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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界》第34章
第33章 揮霍創造

和席陌燁同寢的第一週,迎接我的就是無故的曠課和無限的遲到……

由於手機週日晚上沒電了,所以和席陌燁說好週一早上他起床時叫我,結果等我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發現某人還是睡,於是斷定時間還早,隨後又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那叫一個安穩啊,那叫一個舒服啊……可等我再次睜開眼,感覺太陽的方位都不對了……爬下床抓過他放在桌上的手機——10:18……

怒!!!姓席的,你到底能不能行了!!!!

用力的踢了兩下還在沉睡中的某人,「喂,不是說叫我起床嗎?!這都幾點了?!!」我真應該去將齊騫那又尖頭皮靴借來穿著再踢他,這光著腳不疼不癢的,完全不解氣。

「沒事,不去了。」席陌燁完全沒把我的不滿當回事,翻了個身繼續約周公了,末了還補了一句,「接著睡吧。」

「……」我就是現在不繼續睡也不可能去上課了,因為18分鐘前已經下課了。

嘆了口氣,繼續栽回床了。幸好是選修課,不去就不去吧……

……

——第二天

我突然發現有一個作習時間良好的寢友很重要,但鬧鐘音量大更重要。週一晚上發現了一首特別好聽的抒情歌曲,心裡琢磨著,要是早上被這種音樂叫起來一定很愜意,然後將此歌曲設定為鬧鈴……

結果就是……它實在是太抒情太抒情太抒情了……以至於我根本就沒聽見他響,還睡得忘乎所以。不過幸運的是我在上課前半個小時自動地睜開了眼。好吧,雖說是穩遲到了,但總比曠課強。

急急忙忙的爬起來收拾,要知道,人一急起來往往會撞的東西「劈叭」亂響,可即使如此,席陌燁還是安穩的躺在床上,睜開眼看了一下正在裝書的我,「別急。」

「我這是必修課,能不急嗎?!!」我現在只能祈禱那個教授晚些點名兒,不然指定掛了。

將被子向上拉了一點兒,席陌燁閉著眼睛對站在門口換鞋的我道:「我必修課選得上一屆的,已經修完了。」

這不明顯是揶揄我修得慢嗎?NND,你也不看看醫學系和經濟經的技術難度差多少……

看著他繼續睡的樣子我就不爽,也不管乾不乾淨了,我穿著鞋子走過去,狠命地在他身上錘了幾下,伴著他略顯誇張的叫聲,我心情微好地向教學樓走去。

……

晚上被阮佳拖去打通關遊戲,雖然我不是個很會玩遊戲的,但有席陌燁陪著,我也饒有興致的玩到淩晨,於是在星期三的早上,我又在起床與不起床之間做著反覆的思想鬥爭。

「席陌燁,起床。」不管自己要不要起,得先把今天有必修課的人叫起來。臨睡前說好的,今天他們班點名,不到要扣分的。

看著半天沒動靜的席陌燁,我又扯著嗓子喊了一遍,「你再不起來要遲到了,不是要點名嗎?!。」看看,我這個寢友做的絕對稱職。

「不知道,別去了……」席陌燁不甚清楚地咕哢了一聲,「睡吧……」

黑線……你說你不去上課還一大早上把我弄起來叫你幹什麼?!!現在好了,你是睡了,我倒清醒了。得……我是發現了,曠課這東西原來是可以上癮的。翻個身醞釀睡意,反正我也不去了……

還沒等睡踏實,就被重金屬的搖滾樂再次給攪醒了,不對,應該說是驚醒了。席陌燁閉著眼睛在桌上摸了一陣,才拿起電話,接通……

「嗯?」帶著睡意的聲音連「喂」都懶得說,「點名了?嗯……幫我叫『到』……嗯……」隨後手機被華麗麗地丟到床尾,某隻又睡過去了……

我是看出來了,上課這種東西在席陌燁心裡是根本排不上數的……

連續過了三個渾噩的早上,我也學精明了。不管他去不去上課,自己別掛了才是真的,成績單上跑出個F還真是件讓人掃興的事。

鬧鐘的音樂又被我調回來,聽著帶著點兒傷感的歌曲,我心情不錯的起了個早。洗漱一番,端著咖啡叼著餅乾坐在椅子上,然後長腿一伸,踢上席陌燁厚軟的被子,「還不起?你說你怎麼這麼懶,課也不去上。」

席陌燁睜開眼,眨了一下,看上去應該醒了一會兒了,「我這學期只有兩門課,上午那科上週結課了,剩下那科是下午的。」

席陌燁啊席陌燁,你說我怎麼那麼想掐死你呢?!!!我說你怎麼整天閒得二五八萬的,趕情兒是沒課了。你閒就閒唄,也不早說清楚,還害得小爺跟你學著曠課+遲到!!!憤恨的嚼著餅乾,咕嘟咕嘟地將咖啡一口氣喝完,背上挎包,拎過自己的枕頭蓋在席陌燁的臉上,然後用力的壓了幾下。

「唔……」閉著眼睛的席陌燁顯然沒有防備,被我壓了個正著,抬手用力的推開我的枕頭。

「哼!」甩手出門,完全不理會席陌燁的表情。誰讓你先刺激我的,我也只不過是想找點兒心理平衡而已……

週五下了課,為了慶祝我「成功」逃出前寢友的摧殘,以及「光榮」成為溫寧和沈子翔的鄰居,我們找了家川菜館簡單地慶祝了一下,說白了就是找個理由出來吃一頓,至於付錢那個人自然是喝到最後沒倒下的……

原本說好席陌燁一起來,但突然趕上點兒事,週四晚上就直接去找景維了,至於什麼事我也沒多問,反正如果趕得及他還能蹭上個飯尾。

點了幾個菜,叫上一遝啤酒,這就算開宴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喝酒的,據家裡的大人們說在我還是含著奶瓶的小屁孩兒的時候,舅舅就已經開始往我奶瓶裡裝啤酒了,理由是——反正他也不喝牛奶,含著個奶瓶簡直浪費。

結果就是,小屁孩子喝完後臉成醬紫色,吐得跟噴泉似的……

不過話說回來,即使是這樣從小開始培養酒力,我也沒達到千杯不醉的地步。雖然從記事以來我還沒喝到不省人事,但也有一兩次近乎於不省人事……

用漏勺舀了幾塊大片的水煮魚,我斜眼睨了一眼坐在對面給溫寧夾菜的沈子翔。其實他們具體從什麼時候開始交往的我也不清楚,理論上來說應該是沈子翔先告白,但也不排除兩個人自然走到一起的可能性,畢竟溫寧並不是個遲鈍的人,相反地,從某些角度來說還相當敏銳。

「廷兒,你不夠意思。」沈子翔拎著瓶子倒滿我的酒杯,「要不是你搬上來,咱都不知道你和陌燁已經那麼熟了。」

誰說這個世界上只有女人八卦?!其實男人也差不多,只看能不能沉得住氣。

「你和溫寧交往也沒通知我不是?」挑出魚肉裡的刺,將雪白的水煮魚丟進嘴裡——又麻又辣。

「沒告訴你,你不也看出來了?」溫寧哼了一聲,將辣子雞丟回沈子翔的碟子裡。

喂喂,我說溫大人。你這還沒成親呢,怎麼就胳膊肘往外拐了?!!呃……好像站我這邊兒才叫「往外拐」吧……

「是人都看得出來吧?!!」白了溫寧一眼,絕然放棄這沒有面子的辯論。

「你說我和溫寧就住他隔壁,平時關係也不錯。但怎麼就沒發現你們倆有姦情呢?」沈子翔用筷子敲著我的杯子,「白跟你稱兄道弟這麼多年了,罰一杯。」

「注意用詞,什麼叫『姦情』,我們只是……朋友……」雖然這話說的有點兒心虛,但我還是面不改色的問道:「再說,你沒發現為什麼我罰酒?」

「只是朋友?」溫寧別有意味地看著我,嘴角勾起笑意。

「嗯……」掩飾性的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後將目光移回桌上。

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反正是我和席陌燁的事,沒必要搞得人盡皆知。

「放寒假我和子翔打算去海南玩,你和陌燁一起吧?!」大概是看出我不想多說,溫寧也聰明的沒有多問。也許這就是和敏感的人說話的好處,他們永遠知道什麼時候應該說什麼。

「不去,紫外線過敏。」我可是受夠了那種發紅發癢的難受勁,寧願在家待著。

「吃點兒抗過敏的藥。」沈子翔伸手扯過餐巾紙,遞給溫寧。

「你當那是糖嗎?!!」是藥三分毒,這幾年醫科他算是白念了,「你們去吧,回來多拍些照片給我欣賞一下大好風光。」

「行。」溫寧點點頭,「……用你的裸照來換。」

「咳……咳咳……」靠!!我有的你也有,有什麼好看的!!!難不成你還想意淫我?你樂意我還不干呢!!!倒了杯涼茶喝下去,這才基本控制住了喉嚨火辣辣的嗆感。

對於旅行我倒也挺想去的,但目標並不是陽光明媚的南方。和其相比,我更中意於一些清爽的小城。兩個人的旅行是增進感情的好方法,在陌生的地域中享受別樣的輕鬆,並肩的散步、相視的微笑、自在的閒聊、旖旎的愛情……

愛情?……抽象的概念……

但看著眼前這兩個看上去漫不經心,卻時刻關注著對方一舉一動的人……心裡不由微微升起一絲羨慕。

其實愛情這種東西不論來之易否,在得到後面臨的下一個問題就是失去。不然也不會有分手與七年之癢的說法了。

很多人覺得愛情就是一個「磨」的過程,當感情、激情、快樂被揮霍待盡了,愛情就只剩下一個殼。雖然大家都想挽留,但卻總在不覺中揮霍。而這個殼則被稱作「習慣」,聽起來似乎有些悲哀。

而對我來說愛情重要的不是你能等到什麼,而是你能創造什麼。

沒有得到就無從揮霍,盡心創造才不至於讓生活過於乏味。

「想什麼呢?眼都直了?」溫寧用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換回我的注意力。

「沒,頭有點疼。」可能是酒喝得有點兒多,我用拇指按了按突突跳著的額角。

「醉了?」沈子翔笑著推了我一下,讓我原本就昏沉的頭出現短暫的眩暈。

「大概。」扯出一個笑容,看來是醉了,不然怎麼會突然那麼感性那麼矯情那麼娘C啊啊啊啊?!!在心裡狠狠地將自己鄙視了一下,真是越活越沒出息了。

「多吃點菜,酒讓子翔解決,反正他點的。」瞄了一眼四瓶還未開封的啤酒,溫寧一個勁得往我碗裡夾菜。

「呵呵,好。」以現在的情況看,那四瓶還是退了比較明智,我可沒打算架著沈子翔回去,萬一他再發個酒瘋,又唱又叫的,不用多了,明天全寢就的人就都認識我們了……

回到寢室沖了個澡,人也清醒許多。打開電腦,word文檔中被我打下一句話:愛情是個偽名題,不必探究,努力走下去就是最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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