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我打你？」凌楚汐話還沒說完已經開打了。

「哎，師兄，我還沒說信不信啊。」呂緯東抱頭鼠竄。

齊天哼唧一聲：「打你還需要理由？」

……

在凌楚汐等人離去後，南宮如雪的身影卻再次出現在了原地，她怔怔的站在那，看到凌楚汐身影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語。而她身後的那名中年女子也面無表情的沉默站在身後。

「凌楚汐，凌楚汐……」南宮如雪的唇角微勾，泛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喃喃自語，「凌楚汐，你一定會光芒大作，我等著你。」

中年女子彷彿沒有聽到南宮如雪的自言自語一般，依舊如雕像一般沉默的站在後面。

「阿季，走了。」南宮如雪臉上的笑容消失，淡淡的轉頭看向那名叫阿季的中年女子，忽然眼神森冷，「那詹虛城召來的人如果出現，順便殺了。膽敢對凌公子不敬，就該千刀萬剮。」

「小姐，這種事由阿季來做就好了，怎麼能髒了小姐的手。」阿季低著頭說道。

「哼！讓本小姐親手千刀萬剮，那是他的榮幸。」南宮如雪一張臉滿是猙獰和暴虐，哪裡還有之前在凌楚汐面前表現出來的溫婉大方？而且從她話裡的意思更是聽出，想找凌楚汐麻煩的詹虛城已經被她親手殺死，死法更是淒慘，被千刀萬剮活活痛死。所以秋長老和凌楚汐之前才聞出她身上濃濃的血腥味。

「那當然是他的榮幸，能讓小姐親手動手是他幾輩子修來的福氣。」阿季面無表情的誇獎著，只是語氣中有著淡淡的寵溺和恭敬。南宮如雪幾乎是她一手帶大，她雖然明面上不敢說出把南宮如雪當女兒看的話，但是心中早已是把南宮如雪當自己的女兒了。南宮如雪做什麼都是對的。

「對了，阿季，你說，以後再遇到凌楚汐，他看到我的真容，會不會很開心？」南宮如雪忽然撕下了臉上的面具，露出了一張驚為天人的絕色容顏來。原來，之前凌楚汐等人看到滿是傷痕的面容並非南宮如雪的真容，而是她戴的面具。她此刻仿若懷春少女一般雀躍，心中幻想著當凌楚汐看到她真容會不會驚艷，會不會高興。和剛才心狠手辣的暴虐樣子又完全是兩個人了。

「一定會的。」阿季的臉上永遠沒有什麼表情，但是卻重重的點頭說道。她的心中也在思索，這個凌楚汐也不知道哪裡人，似乎沒有什麼背景。小姐好像很是喜歡這人，從來沒見過小姐這樣欣賞一個人，更沒有見過小姐這樣去試探一個人。是的，當時南宮如雪在茶館沒有錢支付飯錢的一幕，是南宮如雪對凌楚汐的試探。看到所有人對她都是嫌棄和厭惡，更不要說幫忙解圍了，但是凌楚汐卻是溫柔微笑幫她解圍，從頭到尾沒有任何的嫌棄意思。這讓南宮如雪心中對凌楚汐更加滿意。阿季心中權衡著，讓凌楚汐入贅小姐也不是不可以，只要小姐喜歡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