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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傷不起》第26章
繼雲二小姐主動請旨嫁與攝政王之後,近日來京中又發生了兩件轟動全城的大事。

 在賜婚聖旨下達丞相府的第二天,翊王妃冷梓月主動向太后請旨要求與翊王鳳御翊和離。此事傳出不久,便在京城引起熱議。

 要知道,自鳳臨國建國以來,從來只有丈夫休棄妻子,並沒有妻子主動要求和離的事例。冷梓月此舉無意是大甩翊王的顏面,但是她卻得到了不少民眾的支持。

 因為翊王最近的舉止實在太令人心寒,不少清高的文人雅士都看不過眼,紛紛寫詩暗諷翊王,並同情冷梓月的遭遇。

 但由於翊王並不在京,冷御史依然昏迷不醒,太后也不好自作主張,只能暫時把事情擱後,等翊王回京再議。但翊王妃不顧王府裡的人的阻勸,從宮中回來後立刻收拾包袱回娘家了。

 第二件事則是跟夜將軍府有關。

 提起夜府,人們必然會想到現在名動一方的邪王妃夜若離。這件事情雖然發生在王宮,但跟夜若離的關係其實並不大——

 在百花宴結束之後,林主簿的庶長子被發現在皇宮的偏殿跟夜府的庶出小姐夜惗語在行淫亂之事。

 雖然這位庶長子是夜嫚語和夜惗語的表兄,他的姨母是夜將軍府的姨娘,但他並不在這次百花宴的邀請之列,他顯然是假藉著將軍府的名義混進來的。

 這事使林主簿和將軍府都受到了牽連,林主簿官降一級,被貶往了一個窮鄉僻山。至於夜府,因為夜將軍依然在戍守邊疆,小皇帝在鳳淵辰的示意下,暫時將夜府的姨娘關押牢房,等夜將軍回朝再作定奪。

 而幾天之後,不同於丞相府嫁女的大張旗鼓,為了掩飾那醜事,夜惗語哭鬧著被推上了小轎,遮遮掩掩被送入林府作妾室了。

 不管外界如何折騰,雲暖暖和鳳淵辰婚事的進展卻很順利。

 按照程序,婚期很快定下了。

 下月十五,宜嫁娶。

 不過婚期才定下的第二天,太后雲傾雪立刻傳召兩人入宮問話。

 雲傾雪針對的顯然是鳳淵辰,一改之前對雲暖暖慈愛姐姐的態度,她一臉不爽地直瞪著鳳淵辰,一副心愛之物被搶走了的模樣。

 然而她的話說來說去,無非都是那個意思:你若是敢欺負我妹妹,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請皇嫂放心,本王一定會好好照顧暖暖的。」面對雲傾雪的咄咄逼人,鳳淵辰始終是微笑著從容應對。

 在鳳淵辰的再三保證下,雲傾雪才不太情願地放過了他,讓兩人離開。

 「為什麼要趕在下個月就成親這麼急?」

 離開太后的寢宮,走在出宮的路上,雲暖暖側頭看向身邊的鳳淵辰,鼓著臉不滿地問。

 從賜婚聖旨到婚期,都是他和雲天鶴兩人商量定下的,事前並沒有告訴過她,等她知道的時候已經遲了。

 鳳淵辰眼神柔和地看向她,嘴角含笑道:「下月十五是吉日。」

 這樣投機取巧的答案讓雲暖暖十分不滿,她努了努嘴道:「不是什麼吉日不吉日的問題,我的意思是,你為什麼不跟我商量,就自作主張定下婚期?」

 這是她不滿的一個地方,而另一方面,這麼早就要嫁人,她完全沒做好心理準備。

 鳳淵辰挑了挑眉,繼續溫聲道:「鳳御翊和鳳御景下月十六就回來了,難道你想讓他們來搗亂嗎?」

 「當然不是。」雲暖暖搖了搖頭,眼中掠過一絲疑惑之色,「不過……」不過成親日期跟翊王和景王有什麼直接關係?婚事都已經定下了不是嗎?更何況鳳淵辰長輩的身份放在那裡,想必翊王和景王也不敢輕舉妄動才對!

 但她話未說完,就已經被鳳淵辰打斷了:「那不就行了嗎?只要我們十五那日成親了,塵埃落定,就算翊王和景王回來有多大的把握,也不能再利用什麼藉口來破壞我們了。」

 聽起來是很有道理,但云暖暖始終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但具體的不對勁在什麼地方,她又說不出來。

 正當雲暖暖若有所思的時候,突然有一個著急的喊聲從宮門入口的方向傳來。

 「若兒!若兒!你聽我解釋——」

 唔?這個聲音,聽起來很熟悉……

 雲暖暖一怔,不過沒等她反應過來,鳳淵辰突然摟過她的腰,飛身上了附近的一棵樹,將兩人的身影藏到了濃密的樹枝中。

 「怎麼了?」雲暖暖疑惑地扯了扯他的衣袖,小聲問。

 鳳淵辰壓低聲音提醒道:「是鳳御塵和夜若離。」

 那兩個人?

 回想起百花宴上,夜若離那張黑面神一般的臉,雲暖暖立刻頗為贊同地點了點頭。的確不好在這時候跟他們正面對上……

 在兩人說話的期間,鳳御塵已經追著夜若離來到他們剛才站立的地方。

 透過樹葉的縫隙,可以清晰地見到地面上發生的一切。

 「若兒,別走,你聽我解釋!」鳳御塵一個箭步追上了夜若離的腳步,一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原本妖孽邪魅的臉現在卻寫滿了疲憊,那一雙稍微眯起便會勾魂奪魄的鳳眸也佈滿了血絲,整個人看起來無比憔悴。

 「鳳御塵,你給我放手!」夜若離猛地濺出一身殺氣,黑眸迸出冷厲的光芒,她厲聲喝道,狠狠地要甩開他的手。

 鳳御塵卻死死扯著她不肯放手,心急如焚地解釋起來:「若兒,我發誓!府裡那些女人我一個都沒有碰過,你也知道的,她們都是鳳淵辰的棋子——」

 「哼!所以你就可以心安理得地左擁右抱,在他面前演戲?」夜若離用冰封一般的目光掃了他一眼,隨即冷笑出聲,「邪王殿下,你倒不如弄假成真算了!」

 鳳御塵心急如焚地解釋道:「若兒,你明知我心裡只有你!我逢場作戲都是為了從她們口中套出鳳淵辰的信息,我是為了母妃報仇……」

 而鳳御塵和夜若離口中的那位主角——攝政王殿下鳳淵辰,正用柔和的目光看著懷裡的雲暖暖,輕聲問道:「餓嗎?」

 雲暖暖點點頭,隨即又好奇地問:「鳳御塵怎麼那麼恨你,你殺了他全家嗎?」她稍微想了想,又否認了前一個說法:「哦,不對,他全家包括你。」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鳳淵辰笑了笑,沒有說話,只是從旁邊的樹枝摘下一個成熟了的蘋果,用衣袖擦乾淨,放到雲暖暖的手裡:「先用這些果子充充飢吧,等那兩人走了,我帶你去留雁樓。」

 雲暖暖接過他手中的蘋果咬了一口,聽到後面的話,立刻眼前一亮,往他懷裡蹭了蹭:「你真好。」

 同一時刻的樹下,夜若離始終對鳳御塵不聞不問,他開始絕望了。

 「好吧,若兒,既然你不願意相信我,既然你執意要離開我……」鳳御塵鬆開了那隻顯得冰冷僵硬的手臂,臉如死灰般絕望,此刻的他卑微得就像地上的一顆塵土,他用哀求的目光看著夜若離,帶著最後一絲希冀道,「那你可以花最後的一炷香時間,聽我說一個故事嗎?」

 夜若離似乎有一絲動容,但依然冷著臉,不說話。

 鳳御塵見她有了反應,像是受到鼓舞一樣接著說了下去:「看到了嗎?若兒,這裡的果樹,其實是我的母妃跟鳳淵辰一同種下的。」

 他說著,指向了這個院落的幾棵果樹。

 夜若離有些疑惑地皺了皺眉,依然沒有說話,只是靜待他的講述。

 只是樹上……

 「你怎麼了?」雲暖暖咬了一口蘋果,看著鳳淵辰隨著鳳御塵的話而變得古怪的神色,疑惑到開口問道。

 鳳淵辰眼中閃過一抹訝異,難以置信開口道:「這些果樹,明明是我跟皇兄一起種下的,怎麼到了邪王嘴裡,就變成了……」

 他沒有說下去,但語氣明顯帶著一絲僵硬。

 而樹下,鳳御塵逕自憂傷地說了下去:「以前,有一個溫婉的女子,迫於家中的命令,被嫁給了一個她不愛的人。女子為她的丈夫生下了一個孩子,但始終是鬱鬱寡歡,不得言笑。後來,這個女子遇到了她心愛之人,兩人立下了白頭不離首的誓言,並在這裡種下了果樹,代表著他們之間的愛情。但是有一天,那個男子卻為了權勢無情地拋棄了女子。」

 「原來是兩人之間的事情被女子的丈夫發現了,他開出了優厚的條件要男子離開。曾經跟女子許諾過要帶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男子卻在這一刻,為了前途背叛了女子,背叛了兩人之間的誓言。」

 說到這裡,鳳御塵忍不住顫抖著肩膀,連聲音也有了一絲哽咽:「被拋棄的女子遭到丈夫的毒殺,而她的孩子也被當作了別人的野種,受到冷落,被扔到一邊自生自滅。這些年來,孩子的父親都對那個孩子不聞不問,任由他被其他人欺負也不為他作主。」

 看著這樣的鳳御塵,夜若離心裡隱隱一動,心裡閃過一抹心疼之色。她上前一步,想要握住他的肩膀安慰他,卻突然想起自己的立場,不由硬生生收住了腳步。

 「女子香消玉殞,而那個男子卻依然活得好好的,還成了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攝政王!我母妃愛了他一生,他卻負了我母妃一世!叫我如何不恨他!」鳳御塵的神色倏地變得冰冷,眼中閃過一抹恨色,「所以那時候的我發誓,一定要為母妃報仇!我要鳳淵辰……」

 「塵,別說了!」聽到這裡,夜若離再也忍不下去了,她幾步上前摀住了他的嘴巴,滿眼心疼之色,「別說了,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了,我……我原諒你就是!」

 「若兒,是真的嗎?」鳳御塵那灰暗的眼睛瞬間變得明亮起來,他激動不已抱住了夜若離,「太好了,若兒,太好了……你知道嗎?剛才我以為就要失去你了……」

 鳳御塵每說出一句話,鳳淵辰的臉色就沉下一分。

 而雲暖暖聽著那個故事簡介,也聽得嘴角抽搐。

 她小心翼翼地扯了扯鳳淵辰的衣袖,遲疑地問:「你不會真的跟邪王的母妃有過一段虐戀情深的故事吧?」

 鳳淵辰眼中閃過一抹惱怒之色,繼而又有些無奈地說道:「邪王母妃死的時候,我才十一歲,跟當時的邪王年紀相當,怎麼可能……」

 還是第一次看見鳳淵辰如此窘迫的模樣……

 雲暖暖忍著想笑的衝動,飛快將「忘年戀也不是不可以的」這句話吞回到肚子裡,接著提問:「那他怎麼口口聲聲說你辜負了他母妃?撞傻腦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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