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喜愛我們小說狂人的話,可以多多使用登入功能ヽ(●´∀`●)ノ
登入也能幫助你收藏你愛的小說~跟我們建立更深的連結喔 ♂
《閻王找我談養喵》第49章
  第49章:族譜

  夏季天氣炎熱,樹下卻自有一片清涼。一圈的石台上,乾乾淨淨,沒有絲毫的落葉。許浠坐在了歪脖子樹邊上,微微斜靠在上面,涼快了一會兒。

  現在廟內也沒有什麼事情,夏谷和老和尚也挨著坐下了。老和尚坐在那邊,抬頭看了夏谷一眼,問了一句:「你詹叔現在身體怎麼樣了?」

  身後斜靠著的松樹微微一動,松針又灑落在了許浠的脖子裡。許浠將松針拿出來,擺放在手掌心,數來數去,十幾根。

  「手術挺成功,現在在醫院靜養,我二嬸在那看著。」提起詹俊來,夏谷又想起了詹湛。抬頭看了許浠一眼,許浠正拿著一根松針在那細細研究。一根根的松針恰好就掉落在他的脖子裡,哪裡都不去。夏谷伸手給許浠拿掉,許浠從他手裡接過,又擺放在了手掌心。

  見許浠並沒有什麼難過的樣子,夏谷也笑了笑。

  老和尚問完,也就沒有再說話。山頂的陽光很濃烈,卻被頭頂上一棵歪脖子樹全部擋住,只剩下一片清涼。

  從詹湛死後,許浠心裡一直都安靜不下來。心裡想的都是以前和詹湛在一起時的事情,根本停不下來。他們以前或是吵架,或是恩愛,過往雲煙,一點一滴,都浸透在了他的腦子裡。腦子裡東西多了,卻依舊能裝的下。這樣他心情很躁動,難言的躁動。

  可是,今天來到這個寺廟。腦子裡所有詹湛的回憶,就像是含羞草一樣,碰觸到了寺廟,就悄悄縮了起來。再仔細想想,也只會像花兒一樣,一朵朵地開。而不是在他心裡一開一大簇,讓他心情難耐。

  手上的松針一根根的擺放整齊了,整齊排列著像是廣場舞大媽們的隊形一樣。心情也跟著手上的松針,一點點整理乾淨。許浠抬頭,看著身後的松樹,臉上沒有絲毫的表情,親切感在心底滋生。

  以後有時間,要常常來這裡。

  老和尚和夏谷坐了一會兒,兩人一直閒聊。聊起夏谷現在沒有了工作,要重新找來。想想當時夏谷什麼都不懂,大學報了個心理學專業,結果被調劑到了佛學專業。現在的寺廟香火這麼差勁,行業不景氣,有些著名寺廟的崗位還有了編制需要專門考。夏谷這才想著去做了武替。

  想起來,夏谷問了老和尚一句。

  「上次和你交手的那個朴白,你還有印象嗎?」

  上香的時候,根根斷,武功招式狠辣,招招致命,他怎麼會記不得。老和尚回頭望著,問:「怎麼了?」

  「他死了。」夏谷不知道老和尚是什麼身份,也沒打算多說,只是將朴白作為兩人閒聊的談資說了這麼一下。

  嘆了口氣,老和尚雙掌合十,淡淡得說了一句:「阿彌陀佛。」

  從上山開始,小三兒就一直安靜得待著,看著老和尚也沒有絲毫動作。完全不似一個厲鬼的模樣,就連一直停不住吃的嘴兒也消停了。

  寺廟能淨化身心,鬼鐘的事情結束以後,小三兒可能要回十八層地獄。想起來,夏谷看了小三兒一眼。小三兒察覺到老大目光,轉頭衝著他嘿嘿一笑。

  等午飯的時候,夏谷幫忙點火。老和尚燜了一鍋米飯,炒了兩個小菜。寺廟在山頂上,周圍有樹木遮擋,山頂也自有山風涼氣,這裡倒是個避暑好地。在樹下,圍著一張小桌子,三人將飯解決了。

  下午,夏谷見許浠馬上就要在樹下睡了,過去叫了他一聲。

  「誒,屋裡有床。」

  眯著眼睛,許浠眼皮上投射著點點光芒。睜開眼睛,日光也不甚刺眼。回頭看了夏谷一眼,笑笑說:「不用,我在這躺一會兒。」

  許浠有些不對勁,夏谷揉了揉他的臉,說:「你沒事吧。」

  「沒事。」許浠睜眼看著松樹,有些彆扭地說:「我就是覺得,這樹有些親切。」

  「你千萬別這樣。」夏谷說:「詹湛沒有了,還有其他的人,你跟個樹是沒有未來的!」

  夏谷話一說完,一陣風吹下好多松針,全落在夏谷的身上。扎得他活蹦亂跳的,許浠一下從石台上起來,看著他的樣子,指著他就罵。

  「樹你麻痺!老子在這詩意滿滿,你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

  罵完以後,衝著夏谷的腦袋就是一下子。夏谷趕緊求饒,打發著身上的松針,趕緊跑了。許浠跟在後面,一邊追一邊罵一邊打。

  兩人走後,小三兒眯著眼,仰頭望著頭頂上還在搖晃的樹枝,扯了扯嘴角。

  這棵松樹,真好命。

  睡了午覺,夏谷叫起來了許浠。許浠抱著半床破被子不起來,夏谷拿著松針將他扎得蹦了個老高,許浠一下子清醒了,拿著被子矇住夏谷就要揍。但他哪裡是夏谷的對手,很快被夏谷反手擒住,笑嘻嘻地說:「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許浠嗚嗚兩聲,同意了。

  夏谷帶著許浠去的地方,是他小時候經常去洗澡的那個山泉。

  翠峰山不小,雲延廟在翠峰山頂上,被鬱鬱蔥蔥的樹林蓋住幾乎看不到。夏谷帶著許浠,從山頂稍微下去一些,再往雲延廟背面走了那麼半裡地,許浠就聽到了泉水叮咚的聲音。

  沒等夏谷說,許浠就衝了出去。越過一堆樹葉,許浠對著面前的美景驚嘆了一下。

  鬱鬱蔥蔥間,一汪清澈見底的清泉,清泉上面,叮叮咚咚的水敲打在水面上,蕩起一陣陣漣漪。沒等夏谷,許浠先跑過去,捧起泉水來洗了一把臉。

  「我小時候經常在這裡洗澡。」夏谷說著,將上衣脫掉,然後走了進去。

  而剛要把水喝進肚子裡嘗嘗的許浠,一口把水噴出來,噴了夏谷滿臉。夏谷抹了把臉哈哈大笑,許浠也笑起來。脫掉上衣跳了進去。

  沁心的涼意從全身的肌膚貫穿進每一個細胞,讓整個人都徹底涼了下來。泉水底下都是沙子,踩著腳底挺舒服,兩人靠著泉水岸,愜意地洗了一把。

  靜靜的叢林裡,鳥叫蟬鳴不斷,許浠對夏谷小時候起了些興趣,回頭看著一臉沉思的夏谷:「你從十歲來這,想吃肉了怎麼辦?」

  提到這個,夏谷倒是有了些話頭。山上飛禽走獸這麼多,隨便打個鳥和兔子解解饞還是有的。後來,有一次烤兔子去廚房偷鹽巴,被老和尚看到了。老和尚因為這件事情,還罰他抄了好些經書。

  「我不算佛家弟子,這些禁錮不了。」夏谷解釋道。

  「所以,七情六慾你隨意?」許浠笑笑問。

  點了點頭,夏谷將頭浸入泉水中,起來後,打了個噴嚏。

  「你上次喝醉了,跟我說了一些事情。」許浠說:「你喜歡的那個人,現在怎麼樣了?」

  上次喝酒,應該是敖青跟他說了那些事情後,他跟許浠一起喝的不成樣子。夏谷酒後,什麼話也往外撩。臉上微微有些尷尬,夏谷說:「還行吧。」

  說起來,閻王的身體,今日不知好些沒。

  夏谷臉上雖然尷尬,眼睛裡卻明得透亮。心裡說不出什麼滋味,有些羨慕,有些高興,許浠笑笑,低頭看著泉水裡自己的倒影,倒也沒有再說話。

  這些事情,夏谷不想在許浠面前提。見許浠也沒表現出什麼,就稍微洗了兩把,然後說:「走吧。」

  寺廟裡的生活是枯燥無味的,洗過澡後,許浠在老和尚的指點下,上了柱香。三個人抱著西瓜在松樹下啃完了,許母打電話來了。

  許浠做什麼都是一陣一陣的,完全由著自己的性子。當時想進娛樂圈如此,退出娛樂圈亦是如此。許母由著他的高興,並不多過問什麼。可是,這樣退出娛樂圈,理由總是有的。兒子整天不高興,她也是知道的。這幾日,家門口全是記者,做飯的阿姨出去買個菜都要被盤問半天,許嘉這幾日也沒有去上學,整日在家陪著她。

  「許浠啊,嘉嘉這幾天整天念叨你呢,晚上回家吃飯好不好?」許母話依舊溫柔,聲音裡掩飾不住的擔憂。

  這話說的許浠心裡有些觸動,想想自己最近幾天實在放肆,笑笑後看了夏谷一眼說:「好的,我跟夏谷在一塊呢,過會兒一塊回去。」

  一嘴的西瓜還沒嚥下去,夏谷聽到許浠的話,趕緊擺手。

  「好嘞,那我準備些夏谷喜歡吃的甜點,你們可一定要回啊~」許母高高興興地說。

  許浠應了一聲,掛掉了電話。夏谷也因為許母電話裡高興的情緒沒有繼續擺手,無奈地看了許浠一眼。

  與老和尚道別,兩人下山,坐上車直奔許浠家裡去了。許浠家門口一堆記者,夏谷還在那想怎麼辦呢,許浠將車從後門開進去,夏谷驚呆了。

  閻王來的那次,許浠可是等到記者走光了才送他走的。

  說起那次來,許浠還有些不好意思。

  「那時候對你有些好感,不想讓你太快走。」

  夏谷:「……」

  剛進門,迎頭撲上來一陣涼氣,舒服透了。許嘉聽許母說叔叔今天要回來,已經在門口等了半天了。門剛開,親侄子許嘉一下撲進了許浠的懷裡,小臉在懷裡蹭了半天叫道:「叔叔,叔叔,你可回來了。」

  許嘉可是許家最後一條血脈,許浠心裡可疼著這個小侄子。這話說出來,許浠有些難過,抱著大侄子親了一口,笑著說:「想我了吧~」

  許嘉猛點頭,轉眼看著後面的夏谷,從許浠身上一個掙脫跳下來,猴一樣鑽上了夏谷的懷裡。邊鑽邊說:「夏叔叔,你也來了~我想死你啦~」

  許浠:「……」

  兩人回來,在廚房裡忙活著的許母也走了出來。現在不過四點,時間還早不著急準備。接著兩人後,許母在客廳裡接待了起來。

  兩人風塵僕僕的趕回來,去泉水裡洗了澡,身上的衣服還都沒有乾透。許浠拉著夏谷,跟許母說:「我們先去換身衣服。」

  拉著夏谷上了樓,兩人一塊進了臥室。

  一般人家的衣服是幾口人一個衣櫥,而許浠家則是一個人好幾口衣櫥。打開臥室走進去,一條齊整的長走廊,走廊內外側整整齊齊擺放了衣服、鞋子、帽子、領帶、手錶、飾品等一系列身外之物。

  夏谷看得目瞪口呆。

  許浠見怪不怪,從一邊的休閒裝衣櫥裡拿出一套衣服,遞給夏谷,按了旁邊一個按鈕,更衣室內燈火通明,許浠說:「進去吧。」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夏谷真切地感受到了作為兩個階級,兩人之間的差距。

  進去好歹將衣服換好,許浠也將衣服換好走出來。髒衣服扔在旁邊的框子裡,自然有阿姨來打掃,許浠見夏谷這樣,拉著夏谷走進了他的臥室。

  走過長長的衣櫥走廊,進去之後,是一整個大床,還有落地窗陽台,頭頂上一大頂吊燈閃著奢華的光芒。

  在靠近外側的牆壁上,貼著許浠的各種海報,海報外面搭著一些小木板,上面放著一些擺飾品。眼尖的夏谷看到了一個東西,眸光一動,過去動手拿了下來。

  這是一個四四方方摺疊著的小木片,手感粗糙,做工精細,帶著點點古樸。夏谷打開,一頁一頁翻看,才漸漸明晰,這是許浠家的族譜。

  「看什麼呢?」

  許浠見夏谷定在那裡,走過來一看,看他在翻族譜。

  「許士達,他有兒子嗎?」夏谷轉頭問許浠。

  夏谷突然對他家族譜感了興趣,許浠有些好笑,說:「當然有了。」

  「你二爺爺不是二十八歲就去世了嗎?」夏谷說。

  夏谷這話說的莫名其妙,許浠將族譜拿過來,笑著說:「你怎麼知道我二爺爺二十八歲就去世了?」

  說完後,許浠想起夏谷與厲鬼來,想想他知道也不足為奇。頓了頓後,打開族譜,問:「這個有用嗎?」

  夏谷說:「很有用。」

  想想自己最近被厲鬼追,夏谷又一直擔心,在保護著他,許浠也換了一副認真的面孔。拉著夏谷,邊往外走邊說:「這事我不是很清楚,走,去問問我媽。」

  小三兒進門後,跟著許母進了廚房就沒在出來。許浠叫了一聲:「媽!」

  許母應了一聲,將菜板上的牛肉一放,起身走了出去。後面的小三兒拎著一塊牛肉放進嘴裡,跟著走了出去。

  拉著許母坐下,許浠打開族譜,問許母:「許士達是我二爺爺嗎?他二十八歲去世的?」

  這些上上輩的事情,許浠沒怎麼聽長輩說過,可能許母知道的比較清晰一些。

  家裡的事不好給外人說,許母看了許浠一眼,又看了夏谷一眼,問道:「怎麼了?」

  「沒事,你說就行。」許浠安撫道。

  這時,許母才將族譜拿了過來,說:「許士達不是你二爺爺,是你爺爺。二十八歲他去世以後,膝下就只有你爸,你太爺爺怕你爸受欺負,就將你爸過繼給了你爺爺。」

  許士達是許浠的爺爺,而許士達是厲鬼,這裡面好像有什麼不得了的消息。

  沒等許浠問,夏谷問了一句:「那,許士達的妻子,也就是許浠的奶奶,什麼時候過世的?」

  在地府系統裡,許士達的妻子儘管連張照片都沒有。可是顯示跟許士達的去世時間差不幾天,不過,夏谷還是覺得裡面有些蹊蹺,所以問了一下。

  這話一問完,許浠和許母對視一眼,臉上滿是震驚地問夏谷:「她去世了?」

  這一問,把夏谷給問愣住了。

  「什麼意思?」

  許母也還沒反應過來,只是看了一眼夏谷,然後說:「許浠爺爺去世後兩年後,奶奶就去了國外。然而,再也沒了消息。你怎麼知道,她去世了的?」

  他怎麼知道的不要緊,許奶奶明明是兩年後才走的,就算是去世,也是兩年後才去世。可是,地府系統顯示的時間,怎麼和許士達去世的時間差不多呢?

  夏谷糊裡糊塗地說了句猜的,然後就沒再問。等許母去廚房忙活,許浠湊上去問:「哪裡不對勁麼?」

  「嗯。」夏谷點點頭,聯想到許浠的父親和哥哥,問了許浠一句:「許士達和許奶奶,就只有你爸一根血脈是嗎?」

  這倒是真的,許浠點了點頭。

  夏谷好像明白,鬼鐘為什麼找許浠了。而且很有可能,許浠父兄的死,也跟他有關。

  叫了一聲小三兒,小三兒嚼著滿嘴的肉就跑了出來,讓他保護好許浠,夏谷上了許浠的房間,然後敲了鐘。

  鐘響了半天,鍾馗才一臉血的跑來了,長戟上還滴答著黑紅色的血液,見到夏谷平安無事,鍾馗都快要氣歪了鼻子。他正跟厲鬼打著呢,鐘一響他就急了,好歹收拾了完了快點跑過來,結果夏谷敲鐘耍他玩兒呢?

  沒理會鍾馗風雨欲來的表情,夏谷說:「我有事找崔鈺。」

  見夏谷不像開玩笑,鍾馗拎著他直接去了地府。

  地府內,崔鈺不在。兩人查找了半天后,夏谷突然想起什麼來,橫衝直撞進了閻王寢宮。夏谷這麼猛一開門,門內崔鈺和老君皆是一驚,抬頭一看是夏谷,崔鈺面上的焦躁還沒來得及收,就被夏谷看了個清楚。

  心猛然一垂,夏谷眨眨眼,眼睜睜地看著床上。

  床上閻王雙目緊閉,胸腔上方一個金色的丹丸懸著,且在來迴旋轉著。金色的光芒和精華,垂直瀉下,直直注入閻王的體內。

  幾天不去下地刨地瓜,閻王膚色又白了些,配合著光芒,更是慘白得要命。

  夏谷一步步走進去,崔鈺迎頭衝上來,一下扶住,然後說:「大人需要靜養,有事兒咱們出去說。」

  「他怎麼了?」想要得到一絲安慰一般,夏谷問道。

  崔鈺不知如何說,看了一眼老君。老君卻不打算瞞他,夏谷這小鬼,在他魚池裡養了一千年,脾性他還是清楚的。

  「讓他過來吧。」老君說了一聲。好死不死的小鬼,偏偏這個時候來。

  甩開崔鈺的手,夏谷一下跑了過去。走近了看,夏谷才覺得閻王不止是臉色慘白這麼簡單,整個人躺在上面,死氣沉沉的。

  夏谷坐在床前,小心翼翼的,觸手摸了摸閻王的鼻息。手指一動,轉頭眨眼看著老君。

  「呼吸呢?」

  老君說:「只有半顆內丹,融合的比較吃力,現在是體力最差勁的時候,已經封閉了所有魂魄活動,靠仙丹吊著。」

  抬頭望瞭望金色的丹丸,夏谷覺得自己掉到谷底的心,又被老君一席話給撈上來了。眼睛還有些干澀,夏谷湊上床上,半躺著身體抱住了閻王,心裡說不出來的心酸。

  閻王遭受這些罪,都是因為他,他簡直是紅顏禍水啊!

  想到這裡,夏谷生出了一股悲愴感,抱著閻王的魂魄,愈發的收緊了雙臂。

  站在旁邊的老君實在看不下去了,拉了拉夏谷的胳膊,說:「哎,哎哎,你這樣仙丹都沒法運作了,能離著遠點麼?」

  夏谷:「……」

  眼角的一顆淚立馬收住,夏谷趕緊起身,崔鈺拉著一步三回頭的夏谷出了門。

  出了門後,夏谷收拾起自己的心情,想來有老君在,閻王也不會出什麼事情。站在門口,將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和崔鈺說了。

  夏谷一說完,崔鈺頓時明白了過來。一拍大腿,崔鈺說:「走,去龍宮!」
鍵盤左右鍵 ← → 可以切換章節
章節問題回報:
翻譯有問題
章節內容不符
章節內容空白
章節內容殘缺
上下章節連動錯誤
小說很久沒更新了
章節顯示『本章節內容更新中』
其他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