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看人莫要太過勢利,這次吃教訓了吧。」胥子清呵呵笑道。他跟吳之逸相交多年,早知道他的毛病,也習慣了。
「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啊,誰能想到,堂堂公冶大師的弟子,煉器術竟然比不上一名初出茅廬的晚輩,看那凌楚汐的年齡最多不過二十來歲,怎麼可能有這樣的煉器術。」吳之逸懊悔的說道。
「莫欺少年窮。」胥子清搖了搖頭說道,「依我之見,那凌楚汐榮辱不驚,將來絕非池中之物,沒準有一天,連我都無法與他相提並論,所以就算他現在的煉器術果真不如詹天宏,也絕不能小看了他。」
吳之逸微微一驚,和胥子清相識這麼多年,還從未聽他對任何人有過這麼高的評價。
「你剛才對他有意結交,甚至他幾番拒絕你的好意都沒有生氣,反而還送了他一枚靈丹,莫非與你早先說的事有關?」吳之逸試探著問道。
胥子清神色微凝,沒有回答吳之逸的話。
「先前我跟你提起那件事,你若是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但千萬不要讓任何人知道。還有凌楚汐的事,也不要走漏半點風聲,我還不知道他是哪個世家的後人,有的事也不敢明說,你莫要害了他。」半晌,胥子清才鄭重的叮囑吳之逸道。
「這個你放心,大家相識這麼多年,我就算不答應,也絕不可能害你。」吳之逸的神情也變得鄭重起來。
「我還要去見一位老朋友,就先告辭了。」胥子清起身告辭,隨後也離開了道安商會。
……
「哈哈哈哈,虛冥尊府橫行霸道多年,還從沒有吃過這樣的憋,今天還真是痛快,凌師兄,秋師叔,我請你們喝酒去。」到了客棧門口,呂瑋東大方的對凌楚汐幾人說道。
呂家跟詹家已成死敵,看到詹長老和詹虛城吃虧,他當然是最開心的。
「不用了,我剛才元氣損耗過度,先回去修鍊。」凌楚汐說道。
要是換了以往,得到異靈之火,還一不小心賺了兩千多萬道靈石,她肯定會去大吃大喝慶祝一頓,可是現在惦記著清絕和逸塵,也就沒了興緻。
「對,楚汐正處在晉陞位尊中期的關鍵時刻,如此消耗元氣恐怕對以後的修鍊不利,還是趕緊去修鍊恢復元氣吧。」秋長老倒不知道凌楚汐的用意,還以為她真的是元氣損耗太過嚴重,關心的說道。
「那好吧,等凌師兄恢復了以後,我再擺酒慶賀。」聽他們這麼說,呂瑋東也就沒有堅持,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說道,「我這就把今天的事宣揚出去,再讓詹老頭丟把臉。」
「等等,這件事不要隨處宣揚,最好誰也別說。」凌楚汐阻止了呂瑋東。
「為什麼,這可是揚名立萬的好機會啊。」呂瑋東疑惑的說道。連公冶大師的弟子煉器術都比不過凌楚汐,這事要是傳出去了,凌楚汐馬上聲名遠揚身價倍增,這種好事別人求得求不來,她怎麼會反對?
「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凌師兄的煉器術若是傳了出去,不知道被多少橫行霸道的尊府世家盯上,你覺得那是好事?」齊天譏諷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