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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軟萌妃》第47章
☆、第四十七章 原來你真的是個女人

  那隻手正在脫她的鞋子!

  脫完鞋子,是不是就要開始脫衣服了?

  水千潯緊張的想尖叫,可是嗓子裡卻發不出一絲聲音,而且她忽然意識到,自己不僅睜不開眼,發不出聲,甚至聽不到任何動靜,嗅不出任何味道。

  好像除了觸覺外,她眼耳鼻舌的功能都徹底喪失,而且因為其他感覺都沒了,以至於她的觸覺變得異常敏銳。

  她能清清楚楚感覺到自己右腳上的鞋子,正在以一種緩慢卻穩定的速度離開她的腳,她拚命掙扎,想要把脫她鞋子的那隻手踹開,可是身體卻像煮熟了的麵條,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

  汗水從臉頰上不斷滾落,水千潯用盡全力,想要指揮頭發動起來,把那個正在脫他鞋子的男人戳成個人形篩子,可是那數萬根比手指還好用、還靈活的頭髮,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也被禁錮住,無法動彈。

  那隻手,慢條斯理的脫掉了她右腳的鞋子。

  對方的動作停頓了一下。

  水千潯的心也幾乎停止了跳動,接下來是不是要解她的衣衫了?

  隨即,她感覺到那隻手輕輕拉了拉她的襪子口,開始慢條斯理的脫她腳上的襪子。

  水千潯先是鬆了口氣,但是隨即身上的汗毛又唰的豎起來。

  先脫鞋子、再脫襪子,接下來,還是會脫她的衣服,而且這人脫鞋脫襪子的動作慢的變態,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也許旁邊還站著幾個粗魯的男人,正在用色迷迷的眼光看著這一幕。

  右腳的襪子開始被那人一點一點的褪下,她感覺到腳上皮膚暴露在空氣裡,有點涼意。

  水千潯後悔,如果她從出生那一刻起就養成不洗腳的良好習慣,經年累月積攢下來的味道,定能於此時熏死眼前這個敢脫她襪子的人。

  右腳的襪子被脫掉之後,那人的動作又停了下來,而且停的時間比剛才久了一點。水千潯感覺他應該正在打量她的腳。

  網絡上好像描述過一類男人,那些男人都有異常的怪癖,比如迷戀女人腳的戀足癖,迷戀女人穿過的內衣的戀物癖等等。

  難不成這個男人是個戀足癖?

  水千潯忽然想到,這種情況下,正常男人不是直接上來脫衣服的嗎?哪裡有這種慢條斯理脫鞋子脫襪子的。

  她忽然升起一絲希望,沒準這個男人就是個重度戀足癖患者,只需要看著她的腳就滿足了。

  上天保佑他是個戀足癖吧,她不介意被人看腳。

  過了一會,那人又開始以同樣的速度,同樣的動作,慢條斯理脫掉了她左腳的鞋子和襪子。

  水千潯感覺到自己兩隻光溜溜的小腳丫全都露出來,皮膚上有嗖嗖的涼意。

  一根手指在她的每個腳趾上都點了一下,隨後,兩隻手分別握住了她的小腳丫,發燙的掌心貼著她的腳心。

  掌心發燙?

  水千潯心底隱隱約約的一絲希望忽然就破滅了,不是皇甫恣在捉弄她,他的皮膚總是微涼。

  那兩隻手一直握著她的小腳丫,手指頭時不時還會在她的腳背腳趾上捏兩下,只不過奇怪的是,除了腳,他並沒有碰觸其餘部位。

  真的是重度戀足癖患者?

  那就到此為止吧,到此為止吧……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那兩隻手突然鬆開了她的腳,水千潯的心一下抽緊。

  那隻手慢條斯理滑過她的衣領,一根手指按住她腰帶上的系扣。

  戀足癖患者不是只對女人的腳感興趣嗎?她已經犧牲了她的小腳丫,為神馬還不滿足?

  水千潯開始在心裡痛罵老天、罵林婉馨、罵皇甫恣……

  老天不幫她,林婉馨害她,皇甫恣不來救她!她落到這麼悲慘的地步,始作俑者就是皇甫恣!

  等她能動彈了,她一個都不放過,要把她今天受到的所有屈辱和傷害,都十倍百倍的還給她們!

  她的裡衣已經被汗水徹底濕透了,嘴唇不由自主的哆嗦起來,那隻手的指頭,輕輕按住她腰帶中間的系扣上,不知為什麼,一直靜靜停在那裡,卻始終沒有下一步的舉動。

  水千潯躺在那裡,覺得自己就像是被送上斷頭台的犯人,要砍斷她脖子的大刀已經高高舉起,卻始終沒有落下。

  以至於她的心臟太長久的懸在那裡,不著天不著地,比一刀砍死還難受。

  水千潯忍不住想吼叫,尼瑪給個痛快行不行!

  那人就如感應到水千潯心裡的吼叫似的,停在腰帶系扣上的手指忽然動了動。

  不要啊!剛才那種決絕赴死的勇氣突然灰飛煙滅。

  水千潯的心臟幾乎都要跳出來,額頭上的汗水滾滾滑落,恐懼如潮水瞬間淹沒了她,那隻手是要開始脫她衣服了嗎?

  不可以,絕對不可以!

  極度的恐懼瞬間激發了身體所有潛力,每一根血管似乎都開始收縮,每一個細胞似乎都開始燃燒,想要衝破身體的樊籠。

  「咳!」喉嚨倏然一痛,不知道從何處湧出的熱流,硬生生衝破了水千潯喉間的禁錮,嘶啞的喊聲從口唇間乍然衝出。

  與此同時,她感覺後心被人重重一擊,喊聲剛落,一口鮮血隨即噴出來。

  那噴出來的血,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鮮紅中泛著一絲絲的黑色,只是水千潯並沒有機會看到,那口鮮血被人用帕子兜住後,連著帕子直接化為塵埃。

  而那停在她腰帶系扣上的手已經攬住了她的腰。

  有清涼的風拂過,消失了的眼耳鼻舌彷彿在一瞬間回歸,水千潯卻只是敞開嗓子,拚命尖叫,她忘了睜眼,只是緊緊閉著眼睛,一聲又一聲的尖叫著。

  攬住她腰的手臂往裡緊了緊,把她徹底攬進懷裡。

  懷抱很溫暖。

  那人一隻手臂摟著她,另外一隻手則有些笨拙的擦拭著她的嘴角。

  「小水兒,沒事了,別怕……」

  水千潯聽聲音有點像皇甫恣,可是皇甫恣說話怎麼會有顫音?他可是天上月、雪中玉、是坐於雲端之上,人間萬事皆掌握於手心中的謫仙啊。

  謫仙怎麼會有凡人的情緒,會像凡人那樣緊張擔心?

  是他嗎?

  他真的及時趕來了,就像所有狗血影視劇裡面演的那樣,英雄總會在千鈞一髮之際出現在落難美人身邊,解救美人於水火之中?

  水千潯忽然張嘴咬住還在擦拭她嘴角的那隻手,微涼的、細膩的、緊致的,散發著她熟悉的,淡雅中帶著若有若無靡麗感的香氣。

  她不是在做夢,他真的就在她身邊。

  所有的恐懼突然不翼而飛,水千潯整個人瞬間放鬆下來,才驚覺衣衫內外竟然都已經被汗水浸濕,黏在身上,散發著一種難聞的酸味。

  奇怪,她經常因為運動而出大量的汗,可是卻從沒有過這麼難聞的汗味。

  重度潔癖症患者難道不嫌棄一身汗酸味的她嗎,就這樣摟著她,不怕她的汗水污染了他雪白的衣衫嗎?

  她睜開眼睛,透過黏著汗水的睫毛,模模糊糊的第一眼先看到那張禍國殃民的顏。

  而他修長精美如玉雕的手,就舉在她嘴邊,掌緣被她死死咬住,而他的另外一隻手臂,正僵硬的摟著她的腰,把她的大半個身子笨拙的攬在懷裡。

  緊接著的第二眼,水千潯看到了頭頂繡著大朵海棠花的淺藍色帳頂。

  她大而黑的眸子突然定住,隨即滴溜溜轉了一圈,把周圍環境盡收眼底,本來滿腦子的疑問,突然就化成了熊熊怒火。

  她分明就躺在原來那間艙房內間的床上!

  房間裡也只有她和皇甫恣兩個人!

  既不是她想像中的護院住的那種艙房,周圍也沒有她想像中的圍觀男人。

  艾瑪,剛才脫姐鞋子襪子的變態,調戲姐小腳丫的戀足癖患者,原來是皇甫恣啊!本來以為他的潔癖症狀有所緩解,沒想到還有隱藏更深的變態癖好!

  虧她剛才還感動的無以復加,衝動之餘,險些說出大恩無以為報,來生定當結草啣環諸如此類的台詞。

  她的昏迷壓根跟林婉馨的迷藥無關,分明是皇甫恣動的手腳!

  這貨是在報復她!

  難怪他會那麼奇怪的吃有她口水的松子糕,說那麼奇怪的話,那是為了迷惑她,麻痺她啊!

  她就知道,她把他扮作女人,又給他起了個黃桃花的名字,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果然是小氣黑心太子的一貫作風,有仇不隔夜!

  他知道了林婉馨的計劃以後,就故意弄暈她,又封住她的感官,讓她嗅不出他的氣味,而且只有他才知道她的頭髮很特別,所以才會專門禁錮住她的頭髮。

  最後,他就用那種近乎變態一樣的動作,脫她的鞋子和襪子,摸她的小腳丫!

  最後的最後,當她終於衝破禁制醒過來,他還想一掌拍暈她,卻沒有得逞,然後又故作關心狀,想要糊弄過去。

  可她還是識破了他那狠辣歹毒變態的真面目!

  水千潯想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之後,才發現自己還咬著皇甫恣的手,趕緊呸呸吐掉他的手,這貨果然沒安好心,摸了她的腳,再讓她咬他的手……

  啊啊啊,好噁心。

  呃呃呃,他噓噓完後一定會故意不洗手!

  對了,他衣服裡沒藏什麼暗器毒藥吧?

  水千潯像受驚的兔子一樣,手在床邊一撐,就想從皇甫恣的懷裡彈出來,可是她剛剛有過噩夢般的一段經歷,哪裡有什麼力氣,不但沒彈出來,反而身子一歪,就往床下摔去。

  皇甫恣趕緊伸手抓住她的腰帶,把她往上拎,不料水千潯雙手亂抓,雙腳亂蹬,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被皇甫恣這麼一拎,整個後背撞向他胸口。

  皇甫恣本就心神不定,猝不及防之下,只覺心脈處真氣一滯,一時間穩不住身體,往後一仰,被水千潯直接壓倒在床上。

  水千潯的後背壓著皇甫恣的胸腹,她的腰還被皇甫恣摟著,只能四肢亂舞,卻無處著力,爬了幾下也沒爬起來。

  「別動!」皇甫恣低聲說道。

  水千潯聽到皇甫恣聲音有些異樣,不由得一呆,不知道他又要發哪門子神經,用什麼手段來折磨她,她拚命扭頭去看皇甫恣,可是她現在所在的角度,就算扭斷了脖子也只能看到皇甫恣的衣領。

  如果水千潯能看到皇甫恣的臉,就會發現他雪玉般的肌膚上,浮起了一層紅暈。

  少女曼妙的腰臀曲線恰恰抵在他的小腹上,隔著薄薄衣衫,他能感覺到少女纖細處盈盈一握,挺翹處彈性十足,鼻端都是那種微甜如蜜的香氣。

  這種姿勢本已非常不妥當,可是偏偏她還在胡亂掙扎,纖腰和挺翹處不停的動來動去。

  真是要人命。

  皇甫恣修習的明月心,長久練習,會不斷沖淡修習者的七情六慾,以他的功力,換做任何一個不穿衣服的美人在他面前搔首弄姿,他也不會有半分感覺,甚至只會覺得厭惡。

  可是水千潯不同,自從和她幾番糾纏,他的心境本已不穩,如今少女的腰臀抵著他的小腹扭來扭去,他只覺得一股子熱流從丹田中湧出,某處蠢蠢欲動。

  明月心的修行,並不會去刻意克制慾望,無情卻可有欲,只是習練者的修為越深,自然就會變得越淡然。

  只是他如今面對水千潯時,心湖明月卻已經做不到止水不波,如果再被她引發本能之欲,他現在身體傷勢未復,很難壓制住心湖潮湧時引發的真氣走岔之痛。

  必須在他的本能抬頭前把她推開!

  皇甫恣的手臂本來摟在水千潯腰間,此時水千潯張牙舞爪,扭來扭去,他索性鬆開手臂,伸手去抓她的衣襟,想把她從身上扯下來。

  不料水千潯此時正反手撐著床,要借力坐起來,身體正往上抬。

  皇甫恣的手沒抓到衣襟,反而一把抓住了某處豐潤。

  水千潯一下愣住,低頭看著那只精美如玉雕的手,五指張開,牢牢抓著她的胸。

  一定是幻覺!

  皇甫恣一把抓過去,突然感覺不對,恍惚間他覺得自己手裡有一隻調皮的小白兔,正蹦蹦跳跳試圖逃出他的手掌。

  怎麼回事?

  皇甫恣驚怔之下,忘了收手,恍恍惚惚想著,上次他掌心不小心按到她的時候,只是感覺彈性十足,為什麼卻沒發現,她是這般的豐盈,他竟然無法一手掌握。

  可是她狡黠無賴,分明只是個小丫頭罷了,怎會生的如此豐盈?

  等水千潯回過神來,只覺自己頭頂上好像剛被一萬頭呼嘯而過的草泥馬踩過,忍不住尖叫起來:「皇甫恣,你這個變態、流氓、色鬼,抓了姐的腳,又來抓姐的胸,嗚嗚,你這個流氓!」

  在外艙房的墨雙聽到水千潯的叫聲,嘴角抽了又抽,自家主子抓她的腳,那是另有原因,絕對不是什麼變態色鬼,不過主子抓人家姑娘的胸,怎麼可能?

  不過,水姑娘雖然行事往往不怎麼著調,但也不會隨隨便便說出這種話,空穴來風,必然有因。

  墨雙的好奇心幾乎要爆棚,他好想好想偷偷看一眼,裡面到底是怎麼一副情景。他寧可相信主子突然神經錯亂,也不相信主子會做出抓女人胸的舉動。

  不過為了防止被主子一把捏死,墨雙還是壓制住了自己的好奇心。

  哎,自從水姑娘出現以後,主子行事好像也開始變得不著調起來。

  皇甫恣在水千潯的尖叫聲中猛然回過神,雪玉膚色上的紅暈越發深起來,他手還沒來得及放開,水千潯已經抓住床沿,從他身上連滾帶爬的翻下去,掌心頓時一空。

  心裡好像也瞬間一空。

  皇甫恣忽然一個旋身,背對著水千潯,輕輕巧巧掠向外間,雪衣翩然如月下飛雪,水千潯盯著背影如謫仙的男子咬牙切齒:「皇甫恣,今天的事,我跟你沒完,有種你別走!」

  「原來你真的是個女人。」

  「混蛋,滾!」

  守在外間的墨雙看見自家主子掠出屏風,雖然屋內光線昏暗,但是他依然發現主子的臉很紅。

  皇甫恣沒有在外間停留,身形如電如風飄出了艙門。

  背影是一貫的優雅清冷尊貴,可墨雙怎麼看怎麼覺得有點落荒而逃的意味。

  難道主子真做了水姑娘叫嚷著的那事?墨雙嘴角又開始不受控制的抽起來,他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偷偷告訴墨初。

  到時墨初冰塊臉上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等聽到內間沒動靜了,墨雙才把早準備好的浴桶和乾淨衣衫悄悄送進去。

  水千潯正支著手肘,用她所能想到的各種詞彙,在心中默默的問候皇甫恣,人不在跟前,她用不著浪費口水。

  看到那冒著熱氣的浴桶,水千潯突然意識到,她現在可是又酸又臭,那就先洗澡,洗完繼續問候某個變態黑心的色鬼!

  墨雙送完熱水,退出船艙,直接去了甲板上。

  皇甫恣正負手站在船舷邊,靜靜看著遙遠天際。晦暗夜色中,他一襲白衣在河風中翻飛,如大蓬飛散的雪。

  墨雙恭立一旁,低聲說道:「船上所有人都被點了睡穴,已經換成我們的人掌船,辰時之前定能趕到北城門。」

  「把林婉馨和翠縷扔到船工床上。」皇甫恣語氣淡淡。

  墨雙立刻朝某個角落做了個手勢,有個影子晃動了一下,隨即就消失在黑暗中。

  甲板上一片靜默,只有河水聲嘩嘩作響。

  「主子,你為何不告訴水姑娘,你是為了逼出她身體裡的烏蛟籐毒,才會那樣做?」良久,墨雙終於忍不住問道。

  「我不喜歡。」皇甫恣語氣閒閒。

  所以寧願讓水姑娘誤會你?讓她指責你是變態,色狼?墨雙心裡嘀咕,主子啊,你實在是太傲嬌了。

  那麼,他要不要找個機會,偷偷讓水姑娘知道主子的一番苦心呢?

  主子和水姑娘被烏蛟籐籠關著的時候,那些烏蛟籐本身就一直在散發毒氣,透過肌膚不斷往血肉裡滲去,主子的修為自然不怕這毒氣,可是水姑娘的身體裡卻被滲進去不少。

  如果水姑娘沒有在河水裡泡那麼長時間,以主子的能力,會在不驚動水千潯的情況下,不動聲色替她除去體內的烏蛟籐毒,可是因為在河水裡泡的時間太長,烏蛟籐散發的毒氣已經深入到血脈深處,極難拔出。

  烏蛟籐毒長期留在血脈中,人慢慢就會氣血兩虛,雖然不會致命,但是卻會不斷破壞人的血脈,若是修習武功的人,不但不會再進步,反而會不斷的退步,若是普通人,則會身體變得越來越虛弱。

  想要快速拔乾淨水千潯血脈裡的烏蛟籐毒,只有讓她處在極度恐懼和緊張的狀態,血脈急劇收縮,再借助藥力和皇甫恣的功力,一次性逼出毒素。

  其實可以等回到天湖別院,再替她拔出毒素的,畢竟主子本身傷勢未癒,這麼強行替她拔出毒素,對他自身損傷極大。

  可是主子偏偏說什麼「烏蛟籐毒在體內留的時間越久,對身體的損害越大。」

  早一天晚一天拔毒的差別,真的有那麼大?墨雙對此表示懷疑。

  主子還說「那洗塵宴不僅僅是衝著我來的,也是衝著小水兒來的,她若連自保之力都沒有,怎麼像天宗女弟子?」

  按照墨雙對水千潯的瞭解,這狡黠的小姑娘別說中了烏蛟籐毒,就算中了鶴頂紅,躺在棺材裡,多半也會活蹦亂跳跑出來嚇人一跳。

  沒有自保之力?

  人家小姑娘可是硬生生用一口口水,就逃出了主子您的必殺一擊啊。

  這樣的人會沒有自保之力?

  那洗塵宴上,還有誰能比主子您更厲害的?

  只是傲嬌矯情的主子要這麼說,他這個做屬下的又能怎樣呢?

  墨雙想到這裡,歎息一聲:「可惜主子的一片苦心,卻讓水姑娘誤會了。」

  「她沒誤會我。」皇甫恣淡淡的說,「我本就是為了懲治她,給她拔毒不過是順帶著罷了。」

  主子,您這麼嘴硬傲嬌真的好嗎?

  皇甫恣確實是想小小的懲治一下水千潯。

  因為黃桃花這個名字,確實很惡俗。

  因為她沒有拒絕林聞濤夾給她的點心,還對他軟語嬌笑,確實很過份。

  因為她做夢都只記得他的壞,確實讓他很不爽。

  因為她竟然對選太子妃一事幸災樂禍,確實讓他更加更加的不爽。

  好吧,太子殿下既然這麼不爽,那麼小水兒,自然也要不爽一下才行,所以儘管還有幾種拔毒的方式可選,但是太子殿下卻選擇了一個最有懲治效果的方式。

  只不過墨雙現在覺得,被懲治的人,怎麼看怎麼像是太子殿下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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