西把牛奶推拒給夜兮兮,夜兮兮用力的搖頭:「我不要,我最近噁心。」
澤西跳了一下眉,自然的看了看夜兮兮的小腹:「兮兮,你是不是又有了?」
「什麼啊!」夜兮兮嚇了一跳,「我們這些天每天都戴套套的,你別說瘋話了。」
「可是兮兮,剛開始那段時間,我們是沒戴的。」那段時間,他每天都把持不住,留在了她體內。
夜兮兮驚愕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突然「啊」了一聲:「不是,我例假好像這個月真的沒有來……」
「兮兮!」澤西立即驚喜的握住夜兮兮的肩,正要說話,夜兮兮卻卻立即伸手阻止他:「你不要說話,你不要嚇唬我……等、等我們出去了……再、再說。」
澤西立即冷靜下來,點了點頭。
「看來你們過得不錯嘛。」綠意決從上面走下來,打趣兒道。
後面的雲菜菜伸出一顆頭來,看到澤西和夜兮兮的時候立即驚訝的張大嘴,撒了小腿兒的就跑過來:「你們就是那對相親相愛的國王和王后對不對?我好喜歡你們哦……你們結婚的綠意決不帶我去,我都好可惜的……」
夜兮兮看向澤西,綠意決黑著臉走過來,伸手把抓住鐵欄的雲菜菜一手就提走,雲菜菜「呀呀」的叫著,綠意決一手把她扔在了椅子上:「你給我安靜點兒!」
夜兮兮看向澤西,看來這個女孩子……就是綠意決的命中剋星了。
「我的幸運女神傳好了禮服,你不穿嗎?」綠意決看向夜兮兮,夜兮兮聳了聳肩,澤西站在那裡伸手拉著鐵欄:「無所謂,不管她是什麼模樣,也是我一輩子的幸運女神。」
雲菜菜立即鼓掌,綠意決一個冷眼望去,真後悔帶雲菜菜來了,雲菜菜吐了吐舌頭,綠意決這才讓人過來把澤西和夜兮兮放出來。
這時從上面掉下來一個更大的鐵籠,先前的鐵籠就伸了上去,綠意決凌然的往前一站:「為了刺激,我們今天不穿擊劍服,就穿著身上的衣服來。」
「不可以!」夜兮兮立即站了起來,一旁的雲菜菜也打了個寒磣。
「怎麼?你的幸運女神在為你害怕了?」綠意決瞥了夜兮兮一眼。
「笑話,我是怕你哥哥不小心就把你給殺了。」
雲菜菜驚訝,難怪覺得長得這麼像,難怪她一直都覺得綠意決學長長得像個人(綠意決:我不像人還想鬼啊!),原來是他喜歡的雪國國王啊,他們是一家人嗎?那那個突然抱回來的孩子是公主咯?
哇,她雲菜菜抱著小公主了耶。
「那就看看誰殺了誰!」綠意決轉身拿著劍走進了鐵籠,澤西抿了抿唇,剛要走進鐵籠,夜兮兮卻立即奔上前拉住他:「等等,我要給你個luckgkiss!」夜兮兮踮起腳,在澤西的臉頰上一吻,澤西低頭吻著她的唇,用力一啄,看的一旁的雲菜菜好不自在,雖然爸爸和媽媽也常在家裡做這種事情,但是她很少看到別的人這樣……
澤西走了進去,鐵門關上,上了鎖,夜兮兮就站在鐵欄邊,看著兩兄弟對持,一旁的雲菜菜突然被緊張的氣氛也搞得緊張起來,立即站起來向夜兮兮走來。
澤西和綠意決兩個人持著劍相互對著,眼神裡有著同樣的光芒,那是鋒銳的精芒,尖銳的殺氣,誰也沒有猶豫,幾乎是同時出劍,兩把劍相互擊打著,突然綠意決向前一傾,側了劍向澤西的胸口刺來,夜兮兮立即捂著嘴,怕自己的聲音分散了澤西的精力,一旁的雲菜菜卻叫了一聲:「綠意決不要……」
綠意決的劍偏了一下,澤西的劍卻毫不客氣的一劍刺穿綠意決的衣袖。
雲菜菜立即後悔的也捂著嘴,綠意決冷冷的遞來一記眼神,雲菜菜惴惴的望著他,夜兮兮抓住鐵欄對著澤西喊起來:「澤西,不用客氣,給他教訓!」
這話立即刺激了綠意決,綠意決手中的肩立即鋒銳的和澤西的劍再次纏在一起,兩柄劍激烈的冒著碎碎的火花,夜兮兮看的心驚,這綠意決果然也不是什麼普通的角色,果然是澤西的弟弟,竟然一劍刺穿了澤西的褲腳,褲子碎了一大塊,夜兮兮看的緊張起來,手指緊緊的抓住鐵欄。
而此時綠意決手中的劍突然一個用力,就化掉了,綠意決向前傾來,劍就向夜兮兮這邊刺來,澤西立即一劍橫過來,打過綠意決手中的劍,澤西冷了顏:「不許對她出劍,不然我會不客氣的。」
綠意決勾了勾唇:「我倒好奇怎麼個不客氣法。」
綠意決如果知道惹怒澤西的後果是嚴重的,應該就不會這麼說了,但是夜兮兮的確是澤西的死穴也是澤西信念,他認真了起來,不再只是「玩玩兒」的態度,夜兮兮看著就笑起來:「他曾經是歐洲少年擊劍冠軍,打敗了我夜兮兮的他怎麼可能會弱呢?」
雲菜菜驚訝的捂著自己的嘴。驚訝又崇拜的望著這兩個人,而澤西果然在很迅速的招式之內,一劍抵在綠意決的胸口,綠意決卻連還擊都不能,手中的劍只能「鐺」的一聲落在地上。
清清脆脆的聲音,宣告著比賽結束。
夜兮兮立即跳了起來:「yes!老公,你最棒!」
夜兮兮的愛呼讓澤西直直的勾起唇角,看著面前的綠意決,澤西清然而笑:「你的擊劍術不錯,就是步伐還有手腕的力道還有些偏差。」
綠意決冷冷一笑,彎腰去撿自己的劍:「誰讓你不教我。」
澤西一愣,看著眼前和自己非常相像的綠意決,唯一不同的是他眼睛的顏色偏向了母親。
澤西突然一笑,伸手一拳擊在綠意決的肩上:「小子!」
「是我輸了,技不如人我服輸,我會把百分之四十的股份都讓給你。」綠意決也勾了勾唇叫,擦了擦肩轉身就準備往外走去。
「等等!」澤西立即伸手拉住綠意決的肩,轉了個身子對他道:「我不需要你的那些股份,我擁有的已經夠多了,我從沒打算要你的什麼東西,這是母親給你的……我不能要。」
綠意決揚眉:「你怕我綠意決輸不起?」
「就如你說的,你叫綠意決,我以前的名字是綠意澤,我們是親兄弟,骨子裡流著相同的血液,誰的都是一樣,所以自然是不必了。」
綠意決看著澤西,澤西把手裡的劍放倒一邊,笑了笑就走出了已經打開的鐵籠外,夜兮兮立即衝上來,抱著澤西的脖子:「你好棒!」
「老婆,我喜歡你剛剛那句話。」
「哪句?」夜兮兮立即抬起頭,一回憶,臉立即就紅了,一拳擊在澤西的胸口:「你討厭……哼!」
「走吧,我們去看看我們的寶貝。」
「嗯!」夜兮兮知道,這件事情也該結束了,他們以兄弟的方式結局了這件事情,兩個人甜蜜蜜的走了,雲菜菜還在那裡羨慕:「他們好甜蜜哦……
綠意決伸手點了點雲菜菜的肩,雲菜菜回頭:「你幹嘛啦……」
綠意決卻伸手攬過雲菜菜的腰,欺身將她壓在自己鐵欄上,雲菜菜立即痛的呲牙咧嘴起來:「好痛好痛……」
「雲菜菜,你個小沒用的,就不會給我加油嗎?第一次就輸給他,知不知道很丟人啊……」
雲菜菜完全不懂,她只想這個人不要壓著自己,但是綠意決卻越看越心動起來,低頭吻上雲菜菜的小嘴,雲菜菜「嗚嗚」了兩聲,瞪大雙眼,天啦……他竟然吻自己!?
終於走出地下室見到陽光的夜兮兮在原地蹦了三下:「啊!啊!啊!終於有精神了!」夜兮兮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澤西伸手將她的懶腰抱住,低頭吻住她,夜兮兮仰頭抱著澤西的頭兩個人熱吻起來,許久澤西才放過來還依依不捨的在她的唇瓣舔了舔:「老婆,見到陽光的滋味好不好?」
夜兮兮用力的點頭。
「那馬上要見到女兒了,心情好不好?」
夜兮兮更用的點頭。
「那我們馬上就去吧。」
「好!」
兩個人牽著手,走在小路上,各自對望而視再一笑,也許在人生以後的道路上還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困難或是挫折,但是他們絕對不會畏懼,因為他們相信相愛的力量能讓他們永遠在一起,永不分離。
夜兮兮進了平日裡澤西他們回來所住的房屋,果然在澤西的房間裡看到了還在睡覺的小恆恆,夜兮兮立即衝過去把小恆恆抱了起來:「我的寶貝……」
澤西反身關上門,漫步的走過來,夜兮兮抬頭看向澤西:「她睡得好熟……」
「可能昨天晚上想媽媽沒睡好呢。」
夜兮兮心疼的蹭了蹭小恆恆的額頭,澤西低頭親吻她的額頭,再低頭親吻女兒的額頭:「你們都是我的寶貝。」
窗外的陽光灑在地板上,一家三口依偎在一起的背影幸福的落下投影。
夜兮兮和澤西洗了澡換了衣服才下樓,而莫佑正等在樓下,見到他們下來才站起來:「你們都收拾好了?」
澤西向莫佑點頭:「莫佑叔叔。」
夜兮兮也打著招呼:「莫佑叔叔。」
「昨天晚上辛苦了,我知道你會讓意決這傢伙收斂收斂脾氣,也是好的,原諒我沒有調節你們之間的矛盾。」
「不,您這樣做是對的,這樣做我和意決兩個人才會真正的放下心裡的一些東西。意決是狂妄了些,但是該懂的她都懂。」
莫佑點了點頭:「正是這樣……所以我放手讓你們自己去解決。既然來了,住一晚上再走吧。」
澤西點頭:「正有這個意思,還有一件事情我讓我的助理去辦了,很快他應該就能來了。」
莫佑道:「我會吩咐下屬們放行的。」
夜兮兮和澤西推著嬰兒車就在四季島裡逛著,夜兮兮挽著澤西的手臂,突然仰頭道:「澤,你說……我把veily也洗白怎麼樣?」
「很好啊,可以讓它和mou合併。」
「這樣外公會不會氣得從墳低下跳起來?不過,我最想的還是把組織給古侖哥哥,可是他應該會拒絕吧。」夜兮兮提著腳下的石子,澤西輕笑:「你的veily,你做主給誰都可以,反正你老公我養得起你。」
「我們的財富會不會太多啊?一個國家,還有一個組織,還有那麼多七七八八的股份……」夜兮兮突然覺得好累,太富了似乎也不太好。
澤西不說話,只是摩挲著她的肩,許久只有才又道:「我想和你過得輕鬆點兒。」
「嗯?」夜兮兮沒聽懂,轉頭看去,澤西卻抿著唇不說話了,但笑不語。
夜兮兮一陣迷茫,晚上理查德來了,果然理查德回去拿的是四季島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吃完飯,雲菜菜就帶著小恆恆去學習怎麼走路,而夜兮兮等人就坐在桌子邊,澤西伸手把手裡的文件推到綠意決手裡:「我送給你的,就當做你即將二十歲的生日禮物。」
綠意決的臉色立即一沉:「我輸了,沒有把握的給你,你還……」
「這是哥哥給的東西,再說了,我說過,我們本就是兄弟,誰的都是一樣。我早就打算好了要給你的,希望你明白一些道理,兄弟……有今生沒來世,只有這一輩子。」
綠意決立即握緊了拳頭,他此時此刻的心情說不上來的複雜,竟然這般的矛盾。
這場是非是他挑起的,輸的人也是他,可是得到最多的也是他……不僅是這他原本就最想要的百分之二十五的股份,還有澤西的這份兄弟之情。
第二天夜兮兮和澤西就帶著他們的寶貝回雪國了,而理查德,澤西則叫他先回意大利去,理查德領了任務立即便去了,夜兮兮隱隱聯繫那天澤西對清河所說的話,隱約的知道了澤西究竟要做什麼。
回到了雪國,所有的親戚朋友們都各自回去做各自的事情了,但是皇宮因為澤西和夜兮兮的回來立即熱鬧非凡,小公主小恆恆更是受到所有人的歡迎,一群宮女和清河就在地毯上逗起小恆恆來,而澤西一回來就叫了綠意茴和雪辰進宮來。
他們在書房一下午,雖然具體內容不知道,但是夜兮兮大體是知道的,至少……和那件事情有關吧。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清河不止一次的告訴夜兮兮:「王妃,飯菜涼了。」
「那就再去熱熱吧,他們總歸要講完事情。」夜兮兮輕輕的對清河說,清河「哦」了一聲,又立即去做,夜兮兮看向清河的聲音,輕輕的勾唇而笑,清河……以後你要幸福啊。
終於開完會了,夜兮兮抱著小恆恆站起來看向綠意茴的大肚子:「在這裡吃飯吧,我讓他們給你們做上了。」
綠意茴看向雪辰,雪辰點了點頭,四個人坐了下來,小恆恆被傭人抱到一邊一邊,夜兮兮一邊給所有人夾菜一邊問道:「你們事情談的怎麼樣?」
「我不是很滿意。」綠意茴嘟著嘴,夜兮兮卻一笑:「不滿意什麼?」
「以後就常常見不到你們……我又是一個人了。」綠意茴吸了吸鼻子,覺得好難過,雪辰立即伸手拍了拍她的背:「切忌情緒起伏……」
綠意茴吸了兩口氣,低頭嚼蠟般的吃飯。
「怕什麼,雪傾在,雪凜這傢伙也不壞啊。」夜兮兮笑道,澤西扭頭看了看她,果然聰明如她,已經完全洞悉了他的心思。
「所有的人,都不是你們……」
「每個人都有選擇的路要去走,這條路不是我和澤西選擇的,這條路是一開始你就選擇的啊。不管怎麼樣,我們都是你的娘家,每年過年都能見面,嗯?你雙胞胎兒子出世,我總要來的吧。」
綠意茴點了點頭,兩個男人都不說話,兩個女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著,一旁的清河總算是聽明白了些事情,臉色越來越差。
綠意茴和雪辰走了之後,清河立即走到兩個人的面前,「咚」的一聲跪了下來,跪在澤西和夜兮兮的面前磕了幾個頭:「陛下,王妃,你麼麼要走了嗎?你們帶我走吧,我願意永遠跟在你們身邊服侍你們。」
夜兮兮的心一酸滿屋子的宮女、女官們都立即跪下來:「陛下,王妃不要走……」
夜兮兮抱過小恆恆轉身向樓上衝去,澤西伸手拉起清河來:「你跟在新主子身邊,依舊好好的工作!」
夜兮兮跑進房間,深深的吸了兩口氣,沉沉的又歎氣,坐在沙發上發起呆來,澤西隨即走進來,關上門就靠在門邊,低頭向夜兮兮看來久久才道:「你喜歡上這裡了?」
「他們都是有血有肉的人,這些天的感情處出來……真的挺捨不得。」
「那我們就不走了!」澤西走過來,在沙發上坐下來,夜兮兮立即做起來:「那可不行……相比起,我更喜歡意大利。」那裡她更有感情。
澤西低低的笑著:「笨蛋,你以為我這個決定是突然下的嗎?在你第一次告訴我……怎麼決定,我知道你更喜歡意大利的時候就已經下了決定,現在都塵埃落定,我們也結婚了,是該回去了,mou和veily都要等著我們兩個人去合併,去洗白veily。去創造我們真正的事業。」
夜兮兮點頭,笑著投進澤西的懷裡,而她自己的腿上坐著胡亂動著得小恆恆,小恆恆突然呀呀的開口說了一句:「媽……媽媽……媽……媽媽……」雖然說得有些不清楚,但是夜兮兮一下子就聽見了,她立即激動興奮的看向澤西,澤西立即伸手抱過女兒高高的舉起來:「小恆恆,爸爸的寶貝,你再叫一次,叫一次爸爸聽聽?」
「哪裡那麼快,她會叫媽媽了。澤啊,我們女兒才十個月,會叫媽媽了!哈哈……我好高興,她會叫媽媽了!」
夜兮兮高興的跳起來在原地跳起舞來,仔細看她那麼高興,便把女兒放下來:「繞過你這個小傢伙,誰讓你媽媽這麼開心呢?」
「啊啊,小恆恆會叫媽媽咯……」夜兮兮興奮的一晚上都沒睡著,以至於第二天澤西起床的時候,她還呼呼的和女兒睡在床上。
澤西最後一次穿上君王的服裝,看著鏡子裡的自己,抹了一把頭髮,這頭髮……還是要剪回短短的模樣……那樣才是夜兮兮最熟悉的澤西,而不是國王澤西。
他轉身向外面走去,輕聲的關上門,夜兮兮翻了個身子,把女兒軟軟的身子帶進自己的懷裡,唇角的笑意越來越濃:「加油……老公。」
律澤西突然宣佈退位,轟動了整個世界,他將其君主之位禪讓給雪家兒子雪辰,也就是其妹妹的夫君。
在其退位之前頒布了不少法令,其中有一條就是,至法令頒布之日起生效,雪國的婚姻實行一夫一妻制,不限制於此之前已經結婚多妻制家庭,限制於今後的未婚男女們。這一法律頒發,整個世界的人都贊同,雪國雖然聲音各不同,但是大多都同意這個法令,他們也更期待新國王將引領他們走進怎樣的社會制度。
六個月後,新王后產下兩子,兩子均是綠色的瞳孔,引的整個國家的人舉國歡騰,因為律氏依舊後繼有人,律氏王朝將永不落幕。
夜兮兮問過澤西一個問題,這個問題雪辰和綠意茴也問過,那就是:「為什麼不是雪凜?從各方面來說,他都有才能。」
「血緣是其中的一個原因,但是我也曾經摒棄過,我覺得他的才能的確是獨一無二的,所以在滅掉呈家後的第二天我同雪家三兄弟君子之談後就留下了他問過他的意願,他當時有些意外,卻很冷靜的回答我他不願意。他說他更適合做一個扶持國家的人,而不是君主,同時推薦了雪辰,說他從各方面來說都更適合做一個國家的君主。」
夜兮兮同時佩服起雪凜這個人來,他陰謀詭計最多,也是最邪肆詭異的一個人,更是心靈最透徹的一個人,她開始有些好奇這樣的人才……什麼時候能遇到一個讓他甘願折腰的女子呢?(雪辰的故事,新坑《復仇一絕色前妻》)
雪國這邊的繁華故事永遠不會落幕,但是夜兮兮和澤西正式退出了這裡的歷史,回到了他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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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兮兮他們回到意大利的第一天自然是先回到冥古拉去,綠卡卡高興的不得了,要親自下廚做飯,還好澤西和斯而撒曼都阻止的快,才讓他們都沒有吃黑的、焦的倒霉飯菜。
最後下廚的還是茉拉米堪家族的皇座大人斯而撒曼,他當初為了追回妻子綠卡卡,可是煞費苦心的學習怎麼做中國菜,綠卡卡大部分也是被這份兒心意所感動了的。
斯而撒曼做飯,夜兮兮這個中國廚藝本就非常精湛的人就去幫忙,澤西本來想幫忙,卻被夜兮兮推了出去:「你出去,出去和媽媽一起照顧恆恆。教她怎麼叫爸爸。」
澤西知道夜兮兮又在驕傲小恆恆先叫的是她,不免笑了笑,還是退了出去。
斯而撒曼看了看夜兮兮這個兒媳婦,突然放下刀:「兮兮,你來幫我把菜切一下,我來給雞塗醬。」
「嗯,好。」夜兮兮正有些受不了這個氣味,便立即過來切菜,斯而撒曼一邊給菜塗著蜂蜜等醬一邊無意的看向夜兮兮道:「你和澤西是怎麼打算的?退了雪國的王位……是一個很艱難的決定吧。」
夜兮兮有些意外公公會和自己談論這些事情,不過一下子又勾起唇角的微笑道:「誰在面對權力、勢力、財力這些誘惑的時候都會心動吧,我也不意外。但是我和澤西擁有的已經夠多了,或許是因為經歷過生死這一關,所以……對這些都不重要了,更在乎的是兩個人能不能快樂的相守。結婚的時候媽媽送給我們一句話,無法抉擇的時候,就想想自己的心,怎麼樣會更加的快樂,對得起自己的良心,澤西……他就是這樣選擇的吧。一家人快快樂樂在一起,有您,有媽媽,有澤西,有我,還有我們的小恆恆,就什麼都滿足了。」
斯而撒曼點了點頭:「看來,你們是真的懂了。」
夜兮兮但笑不語,兩個人在廚房裡互相交換廚藝心德,不到兩個小時就弄出了二十幾個菜。
澤西來幫忙端菜,今天真是幸福了那些僕人們,全部都不用來幫忙,各自回去就休息了,而綠卡卡和斯而撒曼在外面花園的大樹下桌邊坐著,等著夜兮兮和澤西上菜,夜兮兮把盤子一盤盤端到托盤裡,然後讓澤西端出去。
「兮兮。」
澤西突然低喚了一句,夜兮兮「嗯?」了一聲,繼續弄著菜,澤西湊過頭來:「親我一個。」
夜兮兮抬頭,不解的看著澤西,他現在是突然怎麼了?不過……既然他要,她就不用客氣了,她仰頭在他的臉上用力「muu」了一個,澤西有些不滿意,立即撞了撞夜兮兮:「我要的是你的唇。」
夜兮兮應付似地扭頭極速的在澤西的唇上印下一吻,澤西更不滿意了:「我不要應付。」
「你怎麼回事啦……」夜兮兮不高興了,立即瞪大眼睛望向澤西。
可是……一對上澤西那溫柔、深情的眼神,夜兮兮立即崩塌了,把自己的手在圍裙上擦了擦,伸手斷過澤西的盤子,踮起腳攬住男人的脖子熱情的獻上自己的熱情之吻,澤西終於滿意的笑了,伸手攬著她的腰,舔砥纏綿……
「剛剛,媽媽問了我一個問題,我想爸爸也問了你吧?」
夜兮兮立即知道澤西在說什麼,便點了點頭,澤西深吸了一口氣,把夜兮兮抱進懷裡:「我親愛的老婆,這條路,我們是選對了。」
「做個平凡的人,相愛一輩子。」夜兮兮輕輕的磕上眼,兩個人享受著晌午暖和的陽光。
「你們兩個人端個菜要在廚房長蘑菇嗎……」綠卡卡突然蹦出來,卻不小心看到兩個人相擁纏綿的身影,立即「哎喲」了一聲,轉過身去,不過唇角卻散開溫暖的笑意,這小兩口……
夜兮兮立即蹦出澤西的懷裡,害羞的不得了,立即端著菜先走了出去。
澤西在後面也笑起來,慢悠悠的跟著走出來,綠卡卡還在外面,看到兒子出來立即伸手拉住兒子道:「你媳婦臉都著火了,你快去滅滅。」
「還是先吃飯吧,只要您不突然出現叨擾我們親密,她是不會自動著火的……」澤西又笑了起來,搖了搖頭繼續向前走去,綠卡卡指了指自己,還是她的錯了?哼,疼老婆就了不起了嗎?她老公也很愛她啊……綠卡卡得意的立即邁了步子也跟上去,她的三個孩子……終於都幸福了,只剩下個意決的終生大事了,哎,不知道著悶騷小子能不能快點兒追到萌系少女雲菜菜。
不過那已經以後擔心的事情啦,她現在只需要享受兒孫之福,哈哈。
一家人坐下,小恆恆不安分的坐在寶寶椅裡面,拿著玩具用力的摔著,夜兮兮兌了奶,然後放到小恆恆的手裡:「寶貝兒,來抓住,對……自己握住奶瓶……」
「你們怎麼打算的?澤西什麼時候來接手公司啊?」這一次斯而撒曼問的是以後的路,夜兮兮只是給他們每個人夾菜,說這話的當然就要澤西這個當家的人來了,澤西一邊吃老婆給他夾的菜一邊回答父親的問題:「兮兮問過古侖的意向,如果把veily給他,兮兮就在家裡做全職太太,可是古侖不願意,而是想要回英國去扶持他父親古蓮的公司,所以兮兮不得不回veily去,而她準備著手把veily洗白,然後mou和veily合併,在一年之內我們要完成這件事,合併之後的公司還是叫mou,以後我和兮兮……就搬去那邊的花園住,這邊就給媽媽你和爸爸二人世界吧。」
「是你們想要二人世界吧!不過veily和我們茉拉米堪原始速遞,幫中的元老們會願意兮兮把veily洗白之後還合併進mou嗎?」
「我會把兩個整合後的大公司中的百分之五十的股份給兮兮,我只持百分之二十五便好了。」其餘的百分之二十五是綠卡卡和斯而撒曼的,所以夜兮兮幾乎可以算是董事長了,真正的老闆,那些元老們也不會有話說。
夜兮兮有些意外澤西的這個話:「我要那麼多做什麼?」
「反正你的就是我的,做這些只不過是為了給別看罷了,我不在乎。」澤西伸手攬著妻子的腰,綠卡卡和斯而撒曼都贊同的點著頭:「這個方法不錯,反正結了婚的夫妻,本就是不分彼此和你我的。」
夜兮兮咬著唇,看著澤西……他何必為了她犧牲那麼多,她吸了吸鼻子,還是低頭繼續吃東西。
「還有,mou還是要先交給你們一個月,我和兮兮還沒有度蜜月呢。
澤西最後補道,綠卡卡立即看向斯而撒曼,抱著斯而撒曼的手臂撒起嬌來:「老公老公,我也要去度蜜月……我們結婚二十年,就以這個為紀念吧?」
斯而撒曼摸了摸下巴,仔細的考慮過後便點頭笑著:「不錯,等他們回來了,我們就立即行動。」
「哦耶!老公我真愛你。」綠卡卡抱著斯而撒曼的臉狠狠的親起來,看的夜兮兮臉紅耳赤,公公和婆婆還真是熱情……咳咳,恩愛不減啊。
真希望她和澤西在二十年後還能如此的幸福。
「我們會的。」澤西低低的說了一句,他又猜到了夜兮兮的心思,夜兮兮淺淺的笑起來,點了點頭:「嗯。」
陽光美美的落在青色的草坪上,還有滿園的薔薇花散發著淡淡的香氣,怡香整個冥古拉。
夜兮兮和澤西去度蜜月之前回了一趟veily,夜兮兮到大門口的時候說:「這名字也得改改了,至少我們的花園不能叫veily了對不對?」
「那你想叫什麼?」
「嗯……就叫恆園吧,怎麼樣?」
澤西摸了摸下巴,低頭笑道:「不錯。」
女兒在自己的腿上爬動著,以為她的名字來命名,也代表了他們兩個人的愛情,恆之,永恆。
古侖早就等著他們兩個人了,還命令人準備了飯菜,夜兮兮坐下來吃飯的時候才發現了葉悠悠這個可愛而又特別的女孩子,夜兮兮立即拉了拉古侖的衣袖:「誒,古侖哥哥……那是?」
古侖看向一旁迥然害羞站在那裡的葉悠悠,微微的笑了笑,伸手把葉悠悠拉了過來:「悠悠來,這是我的妹妹,夜兮兮。你應該知道的,她先是你們雪國的王后。這是他丈夫,你們雪國的國王。」
葉悠悠立即做了一個禮恭敬的對夜兮兮和澤西道:「國王陛下,王后安好。」
「別別別,我和澤西現在是平明,什麼也不是。」
夜兮兮看著這個女人,舒舒服服的感覺,而且她看著古侖哥哥的眼睛會發光,夜兮兮有些知道這個女孩的心思了,只不過她好奇這個雪國女孩子怎麼會在這裡?而且還會說磕磕絆絆的中文。
「她是葉悠悠,葉子的葉,悠然的悠。是我的妻子,我們剛剛註冊。」
夜兮兮和澤西都異常驚訝意外的看向兩個人,夜兮兮更是瞪大眼睛:「誒……?」
古侖輕輕的笑,伸手把葉悠悠攬進懷裡:「兮兮,祝福我們吧。」
夜兮兮立即就跳起來,伸手一巴掌拍在古侖的肩上:「我當然要祝福你們啊!天啊,你結婚竟然都不告訴我們怎麼連個婚禮都不舉行呢?這天大的好事……你竟然都不告訴我們,哈哈……我太高興了,哈哈……」
古侖也微微的笑起來,只有澤西注意到那個叫葉悠悠的女孩眼底一閃而過的落寞。
不過澤西並不打算告訴夜兮兮,個人自有個人的福氣和命運,他從來無暇顧及。
吃了飯夜兮兮就告訴古侖拜託他再管理veily最後一個月,她和澤西要去度個蜜月,蜜月之後她絕對就回來接手阻止,而那時候古侖是去是留她都不組織,古侖對於夜兮兮的要求從來不拒絕,點頭便答應了。
夜兮兮和澤西回她的院子去休息,夜兮兮一邊走一邊蹦著向後退,一路上又veily的僕人或是下屬見到夜兮兮都立即恭敬的稱呼道:「夜主!澤西先生。」
「再過些日子,我們就搬進來住了,嗯……只有我們一家人,是屬於我們兩個人的家!」
「你慢點兒。」澤西抱著女兒,看著夜兮兮這般高興的模樣,唇角的笑意蕩漾,滿滿的全部都裝了她。
不遠處的古侖看到兩個人越走越遠,也輕輕的笑了笑,你終於恢復了以往的笑顏。
葉悠悠從後面站上前來,看著夜兮兮走遠,想到昨天晚上兩個人睡在一個房間,但是他並沒有碰自己,因為他明白的告訴了自己,他現在心裡還有另外一個人,所以他欺負她,他要她等……等她葉悠悠慢慢住進來的時候,他們那個時候才自然的成為真正的夫妻。
「我會等你的。」
葉悠悠抬頭看向古侖,古侖低頭看向她的眼睛,輕輕的點了點頭,葉悠悠暗暗的鼓勁兒,葉悠悠……你要加油。
雖然這一等就是三年,兩個人中間自然也是經歷不少的磨礪和阻礙,但是她終究是等到古侖對她真正的敞開心扉,把她當做真正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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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幽的山上,陽光穿過迷霧灑在山道上,淡隴薄霧卻依舊把山上的小屋籠罩在神秘的氣氛裡。
原本安安靜靜的清晨,還有清脆的鳥兒鳴叫,卻突然一聲尖銳的叫聲穿透整座山,而這尖叫正是從山上的小屋裡傳來的,夜兮兮不停的叫著:「啊——啊——啊!」
從臥室裡一翻而起的男人立即跳下床,奔到廁所門口一推開門,看到女人坐在馬桶上,張大嘴不停的尖叫著,而她的手裡拿著一隻驗孕棒,一雙美麗的眼睛卻好似要凸出來似地嚇人。
澤西立即奔過去,伸手摀住夜兮兮的嘴,另一隻手立即拿過驗孕棒,低頭一看,再看到上面的兩根線之後隱隱的就勾起了嘴角。
夜兮兮卻癟著嘴:」我恨你!「哼!她站起來拉上褲頭,就大步的向外面走去。
澤西「誒」了一聲,伸手把夜兮兮的小蠻腰抱過來:「別跑!你是不是又有了?」
夜兮兮抱著澤西的手臂就狠狠的咬了一口:「是啦!都怪你,都怪你!我討厭你,嗚嗚,人家還不想要嘛,女兒一歲都沒到,就又有了……聽起來好丟人。」
「兮兮,」澤西一點兒也不怕手臂上那蚊子似的疼,他的心裡是甜蜜蜜了,突然彎小腰把夜兮兮抱起來,立即在房間裡旋轉起來,夜兮兮高聲的尖叫:「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澤西一個轉身把夜兮兮放到大床上,一旁的小恆恆還在安詳的睡著覺,似乎一點兒也不受外界的環境所影響,澤西一手鑽進夜兮兮的衣服裡,一邊揉捏著她身上的柔軟,一邊從下面開始挑逗他。
夜兮兮嗯哼哼起來:「不要……才早上……」
「我們應該慶祝一番,你的小肚皮又有我的孩子了……」
「可是人家veily那邊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呢,你要累死我嗎?」
「這些事情統統交給來做就好,這一次你就好好的享受被我伺候就好了。我要看著你的肚子一天天的大起來,守護著你,保護著你,還要看著你把孩子生下來,好不好?」
夜兮兮點了點頭,幸福的微笑:「好!」她一直都遺憾生小恆恆的時候不在,而這一次……他一定會在吧。
澤西低頭迅速的吻上她的唇瓣:「現在還早,才七點,我們的寶貝女兒要九點才醒,那我們繼續……嗯?」
「嗯……老公……你慢點兒……」夜兮兮抓住他的手,迷濛著睜開眼睛,澤西低頭吻了吻她:「好,我會溫柔的。」
他真很溫柔,溫柔的進入,溫柔的挺動,溫柔的安撫,每一個動作都極盡的溫柔,兩個人纏綿在清晨的山上小屋裡,這就是他們甜蜜的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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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後
意大利羅馬,在郊區佇立著一處花園,那裡是有東方風格的花園,叫做恆園,而那裡住著全世界排行最富女富豪的夜兮兮,以及她那英偉絕倫的丈夫,全世界最傑出企業家之一的澤西·茉拉米堪。
今天是他們夫妻的結婚一週年紀念日,所以在自己家裡舉行了隆重的party,所有能來參加的親戚朋友都來了,包括雪國的國王雪辰以及他最美的王后綠意茴,還有一對兒已經七個月的雙胞胎寶寶。
綠意茴和雪辰的出場讓所有的人都興奮的不得了,畢竟身份是不一樣了,而且還有一對兒雙胞胎兒子,初雪裡最是高興,不知道該抱哪一個:「哎,真是忙死了,忙死我了!這對雙胞胎我分不清,姐姐的孩子我更分不清了。」
綠意茴看著雪裡這興奮的模樣,抬頭向人群裡的楚清看去,楚清向她輕輕的點頭,綠意茴也輕輕的點頭以示回應。
雪辰伸手攬著自己的腰:「要過去和他說說話嗎?」
綠意茴點了點頭:「可以嗎?」
雪辰摸摸她的頭:「當然可以。孩子我照顧就好了。」
「謝謝你辰。」綠意茴立即興奮的踮起腳尖吻了吻雪辰的臉頰,再轉身向楚清的方向走去,初雪裡不知道是沒有看見還是根本不在意,只是逗著兩個孩子問雪辰:「雪辰哥哥,這兩個寶寶誰是哥哥誰是弟弟啊?他們都叫什麼名字呢?」
雪辰有耐心的蹲下來,逗著兩個孩子的手,仔細的告訴雪裡:「左邊這個是哥哥,他叫做炙,右邊這個孩子是弟弟,他叫做熾。」
「哇……這名字,兩個都好熱。哈哈……他們兩個人長得一模一樣,你們究竟是怎麼分得清的?澤西姐夫也是,把他的幾個孩子都分得清楚。」
雪辰一笑:「只要你用心,自己的孩子當然分得清楚,不過我知道澤西他們兩個人剛剛生下來的孩子,身上都有不同的胎記,應該好認一些吧。」
「哎,誰讓他們幾個都是多胞胎……真是太恐怖了,一個個想超生游擊隊似地,我以後就只要一個。」
「丫頭說話也不害臊。」夜萊萊在一旁也蹲下來,戳了戳初雪裡的頭,初雪裡抱著頭哇哇大叫:「二姐……你剛剛得到媽媽的認可就要過河拆橋啦。」真是過分,也不想想,她和古桀西叔叔兩個人的愛情她初雪裡出了多少力,都快成愛神了。
「是,是我該感謝你。你呢?你和楚清怎麼樣啦現在。」夜萊萊一提到古桀西就甜蜜的笑起來,的確,這一年都要靠初雪裡的幫忙,不然她到二十七歲了都還嫁不出去。
「我們……還能怎麼樣。反正,就是那樣,我追……他跑。」
「我倒沒見他跑啊,他不是過了年就到雪裡城去當醫生了麼。還不都是為了你~」
「我又不在雪裡城,我在a市上學啊。」雪裡頂嘴,夜萊萊頓時還不了嘴,因為雪裡說都是真的,的確滿委屈的,這孩子,去年一個暑假追著楚清跑了整整一夏,吃的那些苦她也不是沒看見,而現在她要放棄的時候,楚清卻又回來了。
真是搞不懂他們。
綠意茴和楚清兩個人走到安靜的地方才停下腳步來,楚清伸手拿掉落在綠意茴肩頭的花瓣:「看到你過得很好,我就放心了。」
綠意茴甜蜜的笑起來:「那你呢?和雪裡兩個人怎麼樣?」綠意茴雖然沒有很清楚這兩個人的發展,但是風聲還是傳到了自己的耳朵裡,傳言小雪裡拚命的模樣倒是一點兒也不輸給她姐姐當初啊。
「我很好。」楚清轉身看向湖泊裡的倒影,如今的兩個人再也不同往日,她的心裡依舊揣著另外一個人,而他的心意……也終於慢慢的被那個頑固的花打動……想到那個人的模樣,他笑了笑,綠意茴看到楚清溫暖的眼神,也笑了,她就知道,夜兮兮的妹妹怎麼會差到哪裡去呢?
「王后,party快開始了,讓你快點兒回去。」遠處的清河揮手大喊,綠意茴做了一個「ok」的手勢,然後轉頭對楚清說:「走吧,我們還都沒有見過澤西和兮兮的四胞胎呢。」
四胞胎?楚清挑了挑眉,卻又淺淺的勾了勾唇角,的確是四胞胎,夜兮兮在四個月前在mou和veily合併後建立的私人醫院裡產下四子,這一次可真算是把夜兮兮和澤西兩個人累慘了吧。
不遠處的園子裡正是夜兮兮和澤西兩個人的臥室花園,此時此刻兩個人在房間裡亂成一團,孩子的玩具、衣服、尿片等等到處都是,夜兮兮剛生完孩子比以前丰韻了些,卻比以前漂亮了,以前的夜兮兮太瘦,現在的她總算是長了點兒小肉,澤西更喜歡她現在的身材,當然她本就是個吃不胖的人,所以生完孩子沒多久,那大得嚇人的肚子也就消下去了,肚子上的肉也有澤西專門讓人研製出來的藥抹上去而恢復了緊致,那本就漂亮的胸部更不用說了,比以前風丰韻,現在因為四個孩子,不到一個月夜兮兮就受不了,所以澤西直接沒讓夜兮兮餵奶,在家裡養了幾頭奶牛,每天都給孩子們喝健康的、新鮮的牛奶,自然孩子們就長的非常壯實。
終於給孩子們穿好了衣服,夜兮兮把孩子們放進雙層四人間嬰兒車裡,澤西拿過夜兮兮的耳環給她戴上,夜兮兮拿過澤西的領帶給他打好,兩個人一切準備完好之後,夜兮兮看了看時間:「還有十分鐘開始party,呼……老公,你辛苦了。」每天那麼辛苦的工作,還要回來幫她帶四個孩子。
「老婆,你最辛苦。」每天帶五個孩子,雖然小恆恆已經快兩歲了,能自己走路,而且什麼話都會說,雖然口齒不清楚,但是總歸是不那麼費心。
兩個人對著親了一口,夜兮兮抱起小恆恆,澤西推著嬰兒車,兩個人漫然的向外面走去。
雖然一開始,夜兮兮知道是四胞胎的時候差點兒暈厥過去,而且鬧情緒罷生了很多次,但每次都在澤西溫柔的安撫下又穩定下來,她由一開始的牴觸、害怕,到最後的接受、感謝、感恩,到現在,深深的愛著這五個孩子。
雖然懷著四胞胎很危險,而且夜兮兮曾經生完小恆恆還血崩過,所以在懷這四個的時候,差點兒保不住,甚至差點兒有一個死在了肚子裡,還好在澤西悉心懂得照料和醫生們的調理下才平平安安的生下來,生下來之後夜兮兮就問了一個問題:「是男是女?」
「是四個兒子。」澤西握住夜兮兮的手,看著她那滿頭的大汗,心疼的低頭不停的吻著她的額頭,夜兮兮卻發顫的感歎:「該叫什麼名字好啊……」
四胞胎都是兒子,而小恆恆自然就成了家裡的寶貝,唯一的女兒自然受寵,但是四個孩子帶起來的確費勁兒,雖然綠卡卡和夜離都自動的說幫他們帶孩子,但是兩個人都拒絕了,孩子還是自己帶才最有感情,還好家裡的僕人多,所以夜兮兮基本也沒有怎麼累,但是去mou上班的事情卻一直耽誤著,mou和veily的合併一直是澤西經手辦理的,夜兮兮依舊是拿到百分之五十的股份,這得到元老們的同意,夜兮兮也就成了mou的董事長,但是處事的一直是澤西,她不過是個掛名的boss,全世界都清楚。
兩個人一出現在大廳,理查德等人立即上前來幫他們抱孩子,夜兮兮看到雪音的時候輕輕的點頭微笑,理查德在幾個月前和雪音在羅馬意外相遇,那個時候兩個人都有些意外竟然這裡遇到對方,據理查德說,雪音對他說的第一句話是:「你對我的求婚還算數嗎?」
理查德自然是欣喜若狂,自此終生大事算是沒耽誤了。
初雪裡放下綠意茴的雙胞胎,又跑過來和夜萊萊一起抱夜兮兮的四胞胎,於是初雪裡抱一個,夜萊萊抱一個,理查德和雪音抱一個,還有就是舅舅夜末也抱了一個。
「姐,寶寶們叫什麼名字啊?」初雪裡突然抬頭問了個所有人都想知道的問題。
夜兮兮歪了歪頭,還是那一頭長長的發,卻多了些嫵媚的味道。當初為了給孩子們取名字,的確鬧了許多笑話,比如他要給孩子叫「日月星辰」多好叫啊,每天站在門邊大喊「日月星辰吃飯了!」但是日……這個字實在有些不雅,而且叫這名字的人也的確多,兩口子倒是從來都沒有打算給孩子叫意大利名字,而是直接抱著中國字典翻起來,有一天夜兮兮又突然奇想的說:「叫雷鳴閃電、風花雪月……」不過都在澤西的一記延伸至下給退了回去。
夜兮兮真的犯愁了,最後玩去什麼都管了,直讓澤西自己給兒子取名字,澤西沉呤了半響才道:「情有獨鍾。」
「嗯?」夜兮兮當時坐在沙發裡,抱著字典翻來翻去,字典啪的一聲掉在地上,這個名字……雖然她很明白意思,但是怎麼個叫法啊?
夜兮兮突然笑道:「孩子們叫……卿·夜·茉拉米堪、宥·夜·茉拉米堪、獨·夜·茉拉米堪、塚·夜·茉拉米堪。」
「好名字!」初雪裡尤其喜歡,抱著手裡的寶寶就狠狠的親了一口氣,大群人就笑了,party正式開始,觥籌交錯,燈光琉璃閃爍,小恆恆粘著自己的媽媽,夜兮兮有些著急的找一個人,突然看到古侖和葉悠悠,她立即就把小恆恆抱過去交給古侖:「澤西在忙和理查德說一些事,你這個乾爹就幫我照顧下恆恆。」
古侖點了點頭,葉悠悠高興的抱過去,逗起小恆恆來,古侖看了看葉悠悠逗孩子的場景便笑了笑,只不過這個時候的他還不是很清楚葉悠悠在心底的地位究竟是什麼,只是覺得……如果悠悠當了母親,應該也是一件樂事。
夜兮兮轉了一圈也沒有找到她要找的人,綠意茴一手拉住夜兮兮問道:「你要找誰?」
夜兮兮歎了口氣:「我找雪傾,這傢伙幾百年不和我聯繫,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
「他?你擔心他做什麼,她都當爸爸了。」
「什麼?」夜兮兮差點兒跌倒,如果不是綠意茴伸手扶著自己,夜兮兮一定就倒在了地上,綠意茴笑嘻嘻道:「你還不知道呢?可熱鬧了,雪傾啊,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金屋藏嬌,家裡住了一個十九歲的姑娘,人家姑娘挺著肚子無怨無悔的把孩子給他生下來然後就帶著孩子消失了,然後雪傾就去找她,沒少費事兒,找到了之後,把這姑娘帶回來,我一看……喲,反正是夜兮兮你想不到的人。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扯上了關係,對了,他們的孩子還比你和澤西的大一個月呢。」
大一個月?那不是……夜兮兮立即想到雪傾給自己說過的那場艷遇,難道就是那個可愛的「小偷?」雪傾還去找她,說明是動心了嘛,真不錯,夜兮兮早就覺得這兩個人有戲。
「不過……這個人到底是誰啊?」
「嘻嘻,一會兒他肯定是要來的,他不來你還會放過他?你到時候看吧。」
夜兮兮也覺得還是保留一份神秘感好,不過她還有些好奇一個人:「你們大哥雪凜怎麼樣啦?他今年三十二歲了吧?有心愛的人了麼?還是有依舊十二個小妾呢?」
綠意茴立即擺著手指:「no、no、no。你這麼想就錯了,雪家哪個男人不是癡情種子,你想也想不到,雪凜他現在只有一個小妾,就是呈家那絕色傾城的女兒呈小姬,其餘的都被雪凜給遣散了,真是熱鬧,我天天看書一樣的看他們府裡的好戲。」
「呈小姬?」夜兮兮曾經聽說過這個名字,那是個真正美麗的傾城的女子,好像雪凜在抄家那天把她帶回去做第九房小妾了,今年應該也才十七歲罷?怎麼有這樣的本事?
「雪凜就大這個呈小姬十五歲?」夜兮兮立即想到這個問題,不就是萊萊和古桀西之間的差距差不多了,雖然男人越老越有味道,不顯老,但是……夜兮兮和澤西差不多大,所有心裡還有些奇怪。
「對啊,不過你放心好了,雪國的男人都活的比較長。」
夜兮兮這一聽又瞪大眼,看來她得抓緊時間保養了。
「在說什麼?」雪辰和澤西走過來,各自抱著自己的妻子,夜兮兮笑著搖頭:「我們在八卦你們男人不感興趣的話題。」
「清河要結婚了,我們該給他一份大禮。」澤西笑了笑,沒打算對他們剛剛討論的話題刨根究底。
「真的?是……紙鳶麼?」夜兮兮問的有些忐忑。清河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當然,她已經不在雪傾大人身邊工作了,她會成為我的全職太太。」
「我的寶寶,好多時候都是她幫忙照顧。」綠意茴在一旁補充道,夜兮兮就放心了,紙鳶……真的不適合雪傾吧,更加適合面前這個善良、開朗的清河。
突然想起來優慢的華爾茲舞曲音樂,綠意茴立即拉著雪辰道:「我們跳舞吧?」
清河過來看著嬰兒車,綠意茴和雪辰就到了舞池的中央去引領著第一支舞,夜兮兮被澤西攬著腰也帶到舞池中間,夜兮兮伸出長長的手臂攬著澤西的脖子,兩個人優慢的在舞池裡輕舞,而他們的孩子在朋友們的懷裡咯咯的笑著,澤西低頭抵著夜兮兮的額頭:「紀念日快樂。」
夜兮兮抬頭輕輕的碰了碰澤西的額頭:「紀念日快樂。」
澤西彎下頭,用力的吻上她的嬌唇,唇舌間細膩的纏綿,這是屬於他們的舞曲,而他們也只會和對方跳舞,這一輩子。
這邊的夜兮兮和澤西依舊是幸福甜蜜,那邊的雪裡一臉羨慕的望著他們,懷裡的侄子小卿不停的動著,雪裡興奮的給他指著他爸爸媽媽的方向,果然小卿就安靜了下來。突然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初雪裡回過頭,再見到史賓賽的時候很是意外:「是你?」
「既然再見到你了,能請你跳支舞嗎?」他還以為,見不到這丫頭了呢,所以夜兮兮這次一邀請他,他立即就來了,他們的婚禮他沒有參加,這紀念日可不能錯過。
初雪裡看了看自己懷裡的小卿,更重要的是眼神瞟向一旁的楚清,只不過楚清……眼角冷清的好像根本沒有看見自己,初雪裡鼓了鼓腮幫子,立即把孩子放倒哥哥夜末手裡:「哥哥,你反正抱了一個了,再抱一個。」
夜末蹙了蹙眉,伸手抱著兩個胖小子,看來也不是問題,便幫雪裡抱著,這丫頭的心眼兒他會不知道嗎?他既然是她哥哥,就幫她一臂之力罷了。
史賓賽帶著初雪裡滑進舞池,初雪裡自然會跳舞,這舞是爸爸教她跳的,一步一步帶出來的,所以跳的特別好,今天的初雪裡還穿著一身白色的禮服長裙,肩上雖然又帶子,但是胸前的豐滿還是被擠了一個深溝出來,引得男人們都會看上兩眼,史賓賽挺了挺眼鏡兒笑道:「小女孩長大了。」
初雪裡一聽,也沒覺得他話裡有話,只不過笑了笑:「自然會長大,誰會一直那麼小啊。」
史賓賽輕笑,伸手帶著她揚起手臂,初雪裡在他的臂彎下轉了個圈,完美的一個旋轉,一頭長髮揚起拂過男人的手臂,她落了地揚起明眸笑的溫和,史賓賽的心狠狠一動,便又說:「不知道這位讓人心動的小姐,你是否有男朋友?」
初雪裡覺得史賓賽的態度好笑,以為他是玩笑話,便哈哈的笑了起來:「沒有,難道你要追我嗎?」
「我可以嗎?」
「可是我……」有心上人……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初雪裡的手臂就被人狠狠的抓在手裡,初雪裡只是被人輕微一拉一拽就落到了另一個人的懷裡。
「抱歉,她有心上人了。」而後拉著初雪裡的手就向外走去。
史賓賽愣了一下,卻隨即一個苦笑,可惜啊……他這心才第二次動而已。第一次……也是這個丫頭吧,只可惜,她不是自己。
夜兮兮看到這邊的情景,仰起頭在澤西耳邊道:「看來,雪裡的愛情也快守到頭了。現在我就只擔心我弟弟夜末了。」
澤西看向夜末,那個和他岳父一樣有著一頭金色髮絲的男子,坐在沙發裡,幫他抱著兩個孩子,神情全然冷清,彷彿與這裡的世界全然格格不入。
「每個人自然有每個人的遭遇。」
「可是兩年多前,奶奶死的時候,我當時無意間讓夜末的情緒大變,甚至差點兒出了車禍,是我無意間的一句話勾起了他的某種情緒,後來我一直都想不通,我不知道他是怎麼了,就問了徐舅舅,後來才知道一件事情,一件你們所有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可我也不敢在夜末面前提起,怕讓他傷心。」
澤西有些好奇了:「是什麼事?」
「夜末他……在十九歲的時候遇到過一個孩子,那個孩子當時才十三歲,但是兩個人秘密的戀愛了,兩個人……還同居了三年,當時一直是徐舅舅和外公在處理這件事情,因為徐舅舅的表妹,就是這個孩子的後媽,兩家也算是親戚了,我說夜末怎麼在十九歲的時候突然決定在轉學回中國b市,後來才知道,原來是因為這個。徐舅舅和外公一直尊重他的決定就沒把這件事告訴爸爸和媽媽,那個女孩子……聽舅舅說,是個很好的的孩子,吃了不少苦頭,雖然是豪門大小姐,但是在家裡不受寵愛,在五歲的時候被送到了小鎮讓爺爺奶奶養著,直到夜末把她接回b市。而且……這個孩子,是個啞巴。但我想不管怎麼樣,夜末他是動心了,一定還是認真的,他和爸爸一樣都是有潔癖的人,更有我們家的優良基因,凡是執著的事情就一定會執著、專一。只不過……夜末二十二歲的時候,那個孩子……失蹤了。」
「什麼?」澤西很是訝異,夜兮兮輕輕的點了點頭,更沉的歎了口氣:「我看,夜末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她。」
澤西收緊了放在夜兮兮腰間的力道:「兮兮,你當初不也不相信我死了嗎?所有……相信愛,執著愛的人……都一定會有奇跡的。也許,他很快就能遇到那個孩子呢。」
夜兮兮點了點頭:「我們都瞭解夜末,他的心一定只在那個孩子身上。這件事情已經過了五年了,夜末完全隱藏在自己的心裡,我要是不去調查,一定也是不知道的。」
澤西不再說話,而遠處的夜末也全然不知自己用盡了辦法去瞞著所有人的事情已經被夜兮兮全部知道了。
他的心……在那冷清的面容之下,早已經千瘡百孔。
夜兮兮終於知道意茴所說的這個神秘的丫頭是誰了。她還真的沒有想到,竟然是自家人?當初雪傾給自己講這件事情的時候她就該意識到啊。
在雪傾抱著一個孩子,拉著一個女人走進大廳的時候,所有的人都看了過去,有不少人立即認出了他旁邊的那個姑娘,澤西也是低低的喚了一聲:「小透?」
而風透在看到夜兮兮他們的時候,有些尷尬的揮了揮手:「嗨……你們好啊……」
夜兮兮笑起來:「小透,竟然是你。你什麼時候成小偷了?還偷走了人家雪傾的寶寶,還偷走了……人家的心?」
風透臉一紅,立即小溜跑過來,拉住夜兮兮和澤西的手臂:「你們不要說啦,還不是我姐姐啦,她讓我去偷一些奇怪的東西來給她當生日禮物……」
「小透,你姐一定是逗你的,讓你對得起這個名字了。粉姨他們知道嗎?」
夜兮兮真的要被這個丫頭逗死了,這個丫頭比雪裡還要小一些,是綠卡卡他們當年五姐妹老大粉旋兒和殺手風印的二女兒,還真的是自家人。
雪傾一陣小風奔過來,把風透拉進自己的懷裡,然後抬頭看了看夜兮兮:「兮兮啊,這丫頭絕對是上天來懲罰我的,原諒我們遲到了啊,她還沒吃東西,我先帶她去吃些東西。」
「快去吧快去吧。」夜兮兮立即揮手讓他們去,雪傾便拉著風透離開了,風透回頭看向兮兮回答了最後一個問題:「我媽還不知道,所以我不知道怎麼辦……你們先不要告訴我媽媽們啊。」
風透的聲音來來去去的迴盪著,夜兮兮挑眉,看來是不可能了,這麼多人都聽見了……只怕……哎,雪傾我深表同情,你的暴風雨即將來臨,看來雪傾是真的喜歡這個丫頭了,在那裡看似訓話,卻眼角溫柔,給她夾著菜,不許她喝酒……二十八歲的雪傾,終於要成熟了吧。
所有的人都幸福了吧?包括意決那個傢伙,聽說終於拐到雲菜菜小妞當女朋友,只是不知道進展到哪一步了,今天是走不開才沒有來。問綠卡卡和夜離他們這兩對兒夫妻去哪裡了?
哦,應該是在非洲或是美洲某個地方正在旅行吧,反正他們是逍遙自在的瀟灑人間就對了。
夜兮兮扭頭看向坐在陰暗角落裡的夜末,只有他……夜末,你的春天,什麼時候回來呢?
忙了一天,晚上夜兮兮直接累趴到在床上動也動不了。
澤西還有些精神,讓女僕們把五個孩子抱到隔壁的房間裡去睡覺,他們也輕鬆了許多。
夜兮兮躺在床上,澤西脫掉自己的衣服,直到全部都脫完才走過來幫夜兮兮脫她身上的衣服。
「好累……你不要動我……」
「乖,衣服脫了,去洗個澡才睡的舒服。」澤西細細的給她脫著,可是脫了半天,後面緊的就是拉不開,澤西看夜兮兮的胸部真的是又漲了一圈,無奈的伸手把手放在胸口上,然後奮力一撕,禮服碎成了幾片,澤西就三下五除二的給夜兮兮脫光了。
「嗚嗚……老公……衣服……」夜兮兮捂著自己的身子,他把衣服撕爛了。
「衣服沒了能再買,來……」反正她的衣服都是mou的設計師量身定做的,絕無重複。
澤西把夜兮兮抱了起來,大步的向浴室走去,把她放進浴缸裡,夜兮兮舒服的歎了口氣,她的身材還是那麼的勻稱,火爆的讓他每每只消看一眼就能升起躁動的慾火。
他也坐了下去,拉著夜兮兮讓她趴在浴缸上,而他拿著搓背巾溫柔的給她搓起背來,夜兮兮舒服的哼哼的叫,澤西伸手來到她的胸前輕柔的捏了捏:「你能不能不發出那樣勾魂的聲音,嗯?」澤西俯在她的耳邊,還邪惡的舔了舔她的耳朵。
夜兮兮立即一縮頭,伸手按著他的手:「你不要動我……這裡啦。」
澤西立即拉著夜兮兮的腰把她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乖,我看你已經恢復了精神嘛……」
夜兮兮一顫,面色尷尬的往後退了退:「沒……怎、怎麼可能啦……」
「真的?這裡……」澤西低頭一舔,夜兮兮立即仰起頭「嗯哼」起來,澤西一邊笑一邊揉捏起來,夜兮兮往後把雙手撐在魚池邊,澤西欺身壓上去,低頭吻住她的唇瓣。
而他輕輕一挺,這一次沒有什麼前戲,而是急切的就佔有了她,夜兮兮攬著他的脖子,澤西一撞一撞的激烈起來,撞的滿池的水撒了出去……
「老公,不要在裡面……」最後關頭的時候夜兮兮不忘提醒澤西,她生孩子的這幾個月的確是苦了澤西了,產後的三個月他也沒敢碰她,直到這個月左後,他才放開了,又開始糾纏自己,而夜兮兮盡量的滿足他。
只因為她珍惜,她相守這份兒愛,他對她的好,只怕世界上的別人再也無法達到,他是唯一的,人生短短,得夫如此,婦復何求?
可是澤西還是埋在了她體內,夜兮兮沉沉的咬了他的肩一口:「討厭……我不想吃藥……」
「那就不要吃。」她摸著她滿是汗液的背,掬了一捧水給她洗著汗淋淋的背。
「嗯……」夜兮兮甜甜的笑起來,低頭在她耳邊道:「澤西啊,我愛你。」
澤西淺笑:「老婆,我也愛你。」
我的小乖,我很愛很愛你。
夜兮兮在澤西的懷裡睡著,澤西給夜兮兮簡單的洗了洗,抱著她的身子回了臥室,把她放在床上,看著滿地的狼藉,他先把東西都收拾好了,才關了燈,黑漆漆的房間只有月光照了進來,他輕聲輕腳的躺上床,將她抱進自己的臂彎裡。
再也不用擔心激情的時候會忘情得留下種子在她的肚子裡了,因為他已經秘密的去做了手術……以後,只要無限的寵愛她,都行了。
涼涼的夜風吹進房間,男人輕柔的磕上眼沉沉的睡了過去。
他這一輩子,從來都沒有多看別的女人一眼,不是不能,也不是不敢,只是沒有那份兒心,沒有那份兒念頭,從來都沒有。
他的眼裡只容得下她,從很久很久以前開始,或許還是嬰兒,同排的嬰兒車,他扭過頭第一眼就看到了她,從此就完全的淪陷了。
或許是上一輩子真的欠了她吧,這輩子才這麼眼裡、心裡、世界裡都只有她。
他也有不珍惜的時候,當經過一些磨難的時候,懂得了珍惜,這份兒珍惜和愛開始迸發,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如此炙熱的感情,他們是幸運的,幸運的是那麼早的遇見了對方,承認了對方,相守了對方。
夜兮兮,我愛你,不敢祈求下輩子,只願這輩子能愛上那麼一輩子。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