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要騷死了怎麼辦
被譽為歡場殺手的頂級烈性春藥迎頭澆下,流遍了木樨每一寸肌膚。木樨開始時只覺身上清清涼涼的,像是夏天時洗的涼水澡,儘管微冷卻刺激得皮膚十分舒服,美得木樨不自覺就放開了抓著男人的手,坐在地上嬌聲輕喘。他似乎被那舒服的假像迷惑了,竟主動張開大腿,露出被春藥侵害得較輕的私密部位,伸手將肚子上多餘的液體全抹上去了,嘴裡喊著:啊……好舒服,這水,啊……太棒,恩……小樨要用它洗屁股,洗乾淨……恩,他就不嫌棄我髒了,啊……裡面也要,手指伸進屁眼兒了啊,恩……好多水。
木樨的這種行為無異于自尋死路,雪上加霜,竟被初期的藥效所矇騙,把自己身體內部也塗滿了烈性春藥。男人當然是樂見其成,也脫掉衣服鞋子,打算好好陪木樨玩一晚上。
春藥似乎有麻痹神經的作用,木樨突然覺得自己的腦子變得不大好使,神智逐漸渙散,竟有點想不來身在何處。然而身體的感覺卻愈發敏感,方才那種沁人心脾的清涼消失不見,變成了難耐的灼熱和焦渴。仿佛有把火從裡面燒到外邊,撩動了他的全身上下。
早已熟悉情事的木樨怎能不明白這種迫切渴望得到疼愛的感覺,他需要男人,需要一根又粗又大的肉棒插他的屁眼……這個想法一浮現在腦海裡,瞬間被放大,木樨頓時忘了所有,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對男人的需求。
木樨還坐在男人的腳邊,貼著他臉頰的是男人肌肉健壯,挺拔有力的長腿,蜜色的肌膚,不算濃密的腿毛,那濃郁的雄性氣息大張旗鼓地誘惑著他……木樨猛地抱住男人的腿,拼命把奶子往男人腿毛相較密集的地方送,用略微堅硬的體毛安慰瘙癢的乳肉。
男人低頭看著木樨的騷樣兒,突然後退,扯開自己的腿。正蹭得起勁兒的木樨倏然失了慰藉,大口喘著氣,高聲叫道:啊……你別走,我的奶子要你啊……我好癢,要瘋了……我要騷死了,誰來救救我……啊……誰給我大雞巴,操我啊,嗚嗚……都來操我吧……
只見木樨已經癱軟在地上,瘋狂地扭動著豐滿圓潤的身子,一雙手在身體上亂抓,大屁股狂顛,每次抬起都能看見透明的粘液從屁眼兒流出,落到地板上,和臀肉一起扯出淫靡的銀絲。
面對如此活色生香的場面,男人也不可能無動於衷,他走到木樨的身邊,分開兩腿,指著自己胯下猙獰的陽具,邪笑:想要嗎?想要就自己鑽進來把它舔舒服……
仰躺的角度使男人的大雞巴清晰地落盡木樨的眼裡,好長……龜頭又圓又大,馬眼冒著氣味濃香的液體,紫紅的肉棒還不時逗弄兩下……
只是看了一眼雞巴,木樨就難以自控地渾身顫抖,屁股裡竟然也有了失禁的感覺,一大股淫水爭先恐後地湧出來,小肉棒竟也抖動著射出了稀薄的精水,突然而至的高潮刺激的木樨流淚,激動地叫道:啊……我潮吹了,嗚嗚……我好騷,竟然和女人一樣……潮吹,可是好爽啊,恩……小肉棒也射了,又屁眼兒高潮太爽了啊……大好人,你快來操我,讓我不停地高潮,插爛我啊……
男人親眼見到了木樨的大屁股流出大波的騷水,也被他跪在地上自己高潮的樣子驚到了,立刻毫不猶豫地把木樨掀翻在地,硬到快爆炸的大雞巴直接捅進洞裡,原本讓木樨給自己口交的打算都取消了,果然哪裡都沒有木樨的屁股爽,男人舒爽得低吼:嗷……你這個大騷逼……屁股裡都他媽發大水了……啊,真緊,那麼多男人都沒給你乾鬆嗎?
男人一開始就是狂插,木樨邊哭邊叫,顯然爽得不知所以,四肢緊緊攀著男人,叫道:啊……小樨是緊的,嗚哇……雞巴都喜歡我的……騷穴。啊……太深了,相公,老公……你怎麼長那麼大,肚子要被頂破了……
聽到木樨哭號著叫老公,男人的欲望更加不可收拾,腰胯如同上了馬達,高頻率地抽插,吼道:不大怎麼能滿足你這個臭婊子,啊……他媽的,水兒居然越幹越多,爽死老子了,嗷……喜不喜歡我這麼幹你,啊?
木樨忙不迭應道:喜歡,啊……好喜歡,屁股要美死了,你插,啊……把我插松吧,還有奶子,快玩玩我的奶子吧,它們好空虛呀,要脹破了……
男人聞言也不客氣,抓住一團大奶大肆揉搓,看著木樨騷媚的臉,粗喘道:光給男人餵奶吃了,騷貨你肯定沒吃過女人的大奶,今天哥哥賞你一回,讓你嘗嘗奶子的騷味。
說完,男人捏緊木樨的乳肉,把豐滿的白肉往上推,正好把乳頭送到木樨的嘴邊,命令道:張開嘴吃,讓老子開開眼,還沒見過男人吃自己的奶呢,哈哈……
木樨已經完全淪為了一頭淫獸,只顧追求身體的快感,哪裡顧得上羞恥,竟真的低下頭,含住自己的乳頭吸食起來,騷味充斥了口鼻,木樨竟越吃越激動,自己捧著一頭大奶,舌頭極盡所能地舔舐浪肉和乳暈,喉嚨裡發出嗚嗚的聲音,還不斷摔著另一邊奶子,似乎在催促男人快點來吃。
男人自然不會拒絕,低頭啃咬起木樨的乳房,兩人一人一邊奶子,吃得無比開心滿足。
那一夜,木樨完全失去了尊嚴和廉恥,變身淫獸,被男人翻來覆去地操弄姦淫,主動晃著豐乳肥臀引誘男人來上……肉體的碰撞聲和體液被搗得咕嘰咕嘰聲,響徹了整夜。
次日,木樨醒來時已經日上三竿,床上只剩下他自己,那個姦污了他的男人早已不見蹤影。身子酸痛,仿佛被拆開了又重組一般,麻木得幾近無知覺。木樨根本不敢掀開被子看自己身上得慘狀,昨夜得記憶一點點地重現,他中了春藥……然後,然後就淫蕩地求著男人操。
木樨簡直要恨死自己,為什麼那麼傻那麼蠢,輕易就著了別人的道,還那麼下賤。胡亂撲騰的手忽然碰到一個冰涼的硬物,木樨拿起來一看,居然是攝像機,正有一段視頻等待播放。木樨點開,瞳孔暫態變大,眼裡盡是絕望驚恐。
天啊……是昨晚的視頻,從頭到尾一點不落地記錄了他的淫態。看了錄影後,木樨才知道,他的記憶有多麼的蒼白,他忘了很多細節,可男人留下的錄影清楚地提醒著他。那個像母狗一樣滿地爬,就為了追男人雞巴的人,是他?
啊……木樨尖叫著摔了攝像機,痛苦地撕扯著自己的頭髮,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他的尖叫剛落下,房門就被人大力踹開了,顧嬈穿著件深紫色的蕾絲睡裙沖進來,見到一臉痛苦的木樨,也驚覺自己事情做得太莽撞,急忙跑過去問道:木樨,你……你還好吧?
木樨愣愣地盯著顧嬈,似乎是過了好一會兒才辨別出來他是誰,忽然猛地推開顧嬈,叫道:都怪你啊……誰要找金主,你憑什麼擅自做主讓我……給人當玩物。
顧嬈猝不及防,被推了個趔趄,身子朝後倒去,卻是摔進了一個寬厚的胸膛。出現在他身後的男人扶住顧嬈,神色冷淡,皺眉說道:穿成這個樣子就敢往外沖,你今天不想下床了?
顧嬈也顧不得為自己辯解,指著木樨,焦急地說道:乾爹,他……是我的錯,我不該帶他過來的,乾爹,我該怎麼辦?
謝黎生把手裡的西裝給顧嬈披上,端起一杯冷水澆到木樨的頭上,冷淡地說道:哭鬧解決不了任何問題,路是你自己走出來的,誰也不欠你。
木樨抬起頭,怔怔地盯著面容冰冷的英俊男人,咀嚼著他說過的話……
謝黎生繼續說道:你未來三年的發展計畫已經有人在量身定做了,這部戲拍完後,會有人安排你進風城娛樂簽約培訓,你將是內地最大的娛樂公司風城著力培養的新人,下一代巨星。
木樨聽完後也是傻眼,隨即瘋狂地搖頭。
顧嬈再次走過來,垂著頭說道:我……我也是想幫你,我沒想到會鬧得這麼不愉快。剛才的條件都是那個男人為你安排的,你接受是應該的。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你就接收了這些安排吧,只有你自己變得強大了,這種事情才不會再次發生……
木樨苦笑,他除了逆來順受還能怎樣呢,也許母親說得對,他根本就不應該踏足這個圈子,他離這個光怪陸離的世界太過遙遠,不理解其中的規則,才會摔得這麼慘……
可顧嬈說得對,他已經犧牲那麼多了,又怎能在這個時候放棄,他要走下去,變得強大……是時候學會爭取自己想要的東西了……
想明白後,木樨摸了摸眼淚,對顧嬈說道:我想先洗個澡,等一下能麻煩你派人送我回劇組嗎?
顧嬈連忙點頭,道:我和你一起回去,我們繼續練歌。
木樨也沒再多說什麼,等顧嬈和謝黎生走後,默默地將自己打理乾淨,撿起地上的攝影機,拿著它走出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