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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精分日記(反穿)》第34章
☆、第34章 心意

  第二天,副總裁許希宸車禍住院的消息傳遍了整個建中集團,許悠作為侄女,卻不知道有這回事,還穿了一套水藍色的連衣裙,一臉清純扮相進了公司。她本就生得挺漂亮,再加上年輕,所以一進大廳便有不少人都在看。

  因為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他是許希宸的侄女,所以大家都對她多了些好奇。黎非然也看到了,但只是一眼,他的臉色就變得極為難看。他本是厚道人,只是一想到因為這麼個人,讓厲雲天生出了跟他離婚的心思,他就寧可從沒認識過她。

  許悠卻以為黎非然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停留得有些久是某種暗示,連忙小跑著到了他身前說:「非然哥哥,你來得這麼早啊。」

  黎非然點點頭算是應過了,隨後便對旁邊的於靜說:「把重要的事情盡量挪到上午,不是很重要的能推就盡量推掉或者往後挪,我下午有點私事。」

  於靜說好的,然後便按下了電梯按鍵。那電梯是高層專用,許悠吃了個冷板凳哪裡好意思跟上去?只是她就不明白了,就這麼一天的功夫這個人對自己的態度怎麼變了這麼多?

  想到昨天的那一幕,許悠有些疑問,便進了員工梯直接按了三十樓。有人見她剛才一臉自來熟的樣子奔過去卻連個話都沒搭上,這會兒又要上三十樓,不免覺得她挺「有趣」,笑問:「你認識黎少啊?」

  因為大家都把黎夫人稱為黎總,再加上黎非然到這裡之後一直沒有安排固定職位,而是做著方月梅的工作,所以大家仍然稱黎非然為黎少,想著早晚有天就改成黎總了。

  許悠說:「嗯,我和他打小認識的,不過他好像對我有什麼誤會。」

  能在建中集團工作的都不是傻子,哪裡會看不出剛才黎非然十分不悅,便不再搭理許悠,感覺這種人還是離遠點才好。新來公司的卻連話都不會說,居然一來就攀關系。

  許悠也不在意,到了三十樓,直接往黎非然辦公室走。誰知這次她連門都沒摸到,就被人給攔了下來。

  申展說:「許小姐留步,我家少爺在忙。」

  許悠笑說:「申展哥哥,我就是有點問題想問問非然哥哥,不會耽誤他太長時間的。」

  申展直接搖了搖頭,連話都沒說。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一樣的稱呼,厲雲天嘴裡叫出來,哪怕是嚶嚶嚶的,他們也覺得真誠,但許悠叫出來的,聽著像真誠,實際卻讓人不舒服。

  許悠說:「那我問你好了,昨天來的那個,非然哥哥的義弟,他怎麼樣了?」

  提起這個申展更有氣,但仍是說:「沒什麼,挺好。」

  許悠「哦」一聲,又看了看黎非然的辦公室,這才下了樓去人事部。

  於靜這時已經從人事部的員工那裡得知了情況,便告訴黎非然,「最近人事部跟廣告部都在招人,許悠被招到人事部了。顧總跟許副總裁關系甚篤,估計應該是顧總批的,要不然以許悠的能力進不了咱們公司。」

  黎非然一聽更煩了,「以後不管什麼原因,最好別讓我再看見她。」

  於靜見黎非然居然厭惡許悠到這種程度,不由笑說:「至於這麼可怕麼,昨天不還忍了?」

  黎非然私下裡都叫於靜為「嫂子」的,畢竟是高達的老婆,所以他也把她當姐,這時便把心裡話說了出來,「她可坑死我了,就因為她,雲天現在連話都不跟我說,還……算了,其實說來說去都是我的錯。總之我真是一點也不想看見她。」要不是她,原本那麼熱情的人怎麼會連離婚的話都說得出來?而且還跟他分房睡。他等了多久才等到小孩兒不躲他還主動來找他,就這一下全毀了。

  於靜問:「那雲天小少爺今天怎麼樣?沒再高燒吧?」

  黎非然說:「我出來的時候沒有,但願白天也沒事。」說完又不放心,便把電話給梁伯打了過去,「梁伯,雲天還好麼?」

  梁伯說:「夫人回來了,把少夫人帶出去了,現在還沒回來,應該是沒什麼事。」

  方月梅是因為許希宸住院所以才趕著回來的,因為她要在這邊主持大局。只是和兒媳婦想跟兒子離婚相比,公司一天沒有她根本就是無關緊要的事了,所以聽說兒媳婦要上書法班,她便親自帶他出了門。

  厲雲天學的時間不長,但他到底是有底子的,所以哪怕是一點一橫也寫得非常工整,連老師都誇他有定性,寫出來的字有靈氣。因為這個時間大多數孩子都要上學,所以課上就他自己。

  方月梅見厲雲天一手隨意地背過去,一手執著毛筆,背挺得筆直在那裡寫字,寫的還是《地藏菩薩本願經》,心裡不禁有些動容,「你這孩子,還真把這些都記下來了。」

  厲雲天笑說:「母親說要學就得認真學,這樣才對得起自己付出的精力和時間。」

  方月梅輕輕一歎,「你是個好孩子,是你黎哥哥該揍。等回去媽媽就說他,你就別跟他一般計較了。他吧,小時候身體不好,所以接觸的人其實很少,再加上有點隨你爸爸,所以就生出這麼個溫和的性子,有時候是挺讓人頭疼。」

  厲雲天說:「所以我才敲打他一下,讓他長長記性。」

  方月梅扭頭看他,「故意的?」

  厲雲天手裡的筆突然一頓,悶悶地說:「是故意的,但也是真傷心。」

  方月梅徹底松口氣,也更加心疼起來,「你放心,媽媽回去一定一定說他。」

  厲雲天乖乖地點點頭,把筆放了回去。他的頭發掖至耳後,軟嫩白皙的耳朵露出來,嘴巴微微嘟著,顯得側影十分恬靜。

  方月梅帶著他出去,說要給他買好吃的,還給他買喜歡的東西。後來老師進來收拾筆墨跟紙,這一看,這小子,又是那三段!天天那三段,多一個字都不會!還裝!

  厲雲天覺得耳朵有點癢,抓了抓,心說還是左護法說得對啊,這經文學了些總是有用處的,哪怕只是幾段,這不,就把方月梅弄得很感動嘛,前兩天看中的翡翠平安扣有人給買啦!

  不得不說,那些想要圍在黎非然身邊的小妖精,還真是他致富道路上不可缺少的墊腳石。

  至於離婚?呵呵,能醉臥金磚誰還抱著金元寶睡鐵床?又不是腦子讓驢踢了。

  下午,厲雲天戴著新買的價值七百多萬的平安扣去了新生態集團,把厲總看的後槽牙疼。七百多萬他不是拿不起,但是時不時就花七百多萬的兒子,他真是怕了。

  另一邊,黎非然總算忙完了公事,然後提前下了班。

  許悠已經知道他叔叔住院的事,她在停車場出口看到黎非然,便問:「非然哥哥,你要去醫院看我叔叔的話,能不能捎我一程?」

  黎非然說:「抱歉,不能。」

  許悠因為他這直白的拒絕懵了一下,「呃,為什麼啊?你不是要去我叔叔那裡嗎?」

  黎非然奇怪地看著她,「我有這樣說過嗎?」

  正常來講,他下午不上班似乎的確是該抽時間去看看許希宸,但是偏偏,高達他們調查的結果已經出來了,那個叫海上飛的就是許希宸手下的人,不但暗中監視厲雲天還想間接地帶他進圈子離間他們兩人的感情。許希宸更該死,居然想弄死厲雲天,還想要得到黎家。他現在只恨這一次車禍怎麼沒把許希宸弄死,這樣他肯定直接去參加葬禮!

  許悠像是不認識眼前的黎非然,傻傻地看著他,「非然哥哥你,你是在生我的氣?因為我之前給你送參湯讓你義弟不高興了嗎?」

  黎非然直接把車開走了,這一次連回答都省了。他的脾氣是好,但老婆鬧離婚的時候可絕對不包括在內。

  過幾天就是厲雲天生日了,黎非然之前想了許久送什麼,最後終於有了目標,今天這個目標出了成口了,他就是奔著這個成品去的。

  翡祥緣是一家老玉器鋪子,裡面有兩位師傅在行內十分出名,一個專門鑒定,一個專門加工,其手藝很是受追捧,只是因為上了年紀,所以接的單子是越來越少了,如今想要在這裡訂做點什麼都得走關系,或者提前預約才行。

  黎非然也是靠他爺爺的門道才找著這兩位師傅讓他們給他加工件東西。

  秘書端了茶出來說:「黎少爺您稍等,田老馬上就出來。」

  黎非然說不急,其實心裡還是有些急的。他可足足等了一個半月才等到今天。

  田老很快過來了,他是負責加工的,個子不高,如今背也有些彎了,但是眼神卻還很好。他的身後跟著他的徒弟,此刻端著一個盤子,盤子上有些看玉的工具,還有一個錦盒。徒弟把盤子輕輕落到茶幾上,隨即站到了一邊,然後田老說:「黎少爺您看看可還合眼?」

  黎非然戴上手套,打開盒子,緩緩撫摸著裡面的東西,眼裡是不難看出的欣喜,「的確是我想要的效果。田老您這手藝果真精湛。」

  好話誰都愛聽,但是田師傅對這次的作品也是格外滿意的,笑說:「您認為可以就好。事實上我有許多年沒做過這東西了,畢竟如今也沒人戴它。那些個演戲的人倒是偶爾會用,可哪裡能選用這般好的玉料子。」

  黎非然仔細看了看,覺得完全沒問題才把東西收起來,「不管怎麼樣這次真是麻煩您了。」

  田老有心想問問這東西是不是要送給心上人,但想了想,這是人家的私事,便就作罷。

  生日的前一天晚上,厲雲天依舊沒跟黎非然說話,但是在飯桌上黎非然給他夾的菜他卻吃掉了。黎非然心裡高興,但也不敢太表現出來,便只是默默地繼續給他夾。

  最後厲雲天還是回了自己最開始住的那間客房,結果第二天天不亮,他就感覺有人進了他的房間。他本就感知能力強,沒多久就知道是黎非然進來了。他想難道這木頭終於想開了,知道半夜過來偷香?

  誰知木頭運到哪都是木頭,進來了居然只是看了他半天,然後留下個什麼東西就走了。

  厲雲天氣得再也睡不著,起來去看到底是什麼東西。他開了燈,發現是一個長方形的錦盒。盒子就很精質了,可打開看了裡面的東西,他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精質。

  是他最喜歡的白玉發簪,潔白溫潤的羊脂白玉,中間是螺紋的樣式,另一端則雕著栩栩如生的鳳凰。簪子的一面還刻著字: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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