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來一發不?
揉了下眉心,「你把具體情況告訴我,我先讓人去看看。沒多大事的話,就直接把人放了。」
「這,這怎麼好?怎麼好意思麻煩你呢,傅鑫你自己還是個小孩子!別替我們得罪人了,天子腳下,一個個都非富即貴的!我那小子就是不自量力啊。」說著說著又梗咽上了。
但傅鑫明顯聽到她背後有兩個女人在用快速而尖銳的語氣說:「既然對方肯幫忙,媽你就讓他幫嘛,大不了回來我們再給點錢。」
王媽顯然摀住了電話,回頭訓斥了兩句。但傅鑫還是隱約聽出了內容,再次為王媽的品德感到讚歎和佩服。
「傅鑫啊,你真的不用的,你就替我去看看那小子還好不好就行了啊,知道嗎?」王媽焦急地說,「就這兩天王媽我就來北京的,你別插手啊,千萬別啊。」
傅鑫應了聲,然後問了具體情況。
其實不外乎一些小事,也就一個什麼小辦公室的主任,他侄子和王媽的兒子在一個飯店喝酒,醉了後,爭執起來,一時激憤不過就動了手。
最後王媽他兒子拿了個啤酒瓶把對方紮了個口子的,本來可以私了,但那主任什麼的聽到後,就說所有的住院費必須他出,還要去蹲幾天班房!
傅鑫仔細地問了下對方的傷勢,王媽說不出個所以然。確定得不到什麼消息,便掛了電話。
所有人都知道,傅鑫又給自己找了個小麻煩,正看著他,等他求自己呢~
那群人排排坐,幾乎是不約而同的甩著尾巴,眼巴巴地瞅著傅鑫。
可誰知,白玉欣側頭想了想,開口道:「就是住在你隔壁的那老婦人?」
「嗯,紅燒肉做得很好吃的那個。」傅鑫沒否認。
白玉欣已經記起來,而楊訊飛立刻蹦跳起來,「啊,她做的魚也不錯!那人對你倒滿照顧的,不過她不知道你是誰?」
「只是知道我在外企幹活,其他一概不知。」傅鑫坦然道:「嗯,這事不能了得太簡單,一下子就磨平了,先查查對方的傷勢再說,如果真的重,蹲幾年班房也是應該。」
「那,傅鑫想請誰幫忙呢?」張勳一時忍不住,嘴快了吧。
如若說,剛開始傅鑫還沒察覺這情況,如今這一抬頭,就連安佳赫都滿臉期盼地瞅著自己,便覺得太陽穴猛跳!
揉了下,張嘴「啊」了聲,隨即低頭咳嗽了兩聲。
抬頭,那群人,依舊眼巴巴地瞅著自己。
其實,他們是在等傅鑫分糖吃吧……
毛事兒嘛!自己惹麻煩,他們還這麼眼巴巴的!
「玉欣,」咳嗽了兩聲,「好壞你吃了王媽不少飯菜,要不,勞煩你幫忙?」
被點名的白玉欣挑眉,倒是一派無所謂地抱胸,「自然可以,不過,我有什麼好處?」
果然,這才是重點!傅鑫腦門上的青筋猛跳!
他們就在等這句話呢!
「你,你開口要吧。」傅鑫撇過頭不去看這群無恥的混蛋,「我掂量著來~」
「嗯,一般而言,我要求也不會太過分。」白玉欣小小地想了會兒,可目光卻牢牢固定在那只渾身不自在的傅鑫身上。
對,一般而言,但兩般的話,就難說了。
特別是如今這情況,這群人就想要看自己丟臉呢!
哎呦,他答應下來做什麼!但王媽都一把年紀了~讓她來北京跑幾回,身子骨也受不住不是?
更何況,自己在上海多年,頗受王媽照顧。如今對方找上門來,而且用這種語氣。
傅鑫還真覺得自己拒絕不了,況且,也沒道理拒絕。對自己而言或許是舉手之勞,可對他們兩老卻不然。
王媽對自己有多好?傅鑫心裡清楚著呢,和明鏡似的。
這位老人,根本就是把自己當孫子疼!
想著,又瞧見白玉欣溫和的面容,卻帶著狡詐的奸笑。
忽然一挺胸,一閉眼,大有你們愛怎麼就怎麼的樣兒。
頓時,就連遼了都頗為不給面子地哈哈大笑。
「行,行了行了,收起你的小德行,這招只對你家三叔有用。」白玉欣擺擺手,「這會兒欠著,等我想起來再說。」
傅鑫糯糯地瞥了他們眼,委屈得和什麼似的。
楊訊飛瞧著有些看不下去,瞪了那群人眼,「成了!傅鑫是你們欺負的?」哎呦,哎呦這幅敢怒不敢言的小眼神,楊訊飛都覺得自己的心快化了~
撲!~傅鑫抱住楊訊飛,果然,還是自家兄弟來的好!
「今兒蠻晚了,這事明天再說吧。」白玉欣起身,「你這隻小金毛也早些回去!免得飼主帶著繩子把你牽回去!」
傅鑫努了努嘴,要不是有求於人他早就說回去了!
切,他當是馬呢!
三叔要來,肯定也是把他抱走!絕不是牽的!
但,傅鑫,你也不想想自己的身子有多龐大,你家飼主抱得動麼?
拖,還差不多吧!
不過,剛好地板髒了,小金毛的毛一般比較長……
晚上一回去,傅鑫就抱著自家飼主哭訴他們那群壞人欺負自己。
傅麟踅一邊摟著,一邊看著雪莉送來的文件,順帶考慮,自己是不是該找個人代替蓋爾?
畢竟,蓋爾這種全能型人才,還對自己如此忠誠的,實屬難得。
而自己離開蓋爾,還真有些不方便。
如若他在,自己如今恐怕不是一邊拿著文件一邊哄小金毛了,而是直接用行動證明……
第二天大清早八點左右,傅鑫被手機催醒,含含糊糊地問了句誰呢?
白玉欣沒好氣地喊了句:「我!」他大清早地溜躂出來到底為了誰呢!
「哦,」說著,又往傅麟踅懷裡蹭了蹭,哼哼了兩聲,「什麼事?」
白玉欣惡狠狠地瞪著自己的手機,考慮下次見面是不是該剁了這隻小金毛煮湯呢!還是怎麼地!「你家王媽的兒子也就被看守所的人教訓了頓,對方是輕傷,但開了重傷的單子。你打算怎麼做?」
傅鑫的大腦還沒開始運轉,只覺得傅麟踅轉了個身,似乎嫌棄自己打電話吵到自己睡眠了。
當下不悅!「三叔,抱著睡!別把屁股對著我!哼哼,大清早的很容易出事哦~」
白玉欣明白,對方壓根就沒聽進剛剛自己說的……
「煩死了~」雖說是抱怨,可依舊摟住自己的小金毛,「再睡會兒吧。」
「嗯……」傅鑫很無恥地把電話一扔,就這麼繼續兩隻小爪子扒著傅麟踅的前襟。
但問題就在這,他扔之前,忘記把電話摁了!
不!確切地說,他壓根就是忘記先前還有電話這麼回事兒!
白玉欣頗有幾分目瞪口呆地看著手機,他怎麼想都想不到傅鑫會迷糊到這地步……是對自己警惕性太低,還是什麼?
不過,卻又忍不住歎了口氣。
固然他放下了傅鑫,可終究還是希望能找到一個像傅鑫這樣的人。如若在生活中做伴侶,應該很輕鬆吧?
特別當對方軟撲撲,軟撲撲倒在自己懷裡,拽著自己的小前襟,說著威脅的話……
白玉欣又一次摀住臉,他爸媽讓自己快點找個女朋友的說法,其實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哎,還是蘇遜那小子有福氣,運氣好。固然雲駿然這丫頭腦殘了點,十三了點,但終究是個好的,上得了檯面,還乾淨的女孩。
臨近中午,傅鑫終於在自家飼主懷裡慢慢醒來,看著近在咫尺的面容,心裡揚起一絲滿足的幸福。
他從未想到過,自己也會有這麼天,能得到渴望已久的幸福。
看了會兒,傅鑫似乎覺得自己漏了什麼?
仰頭,手機?手機怎麼會到這的?
拿起一看……娘的,居然還在通話中!白玉欣那小子不純潔!居然不掛了!就聽牆角!
赫然想起八點多鐘的電話,傅鑫的臉都鐵青鐵青!
毫不留情地摁了,打算待會兒再去罵他頓,固然這是自己的過錯……
「怎麼了?」傅麟踅緩緩睜開眼,瞧著傅鑫一臉糾結,便好笑地問道。
「王媽的兒子在這犯事了,我讓白玉欣托關係看看到底怎麼回事兒。」幸福地歎了口氣,考慮要不要多留幾天?
「就是住在你隔壁那位老婦人?」傅麟踅還記得很清楚,那位老婦人對傅鑫很好。也便是這點,他才安心離開小金毛身旁。想著這位老人,對傅鑫的照顧甚是體貼。
「嗯!」就這麼單純地抱著,還是不想起來。
「什麼事?」摸了摸傅鑫的後背,傅麟踅也不由輕笑。
「也沒多大的事兒,就酒後鬧事,把一個什麼地方主任的侄子紮了個口子。」低頭親吻著傅麟踅的脖子,「死不了人,輕傷。」
「嗯,把人弄出來吧,畢竟王媽這人不錯。」和只小狗似的在自己懷裡亂蹭亂啃的,傅麟踅也有些情動。
「啊,先讓他吃些苦頭,再弄出來。」傅鑫的舌尖舔過下唇,意味不明地掃了眼傅麟踅,「不過現在還早,我們再躺會兒?」
哎,傅麟踅在心裡重重地歎了口氣,洩憤地捏了把小金毛的腦袋,「隨你!」
小熱狗和小三叔的成功會師,讓這早晨過得異常快,等兩人收拾妥當起床時,已經下午一點多。
傅鑫打了個電話給王媽報了平安,讓她別來北京了,自己托關係把人弄出來。
王媽當即就是千感謝萬感謝的,還順帶暗語地問他花了多少錢?
自己還沒和白玉欣碰面,自然不好說太多,畢竟醫療費用還得王媽他們一家承擔,傅鑫也就會幫個忙而已,其他事,絕不會承擔或多管閒事。
傅鑫掛了電話,又給白玉欣打了個,後者沒開口,就在一旁涼笑許久。
直到傅鑫抱著電話哀嚎,咒罵了許久,白玉欣才罷手,「成了,別給我裝可憐裝後悔,先說說你打算怎麼做吧。」
「讓他們清算一個不過分的賠償款,然後把人弄出來算了。」傅鑫終究還是心軟。
「行,我去說聲。」說罷,便掛了電話。
傅鑫想著合算了下時間,便和傅麟踅商量了下,多留幾日。後者因為知曉是王媽的事,並未反對。
只是讓傅鑫上些心,把事弄好嘍。
王媽的兒子叫李洵和,其實有些二流子,人倒還行,這次算是吃了大苦頭。
人被關在所裡,被打得鼻青臉腫外,倒也沒多大問題。
傅鑫在白玉欣的帶領下在看守所瞧見了李洵和,那小子倒是苦著臉摸著痛處。
瞟了他眼,傅鑫站在鐵欄外點了根煙,「李洵和啊,還記得我是誰嗎?」
點名那人仰起頭,逆著光看了會兒傅鑫,隨即啊啊地大叫:「你是我媽家隔壁那小子!」說著就衝到欄杆處。
警察直接用警棍捅了他幾下,「你小子給我說話注意點!」
這訓斥又讓李洵和往後縮了縮,看著傅鑫一時摸不清情況。
「對方給了張單子,是住院費和營養費還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傅鑫伸手,白玉欣把懷裡的紙遞給他,「在這,錢付了,就可以滾了。」
李洵和詫異地接過,有些不敢相信,本以為數字絕對高得嚇人,但如今看來也算合情合理。
疑惑地看著傅鑫,「這樣就可以了?」
「嗯,什麼時候把錢送來,什麼時候走人。滾出去後,立刻回上海,別讓你爸媽擔心。」最後掃了他眼,擺擺手向外走,「別忘了和別人道個歉。」
李洵和有些莫名其妙地看著傅鑫走人,回頭看看那警察問了句:「我隨時可以走了?」
後者沒好氣地哼了聲:「沒聽說要先給錢?!」
「那,我先打個電話?銀行卡裡的錢,稍微有些不夠。」討好地嘿嘿笑了兩聲。
那警察瞪了眼李洵和,嘟噥了句:「真不知道你是怎麼認識這大人物的!」
「啊?他很厲害?」這下,李洵和有些莫名其妙了,他只知道這叫傅鑫的是他媽隔壁的人。
「厲害不厲害我是不知道~」那警察冷哼了聲,「但最起碼能把你弄出去,你自己掂量吧。」
李洵和心裡有了個小小的突量,可隨即挑眉不語。
轉而第二天,傅麟踅和傅鑫屁顛屁顛地收拾行禮,飛往香港。
調整一夜,第二天傅鑫還在想蓋爾是不是已經到了,並且和唐鎮辦理相關手續時,卻被告知,那小子已經在辦公室了!
傅麟踅都忍不住皺眉,搶過電話,「我和傅鑫放你假,滾回去休息。」
「不了,反正在家也沒意思。孫劍那小子我帶在身邊先學習學習,你們要不先在家裡休整幾日再來?」蓋爾倒好心地提議。
可他這個要離婚、要帶孩子的都這麼勤勤懇懇,這兩叔侄還好意思呆在家廝磨?!
瞅著傅麟踅已經正裝,顯然要去公司,傅鑫自然只能跟隨。
再次步入福星大廈,兩人不理會一旁辦公人員詫異而好奇的目光走入辦公室。
雪莉和蓋爾已經如往常一般坐在原位上,抬頭,見自家傅少和大當家,自然含笑起身。
傅麟踅微微點頭,推開房門率先跨入。
傅鑫緊隨其後,可當他瞧見寬大的辦公室,以及符合傅麟踅嚴謹氣息的裝潢,立刻挑眉,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心癢,扒在門口,回頭對那兩人詭異輕笑,「從現在起一個半小時內,不許有任何人打攪,任何緊急文件你們兩個替我處理,電話一律不接,預約推遲。」
蓋爾對傅鑫平靜到詭異的言語微微挑了挑眉,「這是你的意思還是大當家的意思?」
「你說呢?」咧嘴,齷齪一笑,隨即「彭!」地關上房門。
蓋爾與雪莉雙雙對視,後者立刻搖頭,「不不不,堅決不是我想的那樣!不,哦不!」
蓋爾抹了把臉,悲催地看著遠方,「我們,先考慮這一個半小時去哪混吧……」
這只死金毛,怎麼發情都不挑挑地方!
房內,傅麟踅自然聽到傅鑫的言語。
有些詫異而不確定地挑眉,「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可誰知,回答他的卻是,傅鑫理所當然地挑眉,一手解著領帶,一手解開西裝扣子,「我以為三叔你會明白的。」這聲音說不出的低沉和沙啞。
裡面包含的意味,不言而喻。
傅麟踅立刻抓緊書桌,下意識地退開幾步。
可那隻小金毛步步緊逼,脫下的西裝,被隨意地扔在地上。
傅麟踅瞪著那只優雅漫步,卻步步緊逼的死金毛,低聲咆哮:「傅鑫!我希望你能明白!這裡是哪!」
「哦,三叔,我當然明白~」優雅地俯身,趴在傅麟踅身前的辦公桌上,「這是福星大廈,你的辦公室內,外面還有你最為貼心的心腹。」親吻著髮絲,「可我同樣也和你說過,自己是如何渴望在這,佔有你、侵略你……的~不是?」
低沉的嗓音就在耳旁迴盪,不可否認傅麟踅覺得渾身發熱,呼之欲出的渴望就在內心深處咆哮。
但他所剩無幾的自律卻不許他這麼做!
「給我滾出去!」咬牙切齒,卻只是低咆,絲毫沒有動作。
傅鑫一把摁住傅麟踅,壓倒在桌上,「滾去哪?我只會在你身旁,三叔……」
在他身邊打滾?!傅麟踅悲催地發現,這的確是個事實……
「慢,慢點!」都到這地步了,他還能怎麼著了?!
被傅鑫侵略性地壓在辦公桌上,自己往日熟悉的,具有主導意義的領土,如今他卻在此處,被另一個男人所佔有……
「嗯!」悶哼聲,傅麟踅緊緊抓住辦公桌的邊緣,這一切的刺激,讓他渾身顫抖。
說不清到底是傅鑫賦予的,還是因為……
等等,就在結束的剎那,傅麟踅忽然醒悟一點,看著一臉滿足,和吃飽了似的小金毛,頓時怒火中燒,隨手抓了身旁的文件就往傅鑫身上砸,「混蛋!你居然沒用……」隨後的話,讓他羞於出口。
可那只無底線的小金毛卻滿足地用臉蛋蹭了蹭自己的後背,無恥道:「我想和三叔零距離嘛~」
滾你丫的零距離!滾你丫的混蛋!
傅麟踅當下大腦中某根神經瞬間崩斷,抄起傢伙就對著他一陣猛打!
他要讓自己怎麼見人!下午還有兩個預約!
待會兒又要怎麼清理!該死的!混蛋!
「嗷嗷嗷~三叔輕點,輕點!好疼,好疼的!!嗷!~~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再也不敢了麼……」
一陣鬼哭狼嚎,讓就算站在辦公室外的蓋爾和雪莉都不由搖頭。
「果然,欠抽啊……」淡定地喝了口茶,順帶發了條消息給孫劍,問問孩子們午睡了嗎?
恩,孫劍公事上還是差了口氣,但這方面倒用的很順手啊~
難得,傅鑫也會做件好事……
傅麟踅到底怎麼收拾妥當,怎麼能出來見人況且不提,若說了,這絕不是黃牌的問題,直接就是拉小黑屋了~~
但當他努力裝作什麼都沒發生,淡定地推開房門,張嘴想要對雪莉吩咐什麼時!卻見自己往日兩個得意的助手居然都會不在?
逃班?這可從來沒發生在他們身上過。
帶著疑惑又往外走了幾步,再次推開一扇門時。
不出意外地瞧見兩人雙雙站在兩邊大門口,一左一右,一個捧著咖啡,一個捧著紅茶,淡然、放鬆地仰望遠方……
當下,傅麟踅覺得,自己現在應該甩上門,再回去把那只死金毛打一頓才行……
「啊,董事長忙完了?」蓋爾見大當家的臉陰沉得能滴水時,立刻討好地湊上前,「有何吩咐?」
兩手捏緊拳,考慮是不是該連同蓋爾一起揍!
「給我都滾回來幹活!」傅麟踅難得站在過道上衝著兩個得力助手咆哮……
嘛,今天天氣真心的不錯,蓋爾仰頭望著青天白日的……不過,聽說下午要有狂風暴雨?!
蓋爾拿著傅麟踅要的兩份文件小心翼翼地推開辦公室房門,下意識地把目光飄向蜷縮在沙發上,可憐楚楚、滿臉委屈的傅鑫身上。
後者瞧見他,又委屈而不滿地撅了撅嘴,撓了撓沙發,順帶還嗚嗚了兩聲。
蓋爾的心剛覺得軟下來,傅麟踅就抄起傢伙對著那隻小金毛砸了過去,「給我閉嘴!」
傅鑫被砸了正著,越發可憐地縮成一團,嗚嗚著,弱弱地說了句:「疼麼……」
哎呦,哎呦怎麼可以這麼可愛?
犯錯了被飼主教訓?討饒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