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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國嫡妃》第93章
第093章 睚眥必報

四公主容心婧攔住容臻的去路,一雙散發著嗜冷氣息的冷眸緊盯著容臻,陰沉的聲音幽幽響起。

 “九皇弟原來是國色天香的大美人,倒是本宮有眼不識金鑲玉了。”

 容臻坦然的望著容心婧,不知道這女人抽什麼風,不動聲色的望著她。

 容心婧也不用她說話,只自顧的說著話:“你也不用否認,我知道是你,本宮之所以攔住你,就想問問你,當初為什麼要讓駙馬和小鳳梨那樣死,為什麼?”

 她不心疼駙馬之死,可關鍵是那兩個人那樣赤身祼體的死法,讓她皇家的公主臉面盡失,自家駙馬之死後,她已經很久沒有在公開的場合露面了,今兒個之所以出現,也是因為知道容臻會來,同時也知道了一件事,這位新榮升的嘉宜公主,其實就是先太子容臻,當初駙馬之死就是她一手策劃的。

 容心婧一想到這個,便心中堆滿恨意,容臻欺人太甚了。

 “你讓本宮顏面盡失,本宮不會善罷干休的。”

 本來她一直以為駙馬和小鳳梨那樣死是天意,沒想到卻是人為安排的,而這個安排的人就是容臻。

 她如何還坐得住。

 容臻則微微的蹙眉,猜測著是誰把駙馬和小鳳梨之死的事情告訴四公主的,是皇上嗎?又或者是別的別有用心的人,例如康王一派的人。

 容臻正想著,容心婧又憤恨的指著容臻:“容臻,你給本宮記住,本宮不會善罷干休的,你讓本宮丟多大的臉,本宮就會讓你丟多大的臉面。”

 她說著一甩手領著四公主府的人離開了。

 葉府的管家一頭的汗,小心謹慎的不敢說什麼。

 容臻身後的鄭同和妙音兩個人走過來,恭敬的開口:“公主,你看這事?”

 容臻搖頭:“沒事,我們去給葉老夫人請安吧,今日可是葉老夫人的七十大壽,別壞了她老人家的興致。”

 葉家出了葉子風這麼一個人才,她自然要拉攏,到時候容離登位,總要朝中重臣輔佐,所以不能把誰都給得罪了。

 葉府的管家趕緊的在前面領路,一眾人前往後院,葉老夫人所住的春華堂,此時坐滿了不少的人,朝中不少的命婦都過來了,正陪著老夫人在說話,外面一聲通報:“嘉宜公主到。”

 所有人便停住了說話聲,一起望向門外一道身著翡翠色煙羅綺雲裙的艷麗女子,正是剛被皇後認為義女的嘉宜公主。

 這女人一走進來,春華堂內立時便明亮了三分,在座的很多人嫉妒吃味,更有些人眼神怨毒的望著她,這些人自然是先前在榮親王府吃過虧小姐的母親,不過沒人敢表示出來,這位不僅僅是榮親王府的丫鬟,還是皇後的義女,而且皇後十分的疼她。

 她們可不想在這時候上趕著得罪皇後。

 雖說眼下康王呼聲高,可是皇後身前的十一殿下容離可是皇室的正統血脈。

 所以皇後一派自然也不能得罪。

 不少人陪著笑臉起身,向容臻施禮:“嘉宜公主過來了。”

 容臻微微的點頭,上前給葉家的老夫人行了禮,這位葉家的老太君,十分的慈愛溫和,不似一般內宅老太太那般頗多算計,反而是眼神中滿是仁慈,容臻倒是不討厭她,葉老太太似乎也很喜歡容臻,招手拉了她過去,好一番誇贊,相較於別人的虛偽,葉老太太的誇贊中,多的是真心。

 “嘉宜公主沒事多進宮陪陪皇後,皇後喪子心中難受,幸得嘉宜公主入了皇後的眼,這也是嘉宜公主的福氣。”

 容臻點頭,下首一片附和之聲。

 “是啊,這是公主的福份,公主是有福之人,日後定是貴人。”

 在場的有些貴婦,不由得動起念頭,要為自家的兒子向皇後提親,雖說嘉宜公主只是皇後認的義女,可是皇後膝下眼下只有十一殿下,若是十一殿下登上太子之位,日後成了皇上,這嘉宜可是皇上的姐姐,即便是認的義姐,可也是金尊玉貴的,若是他們家的兒子娶了這嘉宜公主,豈不是給家族帶來了福蔭,

 不過不少人很快想到一件事,這位嘉宜公主眼下住在榮親王府裡,聽說這位王爺很寵公主,還為了她打了幾位京中的小姐,連秦王府的小郡主沒有落得了好,這是不是說嘉宜公主其實是榮親王爺的人,她們和榮親王爺搶人,豈不是找死。

 如此一想,不少人息了念頭。

 這裡眾人正說得熱鬧,春華堂外面,忽地響起一道叫聲,遠遠的傳了進來。

 “玉璇,玉璇,你快出來見見我,我想你了,求你見見我,你不要對我不理不踩好不好,你忘了我們那些山盟海誓,那些海枯石爛的誓言了。”

 這外面的話一字不頓的傳了進來,所有人臉色陡的一變,飛快的望向葉老夫人身邊的容臻,眾人可是記得這位嘉宜公主的閨名就是鳳玉璇。

 外面這男人叫的人不會就是公主吧。

 葉老夫人臉色陡的冷沉下來,朝著下首的僕婦冷喝:“外面怎麼回事,這外男怎麼進了內院。”

 僕婦嚇了一跳,趕緊的回話:“老夫人奴婢也不知道哪裡出了錯,竟然讓外男進了內院,奴婢立刻去處理。”

 不過這僕婦沒走出去,迎面便有幾個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皇室的四公主容心婧,容心婧的身後自跟著幾名京城的閨秀,這幾人自然聽到了外面男子的叫喚,所以臉上布滿了不屑,原來這女人竟然如此的低賤,分明外面有了情人,還裝著聖潔高雅的樣子,這下榮親王爺知道她不守婦道,看還要她,還寵她。

 四公主容心婧一走進來,便望向容臻幽暗的說道:“嘉宜公主,外面的男人口口聲聲的想見你,你不見嗎?若是不見的話,只怕很快這京城便要升起流言詬語了。”

 容臻抬眸望著四公主容心婧,終於明白四公主容心婧先前話裡的意思,她讓她不好看,她也不會讓她好過,所以這忽然冒出來的人乃是四公主容心婧的手筆了。

 用一個莫需有的男人,來敗壞她的名聲,讓京城人人唾棄她嗎?

 容臻瞳眸陡的暗沉,唇角嗜血的笑,望著四公主容心婧的時候,令得她生生的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的害怕,不過想想自己丟的臉,四公主容心婧又挺直了腰背,冷冷的和容臻對視。

 正在兩個人對視時候,外面又響起了那傷痛欲絕的叫聲。

 “玉璇,你知道嗎?我嘗試過壓抑自己的感情,不想斷了你的美好人生,可是我真的快瘋了,你知道嗎?我睡不著吃不香,滿腦子想的就是你,求求你見我一面嗎,好一解我的相思之苦,哪怕只見你一面,我也知足了。”

 屋子裡很多女人為外面男人的癡情所感動,因為感動,所以望向容臻的眼神分外的古怪。

 原來這就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主,明明有了喜歡的男人,卻因為榮華富貴而拋棄了自己的愛人,真是虛偽的女人。

 也許這女人知道自己和太子容臻長得像,所以才會仗著這兩分相像而拋棄了自己的心上人。

 對了,榮親王爺收她做婢女。也可能是因為太子殿下,先前她們可是聽說過,這位榮親王爺和太子可是有斷袖分桃之舉的,太子死後,這榮親王爺立馬便收了這麼一個與太子有幾分相像的女人,這不是懷念又是什麼。

 春華堂,眾人腦洞大開,把事情的前因後果合理的安排了一通,然後望向容臻的眼神越發的鄙視了。

 容臻則實在聽不下去了,這是從哪裡找的男人,實在是太有演戲的天賦了。

 她望向身側的葉老夫人:“老夫人,我還是出去看看我怎麼就憑空多出這麼一個心上人了?”

 葉老夫人一直盯著容臻,看容臻華貴大氣的神容,根本沒有半點的慌亂,也沒有半點的不堪,所以說外面的男人未必就是嘉宜公主的心上人,說不定這就是一出算計。

 老夫人雖然慈善,可是生於內宅的她卻不是笨蛋,臉色冷冷的開口:“沒想到卻有人在我葉家動手腳,公主放心,老身一定會查明這件事給公主一個交待的。”

 容臻點頭,起身往外走去,葉老夫人也喚了自己的丫鬟扶她去外面,這事發生在葉家,若是處理不好,葉家可落不得好。

 春華堂內的一眾僕婦個個跟著葉老夫人往外走去。

 眾人出了內堂,到外堂,然後出了外堂走出去,站在廊台玉階之上,個個望向春花堂的門外,老夫人下了命令:“立刻去把那人帶進來。”

 “是,”有僕婦飛奔而去,很快命守門的婆子,把那叫喊的人帶進春華堂。

 那人一出現,連滾帶爬的往容臻面前撲,痛心疾首的嘶叫:“玉璇,玉璇,你別恨我,別惱我,我真的要瘋了,我日日夜夜想著的就是見到你,玉璇,你不要留在京城了,跟我回去吧,求你跟我回去吧,雖然我給不了你公主的身份,不能讓你榮華富貴,但是我愛你的心,誰也比不上,我可以為你生,可以為你死。”

 在場的不少婦人動容,雖然她們都是高門大宅裡的貴婦,可是對於男人的愛卻是奢侈,她們得到的只不過是表面的榮華富貴,至於男人的愛,又有幾人能真正的享受到的,人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覺得難能可貴,所以個個覺得這男人情深義重。

 同時有眼尖的人已經迅速的打量了進來的男人,經過仔細打量之後,又得出新信息,這男人長得欣長高挑,膚白貌美,竟是一個長相十分俊逸的男人,要她們說,這男人配嘉宜公主真正是郎才女貌的一對。

 所以說嘉宜公主喜歡上這樣的人也沒什麼奇怪的,只是可憐了這男人空有一腔深情,卻無權無勢,所以才會讓嘉宜公主捨棄了這人吧。

 容臻冷眼望著眼面前的一切,緩緩的抬首望向一側的四公主容心婧,只見容心婧唇角勾出似笑非笑,一臉看好戲的神情,容臻的唇角同樣勾出笑意,只不過這笑卻一片嗜殺。

 身側忽地響起說話聲,有人似乎看不下去了開口說道:“嘉宜公主,這人其實看著也不錯,只除了沒錢沒勢,別的是不差的。”

 容臻掉頭望過去,便看到說話的人正是秦王府的秦王妃。

 秦王妃看容臻望過來,並沒有十分的害怕,因為容臻雖然是公主,可倒底是皇後認的義女,能有多大的能耐。

 只要一想到這個女人害得自己的女兒挨打還被罰了三十萬兩的銀票,秦王妃便心有不甘。

 秦王妃的話一落。驍騎將軍夫人和內閣大學士的夫人便一先一後的點了頭附和了。

 “是啊,嘉宜公主,這男人的愛啊是可遇而不可求的,榮華富貴如過眼雲煙。”

 “有這麼一個真心愛你的男人,嘉宜公主是有福之人啊。”

 除了這幾個人說話,別人不敢說話,不過眼神卻閃過鄙視不屑,還以為是什麼高貴的人,卻原來是個水性揚花的破落戶,偏榮親王爺和皇後娘娘竟然當成寶,原不過仗著和太子長得有兩分相似罷了。

 不過現如今這男人出現,看這女人如何自圓其說。

 下首那出現的男人一聽到有人附和他,說得越發的動聽了。

 “玉璇,求你跟我回去吧,求求你了,咱們不要這榮華富貴了,以後我會對你好的,我會參加科舉考試,日後定然要讓你做上貴夫人。”

 四周不少人都快為這男人感動了,稀吁不已,

 葉家老夫人望了一眼容臻,便待喝人把這男人拉出去,滿嘴的胡言亂語,照她看,嘉宜公主分明就不是那等沒有臉色的下作東西,所以這男人根本就是為了栽髒陷害嘉宜公主的。

 “來人一一。”

 葉老夫人的命令沒下完,便被容臻攔了,容臻抬手阻止了葉老夫人的話,徐步優雅的從台階上下走下來,居高臨下的望著那傷心痛哭的男人,柔柔的問道:“你說你喜歡我,是真的嗎?”

 四周的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望著容臻,然後望向地上的男人。

 那男人飛快的抬首,看到容臻幽幽的眼神,仿似萬年古潭一般的令人心驚膽顫,這人大駭,不過不敢慌亂,力求鎮定。

 “是啊,玉璇,我是喜歡你的,你忘了從前我們山盟海誓的話了嗎,你曾說過我們永遠在一起,不離不棄的,可是自從你知道你和太子長得有一些像以後,你就變得和從前不一樣了,後來有一天你不見了,我一直找你,直到有一次無意間在街上見你,才知道你成了榮親王爺的婢女,還成了皇後娘娘認的義女。”

 男人越發哭得傷心欲碎,容臻緩緩的問他:“你說我和你海誓山盟,你還說你為了我可以下科場參加考試,是嗎?”

 男人不敢看容臻,只用力的的點頭,一邊點頭一邊說道:“玉璇,雖然我不喜歡當官,但是為了你,我願意下科場參加科舉考試,日後定然金榜題目,讓你做一品貴夫人。”

 四周那些閨閣小姐,越發的心酸了,這男人真是癡情啊。

 容臻則緩緩的開口:“既然你想下科場,想必才高八斗,這樣吧,今兒個老夫人七十大壽,你給老夫人做首詩吧。”

 容臻話一落,所有人都望向她,嘉宜公主這是什麼意思,讓這男人給老夫人做首詩,她是想考較這男人嗎?

 可是容臻話一落,那跪地的男人臉上神色有些慌,他根本不會做詩,怎麼做啊。

 以七十大壽為題做首詩,這怎麼做啊。

 男人眼神閃爍,臉上有溢出冷汗來。

 不過很快他哭叫起來:“玉璇,我現在腦子空空的,根本集中不了注意力,怎麼做詩啊,為了找你,我已經一連奔波幾個月,這幾個月我吃不好睡不香的,現在只覺得虛軟無力,玉璇,今日我來找你,只想問你一句話,你倒底跟不跟我回去?”

 這人吼完,還不待容臻說話,便撕心裂肺的叫起來:“璇兒啊,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是不是不想跟我回去,好,既然你不跟我回去,我也是生無可戀的,不如死了吧。”

 他說完陡的用力便要咬牙,站在他身前不遠的容臻早盯住他了,看到一咬牙,便猜測這人嘴裡有名堂,所以身子一動,手一伸上手捏住了這人的下巴,手指一動,直接的卸了這人的下巴,然後把手伸進這裡的嘴裡,小心的取出一枚毒藥。

 容臻冷笑連連的捏著手中的毒藥,陰沉沉的開口:“好毒辣鄙卑的招數,竟然一照面便打算來個死無對證,好讓我百口莫辯嗎?”

 四周的人被這驚悚的一幕給驚住了,這男人竟然把毒藥藏在牙齒了,看來他是抱了必死的決心的,此時再一聽容臻的話,一時竟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男人同樣的驚呆了,可是因為被卸了下巴,所以說不出話來,只痛苦的流著眼淚。

 容臻冰冷的聲音再次的響起來:“看來你是活膩了,竟然把主意動到我的頭上了,好,很好,看來你是嫌日子太好過了。”

 她的話使得那男人身子忍不住抖簌了起來,害怕至極的望著容臻。

 容臻抬眸掃視了四周的人一眼,最後眸光從秦王妃和秋家夫人的身上掃過,她的眼神令人害怕不安。

 四周一片雅雀無聲。

 只聽得容臻嗜血的開口:“今日我會讓大家看看這算計我的人會有什麼下場?以後膽子大不怕死的人只管上來,我定然會讓這人生不如死,只恨爹娘把你們生出來走這一遭。”

 冷風簌簌掃過。

 容臻已不看任何人,望向先前又哭又鬧的人,瞳眸一片血氣。

 她素手指著跪在地上的那男人,緩緩開口:“你一一。”

 容臻話沒有說出口,春華堂門前響起急切的腳步聲,眾人抬眸望去,便看到一眾人跟了過來,走在最前面的竟然是榮親王府的容凜,陪著他的則是剛剛回京的撫遠大將軍葉子風,兩個人身側還跟著鄭同,先前容臻遇上四公主容心婧的時候,便懷疑這女人今兒個要耍花招,所以便命鄭同悄悄地去找容凜查看今天葉府內的動靜。

 容凜一接到稟報,便把這事告訴了葉子風,葉子風立刻讓人下令查這件事。

 查完後便趕了過來,而春華堂這邊的情況,已有人稟報到容凜和葉子風的面前,此時容凜的臉別提多血腥陰森了,一路從外面走了進來。

 容凜一路走過來,直走到那跪在地上的男人,抬起一只腳便對著那男人狠狠的踢了過去,一腳踢得那男人吐血,饒是這樣,他還不死心的想再踢,卻被容臻及時的阻止了。

 “容凜,別把他打死了,若是打死了,只怕在場的人就要認為這男人真是我的心上人了。”

 她說完唇角勾出冷笑,掃了一眼秦王妃和秋夫人等。

 容凜一看豈會不明白,眼神陰冷得可怕,直射向秦王妃和秋夫人以及吳夫人幾個。

 幾個女人一看到容凜的眼神,嚇得不敢再看,這位爺可是殺人不眨眼的,他隨便動個心機,便可以殺了她們,現在秦王妃等人後悔了。

 不過容臻已走到那被容凜踢得吐血的男人身前,一抬手便合上了他的下巴,蹲下身緩緩的開口。

 “來,你再與我說說,我和你是怎麼海誓山盟的,如何情深意種的,你說我會看上你這麼一個戲子嗎?低賤下作,人人可以踩踏一腳的戲子,我是有多眼瞎啊,還是你太把自己當成一盤菜了,一個下作的東西竟然跑來企圖污蔑我,呵呵,我真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淪落到這步田地了。”

 容臻說完,四周有人小聲的嘀咕:“戲子,這人竟然是戲子?”

 男人飛快的抬頭望向容臻,張嘴還想說話,容臻已經笑意盈盈的開口:“編,你再編,我聽著呢,你現在說得越多,後面就越生不如死,還有你以為憑你這幾句誹謗的話,便能抹黑我,便能讓我聲名落地嗎?”

 她一言落,飛快的望向容凜:“容凜。立刻找一名畫師過來,把此人的容貌畫下來,發到全國各地去,他是一個戲子,相信定然有不少人見過他,懸賞若是認識此人者,賞白銀一千兩。”

 “好,”容凜話落,正准備下命令,容臻便又說到:“另外查這人家的事情,我要他家裡人一個不留,皆為他陪葬。”

 一句為他陪葬,使得那男人臉色大變,飛快的撲出來,吼叫起來:“不要,不關我家裡人的事情,不關他們的事情。”

 可惜容臻冷笑一聲:“在你做出這種事的時候,就該知曉,事情若是敗露,你家大小將要受你牽連,或者你可以說出實話,說不定我能饒你全家一命,說吧,是何人指使你這麼做的?”

 那男人拼命的搖頭,往後退,然後飛快的起身想找地方自盡,可惜在容凜和容臻面前,這一切都是圖勞無功的。

 不過他這動作一起,春華堂內內外外的人都知道一件事,這男人根本就不是嘉宜公主的心上人,而是有人栽髒陷害嘉宜公主的,一時間眾人不禁佩服這男人的膽大妄為。

 看來今日這人恐怕落不得好。

 容凜走到那欲尋死的男人面前,居高臨下的望著他:“你以為你不說,本王就查不出來嗎?”

 他一言落,陡的朝後面冷喝:“帶過來。”

 身後葉府的護衛帶過來幾個葉府守門的丫鬟和婆子,除了這些人外,還另有一人,正是葉老夫人娘家的侄孫,名趙朗,此時這趙朗一臉的死灰,不等人問便竹筒倒豆子似的全都說了出來。

 “不關我的事情,是四公主府的管家讓我把此人帶進來的。”

 春華堂內外,所有人都望向了四公主容心婧,只見容心婧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死命的瞪著趙朗,這個成不了氣候的東西,明明先前囑咐他什麼都不准說,沒想到這人竟然如此爽快的把四公主府的人牽扯了出來。

 趙朗一說,四公主府的管家飛快的撲出來,連連的磕頭:“請王爺明查,小的什麼都沒有做,分明是趙朗栽髒陷害小的的,這家伙以前跟小的借過錢,因為小的沒有借給他,所以他便污陷小的,王爺若是不信,可去調查這件事。”

 四公主府的管家,不是浪得虛名之輩,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已經想起了說詞。

 四公主容心婧此時已冷靜了下來,飛快的走出來,冷冷的叮著趙朗,然後望向葉家的葉老夫人和葉子風。

 “葉老夫人,今日老夫人大壽,本宮好心好意的來替老夫人做壽,沒想到竟然得到了這麼一個莫需有的罪名,趙朗說本宮的管家讓他做出來的事情,本宮就想問一下,本宮和這位嘉宜公主可有什麼仇冤,本宮需要污蔑她的聲名嗎?”

 四公主話一起,四周的人紛紛的搖頭,沒錯,四公主和這位嘉宜公主根本沒什麼仇,有什麼理由栽髒陷害嘉宜公主呢,所以這有鬼的應該是趙朗。

 葉老夫人的臉色此時難看極了,沒想到自家的侄孫竟然做出這種丟臉的事情來,真是打她的老臉,此事竟然還牽扯到了四公主和嘉宜公主,真是家門不幸啊。

 葉老夫人趕緊的向四公主容心婧告罪:“四公主請見諒,家門不幸,老身一定嚴加管教。”

 葉老夫人話一落,趙朗像見鬼了一般的吼叫起來:“姑奶奶,真的是四公主府的管家讓小的把人帶進來的,不干小的事情啊,不干小的事情。”

 容臻沒理會四公主容心婧,而是徐徐的走到那被人制住的戲子面前,此時這戲子臉色一片慘白,像斗敗的公雞一般,再也沒有之前的半點撕心裂肺。此時的他滿眼的驚恐,看到容臻走過來,更是嚇得連連的往後退,這女人雖然長得美,可是卻像地獄的羅煞一樣,太嚇人了。

 容臻居高臨下的開口:“現在你還有這麼一個機會,如若你交出是誰指使了你的,便可保你自家,若是你不交也行,不過你背後的全家卻要因你而死,還有不要懷疑我在恐嚇你,我會說到做到。”

 容臻涼薄的開口,她一開口,四公主府的管家和四公主容心婧全都擔心了,提著一顆心。

 她們沒想到一件事,這人竟然沒有死成,先前的設定可是這男人數落了容臻一通後,便服毒自盡的,這樣一來就死無對症了,即便有人查出趙朗來,四公主府的管家也可以否認,而趙朗先前確實向四公主府的管家借過錢,這事一查便知,若是查出這件事,別人只以為趙朗是蓄意報復,最後要死也是趙朗,而扯不上她們四公主府。

 至於容臻,因為這戲子的人,這污詬之名,她擔定了,可是誰知道這賤女人竟然發現了戲子嘴裡藏有毒藥,竟然控制住了他。

 四公主容心婧越想越恨,卻又害怕不安。

 她飛快的望向那戲子,眼裡一片狠戾。

 此時戲子抖簌個不停,十分的害怕,抬首望向容臻,看出容臻眼裡的殺氣,這女人絕對會說到做到的,而且她讓人畫出他的畫像,肯定會查到他全家的,他不想因為自個兒連累全家,他之所以答應幫助四公主,其實也是為了救自己的家人,現如今怎麼能讓他們死呢。

 容臻的冷喝聲已響起:“既然你不說,那麼就別怪我心狠手辣。”

 她抬首望向容凜:“立刻讓人去查他一一。”

 “不要,我說,是四公主府的管家,是他找的我,給我五千兩的銀票,買我這一條人命,我因為自己的妻兒生了重病,需要一大筆的銀子,所以願意自賣自身,得這五千兩的銀票。”

 此人一交待,四公主容心婧腿一軟,差點沒栽到地上去。

 四周所有人都望向了四公主,先前還振振有詞呢,這下子算是自打嘴巴了。

 不過四公主府的管家倒是挺忠心的,一看這人把他交出來,飛快的撲了出來,撲通撲通的磕頭。

 “是老奴該死,是老奴買的人陷害的嘉宜公主,老奴就是不喜歡這麼一個平民竟然成了皇家的公主,與我們公主平起平坐,我們公主乃是皇家的金枝玉葉,她算個什麼東西。”

 這管家話一落,容凜抬腳對著他狠踹了過去,一腳踹中心窩子。

 “你個刁奴,一個狗奴才,有什麼資格評價主子們的事情。”

 容凜說完,一雙狹長幽深的瞳眸緊盯上容心婧:“四公主,你現在有什麼話說,你不會也說這人不是你指使的吧,是這奴才的主意吧,一個奴才有這樣的膽子做出這種陷害公主的事情嗎?”

 四公主容心婧望向容凜,又望向自個的管家,最後慢慢的開口:“若是本宮說,本宮沒有命令呢,榮親王爺這是非要本宮認下這罪名嗎?”

 容凜還想說話,容臻卻開口了:“既然公主說沒有下令,自然沒有下令,何況公主和我有什麼仇,怎會無怨無故的下令毀我的名聲呢。”

 容臻一開口,容凜微微的挑起眉望向她。

 容臻的個性向來睚眥必報,容凜是知道的,他都幫了這家伙多少回了,如果遇到事情,她還和他翻臉呢,何況是四公主做出這種污蔑她的事情,她竟然開口饒過了四公主,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四公主後面只怕要倒大霉。

 容凜想透這個,自然不再糾住四公主,瞳眸森冷的瞪向四公主府的管家。

 “這個刁奴竟然膽敢用這種骯髒的手段來污蔑公主,死都便宜他了。”

 他一言落,命令身後的弦月和弦夜二人:“把這刁奴帶下去打死,還有這個膽敢站出來編排公主的戲子,一起亂棍打死。”

 弦月和弦夜二人應聲領命走了出來,一把提起四公主府的管家和先前冒出來編排容臻的男人。

 不過容臻卻及時的出聲開口:“等一下。”

 弦月和弦夜二人停住了動作,望向容臻,容臻緩緩的一字一頓的開口:“你們兩個人也不要把人帶下去打了,便在這裡打死吧。”

 容臻一言落,春華堂內外一片驚呼之聲,個個臉色慘白,雖然在座的手裡都有多少條人命,可是誰又親眼看過打死人命的。

 所以此刻一聽到容臻如此吩咐,個個臉色慘白的怪叫起來:“嘉宜公主。”

 “萬萬不可,今日乃是老夫人壽誕,即便打殺,也不該在春華堂內。”

 葉老夫人因為自家侄孫參與此事,已經自覺麻煩,再加上現在公主和王爺並沒有把矛頭對准自家的這個侄孫,她已是感恩戴德了,所以聽到身邊貴婦的話,葉老夫人趕緊的擺手。

 “無防,此事在我葉府發生,我葉家責無旁貸,別說打殺這些該死的東西,就是打殺老身,老身也絕無怨言。”

 容臻素來是人敬一尺,她便敬一丈,所以葉老夫人如此一說,她緩緩的望向葉老夫人:“嘉宜在此和老夫人告罪了,之所以如此行事,實在是在座的很多人不把我放在眼裡,所以我此舉,只是告訴大家,做事前,一定要先惦量惦量,能不能承受我的怒氣,還有我不是善人。”

 容臻說完望向葉老夫人身邊的兩個嬤嬤:“扶老夫人進春華堂內,其她人一個都不准走。”

 先前不是很多人看好戲嗎,現在便一並看了吧。

 葉老夫人身邊的嬤嬤趕緊的扶了葉老夫人入內,其她人害怕恐慌,卻不敢動,即便是秦王府的秦王妃等朝中的貴婦,也不敢此時動,因為她們可是記得先前她們奚落這位公主的事了,若是她翻起舊帳,只怕她們也要倒霉,所以所有人僵持著。

 弦月和弦夜二人已經一揮手命人取了板子過來,開始把四公主府的管家押在長凳上,那板子上面綁了好些籐條,籐條之上有倒鉤,所以每板子下去,都是連血帶肉扯出來的。

 只打了幾板子,便血肉模糊了,那管家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罪,真正是哭爹喊娘,痛苦不堪。

 四周所有人看著這一幕,只覺得心驚膽顫,連死的心都有了。

 四公主容心婧眼看著自己身邊得力的助手被打成這樣,卻無計可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管家被活活的打死,若是她多嘴,只怕這帳便算到她的頭上了。

 所以四公主的臉色好像水洗過的一般,除了四公主,在場的人個個臉上豆大的冷汗冒出來,心驚膽顫,手腳沒處放。

 有些人不敢看,看向別處,可是那挨打的人撕心裂肺的聲音傳進耳朵裡,還是讓人害怕得手腳發軟。

 不少人眸光看向容臻,想看看這位嘉宜公主是怎樣面對這場面的,難道她就不怕嗎?可是待到她們看到容臻的神容時,個個倒抽一口冷氣,只見這位公主殿下,從容悠然,坦然自得的望著那被打的人,看得津津有味,別說害怕了,連一些兒的不安都沒有/。

 這下,所有人都有了一個新的認識,這位嘉宜公主,絕對是心狠手辣的人,而且十分的聰明,先前她們都沒看出來,她竟然看出那男人是一個戲子,所以對於這個主,她們以後還是小心些,千萬不要招惹她。

 這一次連秦王府的秦王妃,秋家的秋夫人,以及吳家的夫人也都收斂了算計收拾容臻的心思。

 四公主府的管家和那戲子足足被打了近一個時辰,才被打死了,那地上的血,快流成了河,血腥味一片。

 容凜和葉子風等人見慣了這等殺戳的場面,所以壓根沒感覺,女賓這邊膽大的人臉色一片慘白,膽小的人已經直接的昏了過去,等到兩個人被仗斃過後,大家全都覺得手腳發軟,沒處放了,最後四公主府的管家和那戲子被打死拖走了,各家的夫人小姐全被丫鬟僕婦的給架進了春華堂內。

 個個都像經歷了一場大病似的,臉色難看極了。

 後面老夫人的宴席便有些不盡興了,眾人匆匆忙忙的吃了東西,便告辭回府了,連後面的戲都沒有聽。

 容臻告辭回府的時候,有些過意不去,其實她倒不想攪了老夫人的壽誕。

 可是偏出這種事情,所以她很過意不去。

 “老夫人,今日壽宴之事。嘉宜在此給老夫人道聲歉。”

 葉老夫人不怪容臻,雖然先前在春華堂內打殺了兩個人,但同樣的嘉宜公主也給了她顏面,把她的侄孫趙朗交給了她來處理,所以葉老夫人一點也不怪容臻。

 “嘉宜公主此舉,老身是體諒的,所以公主不要放在心上。”

 “謝老夫人了。”

 容臻告辭離開春華堂,外面容凜正等著她,兩個人一起出葉府,回榮親王府。

 榮親王府的馬車上,容凜臉色攏著冷霜,瞳眸一片暗沉,不過望向容臻的時候,眸色溫和下來。

 “臻兒,你打算如何收拾四公主容心婧。”

 一提到這個女人,容臻臉色便冷了,竟然膽敢做出這種敗壞她聲名的事情,她豈能輕饒了她,先前之所以阻止容凜把四公主扯出來,是因為她知道,就算把四公主扯出來,最多打四公主一頓,難道還能把公主打死不成。

 可是她認為打容心婧一頓板子,實在是太便宜這女人了,膽敢敗壞她的聲名,她豈能讓她好過。

 而且她讓人打死了這女人的管家,她定然不會善罷干休,所以明知道這女人對她包藏禍心,她總不能每次都等她動手腳,然後事後收拾吧,所以這一次她要搶先一步動手。

 容臻唇角勾出血腥的笑意。

 “我要讓她就算死,都別想太太平平的。”

 “你打算怎麼做?”容凜溫聲問,容臻身子湊過去一點,靠近容凜低低的嘀咕起來,容凜聞著鼻端的幽香,看她艷麗無雙的臉離得自己那麼近,連臉上的皮膚都清晰可見,靠近看,她的皮膚更是吹彈可破,嫩滑無比,讓他有一種沖動,想伸手摸一摸,不過容凜更高興的一點是,容臻現在已經下意識的自然的接近他了,這是好現像,容臻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濃烈,不過不敢走神,認真細聽容臻說的細節,聽著聽著,笑意加大,這家伙果然是睚眥必報,惹上她絕對是自找死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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