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沒有交易，哪來的籌碼？

　「陸？陸小鳳？四條眉毛陸小鳳？」火紅少女語氣略顯驚訝地道。

　「呃！你知道他？」這倒輪到我驚訝了！

　陸小鳳乃古龍筆下的瀟灑人物，現實之中斷斷是沒有的。而且看她貌似足不出戶還與世隔絕，按道理來說是不可能知道外面的這些虛構角色啊！可是現在——

　「知道啊！一個怪人，兩雙眼睛和耳朵，三隻手和腿，四條眉毛，無（五）人不知，陸小鳳。」火紅少女張嘴就有、侃侃而談，可真嚇壞了我。

　陸小鳳當然是怪人，只要見過他一面的人，敢保一生都不會再忘記他，而且他的一生也見過無數奇怪的人和經歷無數奇怪的事，他的的確確是一個怪人。

　至於兩雙眼睛和耳朵，這個當然不可能是真的了，那不過是江湖朋友形容他見到的、聽到的人物、事情都要比別人多很多而已。

　三隻手則形容他的出手靈活快巧，要不怎麼會擁有「靈犀一指「的外掛級神技？至於三條腿莫非是形容的他的輕功極快？當然，以他的風流成性，或許另有所指也是可能，只是我讀書少，理解能力差，就請大家自行腦補吧！

　四條眉毛嘛，這個倒是人盡皆知，因為他嘴上的兩撇鬍須，修的和眉毛一樣整齊漂亮，可以算是他的另外兩條眉毛，所以武林人士都說陸小鳳有四條眉毛。

　後面的五、陸倒不需要解釋了，只是這火紅少女居然知道得比我還多，好暈啊！

　「啪——」

　我一拍腦瓜子，差點沒給拍出豆腐花來——他麼的進入大金洞的人莫不被她搜尋了種種記憶，她什麼東西不知道？這些人有各種科學家、探險家、山夫或者村婦、流氓或者地痞、求財的、好玩的、壞的好的老的少的男的女的等等，各種見聞各種學識，莫不被她收為己有，所以區區陸小鳳又怎麼難得到她？

　而且她的手段這麼高明，怎麼分類保存甚至創新都是大有可能，真是羨慕啊！我要是能學會了這翻讀別人記憶的技能，那麼我還怕什麼考試？科科滿分有點太誇張，但高考考個北大清華萬萬是沒有半分壓力的——呃！好像我當初的壓力也不是很大，就愉快地考上了北大了哦！這——

　滾蛋！這個比複製還逆天的神級技能，用於區區考試「作弊」簡直大材小用啊！

　可是，怎麼樣才能騙到手呢——咳咳，才能請教到手呢！？

　虛心好學的我——心好癢啊！

　呃！貌似嚴重跑偏了，哥們來這裡可是要找狗頭金的——當然，如果有金收，再有複製技能學，那就太完美了……

　「嘿！小兄弟！你在幹嘛呢？」或許等待太久，火紅少女終於忍不住提醒我道。

　「呃！呵呵呵，沒事！你是這裡的主人？」

　再談陸小鳳就沒有意思了，下面我們來談談楚留香吧——呃！不是！下面我們來談談人生理想或者擇偶標準吧——呃！好像還不是！那就談談這裡誰說話能拿個准的吧！

　咱們有事說事辦事，然後走人，這裡這樣的環境我可不想多呆——哪怕有這樣的冷暖美女在側，可在這樣活死人墓似的地方，我總覺得不淡定啊！

　「主人？」火紅少女微微一愣，隨後卻是笑道：「呵呵，或許是吧！我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這裡了！然後一直在這裡，到現在還是在這裡！」

　「呃！這是啥意思？」

　你的脖子上有狗鏈栓著，所以不能離開？還是像言小白那樣有個神秘的禁制籠罩著這裡所以不得離開？

　「你是修靈之人，雖然級別很低，嗯，很低！但是想必也聽說說過禁制吧！？我一醒來就被被『囚禁』在此了。在這個小窩——就是你們所說的大金洞裡，我是自由活動的，我想到哪裡就到哪裡，一個意念即可！可是——最外的外面也就是你們進來的那個入口了，我卻永遠也出不去，見不到外面精彩的花花世界！」火紅少女似乎壓抑得太久，難得今天有人前來，所以竟一口氣說了很多，甚至可以說這是她的秘辛。

　只是，為什麼要對我說這些？也像李四海那樣將我當垃圾桶嗎？

　可是，美女！你說完這些會不會殺我滅口啊！而且是先女干再殺？真到了那個地步——還請溫柔點！咱可是第一次！當然，最悲哀的是這也是最後一次！

　咳咳咳……單獨與美女相處，感覺思想齷齪了許多！

　可是，我和少女師伯單獨相處的時候咋就沒有這種想法呢？難道這是因為我知道少女師伯的真實年齡所以無愛，而這個火紅少女雖然可能更老但是還是未知，所以就導致了我的想入非非？

　果然，女性朋友保持年齡的神秘性很重要在，這和魅力值息息相關啊！

　話說回來，她說的這情況倒是和言小白當時所處的情況十分相似，都是莫名其妙地醒來，然後發現被禁足。想來言小白所處的蛇嶺禁制是保護性質的，那麼火紅少女的這個禁制應該也不至於惡性o囚禁的吧！？

　她和言小白有沒有關係？

　同樣都是被禁制禁錮：一個在廣西某小鎮的大山裡面，只有無數的蛇兵蛇將在陪伴左右；一個在福建某小鎮的深處荒山野嶺之中，只有一個奇怪的殭屍相伴。

　要說有關係，也是大有可能。

　可是也有明顯的不同：言小白是一團黑黑的霧，自己是人是鬼是是仙是妖是公是母等全都不知道；這個火紅少女卻是個鬼靈實體（只是我不明白的是為什麼鬼靈之體會散發熱氣？），而且她也很明顯的美女打扮方式，這說明她對自己的性別是很確定的。

　言小白培養死老鬼龍卅八是放長線釣大魚的一舉兩得——吞噬龍卅八和引誘我這樣的靈者出現，地下河中的陰魂厲鬼夫婦也是他圈養的菜，只不過神秘的破魔石影響了他的計畫罷了。那麼，這個奇怪的小狼殭屍會不會也是這火紅少女搞出來的棋子？難道也是她引誘我這類靈者進來的誘餌？

　頭痛啊！

　雖然我明顯可以感覺到她似乎對我沒有惡意，但是即便是我親爸，我也依然瞞不了不少的事情，何況於這個剛剛見面的神秘火紅少女？所以很多事情我都想知道，想求索答案，但事情關係重大，哪敢多問？只能憋在肚子裡獨自難受的了！

　而且聽她的口氣，她也想出去？這是真的要找我幫忙？就像言小白的那樣？

　那麼我得到什麼好處？對我有什麼不利因素嗎？對這個世間呢？我的識海**存兩個傢伙——他們會不會有事沒事就打架，一直打爆我的腦袋為止？

　可怕！

　「我能幫到你什麼嗎？」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就先聽聽她怎麼說再說吧！否則自己無論如何的臆想都沒有意義啊！

　「我想出去！」火紅少女想也不想就道。

　果然，和言小白的目的一樣，都是憋壞的了孩子！

　我點了點頭，問：「需要我怎麼做？」

　我只是這麼問，並不是說我就已經同意，我還要看看她怎麼說才行。

　如果百利而無一害又輕而易舉——為什麼不呢？

　「你幫不了我！我也沒想到任何有用的辦法！」火紅少女搖了搖頭，說得很平靜，但很肯定。

　呃！這樣？

　我暈！我還想獲得點好處——比如給個幾噸的黃金玩一玩或者如何翻看他人的記憶這類的技能等，現在看來似乎要玩完——沒有交易，哪來的籌碼？

　言小白想到了契約的辦法，她為什麼想不到呢？莫非她沒言小白那麼高端？

　要不要提示一下她——或者直接告訴她呢？

　不過好像據一些仙俠、玄幻等書籍的介紹，好像一人只能簽訂一份契約哦！除非那些穿越奇人、重生廢柴或者被天外系統砸到的幸運兒，才能多次契約或者無限契約。

　很明顯，我不是上述的任何一種，我是一個不太正常的正常人而已。

　除了那次掉進墳陷坑算是意外，其他時候我並沒有覺察到任何的不同。

　哪麼，那次意外除了覺醒我的聽靈和目靈，還順便贈送了其他什麼逆天的福利嗎？

　好想知道啊！可惜也只能想想而已了——事非經過，我如何能知？

　既然不能幫，那就洗洗睡吧！

　「小鳳姐！那這次我的出現是意外？」我不由好奇地道。

　既然不是想尋求靈者帶她出去，哪她還有什麼目的？

　「是意外，也不是意外！這些事情以後再說吧！」火紅少女似乎很明白「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的道理，所以並不是很著急，「你怎麼稱呼啊？來這裡幹啥呢？」火紅少女——也就是小鳳好奇地問道。

　呃！我還行那個還沒有自我介紹哦！

　「關五一！你叫我五一就成！」我介紹道，至於來這裡麼？「聽說這裡可能存在著大量的黃金礦，甚至有很多含量很足的狗頭金，所以我就來了。」

　本來就是要找這東西的，直說多好啊！說不定慷慨的她直接就給指明一條道路呢！所以我並不打算瞞她！

　「嗯！原來是這樣！」小鳳點了點頭，表示理解，不過卻馬上偏頭就問，「你是靈者，你還在乎這些東西？」

　呃！我是靈者！但也就是靈者而已啊！我也要吃喝拉撒的嘛，衣食住行等哪一個不要花錢？當然了，最主要的是苗寨裡面的金子有妙用，這個原因卻是不足為外人道了。

　「嗯！我有大用！」

　能說的也就這麼多，至於小鳳要是誤會我是貪財佬或者守財奴，那我也只好受了。

　小鳳點點頭，卻不接話，而是問道：「現在外面的靈者、靈師是個什麼狀況？能給我詳細說說嗎？」

　呃！小鳳啊！你還真是看得起我啊！我不過一個剛進入苗寨幾個小時，連板凳都還沒坐熱就被拉了出來，甚至連外堂實習弟子的身份都還沒確認呢（少女師伯倒是給我檢測了，可是成績在藍藍美女那裡，還沒有公佈結果呢——至少我沒有親眼看到親耳聽到），我哪知道天下靈者、靈師的大勢？而且這四級之上是靈師，我也不過剛剛知道有這個名頭而已，其代表的意義我都還沒真實搞懂呢！

　至於高手麼？小溪叔、白鬍子老頭、中年大漢、藍藍美女、少女師伯等都似乎是極其厲害的高手，可是他們各自有多厲害，我卻哪裡知道？

　我知道天上的星星實質是都是巨大無比的，可是我在地球的肉眼看來，還不都是亮晶晶的小傢伙而已？

　「不知道啊！我只是一個菜鳥而已！」我苦笑地望著小鳳道。

　「菜鳥？咯咯咯…..」小鳳先是一愣，顯然一下沒反應過來「菜鳥」是何物，但估計她腦中急轉，卻是找到了相關記憶，明白了其中意思，便吃吃地笑了起來。

　笑吧！笑吧！笑就笑！反正你笑不笑都掩蓋不了我就是菜鳥的真實身份，所以我才不怕你笑呢！

　只是，小鳳姐，那個黃金的事情咱們不深入一點相互瞭解一下嗎？

　不過我一而再地提到這個問題，她不會反感吧！？不會繼而將事情弄糟吧！

　「小鳳姐！這裡這麼黑你怎麼就這麼適應呢？」

　呃！我也不知道是腦子的那根筋搭錯，所以竟問出了這樣的問題！

　「這個？呵呵，白天黑夜對我來說並無差別啊！而且我的夜視眼好像是與生俱來的呢！」小鳳呵呵一笑道，想了想卻道：「你是不是對這裡不適應？」

　廢什麼話？我一個不那麼普通的正常人而已，我怎麼能適應呢？

　我晃了晃手中的手電，苦笑道：「沒有它，我在這裡就是瞎子啊！」

　「呃！這樣啊！你怎麼弱到這個地步？我還以為你可能只是看得不太清晰而已，所以才借助手電。沒想到——」小鳳這時才明白好像這麼說不太對，趕緊用手隔著面紗掩住了嘴巴，以示禁音。

　好吧！高層人民哪知道底層人民生活的苦？

　就像古時候某個昏君看見街上瘦骨伶伶的難民，好奇地問身邊的人：「他們怎麼不吃肉啊？」

　我也想吃肉啊！小鳳姐！不過能不能給咱幾噸金子玩玩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