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婚禮

晚上，程向東就忙著想酒席時做些什麼菜。

“東子，你想什麼呢？”博亞在程向東的肚皮上摸了摸。 程向東的肚子是越來越大了 。

“我在想，酒席時要做什麼菜。你明天再去多捕些獵物吧。”

“嗯。”博亞應著了。

“明天我教你做轎子。你記得砍棵樹來。”

“什麼轎子？”

“嘿嘿。這個啊，到時候，讓部落裡的幾個雄性抬著你在部落裡走一圈，然後再回來，我在家門口等你。”說到這個，程向東滿臉都是笑。 可是，博亞覺得這笑容，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啊。

第二天，博亞、阿歷克、霍姆斯和雷恩就開始為伴侶契約儀式儲備食物。 正好，程向東家現在有了冰窖，也就不擔心食物會壞掉。

魯亞和卡卡都被程向東抓來做勞動力了。 程向東讓他們兩做桌子，那種可以轉桌面的的桌子，還有凳子。

程向東都想好菜色了。 他和溫萊、卡洛還有阿尼就去後山看看還能不能找到些調料之類的。 後山的東西真是多，程向東還真找到了一些菜和調料，還有芝麻。 芝麻可是好東西啊，程向東喜歡吃加了芝麻的東西，可香了。

程向東回去就把要曬的東西攤在麻布上曬著了。

“東子，咱們部落裡的人都有口福了。”阿尼笑著幫程向東摘菜。

“那是，程大廚親自做菜啊。”程向東還把婚禮的流程和他們幾個講了。

“東子，你那的伴侶契約儀式可真是精彩啊。”卡洛活了這麼多年，還真是沒聽過有這麼講究的儀式。

程向東想說，其實還有更多的。 只是這兒的條件不夠。

聽卡洛叔叔說，部落裡的人在伴侶契約儀式那天的三頓飯都是在他家吃的。 程向東就想著早上的時候做些餡餅，包些包子，餛飩，團些饅頭。 他還炸了麻花。 炸完後，還放在芝麻里面滾了一圈。 剛炸出來的麻花金燦燦的，配上芝麻可好看了。

阿尼拿了個麻花咬了一口，麻花嘎嘣脆的加上芝麻更香了。 “好吃。”

大家都喜歡吃，一個接著一個地吃。 程向東就打趣說，“哎哎，別吃了，留著明天再吃。”

“根本停不下來啊。”溫萊一手撫著肚子，眨著眼睛說。

聽了這句話，程向東就噗嗤一聲笑了。 這讓他想到了那個口香糖廣告。

博亞也沒讓程向東累著，吩咐魯亞好好看好程向東，不要讓他累著。 剁肉什麼的體力活都是魯亞在做，卡洛叔叔和阿尼負責和麵和趕皮。 程向東和溫萊就負責包就成了。 幾個人邊聊著天邊做活，也不覺得累。 包好了就把東西放到冰窖裡。

程向東又教大家怎麼處理肉，把肉都切好了。 放那等著。

招呼那麼多的客人，家裡的鍋碗瓢盆當然是不夠的。 程向東就燒了些陶碗，陶罐的。 他也聽博亞說了在大市集上的事情。 擱現代，他們家長的風俗是客人來吃酒席，主人家就要給回禮，程向東就想著把陶罐作為回禮。

喜服在紅汁水里泡了兩天，程向東覺得差不多了，就把衣服撈出來，放在院子裡曬著。

博亞這幾天回來的真晚，回來吃完飯，洗個澡就睡覺了 史上第一啞妻 。 程向東看出來他是真累了。 也挺心疼他的。

程向東烙了煎餅，打算再做些辣條。 這煎餅卷辣條。 倒也算得上是個菜了。

時間倒是很快，程向東和博亞定的伴侶契約儀式的日子也到了。

這天，部落裡的人都來了。 程向東家的院子裡，早就擺好12張大桌了。 院子裡也架起了5口大鍋。

程向東和博亞還在穿衣服的時候，就有小孩子來敲門了。 程向東開了門，給了孩子兩塊糖，讓他到院子裡去玩。 孩子拿了糖，喜滋滋地自個兒玩去了。

程向東讓博亞換上喜服，博亞被紅色的喜服一襯，更加英俊了。 程向東覺得博亞就是賞心悅目的。 因為待會要做菜，程向東就沒有換上喜服。

“老婆，你真帥。”程向東走遠了觀賞博亞，誇了博亞一句。

“嗯。”博亞淡定地回了程向東，仍舊是面癱的表情，實則內心樂開了花。

程向東揉了揉博亞的臉，“今天是伴侶契約儀式，你就不能給個笑臉？”

博亞就笑了，是那種很陽光的笑，一下子就可以通過他的笑感受到他內心的快樂。

“你很開心？”程向東吊著眼，痞痞地勾起博亞的下巴。 其實，也算不上勾，博亞比他高多了，只能說是把博亞的下巴給抬高了。

“嗯。”博亞笑著回答。

“嘿嘿，我也開心。”

陸續就有人來了，程向東和博亞也就沒有在屋裡再呆著。

程向東讓魯亞和卡卡把冰窖裡的餛飩抬出來。 自己把5口鍋裡加了些水，把鍋蓋蓋上，等著水燒開下餛飩。 還留著2鍋蒸包子。

來得早的人對博亞和程向東說了祝福的話。 想熟的就來幫忙，不是很熟的人家就圍在一邊聊天。

“這肉怎麼還沒烤呢？”一個雌性隔得遠遠地看了看程向東，雖然他聞到了香味，可那不是烤肉的味道啊。 早上沒吃飯，都有些餓了。

等餛飩熟的時間，程向東招呼著大家坐下，讓博亞把冬天沒吃完的瓜子拿出來招呼客人，還有昨天才炸的麻花。 “大家等等啊，飯一會兒就好，不要客氣啊。”

“快點啊，咱肚子都餓著呢。”一個雄性笑著和程向東說。 “哎，馬上。”說著就轉身去看餛飩了。

“呦嘿，這是什麼？聞起來挺香的。”一個雌性拿起一根麻花問。

“是麻花，東子昨​​個晚上剛炸的。”聽了程向東的話，博亞早上都露著笑臉。

“這有伴侶了就是不一樣，博亞也會笑了。”一個大大咧咧的雄性拿博亞打趣。

眾人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

拿起麻花的雌性順手就掰下一點麻花給懷裡的小雄性。 小雄性咬著麻花嘎嘣嘎嘣地香。 很快就吃完了，指了指桌上的麻花，“阿爹，好吃，還要。 ”

“好好好。”這個雌性自己倒沒吃上一口。

周圍的人也都吃起來了，“嘿，這麻花倒是真香。博亞呀，看你和魯亞過了一個冬天都胖了。感情真是吃飯吃得好了。”

博亞也不扭捏，笑著答到，“東子做飯確實是好吃。”

揭開鍋，看著餛飩都漂上來了，程向東知道餛飩是熟了。 麻溜地盛出一碗，撒上些他早就準備好的調味的東西。 像是香菜，程向東只是覺得這種菜的味道和香菜有些像，不知道它叫啥。 問了卡洛叔叔、溫萊、和阿尼，沒人知道它叫啥名，程向東就決定延續以前的叫法。 還有蝦皮，是博亞從大市集上換來的。

“魯亞。”盛好一碗，程向東就喊魯亞過來。

“哥兄。”

“把餛飩端到那邊桌上給客人吃。”

“哎。”魯亞端著剛出鍋的餛飩就送去了。

阿尼和卡洛叔叔也學著程向東的樣子給餛飩加調料。

魯亞、卡卡和迪拉直接成了跑堂的。

看著面前的東西，大家都覺得驚奇。 一個個都瞪大了眼睛，博亞家竟然拿著陶碗來給他們吃飯，博亞家甚麼時候有這麼多的陶碗了。

轉身看了看端著餛飩走著的魯亞和卡卡，他們手裡的碗，竟然都是陶做的。

有的人還不相信，伸出手摸了摸碗，“真是陶的。”

“是啊，馬上就有人附和著。”

“這博亞家甚麼時候有這麼多陶了？”

“嗨，這次我們去大市集，博亞都是拿陶罐和別人換東西的。”這是上次和博亞一起去大市集的一個雄性說的。

大家聽了，都暗暗吃驚，博亞從哪而弄出這麼多的陶罐？

又聽那雄性說，“博亞說了，是他雌性燒的陶，還說我們要的話就給我們。”

有快嘴的接了句，“那你要了嗎？”

那個雄性撓了撓腦袋，“我還沒好意思去他家要呢？”

“這是什麼？”看著面前冒著熱氣的東西，基爾好奇地問魯亞。

“餛飩。拿勺子舀著吃。可好吃了。”魯亞說完就轉身去端餛飩了。

基爾看了看面前的東西，又隔著人群，透過熱氣，看了看正在忙碌的程向東，只恨自己下手得晚了。 這麼好的雌性怎麼就成了別人的雌性呢？

吃了餛飩的人多對餛飩贊不絕口，那些憨厚的雄性，舉著空碗，對幾個跑堂的小孩子喊到，“再來一碗。”

“不給吃啦，不給吃啦。”魯亞搖著腦袋，晃著尾巴，笑瞇瞇地回答，還把碗接了過來。

雄性也不生氣，笑著問魯亞，“怎麼就不給吃了。我還沒聽說過不給吃的 。 ”大家也都湊了過來。

“叔叔，你都吃了三碗了。”魯亞伸出三根手指頭，“哥兄說了，一個人最多吃三碗。下面還有好吃的，叔叔可得留著肚子呀。”程向東給雌性和雄性做的碗都是很大的碗，三碗也不少了。 程向東也沒打算讓大家早上吃得太飽，畢竟，中午的飯才是主要的。

聽了魯亞的解釋，那個雄性笑了，“還有什麼好吃的？”其他人也豎起耳朵聽了。

“這，我不告訴你。”魯亞笑著跳開了。

估算著每個人都吃了三碗餛飩了，程向東就開始蒸包子和烙餅了。 又忙著把魯亞收回來的碗都洗了。

大家吃過餛飩了，都覺得不過癮，怎麼會有這麼好吃的東西呢？ 大家一邊吃著小零嘴，一邊聊著天，還不時朝著鍋望望，又看看在刷碗的程向東。 他們都聞到鍋裡飄出來的香味了。 就是不知道那鍋裡的是什麼。

程向東也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洗了洗手，甩了甩手上的水，又用毛巾擦了擦。 掀開鍋，捏了捏，又掰下一小塊嚐了嘗，熟了。

於是掀開鍋，拾些包子放到大碟子裡，為防止包子粘起來，每個包子間都隔了一段小​​距離。

“魯亞。”

“哎。”

“端上桌上去。”

魯亞笑瞇瞇地接過，也不顧燙，直接抓了一個包子塞進嘴裡。 他現在還沒吃早飯呢。

“不要吃得太急了，給你和卡卡還有迪拉留了餛飩。”程向東好笑地看著魯亞的動作。

看著心心念念的東西出現在桌子上，大家反而不知道怎麼辦了。 除了剛剛吃的餛飩，他們就沒見過這麼白白的東西。

“這是什麼呀，魯亞哥哥。”一個在阿父懷裡的小雌性用手指頭戳了戳包子，仰起頭看著魯亞，奶聲奶氣地問。

“這是包子，可好吃了。”魯亞忙取下自己嘴裡的包子，回答了小雌性。

“阿父。”聽了魯亞的回答，小雌性在自己阿父的懷裡動了動。

小雌性的阿父就拿了剛剛自己兒子戳的包子，給他吃。 大家也都各自動手了。

“真香。”本來還是試探著咬了一口包子，嚼了兩下，就大口咬了起來。

“還有菜。”看了看包子皮里的陷，有人發現了竟然有不好吃的菜。 可是這菜在這裡怎麼就好吃了呢。

本來也沒人注意的，聽這人一說，就注意手中的包子陷了。 可不就是菜嗎？ 不過這菜和平常吃的菜的味道怎麼不一樣呢。 程向東包了素餡和肉餡兩種的，這第一鍋就是素餡的。

“也不知這外面的皮是什麼做的。好吃得很。”

大家撕下包子皮，都吃不出是什麼。

過了一會，餡餅就烙好了。 這個鍋大，一鍋烙的也多。

過過油的餡餅是金色的，看起來就讓人有食慾。 餡餅一來，都得了大家的喜愛 虛空風雲錄 。

早飯就吃了包子，餛飩和餡餅，不過，這也不少了。 分量都是很足的，也足夠這些人吃個八分飽的。

本來，部落裡的伴侶契約儀式很簡單，就是請大家吃吃飯，朝著獸神所在的地方拜拜就行了。 可是程向東決定按中式婚禮辦了。 於是，吃完飯，程向東就指揮著雷恩和阿歷克把轎子抬出來，讓魯亞上轎。 讓他們抬著魯亞在部落裡轉一圈。 這些都是先前和博亞說好的，博亞也沒說什麼，笑著進轎了。 部落裡的人都沒見過這種伴侶契約儀式，都好奇地跟著博亞的轎子走。 一行人，浩浩蕩盪地出發了。

臨行前，程向東塞了把花到魯亞的手裡，和他說，“等過會，卡洛叔叔說話了，就把這花遞給你哥哥，讓他拿著。”

“哦。”魯亞也沒問什麼，笑著追了上去。

“卡卡，轎子快回來的時候你早些告訴我一聲。”程向東還要做些菜，就先不換衣服了，等著卡卡來報告後再換衣服。

“知道啦，東子哥。”說完，也跑開了。

程向東看著大家說說笑笑地走遠了，笑著走回去洗碗了。 反正部落是很大的。 別看只有300多口人，這兒家家分佈都很零散。

“東子，大家都喜歡今早吃的東西。還有不少雌性拉著我問我是什麼做的。”卡洛叔叔笑著對程向東說。 “我都告訴他們是面做的了。”

“哎，他們要是想做，又不會做，你讓他們過來找我，我教他們。”程向東本來就沒打算藏著掖著的，要是讓這的人學會了吃米和麵，他也算做了件好事。

碗刷完了，程向東就準備做中飯了。 涼菜就是蒜蓉黃瓜，酸辣木耳，涼拌不知道什麼獸的耳朵，滷肉片。 還準備了些水果。

程向東剛把涼菜拌好端上桌，卡卡跑回來了，“東子哥，快點，他們回來啦。”

聽了卡卡的話，程向東趕忙回屋換上了喜服，擦了把臉，拿著塊長的大紅佈出來了。

“我們回來啦。東子，給你送雄性來了。”阿歷克笑著和等在門口的程向東說。 一群人嘻嘻哈哈的，都愛打趣幾句。

程向東在大家的擁簇下走到轎子前，伸腳踢了踢轎們，然後伸進去一隻手遞出紅布。 “博亞，抓著紅布。”他是沒能力把高高壯壯的博亞背到屋裡的。

感覺著博亞抓住了紅布，程向東就把博亞牽了出來。

程向東和博亞都笑著走到院子的空落處，只聽得卡洛叔叔高喊了一聲，“一拜天地”，程向東和博亞向前拜了拜，這都是事先說好了的，程向東和博亞做起來倒是順手。 大家只覺得有趣，沒見過這樣的伴侶契約儀式啊。

“二拜高堂。”兩人衝著部落後山斷崖的方向拜了拜。

“雌雄對拜。”程向東始終覺得這句話不好，博亞非得把原來的那句“夫妻對拜”改成這樣的。 程向東拗不過，就順了他一回。

“禮成。魯亞，把捧花給博亞。接到捧花的很可能就是下一個要舉行伴侶契約儀式的人。”卡洛叔叔笑著說。 他也覺得這個是有意思的。

魯亞遞上捧花，博亞轉過身拋。 大家都盯著空中的捧花，看到底花落誰家 。

結果卻是落到了萊雅的懷裡。 程向東知道，這是博亞原來暗戀的對象，要問他是怎麼知道的。 自然是問博亞問出來的。 作為交換條件，他也把自己的那段暗戀史講給博亞聽了。 程向東也沒吃醋的功夫，反正，他都有老婆了。

萊雅捧著花有些不知所措。 大家都哈哈笑了。 和萊雅處得好的幾個雌性都有些羨慕，忙讓萊雅把花給他們沾沾喜氣。

大家樂了會兒就上桌吃飯了。 一般都吃烤肉完事的，這博亞家卻準備了幾個菜，不過，看著桌上的這些菜，這分量卻是不多的。 不過，大家也沒好意思說出來。

“嘿，這肉可真是好吃。”一個雄性夾了片滷肉讚歎到。

“可不是。”馬上就有人附和。

涼菜放那香味是不大的，吃到嘴裡才能嘗出味來。

程向東這熱菜剛下鍋，涼菜都被吃完了。 好在，大家早上吃得多，也不餓。

聞著鍋裡飄來的香味，本來不餓的，大家卻覺得越來越餓。

第一個菜是清蒸排骨。 上了菜，魯亞就把菜名報了出來。 菜剛上桌就被搶光了，連骨頭都不剩。 程向東看見一個小雄性站在他阿父身後，手裡拿著塊排骨啃，輕輕鬆鬆地連骨頭都嚼沒了。

“東子，得快點了，大家都吃完了。”卡洛叔叔看到大家吃飯的速度，不由得催促程向東。

“哪是我不快，是大家吃得太快了。”程向東搖了搖頭，加快了手中的速度。

第二個菜是爆炒蝦仁。 結果，上桌了，簡直就被秒掉了。 部落裡的人都不喜歡海里東西的味道，也不會去味。 基本上，部落裡的人都沒吃過海裡的東西。 聽魯亞說是用海裡的東西做的，大家都回味起剛剛吃到的味道，怎麼也沒有把這味道與海裡的東西聯繫到一起。

後面的幾個菜都是，只要端上桌，馬上就沒影了。 甚至，還有的小孩直接連盤底都舔乾淨。 盤子和刷過了似的。 程向東也不阻止，這些孩子也見過好吃的，像這樣也是情有可原的。

菜都上完了，大家還問還有沒有了。 程向東哭笑不得地說，沒了，沒了。 結婚，下午的時候，他身後就跟了一串的小孩子。

“東子哥，下午吃什麼？”

“下午還吃排骨嗎？”

“還吃蝦仁嗎？”

一群孩子圍著他嘰嘰喳喳的，程向東也是無奈。

晚上，程向東只做了烤肉。 不過，這烤肉也是和別家不一樣的。 味道好極了。 程向東還點了篝火，教​​大家跳舞。 這篝火舞，是程向東去少數名族聚居的地方旅遊時學的。 這會子，真成了一個娛樂項目。

送大家走的時候，程向東給每家都送了個陶碗。 大家都是一再感謝地，弄得程向東都不好意思了。 有人還不相信，問了程向東好幾遍，“是給我的嗎？”得到程向東幾遍肯定的回答，這才欣喜地抱著陶碗離開了。

送走了大家，程向東堅持洗完了澡，倒到床上就啥也不知了。 看到程向東被累成這樣，博亞也是心疼的緊。 親了親程向東就抱著他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