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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炮灰傷不起》第10章
先來後到論

 嘩啦嘩啦!

 突然,伴隨著一陣碗碟摔碎的聲音,一聲驚呼打斷了雲暖暖的思緒。

 雲暖暖嚇了一跳,連忙掙脫掉被鳳淵辰握著的手,跟他一同看向來人。

 出現在兩人眼前的是前來送茶點的碧藍,卻沒想到會看到這樣的一幕,驚得把手上的東西都打翻了。

 「小……小姐,你和王爺……」碧藍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之色,可是被四道目光齊刷刷盯住,她倒是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啊,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攪你們的,我什麼也沒看見……你們繼續……」

 她迅速低下頭,慌慌張張地收拾好地上的東西,轉身頭也不回地跑掉了。

 好像……被人看到了?

 不,不對!應該是的確被人看到了!

 雲暖暖嘴角一抽,回頭看向鳳淵辰。

 鳳淵辰卻到她臉上的糾結視之不見,挑眉問道:「暖暖,你覺得我剛才的提議怎樣?」說是提議,倒不如說是逼婚。

 雲暖暖無語地看了他半晌,才擠出一句:「……難道就沒有別的解決辦法了嗎?」

 「沒有了。」鳳淵辰點漆似的黑亮眸子從容的看著她,斬釘截鐵地說。

 雲暖暖移開了視線,「那麼……我可以拒絕嗎?」

 鳳淵辰黑眸中似有什麼沉了下去,他神色複雜地盯著她看了好一陣,最終嘆出一口氣,「暖暖,你好好考慮一下吧,過段時間再給我答覆吧,我不逼迫你。」

 別叫得這麼親熱,我跟你不熟!雲暖暖這樣想著,就真的低聲嘀咕著說出來了。

 鳳淵辰黑眸一眯,聲音瞬間猶至冰窖寒窟:「暖暖,你說什麼?」

 明明是很平淡的問話方式,一句話卻讓雲暖暖背後寒氣直冒,她心裡一慌,連忙搖頭:「沒什麼……」

 「那就好。」鳳淵辰的神色緩和下來,微笑著伸手揉了揉她的頭髮,「暖暖,我先回去了,等你的好消息。」

 雲暖暖渾身僵硬,卻不敢反抗或者躲開。

 好消息,他說的是「好消息」而不是「消息」,也就是說根本不容雲暖暖有拒絕的餘地。

 鳳淵辰走了,留下雲暖暖在原地發呆。

 直到碧翠的叫喚聲將她的思緒拉回來現實:「小姐……小姐,我們回屋裡去吧?王爺已經走了……」

 「你說什麼?」雲暖暖回過神,轉過頭去看她。

 碧翠被雲暖暖不善的眼神嚇著了,不由怯怯地說:「小姐,我說,王爺已經走了……」

 對!王爺,鳳淵辰,那個傢伙……

 雲暖暖這才遲鈍地反應過來,忍不住撫額。

 那個傢伙根本就是披著羊皮的狼!虧她之前還覺得他這麼好心幫她解圍,原來都是有預謀拉她下水的!

 所以說,那不是什麼讓她考慮,根本就是變相的強迫啊!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邪王鳳御塵是斷袖的流言開始趨向平淡。

 而當事人之一的夏管家在大病一場後,卻對自己喝醉酒強吻了鳳御塵的事情毫無印象了。他只是隱約記得,在生病的時候似乎出現了幻覺,有一隻黑色蝴蝶降臨在他的夢中,化作絕色美女,與他共度許多晚。

 但這件事夏管家並不敢對外訴說,直到有一天他出門為相府辦事,遇到了一位老和尚。

 「阿利托佛,老衲方才觀大叔的面相,只見你印堂發黑,恐怕你是被妖精纏身,若不徹底解決,恐怕不日會有血光之災。」

 「咦,這位大師,你怎麼會知道我被妖精纏身了?」夏管家猛地一驚,頓時嚇出一身虛汗,連忙將自己在「夢境」裡所看到的東西全部說了出來。

 聽完夏管家的訴說,老和尚沉吟片刻,接著拿出一枚黃色的符交給他說道:「如此,你只要將這枚平安符放到枕頭底下,便可高枕無憂。」

 「謝謝大師,謝謝大師。」夏管家連忙接過那符,感激零涕。

 這一晚他果然睡得很香甜。

 於是到了第二天,邪王鳳御塵,每晚裝成女人到丞相府跟夏管家幽會一說又傳遍了大街小巷。

 隔日,雲暖暖邊喝著碧翠呈上來的參茶邊聽著她從外面大廳回來的八卦。可惜那參茶她才喝了一口,就噗地全噴出來了。

 「小姐,你沒事吧?」碧翠見狀,趕緊迎了上去,掏出一塊乾淨的手帕給她擦嘴。

 「沒事沒事。」雲暖暖推開了她的手,咕咚一口氣把參茶喝完免得浪費,又接著問,「剛才你說到哪裡了?」

 「說到……呃,我忘記了……」碧翠臉露難色,隨即想起了什麼眼前一亮,「不過……對了!小姐,早上攝政王派人送來了一把古琴,說是送給小姐作為參加百花宴的禮物。」

 「古琴?」雲暖暖疑惑。

 「對的,就是這把定琴。」碧翠興奮地說著,走到一旁角落抱來一個長形的琴匣,「據說這把琴已經流傳了近百年,價值珍貴得足以抵下一座城池,鳳臨國的開國王后曾用它彈奏過……」

 雲暖暖聽出了不對勁的地方,連忙開口打斷了她:「等等,你說這把琴叫定琴?」

 「對啊,小姐,這有什麼問題嗎?」碧翠迷惑地眨了眨眼。

 有什麼問題?當然有問題!

 好端端的,鳳淵辰那傢伙送來一把叫「定琴」的琴來幹什麼?定親?定情?

 定他的大頭鬼!

 碧翠並沒有注意到雲暖暖變化多端的神色,猶自說了下去:「王爺派來的人還說,有一支量身打造的玉笛還寄存著八珍閣,因為他最近都沒有空,所以要等小姐明日親自去取……對了,送東西來的人還說,小姐你有什麼話要轉告給王爺的?」

 「需要轉告的話?當然有!」雲暖暖在碧翠期待的目光下,氣呼呼地說,「送東西也不一次過送全,還要我親自去拿,實在太沒誠意了!」

 碧翠:「……」

 聊天聊得投入的主僕兩人自然沒有注意到,窗外閃過了一個黑影。

 儘管如此,翌日清早,雲暖暖還是帶著碧藍和碧翠出門前往八珍閣。

 既然是給她的東西,不要白不要——儘管,她不會吹。

 只是雲暖暖一行人來到八珍閣,才下馬車還未進門,就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這管玉笛多少錢,我要了!」

 這個狂傲的聲音光聽不用看也知道是夜若離。

 「可是,這管玉笛已經有人……」店裡的夥計為難地看著面前一臉冷意的夜若離,不知所措地解釋著,無意中眼光的餘光瞄到正走進來的雲暖暖,頓時臉露喜色,「雲二小姐,你終於來了!」

 「雲暖暖,又是你?!」夜若離聞言,回頭朝雲暖暖扔了一個凌厲如刃的眼神。

 碧藍和碧翠都被夜若離這個冷冽的眼神嚇了一跳,僵在原地不敢在動了。

 倒是雲暖暖,若無其事地走了上前,平靜地對那伙計說道:「我是來拿那管玉笛的。」

 「好的,我這就為雲小姐裝好。」夥計對著雲暖暖恭敬地哈腰點頭,說著就要收回夜若離手上拿著的裝在一個華錦盒子的玉笛。

 「這明明是我先看上的,憑什麼給她?」哪知道夜若離卻捂緊了手上裝玉笛的盒子,毫不客氣地朝夥計扔去一個充滿殺氣的眼神,厲聲道,「而且我記得八珍閣是沒有預訂的規矩吧?凡事不是應該講究先來後到嗎?」

 夜若離的聲音很清晰地傳出了店外,很快吸引了一大票路人圍觀在門口。

 看著外面聚著的人越來越多,夜若離的底氣越來越足:「做生意自然講求誠信,你們八珍閣既然訂立了規矩,就應該遵守,難道你們要為了一管玉笛破壞你們的信譽嗎?」

 聲聲質問落地有聲,字字有力。

 夥計十分為難地說:「可是,這玉笛……這位姑娘,你還是不要讓我難做了,快把玉笛還給雲二小姐吧。」

 夜若離冷冷掃了雲暖暖一眼,絕美的臉上閃過一絲不屑之色:「哼,我看所謂的八珍閣也不過如此,只會阿諛奉承,討好達官貴人。」

 眼看著店舖門口聚著的人越來越到,夥計臉上的神色越來越著急。

 的確再這樣下去,會影響八珍閣的聲譽的。

 完全被忽略在一旁的雲暖暖抱著看好戲情緒,啃起了碧藍之前為自己買的糖火燒。

 「既然你不能拿主意,就讓你們掌櫃出來吧!」夜若離完全忽略夥計的臉色,直接命令道。

 夥計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苦著一張臉說:「小姐,你這不是為難我嗎?我們掌櫃出遠門了還沒……」

 「夥計,發生什麼事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低沉而性感的聲音傳來,雲暖暖幾人下意識的朝那聲音看去。

 圍觀在外面的人群分開,一個戴著面具的男子走入了店舖。

 他器宇軒昂,一身藍衣勁裝,顯得他身材高大健碩。看到夜若離,男子露在面具外的那雙眼睛閃過一絲驚豔。

 「少爺?」夥計一愣,遲疑了一下,還是將情況如是說了。

 「既然是這樣,玉笛就應該賣給這位姑娘,怎麼能破壞店裡的規矩呢?」面具男子指了指夜若離,冷聲道,「快向這位姑娘賠罪道歉。」

 「這……」

 不等那伙計說話,男子又將視線轉向夜若離,微笑著問:「對了,在下名叫玉臨風,不知這位姑娘是?」

 「夜若離。」夜若離冷著一張臉說道。

 面具男子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容,頗為自信地說:「夜姑娘,既然有緣相會,不如讓我請你去喝杯茶,不知能否賞面?」

 「玉公子幫了我這麼大的忙,應該是我請才對。」夜若離淡淡掃了雲暖暖一眼,合上裝玉笛的蓋子,就要拿走。

 碧翠沉不住氣了,立刻氣憤地叫了起來:「哎!怎麼可以這樣,這管玉笛明明是……」

 就在夥計兩邊難為的時候,他突然像看到了救星一樣眼前一亮,匆匆向著門口迎了上去:「哎呦,掌櫃的,你總算回來了,小的等你可等急了。」

 一聲叫喚打斷了店中幾人的談話。

 一個臉色陰沉的老頭邁著急促的步伐走了進來,也沒有理會一臉喜色的夥計,而是直截了當地指著那個藍衣的面具男子,回頭對著緊跟著他進來的官差說道:「沒錯就是他!快,差大哥,快把這個人帶走。」

 他頓了頓又氣憤填膺地說:「這人趁我不在的時候,冒充我的兒子藉著我的名頭來騙人,還把一些未出閣的女子騙到客棧做一些齷蹉之事,害我們八珍閣的名聲受損!」

 在一片嘩然聲中,面具男子手腳慌亂地被一眾一擁而上的官差困成一團,大呼小叫著被拖出了八珍閣:「喂喂!你們憑什麼抓我啊!我可是八珍閣掌櫃的兒子,玉樹臨風的臨風公子……快放開我!」

 在場的人良久沒從這場變故中反應過來。雲暖暖咬了一口糖火燒,也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倒是夜若離的臉色一陣紅一陣青,很是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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