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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蜜愛傻妻》第124章
124 沙灘夜遊

  雪國的海灣堪稱它最美的風景,米白色的沙灘和白色成群的海鷗,還有綠色的椰子樹整齊的排了一排又一排整個綠色的小島,就被太平洋完美的圍在一起,雪國看起來雖然不大,但是如果你要環島遊玩一圈沒有整整三天也是走不完那些完美的風光的,藍色的大海和藍色的天空,還有白色的雲朵在漂浮,世界各地來的膚色各異的比基尼美女,還有身材一個比一個健碩的帥哥,衝浪、排球,整個西南海灣和碼頭完全成了世界上最美最休閒的地方。

  夜兮兮在車上看著一路的陽光和沙灘,差點兒尖叫出來,她知道是出來辦事情,可是沒想到會是到這麼美麗的地方來辦事,她興奮的都想立即就下車去了!

  夜兮兮扭頭看向身邊的男人,伸手抱住他的手臂不停的搖著:「澤~!我們下去玩好不好?我們下去衝浪、游泳,打排球好不好?正好,古侖抱著咱們女兒也到這附近住下了,我們把她也抱來好不好?享受一下一家三口在一起的幸福!」

  澤西低頭看著夜兮兮微紅的臉頰,看著她那雙閃著光澤的星眸,知道她現在興奮的不得了。他忍不住的低頭,捏住她的小鼻子,親暱的將她擁在懷中低聲道:「急什麼,現在人太多,我們不能出現在這麼多的視線裡,雖然這裡可能沒有多少人認識我,但是我們必須謹慎,知道麼?」

  夜兮兮一下子冷靜下來,點了點頭,雖然很失望,但是她原本就知道這次不是來度假的,只能望望外面的風景,興歎啊。

  很快車子就到了他們今天要住的地方,cris賓館。

  車子停在停車場,一排黑衣人過來開門,夜兮兮下了車之後,還是有模有樣的站在車邊,握住車門等待澤西下來,澤西下來之後,看到夜兮兮那嚴肅的表情忍不住勾了勾唇:「你還真當一回事了……」

  夜兮兮轉了轉眼珠:「那可不。」

  澤西伸過手來要拉她的手,她立即避開,看了看周圍:「注重點兒!咳咳。」

  澤西卻還是過來一手握住她:「這都是我的人,你怕什麼。而且……沒有人知道我來這裡,跟蹤的人早就被解決和甩的遠遠的了。」

  夜兮兮看了看周圍的人,那些黑衣人除了理查德和清河,一個個都漠然的看著周圍,彷彿看不見他們的主子正握著一個保鏢的手似地,夜兮兮紅了臉,便任由澤西拉著自己大步的向前面走去。

  cris賓館是國家級的海上賓館,一棟棟海上木屋注意力在海上,每個木屋都是一個房間,或者單人間或者雙人間,房屋下有清澈見底的水,水面下是一片片綠色的浮草或者海魚,夜兮兮一跨上木屋的走廊,就不停的低頭看著身下的大海,這讓她想到了她變傻的時候,澤西帶著她去好望角的那一天,那一天又快樂也有悲痛。

  澤西一邊走在一邊低頭聆聽理查德報告,走著走著發現夜兮兮再前面停下來,將頭撐在圍欄上發呆,他立即舉手示意理查德先下去,理查德點了點頭,轉身就離開了。

  澤西漫步走過來,夜兮兮突然感覺到一個熱熱的懷抱將自己抱在懷中,她不用回頭也知道是澤西來了,她更加鬱悶了,澤西的手臂撐在夜兮兮的身體兩邊,聽到她的低歎,於是蹙了蹙眉:「怎麼了?」

  「沒有……只是想到我們第一個寶寶……就是在海上……」

  「兮兮……也許,那個寶寶會很可愛,但是你轉念一想,有了它,就不會有小恆恆了,對不對?你也不會歪打正著身體也恢復了,這就是……因禍得福吧。」而她每傷心一次,自己也會內疚一次,這女人……究竟什麼時候才能從那件事情裡面完全的走出來?也或許,她這個做母親的,一輩子也會因為這件事情而傷心。

  夜兮兮不說話,她知道澤西說的都是對的,可就是怎麼也不能讓自己高興起來,而澤西伸手拉著她的手腕:「來,我們去看看我們的房間。」

  夜兮兮任由他拉著,兩個人繼續往前走,走到最裡面的房間之後,澤西推開眼前的門,夜兮兮一挑眉,還真是一個簡單而又乾淨的房間,她抬頭隱隱的笑著看向澤西:「我們要住在這裡?還是你一個人,我去隔壁?」因為這床,實在是小,兩個人躺著稍顯擁擠。

  澤西也挑眉,隨即拿出電話來:「怎麼是這麼小的房間?好,我知道了。」掛了電話之後,澤西便拉著夜兮兮進了房間,夜兮兮跑去打開窗戶,而澤西把東西放到沙發上才道:「現在是旅遊旺季,房間都幾乎定完了,雖然我們可以用權力拿到最好的房間,但是我再三交代過理查德要低調,所以他才沒有用權力把房間給我們騰出來,知道了麼?」

  夜兮兮聳了聳肩:「我對房間沒意見啊,反而滿意極了!」

  澤西就知道,夜兮兮是故意要捉弄自己,立即撲過去,伸手將她攬進懷裡,夜兮兮不停的閃躲著他湊過來的熱情,但偏偏怎麼都躲不掉,最後還是被男人用力的扣住肩,一記熱情的吻落下來,夜兮兮也不再反抗,反而是主動的攬上他的脖子,兩個人相依相偎的身影從小小的窗子裡投射出來,越來越小,連帶外面燦爛的陽光都變得曖昧起來。

  而現在夜兮兮在這邊和男人溫暖,那邊的雪傾卻正面臨著他自己人生中最大的一場浩劫。

  低頭看著自己潔白的身子,上面佈滿了女人狂亂抓動的痕跡,青的、紫的、紅的,一看就知道昨天晚上究竟是經歷了什麼樣狂熱的激情,可是這些都可以解釋為前戲,他不聽的安慰自己不是真的,這都只是玩笑,一定是的!肯定是自己喝醉了,然後風流的抓住一個女僕要辦壞事!一定是這樣的!雪傾一邊不停的安慰自己,一邊低頭看向自己的身下,這一看,雪傾就把自己逼入了完全瘋狂的境地,立即拉過一旁的被子,高聲的尖叫起來:「啊……!shit!」自己完全是赤身裸體,而且他低頭一看自己的分身就知道昨天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天啦,他竟然……真的、真的!

  是誰?究竟是誰?是誰這樣狠心的奪走了自己「聖潔」的身體啊……!

  雪傾立即低頭向旁邊看去,躺著的正是一幅潔白如玉的身體,身上沒有被子,一眼就看得到她不滿傷痕的每一處,而她的臉也很狼狽,又是眼淚又是他激情乾涸的痕跡,可是那張臉還是隱約的能看到清秀的容顏,雪傾的臉在一剎那變得煞白,看著這張臉他才隱約的回憶到了昨天……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夜兮兮走之後,他悲痛傷心,就在客廳裡買醉,紙鳶來勸自己,他還很凶的把她罵走,然後自己抱著一堆的酒跌跌撞撞的到了自己的房間。

  現在……夜兮兮一定已經回到皇宮了吧?她一定很開心很開心的依偎在她喜歡的男人的懷裡。

  他勾著唇輕輕的笑開來,她一定很幸福吧,她幸福……他也會開心的,但是……心好難過,心好痛!夜兮兮不能屬於自己,夜兮兮她不是自己的……雪傾覺得委屈極了,他從見到她的第一次開始,從在男廁被她用掃帚打了一番之後,他的一顆心就變了,他從來沒有見過那樣可愛的女人。

  後來再經過一次次的接觸,他發現自己對她越來越有興趣,一開始只是逗她,喜歡看她生氣鬧勁兒的樣子,但是後來……再次見到她,她因為澤西的死而完全變了個模樣,他就忍不住的想對她好,不忍心把她的身份公諸於眾讓她面對危險,所以才讓她作為保鏢的身份留在自己的身邊,偏偏就天天朝暮相處生出了不一樣的感情,自己淪陷了,別人卻還是無動於衷。

  他這究竟是造了什麼孽啊……又幾瓶酒下去之後,他的頭越來越暈乎,他叉著四肢仰躺下來準備暈乎乎的大睡,可就在這時一聲尖銳的「迪鳴」傳來,響徹了整個屋宅和花園,雪傾當時就坐了起來,紅了一雙眼看向周圍,賊?他的腦子裡第一個反應就是,賊又來了!

  上一次,偷了父親重要的東西,現在竟然又來偷自己的東西?這賊是把自己看的有多低?是多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哼,他今天不拿出點兒厲害來給這些看看,他們就不會知道,他雪傾究竟有多厲害!

  雪傾暈暈乎乎的就站起來,拉開窗簾,再拉開窗戶,看到一個黑色的影子在黑夜裡穿梭,一輪彎月照在星空上,那個窈窕的身影向風一樣掠奪,似乎立馬就要消失,而那些自己的守衛完全沒有用,一個個都跳出來卻瞄不準那身影。

  雪傾瞇了瞇眼,立即就跳了下去,疾風厲行如箭一般的立即追過去,雪國的男人本來速度就很快,沒有一會兒就追上了原本速度就很快的黑衣女人,而那女人似乎沒有想到竟然有人追上了自己,立即有些驚恐的又加快了腳步,但是雪傾是誰?沒幾下就抓住了眼前的女人,而那女人死也不回頭,立即把懷裡的東西掏出來,然後扔了出去:「我壞給你,別追我啦!」

  雪傾立即哭笑不得,怎麼有這樣的賊?再一看手裡接過來的東西,竟然是一條內褲?還是一條ck的性感內褲,這女人……究竟是個什麼人?剛剛偷了父親的房術秘籍之藥,現在竟然又來偷自己的內褲?他今天不給她點兒懲罰,怎麼會對得起自己的這條內褲?

  雪傾狠了心把眼前這個嬌小的女人抓到了懷裡:「你覺得你還跑得了嗎?跟我回去,讓你見識見識我們雪家的厲害!」雪傾紅著眼睛,有七分酒意的抓住眼前的女人,而這個女人愣愣的看著雪傾,也不反抗,只是瞇了瞇眼,然後就呆在那裡。

  雪傾看了看自己:「你……看什麼看?」

  「你的眼睛好藍。」女人突然說道,雪傾摸了摸自己的眼睛,是酒喝多了……

  再張開眼睛,眼前哪裡還有人,再看前面,那女人不停的飛馳。雪傾立即怒火上湧,死女人,竟然敢戲弄自己?

  雪傾立即追上去,接下來的記憶竟然變得模模糊糊,好像隱約記得自己把她壓在身下不顧她眼淚的禽獸行為,雪傾立即抓住自己的頭髮,雪傾啊……你究竟是個什麼男人啊!剛剛還在那裡思念夜兮兮,接下來馬上就把另外一個女人……

  他立即低頭看向床單,在看到那一片血紅的時候,雪傾的眼睛立即也變得血紅,腦子一片混亂,而原本昏沉的女人突然動了動,眼睛輕輕的眨起來,似乎很累很痛,清秀的眉間隱隱的蹙起來,雪傾立即拉過單子縮到床角,直到那雙眼眸悠悠的轉醒過來……

  -*--*--*-

  天黑的時候,夜兮兮還在自己的房間裡,坐在沙發裡把自己的身子完全的窩進去,澤西推門進來,再看到她窩在那裡便蹙了蹙眉,伸手把燈打開,低聲而道:「這麼黑,怎麼不開燈?」

  夜兮兮這才揉了揉眼睛,看到澤西來了,立即下了沙發把鞋穿上,然後揉了揉眼睛,感覺有些犯困,澤西走過來,伸手拿起她還握在手裡的東西:「是什麼……」這一看卻很是一愣,竟然是自己的襯衣。

  「我看他們的扣子都太鬆了,所以縫一下……我的技術不太好,就拆了又縫。你摸摸看,現在好了嗎?」

  澤西的指腹摸過那些扣子,一顆顆又緊又牢的縫在了襯衣上,這件襯衣是今天穿在身上的,但是因為覺得扣子不太舒服就脫了,沒想到她竟然拿過來,她一直在房間裡,就是在做這些?

  澤西拿起她的手仔細的瞧著,果然看見了好幾個針眼兒,她原就不是會做這活的人,現在突然做起來……澤西的心一驚,立即把夜兮兮的手放倒唇邊輕輕的一吻:「乖……下次不要這麼折磨自己的雙手了,衣服有別的人縫,嗯?」

  夜兮兮搖著頭:「不要!你的衣服,只有我才能縫,你不能剝奪我這個權利。」她揚起笑臉,這本就是做妻子對丈夫做的事情,而且她喜歡做。

  澤西立即把她擁進懷裡:「兮兮……那你怎麼辦才好。」

  「你心疼我就好了……」夜兮兮回抱著他,肚子卻突然「咕咕」的響起來,夜兮兮立即摀住肚子,有些尷尬的看向澤西:「我餓了……」

  「我們去吃東西,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他也忙了一下午,不過接下來到明天都沒有什麼事情好忙的了,除了去偷那批軍火之外。剛剛他過來也是本來準備叫夜兮兮去吃晚飯的,想到她也該餓了。

  「真的?」夜兮兮立即轉了轉眼睛,既然你要這麼說……她立即抬起頭:「那我要吃燒烤呢?」中國燒烤可是很具特色的,她每次回雪裡城都要拉著雪裡帶她去吃燒烤。

  「你懷疑我……」澤西低頭敲了敲她的頭,「既然我話都說出口了,自然就不會騙你。」然後拉著她向外走去,夜兮兮立即叫了聲:「等等。」她伸手把自己隨身所帶的包包拿過來,然後才隨著澤西走出去。

  拐過長長的水上走廊,到了cris的門口,要下一個很高的階梯,澤西先下去,夜兮兮再下去的時候澤西立即伸過手來把她抱起來,夜兮兮低聲的尖叫,澤西立即把她放在了地上。

  「噓……來,把這個帶上,還有這個。」澤西立即拿過一副墨鏡和一頂帽子給夜兮兮,夜兮兮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我穿的是西裝,戴這個帽子好難看……」

  「這個衣服,你去換上。」澤西立即又遞給她一個袋子,夜兮兮很奇怪他是從哪裡那的這些東西出來,側身一看,清河就站在背後,夜兮兮囧了神色,清河立即向她笑笑,揚起手裡的袋子:「陛下和您是一樣的要換裝呢……」

  「剛剛不拿到房間給我,現在去哪裡換啊……」

  「你快去便好,我在這裡等你。」澤西不解釋,推著夜兮兮,指了指衛生間的方向。

  夜兮兮雖然不太願意,還是拿著衣服去了,而夜兮兮一走,澤西只是拿過帽子和墨鏡戴上,男人的衣服本來就是百搭的,更何況澤西今天本來就穿的比較休閒。

  「陛下……你不穿這身衣服嗎?我是走了幾條街才買到這情侶裝的誒……」

  「不用了,太多招搖。清河你去玩吧,不用跟著我們。」

  清河看著澤西嘴角隱帶的笑意,「哦」了一聲,慢慢的退下去……

  澤西站在小攤販前像是在買東西,夜兮兮穿好長裙出來就看到他彎著身子站在那裡,她勾著唇角微微的笑了笑,立即邁開腳步走過去,夜兮兮的個子不低所以一般不穿高跟鞋,平底涼鞋穿著既舒服看起來也比較清爽,而又配上澤西給的這一條吊帶長裙,披散著長長的卷髮,帶上圓邊荷葉帽,一蹦一跳的奔到澤西的身後,靠近了才聽清他竟然在說雪國的語言,他竟然學會了?

  夜兮兮偏過腦袋從澤西的腋窩裡伸過去,看到攤販前賣的是一顆顆的圓椰子,夜兮兮立即就嘴饞了,而澤西手臂一低差點兒撞倒夜兮兮,還好他躲得比較快,立即把手握在夜兮兮的赤裸在外的肩上:「換好了?」

  夜兮兮也戴著墨鏡,所以仰起臉澤西也看不到她的眼睛,只能從她微笑的嘴角看到她現在的心情應該是很好的。

  夜兮兮點了點頭,看到澤西也戴著墨鏡,雖然天已經黑了,但是這周圍的雪國人民真的還蠻多的,是怕是看過電視的人都會認出他來,這麼謹慎果然是對的。

  此時商販已經把兩根吸管插進了椰子裡,澤西接過來,遞給夜兮兮一個,然後又掏了一張雪國幣出來遞給商販又說了一句雪國話,夜兮兮完全聽不懂,澤西便一隻手拿著椰子一邊擁住她的肩向前面走去。

  「你剛剛和商販在說什麼?」

  「就是談論價錢啊……」

  「那最後給錢那句呢?是把錢給你的意思嘛?」

  澤西搖了搖頭,低頭淺笑:「是不用找了的意思。這裡的人民都很質樸,這海灘邊的好多人都是靠旅遊買東西來賺錢,生活並不是很好過。」那些有錢的,是大家族,是大部分人,偏偏就還有許多這樣窮苦的人。

  夜兮兮一邊吸著甜美的椰汁一邊點著頭,他現在已經會為雪國的人民考慮了,還真是個很稱職的君主。

  而澤西拉著她大步的向前走去,越走越熱鬧起來,即使是晚上也有和多人在玩。

  夜兮兮的眼睛就一下子點亮起來,澤西低在她的耳邊輕聲道:「想什麼?」

  「澤……你要永遠在這裡當雪國的君主嗎?即使是……最後平定了內戰,沒有人反對你了,你統一了整個雪國,你會依舊像現在一樣……繼承雪國嗎?」她似乎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這些天因為一直沉浸在和他重逢的喜悅裡,兩個人一有空就沉溺在甜蜜中,很少提到正事,可現在她已經在他的身邊,基本暫時安定下來,想的問題和事情也就多了起來,自然而然這個最重要的問題也就蹦出來了。

  澤西也停下腳步來,低頭看著夜兮兮:「你想我怎麼做?」

  「我……我尊重你的選擇。」雖然她更喜歡意大利,更喜歡冥古拉,但是其實只要有他的地方,哪裡都是一樣吧……可是心裡,還是有些失落起來。

  「你希望我回意大利?父親現在替我一手撐著mou,我知道他也經營的很好,意茴現在也暫時收貨了愛情只是不知道後面是否有變數,意決……他把狂焰繼續發揚光大。而我……依舊是瞞過了大部分人在這裡做著國王。」

  夜兮兮握緊手裡的椰子,知道自己扔給了他一個比較苦難的問題。

  「我們後面再說這個問題吧,把這一切平定下來,我們再討論,好嗎?不過兮兮……我想在這裡給你舉行一個婚禮,我要當著全雪國的人娶你,你喜歡嗎?」他從後面把夜兮兮攬進懷裡,夜兮兮心裡又驚又喜,驚的是他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喜的是他的態度,他把自己的身份……要大方的攤在雪國人的面前。

  「我怎麼喜不喜歡……我已經結過婚了,不要了!」夜兮兮立即推開澤西,把椰子殼放倒樹下,然後赤著腳就跑,澤西也立即把椰子放倒樹下,立即拔腳追了上去。

  夜兮兮用力的在前面跑,澤西卻一個勁兒的就追了上來,伸長雙臂就把她攬進了懷裡,一顆熱熱的頭立即貼著夜兮兮的頸脖,夜兮兮被他的頭撓的發癢就咯咯的笑了起來,澤西在她耳邊低低的說話:「那個婚禮,參加的不是我,你抱著的骨灰也不是我,全部都不算數,我一定要給你一個最世紀的婚禮,讓你名正言順的成為我的妻。」

  澤西被她攬在懷裡,夜晚清涼的海風吹著她的群角飛飛揚揚,她嘴角的微笑不停的上揚,抬頭看向天上滿天的星星,她突然回憶起她在以為他死了之後的第一個晚上一個人坐在山頂上的情形。

  「你知道嗎?我曾經連天上的星星也不敢看……」

  「為什麼?」

  「他們都說,當你失去了一個生命裡最重要的人時,你抬頭望著滿天的星空時就會發現一顆最亮的星星,那顆星星就是你正在悼念的人。我不願意承認……」

  澤西的身體發直,隨即又把她更用力的擁進懷中,夜兮兮微微的側頭,把自己的臉埋進她的懷裡,周圍竟然在瞬間變得寂靜無人,彷彿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夜兮兮的心底一直都在執念一個信念,那就是澤西他……沒有死,他一定還陪著自己活在這個冷清的世界,不管是哪個角落,那就是一定還在。

  因為她的心底,和他想通的那份兒心跳彷彿一直存在,那麼近,從來都沒有遠過。

  而澤西輕輕的親吻她的額頭,兮兮,以後就算是老了我們有一個人先走,那個先走的人一定也會使你,因為……我怎麼捨得讓你孤單,一個人望著天空找著我。那個孤單的人就讓我來當吧……只要把你安排好,我就回去陪你,也不會讓你害怕。雖然現在到老還有很多很多年,但是在活著的這些年裡,你不會在孤單,不會再害怕,不會再悲傷的流淚……

  沙灘再往前走就是更熱鬧的販賣區,夜兮兮遠遠的就聞到了燒烤的味道,她的鼻子立即靈敏的動了動,然後興奮的伸手指著前面的方向:「我聞到了,我聞到了,就在前面。」

  澤西拉住她不停跳動的身子:「好、好,我們立即就過去吃。」

  夜兮兮立即仰著頭不停的點著,拉著澤西就用力的往前奔去,澤西低頭看著她的頭,輕輕的微笑,夜兮兮,今天只要是你想要的,都會有。

  夜兮兮在樹下的木椅木桌上坐下來,澤西伸了手,那原本在欣然燒烤做生意的老闆立即走過來,澤西低頭喃了一句雪國話,那老闆立即點了頭,然後就回頭向前面而去,另一邊的老闆娘立即過來參茶倒水,夜兮兮一邊用簡單的雪國語說著謝謝一邊拿過筷子和醋,給澤西也擺了一份兒,那老闆娘又很快的轉身,沒一會兒就端上燒烤來,夜兮兮立即「咦」了一聲,她還沒有叫過菜怎麼他們就知道上什麼?

  夜兮兮又抬頭,看到老闆娘又端了兩盤上來,烤韭菜、豆腐、豆乾、魚、雞翅、骨肉相連、茄子、魚排、羊肉、牛肉、雞胗、小饅頭……什麼都有,全部都是雪裡曾經帶她去吃過的燒烤,夜兮兮聞著這香味,差點兒口水都流出來。

  可是她有疑問:「怎麼這麼快?我們才剛剛坐下啊……」她又抬頭看了看周圍,周圍玩樂的人不少,但是坐在這家吃燒烤的人竟然只有他們,奇怪,太奇怪了!

  「是不是你?」夜兮兮立即看向澤西,澤西也不掩飾,點了點頭:「我說過,只要是你要的。」嘴角掛著微微的笑意,夜兮兮立即感動的一塌糊塗:「可現在我們吃的這些中國小吃……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辦不到的事情,快吃吧。」澤西只是摸摸她的頭,然後伸手給她拿過一對兒雞翅,但是現在醋裡給她裹了裹,「你的胃不太好,雖然已經是微辣了,但是還是要少吃些。」

  夜兮兮立即什麼都不管了,不停的點著頭,伸手抓著雞翅開始吃起來,澤西看著她著狼吞虎嚥又狼狽的吃姿,想要笑卻又忍著,只是給她準備好濕巾和紙,然後自己伸手給她把那些串串上的鐵簽全部取下來,再把那些菜放倒她的面前,直到給她弄了一堆在面前,夜兮兮不停的擺手示意不要了,他才自己吃了起來,一邊斯文而又有禮的慢慢吃起來,一邊看向夜兮兮注意她的動作。

  夜兮兮美美的吃了一餐,直到自己的肚子快要撐爆了才擺手示意老闆不要再烤了,澤西也放下筷子,伸手拿起濕巾,示意夜兮兮坐過來點兒,夜兮兮立即把自己的臉湊過去,澤西輕柔的給她擦了擦,認真的看著她的臉,把每一處油漬和髒污擦掉了才放下手來,夜兮兮瞇著眼睛看著男人,他對自己的好……彷彿比以前還要多了,這就是……兩個人陳糧出來的感情嗎?那麼熟悉,卻又那麼的甜,烈的醉人。

  吃完飯,夜兮兮和澤西就拉著手離開,而那老闆也熱情的和他們揮手,走遠了夜兮兮才問:「我們都沒有給錢,是不是你提前就準備好了?如果我今天說的不是燒烤呢?什麼意大利菜,法國菜,火鍋,炒菜等等,你又該怎麼辦?嗨……還好我說的是燒烤啊。」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澤西卻捏住她的鼻子搖了搖:「你放心,你看……」澤西伸手一指,夜兮兮抬眼望去,這一路海灘過去的小吃竟然豎起了各種牌子,全部都是她剛剛說過的菜得招牌,而且全部都是空無一人,但是那些老闆還是笑臉盈盈的站在攤販前等待著貴賓的到來,偏偏那些別的遊客都沒有走上來,夜兮兮立即看向澤西:「你這次會不會耍的太大了?鋪張浪費……」

  澤西握住她的手臂沉聲道:「為了你,怎麼會是浪費?你喜歡的,統統都不是浪費。」

  夜兮兮又感動了,轉身一踮腳,攬住男人的頸脖主動的吻上男人,而男人毫不客氣的吻下來,兩個人久久的纏吻完了之後夜兮兮才摀住自己的嘴:「剛剛吃過太多的東西,都沒有刷牙……」連她自己都聞到隱隱的韭菜味了,真丟人,澤西會不會嫌棄自己?都怪剛才吃了太多的韭菜了,嗚嗚。

  澤西低聲一笑:「你的味道……都是甜的,來吧,我們繼續往前走。」

  夜兮兮立即跟上他的腳步,兩個人依舊牽著手,夜兮兮一路踉蹌的跟上一便問:「喂,該不會是還有節目把?」澤西不否認,夜兮兮就開始期待起來,下一個等著他們的會是什麼,哇……看著這些吃的,真後悔剛剛應該少吃些燒烤,不然就能每個攤子都嘗一點了。

  兩個人一路走,沉浸在各自的甜蜜裡,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不遠處偶爾閃耀的閃光,而且這閃光是兩個人挪幾步那閃光也挪幾步,卻又玩好的隱藏在樹叢裡不被任何人發現。

  鼓聲、妖嬈的舞姿,還有雪國語言的歌曲,男人的、女人的笑聲全部都灑滿了整個沙灘,男人和女人一個個穿著名族的服裝站在沙灘上,中間是篝火,而雪國名族人就把那火圍在中間開始舞蹈起來,夜兮兮站在邊上一直看著,她看了看這些好看的舞蹈又抬頭看了看澤西,澤西一直沒有什麼表情,墨鏡下的眼睛她也看不清,可是……這難道也是他安排的?但是,這些人中間也有外國人啊,是本地的風俗吧?

  這時,突然從人群裡走出來一個本地的熱情姑娘,伸手拉著夜兮兮指了指那隊伍,然後又說了一句句奇怪的話,夜兮兮立即看向澤西,澤西低聲道:「他們讓你去跳舞。」

  「我……我不要……」夜兮兮立即要去回拉澤西,澤西卻鼓勵她:「我在這裡陪你,想去便去吧,嗯?」

  夜兮兮還是有些忐忑,澤西對她點了點頭,她咬了咬唇,便被那年輕姑娘拉了進去,進來一個美女最熱情的莫過於那些小伙子們,跳的舞更賣力了,而那些姑娘也非常熱情的一邊跳一邊教導夜兮兮,教夜兮兮怎麼扭臀,怎麼擺動作,怎麼轉圈圈,夜兮兮學的有模有樣,本來就高挑的身材,穿的又是長長的裙子,跳起舞來風姿灼韻,漂亮得不得了,跳熟悉之後,夜兮兮立即把澤西也拉進來,澤西是不會跳的,他只能跟著那些男人們隨著鼓點踩腳步,夜兮兮卻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澤西,她跳著跳著便大聲的笑起來,笑容燦爛的不得了,即使是在夜晚,任何一個人見了都會覺得那是最漂亮的。

  跳的累了,晚了,沙灘上也沒有什麼人了,夜兮兮就和澤西兩個人在沙灘上輕柔的跳起兩個人的舞來,一步步踩在柔軟的沙子上很舒服,白天吸了過多熱量的沙子夜晚有些涼,涼涼的卻很舒服,從腳背上流過,流到腳心和腳趾縫了,夜兮兮跳著跳著就踩到澤西的腳上:「我好累,你抱著我跳吧。」

  澤西一隻手握住她的手一隻手握住她的腰肢,輕搖慢曳起來。

  夜兮兮頭枕在男人的肩上,海風吹著兩個人的衣服,而夜兮兮舒服的瞇起眼睛來,直到快要睡著的時候澤西才輕輕的抖了抖她的身子:「兮兮?兮兮……?」

  夜兮兮醒過來,睜開眼睛,立即從澤西的腳背上下來:「我把你踩痛了吧?有沒有麻掉?」

  澤西伸手摘掉她臉上的墨鏡:「就你這點兒重量……不過現在,我們該是要抓一個賊了。」

  「賊?」夜兮兮立即挑眉,精神一下子抖擻回來,澤西的眼神示意,然後將她擁進懷裡低聲的在她耳邊道:「就在我身後的右下方,那個人跟著我們很久了,也拍了很多張我們的照片,看是知道我身份的人……現在我就去抓給你看。」

  說完澤西便起身子準備抓賊行動,而夜兮兮卻一下子抓住他腰間的衣服:「等等!我去……我可是你的保鏢,你別忘了。」然後對著澤西輕靈的眨眼,說完也不待澤西反對就立即撒開了腳步跑在前面,方向就是澤西右後方的那個地方,直直的奔去,毫無拐彎的象徵,一邊跑還一邊開懷的大笑:「哈哈……你來追我啊,你來追我啊!」

  澤西立即懂了夜兮兮的意思,立即拔步追過去,而那躲在人群中原本瘋狂抓拍夜兮兮真實面貌的人看到夜兮兮竟然越來越近,立即往後一跌坐在了地上,難道被發現了?

  那人立即站起來,拔了角就要跑,可夜兮兮是誰?雖然很久沒有表現過自己的身手了,但是依舊是個狠角色,拔了槍就衝上前去,那人剛剛跑到樹叢裡就被夜兮兮從背後猛的一撲,那人被夜兮兮撲到了地上,而夜兮兮玩好的跪在那人的背後,伸手用力的拉起那人的頭髮往後一樣,手裡的銀色手槍用力的頂上那人的太陽穴:「該死的小強,既然我沒有讓你走,你豈敢走?」夜兮兮這話說的是英文,而那人似乎聽得懂中文,立即就還起嘴來:「小姐饒命啊!我只是一個過路人,不知道小姐要幹什麼……」

  「過路人?你當我是笨蛋、瞎子和白癡嗎?過路人被這個相機做什麼?還不停的拍拍拍,我們走到哪裡你就拍到哪裡?」夜兮兮用手裡的槍桿不停的敲著那人的頭,而那人一聽夜兮兮似乎全知道了,臉色一沉,身子突然往後一鼓作氣的揚起來,夜兮兮的動作更快,腳步旋轉落地,那人站起來就要跑,而夜兮兮卻身子一閃,落在了那人的面前,伸手直直的指向那人的腦門中心。

  那人竟然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一臉驚慌的看著夜兮兮,一步步的後退,猛的轉身,又看到早已經備在其後的澤西正寒著眼看來。

  夜兮兮快速的從自己的包裡摸出一把匕首來,猛的向那人插去,那男人狼聲一叫,夜兮兮的匕首卻只是劃過那相機的繩子,相機到手,夜兮兮把記憶卡取出來,然後又把相機扔在地上,點燃打火機直接就扔了過去。

  那男人是個記者,燒了他的相機就好比上戰場搶了他的槍,直接在一瞬間陷入了瘋狂,摀住自己的頭哀聲的嚎叫,看著那一堆火,陷入了瘋狂的痛苦中。

  夜兮兮冷冷的笑了幾聲:「不管你是誰的人,你千不該萬不該的事情就是偷拍我們。你手裡沒有了任何證據,不管你說什麼話都是沒有人相信的。不僅如此……我還要給你吃個這!」夜兮兮把一枚藥丸塞進了那個男人的嘴裡,男人的下顎被澤西用力的掐住,藥丸就不得不吞了下去,夜兮兮再一個槍桿打在那男人的太陽穴上,那男人立即就暈了過去。

  「還好楚清原來給我的痛苦加藥丸我還帶著……」只要在痛苦的時候吃了這個藥丸,就能立即把痛苦有關的事情都忘記,她相信這個男人醒過來之後,一定什麼都忘了。

  夜兮兮想要銷毀記憶卡,澤西卻伸手拿過來:「不用了,我們留作紀念也好,就當他給我們當了一晚上的攝像師,現在已經是十二點了,幾乎沒有人再外面,我們再去一個地方。」澤西看了看手錶,伸手把夜兮兮拉著轉身就走。

  夜兮兮「咦」了一聲:「這麼晚了,哪裡還有玩的啊?等等我……」

  兩個人剛剛走,那躺在地上的男人衣服裡的電話卻突然「嗡嗡」的震動起來,電話裡顯示的不是名字是三個字:呈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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