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茶,三叔
過了十點,傅麟踅見小金毛還沒睡醒,有些擔心,可抱在懷裡,也沒高燒,看他傷口也沒發炎,這到底怎麼回事?
略帶幾分不安地,輕輕地推了推,「傅鑫?傅鑫?」
「麼,三叔……」兩隻小爪子伸啊,伸的,最後一把摟住自家飼主的脖子,整張臉就貼了上去,「親親……」
得!越活越回去了,現在和小時候有什麼區別?
低頭親了親那張還沒洗的臉,那隻小傢伙瞬間幸福地又蹭上了。
傅麟踅現在確定傅鑫的確沒事,只是沒睡醒。
抱住那小傢伙,忍不住輕笑,「還沒睡夠?」
「嗯~」胸口貼著胸口,傅鑫能清晰地感覺出,從另一具身體上傳來的跳動,「很幸福。」這麼近的距離,如此地貼近。
傅鑫淺笑,心裡卻有著一種說不出為何的滋味,洋溢著喜悅。
如若,自己懷裡抱著的是女人,他還會有這種滋味嗎?
傅鑫不清楚,但他明白,自己不會愛上別的什麼女人,因為傅麟踅不是女人。
說句矯情的話,對方是男是女,是狗是貓他都不在乎,他要的只是傅麟踅,這麼個人。
滿足地用脖子蹭了蹭對方的頸側,自然引來傅麟踅的淺笑。
單純的曖昧,單純的擁抱,的確比任何時候來的讓人滿足與幸福。
鑫麟固然能帶給他巨大的快/感和成就感,可一切都比不上如今這些許的時間。
所以,如若可以,他願意換,拿什麼換都行,只要這一刻永恆……
似乎察覺自家小寵物的不安,傅麟踅把下顎靠在他的頭頂,片刻又低頭親吻那散亂的髮絲,「我會一直留在你身邊的。」永遠也不離開,永遠也不會離開。
他又如何能捨得把自己的小金毛扔在黑暗的角落裡?孤苦伶仃?獨自一人淒涼著?
他的傅鑫,永遠是在陽光下,閃躍著動人卻奪目的笑容,溫和而開懷。
「嗯~」慵懶而幸福地又蹭了下。
可這下意識的動作卻讓傅鑫忽然覺得心跳一快,原本就圓潤的眼睛如今瞪得老大老大。
但,咳咳……如若沒感覺錯的話。剛才,咳咳,剛才是不是自己的和三叔的蹭了下?
不不不,不是那什麼而是……
「三叔~」毛茸茸的腦袋一抬,水靈靈的眼睛瞅著三叔。
後者自然明白,只是不由歎息地揉揉腦袋,「大清早的,又熬不住了?」
「昨天都沒做完!」一邊哭訴,一邊繼續蹭著。
固然男人的小很多,不不,很大程度上沒有,但四個小尖尖蹭來蹭去還是蠻有滋味的!~
傅鑫已經坦誠了,他反正是個沒下限的生物,咱就這麼無恥,這麼不要臉了怎麼地!只有不要了才有肉吃啊!!!
傅麟踅仰頭,摀住自己的額頭,開始考慮蓋爾上次對自己的提議。
固然他才二十多,將近三十的人,可男人,該補也得補起來了!否則有個熱火朝天的小情人,他還真撐不住!餵不飽!
傅麟踅這頭在死命地安慰自己,可那頭卻發現那只沒下限的死金毛已經開始在脫自己的小內褲了!「傅鑫!你給我停下!」
「吶?三叔不脫麼?」反倒是停下的傅鑫好奇地斜著腦袋,可隨即恍然大悟,「哦,三叔我明白了,你喜歡這樣的啊?!」
喜歡你媽的頭!你媽才喜歡!傅麟踅在心裡默默詛咒,隨即又對遠在上頭的大嫂道歉,他真不是有意的……可!這傅鑫到底像誰?!!
還有,這只死金毛能不能別曲解自己的意思?!!!
隔著內褲,那根火熱的舌頭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纏了上來,傅麟踅為自己的一世英名開始默哀……
不過,那死小子說的不錯,這樣的確很爽……
還有,等等,他在用嘴?!!!
悲催的傅三爺終於發現自己的情況,想要阻攔都沒力氣,這要命的舌頭真是讓他無法言語,連說話的聲音都使不出……
一直折騰到下午兩點,小金毛滿臉幸福地舔著爪子,到現在都沒做到最後一步,還保持著戀人期間的曖昧。
不,比曖昧再深點,他們畢竟已經到c堡壘了。
不過,三叔說的對,把這感覺拉長的滋味的確好的要命。他們似乎可以有無數的時間,充足的精力去挖掘對方的喜好和感覺。
從眼神到氣味地追逐著對方,一舉一動似乎都能讓人思念回憶許久,許久……
對於這麼快就進入c階段,傅麟踅也沒多反對,甚至連個小眼神都沒阻攔。畢竟大家都是男人,這麼一直憋著……還要互相挑逗互相引導、感知的,真夠要命!
傅麟踅站在鏡子前打著領帶,回頭瞪了眼還窩在沙發上的小金毛,「你想要遲到嗎?」
傅鑫懶散地拉了拉身上黑色西裝,「這就夠了。」
見狀微微露出一絲不妥,「對方是京城有頭有臉的人物,這般重要的場合,你如此輕率,太欠妥當!」
「無所謂,」傅鑫伸了個懶腰,「白叔叔他們喜歡著我呢,才不會計較這個,真一本正經去了,他們反而會擔心是不是你要做什麼動作!」說到這,抬頭瞟了他眼,「也有可能會懷疑,你太容易操控我,從而對鑫麟不會抱有原本的期望。」
別的或許傅麟踅不在意,但這句,卻實實在在地讓他一頓。
傅鑫的意思,他很明白。所以打完領帶,也不再去催促傅鑫去換衣服。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自己管不著,也……不能管……
傅鑫忽然和傅麟踅的和好,以及鑫麟與傅氏在來海山等人的打擊下忽然前所未有的融合,並且冰釋前嫌,這怎麼看都有些怪異。固然眾人瞭解,是這兩叔侄鬧夠了脾氣,可外界卻絕不會猜得出這種深層次的問題。
所以,傅鑫一定要表現的足夠獨立性,以及本身威嚴,特別是在傅麟踅面前。
「玉欣告訴你地址了嗎?」傅鑫翻了翻手機,沒找到對方的消息便問了句。
「說了,他是打電話給你,見你還在熟睡,我就接了。」通過鏡子,傅麟踅很清晰地看到傅鑫隨意地哦了聲,並未在意的神情。
「要不要派幾個人過來?這次的事對方倒真出格了,難保不會對我們兩個一網打盡。」拆了包零食捧著啃。
傅麟踅歎了口氣,走到他身旁,把零食扔到一旁,「你就不能少吃點這種東西!」
「餓嘛!」傅鑫含含糊糊地喊道。
「叫客房!叫餐!叫外賣!」說著把其他零食也扔到一邊,「但不許吃零食!」
傅鑫哼了聲,乾脆別過頭。
傅麟踅瞇了瞇眼,感情小孩子脾氣上來了?不好好吃飯,就要吃零食?
自己餓他幾頓!看他吃不吃飯!
可想法是美好的,事實上他骨感到只能燉湯還不帶油花的地步。
不過兩個小時一過,傅麟踅都叫了三次外賣,可這隻小金毛看都不看眼,自己喂到他嘴邊都一甩尾巴跑了!
知道是和自己對著幹!可還真夠怒的!傅麟踅現在就想把他拽到大腿上,好好打一頓屁股!
五點剛過,傅麟踅想著待會兒反正要開席談話,菜餚肯定不少,在酒桌上肯定也要吃,所以心裡一怒乾脆讓他就憋著這口氣!就不去哄他!
兩人在保鏢的護送下來到一處別緻的小院,看著還以為是私院,可當服務生恭敬地走出,那美貌的服務小姐一路謙卑的彎腰指引後,傅鑫知道,今兒不是平時那種小打小鬧,或者純粹走溫柔路線的親情戰。
傅鑫下意識瞇了瞇眼,不出意外地在門口瞧見在抽煙的楊訊飛和安佳赫,對兩人笑笑,後者相視一笑,隨即對傅鑫搖搖頭,「恭候大駕了。」
「都到了?」傅鑫壓低聲音問了句。
「嗯,白玉欣給你們的時間晚一個小時。」安佳赫話中有話,但傅鑫等人了然就足以。
顯然已經談過一輪,如今他們幾個已經達成初步意思,等傅氏兩叔侄以及楊訊飛來,只是說個自己的意見罷了。
傅鑫淺笑,點了點頭,「開門吧。」
安佳赫看了眼傅鑫,又看看傅麟踅,似乎在思索著什麼,指著後者道:「你三叔先進去,我們再等等。」
「嗯?~」隨即傅鑫呵呵輕笑,對傅麟踅頷首,「三叔你先進去吧,我和安佳赫聊聊。」
後者皺眉,卻見傅鑫別有深意,自然不再反對。
安佳赫沖一個警衛點點頭,後者立刻敲門,聽到允許後打開房門,恭敬道:「傅氏,傅麟踅,傅三爺到。」
「哦?好好,有請有請。」不知誰如此熱切地起身恭迎。
傅鑫側身靠在牆上,自然不會讓人瞧見。
傅麟踅最後瞟了他眼,立刻揚起往日商場上的笑容走入其中與他人客套。
安佳赫柔了一把小狗毛後,若有所思地看著他脖子,「你家三叔怎麼捨得放你出來?沒鎖起來?」
「瞎想什麼呢!」三人打了會兒哈哈。
安佳赫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便親自開門道,「傅鑫、訊飛到了。」說著很隨意地打開門,讓那兩人先進。
自己隨後站在傅鑫後方右側,而楊訊飛自然在他身旁,傅鑫的後方左側。
傅鑫如普通晚輩一般打了個招呼,還沒坐下,遼了就一把撲了上來,死死抱住!
傅麟踅的目光暗了幾分,固然還是含笑,但眼中卻多了幾分不悅。
大有對自家小金毛秋後算賬的架勢。
遼立江立刻感慨地起身,「你這小子啊,真真讓我怎麼謝你?這次遼了要不是你,還真不知道有沒有命回來!」
傅鑫揉著遼了的腦袋,含笑,「此事是因我起,牽連旁人,本就不該,如何擔當的起謝字?」
這話又客氣,又謙虛,當真是讓人聽著舒坦。
遼立江心裡的的確確感激得很,他現在也一把年紀了,就遼了一個寶貝疙瘩。
過去長殘了,自己都不嫌棄,現在更是寶貝成什麼樣了。
一群人客套了會兒,傅鑫心裡已經有數。
自己那幾個朋友,顯然在給他撐場面。而自己尚未到的一個小時裡,這群大老爺們,達成的結果,肯定不會讓他和傅麟踅滿意。
而白玉欣等人固然表面上不露,恐怕心裡也有不悅。故而,安佳赫才會在門口迎接,並在入門時走在自己身後,遼了見自己時,就不顧禮儀,直接撲了上來。
這一切便是要表達自己的重要性,以及對他們的恩情。
而會讓他們幾個如此不滿的,肯定只有一個,那便是這段時間的爭鬥結局。
如若說政治上的得失,白玉欣和安佳赫不可能參與其中,他們兩個是最冷靜的,知道這種事近幾年不可能有真正的勝負。
更何況,此事就算他和傅麟踅想要介入,也不可能,畢竟他們兩人是行商的,能客套客套地知會一聲就不錯。如此看來,只有一點。
吳家,關於吳家昨日的舉動,他們希望就此揭過!
而只有這點,傅鑫或許還能忍,但傅麟踅萬萬忍不了。
從政而言,的確是該揭過對他們而言,更好。貿然地一味打擊,只會讓那群人逼急了,反咬一口。
反正吳家現在已經被打到根基,只要再花些時間慢慢耗,在商場上消除了現在吳二小姐開的公司根本不是不可能。
但也說了,只是現在,將來別人重操舊業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他家族的背景這麼放著,給些時間和精力,或許要不了幾年就會回來。
傅鑫聽著那幾位長者與傅麟踅的寒暄,微微鎖眉,他也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從內心而言,他的確想要報復!
不單單針對自己的暗殺,還有那群人居然不顧一切地對白玉欣等人動手!
萬一真有事怎麼辦?萬一遼了真的因此而死怎麼辦?
他豈不是要愧疚一生?此外,遼立江還不要恨死自己!固然都知道錯不在自己,可這遷怒是不可避免。
自己的發展,反而會受到阻礙……
傅鑫忽然瞭解他們為何要輕輕揭過,甚至不惜與他、傅氏、楊訊飛鬧僵的地步,甚至違背自己子嗣的意願!
如若此事上放了吳家,吳家傷的的確是幾家中最重的,不單單政治上,還有商業上。
可畢竟是個大族,要不了幾年,最多不超過十幾年就能恢復生機。他還會在這個位子上,無人能夠代替。
但,如若把吳家拉下馬,先不說他們這會有多少損傷,光是其他幾家勢必要重新找個聯盟的,更有可能吳家如今的位置要被人代替。
如此一來,哪怕是這次險些傷到自己寶貝疙瘩的遼立江也只能妥協。
與其給自己找個實力豐厚,並且雄心勃勃的新對手,還不如就眼前這個已經虛弱的老敵人。
更何況,遼了他們接班也就這幾年的事兒。吳家就算真能短時間內恢復,他們幾個輪番找點不痛不癢的麻煩,也阻礙對方的腳步。屆時,反倒是對他們有利的一面。
「這不可能!」忽然傅麟踅冰冷的聲音打斷自己的思索。
傅鑫有些不解地抬頭看向自家三叔,但坐在不遠的白玉欣卻對他微微搖頭。
見狀,再看其他幾個老傢伙無奈的表情,似乎也不是同意,可卻不得不僵持,便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兒。
不外乎,他們和傅麟踅說了,要放棄這次打擊,輕輕掀過的意味。
傅麟踅能立馬同意,那就有問題了!
傅鑫輕笑著搖頭,說句心裡話,傅麟踅真沒多少猶豫得就同意,他自己反而會懷疑,自己對那人而言,自己的重要性,當真不高?比不上傅氏,比不上鑫麟?
眼下,就很好,很好……
傅鑫不知,他剛才的笑聲引來的是在場所有人的側目。
白玉欣已經摀住臉,他實在是不明白,當初自己到底是看上這個傻缺什麼的!
這時候,這場合,居然還能走神外加肆無忌憚地笑!恐怕真是,天下除此一人再無旁人了!
當然,這些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白玉欣能百分之百保證,這笑聲絕對起源於他家三叔對自己的維護!
這傻帽傻金毛的,要說他什麼好?哎……
收回笑聲,傅鑫搖搖頭,略顯無奈地笑言:「別說我幫自家三叔,這事兒就算是我這個晚輩,但作為當事人的,也不同意這麼輕易放過。」
「不是你幫你家三叔吧?」白馬卓涼涼開口,「是你三叔幫你吧?」
「不都一樣?」傅鑫淺笑,「不過我是說正經的,這事還真不能太輕率地揭過,為了遼了、白玉欣、安佳赫、張勳、王凱、林霄、黃錦軒、蘇遜、白馬千,當然還有我和訊飛。」逐漸正色。
讓在場幾位老傢伙也不能忽視,傅鑫的氣場以及那雙智慧的目光。
他們從不小瞧傅鑫,能脫離傅氏一手創造鑫麟的,絕不可能比自己的子嗣差,相反,他比自己的孩子更多了幾分能耐!
「此意為何?」白展雄雙手交叉地放在腿上,認真地注視著傅鑫道。
「很簡單,這次這件事都是我們幾個晚輩所作所為,眼下各位長輩貿然出面收尾,這自然不妥。當然,這只是其一,其二便是此次攻擊固然是針對我,可實則呢?難道不是抱著一網打盡的意圖?如若貿然收兵,只會丟了京城八少與王少的面子,也會讓我在商場上少了幾分底氣,楊訊飛則丟……」說到這,呵呵輕笑聲,跳過,「各位要揭過此事的意圖在下自然明瞭,可尚不到時機,更不可過於迅速。屆時,倒不是為各位少爺們造勢了,反而是讓他們難堪。」
安佳正等人面露沉思地看著傅鑫,不是沒想過這層,但以現在僵局而言,特別是傅氏的傅麟踅如此亢奮,自然還是草草了事的好,免得出個意外。
「你打算怎麼做?」說話的是王旭,王凱的父親。
傅鑫呵呵一笑,側頭道:「自然是和白玉欣等人商量商量再做決定咯,遼了險些喪命,從這事上,我的意思是,讓訊飛查查到底是哪個道上的人動手,或知情不報。既然不能打正主,這種小爪牙的除了也無傷大雅。」
「既然整件事是你們幾個小子做的,我們這群老傢伙也不好插手。」黃鴻德似乎頗為遺憾地開口,「既然如此,傅先生你來次北京不容易,來來,我們喝酒!喝酒!好好聊聊!你那小侄子,可是個不得了的人物!」
傅麟踅淺笑,對誇獎自家小金毛的,自然能讓他感到滿足。
可沒多久,傅麟踅就開始後悔了!
他固然知道,自從上次離開北京,傅鑫回到上海,便開始會拋頭露面,參加一些酒宴。這酒桌上的本事見長,故而,這一上來就被遼立江掐住說是感謝而猛灌時,就深深後悔了!
怎麼可能忘記,小金毛整整一天沒吃東西呢!
醒來就中午,所以早飯免了,其後兩人又在床上胡鬧了好幾個小時,後來因為吃零食而鬧脾氣,自己存心不理,最後就算送他嘴裡也不吃!
眼下一上來就喝酒?他當自己的胃是什麼做的?!
更何況在香港養了幾天,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小金毛的胃不太好,老是吃不下喝不下的?!!
當下,親自盛了碗湯,走到小金毛面前重重地放下碗,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喝了!」
「嗚?~」兩三杯地下肚,臉上已經開始有一層薄薄的紅暈。
眼下,不解、好奇地仰頭,水汪汪的眼睛帶著一股醉熏的水色,真是要命地,要命地!!誘人!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傅麟踅只能繼續狠狠推了下自己的眼鏡。
「早晨到現在你吃過東西?!喝了!」不耐煩地走回自己位上,完全,盡可能地!無視那群老傢伙好奇而讓他感到不自在的目光!
被訓斥的小金毛立馬耷拉下耳朵,這可憐勁呦喂,白玉欣摀住臉,他為什麼還是有一種想要去找項圈的衝動?
這麼可愛,牽回去養,他爸媽應該不會反對吧?!!
傅鑫從前世到今世都很懂酒場上的規矩,前世是不得不喝,如今是必須得喝。
和傅麟踅相比,他更知道,也更融入酒場。
這群老傢伙見傅鑫如此豪爽,便在晚輩的起哄下一輪輪的喝著。
半醉時,白玉欣下意識給他倒了杯茶,傅鑫笑笑,靠在楊訊飛背上,這幕怎麼都不可能逃過傅麟踅的目光。
眼中再次暗了暗,看來他有必要和自家小金毛好好談談,有些事兒,必須問清楚!免得這隻小金毛傻乎乎地和別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