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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海流竄日記[異世]》第83章
第84章

夏川面色一變,趁著夏良躲開子彈的同時,貼著窗邊看了一眼,而後一把抓住深藍的胳膊借力,另一只手長臂一伸,朝圓窗外面的下側撈了一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拽了一個重物猛地拎了上來。

 他的力量雖比不上深藍,但和普通人相比要大得多。仔細想來,他的反應力、體力等等甚至包括視力,都有些異於常人。因為這種特異性並不像深藍那麽突出,以至於夏川以前並沒有放在心上,只覺得大概是自己天生體質比別人強一些,現在看來,恐怕和這個實驗也脫不開幹系。要麽是在他小時候也被wes公司動了手腳,要麽是受夏良基因的影響。

 當然,他更傾向於後者。

 被他一把拎上來的重物是一個埋伏在圓窗下的人,穿著灰黑色的衣服,和窗外的船體顏色相當,在這樣濃重的夜色里也並不顯得突兀,看來是有計劃有組織的行動。

 那人大約沒想到有人能單手把他這麽一個大活人拎上去,驚慌中槍法便沒了準頭,對著夏川一頓亂射,偏偏因為夏川手上的動作,全都打偏了。他咬牙掙紮著企圖一把撈住夏川的脖子,將夏川也勾出圓窗,無奈夏川的另一只手拽著深藍,根本不是他能勾得動的。

 他掙紮間打出了手里的最後一顆子彈,這次歪打正著意外瞄到了夏川的心臟。

 夏川瞳孔猛地緊縮,然而那人手指摳扣在扳機上還沒來得及用力,就感覺眼前虛影一晃,緊接著自己的手腕部位傳來“哢嚓”一聲脆響,一陣鉆心剜骨般的疼痛從手腕處只沖心臟,痛得他張嘴就想痛呼。

 “誰給你的膽子動我兒子……”夏良丟開他的手腕,一腳踢開掉落在窗里的槍,冷冰冰地說道

清和。

 而落在地上的槍被深藍一把撈了過去,三下五除二卸掉了里面最後那一顆子彈,陰沈著臉捏在指尖,用力一碾而後幹幹脆脆地一把塞進了那人嘴里,而後用力地合上了那人的下巴,把子彈的包芯和那人的痛呼一起關了回去,而後掐著他的脖子猛地一捏。

 那人便瞪著眼“咕咚”一聲咽下了嘴里的東西。

 “找死!”深藍冷哼了一聲,把那人從夏川手里接了過去,又余驚未消地把夏川攬到自己身前。

 那人自從咽下了嘴里的東西後,便白眼直翻,嘴里突然變得口齒不清,“烏魯烏魯”地哼著含糊不清的話,而後頭一歪,很快便沒了動靜。

 “死了?”深藍從眼角掃了他一眼。

 “沒有。”夏良走到下滴的粘液邊,吸了吸鼻子,聞了一下氣味,而後擡手沾了一滴在指尖撚了兩下,道:“一種麻醉劑。”

 深藍嗤笑一聲,一臉嫌棄地松開手,把那個暈過去的人丟了下去:“怎麽想的,居然用麻醉劑來對付你?”

 夏川也覺得那些人有些莽撞,他想到在恐龍世界的時候,深藍曾說過他經常會吃到有毒的東西,但是對他來說都沒有什麽作用,畢竟體型太過龐大不說,體質也不正常,一點半點的□□對他來說簡直跟蚊子撓癢沒什麽區別。

 “特質的麻醉藥。”夏良冷笑一聲,“我做的,藥倒你我這樣的不成問題,只不過做這種麻醉劑的時候,我可沒想到有一天這東西會用在我自己的身上。”

 “你搞這玩意兒幹什麽?”深藍一臉無語。

 “減輕痛苦。”夏良道,“原本是給同樣被用作實驗體的那些人用的。”

 他說著,撚幹了手上的粘液,而後轉過頭,棕色的眸子一轉不轉地盯住了闖進來的兩個人。

 “教授?!德國佬?!”丹尼斯驚魂甫定,正拍著胸口,他趁著月光看清了那兩人的模樣,脫口叫道。

 夏良也很快看清了那兩人的臉,他的目光定在了打頭的林頓教授身上,看了兩眼後雙目瞇了起來,皺著眉有些猶豫地叫道:“巴迪?”

 加德納一聽這名字便瞪大了眼睛,他三兩步走到林頓教授面前,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而後驚訝道:“巴迪真是你?!你也和他們一樣是從未來過來的?可是……你怎麽、你怎麽變成了這幅樣子?!”

 夏川和深藍看了兩人的反應,又聽到了這句話,跟著也有些疑惑。

 林頓教授和傑拉德進門的時候還不忘背手把門鎖上,顯然不像是來搗亂的。他深深看了眼夏良,又看了眼加德納,表情顯得有些滄桑,道:“怎麽會老得這麽快是麽?”

 丹尼斯一拍大腿:“我就說時間線有點怪嘛!怎麽算教授的年齡都有點問題,我記得我看到的那張三人合影,教授雖然臉被擋了,但是看身體不像是四十左右的人啊,感覺不比夏先生你們大多少,當然,我眼瞎也說不定……”

 林頓擺了擺手道:“我的實際年齡比你看到的資料上要小,實際上我確實不比他們兩個大多少。”

 夏川和深藍有些吃驚,兩人對視了一眼

朱顏修仙記。照這兩人不說人話的性格,差一點就要說出來:“現在看著簡直像七十多的人。”好在林頓教授怎麽說也算是熟人了,他們才把這話忍住又咽了回去。

 如果照他所說的,他比夏良、加德納大不了多少,現在充其量五十剛出頭,加上現今的生活水平,如果保養得當,看著應該和四十多歲的壯年差不多,怎麽也不應該有這樣的老態。

 “也是因為實驗影響的……”林頓教授開口道,“不過那些都不重要,至少我還活著。我原本打算等五分鐘的空隙到了再去找你們。”

 他看著夏川他們開口道:“但是電一停我就知道不能等了。我和傑拉德匆匆趕過去,卻發現你們不在房間,再輾轉找了幾處地方,正好看到像是深藍的人影從樓梯那邊一閃而過,我們就跟過來了。幸好——”

 他這句話還沒說完,又有幾道暗槍打了進來,直接擦著加德納的手臂而過,釘在了墻上。

 “陰魂不散!”深藍二話不說一手扒著窗邊,整個人就翻了出去,只聽幾聲慘烈的痛呼聲傳來,接著便是幾聲重物被甩落在夾板上的悶響,而後深藍又一個翻身鉆了回來。

 他這一來一去的工夫短極了,林頓教授甚至都還沒來得及多說幾個字。

 “幸好什麽?”夏良問道。

 “你們千萬不能這個時候跳進海里去,有人在阿莫斯和我的身上打了麻醉劑,同時還植入了兩個很要命的玩意兒。”林頓教授道,“你還記得每回的體檢麽?公司在體檢的時候,已經在每個體檢人的身體里植入了一種信息器,我們這里的每一個人,身體里都有,而我和阿莫斯體內被植入的那兩個裝置,恰好是針對每個人體內的信息器的,一旦體內的各類信息素分泌出現變化,比如你企圖變成海獸,或者加德納他們情緒大範圍波動,信息器就會自動啟動,同時連通阿莫斯和我身上的那兩個。那兩個一旦被觸發啟用,你們就會瞬間陷入‘即時冷凍’。”

 “即時什麽?”深藍忍不住插了一句。

 “這是對一種特殊身體狀況的表述。進入‘即時冷凍’的人,感官都還在,但是軀幹不能動彈,也就是說,一旦入了海,你還沒來得及變成海獸的模樣,就已經被‘冷凍’了,我有過一次那樣的經歷,我看到過你那時候的眼神,也看到過安遙、加德納在海中不能動彈無人救援的模樣,我不想再看到一次。”

 夏川聽著他的描述,突然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浮了上來,似乎對這樣的場景感同身受,而下一秒,他就猛地想到了那個一直在纏著他的夢……

 那一張張蒼白的、從海水深處慢慢浮上來的人臉,每當他要看清那些人臉的樣貌時,他就會從夢中驚醒過來。

 現在想來,或許根本不是夢,就是深處的一段記憶。

 他一想到海中的人臉可能是夏良、夏安遙、加德納他們,就覺得周身一陣發寒。

 夏良臉色頓時也陰沈了下來:“這又是公司瞞著我弄出來的東西?”

 “你們所說的信息器,有沒有辦法拿出來?”夏川問道。

 “不能。”沒等林頓教授回答,夏良已經先沈著臉說道:“我雖然沒直接接觸過這種信息器,但是我接觸過類似的東西,而且以公司一貫所為來看,不會留這種後路。”

 “對,拿不出來

蝶戀生語。”林頓教授道,“拿出來的同時會導致機體凝血功能紊亂,出血就止不住,那時候輸血都來不及救。”

 林頓教授苦笑了一下:“你們體內的只是最初級的,我體內和傑拉德體內的已經到了目前的最高級別了,同時還有監視功能。”

 夏良眉心一皺:“什麽意思?所以說你們現在的一舉一動還在監控當中?那你們在這里說的話……”

 “也一字不落地被傳輸回去了。”林頓教授點了點頭。

 “這就是我們原本想等五分鐘的空隙時間來找你們的原因。”傑拉德在旁邊硬邦邦地補充道。

 “可是——”丹尼斯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教授你回到這個時間點阻止了這件事的發生,那麽後續不就都變了嗎?所有的事情都會受到影響,那我們每個人的經歷也會跟著產生變化,川就不會被送到福利院,或許也不會做這樣的工作,深藍也還有父親,或許也不會流落到之前的恐龍世界去,我和夏川可能根本不會有相互認識的機會,也就不會有共同乘坐遊輪的經歷,這就意味著我們不會再碰到海難,不會莫名進入恐龍世界,不會碰到那個部族的人,也不會來到這里……那你也就不會有機會來阻止這件事。這就成了一個死結啊!根本說不通。”

 林頓教授突然擡眼飛速地和夏良對視了一眼,而後又很快收回目光,沖丹尼斯道:“所以,我從來沒說過我們回到了真正的過去。”

 “什麽意思?”夏川一聽這話,心里便是一緊。

 “我聽丹尼斯說過,你曾經去過巴拿馬附近的一個無名小島?”林頓教授道,“聽說你在那里碰見過一個很特別的部族。如果沒弄錯的話,我也和你去過一樣的地方,見過那個部族的族長,那個部族的人把海視為神明。”

 “看來確實是同一個。”夏川答道。

 深藍一開始聽得一頭霧水,完全反應不過來,直到林頓教授提到這個把海視為神明的部族時,他突想起來一個片段——

 那時候他們還呆在那個原始部族里,在海邊給艾貢的兒子以及另外兩個族人舉行海葬的時候,夏川跟他提過一段話。他說他曾經在一個類似的荒島部族里聽族長說過一些風俗傳說。傳說有些部族覺得水和土是生命之源,是這個世界上最具包容力最神聖的東西。當他們走到生命的盡頭時,這些信奉水和土的部族,就會帶著泥土,歸於深海,沈眠其中,祈求這世界上最為廣博,最能包容萬物,也最神秘莫測的地方,能給他們辟出一塊方寸之地,供靈魂安息。

 傳說很多很多年後,當所有認識他們的人都已經離開這個世界,當大地上的萬物已經輪換數遭,還有亙古都在的海會記住這些沈眠於其中的靈魂。

 當然,他那時候純粹覺得這種說法是扯淡,也就僅止於美好的傳說而已。

 但是世上的事誰有說得準呢,就像沒有哪個正常人能想到他可以在人和滄龍之間自由切換,也沒有多少人會相信他曾經在早該消失的恐龍世界里生活了許多年。

 夏川此時心里琢磨的事情和他一樣,當他聽見林頓教授提起那個荒島部族以及他們信奉大海的事情後,便隱隱預料到了他之後的話。

 果不其然,林頓教授掃了他們一眼,道:“大約八年前左右,公司在百慕大海區下面探測到了一片十分特殊的區域。這片區域的重力場和磁場都十分混亂,按探測結果來看,這片怪異的區域面積並不大,而且這片區域存在一種十分古怪的……暫且形容成能源吧,那種能源模擬出來的效果和生物電相似,它的種種變化特性被記錄下來後,被發現類似腦波

超級裝備大師。公司產生了極大的興趣,便想對這片區域進行長期監測研究。可是當檢測人員第二次到達百慕大的時候,在同樣的位置卻找不到那片特別的區域了,它就像是會自己活動一樣。之後的兩年里,嘗試一直不曾間斷過,終於斷斷續續地測到了幾回,然後根據數據統計,掌握了這片區域的一些規律。深藍就是那個時候被投放進那片海區的……”

 在場的幾人臉色均是一沈,畢竟好好一個人,尤其是跟在場的人相關的一個人被當做試驗品一樣投放進海里,任誰聽了都不舒服。

 “當然,你的記憶被處理過,所以只記得該記得的一些事情。體內也被植入了信息器,只是那時候的信息器跟現在的不能比,至少你身上的那個出了故障。以至於你被投放進那片海區後,很快便沒了蹤跡。公司第二次檢測到你的存在時,你已經到了那片恐龍世界了。”林頓教授沖深藍道:“之後的六年里,公司只斷斷續續地通過你接收到了一些那個世界的信息,更多的時候是處於斷聯的狀態,更別說通過信息器讓你回來了,所以才會在技術更為成熟的現今,讓我和傑拉德把夏川送進來,因為你們兩個之間的信息器也是對接的,在必要的時候可以通過控制他來控制你,希望把你帶回去。不過,從你那里獲取的信息雖然有限,但聯系其他幾項一直在進行著的監測,我們認為你所呆的那片海區,應該是海的‘大腦’,存儲著‘海的記憶’,就像那些傳說一樣,它把葬在海中的生物都記下來了,就像人腦的記憶一樣,分成不同的片段,一塊一塊地存在於其中。”

 “扯淡!照這麽說,它存儲的應該是真實存在的那段事情。”深藍指了指自己和夏川,“可我們所在的這里顯然因為我們發生變化了。”

 “我之前說了,這片海區里面存在的那種巨大能源,是類似腦波的存在,也就是說,‘海的記憶’和人的記憶一樣,是會因為一些因素和現實產生偏差的。而且,當你們來到這里,就相當於進到了‘大腦區’的內部,成為了其中的一部分,你們的腦波會對這片區域的‘腦波’產生影響,這也是為什麽,身在其中的人所想的東西會從某種程度上變成真的。”

 “所以我們根本沒有回到過去,實際還在百慕大海底的某塊區域里呆著?”丹尼斯問道。

 林頓教授點了點頭。

 丹尼斯傻了:“那這麽說,我們現在所改變的只不過是一段記憶,根本不是現實?”

 林頓教授:“嗯。”

 “什麽意思?!”夏川只覺得心臟隨著丹尼斯說的這句話猛地一縮。

 “就是這不是現實,現實該是什麽樣,還是什麽樣。”林頓教授閉了閉眼,說道,“唯一的不同,大概就是你和深藍見到了他們,只是不知道這對你們來說,是滿足更多,還是遺憾更多。”

 夏川只覺得腦中“嗡——”地一聲成了一片空白,他表情有些空茫地看了夏良和夏安遙一眼,心想:所以他們在現實中還是沒有活下來?

 老天簡直跟他開了一個空前的玩笑,先給了他巨大的希望,然後又用無法更改的事實把希望砸得粉碎。

 “怪不得你跟我們說了這麽半天,所有內容都被公司接收過去了,卻還沒什麽事發生……”丹尼斯一臉頹喪,“原來根本改不了現實?”

 “還是要有後果的,所以我們……大概要盡快離開這里了。”林頓教授再次飛快地和夏良對誰了一眼,又不動聲色地將目光轉開,投到了丹尼斯身上,他道:“我覺得你和我們一起離開這邊比較好,至於夏川、深藍他們,我相信他們應該想再在一起多呆一會兒

穿越之雪靈。”

 “那些攻擊的人呢?”丹尼斯連連搖頭,他手里好歹還握著一把槍,說起來他的槍法也不差,在必要的時候,還能替他們擋掉一些人。盡管這其實對現實沒有任何影響,但即便是在這樣的記憶中,夏川和深藍也不會希望看見夏良他們受傷。

 林頓教授拍了拍他的肩膀,手上使了點力:“放心,因為有信息器的存在,公司並不擔心他們會逃脫,所以那些攻擊的人不過是來裝裝樣子,阻撓成了當然好,阻撓不成也沒有影響,不會再有更多的攻擊了。我們三個走了,你們可以好好說說話,告別一下?畢竟我想你們不希望連告別的時候都在被監控。”說完,他不由分說,帶著不情不願的丹尼斯走了。

 果然,正如林頓教授所說的那樣,攻擊的人並不多,被深藍、夏川和夏良練手解決掉兩波之後,就再沒新的人出現了。

 夏川的腦子依舊有些亂,他頭一次發現自己居然這樣難以冷靜下來,而加德納和夏安遙顯然也被教授的那番話嚇住了,表情一直有些茫然。於是,深藍這個思維不同於常人的,就成了他們這幾人中第一個有所行動的。

 他就像忘了教授說的“他們現在所做的一切影響不到現實”一樣,站在圓窗邊朝四下的海面望了一眼,而後道:“剛才那老頭子的話是什麽意思,如果我沒理解錯的話……阿莫斯,嘖——怎麽叫著這麽奇怪!”他嘟囔了一句,而後接著道:“還有那個巴迪體內的裝置是針對你們幾個體內的信息器,而不是針對我們兩個的,對吧?”他擡手指了指自己和夏川,問道。

 夏良點了點頭:“確實。”

 “那好辦啊!”深藍頓時來了精神,擡手一指窗外,“別猶豫了,跳吧,你不用變海獸,你們也別慌張得要哭,我保證接住你們。我們先下去了!你們跟上!”

 說完,他一聲招呼不打便翻出了圓窗,一手扒住窗邊,一手抓住夏川的手腕,整個人掛在窗外,沖夏川眨了眨眼,道:“來!”

 夏川有些遲疑地回頭看了夏良他們一眼,出乎意料的是,夏良居然沒有提出任何異議,沖夏川點了點下巴,道:“跳吧,換個地方說話。”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夏川只覺得他的模樣和表情,像是知道更多的事情,只是暫時不方便說一樣,冷靜極了。

 夏川“嗯”了一聲,也撐著窗邊翻了出去,剛好被深藍攬進了懷里,而後兩人一起墜入了幽黑的深海里,濺起了一片白色的碎浪。

 深藍在入海的瞬間便裹著雪白的泡沫,變成了滄龍的模樣,在海下打了兩個轉,接住了下落的夏川後,浮出了海面。沒過一會兒,夏安遙、加德納、夏良一一跳了下來。

 正如他所承諾的,夏安遙和加德納甚至還沒來得及害怕,就已經被深藍頂在背上,送出了水面。

 他們一臉茫然地看了看落湯雞一般的自己,又看了看身下龐然的海獸,以及趴在他們身邊的夏川和夏良,感覺自己簡直跟做夢一樣。

 “良……這是什麽東西……我是不是眼花?”加德納一臉呆滯地拍了拍身下滄龍的脊背,喃喃地問道。

 夏良抹了把臉上的水,又替安遙擰了擰頭發,十分平靜地答道:“哦,你兒子。”

 加德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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