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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職業軍人》第87章
第八十七章 合訓之後

  照顧酒醉的林峰不是一回兩回,吉珠嘎瑪早就輕駕就熟。

  把人給扶上床後,他回頭又把申沉給扶了上去,申沉沒少喝,也是醉得糊裏糊塗,口裏反復說了數十次的'兄弟謝謝',倒頭沒過兩秒就打起了鼻鼾。

  吉珠嘎瑪叉著腰站在倆床的中間來回看了兩眼,鬆了一口氣,還好倆人都不是喝多了鬧酒瘋得人,好照顧。

  再一扭頭,卻看到林峰睜開眼看他,眼角被酒精熏得發紅,黑色的眼珠子刷上了一層水膜,顯得濕潤亮澤,卻又因為焦距怎麼都彙聚不在一起,格外的可憐可愛。

  吉珠嘎瑪的心動了下,走過去低聲問他,"想吐不?要不要給你洗把臉"

  林峰像是明白他想幹什麼,嘟著嘴勾起了笑,點頭。

  吉珠嘎瑪繼續說,"要我投了毛巾給你拿出來,還是自己進裏面去擦?"

  林峰笨拙得掀開被子,緩緩悠悠的坐了起來。

  吉珠嘎瑪去扶他的時候,突然覺得自己就是只大灰狼,而林峰卻不是兔子,是另外一頭狼,被酒精熏得眼睛只會發綠光,都想把對方給吞了。

  進了浴室,吉珠嘎瑪還確實開了水,投了毛巾,林峰東倒西歪的撐著牆在解決問題,解決完還接過毛巾囫圇的擦了臉擦了手,然後一抬手就勾住吉珠嘎瑪的脖子開咬。

  咬,是真的咬,酒熏過的大腦都會格外的興奮,但是興奮的程度過高,神經末梢的感覺就會降低,平日裏偷偷吻一下都會有感覺得不得了,如今卻需要用更暴力的手段去解決,用更誇張更狠得方式去品味。

  林峰喝醉了,吉珠嘎瑪還差得遠,被林峰的利牙咬得嘴唇森森作痛,只能張開嘴裹住他的嘴唇吸吮,林峰果然下一秒就把舌頭伸進了他的嘴裏,像條靈活的蛇交纏他的舌尖。

  林峰吻得很投入,吉珠嘎瑪抱著他的腰卻心猿意馬,他一直都覺得林峰得腰挺細得,雖然據三海說他比林峰還細一些,但是他詭異得就是覺得林峰的腰細而軟,摟抱著,像是一用力就能嘞斷一般,雖然這是不可能得,但是他偏偏就想試一下,手上的力道不斷加大,幾乎是要把人給按進身體裏一般用勁。

  "嘶!"吉珠嘎瑪吸了口涼氣,低哼了一聲,舌尖傳來麻麻的疼痛,在不覺間,舌頭竟然被林峰勾0搭得探到了他的嘴裏,結果被林峰當成冰棒在吸,連帶著律液,像是把舌頭當成了突破口欲要把他整個人吸進去一樣的狠。

    吉珠嘎瑪手指下移,靈巧得撥開衣服,順著股隙把手伸入林峰

得褲子裏,卻被勒緊得皮帶阻隔,探了兩次沒探進去,果斷轉移了

陣線,拉開林峰得褲鏈,深入到內褲裏,一把抓住了他灼熱的硬塊



  林峰的呼吸突然變得急促了起來,加大了接吻的力度,幾乎像

是要把他吞了一般的掠奪他口腔裏的一切,索求他給自己一個痛快



  吉珠嘎瑪一看這樣,就知道林峰是不可能動手幫自己解決了,

只能慌亂得掏出自己的分身,與林峰得並在一起,大力得擼動著。

  並排得火熱像是會傳染,發熱,最後幾乎是燙手,吉珠嘎瑪失

神得想這是林峰的東西,最脆弱的地方被自己握在手裏,與自己最

脆弱的部位貼並靠立,這樣的親密,親密得似乎已經將心臟擺放在

了一起,彼此跳動的頻率原本不一致,現在卻在這樣的情況下連成

了一線,這樣的聯想讓他格外的興奮,力氣用到十足。

  而林峰亦很享受,幾乎癡迷得狂亂,扣在他後腦勺的手死死得

壓著,然後指縫夾緊他的發根,給予他更多的刺激,讓他繼續加快

,不要停,再大力一點。

  然後,很快,頭皮猛得一疼,被林峰狠狠得拽開,脫離接吻的

狀態,按著他的脖子,緊緊的壓在自己肩膀上。

  一聲輕淺的哼聲,林峰得身體猛得繃緊,開始抽搐痙攣。

  吉珠嘎瑪感覺到自己的虎口撒上了液體,濕潤得,滾燙得,林

峰的精液,像是洞穿一般的灼熱著他的手。

  胸口倏得湧上一股熱流,他猛地抬頭,捏住林峰的下巴,強迫

因為射精而失神的林峰接吻,狠狠地吸允著他柔軟的舌尖。

  手下得動作加快,林峰得精.液被他刻意塗抹在分身上面一層

,被包裹著得感覺,鼻息裏全是林峰的味道,他吸吮著林峰的舌頭

,而下.身更是被林峰更私密得液體浸潤,一種聯想,就像是真正

得做.愛一樣。

  手上的動作加快,摳.弄,擼動,擰著,澎湃得熱流終於找到

了突破口,帶著痛快的感覺,壓抑後的呻吟從喉嚨眼兒裏傾瀉了出

來。

  高潮過後的餘韻,像漲潮的海水一波接著一波,前撲後湧,到達了極致,抵到最高點,然後緩緩退卻,最終歸於平淡。

  一絲疲憊席捲了兩個人的大腦,擁抱著,懶洋洋般的斷斷續續親吻,後背的摩挲,頸項交纏得溫存。

  過了一會,兩個人的心臟平復了下來,林峰扣在他脖子上的手用力,將他的身子扳開,在他唇上落下一吻,低聲說,"我上床了,你回去也洗個澡。"

  吉珠嘎瑪點頭,有些不捨得還想抱一會,但是也知道現在,隔著一層牆壁得床上還躺著申沉,現在他們已經遊走在危險的邊緣,想要繼續親昵下去就要冒著更大的風險,於是,他只能抓住林峰得肩膀回了輕輕一吻,便快速得整理了兩個人的著裝,這才將林峰給推了出去。

  洗了手出去,林峰已經躺倒在床上,目光渙散得看著他,一臉得倦容。

  他壓著聲,用氣聲說道,"我走了。"

  林峰點了下頭,閉上了眼。

  林雲海當天下午就已經離開,走之前並沒有再來看林峰一眼,兒子的決定他雖然不滿意,甚至覺得有些不孝,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卻又極端得自豪,所以,他並不想再說什麼。

  兒子已經成年,有自己的判斷力,作為父母能夠左右得有限。

  再加上他得身份擺在那裏,他清楚明白的知道,中國國防建設的中堅力量就是這些無畏得年輕人構築起來的,才可以直至今日這般的穩定,或許林峰在他的安排下能夠有更適合的舞臺去發展,但是那些都不是他的兒子想要走的路。

  境外關係的矛盾激化,恐怖分子得日益猖狂,國際上的政治問題,是每個國家都會面對得難題,現代各國都在克制出現全面的戰爭,常規部隊更多是為了震懾而存在,真正站在一線,做出奉獻得只有特種部隊得這些男子漢們,每個國家都需要這麼一群拋棄了一切獻身祖國的人站在前面。

  林雲海,他敬重他們,由衷得。

  他的兒子選擇了這條路,他以他為榮。

  他這樣告訴自己,反復得提醒自己,以壓抑住心底得不安,以堅定自己的信念,默默得支持兒子的決定。

  林峰覺得自己確實不孝,酒醒後的第二天,他一直在想自己的父親,自己的母親,自己從小到大的那個家。

  可是無論怎麼覺得自己不孝,也堅決的不想退後半分,或許他就是那麼固執得一個人,為了上輩子的一次跌倒,一個失敗,拼命到這個地步。

  站在這裏,就絕對不能半途而廢,如果因為危險,因為有更好的路去選擇,就放棄了長久以來的堅持,那麼,他失去的不單單是一直追著自己跑得珠子,更失去了信念,那種迎難而上的心。

  人生總有取捨,割掉哪邊都會痛,但是依舊要做出選擇,要堅決得,毅然的,不放棄得繼續走下去。

  還是那個地方,宿舍走廊的盡頭,還是那個窗口,從綠色山丘上長出的白樓一角,天空的藍還不夠水亮,被一層薄薄的烏絲遮擋著,隱約可以看到太陽的輪廓,身邊還是那個人,他的手裏依舊掐著一根煙。

  他收回視線,看向雷剛,笑道,"剛哥,這地盤是我的,怎麼最近您老老是跑過來霸佔?"

  雷剛淡淡掃了他一眼,"筒子不讓在寢室裏抽煙。"

  "哦哦。"林峰了然點頭,筒子嘴花花人水水,但是意料外的堅持不吸煙,並拒吸二手煙,表示堅決保護自己的身體,隨時保持巔峰狀態,雖然說大家都知道抽煙不好,但是壓力大了,總得找個宣洩的方式,偶爾抽抽,不為過。

  雷剛噴灑出一口煙氣,透過薄薄得煙霧看向林峰,蹙眉,"你對珠子說過任務的情況嗎?"

  林峰搖頭,"沒,還早,他們還得訓上三四個月才會出第一個任務,一定不會是強度太高的,況且這一關他們得自己過,提前說了,就起不到效果。"

  雷剛理解點頭,語氣卻有些感嘆,"珠子知道了,一定會怨你。"

  "不會。"林峰肯定得應著,目光閃亮,"珠子很強,心裏素質也很強,事實上他對我質疑過,有了這個底,他會是第一個挺過來的。"

  "怎麼說?"

  "還記得年前出的任務不?我們和臨時組建的C小隊聯合任務,珠子在裏面,看到我把人給殺了,他鬧得讓毅然把我給叫了過去,不過我看情況挺好,比我們當初那會兒好。"

  "說起來,我想起個事。"雷剛說著,翻轉身靠在窗臺上,"當初我們出任務的時候都是老隊員帶的,他們現在退了,B隊是不是得我們帶?"

  林峰點頭,"不好說,不過很有可能,而且我也在一直在想,B隊的配置很不合理,全部都是戰鬥型隊員,上面到底打算怎麼安排?"

  "不可能兩隊柔在一起。"雷剛肯定得說。

  "我們這個隊是黃金配置,拆不了,他們也融不進來。"林峰沉默了一下,蹙眉,"他們那個隊的組建到底是為了出什麼類型的任務?"

  雷剛沉思半響,茫然搖頭。

  林峰抽了口煙,心裏突然踹踹得有些不安,組建了一隊全戰鬥型隊員,上面到底想要做什麼?

  過了兩天,教官叫人來傳話,說是第二天的訓練兩組合訓。

  A隊休整了一周,第一次訓練確實只能進行恢復性訓練,B隊得訓練強度正好適合他們,可是兩組並在了一起,竟然莫名其妙的摩擦起了火花。

  平日大家都是好兄好弟得叫著,但是一站上了訓練場,一個二個就開始霸氣外漏了,誰都不想丟了臉面,無論是跑步還是戰術訓練,那都叫一個狠,拼了命的為自己的小隊爭光。

  就連林峰都是一樣,40公斤負重,40公里越野跑,腦袋裏除了自己的隊友,誰都看不到,包括珠子,超過一個B隊得成員就暗地裏爽得不得了,被B隊得超過就咬緊了牙根繼續往前沖。

  教官也沒說過這是急行軍,結果就這麼較著勁,到了最後全部成了衝刺,拼死拼活得往前面奔。

  繞著山跑了一大圈,再回到基地得時候,幾乎所有人都癱在了地上。

  教官格外的滿意這樣的狀況,竟然說A隊訓練期間必須和B隊會合在一起進行。

  當然,沒有人不明白教官腦袋裏盤算著什麼,但是知道是回事,爭氣又是另外一個回事,這可是已經事關團隊的榮譽感和個人的骨氣,退縮了,說大家一起偷奸耍滑得,就是孬種!

  誰都不願意當孬種!

  不過,不管怎麼說,合訓還是樂趣多多得,尤其是遂了吉珠嘎瑪的心願。

  之前一直對林峰現在的能力很在意,琢磨著他現在槍法有多准了?格鬥動作又有多犀利了?自己到底差了他多少?還是說已經能夠趕上他了?

  說明白點,就是雄性間的爭強鬥狠在作祟,以及情人間的證明瞭解和攀比。

  畢竟他們都是男人,都是一步一個腳印,靠著自己的汗水踩到這裏的,站在中國軍人的頂端,他們自豪而自信。

  訓練射擊的時候,吉珠嘎瑪最初還暗地裏和林峰比較過,最後卻突然覺得很沒意義。

  射擊對於他們來說已經不是難事,以千為單位的子彈消耗,造就了他們超乎常人想像得射擊手法,一把槍,在手上過上一遍,就知道准不准,瞄準得刻度純擺設用,射擊全憑手感,一梭子子彈過去,全在靶心。

  手握92式-9手槍,雙手一抬,指哪打哪兒,就算是教官說靶子上爬了只螞蟻,只要他們能夠看得到,絕對能給蹦了。

  沒意義,這真沒意義。

  看著倆隊全是滿環,吉珠嘎瑪只能把目光瞄上了近戰格鬥。

  不過說起格鬥,特種兵在這一塊卻並不是最強得,他們手持殺器,擅長佈置包圍,伏擊出動,驟然出擊,再消無聲息的離開,敵人只要一冒頭就是生命的終結,所以,他們練得不是格鬥,是殺人的功夫。

  格鬥太小兒科了,按著套路走得那叫健身拳,讓他們用健身拳上戰場?怎麼可能?

  對於他們這些突擊隊的特種兵們,拳頭上的骨節,肘部得骨節,膝蓋上的骨節,後腳跟,就是他們的武器,而敵人的鼻樑,下巴,脖子,以及雙腿之間,才是他們攻擊得地方。

  以身化器,專攻弱點,三招擒敵,才是他們練得。

  所以,所謂的格鬥,練得不過是抗擊打的能力。

  致命的地方指明是不允許攻擊,如果一定要攻擊,就得收了力道,隊員們你一拳我一拳的往對方身上砸,砸得狠了,疼了,就用更大的力道揍回去,專挑能夠用上全力的小腹,後背,屁股踹,可惜就算是穿戴上了保護措施得裝備,依舊時不時有人被揍得吐血。

  用他們的話說,吐點血,就當他媽得來月經,有助新陳代謝。

  起來,再戰!

  吉珠嘎瑪和林峰約戰了兩次,不好說輸贏,拳頭砸在對方身上安全的地方,也打不倒誰,留下得只是身上的疼痛。

  不過林峰滑溜,更擅長得是閃避回擊,而吉珠嘎瑪直接,都用骨頭硬的地方格擋,一場對戰下來,雙雙都說過癮。

  有那麼一次和林峰對戰,吉珠嘎瑪突然想起了當初剛剛進軍校的時候,那時候就覺得林峰強的可怕,自己一招就被揍趴在了地上,就算後面咬碎了牙追,也不過三招之敵,如今回想,林峰只是早就已經學會了特種兵的戰鬥方式而已,就是體力差了一些,才會有他反手的機會。

  當然,現在站在一個平臺上,大家拳來交往,旗鼓相當,看著林峰被一腳踹得倒在地上,真他媽的爽,報仇雪恨了。

  咳!

  那個,吉珠嘎瑪還是確認自己會心疼的,只是不是被自己踹倒的時候,而是林峰被別人打趴在地上,他不止一次想把人給揍回來。

  當然,忍住了。

  這天倆人對練完,林峰擦著腦門上的汗,看向吉珠嘎瑪,照例又問,"身上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還好。"吉珠嘎瑪伸展了一下胸肌,扭了扭胳膊,"都好,不過之前你膝蓋掃到我後背的時候,可能不知道撞到什麼地方了,酸酸得,不自在。"

  "我看看。"林峰湊頭過去。

  吉珠嘎瑪卸下防護沙袋,解開衣扣,將衣服脫了一半,扭過身給他看。

  吉珠嘎瑪的後背沒什麼傷,當然,他們的確都下手黑,但是用得都不是利器,肉體的碰撞最多留下些淤青罷了,所以吉珠嘎瑪的後背是花的,右邊肩胛骨那裏還有前幾天留下的淤青,淺淺得一圈,再下面一點點的左邊有著稍微深些的痕跡,不過後背的肌肉練得扎實,古銅的色澤厚重,掛著汗水,被陽光那麼一打亮晶晶得,很健康。

  林峰歪著頭看他,"是哪里?"

  吉珠嘎瑪彆扭得用手比了比,說,"再上面一些,應該沒破皮吧?"

  林峰凝目看過去,吉珠嘎瑪指的地方是在後背的中心位置,再上面也是中心位置,紅腫的一圈皮肉下就是脊椎骨,傷了,行動不便,斷了,下肢癱瘓。

  雖然知道拳腳無眼,吉珠嘎瑪也受得起,可是林峰的心裏抽了一下,倏然湧起一陣後怕。

  吉珠嘎瑪發現身後的氣氛不對,轉頭看了一眼,第一眼沒發現什麼,扭回頭,想了下,又扭了過去,這才看見林峰的眉心皺出了一道褶子,臉色泛青。

  吉珠嘎瑪訕訕的把衣服給穿了回去,疑惑得問他,"你怎麼了?"

  林峰咬著下唇搖了下頭。

  吉珠嘎瑪安慰般得笑,"我沒事,真的沒事,等什麼時候你能夠把高壓縮的瓷片給踢碎了,然後脊椎骨'啪'斷了,我就有事了。"

  吉珠嘎瑪本來是講笑,純安慰人,沒想到林峰的臉色一變,身體晃了一下,這下頓時急了,轉過身連連解釋,"我真沒什麼,有保護措施的不是嗎?而且天天這麼練著,早就百毒不侵了,自己也會保護好自己不受到傷害,你別瞎想啊,千萬別瞎想。"

  林峰皮笑肉不笑勾起了嘴角,點頭,"知道。"

  吉珠嘎瑪鬆了口氣,心裏還有些甜絲絲的,想到林峰這都是關心自己,瞧這嚇得,臉都變色了,能有多愛自己啊?

  再之後的訓練,林峰的情緒一直很低落,看著吉珠嘎瑪的臉時不時得就撞進腦袋裏另外一個男人。

  比現在的吉珠嘎瑪還要成熟的臉,那雙眼中鋒芒畢露的銳氣已經被封藏,一舉一動中卻隱隱透露出猛獸般的氣勢,那是一個沒有現在的吉珠嘎瑪強,但是心性上卻更沉穩得男人。

  然後他想起了高原的冬天,鵝毛大雪紛遝而至,圍在火爐邊的男人揉著自己的膝蓋,眼中的怒火像是穿透了時空,砸在自己的心上。

  他想,這輩子,只要還有吉珠嘎瑪在身邊一天,他就過不了這個坎,那已經不能歸類為灑脫與否,而是感情。

  他對吉珠嘎瑪的感情只要愈加的濃厚,他就越怕舊事重演,他怕自己會再作出任何傷害這個男人的行為。

  於是,解散的時候,他拉住吉珠嘎瑪的手臂,深深得吸了一口氣,告訴他,"以後不要來找我對打,我不想傷了你。"

  吉珠嘎瑪古怪得看著他,然後釋然一笑,目光柔和了下來,閃爍著華彩,湊到他的耳朵邊輕聲說,"好,隨你。"

  瞧瞧~

  吉珠嘎瑪想,瞧瞧,我們家這個,都把我當成瓷娃娃了。

  不過……嗯,窩心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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