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
等傅鑫和傅麟踅都未等到薛紅娟,而這銷售經理已經接到上頭通知,說是他們這的傅少來突擊檢查,順帶要套房子時,剛巧聽說有人找他,思索片刻,立刻懷疑對方就是傅鑫,自己的真正boss!毫不猶豫立馬屁顛屁顛的跑來。
擦了擦汗,看著傅鑫略帶有些不安,畢竟是突擊檢查,這平時怎麼樣他會不清楚?
傅鑫看著眼前這位,心裡有些思量。他其實蠻喜歡這個銷售經理的,人很有能力,人脈也廣。
但現在,自己來了,看到了,不做些什麼,可不行。
更何況,先是周興天,如今又是他!
一個個到底有沒有讓自己別煩心的事兒鬧出來!
傅鑫不開口,傅麟踅已經明白傅鑫的獨立性,對傅氏的控管絕對要有高強度,而不希望別人插手。
所以,也沉默著,剛好他想看看傅鑫到底怎麼管理人的。
這時,房門被敲響,傅鑫還沒開口,對方卻已經推開門。
入內的先是那個小組長,見銷售經理,立刻甜甜一笑,叫了聲「林伯伯~」隨後熱情到「你怎麼來了?」
傅鑫沒管她,反而看著她身後的薛紅娟,臉色尷尬,多有幾分不快。
「林伯伯?林州,這放了你的親戚我不管,但你也該知道我為什麼找你吧?」搶在對方開口前冷然到。
後者立刻賠罪,坐都不敢坐。
那小姑娘立刻知道不對,站著不吭聲。
傅鑫冷哼「要不是看在你業績一直不錯的份上,立刻給我收拾東西滾!那些光拿錢不幹活的都讓他們收拾包袱滾吧,別給我顧忌是不是你的親戚!這薛紅娟,你也不用在這干了!」
後者立刻臉色一白,努力爭辯「先生,我,我可以加班的,不用晚上讀書……家裡還等我寄錢回去。」
這句話多耳熟?自己在她這年紀還不是這樣?既要打工,還要讀書,更重要的是寄錢回家!
「你明天去總公司,找蓋爾,讓他給你安排工作,現在的書先不要讀了,我會讓人給你安排。」說罷,也不顧對方的驚喜,和旁人的嫉妒,直接起身「我要的那套房子給我辦妥了,過戶到我三叔名下。」說著,就走人。
這嫉妒有之,興奮有之,安心也有。
回到車上,傅麟踅對他先前所做稍有不解,但主要還是針對那女孩的。
但見傅鑫沉思,他便沒有打擾。
直接把車開到家中,畢竟……今天快遞到了~
抬了抬金絲框眼鏡,傅麟踅瞥了眼傅鑫,今晚絕對不能再讓他逃了!
等回神,傅鑫發現自己已經在家中。見傅麟踅拿過個包裹便往房內去,臨走前還富有深意的瞥了自己眼……
小金毛的危機意識在這刻爆發,只是,壓制不住內心的好奇,抓了抓門,終究還是探頭探腦的溜躂了進去。
此時,卻見傅麟踅已經脫了外套,抓了抓頭髮,解開幾顆襯衫的紐扣,領帶早已被他扔到地上……
吞了口口水,小金毛覺得自己餓了……
傅麟踅腳旁是個盒子,裡面有什麼傅鑫沒去在意,只知道遵循本能的往傅麟踅懷裡一撲!
可下刻,傅麟踅便不知從哪摸出付手銬,把小金毛給銬住嘍!
「吶?」傅鑫看看飼主,看看自己的手腕,斜著腦袋天真的問道「三叔喜歡這出?」
不,自己喜歡不喜歡不知道,最起碼沒嘗試過,但眼下,傅麟踅卻淡定的起身,把門鎖了。
然後從容不迫的打開盒子,找出裡面的一些小裝備~
一條毛茸茸的大尾巴,一副耳朵,一個狗鈴鐺……
傅鑫靠在枕頭上默默悲催著,怎麼真喜歡這口!
他從來不知道老古板的三叔居然還有這種嗜好!哦不,他要怎麼辦?配合?還是配合?還是配合……
傅鑫,問問你的小熱狗就知道了!他現在下面的,興奮極了!這個心口不一的混蛋!
「要我幫你穿,還是自己來?」傅麟踅俯視自家小金毛消極的目光。
後者一扭腰,撇過頭,不理他!
「哼,也就是說要我動手?!」冷哼聲,當下不再客氣。
他最討厭就是傅鑫違背自己的意思!特別還給自己一臉倔強時!
最最重要的是!他傅麟踅期盼今天有多久了?
讓傅鑫成為自己的,屬於自己的……
他要花些時間,好好的,慢慢的把他一口一口,仔細的吞下肚!
所以,在感情沒確定前,他沒動過手,在自己不瞭解前,卻要確定關係時,他放縱了這隻小金毛。
可如今則不同,完完全全不同!
他會讓傅鑫知道,飼主的命令是不能違背的!
單獨扒下小金毛的褲子,露出他思念已久的,白花花的小屁股,朝天。兩隻手一陣猛捏,直到傅鑫嗚嗚的討饒低泣這才鬆手。
只是,此刻那粉嘟嘟的小屁股已經通通紅,通通紅,彷彿都能滴血似的。
拍了巴掌,聲音清脆響亮,煞是動聽。
分開,瞧見那羞澀的小東西,傅鑫打了個冷顫,反倒是傅麟踅輕笑了聲「自己來,還是再繼續受罰?」
「我,我穿,我穿還不成麼……」屁股上火辣辣的疼,傅鑫知道自己是完了,他之所以死活不肯讓傅麟踅主動,就是為了避免這種事發生。
這小子眼瞧著就知道是個鬼畜款,最起碼在床上是!萬一他動真格了,十個自己都不夠他玩的!
傅麟踅拿起一條黑色的小鞭子,看了看,解開傅鑫的手銬「蓋爾說,如若你不聽話,可以用這個~」
傅鑫光著屁股起身,不淡定的瞟了眼地上那盒子,看著不是很大,怎麼裡面奇奇怪怪什麼都有?!他當自己是哆啦A夢啊。
還有,蓋爾,自己和他沒完了!
悲催的解著衣服紐扣,褲子則落在腳踝上,這一幕要多猥瑣有多猥瑣,要多悲壯有多悲壯。
更淒慘的是,他對面站著的就是那混蛋!
還饒有興趣的坐在沙發上觀看!看他的腦袋!
脫下最後一件,傅鑫倒是一派豁出去的無所謂「別太過了,情調可以,其他免談!」
這一提出,傅麟踅掃了眼盒子內還有些其他亂七八糟的有趣東西,頗為遺憾的懷疑,大概這輩子都用不上嘍……
被蹂躪一夜的傅鑫,氣哼哼的躺了一天,昨天那混蛋過分了!居然動真格了!
雖說事後就死命道歉,但沒門!
居然把那東西塞進去!說是看看效果!效果他的腦袋!
今後他試試看把那東西塞他菊花裡!
站在門口的傅麟踅不知今天第幾次抬眼鏡了,固然知道過分,可,咳咳……誰讓小金毛討饒聲太動聽,固然說不要,可那動情起來……
咳咳,一邊哭著不要,一邊還扭著腰,他怎麼受得住麼……
怪不得他,怪不得他~
把粥放到床頭,掀開被子進去,摟住小金毛。
誰知,那隻小傢伙居然忍痛扭腰衝他咆哮道「滾!」
嘛,麻煩了,似乎真生氣了……
摘下眼鏡,想了想「你真不願意的話,我把東西扔了。」
傅鑫猶豫了一米米的時間,立刻說「好!除了狗耳朵那套東西外,其他都扔了!」
……果然寵物屬性……
其實,傅鑫想的是,自己帶著那套東西,上次傅麟踅……
哎咩,誤會了~
不過,吃過狗肉後的飼主,還可能讓傅鑫實現這美好的期望?哎
等傅鑫能活著見人時,已經又過了一天,這連續曠班可不好,不論是傅鑫還是傅麟踅。
故而,就算心裡再不捨,傅麟踅也收拾收拾在戀戀不捨中,回到香港……
只是,送走這位爺之前,傅鑫當很是過上了夜夜笙歌的日子……整天被慘無人道的蹂躪,不只是如此,傅麟踅是把那些玩具扔了,可留下的這些也足夠要自己的命!
想著自己什麼時候能吃一口肉,哪怕一口都好!
可每次喝道肉湯就被傅麟踅鎮壓,如若自己一有反抗,就會被他一鞭子抽打在小屁股上……
然後,用一種陰森森卻無限迷戀的目光徘徊在自己屁股上,冰涼的手指在滾燙的地方遊走……
幾次之後,傅鑫就乖了,而且一般而言,乖孩子有糖吃!
但一般而言,傅麟踅喜歡把糖喂到後面,而不是前面……扶額,對此,傅鑫表示幾次,自家三叔該去醫院檢查視力了!
說實話,傅麟踅應該是最要阻止傅鑫就此放下的人。
但這次他之所以咬牙,放手不管便是因為鑫麟的獨立性。
直到今日他還不清楚,傅鑫對鑫麟的在乎以及意圖,他便傻了。
兩人還在位子上時,鑫麟和傅氏是永遠不可能合併的。
而既然如此,自己便要尊重傅鑫的選擇和決策。
既然他願意不追究,而保留對他而言的左膀右臂,那自己就必須尊敬!並且咬牙支持!
更何況,如若其他事,自己況且能在幕後提點幾句,希望傅鑫聽從自己的一件。
可偏偏這件事不同,外界只知道的人尚且不多,卻也絕不少。更何況後還有幾個當事人,他的幾個富貴朋友,安佳赫等人在場。
如若自己不給了面子,豈不是……
鑫麟的獨立性就毀了啊!
所以,傅麟踅這次就是咬緊了牙,也要往肚子裡吞!
既然這兒不能發洩,他就只能發洩在某只可憐楚楚的小金毛身上嘍
傅麟踅是送走了,畢竟這位,傅鑫是付出血的代價才說服的。
到現在坐下他都覺得菊花疼呢!
至於安佳赫這幾位,傅鑫尚且還沒想好。
他必須等唐鎮和周興天的意思,最起碼他們之間有人告訴自己,周俊祥到底該判幾年!
如今那混蛋還被關在所裡被特殊照顧著!
安佳赫他們不可能給那小子好日子過,而傅鑫也不能在他們面前太過包庇周興天,和他兒子。否則太過示弱,讓他們覺得自己年幼無法真正掌握自己的手下。
所以,只是比較麻煩的事情。
其他三個,要怎麼死都可以!偏偏主謀不行!
在傅麟踅回到香港後第三天,傅鑫見到略帶幾分疲倦的安佳赫。
立刻端茶倒水的伺候,後者只是擺擺手,打了個哈氣,沒多吭聲。
「唐鎮已經和我說了你的意思,雖然我們也猜到些,但就管三十年?!我有上百種讓這小子死的無聲無息的法子要試試不?」抿了口茶,緩緩開口。
傅鑫想了會兒,便搖頭「鑫麟可以所是我、蓋爾、周興天一起創的。這當我換他當年啃在什麼都沒有時跟隨我,而且,如若我這般對他,唯恐其他心腹也會覺得我太過冷血。」
不過,三十年?出來五十多歲了啊……
雖說有可能減行什麼的,但這把年紀出來,不定有能力在瞎折騰了。
安佳赫認真的注視傅鑫的眼眸,卻見其中沒有思考怨恨與不甘。
笑了聲,拍拍腿上虛無的灰塵「這裡有我可不接受,爺我千里迢迢的來救你,你知道這幾天爺是怎麼過的嗎?」
傅鑫知道就會如此,不由輕歎「這次,我希望你們聽我一回。三十年,便是三十年。這是感情債,對我而言,當時周興天做牛做馬,忠心耿耿的這份心思,便是值得我付出更多!」
得,安佳赫怎麼不瞭解這個小金毛呢?
就是這脾氣,倔強,還要命的在意別人的感情!從來不想想自己!
走到門口,無所謂的輕笑「只要你想好怎麼說服遼了和白玉欣,其他的我不管,你要關三天我都替你到時候把人弄出來!」
哎呀,看來大問題在後面!
遼了好哄,好騙,最起碼他對自己沒多大牴觸和提防心。自己哭訴了會兒,這小傢伙也就心軟了,還覺得傅鑫受苦了,臥薪嘗膽了,好厲害,好偉大!
可白玉欣就沒這麼容易擺平,愣是咒罵了他一個多小時,最後憤怒的掛了電話罵了句「老子我不管了!」
無奈,摸摸鼻子,他想著該怎麼哄好白玉欣了。
楊訊飛或許是最刺手的,他先是把上海這一些人脈掃了邊,隨後開始安插自己的人手。
就算明知上海不可動,這地方還是地方官為重,可依舊插了手,固然說是淺淺的一爪子。
但出於預料的是,傅鑫壓根沒話口舌說服他,對方瞅了會兒自己,就說「你做決定吧。」他只負責,決不讓這事兒,在發生了而已!
事情平息後,傅鑫去了會兒被綁架的小區,整理東西。
王媽站在門口,流著眼淚目送。
傅鑫保證說自己會時常回來看看,可後者卻搖頭說「我以後送過去給你吃!你,你別親自跑來了。」
傅鑫喜歡她,真的喜歡這樣一個長者。
原本想要在這住上一輩子,可如今看來……
傅麟踅揍了三個月,傅鑫開始捨不得了,找這機會就往香港飛。
但畢竟這種機會太少,誰讓他們身不由己呢?責任,愛情都重要,都放不開。
可誰都能抽空去見見對方,只要心裡愛著。
偶爾見見面,時常打打電話,日子倒過的也是不錯。
雖說聚少離多了點,但愛情卻越發濃稠而牢固。
這一晃,便是一年過去了。
傅麟踅已經老大不小,差不多三十歲的人了,還不結婚?
更重要的是,傅鑫如今也是個鑽石王老五。
哦,當然,這也不是最最重要,最最重要的還是,鑫麟和傅氏的下一任繼承者,如若不是他們兩人各自所生,也不是他們兩人中一個所生……這兩家公司又由誰來繼承?
等等,為什麼前面那句話有問題?不是他們兩人各自所生,一個所生?!!
……領會精神~
總之,外界的目光盯著這叔侄二人,那些有閨女的,或者說已經出閣的,但還有希望的女人都把目光牢牢固定在傅氏叔侄身上。
就盼著,有朝一日,能加入傅氏,生下一男半女,好繼承一家或兩家。
畢竟這對叔侄關係有多好?沒人不知道的。
而便是這點,傅麟踅略帶有些焦急。
傅鑫必須結婚,或者說必須有個孩子。
與其找個母親不詳的,還不如找個身事乾淨的女人。
他現在也不要求對方有多高的身份,只要身世乾淨,是傅鑫明媒正娶的即可。
但別說傅鑫,就算是他自己都接受不了這個事實。
可,為了傅氏,為了鑫麟,他又不得不這麼做……
想著,傅麟踅考慮要找個時間和傅鑫談談。
這小子倔強著,十有八九說了也不聽。
只是,如若自己不管不顧一意孤行,恐怕也得不償失。
那怎麼辦?
傅麟踅微微歎了口氣,又一次開始糾結……
這幾天,雪莉有些心神不寧,做事就算沒出差錯,也會偶爾犯錯。
雖說是一回事兒,但傅麟踅還是決定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畢竟女人都有那麼幾天的。更何況,雪莉偶爾才有那麼幾天……
這日,見雪莉匆匆忙忙,時間沒到,就收拾東西跑去醫院。果然,那什麼了吧?
傅麟踅沒興趣八卦自己的助理,待會兒就要下班,先給傅鑫打個電話吧?
前幾天電話裡聽著,似乎沒什麼精神。
也不知這幾天過的怎麼樣?
前段時間,大陸內地開始折騰上食品衛生,傅鑫固然沒有收到通知,似乎也在檢查中發現什麼問題。
但傅鑫不是一直很抓食品衛生這塊的嗎?
就在他思索時,雪莉這在醫院拿著一張化驗單據苦惱。考慮要不要告訴大當家的,或者說,怎麼告訴他?
告訴他之前,自己是不是該先和少爺說聲?
各種苦惱,各種糾結,如若蓋爾在就好了。哪怕是大個電話也好,可誰讓他這幾天年休,還是關機年休!
說是去法官散散心,但聽少爺說,是去法國勾搭美人的!
低頭瞧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和發育不良的男孩,到底怎麼說?!
難不成,直接帶到大當家面前?說這是你家小金毛在外面留的種?!!
不用多說,大當家肯定立馬飛去上海掐死他家小金毛!
咬了咬牙,雪莉對一旁那滿眼期盼,卻骨瘦如柴的女人傲然的點了點頭「你明天先別來,」說著從包內抽出一張支票「這個給你,剩下的,等我稟告董事長後再說。」說著拉起那小男孩的手「他先跟我回去。」
那女人拿著支票猶豫了下,看著孩子被牽走也就想了想便放棄。
掃了眼支票上的金額,立刻興高采烈的狠狠親口!大叫聲,就跑到外面街上。
雪莉先在路上買了些孩子需要的物品,然後帶回家。
那孩子都是一雙不安害怕的目光注視這自己,雪莉拉他去浴室,身體顫抖的更厲害。
想了下,耐著性子慢慢蹲下身,撩起那孩子的袖子……
抱住,歎了口氣「沒事,明天就好了,明天開始就好了。」
第二天一早,雪莉帶著一隻……不,是一個小男孩大大方方的走入辦公室時,傅麟踅瞟了眼,掃了眼手上的文件「不能待孩子到辦公室照顧,讓你家男人帶回去!」
雪莉嘴角一抽「董事長,我有話和你說!」態度前所未有的強硬,堅決。
這到讓傅麟踅微微挑眉,畢竟蓋爾和雪莉之間,後者較為柔弱,不會太過強勢的表態。
微微頷首,示意他進辦公室。
等回到座位上時,傅麟踅發現那一身白衣,圍著長毛圍巾的小男孩也跟著。只是緊緊跟著雪莉,露出一雙明亮的大眼睛,可卻太過膽小。
雪莉想了下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化驗單,輕輕放在桌上,然後慢慢推到傅麟踅面前。
後者開始只是掃了眼,還以為雪莉有了身孕所以不能上班。
可誰知,一看,赫然站起,躍過辦公桌,幾步走到那小孩面前,捏住他的下顎,便強迫抬起。
很瘦,皮膚固然白,但卻是蒼白,眼睛很大,能從他身上看出幾分傅鑫小時候的樣子。
長得不錯,平心而論,真心不錯!
可……
「你確定?雪莉?」聲音低沉陰冷的可怕。
「是的,他的確是……」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不敢開口。
指腹婆娑徘徊在男孩臉頰上,那孩子似乎有些害怕,想要逃離。
可傅麟踅的虎口掐的太緊,絲毫逃不了。
「他幾歲?」白色的衣服很承托這孩子,讓他想到了維斯帝,英國的一種小型白犬,也叫西部高地白梗。
那種眼睛圓圓的明亮,看著你時,便有幾分可憐楚楚,讓人想要欺負蹂躪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