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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卷入宮斗的死宅你傷不起[星際]》第17章
☆、第17章 轉眼又到晚宴前

  「皇子?」

  「時候不早了。」

  「誒……」

  「時候已經不早了。」安柏不容質疑地又重復了一遍。

  怎麼了?難道弄砸了?完全沒有取得本以為會有的效果嗎?就在關紹忍不住更加忐忑之時,安柏皇子又回過了頭,到底還是再看了他一眼。

  「不戴,」安柏磕磕絆絆地道,「不戴,確實要好看一些。」

  關紹一愣,還沒來得及面露欣喜,安柏已經又將一顆腦袋扭了回去。

  「可惜我暫時還離不開眼鏡。」關紹道。

  「沒事,我知道幾家醫院光學手術做得很好,好的隱性眼鏡也有很多。今天太晚了,明天再給你介紹。」安柏說著往前走了幾步,再一次忍不住回過頭來,「我們該回去了,要我送一程嗎?」

  關紹想了想,想著反正他最低調的時候也有人要算計他,最終點了點頭。

  不多時,在關紹的住處附近,就有人目睹到安柏親自送他回來的事實。如果不出意外,明天早上這個消息就會傳入所有人的耳中吧。

  可惜安柏一看到他到屋就忙不迭地轉身返回,讓關紹覺得有些美中不足。

  安柏一路火急火燎地趕了回去。

  幸好他們離開得還不算太晚,預留了許多時間。等到安柏送完關紹再回去,離午夜還有整整半個多小時。

  安柏掏出關紹給他的小盒子,解開一看,果然是一盒小餅干。沒用模具,一小塊一小塊的,大小還很不一,一看就確實是親手做的,留有許多青澀的味道。安柏挑出來一塊嘗了,比他常吃的口味稍稍淡了一點,他卻忍不住又從盒子裡取出另一塊。

  同時他的腦海中不由得就回憶起了之前所看到的模樣,想起那雙濕漉漉明亮亮的,怎樣也沒想到居然會那麼可愛的眼睛,就連那對因視野模糊而無法對焦的瞳孔也充滿了迷茫的可愛。

  一連又吃掉幾塊之後,安柏關上了盒子,小心收藏了起來。

  然後安柏走到床邊,拽起床上的被子,一點點地,一點點地,抓在了懷裡。

  「殿下,該休息了。」老侍從姆利叔從外面走了進來,一下子驚得瞠目結舌。

  只見安柏懷裡緊緊抱著那一床被褥,在正躺在床上不斷地……滾過來滾過去,滾過來滾過去,滾過來又滾過去……

  這這這,這是……

  姆利摸了摸下巴上的小白胡子:上次皇子殿下這個樣子,還是在看過了宇宙最可愛的生物黑白小熊之後啊!這是只有在被萌到不行之後才會出現的症狀!

  無奈地看了不斷翻滾的皇子一段時間之後,姆利又注意了一下時間。嗯,午夜十二點早就已經過了。皇子每晚的變化不一定准時在十二點之後,但眼下應該也差不多了。

  果然,就在姆利稍稍整理了一下房間之後,彭地一聲,被褥因為慣性被甩到了半空,又很快落下,蓋在了已經空蕩蕩的床上。

  啊,並不是完全空蕩蕩。

  皇子已經看不到了,但是被褥的中央還有一個凸起。抱枕大小的一個小東西,在那裡很有彈性地挪動,挪了半晌也沒法從被褥中出來,只得向姆利求救。

  「啾,啾啾。」

  姆利無奈地搖了搖頭,走過去將那團小東西從被褥中抱了出來。

  那是一只,全宇宙最弱小的生物。

  亦是安柏皇子最大的秘密。

  ……

  次日清晨,關紹又一次起了個大早床。他揉著雙眼洗漱清楚,走到客廳中,看到那塊正歪在沙發上的游戲機,恍惚發覺自己已經有近一周沒有碰它了。

  近一周啊!對於一個將游戲當做最大精神支柱的死宅而言,這可是個長得難以想象的時間。關紹難免有些唏噓,難免又有些心猿意馬,萬分懷念曾經可以專心沉迷游戲的愉快時光。

  他想要重新拿起游戲機,卻努力克制著。因為一旦真的拿起,就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捨得放下了。要知道昨晚皇子剛剛送了他回來,今天晚上剛好又是第三周的晚宴時間,他還有許多准備工作要做。

  正在這個糾結的時刻,門外有人敲響了房門。關紹抹了把臉,連忙轉身過去開門。

  門外站著一個深黑色制服的年輕侍從。關紹覺得有點眼熟,想了一下,想起前幾天和皇子偶遇的時候,這個侍從剛好也在後面。

  這侍從頗為恭敬地向關紹行了個禮,說明了來意。原來安柏皇子一大早就被皇帝陛下——也就是皇子他爹——給找了過去,眼看著晚上之前都不會再有時間,於是派了他過來,讓他代替自己陪關紹去……挑選隱性眼鏡。

  昨夜本以為隨口一說的事情,那位皇子竟然這麼放在心上,關紹也不知道究竟該不該高興。

  但既然皇子特地派人來了,這個情不能不承。關紹只得戀戀不捨地又看了沙發上的游戲機一眼,收拾一番出了門。

  「關紹大人想從哪裡開始?」那侍從彬彬有禮。他手握一份表單,上面清清楚楚羅列了許多店面,一副要領著關紹挨個逛過去的架勢。

  奈何關紹天生就不是愛逛街的命,腦海裡就沒有貨比三家這種概念,只隨便選了一家,一看就很滿意,一試更加滿意。

  薩亞星不愧為高科技的集中地,乍看眼藥水一樣的一瓶液體,就那麼往眼睛上一滴,稍微眨兩下眼,液體附著在瞳孔之上,片刻間就自動凝結成了兩片隱性眼鏡,視野頓時清晰至極。再閉上眼睛揉揉眼皮,兩片隱性眼鏡很容易就被揉了出來,佩戴和更換都實在太方便了。

  再一問價格,關紹當場就拍板要買。結果還沒來得及掏錢,那侍從就先把帳給付了。

  「這是皇子殿下的一片心意。」侍從微笑。

  關紹自然感激不盡。

  實際上……就算現在關紹錢包裡的錢,也是皇子宮中發下來的。

  哪怕如此有效率就逛完了街,等他們回到宮中的時候,也已經到了中午。那侍從一路將關紹送回了屋,又提醒了一下晚上的宴會。

  等到那侍從恭恭敬敬地告辭,關紹左右一看,附近果然已經多了許多探究的視線。

  關紹笑了一下,退回到房中,又掏出那瓶隱性眼鏡仔細看了看。

  這是個重要的信號,表示皇子已經對他上心了,比想象中更上心。他必須再接再厲。

  為了晚宴上與皇子的再次相遇,關紹翻出自己所有的衣服,摸著下巴,思考著皇子與他相處時的點點滴滴,又一次推測著皇子的口味,然後決定再次外出,為自己添一些新的衣物。

  手搭上了門把手,正准備擰開,關紹卻又頓了頓,重新將那一架圓框眼睛給戴在了臉上。畢竟是已經戴了二十多年的東西,一下子拿下來真是無法習慣。

  他跑到宮外的一家服裝店裡,為自己挑了一身便宜的白襯衣黑褲子,不求鮮明亮眼,只求簡約干淨。新衣服穿到身上,感覺略有些寬大,不過這樣正好。

  等到這趟回來,已經離晚宴不過一個多小時了。

  關紹在鏡子前端詳許久,覺得各方面都比較滿意,總算松了一口氣。

  准備工作終於完成,剩下這麼點時間,要不……玩一下游戲?關紹看著依舊歪在沙發上的游戲機,心中又有些發癢。

  卻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又一次被敲響了。

  這又會是誰?關紹心懷郁悶地跑到了房門口,正欲開門,伸出去的手卻在半空中頓了一下,轉而輕輕敲了敲門邊的牆壁,讓牆壁再一次轉為單向透明,讓他可以看清門外的人。

  門外是一個有些出乎意料,卻又在情理之中的人。

  伊凡。

  自從那日伊凡裝作弄錯了關紹的生日,害得關紹差點被帝蘭弄死,已經過去了五天。起初的兩天,伊凡還像以前那樣給關紹來過電話,來了不止一次,但關紹從來沒有接過。而後伊凡大概確認自己已經暴露,總算消停了不少。

  眼下再次找來,是因為察覺到最近皇子對關紹的態度,開始著急了吧?

  關紹在門口站了許久,思考著究竟該如何應對。

  在這許久間,伊凡一直在外面鍥而不捨地敲著門,臉上還活靈活現地浮現出了一種被拋棄般的委屈之色。

  關紹想:他是知道自己在看著吧?

  這樣子演戲,究竟有什麼意思?

  如此想著,關紹的嘴角竟然漸漸浮現出了一種古怪的笑意。

  他笑著再次握上了房門把手,深吸一口氣,感受著心中攀升的戰意,調整著臉上的神情,將那抹笑容壓了回去。

  等到成功憋紅了眼眶,更成功讓自己臉上顯出了一種不知所措的惶恐,關紹終於打開了房門。

  對方如此賣力演出,自己理應奉陪,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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