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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受被攻的舌頭操射後,攻劍拔弩張的性器眼看就要重新插進去,受連滾帶爬,頑強抵抗,眼淚掉了一大把,求攻放他一條生路。他現在又困又餓又累還虛!真的經不起折騰了。
攻眼神不滿地看著他,無聲地指責他體力太差勁,但總算是放過了他的小菊花。
只是下面的嘴得救,受上面的嘴巴就要遭殃了。
攻岔開雙腿,仰趟在床上,受趴在他的腿間,死死抿著的唇透著抗拒,攻的手插進他的頭髮裡,挺了挺性器去碰受的嘴巴,幫我弄出來就讓你睡,乖。
攻的眼神很溫柔,冷眉冷眼的人這樣寵溺地說著話時,無疑是讓受無法拒絕的,他嘗試著將攻的龜頭吃進嘴裡。
攻的龜頭太大了,光是這樣含著都讓受覺得吃力。
攻揉著他的額髮鼓勵他,一邊出聲指導他,雖然受的口活即生疏又差勁,但受抬頭看他,還是見到他似乎十分享受地喘息著,攻只耳根發紅著,有汗水劃過他分明的稜角,連空氣都蒸騰著他濃烈的荷爾蒙,受疲軟的下體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在攻的指導下,受小心地收著牙齒,像含著冰棍一樣吃著攻的性器,明明忐忑卻還是努力地把粗大的性器一點點地含進嘴裡,還剩大半的時候,受實在吃不進了,他用濕潤的眼睛求救似的看著攻。
攻捏著他的嘴,把性器往外收,受才剛想鬆口氣,攻的性器卻不由分說地插入到了他的喉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