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這麼玩了一天,衛惜繚精疲力盡的被萊斯特叼上車,又戀戀不捨的舔了口,跳下車打算目送離開。
可誰知,衛惜繚一把拽住他的鬍子「一定,一定要盯著他們幫我們的作業做了!」
趴在地上生無可戀的泰穆利斯,連死的心都有了「我居然還要做小雌性的作業…」這不公平!
萊斯特那顆巨大的老虎腦袋上下點動,又用腦袋蹭了蹭他的小雌性,跳下車,這次沒再被拽尾巴或鬍子,心情越發低落。雖然他很捨不得自己的小雌性,但如今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他去做。恢復,一定要盡快恢復人形!
就算無法恢復記憶也無所謂,他和小雌性還有漫長的將來,足夠的時間製造屬於他們的記憶。可沒有人形,他連幫小雌性剝蝦殼的能力都沒有,甚至不能幫他穿上厚實保暖的披風,還有幫他做作業這種差事都要輪到別人,看著泰穆利斯,萊斯特元帥想想就不開心…
就算皮糙肉厚的泰穆利斯都忍不住甩了甩粗壯的尾巴,他一點都不想做小雌性的作業,真的!
翻了個身,衛惜繚看著如今海陸空三用的車子離地飛起來,寫意的躺在椅子上「接下來漫長的一段時光我們可以無拘無束盡情的玩,耙耙和哥哥們都不在呦。」
就算平日規矩嚴謹的百利•廉都眼前一亮「是該考慮考慮去哪裡好好玩玩了。」
「地下賭場,鬥獸,機甲決鬥,這三個你們看怎麼樣?」衛惜繚舉著手指說一個,豎一個,明亮璀璨的眼眸中帶著股狡猾。
「不錯。」百利•廉微微頷首,表示滿意。
尤佑趴在椅子上眼巴巴的瞅著他們,斜著頭有些好奇的問道「澤西元帥派來的人允許我們去這些地方麼?」
…百利•廉用炙熱的目光看著衛惜繚,後者輕笑聲「我們又不做什麼出格的事,更何況還帶著他派來的親衛呢,怕什麼。」
第二天中午,澤西•墨菲就收到那三隻小雌性去地下賭場的消息,手一抖差點把通訊器給砸了。
他倒不是覺得衛惜繚不能去,畢竟成年了見見世面也行,就怕衛家那隻大安騰獸知道後,追著自己屁股後咬。
就在他糾結時,衛惜繚發了條消息來:已經告訴過耙耙了,耙耙給了我一千萬去玩~o(□v□)o開心~澤西•墨菲單手支撐著腦袋,深思。安騰獸到底是怎麼教育孩子的…沒把衛惜繚教育壞也是奇跡。
「一人一百個點,大家去玩,最後贏的最多的人請客吃飯。」衛惜繚各自分了進入底下賭場的籌碼,便帶著一個親衛離開。
呵呵,遙想當年,他也是周家的嫡子。什麼場面沒見過?什麼賭法沒試過?和那兩隻嬌嫩的小雌性相比,自己穩贏!
得意洋洋的衛惜繚沒保持多久的好臉色,就被尤佑啪啪啪的打臉。
「哎哎,快看,快看,那個小雌性買了五次都贏了!我們也快跟著買!」
「那還有個小雌性玩轉盤,就沒輸過!」
衛惜繚癱著一張臉仰頭看向跟在身後的親衛「請能告訴我,不是我認識的兩個好嗎?」
那親衛默默的移開目光,看著別處,實在不忍面對這隻小雌性絕望的眼神。
要說!衛惜繚玩的真不錯。可有些人就是自帶主角光環,還有百利•廉,他是言靈鳥的雌性,第六感特別准。
衛惜繚和他們玩?呵呵…
出了賭場後的衛惜繚冷艷高傲的坐在車內,把玩著手中的酒杯「這種東西玩過一次就夠了,挺無趣的,你們說呢?」
「輸了多少直說。」百利•廉把手上贏來的籌碼一把一把的塞他懷裡。
是的,一把一把…衛惜繚捧著那些籌碼心都碎了。
姍姍來遲的尤佑自己捧著一個籃子,身後的侍衛也捧著一個籃子「你看,我沒讓他們替我換更高的籌碼,這種低籌碼數起來更開心~」
進去一百個籌碼,出來一百五十個籌碼的衛惜繚都快哭瞎了。
「耙耙qaq三個人一百個籌碼進去的,我出來這點。」po張圖片「百利這點。」有一張圖片「尤佑居然有這麼多qaq」又是一張圖片「耙耙,我好傷心。」
衛瑞青看著也怪羨慕的,但立馬安慰自家的小雌性「別傷心,耙耙給你更多更多的籌碼!比他們多的多!」
可那也不是贏來的啊,衛惜繚默默的關上通訊器。
第二天去鬥獸場,身旁三位親衛有些欲言又止。
轉念一想,衛惜繚便知道緣故。
如今他們三個可都是成年不久,還沒畢業的小雌性。鬥獸場向來凶狠血腥,怕是不適合好奇心旺盛,卻被養在深閨,天真的小雌性們。
一路上,看著一臉懵懂天真的尤佑,還有百利•廉這只故作高傲,實則不必尤佑差到哪裡去的小百靈鳥後代。便乾脆順勢開口問道「怎麼了?」
「這…鬥獸場恐怕不適合幾位小公子去玩鬧的。」親衛隊中,一位較為年長的實則是萊斯特親衛隊隊長羅拉,跟隨小元帥已經二十多年,自幼便跟隨左右,如今看衛惜繚的目光都和看自家孩子似的。
「為什麼?」尤佑睜大圓溜溜的眼睛,忽閃忽閃的瞅著對方,滿臉不解。
衛惜繚能肯定,他們三個裡,尤佑負責賣萌了…
「場面太血腥,這是底下鬥獸場所以一般打的你死我活…喪命都是輕的。」羅拉笑著回答那隻小雌性。
尤佑最能激發長輩對晚輩的疼愛,如今聽著頓時嚇到噎住,羅拉笑著趣味的給他倒了杯茶「小公子慢慢喝。」
「這樣啊…」尤佑有些猶豫的看著衛惜繚和百利•廉。
衛惜繚裝作不經意道「我們出來玩就是找樂子的,又不是找罪受的。」說著搶走尤佑手上的被子,抿了口「換地方吧。」
「城南剛好有個大型冰雕嘉年華。」這才適合小雌性們去玩,堆個雪人,互相砸個雪球什麼的。
像昨天,做雪橇,打雪仗什麼的才最有意思。
「就去那。」
嘉年華剛開沒幾天,人山人海的。尤佑過去家境不好,從來沒來過這種地方,如今看著眼花繚亂,要不是下意識緊緊拽著衛惜繚和百利•廉,他自己都能走丟。
「其實,我也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百利•廉笑道「從來沒想到過。」
「大貴族的小雌性的確不太參加這種喧嘩的活動。」羅拉瞭然的接口「但,也挺有意思的,幾位小公子可以嘗試下,給這是買好的電子券我傳給各位。」
尤佑拿了電子券立刻拽著衛惜繚就跑「快快,那人好多,看上去好好玩!!」
類似過山車的東西,全稱無軌道,由人坐著,雙腿沒有踩點半懸空忽上忽下。
「這邊排隊人太多,先去那吧。」百利•廉一指「速度也會快點。」墜樓機…
「要不我們三人一位留下跟隨各位公子,替公子們買買吃的,那那東西,另外兩位幫忙排隊如何?」羅拉笑道。
「再貼心不過了!」百利•廉真誠道。
來到這才開始後悔的衛惜繚憂傷的想,難道真要和他們玩這種東西?自己似乎前世十五歲後就不感興趣了…
「啊啊啊旋轉木馬!」
「還有旋轉章魚!!」
「彈跳蝦!蹦躂的好高!」
「走走走,羅拉說撞擊車快到了。」
「我,我要脫團…」
「走走走!脫你腦袋的團!」
百利•廉居然都爆粗話了…衛惜繚一臉生無可戀的被拽著東奔西跑。
好不容易完了全終於累了,羅拉又拿來三個行裝可愛的巨大棉花糖「給,這是冰糖做的。」
尤佑先挑了個兔子的,百利•廉拿了個帶翅膀的小雛鳥,衛惜繚看著最後剩下的貓…其實,他們不能去鬥獸場,自己完全可以去領教下。
這冰糖不是衛惜繚那時候的冰糖,而是真•冰糖。微涼,帶甜,固然像棉花糖,但不會遇水就化,整個的時候還很有彈性。
嘉年華里的小雌性們幾乎人手一個,此外還有顏色各異的冰欺凌…涼涼的不是特別冰,剛好適合玩熱的小雌性們。
「還是給我一杯咖啡吧。」衛惜繚摀住臉,他覺得自己特高大上,不是凡人能觸碰的。
「衛公子,這沒咖啡,只有可可。」羅拉塞了杯熱乎乎的可可給他「我替你放了香橙味的棉花糖,看,也是小貓模樣的。」
欺負自己,看自己身邊沒守護者對吧?衛惜繚惱羞成怒的一個棉花糖糊上去,誰曾想這只棉花糖被羅拉輕輕一彈,整個直接埋自己臉上…
「小公子慢慢吃,這隻貓還是我為小公子特意選的呢~」羅拉笑瞇瞇道。
…這一行人一直吃晚飯才回到下榻的酒店,衛惜繚洗了個澡,稍稍休息片刻,便又穿上衣服,推開房門。
剛下樓便看到一臉無奈的羅拉從背後追了上來「衛公子要去那?」
「鬥獸場。」衛惜繚單手插在口袋裡,看似隨意,卻身著昂貴精緻的服飾。
羅拉心頭一跳「那請稍等。」先通知老元帥,他家媳婦要去鬥獸場,而且是夜裡的鬥獸場!還不知道晚上會不會睡得著…
「通知他們的話就不必了。」衛惜繚似笑非笑的掃了他眼「你去叫人把車開來。」
羅拉並未否決,只是恭敬的領命立刻通知盡快把車開來。為了酒店裡兩位小雌性的安全,羅拉留下一個親衛,自己和另一位則跟衛惜繚走。
是的,他沒否決會勸說。既然衛惜繚已經和他們的小元帥結契,將來勢必會是元帥夫人。
從這次小元帥身受重傷這件事看來,溫室的花朵並不是和元帥。老元帥的夫人這次就亂了分寸,甚至老老元帥難堪。
如今這位小公子願意見見血,不論後果如何,都是一種成長。
昨天尤佑和百利•廉幾乎場場都贏,卻沒引起太大主意除了他們玩的時間不長外,最重要的是。他們一行人白天去的,光是為了給好奇的遊客開的場次。
所以地下賭場內並不算魚龍混雜,就算衛惜繚和百利•廉這出色的外貌也沒惹來麻煩。
尤佑倒是一臉好欺負的被人差點調戲,也有身後的親衛出手教訓了那個遊客。
今兒白天如果去鬥獸場倒也無礙,白天的場子多是娛樂性,血腥度大大降低,畢竟誰見過地下賭場和鬥獸大白天開的?
格雷斯亞最著名的鬥獸場是在一條昏暗巷子的盡頭,衛惜繚下車跟隨羅拉走進一家其貌不詳的酒吧,直徑繞過人群進入升降器中,便出現在鬥獸場內部。衛惜繚看不見整個建築物的整體,卻能感覺出他的巨大。內部分各種區域,各種賽事,衛惜繚進入後,羅拉便從暗格裡掏出一個金銀混合的狹長面具遮蓋了衛惜繚三分之一的面容,隨後替他披上一件黑色的披風「公子,這邊請。」
「嗯。」
這的服務人員或是身著火辣的或是正式保守,當衛惜繚等人從通道內走出,一位帶著普通面具穿著正式三件套的男子立刻雙手恭敬的呈上華麗的銀色拖盤,上面有一個平板喝一杯酒。
衛惜繚抿了口酒,醇香帶著猛烈的刺激滑入咽喉,頗為提神。羅拉拿過帶著各種數據的平板揮手讓對方退下「這是今天的賽事情況,您可以在上面選擇要看的場次以及賭資。」
衛惜繚隨手選了場,立刻便被迎入包廂,包廂房門關上後,衛惜繚有感覺到輕微的震動,隨後正面的天鵝絨窗簾被徐徐拉開。
兩頭凶狠巨大的野獸廝殺,這是兩頭衛惜繚不認識的凶獸。
鬥獸場內不單單有獸人和獸人,還有獸人和凶獸以及凶獸和凶獸的。甚至,只要你想看還有雌性和雌性,女人和女人的。各種各樣,能極大程度上滿足觀眾的慾望。
來這比賽的除了為了大額獎金外,便是黑市內買賣的人。
獸人這麼龐大的族類,每年失蹤的人便不在少數。社會的昏暗讓這些黑色產業鏈無法根斷,有權,有錢的為樂趣了沒什麼做不出的。
這兩頭b級的凶獸還是可操控範圍內的,像s級別的幾乎沒有東西能控制他們。帝國是嚴謹研究活體s級凶獸,自然也不許他們拿來逗樂的。
兩個實力相當的凶獸,一個擅長飛,一個則有著可怕的咬合力。纏鬥了半個多小時,終於飛在半空中的被忍耐多是的另一隻一口咬住翅膀,不過兩分多鐘,就被對方吞了。
衛惜繚贏了一筆錢,同時要選下一場。
獸人之間的鬥爭卻要漫長的多,有時一個多小時都不一定能打完,特別是碰到對手謹慎的話。
凌晨四點多,衛惜繚的通訊端忽然響了,隨手接了「嗯?沒睡?」
「鬥獸場?」百利•廉輕哼聲。
「嗯。贏了四場呢。」還沒敗過。
「我三哥剛給我消息,現在就離開,原路返回,走到第六個路口,進去。裡面找一個人,錯過了,便永遠錯過咯~」
「就這點消息?」衛惜繚飛快的起身向外走「第六個路口那我記得是銷魂窩,那可有不少人。」
「這靠你自己了,我三哥難得給個預言,還是和你有關的。」
「對方擅長什麼?」
「不只是擅長,還是牽制。」說完,百利•廉便掛了通訊「我繼續睡了。」
衛惜繚臉色不佳的疾步向外走,心裡卻飛快的回憶記憶中那本書的內容。
牽制,牽制…
萊斯特重傷第二年,在恢復前期。四大元帥中博拉忽然叛變,起因不明。
待結尾前,「尤佑」才知道,博拉膝下有四個兒子,其中兩個戰死沙場。活下來的二子和四子,四子常年跟他征戰,而體弱的二子卻時常隱姓埋名雲遊四方以調養之命,博拉倒也是隨他去。
可某一天他的二子忽然失蹤,當時可是驚動了不少人,但一直苦苦找尋不到。
最後「尤佑」無意中碰到一個自尋短見的知情人才知道,博拉的二子當時是被人拐賣!買到消金屋內,求救無門,最後被無意間路過的大皇子看見,卻不解救反而以此為樂,狠狠羞辱對方不提還帶回主星玩弄之死。
博拉一生為帝國征戰,誰知最後卻落得這番下場,讓人心寒不已。
離開鬥獸場,酒吧裡渾濁的氣息讓人作嘔的調笑,卻沒人敢阻攔他們一行人。
博拉之子失蹤也有些年,世人都以為他死了,也就博拉因聽取了廉家的預言,一直堅信二子還活著,只是預言模糊苦苦找尋無果,想要交好博拉或博拉的親友都為其多難尋找從未停斷過。
如今這位二子怕是已經淪落風塵有一兩年了吧?衛惜繚過去不曾在意過這個細節,畢竟不涉及衛家。可現在以撒給的預言…
衛惜繚從出鬥獸場為避嫌就沒摘下面具和斗篷,可這精緻的無法遮蓋的面容,璀璨的髮絲讓他在那都是受人側目。
羅拉掃了眼四周蠢蠢欲動的,皺眉。不遠處便是墨菲家族駐紮的軍事基地,衛惜繚至始至終被客客氣氣的迎入鬥獸場,至今還沒人膽敢來找麻煩便因他和另一位親衛至始至終沒有把墨菲家族的標誌收起。
可,再這麼找人眼球下去,難保沒有不怕死的。
便在他焦急時,衛惜繚忽然一指「這裡面,把獸形是狼的獸人給我找出來,不要嫖客。」說到這又頓了頓「別太招人眼球,同時給我贖幾個女人和雌性一起帶出來。」
「是。」羅拉示意另一位去辦這件事,想了想便低頭詢問「是否要再叫幾個人來?」
衛惜繚搖頭「現在還不用。」他盡可能不想把事情鬧大。
這件消金屋頗大,規模不小,裡面玩樂的更是五花八門。
這裡雄性獸人有喜歡雌性的,也有喜歡女人的,自然也有喜歡雄性的。或是為了征服欲,或是為了刺激。
博拉是狼族這一代的頭狼,他的兒子不單面容英俊,能力也頗為出色。二子自幼身體羸弱,可卻是難得的俊朗陽光。這樣的人,淪落到這種鬼地方,會有什麼下場不言而喻。
很快那親衛從消金屋裡跑出,面色有些難看「狼形獸人有三個,我偷偷拍了照。」說著給衛惜繚看「還有一個我沒見到,說是在陪從主星來的貴族。」
衛惜繚心裡咯登了聲「主星?」
「是!」
「怪不得說錯過了便再沒有機會…」衛惜繚眼中閃過一絲寒光,既然被他知道,那就沒逃脫的機會「賠了多久?」
那親衛有些彆扭的開口「好,好久了吧。」
「也就是說最起碼玩了一夜?」衛惜繚冷哼聲「羅拉你去給我探查下主星上的貴族有沒有大皇子那便的人,而你,去把墨菲家族在這駐紮的兵都給我找來,今晚來個大查抄!」
「是!」
羅拉並沒第一時間進去,反而有些不確定的開口「是否要通知將軍?」
「你們去辦事,我會通知。務必不能讓人把這隻狼給我帶走了!」否則功虧一簣,得不償失。
凌晨,澤西•墨菲難得今晚忽然想變成獸形睡個覺,忽然聽到通訊端的聲音,爪子一拍「嗷唔?」誰三更半夜敢打擾他睡覺?
衛惜繚木這一張臉瞧見一隻大老虎揉著眼睛懶洋洋的打著哈氣,嘴巴張的大大的,還甩了甩頭,整張虎臉埋在被子裡了,埋進去了埋進去了!
「伯父…」
「嗷唔~」原來是惜繚啊,大晚上找自己幹什麼?
「變成人…我同不懂你說什麼。」有點手賤的想摸摸怎麼辦?
原本渾渾噩噩的大老虎頓時被雷劈似的目瞪口呆,當即叼著被子就衝到角落裡「了了啊,你,你找我什麼事?」
「剛剛以撒給了個預言讓百利轉達我,大意是博拉的二子找到了。」看到老虎尾巴還在鏡頭的角落裡甩來甩去,居然還沒變回來!有點想抓那條尾巴怎麼辦?
「什麼?你找到博雅了?」頓時一隻老虎腦袋撞到視頻上。
鼻子,鼻子撞到通訊端了…
「是,但現在有點麻煩。」衛惜繚考慮如何婉約的告訴他現狀。見這隻大老虎撞了軟處,頓時疼的一屁股坐地上還想保持威嚴的模樣就想替他揉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