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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色十夜談》第4章
第四夜

這裡充斥著各種豔麗鮮明的顏色,狹窄,擁擠,吵鬧嘈雜。他被冰冷的鐵鏈鎖住,喉嚨因為灌藥而失聲,下身被人殘忍的剝去魚皮、剖成兩半。

他很疼,但是發不出聲音。也動彈不得。

腳步聲越來越近,陰影籠罩到上方。他抬頭,瞳孔因為恐懼而放大。卻只能驚慌失措的縮成一團。逃不開那個怪物的控制。

……不…要……

一只溫潤如玉的手,緩緩伸來,「我的寶貝怎麼樣啊?今天有沒有非常乖呢?」

恐懼使得他大腦一片空白。

那聲音無比溫柔,悅耳。聲音的主人是如此的美麗,尊貴。

他很害怕,很混亂。如果他對於死亡有概念的話,一定會羨慕能夠死亡的那些生物。

纖細修長的手指,柔美的姿態仿佛蘭花,輕輕的,如同蝴蝶小心翼翼的停留在花蕊間,食指指尖點上了因為恐懼而挺立起來的細小乳尖。

金發碧眼,雪膚花貌,蛇蠍心腸。

被盛贊為神之代言人的俊美王子。愛憐的撫摸瑟瑟發抖的無助的黑發小男孩,聲音輕柔,「我聽說你今天沒有好好吃東西,那可不行哦。來,把腿張開。」薄薄的聲線下透露出讓「他」忍不住屈服的強勢意味。

緩緩的張開雙腿,凌亂的黑發下,股間的淫靡景色若隱若現,綠色的植物觸手布滿黏液,大腿根部的分身被殘忍的扎住,一些細絲游動著,想找機會鑽進馬眼……雙丘間,嬰兒手臂粗的枝干不理會後穴的收縮顫抖,持續深入著。

「真是貪婪的小家伙,之前還哭著說什麼不要不要,你看看自己下面那張小嘴,現在正不知足的含著它不放呢,怎樣,作為讓你爽的說不出話的回報,該做些什麼啊?」

「他」垂下頭,發出細微的嗚咽,無可奈何的跪到男子腳下。

「然後呢?」

男子悠閒的坐到軟椅上,拿硬梆梆的鞋子蹭「他」粉嫩幼小的乳尖。

長長的睫毛被淚水染濕,「他」強忍著,顫抖著雙手笨拙的解開踏在胸口的長統靴。然後,將脫下襪子的玉足捧到嘴邊,小心的舔起來。

男人靠在椅背上,意態悠閒,閉上雙眼享受起奴隸的服務。另一只腳順著胸口滑下去,惡作劇的按上可憐的小小分身,引起脆弱的小男孩一陣劇烈顫抖。

「雖然很小,但是顏色和形狀卻是沒人能比得上啊,皮膚也很嫩很滑,人魚一族都是如此美妙的尤物嗎?」說著他抽出腳丫,伸腿把小男孩的頭夾到雙腿間,「讓我看看你最近的訓練有沒有偷懶。」他氣息微微不穩的命令道。

本來就漆黑如子夜的眸子一下變得更深更暗,喪失了生氣一般。小小的身子如同僵直的木偶一般停止動作。

「沒辦法……我來讓你舒服點吧。」男人貪婪的在「他」身上撫摸著,並探向「他」身後,明白了對方意思的,「他」不安的扭動起身子。

唔……,不……不要…這樣弄……嗯……心裡說著不要,但卻能明顯感覺到自己下身傳來了強烈快感。

「扭動的這麼帶勁,是不要的意思嗎?呵呵,你的身體可不是這麼說的哦,你看,好興奮呢,水都流了我一手啊。」男人笑著把濕淋淋的手伸到「他」面前,而「他」幾乎是本能地張嘴含住男人的手指,吮吸上面自己流出的淫液。

嗯…嗯……啊……「他」閉上眼睛,希望借此忘記自己淫蕩屈辱的丑態,男人看到「他」這副欲拒還迎的飢渴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干脆把三根手指伸進「他」的嘴巴,進進出出地用手指奸淫他。「他」感到惡心想吐,不久後卻隨著男人的手指節奏嗯嗯地呻吟起來。

過了一會兒,男人才把手指拿出來,而「他」的下身在觸手的刺激下已經濕透了。男人笑著坐在椅子上說:「好了,開始好好服侍我吧,我的小美人魚。」

「他」被觸手的淫液刺激起情欲,立刻不知羞恥地跪在男人兩腿之間,拉下男人的褲子,一根散發著男性氣息粗壯肉具猛地彈到「他」的小臉上。

張開豔色欲滴的櫻桃小口,「他」努力將主人的肉棒含進去,像街邊最下賤的妓女一樣舔弄它、討好它,盡量伺候得主人舒服。

「啊……這樣溫順淫蕩的樣子,……很適合你,看來要好好的賞那些調教師一筆了。」男人陶醉的用手揪住「他」的烏黑光澤的長發,按住「他」的頭部劇烈地前後抽動。

唔……唔……「他」不得不忍著幾乎窒息的痛苦吞吐著,細小的手指深深的掐進地毯,手掌的骨節因為太用力而微微發白。

「再加一根‘薩格‘疏通疏通你的後面,等一會兒我要好好的干它。」主人用高高在上的口吻命令著。

藤蔓聽從主人的命令,深入分身的細小觸手讓「他」無法再次解放,貫穿後庭的妖綠色樹枝開始旋轉抽送,撐開緊窒的淡色花蕾,發出淫靡的聲音,另一根粗大觸手緊跟著鑽入,發出「滋滋」的聲音。撕裂般的疼痛讓「他」恐懼的喘息,無助的被混雜著痛苦和快感的折磨吞噬下去。

眼淚開始大顆大顆的落到地上,發出叮叮咚咚的清脆聲響。「他」整個人匍匐在主人腳邊,如風中殘燭般的哆嗦起來。

一直無法宣洩的欲望倒流回體內,伴隨著一次次的抽搐,塞在口中的巨大肉棒急速抽動著,不斷的深入咽喉,讓「他」呼吸困難,強烈又無法解放的快感令他意識不清的流淚喘息,眼看就要不行了。

但是殘酷的折磨並沒有因此停止,數不清的藤蔓枝葉在他身上攀援生長,肚子裡一陣陣的亂竄讓他感覺到漲裂般的疼痛,擴張到極限的小穴裡已經完全濕透了,透明的黏液漸漸變成淡紫色,混著鮮血自無法合攏的穴口不斷汩汩溢出,一路滑下白嫩瘦弱的大腿。

「天!你那淫蕩的地方已經飢渴到如此迫切的地步了嗎?」男人故作驚訝的說道,「竟然把我的地毯都弄濕了。不愧是只知道追求肉欲的墮落生物。」

「他」滿身冷汗的抬起頭,嘴巴裡依然賣力吮吸著主人的肉棒,眼裡卻是哀求的目光,仰視著高高在上的金發王子。

王子邪邪地笑著,「怎麼了?是不是想被我干啊?」

「他」連忙點頭。

「哦,原來寶貝你這麼想念我的大肉棒啊?」

「他」的黑發已經被汗水沾染,緊緊粘在背上,巴掌大小臉布滿淚痕,淚水順著尖尖的小下巴滑落,化為柔美的珍珠。

王子不慌不忙,時不時地跳動一兩下含在「他」嘴裡的肉棒。調戲了好一會兒,才吐出一口長氣說:「好了,把屁股轉過來趴在地上,就上你之前見到的那個等著挨操的母狗那樣。」

「他」立刻順從地照做。

王子著迷的注視著被觸手貫穿的部位,粉嫩的菊蕾因為沾惹黏液而發出光澤,隨著抽送翻出豔紅的內壁。盡管「他」因本能的不適應而頻頻緊縮穴口,仍然可以判斷出在經過數日的調教後,原本青澀緊閉的這裡開始變得柔軟可口了。

王子站在「他」背後,雙手抓著緊翹的雪臀,前後晃了晃,接著用力一巴掌「啪!」的一聲拍在「他」屁股上面。

藤蔓們急速抽離淫汁橫流的穴口,同時王子修長有力的十指死命的揉捏「他」不甚豐滿的臀肉。

「剛開始可能有點難受,不過很快就會舒服的要死要活了。」

不等「他」自異物的退出而緩過氣,王子巨大的分身已經抵上顫抖的肉蕾。

嗚……「他」拼命的搖頭,四肢徒勞的抗拒起來,拽動鎖鏈發出嘩嘩的聲響。菊蕾因為壓力本能的恐懼著,難以忍受的劇痛在一瞬間取代所有知覺。

啊!!!「他」仰頭發出無聲的慘叫,眼前一片空白。

超過極限的痛苦甚至讓「他」無法以暈厥逃避,身體被巨大的楔子自下而上劈開,可怕的凶器還在順著藤蔓留下的黏液執拗的深入體內,一點點的侵入從未被探索過的緊密深處,身體內部肉壁被強硬的撐開,痙攣般的抽搐起來,穴口的撕裂再次加劇,豔紅的血湧出股溝,染紅了兩人的交合處。

王子陶醉於「他」順服的態度,溫軟的身體,緊窒的內壁,一進入就毫不留情的大力抽送起來。

可憐「他」被身後的蠻力沖撞搞得眼前一陣陣發黑,無力的喘息著,忍耐著,希望可以減輕一絲身體被燒紅的鐵棍貫穿的劇痛。但無濟於事,「他」失去意識的垂下頭,整個人軟做一團泥。

王子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他,反而開始加速抽送巨大的分身。內髒被翻攪般的痛苦令「他」恢復神志,一睜眼卻發現自己被王子抱在腿上,雙手自背後繞過來,好整以暇的玩弄自己的小小乳尖,原本平坦瘦弱的胸部上,兩粒淡粉色的乳頭被玩弄的腫起來,對面的落地鏡映射出自己股間肉穴被貫穿的景象,蒼白的唇發不出聲音,黑色的眼睛大而無神。

啊……

似乎永無止盡似的被貫穿,劇痛混雜的反胃感讓「他」難受的干嘔,每一次的抽出都讓「他」覺得腸子要被一起拖出去了,但他無法抵抗。

這場殘酷的酷刑一直持續到次日清晨,「他」不知道自己暈了多少次,但每次都會被更加激烈的動作被痛醒,當王子滿足的離開時,「他」已經什麼都感覺不到了。

華麗的獅子毛皮上,躺著一名赤身裸體的少年。

第一眼看到他的人,腦海裡都是一片空白,許久之後,才會發出疑問:「世上真的有這麼美的人嗎?」

這已經是超出人類所能達到的極限的美。

就算最高超的畫師,窮其一生心力,也只能描繪出萬分之一。

漆黑的長發四散,卻遮不住身子上的情色吻痕。那白玉般無暇的身體,既脆弱又魅惑,不斷激起人們將「他「抓到懷裡狠狠侵犯、蹂躪的情欲。

城堡外,大雨滂沱,那是一種劈頭蓋臉,無休無止,毫不留情,下的天昏地暗,到處淌水的大暴雨。密集的大雨遮住視線,從城堡的窗戶裡竟看不到對面的景色。

雨一直下,沒完沒了。大塊的烏雲還在聚集,這些雲將會化為雨水,傾盆而下。山谷裡的風發出深沉的吼叫。

在遙遠的北海港灣,漁民們已經好幾個月不曾出海了。海灣的整個水面被碩大的雨點敲擊,啪啪作響,處處激起一團團漩渦,在劇烈的動蕩中尖叫,來回奔跑。

畫師的任務結束了,帶著盔甲的士兵們把失神的老人拖下去。「他」站起來,走到燃燒的正旺的爐火前,仿佛貓兒般溫存的蜷縮到主人腳下。

坐在對面的男子手裡的紅茶已經冷掉。紅色的主教袍下面已經高高鼓起,「為了這麼個寶貝,換做是我,也會毫不猶豫的把五千個小孩送給黑森林裡那些巫師的。」男子看外貌大約四十左右,「只是…教會那邊……」

「異端審問局開始行動了?」王子懶洋洋的坐著,漫不經心的摘掉雛菊花瓣。

「人魚是沒有靈魂的魔物,是被上帝所遺棄的殘次品,它們終年待在不見陽光的海底深處,一旦浮出水面,必然帶來不祥,是災禍的象征。」話雖這麼說,但常年被酒色渲染的眸子後閃過一絲欲望。「何況北海傳來消息,那裡已經連下了十個月的暴雨,而你這裡,看樣子也不怎麼好過啊。」

年輕的金發王子不置可否,示意「他」過來,背對著坐到自己大腿上,分開「他」修長的雙腿,肆無忌憚的玩弄起「他」的下體。

看到那小臉緋紅,朱唇微啟的樣子,讓對面的主教微微失神,他沒想到王子竟敢公然在自己面前上演活春宮。

「喜歡的話,您也一起來如何,主教大人。」王子掏出自己陽具,對准「他」的小穴就挺了進去。

黑曜石般的眼睛瞬間被迷蒙的水霧所覆蓋,身軀如同白蛇一般淫蕩的扭動起來。王子把「他」的頭壓下,主教順勢把陽具塞進了「他」張開的嘴裡。

在大雨制成的簾幕後面,從高而窄的窗子上向下望去,只見一個絕色的小人趴在地上,被一前一後的插入,激烈的撞擊著。顰蹙的眉頭抗拒的神情似是在掙扎。但是依舊高高翹起雪白粉嫩的屁股,沾滿淫液的菊花微微的張開,露出粉紅色的肉洞,紫紅色的粗大肉棒挺槍直刺。

暴風驟雨般在「他」小小屁眼裡猛抽猛插,「他」配合著將屁股往後聳,讓大肉棒更深地進入,屋裡只聽見」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音。王子最終一插到底,陽物四周的陰毛磨擦到「他」的下胯之間。

王子小心的,慢慢地抽插,動作越來越快,但有時卻故意放慢速度,讓自己的陰莖好一次又一次的一插到底。同時手也沒有空著,也一直不停的為「他」套弄陽物。

隨著王子的動作越來越快,「他」也配合的加大的動作。王子的淡金色陰毛在「他」的洞外摩擦著他的肌膚,這讓「他」再也受不了了,嘴上加大了吸允的力度,「啊……」乳白色的陽精從翹立的肉棒中噴洩而出,主教跪坐到地上,大口喘氣。

王子笑道:「這麼快就洩了?我還未盡興呢。」

主教喘著氣道:「哪裡快了,都要過一個鐘頭了。路易你真行,還沒洩。等我休息一下,再干死這個小妖精。」

等到王子在「他」身體裡洩了,便把「他」扔給早就等在一旁的主教。

主教猴急的撲上去,一手大力揉捏著「他」的肉棒,撥開被半覆蓋的龜頭,一手伸向秘穴,手指在密縫裡來回移動。「他」扭動著雪白的屁股,秀氣的陰莖已經濕淋淋的了。

「又流了那麼多淫水,真是個欠操的小家伙。」主教喘息的說。

只見紅色的地毯益發襯得「他」肌骨瑩潤,纖細苗條,嬌小玲瓏,身體未完全成熟,惹人憐愛,柔軟的細腰不盈一握,淺淺的陰毛長得疏疏落落,下面一根玉柱卻也雅致秀美,屁股豐滿白嫩,一掰開便露出裡面粉嫩的菊花瓣。

主教抱住「他」雪白的屁股舉到眼前,扶著堅硬聳立的大肉棒,抵在臀間,和著不斷湧出透明的汁液,」噗哧」連根沒入兩腿間的秘縫。可憐「他」穴口又小又窄,便如處子一般,主教覺得肉棒的全力一插,「他」的肉壁十分緊,就放慢速度,九淺一深地抽插著。

漸漸的,陣陣快感傳來,主教全身放松,享受著這從未有過的美妙的感覺,舒了口大氣說:「喔!好緊,夾得我好爽,喔!這真的好緊!啊……哦……哦……噢……哦……哼……,你可真行……,太舒服了……,啊啊……,干得好……干死你……,啊……哦……,……你的屁眼……夾得好緊……,好美……」

主教的陰莖在「他」的小洞裡更加大的膨脹。「他」感到滾燙的陰莖穿入身體深處,疼得渾身顫抖。主教肥大的雙手一會撫弄著「他」的乳頭,一會又扶著「他」的腰隨著自己的粗短陰莖的抽插擺動著,「他」的洞壁緊緊的夾著主教的陰莖,主教奮力抽插了幾百下後實在受不了了,「啊……啊……」的呻吟著一挺,乳白滾燙的精液已噴射而出,射入了「他」的體內,「他」嚶嚀一聲,身子扭動幾下,整個人忽然軟了下來,然後隨著自己肉穴中不斷傳來的酥麻美意頻頻失聲喘息。主教趴在了「他」的背上,摟住「他」纖細的手臂,感到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滿足感。

接下來幾個星期,「他」作為禮物被主教和他的屬下肆意玩弄,被操的高潮連連,甚至連看門的士兵都被叫進來奸淫他一番,搞得「他」肉壁被擦破,小穴又紅又腫,疼痛不已,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恢復過來。

臨走時,主教食髓知味,要求帶上「他」去教堂敘職。王子本來就暗惱主教使用自己的玩具,聽到主教拐彎抹角提出這個要求,不由揚眉一笑。

「本來不該這麼早說的,但是如今他只是個被多人搞過的蕩貨,那比得上北海裡的絕色人魚。我已經派人去北海捕捉新的人魚了,只待一捕到就送至閣下府中讓您嘗鮮。」

主教一聽竟然還有更加絕色人魚,心裡對北海一下子好奇起來。

在王子力阻未果的情況下,主教親自帶人出發了,雨水越來越大,遮住了王子面上的冰冷笑容。

北海狂風暴雨,黑色的巨浪滔天,已經有幾十裡的陸地被吞沒,當地人議論紛紛,都說這是王子強奪了海神的寵兒的緣故,可奇怪的是,當主教一行人到達海岸時,風暴奇跡般的停止了。

「這一定是神的旨意,跟從我走的人必將受到祝福。」主教興奮的命人開船出海。當他們聽到人魚歌唱時,整船的人都開始發狂了。主教先是感到全身一陣寒冷,接著內心深處燃起了猛烈的欲火。榮譽、前途、生命,剎那間全都不重要了,他只想得到那個絕美的人魚,否則就去死。

有一種魔力使他感受到人魚的氣息,呼吸到對方身上的異香,看到那明晰而純淨的輪廓,濃密而卷翹的睫毛。主教貪婪的伸出帶滿碩大寶石戒指的肥短雙手,想要抓住不遠處坐在礁石上歌唱的人魚。

「快!快!快!」他大叫。

一聲巨響後,主教、侍從、船員紛紛落入海裡,如同螞蟻一般掙扎。

黑暗的帷幕在上空飄蕩,海洋怒吼著,發出最可怕的巨大聲響,掩蓋了人的求救聲。主教掙扎著抵抗這墳墓的配偶,直到他精疲力竭,嘴裡也充滿苦澀的海水時,才張開雙臂接受了死亡新娘。寬大的朱紅色袍子飄起來,主教張開的雙臂伸直著,永遠僵硬了。

人魚滑入海底,圍繞著死者優雅的轉了幾圈,便潛入了更黑暗更寒冷的海底深處。冰冷的北海洋面恢復了往日的陰沉平靜。

與此同時,奸淫過「他」的所有人,都參加了這場死亡的婚禮。除了王子,此時他正在遙遠的陸地上,懷抱著心愛的寵物,實驗一個又一個新的性愛花樣……。

「既然是不老不死的人魚,那麼直到現在應該還存在吧?那個王子後來怎麼樣了?」

「金發的王子……黑森林巫師……難道說,是那個傳說中把靈魂賣給惡魔,換取權勢和地位的路德維希三世?」

「在他的統治時期,確實有大量的兒童失蹤,而且全部都是原因不明。」

「也有人說,巫師不過是現今科學家的雛形,黑森林只是安靜的科研基地,為了保密才捏造出種種恐怖的故事。」

「他殺父弒母,奪兄長之位,把俊美的兄弟和臣子當作禁臠,終生未婚,是個被當時教廷視作惡魔般的君主,但是由於有把柄在他手上卻又無可奈何。」

「這幅畫就是在他的地下室發現的,與此同時還有他十七歲的日記,詳細記錄了他如何發現人魚存在,如何派人捕捉的過程。」

「我看看…人魚的歌聲會引誘水手駕船觸上冰山,所以要拿蠟封住雙耳……當人魚被捕撈後,為平息海洋的怒氣,必須將碰過人魚的人作為活祭……童男的鮮血是將人魚轉換成人類的藥引…之後是……不會吧?他真的這麼做了?」看到日記的男人臉色蒼白。

「難怪他肯讓主教分享自己的禁臠,卻沒有告訴他關鍵部分。原來是這個原因……你看到什麼了,這麼驚訝。」湊過頭去的男子隨便掃了一眼,頓時定格。

「他的稱號的確名符其實……」

爐火微弱的閃了兩下,熄滅了。

各懷心思的十個人,坐在客廳,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

畫像裡的少年栩栩如生,黑色的大眼睛眼波流轉,白嫩的肌膚富有彈性。

第四夜的故事,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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