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沒有多久祭品就被送到了灰鷹的房間。他跪坐在床上低垂著頭,靜靜等待那個掌控他命運的男人。想起那個男人冷酷的模樣,渾身不禁一顫。
依照慣例,他的命運就全由那個男人安排了,是要拿來裡腹還是留用,皆由那個男人說了算。狐狸說照往例來看,祭品們被拆骨入腹與留用的機率各半,偶而也曾出現用過後不合意又被拆骨入腹的前例,端看主人的意向,要祭品好自為之。
祭品深知自己不是那麼懂得討好人的,否則自己當初就不會被賣給村人,心中更是忐忑。不知過了多久,那個冷酷的男人終於帶著一身酒氣進來了。
灰鷹似乎喝了不少酒,酒氣甚重。冷然的臉上仍舊沒什麼表情的男人往床上一躺,衣物鞋襪沒脫就睡了,酒品倒是不錯。
祭品先是被男人嚇了一跳,看著床上雙眼緊閉的灰鷹又是一陣茫然。
現在……該怎麼辦?
祭品磨磨蹭蹭不知該如何是好,見灰鷹睡得不甚安穩便想說幫他把鞋襪脫了吧!
說起來祭品也不是特意的要討好灰鷹,只是被賣給村人之前在家裡幹活幹慣了,又有許多弟妹們要照顧,不知不覺養成了照料人的習性,雖然成為祭品之後過了幾年不事生產的米蟲生活,終究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他給灰鷹脫了鞋襪,又拿了塊乾布沾了水壺裡的水給他擦臉,這細一看才發覺灰鷹還真不是普通的好看!祭品看著看著,不知不覺伸手碰了碰灰鷹高挺筆直的鼻樑。灰鷹突地睜開雙眼,繞是因為醉酒而發紅,那雙眼睛仍是炯炯有神!
祭品給他嚇了一跳,正要退開便是一陣天旋地轉!灰鷹一個迅雷不及耳的動作已經把他壓在身下。
「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走的。」灰鷹的話帶酒氣噴在祭品臉上。
祭品呆了呆,臉上一片茫然。
他的意思是什麼?是說他其實根本沒醉或是沒醉得那麼嚴重,裝作醉倒只是為了給他一個逃跑的機會嗎?
祭品還沒搞清楚狀況就被灰鷹炙熱的唇吻住,瞬間的衝擊讓腦子都要燒糊了!
不知是否因為酒精的原故,灰鷹身上的體溫熱得像是能夠將人炙傷,碾壓著他的唇瓣、深深探入祭品口中的舌更是如此!祭品驚懼得渾身一顫,說不上來是怎麼樣的感覺。
灰鷹的動作因這一顫更激動,按著祭品的雙手開始揉捏祭品的身軀,靈蛇似地由衣縫間鑽入,粗糙的掌心磨擦著祭品被特意養出來的細緻肌膚。
灰鷹的掌心刮得祭品有些疼痛,又更怪異的是胸口隨著他的磨擦而燃起的一團邪火。
「唔嗯……嗯……」祭品被堵著的嘴低低呻吟,幾許欲求幾許無措居然分外誘人。灰鷹幾下胡亂扒抓扯開祭品原就鬆散的祭衣,解放下身露出昂揚就想往祭品體內衝去。
「唔唔……」祭品原本被吻得暈呼暈呼,灰鷹這一下挺刺把他痛得整個人清醒過來,不覺就哭了。
灰鷹也是被祭品夾得下體發疼,只好先退出他的身體。他一個大男人生活簡樸,營帳裡也找不到什麼可以拿來潤滑之物,找了一會兒才在村人送的祭品中發現一罐蜂蜜。灰鷹嗅了嗅蜂蜜,用指尖捻了捻,雖不甚滿意也只能如此。
灰鷹回到床上,見祭品眼角還掛著淚,不覺竟有些心疼,向來不懂哄人的他粗聲道:「別哭了。」
祭品被他這一聲嚇得全身一顫。灰鷹也知自己不懂哄人,跪在他腿間道:「自己把腿張開,我不弄痛你。」
祭品知道自己是躲不過這遭了,他無力也不敢反抗,只能怯怯地自己張開雙腿,只求今夜能稍稍好過一些。
灰鷹倒了一手掌的蜂蜜往祭品身下抹去,在那小小的穴口按了按,這才將一指探入祭品體內。灰鷹動作輕緩,祭品沒吃痛,只是被侵入的感覺仍是詭異得讓人背脊發麻。
溫暖柔軟的小穴緊緊吸著灰鷹的指,一下下絞縮著讓人口乾舌燥。灰鷹舔了舔唇不由加快了速度開括祭品青澀的身子。
隨著灰鷹指尖的動作,祭品原本嚶嚶啜泣的聲音中不覺多了一絲甜膩。待到原本緊繃的小穴已經能任由雙指順暢地抽插時,灰鷹再也忍不住慾望,抽出雙指將巨大的昂揚抵在穴口處,向前一挺一插至底。
「嗚啊!」灰鷹的昂揚對祭品仍是過於巨大,他哀鳴一聲慌亂地想要逃跑,灰鷹便用強健的身子壓住他,單手將他的雙手扣在頭頂,另一手探至兩人交合處輕輕揉著那突地繃緊的部位。
祭品突地夾住他,灰鷹也覺不好受。只是這一下子祭品今夜肯定是要挨的,長痛不如短痛!
揉了一會兒,灰鷹把手伸到祭品面前道:「好了,沒流血別哭了。」
祭品會哭原本就是嚇的多於痛的。窮苦人家的孩子,哪個不是喀喀碰碰地長大,哪會連一點痛都受不了?
灰鷹拉起祭品手腳,讓他雙腳纏著自己的腰,雙手環抱著他的頸項,命令道:「抱緊了。」隨即再也忍耐不住前後挺動起來!
巨大的部位一下下抽插進出抵磨著祭品敏感的內部,滿漲的鈍痛中漸漸升起一股難言的快意。祭品纏在灰鷹背上的腳背不自覺地弓起,指尖也緊緊收了起來,雙手胡亂地扒著灰鷹結實的背部,口中嗚嗚鳴吟。
灰鷹一開始不敢進出太快。祭品也就十來歲的模樣,身子嬌小青澀,若是干得狠了沒準真會死掉!直到感覺緊緊包裡著自己的部位明顯柔軟,還會一收一收地吸啜著自己,這才開始加速。
灰鷹進出得太快,肉體交帛時發出令人害羞的拍打聲,同時交雜著出入時的水聲澤澤。祭品都不敢去想像那會是多麼羞人的景像,只覺自己在這無止盡的搖晃之中好像是要飛了起來。
突地一股叫人頭皮發麻的快意直竄腦門,祭品低吟一聲,夾在兩人身體間的部位居然就這麼射了。
灰鷹眼中閃過一抹詫異,沒想到這祭品居然是個天生尤物。第一次接受男人的疼愛就能感受到快意,別說還這麼敏感!
用手抹了祭品射在自己小腹上的濁液塗到兩人交合處,再次潤濕被磨得有些見干的小穴。灰鷹不再保留地發狠插幹起來。
「嗚嗚……太深了太深了……不要……」原本祭品緊咬著牙關不敢發聲,現在正值敏感時期被這麼發狠地弄著,再也忍不住大哭起來,口中胡亂求饒。
灰鷹玩得正是熱切快意,哪容得了祭品說不,低頭吻住祭品的唇,將他的求饒全吞下肚,下身沒半點間歇地繼續挺動。
祭品只覺一巨物深深抵在自己體內深處,幾乎是要插進肚裡一般,還不斷猛力進出。可又感覺得出來那巨物每一下都微換著角度,像在自己體內找尋什麼似的?那巨物說猛夠猛、說狠夠狠,可又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細膩。像是輕哄又像是勾引的誘惑著他。
忽然間那巨物頂到了一處,突如其來的快意由那一點升起。祭品與灰鷹都感覺到夾在兩人之間,祭品那青澀可憐的部位居然又挺了起來,嫩嫩的尖端抵在灰鷹結實的小腹上。
灰鷹突然起了邪心,停下動作來盯著那澀澀發抖的部位,像是第一次見到這麼有趣的事物。接著,伸手握住了祭品青澀的器官。
祭品的臉上一片茫然,襯著器官青稚生澀。灰鷹肯定在那之前少年這處肯定沒給人品嚐過!說不準他自己都不曾玩弄過。
「這裡,自己玩過嗎?」灰鷹握著那處,姆指在頂端小孔處磨擦了兩下。祭品嚶嚀一聲收緊了身子,臉上的錯愕像是訴說第一次發覺原來碰那裡會有感覺。
灰鷹滿意地笑了。一手握著器官動作、一手罩住下方的小囊,玩弄裡面的兩顆小球。享受祭品的呻吟與魅態,還有收緊的後穴帶給他身心的滿足。
祭品沒多久就射出了第二回,渾身無力地攤軟在灰鷹身下。
灰鷹將祭品雙腿抬到自己肩上扛住,雙手按著祭品的身子,將祭品擺弄成後穴朝上,只有肩背著床的姿態。祭品畢竟年少,被這麼拗弄也不見勉強,迷迷糊糊間更是不懂反抗。
灰鷹架好祭品,重新抽插撞擊起來!每一下都像打地椿似地用力,硬是把累得要睡去的祭品又從夢中驚醒。
灰鷹這次沒給祭品適應的時間,一開始就來狠的!祭品被插得嗚啊嗚啊直叫,居然連求饒的話都不會說了。
高潮來臨的歡快讓向來冷靜自持的灰鷹也隱忍不住,無法克制地抓著祭品出入他的身軀。每一下撞擊都像是要把自己整個人都擠進去似地用力!持續衝刺了幾分鐘,灰鷹一個狠插終於鬆開精關,任由欲液注進祭品體內。
灰鷹很少能玩得這麼快意,欲液像是無窮止似地射得比平時還多些。他深入祭品體內的昂揚頂了頂,幾次後才將這回的欲液全洩乾淨。
待到高潮的餘韻過得差不多,灰鷹這才有餘裕查看祭品的情況。灰鷹低下頭,見祭品居然被弄到翻著白眼昏過去,不禁有些暗惱自己下手太狠。再往下看,祭品腹間的白濁似乎多了些,粉嫩器官的頂端還沾著稀薄的液體,這才發覺祭品居然被插得又射了一次。
小心退開稍稍軟了卻還沒消下的器官,灰鷹細心檢查那被迫含了自己大半夜的小穴。
被迫撐大且磨了半夜的部位不可免地紅腫起來,灰鷹剛退開時甚至還洞開著。所幸祭品終是年輕,一下子就一縮一縮地密合起來,宛如處子不留一絲縫隙。
隨著小穴收合的動作,灰鷹留在祭品體內的欲液被擠了些出來。看那可愛的小穴沾著自己的體液,灰鷹感覺到自己的慾望竟又再次甦醒!
灰鷹自認沒有虎王他們那麼狠,可再次硬起的部位不安撫也不行。想了一會兒,這才小心翼翼地將祭品翻過身,讓他趴睡在床上,一手掰開祭品的臀部露出鮮紅的小穴、一手扶著昂揚抵在穴口上,輕輕頂開再緩緩插入。
再次被插入至底的祭品似乎是太累了,加上灰鷹動作實在溫柔。祭品最終只在睡夢中嚶嚶啜泣了幾聲,身軀顫了幾下,並沒有被驚醒。
灰鷹趴在祭品背上,以四肢撐著自己小心沒壓傷祭品,這才移動腰部讓巨物在祭品體內輕輕斯磨,把祭品需承擔的壓力減到最輕。
這樣溫柔的磨弄自然不如快意抽插來得爽快!灰鷹磨到天都快亮了好不容易才又再次傾洩入祭品體內。射完了之後灰鷹捨不得出來,只想就這麼待在祭品溫熱柔軟的體內,便抱著祭品小心翻身,保持著插在祭品體內的狀態,將祭品鎖在懷裡側身睡了。
祭品的體內被注滿了灰鷹的欲液,即使消軟了的部位依然份量十足,栓塞似地堵住了出口。幸運的是祭品的體質居然能夠接受灰鷹的欲液,含了一天一夜事後也沒拉肚子!不幸的是灰鷹自此愛上了這種感覺,祭品特殊的體質讓他可以毫無忌憚地每日灌注新鮮欲液,然後……
堵住它!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