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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叔侄關係/重生之小金毛》第51章
爺是小叔的侄子!

  1996年7月12日星期五,下午一點。

  鑫麟集團代言人蓋爾發佈新聞會,對近日起訴本公司的事件發表解釋說明,並誠懇地道歉。

  此次出席的不單單有代表鑫麟集團的蓋爾,還有一個讓人眼熟的女子。

  兩人雙雙走入大廳,談笑風生。剛入座,卻見一個服務生歉意地拿上兩塊牌子,一起放在兩人身前。

  這下,在場記者全場嘩然。

  女子身前的名牌赫然是:傅氏集團董事長助理——雪莉。

  這代表什麼?這說明什麼?

  難道說,鑫麟集團是傅氏的附屬公司?

  蓋爾入座後,表示深刻的歉意。並表明自己集團的頭其實就是傅氏大少,傅鑫。

  年少叛逆,賣出香港三套房產後來到上海發展至如今規模。

  廣告中所用詞句意思則表示傅氏的悠久歷史,以及鑫麟聘請的高級點心師所用傳統工藝,並無欺騙消費者的含義。

  說罷,再深深一鞠躬。

  雪莉適當地回答幾句記者提問,不過,那些記者不似後世那般愛追問一些亂七八糟的。也不似香港,喜歡花邊新聞。

  問的大多還較為含蓄,只是詢問傅鑫在上海的發展,以及如何以三套房子起家,發展至如今規模,其過程是如何踐行,如何實施。

  中國現在思想還相對保守,而對傅氏更有極高的尊敬與好奇。

  現在社會需要的題材,是「浪子回頭、努力拚搏」這種頗有傳奇性,上進心的。

  傅鑫似乎偏偏符合此處,況且,對方身份一亮,就算說清楚沒有關係,可誰知道其中貓膩?

  走出會場前,雪莉依舊與蓋爾談笑先行離去。

  「這麼久,在上海還好嗎?」雪莉慢慢從座位前起身。

  蓋爾瀟灑道:「大少爺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想到什麼就是什麼,我們底下的人都快焦頭爛額了。」

  「呵呵,大少爺說也不說聲就跑出香港,當時可把董事長嚇壞了。」雪莉搖頭,說話的語氣卻如同對一個孩子般。

  「跑的時候才十九歲吧?董事長能不怕?」蓋爾哼哼了兩嗓子,「過去在香港,要什麼有什麼,整日無法無天的,就連那次股份的事,都沒和董事長打個招呼,暗中操作。」

  「但的確做得漂亮。」雪莉如實道,「而且,作為傅氏繼承人,他的成長的確讓人讚歎。」

  其後的話,一些記者並未完全聽到。

  但對雪莉他們而言,要聽的,該說的,都已經說了。

  現在新聞還不太發達,信息傳播尚未完全迅速。

  香港那些記者的花花腸子,中國的記者尚未學到。而香港那些報道,中國不定知道的很全面。

  但既然傅鑫已經被推到前面,那麼他過去在香港做的事,十有八九會被旁人知曉。

  與其屆時被別人拿出來說事,還不如讓他們來個先入為主。

  這頭,蓋爾與雪莉忙著記者發佈會的事。

  周興天手下幾處房地產的交易卻越發順利,這不由讓他感歎,這感情的確是個少爺,但並非上海,而是香港。

  搖頭失笑,面對幾個高管潛藏的詢問,什麼時候能和傅鑫吃頓飯,他並未立刻答應。

  這個老江湖早就看的出,傅鑫並不想捲入這種花花腸子的事,倒不是太過驕傲,只是,他不適合,也不願意。

  既然如此,自己暫且先推了。

  傅鑫畢竟才二十一歲,說句不好聽的,比他兒子年紀都小!

  自己那個不成氣候的兒子還只知道玩,只知道瞎胡鬧。誰像傅鑫?已經懂得上海市場的明確發展要訣。

  再等上兩三年的,等他準備好面對中國體系的那些事後,再接手吧。

  外界對鑫麟企業的靠山表示嘩然,對傅氏與鑫麟之間的關係則片面地認為其兩者實則一體。

  但只有交往過的公司或客商方才明瞭,兩者之間的關係,只在於他們的頭,都姓傅。

  不過,傅鑫在決定讓傅麟踅出面後,便決定,加快鑫麟的發展。

  反正都拽出靠山了,何必再含蓄呢?

  向來海山再次詢問貸款的事,而前一筆貸款則出乎預料地在楊浦區二期房產開賣前已經歸還。

  第二筆貸款不再是先前1億,而是直接貸款四個億。

  來海山依舊在北京,但距離他回歸上海還有三個月。

  對於此處,他考慮許久,電話詢問,能否晚點簽合同,可以先洽談,但合同等他回來後,再簽。

  傅鑫自然沒反對,畢竟他現在只是意向,落實還有些時日。

  這回,他想先把黃浦區華山路拿到手,此處距離上海著名的丁香花園非常近,而四周風景極好,這丁香花園都是上海一處景觀,甚至在其後都被評選為3A級別景區。

  如今,上海謀求發展時,並不在意保護歷史性建築,此處固然是黃金地段,在城隍廟內,遠觀可瞧見東方明珠等近屋,現在房價就比同類高出幾分,但卻絕對比將來的房價低得多。

  傅鑫有意投資此處,而且知道這塊地盤如若是過去尚未公佈身份的鑫麟集團絕對不可能拿下。就算有錢,也不可。

  但如今,自己的身份是前來上海投資的港商,更是傅氏集團的繼承人。這就不同了,完全不同……

  周興天剛剛把徐家匯四期的報告拿下,就瞧見自家小主屁顛屁顛地跑來,興匆匆地把自己拽上車,蹦躂到城隍廟那。

  本以為,是這位小主來上海後從來沒參觀過,要自己這老上海幫忙介紹介紹。

  可還沒張嘴,就瞧見這位小主爪子一撩,手一指!「這!我要了!」

  周興天默默含淚,總覺得自己跟了這位小主後,頭髮都少了很多……

  前兒,他兒子似乎說自己越來越有地中海趨勢了……

  「大少爺啊!我們楊浦區和徐匯區兩處後期動用資金越來越多,資金本就緊張,你還要……啊,還有那個你要建造的酒店,還五星級!你知道投資是多少嗎?!」周興天愁得頭髮都快掉光了,這下不是地中海,而是直接……禿了~

  傅鑫毫不在意地四處走走,往城隍廟內溜躂,「前幾天我打了個電話給來海山,他說等他回來後,貸款給我四個億。你說的兩處房產,的確投資高。但完全可以依靠一期二期獲得的錢款補足,甚至還有餘。所剩錢款,用於發展酒店。」瞟了周興天一眼,「如若我沒計算錯誤,肯定足夠吧?」

  周興天一語頓色,心裡初步計算,的確沒問題。

  「可就算如此,但鑫麟發展也太快,上頭或許……」他的擔憂不無道理。

  上海是塊肉,這塊肉不可能只給一個人吃,上頭肯定要平分著給。就算特別喜愛某人,也只會給一塊大的,卻不可能把所有的好肉都給傅鑫。

  更何況,傅鑫的資產以及名望依舊還是在香港,並非中國本土企業。

  政策照顧也有限不是?

  傅鑫想了會兒,躍過繁華的人群,直接跑到南翔小籠門口,瞧了瞧人山人海的架勢,無奈只能走到二樓,可此時人們已經想的比較開,二樓固然比一樓外帶貴了一倍,卻依舊人滿為患。

  周興天無奈地瞅著那隻小金毛氣鼓鼓地跑到三樓,乖乖坐著,一臉渴望地瞅著自己……

  拍了下腦門,乾脆自己去買,順帶還問了句:「要幾籠?蟹粉的?還是普通的?」

  「三籠,外加一籠打包。」說著還添了句,「要姜絲,要蛋花湯!~」

  周興天詫異,這吃法可是地道的上海人啊~

  但不論怎麼說,瞅著那隻小金毛被小籠燙到舌頭的樣子還是滿有意思,不過……為什麼跟著老闆出來,不是老闆請客,反而是自己呢?

  「帶回去都冷了,不要緊嗎?」下榻的酒店又不是沒有賣。

  「沒事,我給他熱熱。」小金毛特賢惠地揚起小下巴……

  周興天糾結了,想著先前還豪氣萬分地指著某處空曠土地,一爪子飛上去就說要了!

  這是何等的豪邁,何等的氣魄。

  可,碰見飼主,怎麼就如此居家了?

  不過,至今為止,公事上從未出錯。想到這,又想了想自家那野小子,不由歎息:「哎,我家那小兔崽子有你一半厲害,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貴公子,大概還沒長大吧?」傅鑫回憶著前世關於周興天兒子的事。

  似乎的確有些問題,差不多就和傅鑫過去一個德行。

  畢竟父輩有資本,有錢了,子嗣們都不大會追求上進。沒苦過,怎麼會懂事呢?

  「沒長大?哼,他都比你大三歲了!前段時間大學畢業,也不知道好好去找份工作!就知道和一群狐朋狗友瞎混!」周興天憤恨道,「就算他爹再有本事!也禁不住他這麼敗的!」

  傅鑫眼睛帶笑,「我過去也這樣,後來有一回和別人在別墅嗑藥,直接從三樓跳了下來。

  三叔照顧了我很久,醫生都說我沒救了,三叔還堅持。醒了後,就明白很多事。」

  周興天沒想到他會與自己說這個,此事再怎麼說都有些難看。傅鑫倒願意與自己說……

  他倒不擔心自己在公司的威望和身份?

  可卻也被這小子的坦誠與灑脫而小小地折服了一下……

  當然,只有一下下,畢竟這事他還是不希望這小子出去對外說。自己人關門說說就算了,說出去,丟鑫麟集團的臉啊!

  「哼,我想,那小子就算從六樓跳下去,殘了都不會清醒!」重重地哼了聲。

  「那,興天狠得下心嗎?」傅鑫吸了口小籠的湯汁,幸福地瞇著眼。上世剛到上海,就聽說上海小籠有多好吃,有多美味。但當時沒錢,路過普通點心店,嗅到那股香氣就足夠自己饞上好幾宿的。

  後來,有一天終於一橫心,決定連著兩頓不吃,就去南翔買一頓小籠吃吃。

  這鮮美的,傅鑫至今難忘。

  或許只有窮苦過了,才知道眼前的一切,值得自己珍惜。

  「你有法子?」周興天好奇地抬頭。

  「斷了他的錢,斷了他的生活來源。」又給自己夾了個,但發現自己面前的小籠已經沒了,乾脆拿過周興天那籠沒怎麼動過的,「你們暫且搬家,告訴親戚朋友,誰都不許給他錢。看他怎麼活下去,不過在此之前,你先給他找份工作。」

  「可他知道我上班的地方,總能找到的。」周興天隱約明白。

  「我三叔不是要發展廣州房地產嗎?你先去短時間實習下,或者乾脆,就算你在公司又怎麼樣?」抬頭瞟了他眼「,不孝子,有必要見嗎?直接讓保安轟出去嘛~」見他猶豫,乾脆帶著幾分激將之意反問道,「怎麼,不捨得了?」

  「嗯……可我擔心這對公司的聲望不好!」周興天考慮的顯然更深幾分。

  「那就扔到哪個小村裡,就算鬧大了,殺人放火,我們都有法子擺平不是?」不在意地揮揮手,「現在不是剛流行學國外的遠足游嗎?」聳肩,「你就讓他一個人去,給他一筆錢,說是讓他好好瞭解下農村的苦,要知道珍惜眼前。但心疼點,給得多點。他不可能不去,而且,以貴公子的性子,十有八九會覺得這是一場放鬆自在的旅遊。還無拘無束,沒有父母管教的。

  然後,等到目的地,我們找人偷了他的錢財,包括身份證。但又讓人找一份工作給他,讓他自己打工賺路費。賺到一次,騙一次,先用那些他當地剛交到的狐朋狗友,然後搶一次,等千辛萬苦地回到上海,我想應該能明白錢的重要性,知道依靠自己的感覺了。」

  「你倒狠!」周興天哼了聲,「不是你兒子,不心疼對吧?」

  「不是心疼不心疼的問題,興天啊,要知道我是過來人~」一副老生常談的德行,「我可是傅氏三公子,我當時玩得出閣的事比你知道的還要多~女人?那時我們那群人連男人都玩!還是那種良家婦男!」瞧著周興天一臉的詫異,反而哈哈大笑,「怎麼?很不可思議?但我們那圈子都這樣。嗑藥,吸毒,玩女人,玩刺激的,什麼亂來怎麼玩,花錢如流水。你別以為你兒子將來不會發展到這地步,上海發展多快?要不了,那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就會傳進上海,到時候……哼,你想想你兒子會怎麼做!」說不準,還會提前來個我爹是李剛呢!

  周興天打了個冷顫,但還是在猶豫:「再讓我想想!」

  「哼,別到時候追悔莫及。」傅鑫想著過去的記憶,「你不知道,征服一個正常男人,看著他們在你身下哭泣,求饒,懊悔時……」

  周興天猛地臉色鐵青,「閉嘴!夠了……」摀住臉,「我相信,那小子對男人不感興趣。」

  「我過去也是~但玩厭了女人嘛~」傅鑫說得很無恥。

  後者狠狠瞪了他眼,「你三叔知道,非抽死你!」

  傅鑫冷笑,「他會不知道?我玩的錢,都是他給的呢!」傲然而鄙視地瞅著周興天,「到時候,你也會的,縱容,溺愛。而且,你怎麼能清楚,他到底在外面玩什麼?畢竟,有些男人玩起來,和女人沒區別……」

  「行了行了!我回去就說!」周興天臉色蒼白地打斷,「真不知道你的小子過去這麼……」

  「我不是幡然醒悟了?」吞下最後個小籠,「浪子回頭金不換,可也要浪子肯回頭啊。」

  周興天又深深地看了他眼,只希望自己兒子回頭。雖不指望他能像眼前這小子那樣,但只求平平安安的,別沾染了惡習。

  「興天,如若真只是玩玩男人和女人倒也罷了,萬一沾染了毒品……他這輩子都毀了,就算肯回頭,卻也為時已晚。」傅鑫輕聲而歎。

  他清晰地記得,差不多就這幾年開始,上海暗地中也流傳這種東西,而且是瘋傳。

  香港那些毒性低的沒傳進來,可海洛因這種卻先進了中國國門。

  周興天又豈會不知?重重地歎了口氣,「不論怎麼說,我都不能讓他沾了這鬼東西!」喝了口茶,「我一回去就和他媽討論下,慈母多敗兒啊!都是給他媽慣出來的!」

  「畢竟誰家都只有一個寶貝疙瘩嘛~」傅鑫表示理解,「現在都獨生子,不寶貝他,寶貝誰?」

  「哎,可不是?那小子我也喜歡,但……不長進就算了,還老是給我丟臉,頂撞我!」說著說著周興天一拍磚道,「我回去就把這小子弄出去嘗嘗外面的苦頭!」

  「再讓他知道下艾滋和毒品沾染後的下場,帶他去醫院和戒毒所看看就行。」對這種二十來歲,年少輕狂的人而言,說是沒用,反而更反感,只有讓他看到,讓他接觸到才會感到害怕。

  「知道的這麼清楚,你三叔當年就這麼對你的?」周興天忍不住反刺道。

  「他會嗎?」傅鑫冷言,「他只知道給我錢,關照我不能碰毒品,女人玩乾淨的,如果不確定就用套套。他管不了我,哪怕現在我推翻了他,我三叔也只會為我感到驕傲和自豪,覺得我是出息了~」

  最後句話讓周興天忍不住一口茶噴了出來,咳了會兒笑著搖頭,「感情你三叔比我還溺愛小輩啊。」心情好了幾分,剛想低頭要好好吃幾個小籠,卻發現,「少爺,你撐麼?」兩籠半啊,兩籠半!自己也就剛開始吃了幾個,現在連個小籠包的皮都沒了!

  傅鑫抹了抹嘴,淡定道:「還行,待會兒我們去前面,那專門吃點心的地方,聽說桂花糕和蟹殼黃很棒。」

  周興天努了努嘴,只能把傅鑫如今表現理解為,長身體,需要營養!

  去吃灌湯包和那些點心時,依舊是周興天買單,依舊是要雙份,一份打包,一份堂吃。

  周興天笑瞇瞇地瞅著傅鑫細嚼慢咽,緩緩品味的神情。自己買單沒關係,畢竟請別人吃頓飯,怎麼都要上千,這連吃帶拿也不過幾十。而且,自己留著票呢,沒事,待會兒回公司去報銷~

  當傅鑫啃著蟹殼黃時,手機鈴聲響了。下意識接起,「喂?」

  「你在哪兒?」傅麟踅今天難得下午無事,便想去找自己的小金毛,可誰知,公司蓋爾說不在,狗窩裡也不在,賓館也沒!

  「和興天在城隍廟吃小吃。」一邊咀嚼一邊含含糊糊道。

  「我剛巧順路,去接你。」傅麟踅迅速開口,決定先把人拽回來再說,可隨即反應過來,「興天?」

  「嗯,你見過的那個!快地中海的~」笑瞇瞇地咬著筷子。

  卻把對面坐的周興天兩隻眼睛都快瞪突出了,咬著牙,恨不得撕了這小子!

  「麻煩他照顧你了,」一聽知道是誰,傅麟踅也沒興趣繼續追問,「半個小時後來接你。」

  「好~我再吃會兒。」心滿意足的地叼走一團刺毛球,又推了推周興天,「去,再給我買一份這個~」說著又指了指菜單,「還有揚州乾絲,桂花糕,雙陽團,赤豆糕,八寶飯……」

  周興天摀住臉,「少爺,你再吃,胃會疼的!」

  「打包而已,待會兒我三叔就要來接我了。」瞪了他眼,「快點,我還想去買花生酥和梨花糖呢。」

  瞬間,周興天深深地憔悴了……

  等傅麟踅來接傅鑫時,卻發現後面跟著一個禿頂的男人,手裡大包小包。

  略帶無奈地下車,寵溺地揉了一把自家小金毛的腦袋,讓他先進車,「麻煩你照顧他了。」

  「沒什麼,」果然很寵,「他畢竟是我上司,發我工資的。」

  傅麟踅和善地笑笑,卻並未在意多少。但這氣度,這氣韻放在那,天生就是讓人膜拜的。

  周興天心裡感歎這位真正的世家之後的氣息,又對比了下他們的上司。果然,是別人家的小寵……

  傅鑫和傅麟踅比起來,總是少了點什麼,似乎傅鑫一直是溫溫柔柔的,平易近人,從不嚴厲苛求。這的確拉低了不少距離感,可卻也帶出了一個問題。

  沒有架子的上司,永遠也不會讓人畏懼。

  而傅麟踅則不然,他是天生的上位者,看人永遠都帶了幾分高高在上的滋味。

  雖說笑著看著你,但總會讓人覺得一種,一種奢侈或者說,這是一種獎勵。往日肅穆之色,卻讓人本能的畏懼。

  小金毛和飼主的距離還很大,希望過個幾年自家的頭能拉短這種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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