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汐,你怎麼來了?」看到凌楚汐,顧不知驀然一驚,接著是焦急的說道,「你快走,這裡不關你的事,快走!」
那名黑衣人也抬起頭來,冷冷的看了凌楚汐一眼,卻是一言不發。
「顧丹聖,勝負乃是兵家常事,不過就是一場比試而已,你又何必如此呢?」凌楚汐當然不會就此離去,勸顧不知道。
不過是丹術比試而已,輸了就輸了吧,何必自刎呢?就凌楚汐對顧不知的了解,他應該是一個心胸豁達之人才對,怎麼會做出這樣的傻事?
「不是他想死,而是我們立下賭約,輸了就必須得死!」黑衣人冷漠的說道,聲音沙啞乾澀,就像嗓子被火燒過一樣。
「什麼?」凌楚汐微微一怔。
比輸了就得死,這哪是比試丹術啊,根本就是玩命嘛,不如大家直接拔劍互戳算了,還比什麼丹術?
「若不是生死相搏,又怎麼可能超越自身極限?武道如此,法術如此,丹道同樣如此,適者生存強者為尊,世間萬事萬物莫不是如此。」黑衣人淡淡的說道。目光中除了冷漠,似又有幾分惆悵。
「胡說八道,丹術之道,講究的是天地合一中正平和,哪有動不動便以命相搏的!」凌楚汐氣憤的說道。
如果是武技或者法術,她也承認對方說的沒錯,事實上,她之所以能擁有如此之快的修鍊速度,靠的就是不斷的歷練,無數次生死一刻的明悟,但是對於丹道,她的看法卻是截然不同。
「哦,你也懂得丹術之道?」黑衣人扭過頭來,直視著凌楚汐,眼中閃過一縷精光。
「楚汐,你走吧。我這賭約百年之前便已立下,不關你的事。」顧不知再次大聲催促道,神情更是焦慮。
「來都來了,就不要走了吧,既然你也懂得丹術,我們便再比一場,你若是贏了,我可以讓他活著離開。」還沒等凌楚汐拒絕,黑衣人就不容反駁的說道。
「不好意思,我沒興趣跟你比。」凌楚汐冷冷一笑,對顧不知說道,「顧丹聖,我們走。」
若是正常的丹術比試,凌楚汐倒也不會反對,但是這種動不動就拿命去博的比法,完全與她的丹道理念不和,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你以為你走得了嗎?」黑衣人輕蔑的說道,身體一飄,擋在了凌楚汐面前。
「大膽,竟敢對凌少主無禮。」方如寶這時也趕了過來,胖手一揮,便朝黑衣人揮去。
凌楚汐從犽血獠手中找回師父的信物,方如寶對她自是感恩戴德,再加上他也知道顧不知之名,見他竟被這黑衣人逼得拔劍自刎的地步,對他自然沒什麼好臉色。
「找死!」黑衣人沉聲一黑,手掌虛拍,一隻虛朦巨掌驀然浮現,朝著方如寶頭頂壓下。
「尊元化虛!」凌楚汐大吃一驚。
這樣的虛朦巨掌她見母親施展過,也見外公施展過,正是尊階實力的象徵。不過母親與外公都是藉助異術,冒著損耗壽元的危險才使出尊元化虛,而這名黑衣人卻是輕描淡寫隨心所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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