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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靈師》第335章
第335章 啞劇?猜謎?

 少女師伯片頭想了想,竟點了點頭,認可言三少的這個觀點,沒有再追問的意思。

 也是,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好,糊塗比清楚好……

 少女師伯沒有追問,也沒有因此糾結,反而展顏一笑,道:「那好!你不說我便不問!說吧,還想知道他們中誰的?一併說出來!我能說就說,不能說便不說!呵呵呵,假如沒什麼意外,我們的下一次見面之期就要等到明年的中秋十分了。」

 明年中秋,正是修靈界各大門派的大比之期。

 少女師伯、言三少等人正好相約,來一段花好月圓的美好情緣……

 當然,這是美好的友誼情緣……

 「呃!這個敢情好,難得你這麼主動!那好吧,我想知道——」言三少小眼睛一一陣滾動,似乎想要說出誰誰誰的名號,卻突然來了個急剎車,然後卻接著道,「得!他們的估計也就那樣吧!不是我吹,難道我對他們的瞭解就比你師兄的少了?那現在你就說說——說說你師兄對你是怎麼評價的吧!?嘿嘿嘿……我覺得這個我比較有興趣!」

 呃!這老東西的思想轉得還挺快的嘛!

 要是泡妞有這樣的手段,還泡不到妞,那就只能說明了兩個問題:一是說話者實在太醜了,而且是一家醜到了宇宙盡頭的那種;二是那妞實在是泡無可泡的免疫體,換誰來都是完全的絕緣,這也就是傳說中的「非兵不利,戰不善」的原因了。

 「我?你——」少女師伯也沒想到言三少想知道的居然是她本人,也是一陣的錯愕,不過她馬上展顏一笑,「我麼?我其實沒什麼好說的!」

 「好說不好說,不是你說我說,而是我想聽聽你師兄對你怎麼說!」言三少哪怕再傻呆萌,也是百煉成精的老怪物,又豈是少女師伯一句兩句所能打發的?

 「你——」少女師伯也是無奈,不過她卻馬上笑道:「呵呵呵,我不是說了嗎?我沒什麼好說的!」

 「呃!這是什麼話?你師兄的話?他對你沒什麼好說的?」言三少奇道。

 這也沒什麼不可能啊?

 世人都知道「站得高,看得遠」,可是誰又會注意到自己所站的腳下?

 太普通、太平凡、接觸得過多等,反而容易讓人忽略了身邊所在的人呢。

 滿目山河空念遠,落花風雨更傷春。不如憐取眼前人。

 ……

 這些都與虎門掌門無關,可是他到底說了些什麼,還是真的什麼都沒說?

 我也好奇了起來……

 「這個怎麼說呢?老實說,我師兄當時真的什麼都沒說,只是搖了搖頭,然後又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少女師伯如是道。

 呃!這是——玩哪樣?

 啞劇?猜謎?

 怎麼這麼高深莫測的?莫非我們虎門掌門其實是諸葛亮般的神級人物,為人做事、一舉一動都是大有深意?

 當然,這麼玩動作卻牛逼千古的還是老子莫屬。

 就在老子100多歲的時候,孔子向老子問道。老子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只是張開嘴向孔子伸了伸舌頭。孔子十分不解,再次問道。老子長時間不發話,孔子繼續洗耳恭聽。老子拗不過孔子,最後又張開了嘴,讓孔子看他已經脫落不在的牙齒。

 這個時候孔子頓悟。

 兩個世界級的思想大師的對話就是這樣在伸舌頭和張嘴的肢體對話中結束,但裡面的寓意卻值得我們深思。

 老子告訴孔子的是:舌柔齒堅,但最後的結果是牙先掉了,舌頭卻仍然健在。

 其實,老子在他的《道德經》裡多次強調柔弱勝剛強的道理,這一次他是再次給孔子一次強調。

 你看看,老子的一伸舌、一露牙(呃!無牙),竟然飽含了這麼高深的道理,也得虧是孔子夠聰明,稍微想了一想就已明其理。這要是是小憨——指不定這憨貨就會直接問了,「老子先生!你是牙齒痛,還是想吃飯?」

 至於掌門大人的一搖頭一點頭,則應該是「掌門大人!你是運動熱身,還是頸椎不舒服?」

 我當然知道那是必然暗含深意的舉動,卻是不敢胡亂猜測,自也不敢花亂發言,徒添笑話……

 言三少瞪大了眼睛,繼而皺著眉頭似乎在冥思苦想,不過很快就放棄了這種高難度的腦力勞動,道:「心心!這是啥意思啊?為什麼我們都有評語,你卻只是獲得了兩個動作?」

 少女師伯搖了搖頭,兩手一攤,道:「你問我,我問誰去?我當時就問了那是什麼意思?可是師兄卻是笑而不答,轉而和別的師兄弟聊別的去了。」

 原來是這樣!呃!原來是哪樣?

 少女師伯見言三少還在苦想,便笑了笑道:「其實很簡單!這多半是師兄明知我體質古怪,時日不多,所以搖頭,那點頭之意多半是鼓勵我堅強勇敢地活下去罷了!」

 「對啊!有道——」言三少剛要出言附和,卻終於發現不合時宜,硬生生地將那個「理」字憋了回去,「呃!這個不對!假如真是這樣,你師兄早就明說了,何必故弄玄虛?你的這個情況誰人不知啊?」

 是啊!言三少的話也是大有道理啊!

 再說了,堂堂虎門掌門,又怎麼會玩這麼膚淺的遊戲?

 我們猜不透,只不過是我們猜不透而已,也沒有必要早早就給他的啞謎上定論。

 「那你說說,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少女師伯笑著反問道,「沒事!隨便說,大膽說!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愚者千慮,必有一得。說不定——」

 「心心!不帶這麼埋汰人的啊!」言三少一看形勢不妙,馬上打斷了少女師伯的話,「其實吧!我又怎麼可能窺破你師兄的天機?我要是有那個本事,早就把茅山掌門打得滿地找牙了,何至於整天看著這貨的得瑟模樣?」

 呃!這貨!不管什麼時候都不忘想跟茅山掌門找回場子啊!

 可是,實力是決定一切的硬傷啊!

 「呵呵呵,其實茅山掌門人挺好的啊!人家只是性子溫和,不喜歡湊熱鬧而已,又哪裡得罪你了?」少女師伯道。

 「他?偽君子一個,不提也罷!」言三少對於茅山掌門沒有半點熱情,卻還是對於少女師伯的被虎門掌門奇怪點評感興趣,「莫非你師兄的那兩個動作其實大有深意?」

 是啊!如果只是那麼膚淺,他又何必高深莫測?

 「我想啊想啊,想了這十幾、二十年,卻沒有半點頭緒,問其他師兄弟妹,也都表示不解其意,你說——我還能怎麼想?」少女師伯無奈地道。

 呃!掌門大人既然不曾明說,那自然是要瞞著所有人的,又哪裡只是瞞你而已?所以想都不用想,其他人肯定也是不可能知道的。

 「心心!你不是挺聰明的嗎?怎麼這件事卻想不透?」言三少好奇地道。

 少女師伯一愣,不解地問:「啊——這是什麼意思?」

 呃!難道真的「愚者千慮,必有一得」,言三少果然出彩了?

 「天機不可洩漏啊!」言三少一字一句地道,「姑且不說什麼洩露了天機會不會折壽,但憑洩露了就有可能改變原先的事物運動軌跡,而且出現了無窮的蝴蝶效應,天機也隨之發生了改變,那樣的天機還叫天機嗎?」

 呃!瞧不出這貨認真的時候還真的有點料哦!

 天機,上天的機密。

 既然是上天的機密,能窺視已經很不錯了,又豈可洩露?

 不知為什麼,我居然默默贊同了言三少的觀點……

 「那行!我也不瞎想了——呃!我早就不瞎想了!剛才只是順口說說而已!」少女師伯似乎「哀莫大於心死」,心中淡然得緊,「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明年中秋時分聚一聚——具體時間到時候再說,你先跟其他人打個招呼!我明天一早就要帶著這兩個小傢伙趕回虎門了,你不是要收那傢伙為徒弟嗎?你要不要跟他打個招呼?這家的主人帶著一大幫人就要回來了,大約十分鐘後會到達這裡!」

 「呃!回來了?這麼快?都還沒到二十一點呢,真是!」言三少有開始囉嗦了起來,「我跟他打個招呼吧!試一試他的態度先,也順便給他留點印象!至於那幫俗人——那就算了!我在修靈界雖然嘻嘻哈哈,但是要和這些俗人客套起來——我他麼的還不如找茅山那偽君子喝茶去!」

 呃!哪誰?言三少!俗人怎麼啦?誰不是俗人過來的?難道你生來就是滿腹的洪荒之力?

 不過,我知道這貨雖然逗逼,但好歹也是修靈界十大門派四大世家的一大家主,有這麼一點架子也是正常。

 再說了,蛋總等商人最擅長的可不就是互相吹捧,說半天也不到題的嗎?所以言三少害怕也是正常。

 呵呵呵,他對少女師伯隨和、有愛,對其他人——特別是凡俗之人,也一樣的耐心隨意嗎?這貨喜怒無常,多半不見得會!或許尷尬、冷場、甚至反目等也大是可能,所以這貨還是早走早好啊!

 至於要給我伸過的橄欖枝——還是算啦!我已經認定虎門了,任你和少女師伯達成了天大的口頭協議,我也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你啊你啊!算了!算了!懶得理你!記得辦好我交代的事情就成!」少女師伯顯然早就知道了他的這個臭脾氣。

 他們馬上就要出來了,我趕緊悄聲無息地收回聽靈,拉住鞦韆的擺繩,細看星空,似乎那裡有著無窮的奧秘在吸引著我似的。

 果然,也就十來秒鐘的時間,就見倆人開門而出……

 而一直關注著裡面狀況的綠幽靈也早已發現了少女師伯推門而出,大喜過望的他迅速跳下他那個兒童搖籃鞦韆,直奔少女師伯而去。

 等鄰近的時候卻停住了腳步,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言三少,才飛撲彎下腰來迎接他的可人師傅——我汗!也難怪綠幽靈這麼「愛慕」(愛戀?)少女師伯,這少女師伯不也對他寵極了嗎?這樣的場合也「摟o摟o抱o抱」的——有必要這麼「秀恩愛」嗎?

 這讓我等單身狗情何以堪?

 而言三少更是看著綠幽靈的「一近芳親」而兩眼狼光大盛——他麼的他暗戀了人家上百年,除了偶爾的口頭花花佔佔小便宜,可是連少女師伯的小手都沒有牽過,更別提卿卿我我的摟o摟o抱o抱了,至於少女師伯的那櫻桃小嘴——呵呵呵,隔著面紗還是可以看到的!其它就不要多想了!

 可如今綠幽靈——別說綠幽靈看他不順眼,連他看綠幽靈也是挺刺眼的了。

 不過,這個關我什麼事?

 少女師伯不看好我,我對她也沒有愛慕之心。

 所以,她愛咋地就咋地,和我的關係委實不大。

 綠幽靈這小子既得入了美人懷,不爽的心情早已煙消雲散,就是連剛才一直在看著噴火的言三少也被他選擇性地「目中無人」了……

 唉!小孩就是小孩,任你天賦再好,再洗筋伐髓幾次,你也依然還是小孩啊!所以喜怒哀樂都是來得快、去得更快……

 言三少對綠幽靈自然無感,羨慕嫉妒恨了幾眼,卻將綠油油的狼光瞄向了我……

 我靠!雖然隔著幾米的距離,可是在這老貨的狼視之下,我竟然有種赤o裸o裸的感覺——馬丹!這貨在窺視我的根骨、資質——這麼明目張膽的真的好麼?

 當小爺是死人嗎?

 於是我也跳下了鞦韆,快速向他們走去——面帶微笑——我倒想怒目相向,可是我敢嗎?我敢嗎?我敢嗎?

 小命無限好,捏在人手中。

 最主要的是,我得裝作一個毫不知情的謙虛、恭敬、有禮貌的後輩模樣,否則我一上來就先知先覺地告訴他「我不想做你的徒弟」,那豈不是自爆隱o私、自找滅亡的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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