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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國嫡妃》第49章
第049章 自找死路的渣女

左相府榮華堂外,所有人目瞪口呆的望著太子,然後望向秦王世子,最後大家的眼光一致的望向了那只狗。

 與狗親吻,與狗親吻。

 太子真敢說啊,秦王世子怎麼可能做得出與狗親吻的事情,他這是狠狠的打秦王世子的臉啊。

 這貨一向囂張跋扈,無法無天,怎麼可能受得了這污辱。

 此時秦灝也完全的呆了,一張俊朗剛毅的面容上,攏著僵癡,好半天沒反應,他是沒想到太子容臻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所以一時反應不了。

 直到容凜愉悅的笑聲響起來,他的笑肆意張揚,如催命音符一般的驚醒了所有人。

 秦灝反應過來,仰天一聲怒吼,抓狂的發起飆來。

 “容臻,你欺人太甚了,竟然讓本世子與狗親吻,今日本世子若不打得你滿地找牙,你就不知道馬五爺有幾只眼。”

 他話一落,身影如流星一般的疾射出來,眨眼席卷到容臻的身邊。

 容凜瞳眸攸的一暗,手指一凝便待出手,容臻卻遞了一記眼神給他,別動。

 容凜停住了手,只見容臻眼看著秦灝奔了過來,身子一動,像泥鰍一般的溜走了,速度奇怪無比,眨眼奔出去數米遠,而先前她站的地方,轟的一聲響,竟然被秦灝的內力轟炸出一個天坑來。

 泥屑飛濺,如黃沙一般在榮華堂內漫開。

 所有人臉色變了,趕緊的避讓開來。

 左相蘇錦文眼看著秦灝追著太子身後一路打殺,若是太子在左相府出事,只怕皇上和皇後娘娘能血洗了左相府,到時候再來一個謀逆大罪,只怕左相府和敬王全都要受到牽連,若是這事不是發生在左相府的,他們樂觀其成,可這事偏偏發生在左相府的,若是太子出事,左相府所有人只怕都要陪斃。

 敬王恐怕也落不得好,所以左相蘇錦文趕緊的對著前面怒喝出聲。

 “秦王世子住手,切不可傷了太子殿下。”

 敬王容玄沉聲命令身側的手下:“快去攔住秦世子。”

 太子府的鄭大太監一看太子被秦王世子追殺,早眼紅了,身形一動,尖叫著沖出去。

 “秦灝,你的膽子太大了,竟然膽敢當著所有人的面追殺太子殿下,分明是找死。”

 妙音望向呆愣住了的元寶:“還不保護太子,有人追殺太子了。”

 這一聲提醒了元寶姑娘,她醒過神來,身形如箭一般的狂追過去,一邊追一邊對著前面大叫起來:“秦小賊,你竟然膽敢傷咱們家的殿下,找死。”

 元寶姑娘飛快的脫下了腳上的鞋子,對准了前方的身影,偷襲過去,啪的一聲,鞋子打成了一個人臉上,可惜卻不是秦灝。

 元寶姑娘立馬俐落的脫下另外一只鞋子,狂追過去,一邊追一邊朝著秦灝怒喝:“秦小賊,你給本姑娘等著,這一次本姑娘定要打你一個屁滾尿流。”

 元寶姑娘的一只鞋子再次的飛了出去,對著秦灝狠狠的砸過去,可惜秦灝武功太高,元寶姑娘壓根傷不了,這讓元寶姑娘很火大,左右一望,看到榮華堂邊栽種的花草樹木,元寶姑娘沖過去,長臂一伸,連根拔起了幾株花草,然後把花草當成暗器對准前面的秦灝砸了過去。

 一時間,滿天暗器飄飛,場面亂在一團。

 秦灝一想到之前容臻所說的事情,便覺得丟臉至極,怒火狂飆在腦門中,完全不管不顧了,手中的掌力一道道的向著容臻襲擊而去,不過因為有人阻撓,所以一時間不得成功,掌力所到之處,轟炸聲不斷,一道道天坑被轟炸了出來。

 整個榮華堂遍地殘籍,狼狽不堪。

 蘇老夫人直接承受不住的昏死過去了,身後又是一團亂,而前方的打斗卻再次的升級了起來,因為容臻眼看著秦灝要停下來,便火上澆油的朝著他冷喝。

 “秦灝,你記著,今日你若是不和狗親吻,本宮不會善罷干休的,本宮定然要你秦王府不得善了,誰讓你之前讓本宮學狗叫了,這是一報還一報。”

 這一通話再次的把秦灝腦中的血氣給點燃到最高點,身形一縱朝著容臻撲去。

 不過因為敬王容玄先前命令了手下攔擊他,所以他一時間根本傷不了太子,心中不由火大得很,秦灝臉色森冷的朝著自個的手下命令:“來人,給本世子狠狠的打這些膽敢壞本世子事的家伙。”

 秦灝的幾個手下身形一動加入了打斗,而太子府的侍衛也聞風而動的趕了過來,加入了進去,場面更混亂更浩大。

 容凜漆黑幽深的瞳眸望著那被秦灝追殺的容臻,挑高狹長的眉深思,一會兒便心思清明,看來太子今日真正的目的不是秦灝,而是左相府,他這是想拆了左相府的台啊。

 既如此,他就幫幫他。

 容凜想著望向身後的弦月和弦夜兩個手下:“去,攔著秦王世子些,不要讓他傷了太子。”

 容凜的話,兩個手下立刻心領神會,王爺的意思是攔著些秦王世子,而不是攔下秦王世子,也就是只要不讓秦王世子傷了太子就行,王爺這是想看熱鬧。

 弦月和弦夜二人身形一動,加入了打斗之中。

 兩個人一邊飛躍而進,一邊叫起來。

 “秦世子,別打了別打了,那是太子爺,你不能傷了太子爺。”

 此時的榮華堂已經徹底的毀掉了,容臻一看,掉頭往榮華堂外跑去,身後的秦灝如何放過她,緊跟著她身後跑了出去。

 元寶姑娘身為太子身邊最忠心女僕,無論如何也要保護自家太子殿下的,大手一揮,再次拔了幾棵花草,一路追出去,一路對著前面的人一通亂砸,然後順手再找東西。

 元寶天生神力,所以只要她大手一伸,不管是花草樹木,還是玉刻石雕,皆被她給抓在了手心裡,當成暗器來使用,所以元寶姑娘走過的地方,一片狼籍,左相大人看著眼前的一切,哪裡還有左相府的影子,根本成了難民營。

 左相一口氣接不上來,直接和蘇老夫人一樣的氣昏了過去。

 身後再次的一片忙碌,而容臻和秦灝等人已經一路打到了左相府的外面。

 此時前面的賓客已被後面的動靜給驚動了,所有人都奔了過來,蘇子然也趕了過來,今日他負責招待賓客事宜,所以沒有和秦灝等人在一起,沒想到後面便出事了。

 待到蘇子然趕到後面時,左相府後面的院落,已經毀得差不多了,只見院落間一個個的天坑,花草樹木,假山碎石的盡數給毀掉了,漫天灰塵中,秦灝掌力一道道的擊出去,太子容臻飛快的躲避,太子府的侍衛和太監宮女正抓狂的保護著自家的殿下,尤其是元寶姑娘,暗器滿天飛,連根拔起的花草,不大不小的玉石塊,還有那雕玉欄桿,都被這貨給抓了過來當暗器使。

 她一邊狂猛亂砸,一邊嘴裡還大罵。

 “秦小賊,你竟然膽敢傷我家殿下,你吃我一暗器。”

 左相府的後院已經全都被毀掉了,現在已向前院漫延,若是再讓他們這樣打下去,只怕左相府盡數毀掉了。

 蘇子然的臉色瞬間難看陰沉,森冷的抬眸望向秦灝。

 第一次對著秦灝冷喝:“秦灝,你發的什麼瘋,還不立刻住手,你這是想毀掉我左相府嗎?”

 容臻抬眸望向蘇子然,瞳眸幽冷的叫起來:“蘇子然,你還不拿下這發瘋賣狂的家伙,他今兒個瘋了,瘋蟲上腦了,所以才會這樣不管不顧的,你若再不拿住他,這瘋子肯定要毀掉你們左相府。”

 秦灝再次被刺激得大叫,對著容臻追了過來。

 這一次別人不動,蘇子然動了,身如流星一般的疾射出去,攔截住了秦灝。

 蘇子然瞳眸暗沉無比,陰冷的聲音響起:“秦灝,你若還不停手,別怪我不當你是兄弟。”

 “你以為本世子稀憾,不當兄弟就不當兄弟,今日本世子定然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混帳東西,竟然讓本宮當眾與狗親吻,你說本世子豈能容忍。”

 蘇子然眸色一下子暗了,太子容臻十分的聰明,他做事一向有自己的謀算,不會無冤無故的這樣做,今兒個他使這一出,分明是大鬧左相府的,因著他們是和敬王走在一起,所以太子這是狠狠的收拾左相府呢。

 蘇子然不由得心驚,太子若是日後登位,只怕左相府的人要死無斃身之地。

 蘇子然一邊想一邊出手對付秦灝,兩個人便在半空打了起來,身後的容臻總算停了下來,一邊望著前面打斗成一團的兩個人,一邊掏出帕子擦汗,此時的她十分的狼狽,雖然毀掉了一大半的左相府,可是她也累得夠嗆,有好幾次差點被秦灝給擊中了,好險。

 沒有武功的人真悲慘啊,不過容臻抬眸望著身遭的左相府,不由得幽幽笑了起來。

 本來飛簷翹角,假山流水,精致美麗的左相府,現在差不多成了一堆廢墟,這效果不錯,而且這樣的成績還是元寶給搞出來的,容臻滿意的望向元寶,伸手拍了拍元寶的肩,贊賞道。

 “元寶,表現不錯,忠心護主,其心可嘉,回頭你想要什麼,和本宮說。”

 元寶歡喜的眉開眼笑,拍拍手挑眉說道:“保護殿下是元寶的責任,元寶不要任何賞賜,跟著殿下,是元寶的福氣。”

 她自從跟著殿下,吃最好的東西,穿最好的衣服,太子府的人再也不敢欺負她,所以她保護殿下是應該的。

 容臻聽了心裡暖暖的,她是被元寶感動了一把。

 這裡上演著溫情記,前面打斗得越發的激烈。

 蘇子然臉色越來越難看,眼見著自己不是秦灝的對手,若是再任由秦灝打下去,只怕左相府要盡數毀掉了。

 “秦灝,你是不是非要和我左相府撕破臉你才甘心。”

 “撕破就撕破,你這樣的兄弟,本世了不稀憾,你沒聽到本世子被太子污辱嗎,你不幫本世子報仇,你還攔著本世子。”

 “你這是在左相府裡,你沒看到我左相府全被毀了嗎,若是在別處,本公子自然幫你。”

 蘇子然低吼,恨不得扇這貨兩耳光,可惜他根本打不過秦灝,眼看落於下方。

 蘇子然正想召出左相府內的暗衛,雖然皇上明言禁令不准養私家暗衛,但是大歷朝中的重臣,不少人家都養了厲害的暗衛,左相府自然也不例外。

 不過蘇子然還沒有召出暗衛,身後響起一道無力的叫聲。

 “灝兒,住手,你是不是打算氣死母妃。”

 秦王妃先前昏過去一次,一醒過來便趕了過來,一看左相府被毀掉了一大半,整個身子不由得搖搖欲墜,她身側的秦王府小郡主秦菲兒,朝著前面的秦灝大叫起來:“哥哥,還不住手,母妃已經昏過去一次了,你這是打算氣死母妃嗎?”

 秦灝陰霾的瞳眸落到了秦王妃的身上,果然看到自個的母妃臉色蒼白,搖搖欲墜,眼看著又要昏過去了,秦灝終於一收手,勁氣回收,身子一動直奔秦王妃的面前而來。

 蘇子然看到秦灝松手,松了一口氣,雖然左相府被毀掉了一大半,但是蘇家並不缺錢,回頭再建起來就是。

 蘇子然收手回望向身遭,黑壓壓的賓客圍在外圍,不時的指指點點的,個個臉上神色古怪。

 議論聲一浪高過一浪,蘇子然身為今日的招待人,趕緊的擺手:“好了,沒事了,各位還是到前面的正廳坐著,宴席馬上就要開始了。”

 蘇子然喚了蘇府的管家過來,招呼了客人前往左相府前面的庭院,准備開宴。

 待到熱鬧的賓客散了一大半,蘇子然飛快的走過來,一直走到容臻的面前,雖然今兒個這出是這家伙惹出來的,但是蘇子然可沒忘眼前這位可是東宮太子。

 “殿下,你沒事吧?”

 容臻活動了一下筋骨,確認自己沒有事,只是衣服髒得不像話,頭發又有些亂,整個人看上去稍微有些狼狽,這對於一向有潔癖的她,有些不能忍受,所以望向蘇子然:“蘇子然,能吩咐個人帶本宮去換下衣服嗎?”

 “行,”蘇子然立刻招手喚了一個下人過來:“帶殿下去?”

 蘇子然想起什麼似的抬首四處望了一下,便看到後面成片的院落,全被毀掉了,好不容易找到一處完好的地方。

 “帶殿下去清風軒換一下衣服。”

 “是,公子,”那下人恭敬的應著,容臻命妙音立刻去太子府的馬車上取衣服。

 妙音動作俐落的轉身便走,這邊鄭大太監奔了過來,擔心的上上下下的檢查:“殿下,你沒事吧。”

 容臻搖頭,身後又有腳步聲響起來,身著藍袍的容凜,徐徐走過來,風吹起他的藍色袍擺,整個人好像是一片藍色的雲彩,飄逸柔美,他的步伐極慢,可是卻仿若腳踏蓮花一般的優美,周身上下完美至極,不過此時他的一雙深邃的瞳眸卻染滿了關懷,一走過來便以眸光檢查容臻是否受傷,在確認這位主確實沒事後,才瀲眉輕笑。

 “殿下沒事就好,若是殿下有事,這左相府恐怕就要陪葬了。”

 淡淡溫和的話如春風一般吹過,可是話中的血腥之氣卻很濃烈,蘇子然的瞳眸暗了,臉色微白。

 雖然知道太子若是出事,左相府肯定要倒霉,但現在榮親王說出這話來,是否意味著,榮親王爺和太子的關系確實十分的要好,若是太子出事,別說皇室,就是榮親王府都會出手的。

 如果是這樣,那他們左相府以後要好好斟酌斟酌,如何行事了?

 蘇子然暗想著,臉上堆滿笑意。

 “幸好殿下沒事,萬幸啊。”

 容臻瞳眸幽暗,唇角勾出似笑非笑,神容淡淡的望著蘇子然,蘇子然一看到這家伙的樣子,便有些毛骨悚然的,為什麼他感覺那麼那麼的不好呢。

 果然蘇子然的念頭還沒有落地,便聽到容臻抬手揉頭,一臉虛軟無力的樣子。

 “蘇子然,本宮是沒受外傷,可是本宮內心的創傷卻很重,它在流血你看不到嗎?”

 “身為大歷的東宮太子,被秦王府的小小世子追著砍殺,本宮的顏面何存啊。”

 “本宮這樣狼狽,以後還有何面目見人啊,本宮心裡在滴血。”

 容臻話落,蘇子然只覺得眼皮直跳,這煞神,明明是他惹出來的事情,現在他卻成了受傷的人了,真是天理何在啊。

 蘇子然還沒有說話,一側的容凜魅惑瀲灩的容顏之上,立刻攏上了擔心,一雙漆黑沉邃的瞳眸緊盯著容臻。

 “殿下,本王看到你的心在滴血,傷得好重。”

 容臻嘴角抽了抽,抬眸望容凜,只見這廝眼裡一片戲謔,分明是看出她是假裝的,容臻暗瞪了容凜一眼。

 容凜性唇的唇角忍不住飛翹起來,心情飛揚,好似三月暖陽照耀在他的心房,溫暖如春,他眉眼布滿輕輝,回身望向蘇子然。

 “蘇子然,太子在你們左相府吃了虧,心靈受到了重大的創傷,所以你們左相府要好好的補償太子受傷的心靈,若是殿下因為這份打擊而生出郁結之情,從而影響身體的話,只怕皇後娘娘不會和左相府善罷干休的,當然,本王也不會和左相府善罷干休的。”

 蘇子然眼一黑,這是公然敲詐上了左相府,不但毀掉了左相府的大半邊府邸,這回子竟然還敲詐上了左相府,還讓他們無從反駁。

 蘇子然暗咬牙,悶聲開口:“榮親王爺放心,太子殿下放心,我們左相府定然會補償太子殿下的。”

 “嗯,還是左相公子深明大義,懂禮節知進退,回頭你讓人送十萬兩銀票到太子府,讓太子買些補品好好的補補身子。”

 容凜話落,容臻滿意的點頭,臉上神色好看多了,唇角有笑意漫開來,望向蘇子然溫和的說道。

 “蘇子然,你別太擔心,本宮覺得這十萬兩銀票的補品吃完,本宮的心傷也差不多痊愈了,你不要太愧疚,也不要太自責。”

 容凜和容臻的話說完,蘇子然只覺得一口血氣湧上頭,身子都有些搖搖欲墜了,說實在的左相府不缺這十萬兩銀子,可問題明明是太子在左相府故意鬧這麼一出,毀掉大半邊的左相府,現在還反過來敲詐上了左相府,一出口便是十萬兩銀票。

 這讓他的心在滴血啊,殿下,這下不是你滴血,是本公子滴血了。

 嗚嗚,本公子此生不想再和殿下有任何糾纏了。

 蘇子然一張清俊的面容僵硬至極,容臻抬首望他:“蘇子然,你怎麼了?難道是太高興了,不要這樣,咱們好歹是朋友,本宮知道你自責,不過你放心,十萬兩銀票的補品吃完,本宮就會沒事了。”

 “是啊,這事就算過去了,平常都是玩在一起的朋友,還是講究些顏面的。”

 蘇子然無力的望著這一唱一合的兩貨,徹底肯定一件事,太子和榮親王爺絕對是穿一條褲子的,他們就是一體的。

 容臻和容凜正虐得蘇子然高興,身後有腳步聲響起來,妙音動作迅速的走了過來。

 “殿下,奴婢取了衣服過來了。”

 “嗯,那我們去清風軒換衣服吧。”

 容臻看一眼自己灰頭土臉的樣子,實在有些無法忍受,總算放過了蘇子然。

 “蘇子然,回頭記得把十萬兩銀票送到太子府,本宮還等著這銀錢買補品呢。”

 “好,”蘇子然咬牙,差點氣昏過去,只覺得周身無力,為什麼他有一種快要被這兩人玩死了的感覺,周身酥軟無力提不上勁來,蘇子然望著容凜和容臻二人,只覺得這兩人要是想玩人,真正是分分鍾的事情啊。

 兩坑貨怎麼湊一起去了,這大歷的京城得有多少人死在他們手裡啊。

 蘇子然替自己和那些將要被此二人坑的家伙默哀了一把,趕緊的命下人把太子殿下帶去換衣服,他是分分鍾不想和他們待在一起了。

 容臻領著鄭同妙音還有元寶跟著左相府的下人身後一路往清風軒走去,身後的容凜目送著她離開,唇角忍不住翹了起來,仿似春曉之花,明媚邪魅。

 左相府的後院,很多地方被毀了,一個個大坑都是秦灝給炸出來的,那些花草樹木盡數被毀,這些東西大部分出自於元寶姑娘的手中,還有亭台玉閣被砸得七零八落的,這些是榮親王府的弦月和弦夜的手筆,這兩貨平常不喜左相府,逮到了這麼一個機會,明著攔著秦世子,事實上乘機在左相府毀一把,正因為有這麼些人在裡面搗亂,所以左相府一眼望去,滿目狼籍。

 清風軒是後院少數完好的一個院落,因為有些偏院,所以幸免於難。

 容臻領著太子府的一眾人跟著蘇府的下人身後一路往清風軒走去。

 路上,妙音湊近容臻的身邊,小聲的稟道。

 “殿下,奴婢有一個發現。”

 容臻湊近她的身邊:“什麼事?”

 “今日七公主出宮來了,就在左相府裡,奴婢怕她對殿下動手腳。”

 “七公主?”容臻瞳眸瞬間幽暗,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出宮,上回皇上不是下旨,讓她在宮中閉門思過嗎,沒有他的聖旨不准出宮,但七公主竟然不顧皇上的旨意私自出宮,這說明什麼,說明她不僅僅是為了給左相府的老夫人做壽這麼簡單,她有那麼高尚嗎?

 若說七公主容心雅恨簡玉珩,那麼她最恨的其實是她,因為是她壞了她好事。

 容臻望向妙音,輕聲附上她的耳朵說了幾句,妙音臉色凝重的飛快點頭,很快乘著蘇家的下人沒注意的時候,悄悄的離開了,按照自家殿下吩咐的去做。

 容臻則領著鄭同和元寶二人一路往清風軒走去,路上不少的下人正在清理後院,一片忙碌。

 今日左相府算是真正的熱鬧了,容臻看著不由得笑起來,左相府不是支持敬王嗎?活該。

 她今日之所以挑上秦灝,就是為了狠狠的打左相一個臉子,另外讓左相府和秦灝惱了,看蘇子然還怎麼娶秦王府的小郡主,另外她也是借著這件事,讓左相蘇錦文去宮中鬧一鬧,不用說,這左相肯定會進宮彈賅她,她就等著他聯合朝中的官員進宮去告她,現在除了毀掉左相府的事情,昨天她命人揪了趙老頭胡子的事情恐怕被一並提出來,相信朝堂上肯定有很多人會抓住這次的機會不放。

 容臻幽幽輕笑,一行人跟著蘇府的下人身後一路進了清風軒,她們剛進輕風軒的院子,還沒有進房間,便聽到暗處的少卿輕聲的稟報:“殿下,這清風軒裡有人。”

 容臻眉色一動,想起先前妙音稟報來的事情,難道說七公主容心雅便隱在這清風軒裡,她想做什麼?

 容臻正想著,前面帶她們過來的蘇府的下人飛快的開口:“太子殿下,前面是給客人換衣服的房間,請殿下更衣。”

 暗處容少卿的聲音再次的響起:“殿下,要不要屬下把這人除掉。”

 容臻眉色一動,瞳眸寒凌嗜血,若這人是七公主,她倒要看看這女人耍什麼把戲,若是別的殺手,到時候她再喚了少卿出來也不遲,容臻想著,抬腳往石階走去,同時命令少卿。

 “先別動手。”

 她讓鄭同守在門外,帶著元寶走了進去,兩個人剛一進房間,迎面便有一道凌厲的殺氣撲了過來,一道強大的掌風直襲向元寶姑娘,元寶雖然力大無窮,可是卻不是武功厲害的人對手。

 這出手的人武功十分的厲害,一出手便劈昏了元寶,同時眼看著元寶要倒到地上,生怕元寶發出響聲,一伸手提住了她,然後慢慢的放在了地上。

 容臻身子往後一退,認真的看去,便看到一個臉上蒙著黑巾,一身黑衣的黑衣人瞳眸陰驁的盯著她,容臻挑眉,冰冷的望著這人。

 “你是何人,竟然膽敢對本宮的人動手腳。”

 “呵呵,有人要見殿下。”

 這黑衣人尖細的笑聲一起,容臻便聽出這人是個太監,不過他的笑聲一落地,身子一動閃身不見了。

 容臻身後的青絲帷幄後面徐徐的走出一道身影來,一襲耦色短襖,外罩玫瑰紫的對襟直領長裙,腰間垂掛著一枚七彩蝶絡,搖曳生姿,說不出的嬌美,只不過她的一張面容卻籠罩著黑氣,瞳眸更是冷煞煞的寒意,手指狠狠的掐著手邊的帷幄,一陣揉搓過後,陡的一扯,帷幄好似翩然折損的彩蝶,墜然而下,容心雅陰森森的聲音在室內響起來。

 “容臻,你竟然膽敢與我做對?”

 容臻唇角勾出冷笑,不以為意的冷哼:“容心雅,你當你是誰,只不過是皇室的一個公主罷了,竟然這樣與本宮說話,你算個什麼東西,對了,你還在狩獵場內放了兩個黃金獅,企圖殺死本宮,你這樣心腸歹毒的女子,老天早晚要收了你。”

 “呵呵,沒想到你竟然查到了,太子果然是變聰明了,不過你別以為自己聰明,別人全是傻瓜。今日本宮就要讓你顏面盡損,從經後別想做你的東宮太子。”

 容心雅說完手指一抬往自己的衣襟摸去,她瞳眸血紅,笑意猙獰而陰邪。

 容臻一看,便知道這女人想做什麼,唇角冷笑加大,原來她想這樣害她啊。

 容臻念頭剛落,容心雅陡的猛扯自己外面的衣服,然後尖著嗓子高叫起來:“來人啊,救命啊,快救救我。”

 “快來人。救我,太子他禽獸不如啊。”

 她不但扯壞了自己身上的衣服,還連帶的扯散了頭上的頭發,然後往容臻身上一撲,緊緊的抱著容臻,死死的不放手。

 門外鄭大太監聽到裡面的動靜,趕緊的沖了進來,一眼看到衣衫不整的七公主容心雅抱著太子殿下,兩個人的樣子實在是有些不堪,尤其是七公主,外面的長裙和短襖盡數被扯壞了,只露出雪白的香肩,優美的脖勁,使命的扯著嗓子叫著。

 鄭同的臉色飛快變了,欲沖上去扯下容心雅,可是看到公主香肩祼露,根本不敢碰,公主乃是皇家的金枝玉葉,如何是他能碰的,可是她這樣纏著殿下,分明是要害殿下的,鄭同顧不得再多想,沖上去抬掌便想一掌拍昏七公主。

 不過清風軒外面響起了紛亂的腳步聲,分明是早有准備的,此時鄭大太監的一掌已到七公主的腦邊,而此時門外的人也奔了進來,同時有說話聲響起來。

 “不好,七公主不會出什麼事吧。”

 “是啊,先前七公主因為灑了茶過來換下衣服,千萬不要出事才好。”

 此次彼落的說話聲響過之後,數道身影從門外奔了進來,容臻陡的瞪了鄭大太監一眼,現在劈昏七公主不是正好給人話柄嗎?

 鄭同立刻收回手,而先前緊緊抱住容臻的七公主適時的收回手,軟軟的往地上倒去。

 外面奔進來的數道身影恰好的闖了進來,一眼看到室內凌亂不堪的景像,不由得尖叫起來,再抬眸細看,發現室內除了七公主外還有太子和太子府的鄭大總管。

 那些沖進來的大都是閨閣小姐,一個個看到這樣的場面,不由得臉頰燒燙起來,不過想到太子殿下竟然對七公主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這些小姐的心,冰涼冰涼的,尤其是其中還有對容臻癡戀的永寧候府的小姐林漪蘭和右相府的小姐齊夢,兩個女人看到自己心中喜歡的太子殿下竟然對七公主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不由得一顆心充滿了痛楚。

 殿下,嗚嗚,你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情。

 嗚嗚,七公主可是你的親姐姐,殿下,難道你竟然有這種怪癖好。

 殿下,人家的心碎成一瓣瓣的了。

 這一堆人為首的是左相府的蘇茵,還有秦王府的小郡主秦菲兒。

 這兩個女人對容臻火大得很,此時好像逮到了把柄似的大叫起來。

 “太子殿下,你竟然對七公主做出這樣禽獸不如的事情。”

 “是啊,你怎麼能對七公主做這樣的事情呢,她是你的親妹妹啊,你連自個的妹妹都不放過,真正是喪盡天良。”

 容臻一雙清冽的瞳眸瞬間染上凌寒,嗜殺的直射向左相府的蘇茵和秦王府的秦小郡主,這兩個女人一看到容臻嗜殺的眸光,生生的嚇住了,吞咽了一下唾液後,下意識的往後退去一步。

 蘇茵指著容臻:“太子殿下敢做不讓人說嗎?真相便在眼前,你別想不承認。”

 這些小姐之後,七公主的丫鬟飛快的奔了進來,撿了地上被攔壞的短襖替自家的主子披了起來,這丫鬟一邊哭一邊叫道:“殿下,你怎麼能對七公主做出這樣的事情呢,七公主是殿下的親姐姐啊,殿下做這樣的事情,怎麼下得了手。”

 七公主容心雅傷心的哭著,一邊哭一邊嗚咽。

 “我沒臉見人了,九弟,你為什麼對我,對我做出這樣的事情,以後還讓我怎麼嫁人啊。”

 屋內所有人正僵持著,屋外又有整齊有序的腳步聲響起來,而且從聲音聽,來人還不少。

 容臻的眸色越發的幽暗了,唇角勾出幽冷血腥的笑意,徐徐望向門外。

 這一次來的人為首的乃是左相大人,他聽到下人稟報這邊出事了,趕緊的領人過來,左相身側還有敬王容玄,駙馬秋明成,永寧候爺,刑部尚書,兵部尚書,以及四公主和忠義候府的夫人,以及右相府老夫人等一眾人,這些人一進來,屋子裡擠擠一堂,所有人下意識的掃視了一圈。

 四公主容心婧看到容心雅狼狽不堪的樣子,趕緊的緊走幾步上前,幫七公主容心雅攏好了衣服,整理了頭發。

 容心婧臉色不好看的開口:“七妹,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七公主容心雅一看到四公主,便撲進七公主的懷裡,傷心的痛哭起來。

 “四姐,是九弟,他先前,先前竟然想對我,對我做禽獸不如的事情,我拼死反抗,才免遭他的毒手,四姐,我沒臉見人了。”

 容心雅失聲痛哭,把臉深深的埋在四公主的懷裡,不過她一雙惡毒的瞳眸狠狠的瞪著太子容臻,唇角是得意的笑。

 容臻,這一次我定然要讓你從太子之位上滾下來。

 你先前在蔣國公府揪了太傅大人的胡子,又在左相府裡生事,毀掉了左相府的大半邊府邸,現在竟然又做下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相信即便父王維護你,朝臣也不會容忍你這樣的東宮太子,所以你的太子之位,定然坐不住了,等到你成了廢太子,本宮要收拾你,絕不是難事。

 四公主抬首望向容臻,眼神滿是恨鐵不成鋼的氣惱。

 “殿下,你身為大歷的東宮太子,怎麼能做出這等不知羞恥的事情呢?七妹她是你的姐姐,你竟然對自個的姐姐做出這樣的事情,你這個太子可真是長本事了。”

 四公主話一落,左相蘇錦文像逮到機會似的撲地而叫:“皇上啊,你快醒過來吧,若是你再不醒過來,我大歷聲名盡毀了,皇上啊,老臣憂心至極,此子頑劣,實在不足以當我大歷的儲君啊。”

 左相大人話一落,身後的幾名朝官,有人點頭,有人搖頭,太子做事太令人不齒了。

 雖然他變聰明了是好事,可是從這兩天所行的事來看,怎麼給人一種頑劣不羈之感呢,昨日揪了趙太傅的胡子,今日先是和秦王世子打架,毀掉了大半邊的左相府,這回子竟然對自個的姐姐,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御吏大夫袁大人摸著胡須望著容臻,沉穩的開口:“殿下,你有什麼話要說,若是沒話,下官定要聯合幾位朝官進宮面見聖駕,向皇上奏明此事,太子的品行實在有虧欠,實在不足以擔當我大歷的儲君。”

 容臻聽了袁大人的話,心中一喜,倒是挺高興的,她求的原也不過是廢掉這太子之身。

 可是想想現在自己身上頂著的名頭,臉色又難看起來,她可以揪趙老頭的胡子,可以毀掉大半的左相府,但是她可不想擔著禽獸不如的名聲,還是對自個的姐姐,看到這女人她都想吐了,還對她做出什麼事,呸,她可真會給自己長臉。

 容臻想著,挑眉瀲灩輕笑,四周不少人望著她,在心裡吐起糟來。

 太子真他媽的不要臉,都做出這等禽獸不如的事情來了,竟然還笑得出來。

 容臻溫和的聲音慢慢響起來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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