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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悍龍禁錮的小野鳳(冤家鬥冤家7)》第9章
第八章

  秦醉月安靜地跟赫連熾回到皇帳,夏娜一看到她,立即驚呼出聲。

  「王妃,您的手怎麼流血了?小的馬上幫您止血。」

  秦醉月抬頭,還沒開口,赫連熾已冷聲道:「退下!」

  「可是王妃……」察覺氣氛不對,夏娜遲疑了下。

  「我說退下!」赫連熾陰騺地看向夏娜。

  秋娜驚喘了下,不敢再遲疑,迅速退出皇帳。

  「我的王妃,妳不覺得該給我個解釋嗎?」冰寒的藍眸看向秦醉月,看到她冷漠的表情,怒火更熾。

  這該死的女人!竟當著所有士兵的面護著叛黨,甚至為了達巴和他揮刀相向,她可知她的舉動讓他成了笑話,身為悍龍國的太子妃,竟然當著他的面護著別的男人?

  而她居然還冷著小臉,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這更惹怒了他。

  達巴跟她是什麼關係?他想到兩人親昵的稱呼,妒火閃過眸底。

  「秦醉月,我要妳開口!」赫連熾憤怒地扣住秦醉月的下顎,手勁因怒火而不再控制。

  疼痛從下巴傳來,秦醉月拍開赫連熾的手,厭惡他逼問的口氣。就算她真的做錯了,但他質問的語氣卻激起她的高傲。

  她抬頭倔強地看著他。「你想怎麼解釋就怎麼解釋。」

  赫連熾瞇起藍眸,她的話更激起他的怒火,俊龐冷沉,「鳳兒,惹怒我對妳沒好處,回答我,達巴和妳是什麼關係?」

  「我不需要回答你。」秦醉月高傲地抬起小臉,就算他狂怒的模樣讓她害怕得顫抖,可神情卻仍倔強不馴。「這是我和小達的事,我毋需回答你的問題。」

  「妳和小達的事?」赫連熾重複一遍,薄唇嘲弄地勾起。「秦醉月,妳還記得妳的身分嗎?妳是悍龍國的太子妃,卻當著眾士兵的面護著叛黨,妳可知這犯了罪!」

  「這太子妃我一點也不想當!」秦醉月抿著唇,小臉儘是厭惡。「若不是你禁錮我,我根本不會來到這裏當什麼該死的太子妃!」

  她討厭這個身分,討厭被強迫,更討厭自己一次又一次地屈服在他手上。

  在這個國家,她像個外來者,除了夏娜和秋娜,沒人跟她說話,他們看她的眼神是那麼陌生……在悍龍國,她感到好孤獨,她討厭這裏。

  更討厭他!

  「該死的妳!」她的話激怒了他,他憤怒地舉起手,卻在落下時硬生生停住。

  「你想打我嗎?」不讓自己畏懼,她高傲地抬起下巴,「無所謂,動手呀!」

  「妳……」握著拳,赫連熾怒視著她,那雙美眸對他沒有任何感情,有的只有排斥。

  她不屬於他──她的表情這麼告訴他。

  「妳再怎麼抗拒也改變不了事實,秦醉月,妳是我的太子妃,妳屬於我!」他冷怒地說著,彷佛想藉這些話告訴她,也安撫自己。

  「我不屬於你,從來就不是,不管你怎麼做都沒有用,我不會順從你。」她討厭他那想馴服她的表情。

  她不是獵物,她不會乖乖聽話,更不會成為他乖順的寵物!

  「是嗎?」赫連熾冷笑,「那咱們就試試看!」

  他一把擒住她,粗暴地扯破她身上的衣服。

  「赫連熾!你做什麼?!」秦醉月驚怒地看著赫連熾,憤怒地掙扎著想推開他。

  「我想做什麼?妳會不知道嗎?」怒火讓他失去了理智,只想佔有她,證明她是他的。

  「不!你不能!」秦醉月驚吼,眼眸看向皇帳外,外頭還有一堆人,他不能在這裏這麼做。

  知道她的恐懼,赫連熾將她壓在門前,大手粗暴地掀開暖裙,用力扯下褻褲。

  「妳可以叫大聲一點,讓外頭的人知道妳有多浪。」他在她耳畔說道,解開褲腰,不顧她的乾澀,硬生生擠入緊窄的甬道。

  「唔!」秦醉月咬住下唇,忍住下體的刺疼,身體因疼痛而顫抖著,唇瓣也被她咬出血來。

  「妳能忍多久呢?嗯?」含著她的耳垂,他邪氣地笑著,怒火和欲火讓藍眸轉深。

  一手探入衣襖,放肆地揉捏著雪乳,另一手則來到花穴前撩扯花貝,再用拇指扯弄稚嫩花珠。

  胸膛抵著雪背,他挺動著窄臀,不顧猶未濕潤的甬道,來回貫穿著緊窄花穴。

  「唔唔……」他的進出摩擦著緊繃花壁,讓她更感到疼痛,小臉因而蒼白,冷汗滴落。

  可他的唇和手卻不住撩撥著她的身體,在疼痛之餘,卻又帶點酥麻的快意。兩相衝突的感覺刺激著她的身體,花穴微微沁出汁液,潤澤著熱鐵的進出。

  「感覺到了嗎?才幾下妳就濕了。」手指扯弄著花珠,撥弄著澤澤濕液,男性粗長隨著進出故意磨蹭著她最敏感的那處軟嫩。

  他比她瞭解她的身體,更知道該怎麼挑起她的欲火,讓她屈服在他身下,彷佛唯有藉此才能讓他感覺她是他的。

  多麼可悲!

  赫連熾勾起嘲弄的笑弧,大手揉捏著雪乳、拉扯著乳尖,熱鐵隨著進出撞擊著雪白臀肉。

  「唔啊……」秦醉月再也忍不住呻吟,宛轉的嬌吟從小嘴吐出。「不……」

  她不讓自己沉溺,努力地忍住吟聲,兩人隔著薄薄的帳幕這麼做,她的聲音一定會被聽見的!

  可他卻不如她所願,熱鐵大弧度地貫穿嫩穴,手指也輕扯著濕淋花貝,攪出更多愛液。

  來回貫穿的灼熱讓她感到陣陣銷魂快意,明明不願,身體卻不由自主地享受起來。

  她忍不住抓住帳幕,抬起雪臀,挪動著身子,隨著他的進入往後迎合,讓他能進得更深。

  她的浪蕩配合讓赫連熾笑了,薄唇吐出嘲諷。「我的鳳兒,妳不是不要嗎?可是妳卻這麼浪……」

  嘲諷的話語震回秦醉月的理智,她一驚,迅速想退開;可他哪許她逃離?大手緊扣著雪臀,在她想退離時,將她往後一拉,窄臀也跟著往前用力撞擊。

  「啊啊──」突來的刺激快感讓秦醉月忍不住放聲高吟,下腹興奮地緊縮,將熱鐵吸得緊緊的。

  「對,就是這種叫聲,再大聲一點,讓所有人都聽見。」赫連熾低吼著,大手粗魯地將她上身的衣服扯到腰際,兩團飽滿的雪乳正隨著他的撞擊晃出迷人的乳波。

  兩人交纏的身影倒映在帳幕上,形成浪靡的景象。

  「不……」秦醉月忍不住哭了,她的驕傲和尊嚴因這幕而蕩然無存,「我恨你……赫連熾……」

  赫連熾身體一僵,俊龐勾起一抹苦澀的無謂。「是嗎?那就恨吧!」

  低語中,熱鐵持續抽插著水穴,攪出澤澤愛液,大手也跟著往上各握住一團雪乳。

  「嗚啊……」秦醉月低泣著,羞辱感折磨著她,可身體卻又不由自主地享受他給的歡愉。

  花壁緊縮著,陣陣痙攣的快意她並不陌生,明明厭惡,卻又忍不住達到高潮頂點。

  「嗚……我恨你……」她恨他把她變成這樣,淫蕩得連她自己都感到陌生。

  聽到她一句又一句的恨,赫連熾閉上限,熱鐵清楚地感受到她緊窒的包裹,兩人的身體是這樣緊貼,汗水交融;可心,卻恁般遙遠。

  他笑了,笑得苦澀,灼熱的男性快速地進出著水穴,他聽著她的哭喊,男性粗長次次沒入最深處。

  「嗯啊……」秦醉月忍不住高吟著,花壁傳來快速的收縮。「不要……嗚……」她討厭自己的身體,討厭這樣的反應。

  赫連熾跟著奮力衝刺幾下,才抖著臀,讓灼熱的白液噴灑入花穴。他的唇則貼著她的耳,聲音好低好低,低得只有自己才聽得見。

  「鳳兒,妳說,我該拿妳怎麼辦……」

  那眼,哭的紅腫,唇,也被她咬破,小臉殘餘著淚痕,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心憐。

  赫連熾深深的看著她,張臂將她抱進懷裏。

  只有沉睡時,她才會乖乖躺在他懷裏,溫馴得像只貓咪,而不再是高傲的野鳳。

  藍眸泛柔,俊龐勾起一抹無奈。因為她,他失去理智了!

  雪白的肌膚儘是他狂怒之下留下的痕跡,映在雪膚上明顯得讓人觸目驚心,可以想見他方才的粗暴。

  她總能激起他不冷靜的那一面,不管怎麼討好、怎麼寵溺,他卻怎麼也得不到她。

  身體相偎著,她的心卻離他好遠,讓他怎麼也抓不住。

  抓不住她的心,讓他恐慌,又看到她護著別的男人,於是,她和達巴親昵的模樣激起他的妒火。

  她從未這樣對他,她對他,只有冷漠和厭惡,就連一絲笑容,她也吝於給他。

  明明是要馴服她的,可到最後,反而是他因她而無所適從,變得不再像自己。

  「鳳兒,我該拿妳怎麼辦才好……」他低語,溫柔地吻去她眼角上殘餘的淚。那咸澀的滋味,如同他的心,苦澀不已。

  「嗯……」秦醉月輕顫著眼睫,緩緩睜開眼,迷蒙的眼眸一看到他立即染上一抹恨意。「走開!」

  她用力推開他,抱著絲被躲在角落,離他遠遠的,一雙美眸敵視地瞪著他。

  那濃濃的恨意,螫疼了他的心,他澀然地笑了,藍眸掠過一抹痛楚,「鳳兒,妳要一直用這種態度對我嗎?」

  秦醉月不語,只是恨恨地看著赫連熾。

  她不會忘記他方才對她的羞辱,她的聲音、兩人的一舉一動、那羞恥的哭喊……因為他,她努力維持的尊嚴瞬間消失。

  她恨他!

  「妳就真的這麼恨我嗎?」看著她,他低問。

  她撇開臉,冷冷說道:「赫連熾,你還想做什麼?是不是要我死,才能從你手上解脫?」

  那冷漠又傷人的話語讓他閉上眼,聲音低啞地說:「妳說,要怎樣妳才會不恨我……」

  「除非你死!」她瞪向他,不顧一切地吼著:「除非你死!赫連熾,除非你死,否則我的恨會永遠存在……」

  看到那張苦澀的俊龐,剩下的狂吼再也說不出口,只能怔怔地看著他。

  「是嗎……」赫連熾輕嘲地笑了,「也許,哪天真會如妳所願。」

  他一邊低語,一邊伸手輕撫著她的臉,「這場對決,也許從頭到尾,輸的都是我。」說完,他放下手,轉身離開皇帳。

  而她,則怔怔地看著他的背影。

  他的話,她不懂,可心,卻莫名地疼……

  秦醉月靜靜地躺在床炕上,偌大的寢殿只有她一人。

  她和赫連熾的關係已到了穀底,自從狩獵大典後,他不再進寢殿,每晚都只有她獨自入眠。

  她翻個身,用力抱著絲被,將臉埋進,隱約地,絲被裏還有他留下的味道……

  閉上眼,她用力扯開絲被,煩悶地坐起。

  她是怎麼搞的?赫連織不再纏著她了,她該高興的!她恨他,巴不得永遠不要再看到他。

  可是,她卻莫名地覺得更孤獨了。

  她護著達巴的事早已傳開,現在周圍的人看她的目光除了陌生,還有厭惡,就連夏娜和秋娜也很少跟她說話了。

  而赫連熾也不再出現在她面前,她聽說他最近都和朵麗兒在一起,聽宮裏人的談論,他有可能會納朵麗兒為側妃。

  而她這個王妃,等於是失寵了。

  可失寵的她,卻還是被關在這個牢籠裏,飛不出去,寂寞啃蝕著她的心,腦海,總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他。

  想到他那天的話,她不懂他話中的含意,想到他那苦澀的表情,她不懂他為何會露出那樣的表情,像是受了傷……

  她不懂他……

  秦醉月輕輕地歎氣,披上外衫,慢慢地走出宮殿。

  夜深時分,宮裏一片寧靜,寒風吹來,她忍不住抖了枓,身體發冷著,而心也一樣冷。

  之前,她從不覺得冷,因為他總是抱著她,溫暖著她……

  發現自己又想到赫連熾,秦醉月一驚,忍不住用力甩頭,想將他甩出腦海。

  該死!她到底是怎麼了?

  「小月兒!」突地,一聲輕悄的呼喚傳來。

  秦醉月愣了一下,驚愕地轉頭看向來人。

  「達巴?!」她瞪大眼,不可置信地看著達巴。「你……你怎會來這?」

  悍龍國的皇殿,他是怎麼進來的?

  「我來找妳。」穿著黑色夜行衣的達巴來到秦醉月面前,眼眸熱切地看著她。

  「找我?」秦醉月皺眉。

  「小月兒,我知道妳不是自願嫁給赫連熾的,妳恨他、妳想離開他,對不對?」

  這幾天他一直偷偷觀察著,發現她在悍龍國並不受歡迎,就連赫連熾也對她視而不見,總是和朵麗兒在一起。

  秦醉月抿著唇,「你想說什麼?」

  「小月兒,跟我合作,一起殺掉赫連熾,那妳就能離開悍龍國了。」達巴抓住秦醉月的手,「到時,我可以帶妳離開。」

  秦醉月愣了一下,立即掙脫他的手,眉尖擰得緊緊的。「達巴,你在胡說什麼?殺了赫連熾?」她想到赫連熾受傷的模樣,心一疼,完全不能接受。

  「沒錯,小月兒,只有殺了赫連熾,妳才能自由。」看出她的遲疑,達巴趕緊說道:「小月兒,難道妳想一直待在這,不想回去嗎?」

  「不!」秦醉月搖頭,「我想回去。」

  她不想待在這裏,不想待在這沒有溫暖的牢籠。

  可是……一想到離開就會完全遠離赫連熾,她卻高興不起來,甚至抗拒著。

  達巴瞇起眼睛,看著那張迷惑的小臉,試探地問:「小月兒,難道妳愛上赫連熾了嗎?」

  「不!」秦醉月立即驚吼,大聲反駁:「我才沒愛上他,我恨他!我恨死他了!」

  她一臉激動,急切地否認,身體顫抖,心劇烈跳動著,眼眸有著驚慌和逃避。

  她才沒愛上他!她不可能愛上他的……

  「那就幫我!小月兒,唯有他死,妳才能自由。」達巴看著秦醉月,眼眸掠過一抹光芒。「還是妳愛上他了,所以捨不得殺他?」

  「不!我沒有愛上他!」秦醉月大吼,想逃避的恐慌讓她失了冷靜,直覺地回應,「好,我幫你!」

  「很好。」聽到她答應,達巴笑了。「小月兒,後天妳把他引到後面的樹林,記住,只能有他一人,知道嗎?」

  「嗯……」秦醉月輕輕點頭,眼眸裏卻有著茫然,眸兒輕斂,看著自己微顫的手指。

  心,好亂好亂,亂得已經不明白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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