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山寺桃花始盛開(上)
轉眼又是一年春天,荷塘的長子已經一歲有餘,這幾日不知怎的著了涼,荷塘衣不解帶的抱著伺候了五天,兒子的病才終於好轉。於是徐氏就提議去長安城外的皇家寺廟法門寺拜佛祈福,劉家的三個媳婦自然沒有異議。晚間荷塘跟劉牧安說起這事,正好日子趕上男人的休沐日,劉牧安便說要一同去寺裡祈福。
次日一早,家裡的僕人就把一應禮佛用品都準備好了,夫人們坐的是大馬車,劉牧安騎著馬護在一旁。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向著城外出發,才出了城門,劉牧安就掀開馬車簾子同荷塘說話:“寶寶,想不想騎馬?”
荷塘的眼睛一下就亮了,他雖然已為人母,卻仍然是少年心性 ,剛想一口答應,忽然想起母親還在上首坐著,忙用詢問的眼神看向徐氏。徐氏對這小兒媳也是十分疼愛,當即就笑呵呵的允了。
為了方便荷塘出門一般都是穿男裝,這次也不例外。看到荷塘站到了車夫旁邊,劉牧安沒有叫車隊停下,直接伸手一抱就把荷塘抱上了馬背,緊緊地貼著他的身子坐到了馬鞍上,看來劉牧安是早有此念,馬背上準備的正是雙人馬鞍。
一把人抱到了懷裡,劉牧安就不再跟著車隊慢騰騰的前進,直接打馬向前,一會兒就離開了眾人的視線。
雖說他們坐的是雙人馬鞍,然而位置終究有限,荷塘整個身子都窩在了劉牧安懷裡,後背緊貼著男人結實的 胸 膛。男人怕荷塘經不住風吹,便扯著自己的斗篷把荷塘整個兒包住,只露出了一張小臉來。
荷塘起初還很享受這種迎風策馬的感覺,只是走著走著他忽然發現他們似乎偏離了大路,他奇怪的扭過頭去問:“阿牧,我們不是去法門寺嗎?這是去哪啊?”
劉牧安低頭在荷塘臉上親了幾下,說:“這是捷徑,人少。”
“人少?”荷塘奇怪,為什麼要走人少的地方,很快他就知道了答案。一隻怪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裡,荷塘微皺起眉,捉住男人的胳膊,小聲地說:“誒呀,你幹嘛呀?”
“沒幹嘛啊。”劉牧安一臉坦然,只是斗篷底下的動作可沒停下,就荷塘那點力氣哪裡能攔住他,一隻手抓著馬韁,一隻手伸進了荷塘的領口,揉捏起他喜愛的那對小奶子來。
荷塘的臉頓時染上了緋紅,他的手握著男人的胳膊卻根本無力去阻止男人的動作, 胸 脯被溫熱的手掌包覆捏弄,乳頭也不時的被捏住拉扯,熟悉的快感順著被觸碰的地方遊遍全身。他已經習慣不去違抗男人的任何意願,眼見著馬兒跑進了偏僻無人的小道,便忍著羞把自己的衣領鬆開一些,想著讓男人 摸 的舒心了,就過去了。
劉牧安察覺到荷塘的動作,勾起唇角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只是他想做的可沒荷塘想得這麼簡單。這一塊地方是他常來的,馬兒也跑熟了,他就安心地放開了馬韁,任由馬兒隨意地慢走,自己則一隻手繼續撫弄柔軟的 乳 肉,另一隻手卻是撥開荷塘的外衣隔著褻褲就 摸 上了嫩嫩的水穴。
“阿牧!”荷塘沒想到男人竟然這麼還不滿足,穴兒一被碰到他就驚叫了一聲,略有些不安地掙了掙。
劉牧安連忙收緊胳膊抱緊荷塘,臉上也沒了笑意,他把下巴擱在荷塘單薄的肩上,嘴唇沖著荷塘的耳朵說:“寶寶,我都五天沒插你的穴兒了,想的慌。”
男人低沉富有磁性 的聲音直接灌入耳中,隨著嘴唇張合還噴了熱氣在耳朵上,荷塘的身子一下就整個酸軟下來,此時他也發現了男人那硬熱的物件正抵在他的後腰上,不由咽了口口水,勉力說:“這不是清兒生病了嘛,我得、得照顧他。”
“那你就不照顧我了?”劉牧安寸步不讓,他的雙手也沒停下動作,尤其是下面那只手已經探進了褻褲裡,直接觸 摸 到了娘子的 陰 肉,手指揉捏肉唇,手掌則擠按著上方的肉根。
荷塘現下已是整個人癱軟在馬背上,只能下意識地收縮著穴口來避免騷水流出。他也知道是自己沒顧著男人,從他們初夜以後,男人幾乎每天都要肏他,連懷孕的時候也要時時玩弄,這五天沒碰他已經是男人的極限了。這樣想著,他便沒了反抗的心思,只囁嚅著說:“可是,可是這兒,還是會有人經過吧……”
劉牧安自然明白懷裡人害怕什麼,他笑著親親荷塘的耳朵,用誘哄的語氣說:“沒事,斗篷都擋著呢,他們什麼也看不見,好寶寶,就給了我吧。”
荷塘轉著眼珠瞧了瞧周圍,這確實是一條看起來比較荒僻的小道,從他們來了以後還沒見過第三個人呢,“那好吧……”荷塘紅著臉頰點頭答應。
這下劉牧安高興了,他抱起荷塘的兩條細腿,用有力的手臂和小幅的動作把荷塘換成了和自己面對面的坐姿,荷塘則伸出了兩隻胳膊環住了劉牧安的後頸,眼睛還略有些緊張的環視著周圍,生怕從哪忽然冒出個人來撞破他們的“好事”。
劉牧安可不管那些,他把手指插進水穴裡動了動,又捏住有些發硬的騷蒂揉了揉,就換上已經忍耐許久的大肉棒去碾磨欺壓肥嫩的肉花,隨著胯下馬兒輕巧的步伐,把肉棒蹭得滿是 淫 水。劉牧安一手扶著肉棍,另一隻手不知從何處 摸 出一個牛皮做的鎖精環來,套在了荷塘小巧的肉根底部。因為荷塘的身子十分敏感,劉牧安怕他 洩 精太多傷身,所以細心地備了這個鎖精環,每當歡愛之時就給荷塘套上,不讓他 洩 出太多精元。而荷塘顯然也已經習慣,只抱著男人的脖子,渾身放鬆地由著男人動作。
套好鎖精環,劉牧安已不想有什麼多餘的動作,握著鐵一樣硬的肉棍在水穴上蹭了幾下, 陰 莖頭就陷入了肉洞緊致的包圍。他掐著荷塘的腰邪氣一笑,雙腿用力一夾馬肚,馬兒就善解人意地加快了步伐慢跑起來,而那粗長的肉棍也在顛簸中順利地全根沒入。
荷塘盡力地放鬆肉道來迎接男人的侵入,呻吟中雙腿不自覺地抬了起來夾住男人精瘦有力的腰,隨著姿勢的改變那兩瓣飽滿細膩的臀肉更加貼近男人胯下,摩擦著男人的恥毛肉袋。
被冷落許久的肉棒終於回到它日思夜想的濕熱肉穴裡,饒是冷靜如劉牧安也不由有些激動,也不拉韁繩去控制馬兒奔跑的方向,只管催促它快快跑動,在顛簸的馬背上肆意肏幹起來。因為馬鞍空間有限,男人的肉棒只能小幅度的進出,然而因為馬背顛簸,肉棒在穴裡戳弄的地方毫無規律,脹大的 陰 莖頭似乎要把過去沒有碰到的地方都肏弄個遍,尤其是深處的花心。有時候馬兒上下跑動時候,火熱的 陰 莖頭更是整個肏進花穴最深處的那個小口,讓兩人都舒爽地叫出了聲音。
這時候荷塘已沒有精力再去擔心會不會被人發現,他的雙手緊緊地環著男人的肩背,紅唇湊在男人耳邊隨著肉棒的每次戳弄媚叫起來,直把男人叫得越發心神激蕩,又是一踢馬肚加快馬兒奔跑的速度。
或許是因為久未承恩,加之又是在馬背上野合,荷塘很快就受不住男人堅挺的戳刺,洞口肉唇裹緊大肉棒的根部,肉道一陣縮緊從花心瀉出汩汩春潮 ,澆了男人一個措手不及。畢竟不是在正經床上,劉牧安也怕荷塘的身子受不住,又狠肏了幾下就把 陰 莖頭肏進那正在高潮 噴水的騷心裡開始射 精,張開的馬眼連續射 出好幾道熱燙有力的白濁,把荷塘刺激得身子又是一陣抖震。
射 完精後劉牧安已經扯著馬韁讓馬兒停了下來,然後用雙臂把人緊緊地抱進懷裡,還沒軟下來的大肉棒仍然全根插在濕透的嫩穴裡。荷塘也無力再抬著雙手繼續環抱男人寬闊的肩背,縮下來抱在男人的腰上,潮 紅的小臉則埋進男人結實的 胸 膛,靜靜地享受高潮 後的餘韻。
劉牧安一手輕輕地撫摸著荷塘單薄的後背,又驅著馬兒緩緩向前踱步,儘管坐在馬背上受到的影響很小,然而對於兩人仍然緊密相貼的私處來說,還是很大很舒爽的刺激。荷塘靠在男人 胸 膛,聞著屬於男人的好聞的氣味,不時地從鼻間發出幾聲輕哼,聽得男人心中柔情蜜意更甚。
過了好一會兒,荷塘才想起他們這次出門的目的。他皺著眉 仰頭看向劉牧安,苦惱地說:“怎麼辦阿牧,我的衣裳都弄濕了。”
劉牧安看著懷裡的寶貝仰著小臉,睜著濕漉漉的大眼睛依賴地看著自己,只覺心裡軟成了一團,他先低頭在那嫣紅的嘴唇上 舔 吻了幾下,才安撫地說:“我帶了備用的衣服,待會找個地方換上就好了。”果然換來了荷塘更加愛慕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