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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欲橫流的芭蕾+竹林愛物語+午夜報社愛不完+「盲人」私家按摩》第4章
  《愛欲橫流的芭蕾5》慎

  愛欲橫流的芭蕾5(4被藍藍和酥酥吃了)

  「我剛才好像看到有個男人在車庫摟著紀先生的胳膊哎~」

  小愛用毛巾擦了擦汗,不解的跟旁邊一同休息的人說:「看樣子很親密,會不會是紀先生的男朋友啊~」

  「我也看見了!超級漂亮的一個男人啊,帶著墨鏡,可是下巴好尖,跟紀先生進了他的辦公室現在還沒出來呢!」褚樂樂連連點頭。

  旁邊的男人們都聽不下去了,趕緊打斷道:「你們胡說八道什麼,也許只是紀先生的朋友,別看見兩個男人就胡思亂想人家的關係。」

  褚樂樂不高興的鼓起腮幫子:「抱得那麼緊,你跟阿明不也是朋友,怎麼沒見你們抱一起,雲清你說是不是?」

  窗邊正看著外面雲彩沈思的雲清扭過臉,事不關己的皺了皺眉,夕陽勾勒的精緻面容,沒有什麼其他的表情,回道:「那是紀先生的私事,與我們無關。」

  「你和紀先生走的近,沒聽他說起過嗎?」褚樂樂不死心追問,沒有注意到雲清因為他的話僵了一下。

  「我和他也不算熟,這些私事我不清楚。」雲清站起身來,朝門口走去,大家也沒有覺得什麼不對勁,本來雲清就對八卦不感興趣,這些話題基本不參與。

  「雲清!紀先生剛才跟我說叫你去辦公室一趟!」

  「哦,好的。」雲清點頭,看了眼手錶,六點二十分,這個時候叫自己會有什麼事呢?

  小愛猶豫了一下,眼看著他要走出去,慌忙站起來喊道:「雲清,晚上大家給你開生日派對,你早就答應的,一定要來哦~」

  「知道了。」雲清點頭,無視身後少女羞紅的雙臉,關上門的一瞬間,才聽到自己噗通噗通跳動的心跳聲。

  腳不自覺的邁動著,一抬頭,眼前是紀雷辦公室的木門,雲清不知道自己怎麼了,難道要去問紀雷那個人是你什麼人嗎?!自己有什麼資格去問呢?

  手放在門上正要敲門,裏面好像有說話的聲音,雲清一愣,接著腳步聲到門邊,他下意識的閃開,裏面走出一個男子,正好也看到雲清的存在。

  男子的臉很小,墨鏡插在胸口的t恤上,兩個耳朵全是耳釘,眼尾上挑,笑的時候還有一顆小虎牙,五官不同於完全的亞洲人,應該是個混血兒。如果雲清給人的感覺是一朵難以靠近的高嶺之花,那這個男子就是引人犯罪的曼陀羅。

  「HI~我叫Hansen~你是雲清吧。」Hansen伸出手,雲清禮貌的回握住,很快抽開。「聽紀雷提起過你,真是百聞不如一見,難怪他都不肯跟我回丹麥。」

  「他說了什麼?」雲清問道。

  「他說……」Hansen走近幾步,拉近兩人的距離,雲清不喜歡他身上的香水味,只能退到牆壁上緊緊靠著,任由他用一種審視近乎赤裸的眼神掃視自己。「他說,你是他指導過的,最特別的一個舞者。」

  聽到這,雲清自己沒有察覺,耳根已經紅透了,懷疑紀雷是不是跟這個人說了什麼。

  Hansen壞笑著舔舔下唇,繼續道:「他教人的方式很特別,我相信你一定領教過~」

  雲清徹底慌了,心虛的不敢看他,旁邊的門被一把拉開,紀雷居高臨下的看著兩人,對Hansen挑了下眉:「你怎麼還沒走?」

  「我又沒有欺負他,放心。」Hansen輕笑著退開,把墨鏡戴到臉上,雙手插兜轉身就走,背對著兩人不忘揮揮手,提高聲音在耳邊做了一個call的姿勢道:「別忘了我跟你說的話~打電話給我……」

  看他走路的姿勢,雲清心裏有了譜,對方跟自己一樣,也是跳芭蕾的,從剛才的話語還能推斷出,這個Hansen十有八九是紀雷以前在丹麥認識的人,而且關係匪淺。

  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呢?雲清冷笑,躲開紀雷想要靠近的身影。

  「紀先生找我有什麼事嗎?」

  紀雷玩味的看著他的反應,雙手抱胸,問道:「怎麼不問我他是誰。」

  「那是您的私事,與我無關。」雲清不看他,垂著眼扭開臉,「您有事就說,我還有事。」

  「就是想你了,想見見你。」瞅著他鬧彆扭的樣子,紀雷心裏癢癢,如果這不是在走廊裏,真想把他摁在牆上好好疼愛一番。

  「叮鈴鈴……」

  辦公室裏的座機煞風景地響起來,紀雷貼近他的耳邊快速道:「晚上八點在家等我,有事跟你說。」

  壓迫在身上的男人終於不見,快步回到辦公室裏接起電話。雲清逃跑般想都沒想趕緊離開那個地方,剛才紀雷靠近自己的時候,身上全是Hansen的香水味,衣服也有些皺,有些東西不言而喻。

  腦子裏亂哄哄的,雲清拼命告訴自己不要去想,可還是控制不了,卻又覺得自己很諷刺,明明是自己因為愛慕紀雷,貪戀那種肉體的滋味,他可從來沒有說過喜歡自己,也許在他眼裏,自己不過就是供他玩弄的一個淫蕩男人。

  掏出手機,上面還有紀雷發來的要他晚上等自己的資訊,雲清眼睛一閉,直接關機。

  這天晚上,因為大家夥借著雲清生日的機會,玩鬧到半夜兩點左右才散場,好幾個人都喝高了,雲清卻因為心事重重,沒有多喝酒,自己的酒量不好,女生們又都護著雲清,不讓別的男人灌他,擔負著把各個酒鬼安全送回家的任務,最後,僅剩下小愛和他。

  「雲清,我喜歡你。」小愛站在樓底下,鼓足勇氣終於對雲清表白,今天晚上猶豫了好久,又刻意讓姐妹們幫她製造機會,才有雲清最後送自己回來。

  雲清一直想著紀雷的事情,腦袋有點蒙,以至於小愛說完半天後,才尷尬的回道:「你說什麼?」

  答案不言而喻,這樣的反應小愛早有預料,她不過是讓自己死個心,說出來,心裏好受多了,害怕真的聽到拒絕的那句話,她匆匆揮手朝自己家跑去,留下雲清若有所思的站在原地,好半天才邁動腳步離開。

  雲清家和小愛住的地方不遠,沒走一會就到了樓下,腦袋很疼,好想趕緊回家沖個澡睡覺,正當想掏鑰匙開門時,他突然感覺不對勁,好像有個身影在身後,不等回身,自己便被人掐著臉扭過去吻住,那人一隻手死死扣住自己的腦袋,一隻手揉捏著自己的臀瓣,雲清渾身像著了火一樣燥熱難安,觸電般的顫抖著想要推開這個男人,可是掙扎了幾下,自己的兩隻手就不由自主摟住對方的脖頸,那個橫衝直撞的吻,也因為雲清有了回應,唇舌交雜,口水聲淫靡非凡,如果是沒有喝酒的時候,雲清絕不會想到自己會在自家樓下和一個男人激烈的吻成這樣。

  紀雷把他的身子調轉,壓在了旁邊停靠的汽車前蓋上,由吻慢慢變成了啃咬,將那柔軟的薄唇咬的紅腫起來,兩條腿被分開,如果不是還穿著褲子,雲清以為自己要在這裏被他上了,好在沒有理智盡失,趁著喘息的空隙,他抬起腿阻擋住紀雷的攻勢,平復了一下情緒,低聲道:「禽獸,放開我!」

  紀雷的眼裏全是欲望,瞪著他半天才把他放開,從襯衣口袋拿出煙點燃,雲清站直後才注意到,地上到處都是煙蒂還有兩個踩扁的啤酒罐,平時總是優雅示人的紀雷,此刻挽起了襯衣袖子,修長的手指夾著煙,吞吐間,更加看不清他的表情。

  搖下來的的車窗可以看到副駕駛上放著一大束玫瑰和一個包好的禮物盒子。雲清心裏頓時一驚,難道紀雷從八點等到現在?這怎麼可能!

  兩個人一言不發的回到了雲清家裏,剛把東西放到桌子上,紀雷就一把抱住他抵在牆上,彼此邊擁吻邊撕扯著對方的衣服,手掌所觸肌膚無不是火燒一樣,叫囂著想要更多。雲清知道自己被欲望衝昏頭腦,本來還心裏彆扭著,可想到他等了自己那麼久,就又覺得氣不起來。

  也不知怎麼的,兩人就跑到了浴室裏,雲清被紀雷吻著喉結,咽下口水的時候還會被他咬一口。雙腿蛇一樣纏在他的腰身上,紀雷的手繞到身後,擰開水龍頭,噴薄而出的冷水一點沒有冷卻兩個人的激情,直到逐漸冷水變成了熱水,兩人也坦誠相見。

  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的看過紀雷的裸體,可是雲清迷蒙著眼看不真切,熱水的霧氣加上酒精的麻醉,他只能憑藉肌膚的觸感來感受紀雷。

  熱水將雲清白嫩的肌膚沖成淡淡的粉紅色,紀雷站直的身子,每一處肌肉都像是鬼斧神工的雕刻,弧度恰到好處,雲清蹲下來,看著黑暗草叢裏猙獰的肉棒,毫不猶豫的含了進去,被溫熱口腔包裹,紀雷舒爽的摁住雲清的頭,前後抽動,即便這樣,雲清也沒有全部把肉棒含進去,男人的雄性味道充斥著雲清的鼻息,自己的手也忍不住撫弄起腿間的部位。

  看著那張平日裏禁欲清冷的臉,用小嘴咬著自己的肉棒,黑色的陰毛紮的雲清臉上有點癢,耳邊是嘩嘩嘩的水聲,掩蓋不住口水滋潤肉棒的微妙音色,沒一會,紀雷抖動腰部,就要發射出來,雲清早有預料,趕緊吐出,可是仍然沒有躲過濃稠的白色液體噴濺在自己的臉上和胸口。

  雲清大口大口的依靠著牆壁喘著粗氣,後悔自己怎麼那麼不要臉替他口交,紀雷也喘著氣站在一旁,沒有繼續動作。以為事情到此結束,雲清關掉龍頭,浴室裏安靜的全是男人欲望的呼吸,剛要離開去拉浴室的門把手,身子被拽的甩到沾滿水珠的瓷磚牆壁上,紀雷伸手抹去他胸口的白色精液塗在自己的肉棒上,然後把雲清兩條腿被舉高,讓他胳膊掛在自己的肩膀上,瞄準一吸一縮的小穴,頂進去自己的龜頭。

  「啊……出去!!好痛……啊……」

  腸道乾澀無比,精液的潤滑作用微乎其微,可是雲清肌肉良好的適應性,還是包裹著紀雷的肉棒進入到最深處。

  「你除了敢關機,竟然還送小愛回家。」紀雷終於說了今天晚上的第一句話,牙齒咬住雲清胸前的乳頭,力道介乎疼與爽之間,雲清無力掙扎,只覺得肉穴火辣辣的疼,要被幹開了一樣,雙腿垂在紀雷的胳膊肘上,任由他頂的更深。

  「你……你怎麼知道的……」

  「如果我不打電話給他們,還不知道原來你今天晚上還有一場豔遇。」想到他跟女人在一起,紀雷頂弄的動作加深,「這裏咬的我好緊,騷貨。」

  雲清一愣,身子僵住了,苦笑著看著眼前這個滿臉欲望的男人,「我也覺得我自己賤到骨頭裏了,被你一次又一次莫名其妙的操!」

  紀雷突然大笑起來,親了親雲清的側臉,全是煙味,被厭惡的躲開。「寶貝,這樣的話我還是第一次從你嘴裏說出來。」

  雲清把自己的反常歸咎於酒精作祟,越想越覺得委屈,這樣的表情看在紀雷眼裏,如同春藥一樣,腸道內的肉棒又壯大幾分,明明剛剛射過,可是精力更旺盛,腿被掰開到最大,紀雷每次抽動,都像是下一秒要把這身子幹壞。

  「你吃醋的樣子,真是讓我怎麼操你都操不夠。」感覺到雲清在自己懷裏被頂的顫抖,更加對著騷穴內的敏感點狠狠蹂躪,浴室裏全是雲清快要被頂瘋了似的哭喊聲。

  「啊……啊……啊……要射了……啊……」

  「你聽見自己的聲音沒有,真淫蕩。」

  壓根沒有心思去注意這些,發洩似的咬住紀雷的肩胛骨,無疑是讓紀雷這頭猛獸動作的更加劇烈,下下直擊騷穴菊心,射精的時候,眼前一道白光,舒爽的感覺從尾椎骨一路到腦海深處炸開。

  抱著神志不清,渾身因為高潮痙攣的雲清,一腳踢開臥室門把他丟到床上,紀雷轉身到客廳拿著禮物盒回來,等雲清意識恢復,自己的雙手被領帶綁住,而紀雷手上舉著一個奇怪的東西,正壞笑著看他。

  「寶貝,這是我給你的生日禮物。」摁下開關,紀雷手裏的東西嗡嗡作響,雲清退縮著無處可躲,按摩棒頂在卵蛋處,又滑到會陰的部分,無論他怎麼躲,都會被紀雷分開腿,臀縫間的菊穴因為剛才被幹不久,小嘴一樣殷虹著收縮,裏面腸液和精液交雜,按摩棒的頭在菊穴門口轉圈,就是不進去。

  雲清只覺得穴裏癢得很,舌頭舔著下唇,渴求的看著紀雷。

  「想要嗎寶貝……最新款,馬力十足,絕對讓你爽的要飛起來。」

  「給我……啊……癢……」

  「以後還敢不敢誤會我!」紀雷把他翻過身,一巴掌拍在雪白的屁股上,留下紅紅的印記,這不提還好,一提,雲清突然想起白天的事情,閉上眼不想理他,嗓子裏全是呻吟,嘴巴閉緊,只化成悶哼聲。

  「Hansen的確是我的前男友,可是他來找我,是想讓我跟他回丹麥去,除此之外,我倆之間什麼都沒有。」紀雷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力。

  雲清還是心有芥蒂,一面躲閃按摩棒的襲擊,一面擠出話來:「誰知道……啊啊……是不是啊……找你……舊情復燃……啊……」

  紀雷的吻落在雲清常年舞蹈繃緊的大腿後肌肉上,留下一排啃過的牙印,聽到他的猜測,悶笑一聲,「你在吃醋嗎寶貝?」

  「哼……鬼才吃你的醋……啊……啊我憑什麼……」

  「就憑你是我的寶貝啊。」紀雷模棱兩可的回答讓雲清心裏一冷,還想說什麼,突然那按摩棒就擠進肉穴裏,強烈的震動像是要震壞裏面的嫩肉,雲清尖叫著拼命的想把它擠出去,可是紀雷就把那東西插的更深。

  「小點聲寶貝,叫那麼騷被鄰居聽到要怪咱們擾民。」紀雷找准他顫抖的最厲害的那一點,將開關弄到最大,雲清根本控制不住,被頂的幾乎要撕壞手裏的床單。

  「啊啊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好爽……啊啊啊……」

  肉穴從沒有受過這麼激烈的刺激,以前最多就是跳蛋,如今按摩棒無論是尺寸還是馬力都強大不少,可是雲清的心裏很空,他喜歡的不是這種沒有生命的東西。

  「你這裏可是很喜歡啊,咬的我都拔不出來了。」紀雷分開他的腿,平直到水平線的限度,似乎要把雲清折磨崩潰才甘心。

  「紀雷……操我……啊啊啊……」

  雲清含著淚,咬著下唇,回過頭看向身後的男人,果然按摩棒的震動一停,脹滿後穴的東西換成了紀雷自己的肉棒。本來不用雲清要求,紀雷也快忍不住,雲清骨子裏有一種東西,催使他總是想要狠狠的把他壓在身下操個透徹。

  呻吟的嘴被紀雷結實的吻著,淫蕩的肉穴被大肉棒插的淫水橫流,自己的小兄弟也被對方用手揉捏安撫,最後雲清活活被操射了,也不記得紀雷是不是操了自己一夜,最後的意識竟然是尖叫著痙攣昏迷過去。

  第二天,雲清因為宿醉頭疼的要死,渾身關節也因為被紀雷總是擺弄成極限的姿勢而酸疼,明明意識已經醒了,可是眼皮很沈重,臉上能感覺到陽光的照射,卻不願意徹底醒來。

  臉頰被一陣冰涼的觸碰,玫瑰的香味陣陣撲鼻,雲清睜開眼,昨夜的那束玫瑰正在自己的臉旁邊,對面是紀雷坐在床沿上,微笑著看著自己。

  陽光把紀雷的笑容弄的很奪目,雲清抬手想要遮擋陽光,結果看到左手中指被戴上了一個從沒有見過的戒指。紀雷伸手抓住他的這只手,在唇邊輕輕一吻,中指上也有一枚跟他一樣的戒指。

  「生日快樂寶貝。」遲到的生日祝福,和禮物讓雲清以為自己在做夢,一切都那麼不真實。看著被陽光勾勒反光的戒指,胸口空洞的部分好像就這樣被輕易填滿。

  紀雷看雲清傻了眼,繼續道:「我不會跟Hansen回丹麥,因為我告訴他,這裏有我最重要的寶貝。」

  雲清不可思議的看著這個男人,眼睛濕潤:「可我們……」

  一個吻落在他的頭上,讓雲清說不下去,紀雷抓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

  「我愛你,雲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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